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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白虎堂前武开阳-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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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武开阳泪流满面,只得颔首。
    “嘿嘿……”镇北天怆然地笑了一声,道:“白虎堂历任堂主,临终前都会把自己的内力,灌入下一任堂主体中。白虎堂之所以百年来立于南国武林之巅,无人能及,内力代代累积相传,便是要因之一。刖公公这次用夺魂针,便是想断了白虎堂的传承,不仅仅是对我镇北天,而是对白虎堂,动了杀心了。这几日,我把毒都逼到了心脉,四肢经脉中的毒,都集中在了这里,”镇北天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为师之所以这样做,便是想问一问你,反正你也每天吃药,活不了多久,老夫这四肢经脉中的内力,你要不要?”
    “我要!”武开阳道。
    “你想清楚了,”镇北天笑道:“我虽是把剧毒都聚拢在心口,可我四肢中的真气,究竟还是带了些毒的,干净不了,若是你要了,怕是活不过十年。”
    “求师父传我内力。”武开阳一头叩在地板上。
    “好!”镇北天道,“你要,我就给!”
    镇北天伸手抵住了武开阳胸前大穴,武开阳闭上了眼睛,瞬时间陷入了一片黑暗……一股力量钻入了经脉中,带着许多古老气息,好似从蛮荒而来,如洪钟巨流一般,席卷着他的内息。——这是镇北天五十年的修为,和无数无数白虎堂的前辈们的力量,它们在一次又一次的传输中流失了许多,但是仍然掩不去那巨大无比的体量。它们撞开了武开阳的要穴,窜流重整于他周身的经脉中,本派功法毫无阻碍地和武开阳的内力合二为一。
    半个时辰之后,武开阳缓缓地睁开眼,只见镇北天坐在自己身前,如一株枯老的树木般,皮肤干如脱皮之木,气息微弱已得难以察觉。而武开阳自己除了全身隐隐作痛外,则感觉耳聪目明,他内功本就深厚,天下难有人企及,如今更是接受了镇北天的大半,整整上了一个大台阶。斗室之中,不过一瞬,他已不是从前的武开阳了。足下那被废了的脚,原本该需一颗钢钉撑住力量,可现在却不用了。武开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体内的真气在足踝骨里,将伤处包裹起来,缠绕建了一道内力之护。即使上了战场,只要对方内力没有自己强,敌人便无法伤到自己足下半分。武开阳明白,有了这股内力,今后天下,怕是难有他的敌手了。
    “师父……”武开阳轻轻地唤了一声。
    镇北天闭着眼睛,枯老的声音响起:“叫淳儿,和敏儿进来罢。”
    武开阳从刚才接受了镇北天的内力后,封淳等在门外的呼吸声,便清晰入耳了。站在封淳身边的,还有镇敏。武开阳点点头,转身去开了白虎正堂的门,对门外久候的两人道:“进来罢,师父叫你们。”
    三人一齐来到镇北天面前跪下了。
    镇北天道:“我白虎堂,有两件宝物。你们可知,是哪两件?”
    镇敏这几日哭得多,声音都是哑的,她答道:“白虎堂的两件宝物,一件是白虎堂先辈们留下来的无数武林秘籍,还有一件,就是白虎令。”
    镇北天点了点头,“正是。我这两个宝贝徒儿,都是我悉心教导的。今日,我就把这两件宝物,分别交给你们两人。”
    镇敏知道镇北天这是交代后事了,哭着叫了一声:“爹爹……”
    “淳儿啊,”镇北天看着封淳道,“你性子温和知礼,刚柔有度,所有弟子里面,你让我操心最少,最能体谅为师。”
    “师父……”封淳也落泪了。
    “今日,我就把白虎堂的第一件宝物传给你。白虎堂中的武林秘籍,是百年来的先辈,用血换出来的,试出来的,如今,就全交给你了。敏儿从小,在白虎堂中遍览群书,天下武学,无所不知,我把她嫁给你,然后把我白虎堂所有的秘籍,都给她做陪嫁,好不好?”
    封淳牵起了镇敏的手,点头:“谢师父。”
    “今日以后,你就带着敏儿下山吧,回你们封家,趁着我还有一口气,快把婚礼办了,也给我冲冲喜。若是以后白虎堂遭了难,这世上再没有白虎堂了,我希望,淳儿,你能在封家把这些秘籍都传下去,传给你封氏子弟,到时候,白虎堂虽死犹生。”
    封淳磕了一个头:“徒儿记住了。”
    “至于象征堂主之位的白虎令……”镇北天从身后拿出一只木盒,“武开阳听令!”
    “徒弟在!”
    “今日,我镇北天把白虎堂主之位传给你,你当铭记我与你说的话,铭记白虎堂堂训,为白虎堂争气,不要为白虎堂丢脸!就算是以后极其艰难,白虎堂战至最后一人,也要留下忠义清明在人间,你懂不懂?”
    “徒儿明白!”
    “好,从今以后,你便是白虎堂第二十四任堂主了。我已经拟好了告江湖书,明日,你便可让人昭告天下武林。”
    “是!”武开阳上前一步,接过了木盒。
    “敏儿……”镇北天呼唤道。
    镇敏哭着跪上前,握住镇北天的手:“爹爹……”
    “爹爹怕是看不见你穿喜服,为人妻了。”镇北天惋惜地摇摇头,“可你不要怪爹爹。爹爹给你找了一个好夫君,淳儿会对你好的,你以后与他生活,平日里要多包容他,多体谅他,我走了以后,封家就是你的家。记得孝顺公婆,要做一个好妻子。”
    镇敏泪如雨下,连连点头:“……我明白,我明白。”封淳上前一步,搂住了镇敏的肩膀:“师父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师妹,我会一辈子对她好的。”
    “好……好,好”镇北天的脸上还残着一丝微笑,手臂却从镇敏掌间滑下,再次陷入了昏迷。按说夺魂针三十日才会真正夺人魂魄,可武开阳知道,这次没有了真气护体的镇北天,怕是撑不过十日。这一次,就是镇北天最后和他们三人说话了。
    “爹爹!!”镇敏大哭出声,武开阳和封淳也都忍不住垂泪。
    
    第25章
    
    千仞山上一声雷鸣,轰隆声传遍了天下。
    这一年,注定将是一个多事之秋。
    云州脚下的客商争相传着消息……先是四圣潜入云州,诛杀太子。太子毙,四圣亦毙其二。然后旬月一过,威震天下的白虎堂主镇北天,嫁女之后亦暴毙。如今接任白虎堂的堂主,竟不是近些年声名远播的二弟子封淳,而是镇北天当年收的开山大弟子,武开阳。
    武林人都纷纷议论,说估摸着是因为封淳身为封家嫡长,要回封家继承家业,无法担此重任,所以白虎堂主之位,才落到了一个深居简出的瘸子身上。
    听说新堂主继位后,当年被封淳所折的七门十八派掌门人,心中不服,纷纷前来千仞山“拜山”,表示若武开阳无法一人连克十八门派,那么他们便不再听从白虎堂的号令,白虎堂眼看就要失去南国武林至尊之位。
    云州人向来把白虎堂称为守卫千仞山的山神,此时都不禁为这位不曾听闻过的新堂主捏一把汗。可令云州人没有想到的是,这次来拜山的十八门派来势汹汹,可上了千仞山,竟没有一派一门一人,能在白虎堂主手下,走过三招。一时间群雄慑服,云州气象也从白虎堂新丧的哀愁中脱离出来,重归了欣欣向荣。
    这一日,一队赶路的客商,下榻于千仞山脚下一家云州酒楼。给那客商驾马赶车的御者,穿着一身骑装,腰间还配着宝剑。云州酒楼的老先生识得千人面,一眼就认出了来人,心道:“这位可不是武爷还没做堂主那会儿,带来喝酒的那位武林朋友吗?”老先生心里虽这样想,可见这位武林朋友好像并不想表明身份,便也装作不知道,道:“客官,是吃酒还是住店?”
    “住店,三间上房。”
    “好嘞!”
    这时从马车上下来一个带着斗笠的男子,看不清面容,只见披着厚大的披风,跟着为他驾车的御者上了楼。原来这御者正是殷静,他安顿好了人,便下楼一路直往千仞山上而去。
    武开阳继任白虎堂主后,堂中规矩严厉许多。这时殷静沿着千仞山山道嶙峋,尚未走到山口,就看见有身着白虎堂弟子服的少年,两人一队,正在巡山。两个少年用手中长枪拦住眼前人:“你是何人?为何登山?”
    殷静道:“我有事来找白虎堂主。”
    “你是来拜山的?”生面孔的小少年扬眉问道,“你没听说么?拜山的可没一个有好下场!”
    “我不是来拜山的,我是白虎堂主的故人。”殷静道,他从怀中取出了阴阳铁,递了上去:“劳烦两位把这个送上去,就知道了。”
    那两个小少年对望一眼,行礼道:“失礼了,原来是殷大人。随我们上山吧!”
    殷静跟在两个少年身后,闻言一怔:“你们怎么知道我是谁?”
    其中一个道:“这块阴阳铁的样子,堂主给我们画过图,让我们都看了。说只要是拿这个图案阴阳铁的,就直接引到白虎山巅正堂去见他。”
    不一会儿,两人就带着殷静来到了白虎山巅正堂前。那两个少年还未通报,殷静只见门间一晃,眼前人影一闪,正是武开阳步出门外相迎:“云卿,你来了?”
    武开阳身着一身白虎堂主的武服,玄色白虎交相辉映,胸前和袖口的花纹简致大气,原本弥漫在脸庞上的药气如今全消散了,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露出一张英武刚毅的脸。殷静看在眼中,不禁一怔。武开阳适才身形极快,在门内就唤出‘云卿’二字;而适才一晃而出的身形,殷静竟未能完全扑捉。他不曾料到,不过半年未见,武开阳功力竟进益至此!
    “正之……”殷静上前一步。
    “进来说话,”武开阳将殷静邀入室内。殷静只见屋内陈设,和自己上次在这里见镇北天时,并无二致,唯白虎堂主之位易,一时间恍如隔世。殷静被武开阳拉着手进了屋,回过神道:“正之,我有话要对你说。”
    武开阳放开了殷静的手,转身在案几旁,为殷静沏了一壶茶,倒满了杯沿,递在殷静面前,微笑:“还是这么性急,有什么事,喝了茶再说不成么?”
    殷静摇了摇头,推开了武开阳的手:“我一定要说。这半年,我一直想和你说这些话,你让我先说。”
    武开阳把茶杯放还在手边小案上,点点头:“好,你说。”
    “我想对你说一声对不起……”殷静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武开阳看,浅眉轻轻地皱着,“我上一次,是真的不知道镇北天老堂主中了夺魂针,若是知道了,我定不会纠缠你不送我剑的事了。我在你那么难过的时候,还给你添乱……”
    “云卿,你千里迢迢来见我,就为和我说这个?”
    “真的对不起!”殷静上前几步:“我错了……”
    武开阳不言,转身打开案边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把玄色长剑,只见上面纹着白虎轮廓的细纹,寒气逼人,他把剑交到殷静手中:“喜欢么?”
    “这……”殷静接过了剑,只感觉这剑身十分沉,寒气极重,知道是罕物,“送给我的?”
    “玄北天冰所制,白虎堂第七任堂主使的兵刃,削铁如泥,寻常兵器遇见,如冰见日。”武开阳道。
    “我……我……”殷静结巴起来,他许久没有见武开阳了,可是这一次见武开阳,却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他本就愧疚,这时当面又被武开阳送了这样一把好剑,一时间手中沉重,低下头:“我……我不是在催你……你……你干嘛这般……”
    武开阳看着殷静:“我本打算着,等你来了,我们一起聊聊天,吃个饭,喝个酒,再送你的。可你怎么和我这么见外?师父的事和你并没有什么关系,相反,你送来了五王爷的信,让师父知道,太祖爷的遗志并不是所有人都忘了,他老人家走得也安心些,我还没谢谢你呢。”
    说着武开阳走到广榻前坐下了,殷静抱着剑走上前去:“这么说你不生我的气?”
    “我生你的气做什么。”武开阳指了指对面:“坐。”
    殷静也坐下了,背脊笔直:“当初老堂主,也是让我坐在这里。”殷静的声音放轻了,显得更沙哑了些:“那些日子,你心里苦,我却无法为你排遣一二。”
    “师父的事,缅怀又有什么用。”武开阳摇摇头,“重要的是,我得把师父的遗愿实现了,才能真正告慰他在天之灵。你看见山下那些小弟子了吧?”
    殷静点点头。
    “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上次来叩山的那个小太监,也不知道跟七门十八派的人说了什么,他们竟以为打败了白虎堂主,本派就能成为朝廷扶植的下一个白虎堂,又以为打败了我,白虎堂中的那些秘籍功法,就能任他们取用……呵。师父故去后,他们准备了许多暗毒阴险的法子来对付白虎堂,美名曰拜山,”武开阳冷笑了一声,“都被我一个一个打发了。可如今武林,树欲静而风不止,这样严防死守也不是个道理。我就想,你也许快来了。”
    “你知道我要来?”殷静捧起武开阳给他沏的茶在掌心,问道。
    “我知道。”武开阳道,“你的事情,从白虎堂在各地的暗桩传回来,我都认真读过。”
    殷静的脸蓦地红了,他忙低头啜了一口茶:“好烫!”
    “殷大人此来究竟何事?”武开阳问。
    “怎么又叫我殷大人,你只会打趣我么!”殷静别开脸,“我……其实这一次是跟着五王爷一起来的。”殷静压低了声音:“王爷想见见你。”
    “何时?”武开阳问。
    “今夜三更。”
    “何地?”
    “你我共饮之地。去了就知道。”
    “好。”武开阳答应下来。
    “这把剑真好,我很喜欢,谢谢你,正之。”殷静把抱在怀中的剑左右看了,笑起来。
    “没什么,不送你,也迟早被朝廷收走,不如现在送你。”
    “你为什么不想承认,你想对我好?”
    “送剑之事,是你提醒了我,我才想起来,也不算很好。”武开阳笑了笑,“过会儿一起吃饭么?”
    “我不久留了,我还要回五王爷身边去。”殷静站起身。
    “我送你下山吧。”武开阳也起身走到门口。
    “不用了,”殷静看了武开阳一眼:“反正……晚上还要见的。”
    “行,那晚上再见。”武开阳微笑。
    殷静点了点头,武开阳便把他送出了山巅正堂,又派了小弟子送殷静下山。
    
    第26章
    
    三更月落。
    武开阳穿着夜行衣从千仞山阴面直下山巅,如今以他之内功修为,一切都悄无声息。待他来到云州菜酒楼时,便发现其四角八面都守了暗卫,而殷静呼吸所在的房间中,还有另一个呼吸声,应该就是五王爷了。
    武开阳不动声色地从窗户翻入了过道里,然后敲了敲门。
    立即有人给他开了门,正是殷静,他轻声道:“请进。”
    武开阳走了进去,只见房中端坐一个三十岁左右男子,穿着寻常布衣,手旁放着一只大斗笠,与太子一样是国字脸,只是腮边有一圈络腮胡子,眼睛十分有神。男人笑了一笑,音色粗犷,武人之风漫溢:“你就是白虎堂主?”
    “武开阳拜见王爷。”
    “殷静,你先出去。”五王爷道。
    “是!”
    “坐。”五王爷一指对面的座位。武开阳点点头,便上前一步,坐下了。
    “问你一句话,你如实答我。”五王爷道。
    “不敢欺瞒王爷。”
    “太子是你杀的?”
    武开阳一愣:“王爷如何知道?”
    “太子身上的刀口,我找人看过,不是地狱鬼的手笔。力道上来说,也非修罗王和千佛手。只有你和镇北天,可我觉得镇北天不会这么做。他若是会,也不至于被夺魂针暗算了。”
    “王爷明鉴。”武开阳认了下来。
    “你可知道杀太子是什么罪?”
    “知道。”
    “喔?既知道,那是为何?”五王爷饶有兴致地看着武开阳。
    “不辨忠奸,进谗害死武将军。”
    “这么说,你觉得一个将军,比储君要重?”五王爷的视线将武开阳笼罩,神色之间压迫感更甚。武开阳知道,这是见过血的历经沙场之人的神态,他从小见识多了。
    “太祖爷立本朝之命在于伐北,是储君先背弃了太祖爷,而并非是武开阳背弃了储君。”
    五王爷笑了一笑:“武开阳,这个名字,我说给殷远山听,问他知不知道你和武将军的关系。他跟我说武家没有这个人。后来殷云卿画了一幅你的画像挂在房间里,被殷远山看见了,殷远山对人过目不忘,又来找我,说对你有印象。你是武家军军属后裔?”
    “是。”
    “那就难怪了,武家军常出忠勇之士。”五王爷点了点头,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递给武开阳:“这是殷远山让我转交给你的信。”
    武开阳接过了,信封未封口,他取出信纸略微一扫,的确是他曾见过的殷远山战书中的笔迹。内容先是提及当年武将军一事,扼腕嗟叹,再是赞武开阳斩北朝摄政王,诛四圣之二,为将军报了仇,最后提及,五王爷是明主,值得共图大事,又说五王爷已与他有约,若得大统,则为武将军正名。且五王爷与今上与诸位皇子都不同,不会再为控制白虎堂,拿白虎堂开刀。
    武开阳看完了信,道:“殷将军说的,可都是王爷真意?”
    五王爷道:“本王统军十六载,从来都是言出必行,一诺千金。若是战场上承诺的赏罚都做不到,那何以为将?何以得天下?”
    “那我就得了王爷的话了。”武开阳顿了一顿,“白虎令,是太祖爷的旨意。如今既然只有王爷一人追随太祖之志,白虎令自当授予王爷。”说着武开阳把怀中白虎令递过去,五王爷接过了。
    “不知王爷此来,有何吩咐?”武开阳问。
    “若不是发生了大事,我也不会亲来。”五王爷道,“只是最近我留在宫廷的侍卫,也曾是改名换姓的武家军军属,近日给我传回来一个消息。他说贵妃娘娘有一位随身嬷嬷,他巡卫时碰巧看见了,长相十分像武将军当年随军的如夫人。”
    “阎罗王炎龙喜!”武开阳惊呼出声。
    “不错!”五王爷道,“炎龙喜善于下毒,当年就是以‘芳香诱’迷昏了武城珏将军,把将军装进她回娘家探亲的行李箱中,才躲过了武家大军的盘查。否则以武城珏将军的身手,谁能掳走他呢?我也是这才想清楚,贵妃娘娘虽然生了二皇子,但当年二皇子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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