夜深了,来吸血吧 作者:饮血止渴-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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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儿不见了?”安清也回头,果不其然,没有看见秦墨的身影。
“我们居然没有发现!”安焰也觉得奇怪。
“应该没什么事,他从小到大一直是一个令人省心的孩子。”安清冷静了一下,安慰众人。
“啧,现在不就不让人省心了吗。”诺斯皱眉,有些不满地抱怨了句,走也不大声招呼,难怪觉得周围的圣地人员多了起来。
算了,现在有什么气也得咽下,秦墨一直让人很放心,应该有自己的分寸和打算。
然而事实证明,秦墨并不是有什么打算,他只是意外看到了一个熟人。
“这就是你上次的难言之隐吗。”秦墨看着眼前穿着白色战甲的人,还保持着微笑,问道。
“你不应该跟过来。”那人似乎叹了口气,脸上倒没什么表情,说话也没有任何起伏。
此人正是白青。
刚刚秦墨在打斗的过程中,突然见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来不及与身边人说就追了过去,一路上被不少利器子弹打伤,还在终于还是追上了。
“我不会要求你解释,但我清楚你并不是自愿,就看你愿不愿意说了。”秦墨神情不改,拔出手臂上的箭,说道。然后又看了一眼腿上和令一只手臂上的枪伤,这个有些麻烦啊。
“不愿意。”白青直白的说道,但也说明了他的确不是自愿的。
“这就麻烦了啊。”秦墨眼神离开自己的伤口,看着白青,也不知道麻烦指的是自己的枪伤,还是白青的决定。
“我知道你迟早会自己查出来,但现在,请你不要阻碍我们了。”白青只是说了这句话,便抽出一把剑,直指秦墨。
战神白青,善于使用冷武器,曾以一把剑,挡下包围着他的子弹,然后只见他快速的旋转一圈,周围的人,瞬间身首异处。
故此,人们称之为,战神白青。
作者有话要说: 咦,为什么这里有好大一盆狗血
☆、在乎
也不知道白青是不是故意的,从发现秦墨跟着,就一路来了这片空地上,此时这里还没被战火波及,倒是平静的很。
也或者可以说,白青本就有意把秦墨引过来。
“有必要吗?”秦墨很平静地询问,就是明知道会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此时也要站在对立面,也不想说出来吗?
“有必要。”白青道,“不过你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们中任何一人,但现在,我必需伤你。”顿了一下,白青似乎才想到了什么,又继续道:“也可以说是作为交换,我重伤你,作为我不伤害你同伴条件。”
“嗯。。。。你可以反抗,打伤我也没关系。”白青又补充了一句。
秦墨的笑容不变,“也就是说,我们要打个两败俱伤,你受了重伤,才有理由不去攻击我的同伴,否则圣地会起疑?”秦墨很快把白青的话整理出来,大概也就是如此了。
“。。。。。。。你总能把事情想得这么彻底,我就是这个意思。”白青脸上难得出现了一点情绪波动,毕竟他不善交际,也就秦墨能想得这么细致。
“放开了打,我会注意留一下活口的。”白青一本正经地许诺。
“嗯。”秦墨点点头,“也就是说,按照自己的实力来打吧。”
白青:“。。。。。。就是这个意思。”
高手对决,才是最可怕的。
另一边,自秦墨离开,诺斯就有些心不在焉,这仗是越打越烦,打完一波又来一波,这场景,就像在打僵尸一样。
安清听了诺斯这个形容,顿时笑得差点被圣地的人的炮弹打到。
安焰嫌弃地看了安清一眼,然后也不客气的笑了。
诺手沉默,她们就一点都不担心秦墨吗,这样还能笑得这么开心。
诺斯看着所剩不多的药水,不知道能不能撑过明天。
这药水是秦墨特制的,功效是能给血族提供一层保护膜一样的东西,保证他们不会被被阳光照射到,毕竟圣地也不知何时回退下或者打完,中间极少有休息的时间,若是遇到天亮,那真的就不用打都对方都赢了。
然而时间有限,秦墨只来得及做了几瓶,分配下去,正好少了一瓶,于是乎不太善于战斗的梓退居幕后,帮忙接受秦墨手下传过来的消息,整理出来后并及时汇报给他们。
好在这药水容量还行,是以才能撑得过这三天。
很快就要天亮了,而这药水只剩下大概一次的量,在这之前,要彻底打完这些僵尸。。。。。。。哦不,是圣地这些人。
真累啊,诺斯想,这该死的秦墨!跑哪去逍遥快活了。
诺斯心里这样想着,其实打从心里明白秦墨不是这种不负责任的人,就是走也不知会一声,平白让人担心。
“你就安了那颗心,别太小看我儿子了。”安清自信的笑笑,得了空转头看了一眼诺斯,“若是实在担心,不如就去找他吧。”
诺斯心动了,但。。。。。。“这里怎么办?”
“所以说,不要太小看别人啊,不是还有我们吗?”安清看着诺斯一副愣愣的模样,实在有趣。安焰也点点头,一副交给我们就好的样子。
诺斯也不再拖拉,道了声谢便迅速离开。
也不知道秦墨是往哪里去,但既然是没被他察觉,那应该不是往他所能看见的方向,就先往一处找找看好了。
一路掠过数米,诺斯还是没找到人,他停在了一处空地上,那上面有血迹,也有打斗的痕迹,却不见人影。
来晚一步?诺斯撇眉。会不会还在这附近,姑且找找好了。
血族对血液敏感,如果是熟人的血液,他们一闻便知,更何况是他吸过无数次的血液。
那地上的血,是秦墨的。诺斯阴沉着脸,到底是谁,能把秦墨打成这样。
诺斯只顾着担心秦墨,却没有留意到地上也有不少别人的血。
诺斯又到处寻找起来,可终究还是没找到人,他整颗心都玄了起来,这都受着伤,能跑到哪里!
天就快亮了,这最后的一点药水是要留着打战的,可秦墨却还没找到。。。。。。。
诺斯捏紧手里的药水,就留下她们两个女人在那,恐怕只能顶上一时半会吧。
去迟了怕生变,还是去助她们一臂之力吧。
诺斯只能原路返回,秦墨。。。。。。。。还真希望他能自己回来。
诺斯独自一人回来,安焰和安就猜到结果了,“没关系,一会再去找眼下是这边要紧。”安清安慰他。
诺斯只是点了点头,觉得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我们还是分散去打吧,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也好。”安清安焰对视一眼,各自朝着不同方向过去。
诺则留在原地屠杀。
分散出去的好处就是打得快,坏处就是更容易受伤,并且打得不轻松。
但此时无暇顾及那么多了,诺斯脑袋里就是杀,杀,杀!杀光他们,才能去找秦墨。
这时候的诺斯,已经渐渐恢复之前独自一人战斗的杀伐决断,冷血无情。
长刀横扫,鲜血四溢,身首分离。
诺斯瞳孔范着猩红,周遭气场大变,散发着冷气,令圣地人马有些胆寒。
这一胆寒,也就意味着他们会更快的死亡。
血染了一地,周遭站立的只有三个人,不,准确来说,是三个血族。
意料之中的胜利,然而诺斯开心不起来,因为秦墨还没有回来。
又战了一天,还在药水用完,敌人也杀光了。
“秦墨他该不会出事了吧。”诺斯喃喃自语,及时他也不太敢相信这句话,可内心还是忍不住这样想。
“不是没可能,但我依然相信他。”安清依然信心满满,现在可以好好休息一下,过不久血猎就该杀来了。
麻烦!诺斯已经不顾地上的血污,躺在了地上,眼里的猩红慢慢退下,露出原来冰蓝色的瞳目。
还有血猎啊,怎么忘了这茬。
停下来,反而觉得累了,诺斯抬手挡住眼睛,想这么睡去,却又担心一会醒过来发现自己快要融化了,那可不太妙。
这么想着,诺斯好是怕起来,跑回家里睡觉,身上的血污无暇去换,连棺材盖也没来得及盖上,就睡死过去。
睡梦中,诺斯梦见秦墨被围攻,而他以手无缚鸡之力,他看见秦墨的血液流淌一地,想冲上去去救他,却怎么也动不了,不死心地剧烈挣扎。
诺斯猛的惊醒,缓过来时,才苦笑。
原来我已经这么在乎你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有个BUG,这一章给掩盖过去了哈哈哈
☆、目的
这觉也睡不下去了,诺斯干脆去好好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趁着现在,再去好好找找他吧。
却不想,一出门,就撞见了梓。
“血猎进犯。”短短四个字,却是令诺斯的心一下跌入谷底。
诺斯暗骂一声,无法,只得去往战场。
安清和安焰已经各自打了起来,血猎比起圣地虽弱了一些,但他们胜在不怕死,勇猛顽强。但缺点也是显而易见的,血猎分散在世界各地,汇集起来,彼此又不熟悉,彼此之间配合得并不默契,容易给敌人可乘之机。
总体来说是要比圣地好对付些的,诺斯加入战场中,开始又一轮的屠杀。
只是,依然是天的问题,短时间内恐怕不能杀光他们,那就要先找个地方,等天亮过去了。
找个地方不难,麻烦的是在他们躲避的那一段时间里,他们无法知道外面的情报,不知血猎会动些什么手脚。
几个小时流逝,诺斯刚换的衣服又染上了血污,血猎没有圣水,打起来更加没有顾及,但即便如此,也无法在天亮前将他们赶尽杀绝。
天快亮了,几人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迅速撤离,只一瞬,消失在原地。
血猎还没反应过来,直到不知谁说了一句天快亮了,才纷纷反应过来,天亮了,吸血鬼自然得跑了。
“搜!”
诺斯他们一路跑到极其远的地方,有个避太阳的地方,便纷纷进入,只等夜幕再次降临。
突兀地下起了雨,大雨倾盆,泯灭了战场上的血污,却冲刷不了罪恶。
等待是最煎熬的,诺斯避着透出的一点阳光,靠在墙壁上,长发因为刚才的打斗散落下来,低垂着头的时候,头发跟着垂落,一种说不出的颓废感。
安焰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被安清瞪了一眼,把要打的哈欠咽了下去。
安清示意安焰看向诺斯的方向,低声说道:“我一直以为只有墨儿在单恋,显然也不尽然吧。”
。。。。
与此同时,秦墨挣开眼,活动了一下四肢,看着这周围陌生的环境,微微撇眉。
那个时候他跟白青打得两败俱伤,但也不算严重,依白青的说的,这种程度就行了,于是两人收手。他正想回去的时候,一批圣地的人来了。
皱眉,秦墨看向白青,询问的意思很明显。
“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也不想的啊。”白青与秦墨对视,难得笑了笑。
秦墨叹了口气,“等事情过去我可不会饶了你。”秦墨没有什么慌张的情绪,及时周围都是手握兵器的圣地人员。
也好,至少这些人不是去战场的。
“无所谓了。”即使秦墨得无所谓还面带笑容,但白青知道他说的会是真的。唔。。。。。估计还会被揍一顿也说不定?
“不管如何,你会是个变数,我们的主要的目的并不是杀死这里的血族,而是为了另一个目的,如果你在的话,说不定会发现甚至阻碍?”即使为了这个目的,不惜牺牲掉无数圣地人马。
所以说,圣地的人无情。
这批包围秦墨的人看起来都是精英,有些不好对付,但还是有胜利的可能。
“你我的身上的伤虽然差不多,但你可以快速恢复我,可我不一样,所以我不会插手。”白青就打算作壁上观了。
白青是知道秦墨的真实身份的,所以才说,他是个变数。
一手一支枪,没了白青,这战会好打一点。
秦墨作为人类与圣地交战,几乎闻所未闻,这若要传了出去,后果怎样不知道,但保险起见,就是不能留一个活口,给他们散发消息出去。
作为人类的好处,就是不怕圣地的圣水,没了这强大的倚仗,秦墨要胜也不是不可能。
即便如此,也是场恶战。秦墨转动着手里的枪,几乎一枪击毙一个,待到子弹用完的时候,秦墨毫不怜惜的丢开枪支,几个闪身到白青身边,抽走了他挂着腰间的长剑。
白青一脸心疼的看着他的剑,看来今天过后,又得重新打造一把了。
秦墨活了多少个世纪,从他出生的那个年代,每个时代的武器他都有练习过,所以,不管是什么武器,他都可以耍得极佳。
剑乃兵家之首,一把好剑更是极为珍贵与厉害,白青不是个会亏待自己的人,他自己给自己打造的剑,不会差到哪去。
长剑在握,秦墨每次出手,带走的就是一条人命,当然那么多人的围攻,不受伤是不可能的。
秦墨腹部中了子弹,离心脏不远处也有一刀,还有之前在身体里的子弹还没来得及取出,也没做任何处理,若是常人,哪里还有精力对付这些人。
但秦墨不是常人,人类的身体极限并不能约束他,他闪电出击,又解决了几人。
不知过了多久,秦墨看着周围的尸体,气喘吁吁。
但身体的伤。。。。。。实在不忍直视。
“我就知道,再来多少人也打不过你。”白青全程围观,一脸果然如此的模样。
“虽然很抱歉,但还是。。。。。。。”白青话没说完,秦墨就感觉自己的手臂被突然注射了什么,顿时一阵眩晕。
“睡一觉吧。”白青把未完的话补充完,秦墨已经倒在了地上。
其实这也是侥幸,秦墨已经精疲力尽了,也许连他说话都没太注意,能用这特质的迷药迷倒秦墨也实在不容易。
白青拿起地上的剑,收回了腰间。“放心好了,我不会再派人攻击你是同伴。”也不管秦墨有没有听到,白青不再看一眼秦墨,转身走人。
然后,等秦墨再度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秦墨做起身,才发现自己身上缠满了纱布,伤口明显都经过了处理。
谁?还有,这里是哪里,从周围布置来看,若不是像白青那么恶趣味的人和诺斯那种钱一大堆没处使的,这座荒僻的小镇是不会有这种华丽优雅的布置。
那么,他这是被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 偷懒了两天 终于复活了
☆、夏梵生
即使身上被缠着纱布,看起来很严重的样子,但秦墨能感觉身体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也不知道把他带到这来的人是谁,还是不要把纱布拆掉,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秦墨裸着上半身,想来他那件衣服也破破烂烂了,大概是被丢掉了。
床头柜上有一进崭新的白衬衫,秦墨拿起来穿上。起身活动了下筋骨,看着窗外,才发现下雨了。
也不知道诺斯他们怎么样了。
“咔嚓”,是门被打开的声音。
“啊,你终于醒了。”清明的男音响起,透着一些意外。
秦墨回过头,是个差不多接近30的男人,一身价值不菲的休闲服饰,气质凸显,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而且更重要的一点,他是个华人,并且还身在那座偏僻的小镇里,救了他。
“很感谢你救了我,但恕我失礼,你的目的是什么?”秦墨礼貌而疏离的微笑,说话更是得体。
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在小镇里,并且恰好救了他,还将他带到了这里,没有目的,才奇怪。
“目的?”男人笑着摇摇头,你放心,我没有什么目的。
没有目的才不放心啊。秦墨紧紧看着男人,似乎是想看出他有没有说谎。
这一看,秦墨突然觉得眼前的男子有些眼熟。
“。。。。。。我叫秦墨,请问你是谁。”问人姓名时先自报名字,这种礼貌秦墨一直有这个习惯。
“我知道你是谁。”男人毫无心机的笑了笑,在秦墨疑惑的时候,男人又继续道:“我叫夏梵生。”
这是个陌生的名字,秦墨可以肯定,他并不认识这个人,但至于为什么会觉得熟悉,并且这个男人还认识他,这一点秦墨也很疑惑。
“你为什么会认识我?”既然如此,就干脆一切问个清楚,一了百了。
“我曾经,见过你的画像,并且,也问过祖父,这个人是谁。”夏梵生一顿一顿地说完,秦墨已经深深皱起了眉头。
他说,他的祖父认识他,并且有他的画像。。。。。。
姓夏?秦墨舒展了眉头,已经知道了答案。
夏梵生的祖父,夏青,曾经与他的确有些交情,并且有他一张画像,而且,最重要的一点,从夏青开始,一家人就开始从政,如今已是一个在国家举足轻重的家族了,也就是说,眼前这个男人,是国家的人。
难怪,有些熟悉。夏梵生长得与夏青着实挺像的。
“没想到那张画像还在。”秦墨不经意的开口。
“是啊,祖父身前一直很珍惜,只不过,因为一些特殊的因素,一直藏在他的密室里,我也是偶然发现的呢。”夏梵生无所谓道,哪怕他清楚的知道,秦墨与常人的不同之处。
从认识祖父开始,就一直这么年轻的模样,普通人来看,的确匪夷所思毛骨悚然。
“那也就是说,现在只有你,看到过那画像吗。”秦墨说得无所谓,转头看向窗外,雨还在下,似乎没打算停歇。
“是啊,祖父一直嘱咐过,不许告诉任何人呢。”夏梵生笑道。
国家中的人,喜怒不形于色,眼里永远都是算计与狡诈,一个个犹如老狐狸一般,狡猾而聪明。
很意外,夏梵生不同于那些人,或许是他还年轻,也或许,他是藏得更深。
“那么,你是想要威胁我呢,还是想让我帮你什么忙呢。”秦墨在说这番话的时候,也依然保持着微笑,似乎在说些什么轻松的事。
夏梵生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都说了,我没有什么目的,只是碰巧看见你倒在地上,受了重伤,就顺手救了一把。”说的倒像是情理之中。
“再说了,你是祖父的熟人,我岂有置之不理的道理。”夏梵生认真的表情,看起来不像在撒谎。
秦墨知道现在也问不出什么,也就作罢。
“这里是哪。”秦墨问道。
“这里是离那个小镇不远处的小城市,我把你带到这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