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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我的钦差大人-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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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知府几乎瘫软在地,他的头抵在青砖上面,整个人大汗淋漓,如同水里捞出来一般。
  “皇上派本官来调查贡品案,没想到居然还能让本官撞到大鱼。刘知府,那贡品,你是私藏了吧?私藏贡品这可是天大的罪,知道吗?到时候不但你保不住,就连京中你的岳父,你的儿子,怕是也保不住了……”
  “大,大人!那贡品非下官所藏……”刘知府总算出了声,“那贡品……贡品,在云家。”
  “云家?云家不过是个武馆,怎么会私藏贡品?而且那贡品不应该是由刘大人您亲手准备的吗?”恒昱祺说话慢条斯理,却一个圈套又一个圈套的扔了出去。
  “那云家,云家……”刘知府粗重的喘息着,不知该如何去说。
  如今一步错,步步错,他本以为自己做的万无一失,但是谁承想会冒出来一个钦差。若是这钦差只带几人也就罢了,身边却有百名高手护持。这百名高手也只是他们如今看到的,没有看到的却不知道有多少……
  一个钦差,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本事?
  “什么?府衙戒严了?”与此同时,得到消息的云家与永和候,都有一些不妙的感觉。
  “知道为什么会戒严吗?”云当家问道。
  “小的不知,只是突然看到不少官兵把府衙包围起来,不让进去,也不让出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青衣小厮趴在地上,声音颤抖。
  “今天……今天是那钦差与刘知府同时审案的日子,难道那案子出了什么事?不过是几个商贾,就算是刘知府做错了,直接放了即可,也用不到戒严啊……”云当家在大厅来回踱步,脸色阴沉,然后又问道:“二当家现在何处?”
  “二当家前几日便出去了,说是要看新招那些弟子的训练程度。”青衣小厮回道。
  云当家按了按胸口,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深了,“不行,我得去一趟侯府……来人啊,点几名一级武师,与我一同去永和候府!”
  永和候府大门紧闭,好不容易敲开门,那看门的哭丧着脸道:“云当家,不是小的不让你进,今天侯爷说不见客的。”
  “不见客?这种时候,难道是他说不见就不见的?”云当家一把推开看门小厮,抬腿进了永和候府。
  
  第68章 拖延没那么容易
  
  云当家大步走向侯府书房,这个时候,永和候差不多应该就是在书房里。
  小厮见根本拦不住云当家的脚步,只能飞快的跑走,提前给自家主子报信儿去了。
  “他可真沉不住气,若是论心机涵养,确实不如姓朱的,可惜了……”世子李骋眼中闪过不屑。
  侯爷叹气道:“事到如今已经这样了,这云当家在这种时候居然还要上门,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吗?算了算了,就让他直接进来吧。”
  书房的门大敞着,进了院子就能看到里面的人正在下棋。
  “侯爷好心性,这个时候居然还能悠闲起来,不像我老云,急死了。”云当家一屁股坐在桌旁的椅子上,端起给自己准备好的茶杯就灌。
  永和候看上去一点儿也不着急,他放下手里的棋子,笑道:“有什么好急的?你不是早就打算放弃刘知府了吗?如今正是好机会。”
  “话不能这么说。”云当家有些不满,“就算放弃也是咱自己内部的事,找个外人插一脚算什么?再说看现在府衙的情况,怕是那姓刘的自身难保了,他会不会把侯爷您抖搂出去我不知道,但是我这种平明百姓可是没有人罩着,说不定就被那老家伙卖了。”说道这里,他有冷冷一笑,“早知道如此,当初就应该直接弄死他,弄不死也弄废掉。”
  “云当家,麻烦你说话办事之前动动脑子。”李骋看着他这副混不吝的样子,心里烦躁,“今天这种情况,你本就不应该来。而且就算来了,最起码也要说一些值得说的话!你跟我父亲抱怨了这么多,究竟是什么意思?”
  见李骋已经不耐烦,云当家自然也不会继续耍花枪,他道:“虽然不知道那钦差大人身边带了多少人,但是总不会有我们的人多。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如今他打算一口吃成个胖子,你我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永和候笑道:“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府衙里面什么情况大家都不清楚,话递不进去,消息也传不出来,就算你我再着急又能有什么用呢?不如静观其变吧。”
  “静观其变……”云当家从鼻子里嗤出一声不屑的声音,“就怕会被打个措手不及,不过看样子,侯爷是不打算出手了?”
  “云当家,就算我出手,也要看情况来应对,不是吗?”永和候端起茶水,轻轻的吹掉上面的茶叶,慢悠悠的喝了口,“不是我说的难听,当初云当家你既然要跟刘知府合作,做掉了朱家,就能想到刘知府这人是什么样的。他既然能把合作了多年的朱家咬死,自然就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而且最近你动作实在是太大,他又不是个傻的,能看不出来?”
  云当家抿着唇,脸色铁青。
  “云当家,其实现在这档口我倒是不得不说一下,不如你回去静待,天塌下来还有个子高的顶着呢,不是吗?”侯爷喝完茶,放下茶杯,看上去并不把云当家这幅样子看在眼里。
  “侯爷这是不打算帮小弟一把了吧?小弟倒是无所谓,毕竟是个白身,倒是真的被按死,怎么也要拖上几个垫背的。说实在的,当初既然能把朱家咬死,我自然也做好了被咬死的准备了。”说完,他站起身,再也没有什么恭敬的表示,直接带人走了。
  “无法无天。”李骋嗤道,又簇起双眉,语气烦躁,“父亲,李盛那里你到底想要怎么办?如果不是他我们侯府也不会被拉下水!他都要被你们宠的不成样子了,作下这个大祸,还在老太太那里胡搅蛮缠呢!”
  若是平时,永和候还会劝着大儿子多照顾一下小儿子,可是这个时候却说不出口了。其实李盛就是骄纵了些,有些跋扈,人没有坏心,也不会去做那些杀人越货的事,可是谁知就这么一闹,结果闹出个钦差!
  不过也幸亏把钦差闹出来了,否则在让这钦差隐藏着,不知道会查出什么要命的事来……
  虽然这么说,永和候心中却没有底。
  那钦差已经藏在薛府这么久了,为什么突然就暴露了身份?还有,他知道云家派人去刺杀薛府那两个人了,可是一直没有回信,若是真的杀了对方,那云当家也不至于隐瞒不说。
  除非,薛家那两个人,被钦差给救了!
  可是不过就是一个钦差,能有这种未卜先知的能力吗?而且在薛府看到钦差身边的那些人,每一个都十分厉害,绝对能够以一当十。不过就是个钦差……
  永和候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府衙内,刘知府仍旧跪在地上,面色灰败,几乎瘫软成一团。
  恒昱祺挥挥手,让衙役带着那些人回去,并且嘱咐道要给范如贵上药。他总不能看着这人死在大牢里面,到时候还不知道会出什么岔子。
  刑房那些人倒是被带来了,十来个壮汉跪在堂下,前面哗啦啦扔了一堆刑具,带着浓厚的血腥气息。
  重涛不是没见过这种东西,但是每次看见都会头皮发麻,用力咽了几口唾沫才忍住想要干呕的冲动。
  唐八在里面翻检,挑出一根烙铁递了上来。
  重涛看到那烙铁头上,清晰的有一个屠字。而且看上去用过多次,被缠住的整个把手都被摩挲的黝黑发亮。
  恒昱祺的表情看不出来喜怒,他用手指点了点那把烙铁,问道:“这东西,在你们这里多久了?”
  刑房的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推选出一人回答。
  那人长得五大三粗,一身彪悍的腱子肉,满脸黑硬胡须扎扎着,看上去十分狰狞。
  “回大人,小的王全儿,在这里当差将近十年了,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这个烙铁了。”
  “将近十年……那之前有没有人告诉你们,这东西要如何用?”恒昱祺问。
  王全儿挠挠一头乱发,想了想才道:“之前没有,最近这几年才开始用的。”
  “那你们身上也有?”
  王全儿摇头道:“这是给犯人用的,我们自然不会用到自己身上啊。”
  恒昱祺简直忍不住喷笑出声,“给犯人用的?那怎么就给你们老爷用上了?”
  王全儿莫名其妙的看了眼跪在前面的刘知府,直到唐八把刘知府的肩膀露给他们看,他们才一脸惊恐。
  “这个,小的的确不知啊!而且这东西小的也极少会用,几次给人用的,都是刘大人亲自……”他紧张的几乎说不清楚了,不知道为什么这种烙铁会用到自家老爷身上。
  “那你们老爷给别人用的时候,不说些什么吗?”恒昱祺又问。
  王全儿想了想,道:“也会说一些什么,比如印了这个,就脱离不了什么的……不过这种时候都让小的们出去,所以并不能听很清楚。”
  旁边有人捅了捅他,低声说了些什么。王全儿眼睛一亮,又道:“我想起来了,这个也不是经常放在牢房之中的,偶尔刘大人会亲自把这个拿走,过一段时间再放回来。小的一直以为老爷是拿了去烙印驴马的,所以也从未问过……”
  恒昱祺哈哈笑出声来,“烙印驴马,哈,可不就是烙印驴马么?”
  再问了几句其他,便问不出什么来了,这些人常年在刑房之中,知道的不过就是牢房里的那些事,而且一身煞气也很少出门,对其他的几乎一问三不知。
  让这些人退下去之后,恒昱祺把那根烙铁扔在刘知府面前。
  铁器与地面碰撞,发出极大的清脆的声音,把刘知府吓的差点儿跳起来。
  “刘大人,这个时候你如果与本官说些什么,也许本官会网开一面,替你在陛下面前求求情,最起码能放过你的岳父和孩子。若是你还要嘴硬,怕是本官就保不住了。”恒昱祺看向刘知府,眼神冰冷。
  刘知府一头磕在地上,颤声道:“下官,下官但求一死!”
  “死也不是一件容易得事,而且最可怕的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本官有无数种办法让你生不如死,让你儿子生不如死,让你所有的亲人生不如死,你要不要试试?”恒昱祺说这些话的时候,眼中冰冷,眼底带着一丝嗜血的气息。
  “刘大人……”重涛终于开口了,“虽然我们不知道你背后那位大人许给你什么样的好处,但是有一点,他一定没有说如果遇到这种情况,能不能保全你,对不对?而且我们也知道,你与那云家不合,而且原本算得上助力的永和候也背后捅了大人一刀,让大人不得不撞到我们这个刀口之上。云家不过是一介平民,犯不着让刘大人替他去死,可是永和候却不一样了,他们有太祖亲赐免死金牌,不管折腾成什么样子,总能保全家人。刘大人,若是你死了,你觉得他们会替你收尸,还是会替你潜入京中,带走老小,精心照顾?”
  刘知府如同死了一半伏趴在地,重涛说的这些他心里都清楚,但是一直心存侥幸,觉得不管如何,那云家和侯府都能拉扯自己一把,可是如今被人逼迫到这个份上,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他被抛弃了。
  刘知府知道,他们就看准了自己不会咬出那位大人,所以心安理得的抛弃了他。
  “刘大人,你信不信,若是你死了,他们一定会把所有脏水都泼在你身上?到时候陛下雷霆震怒,诛了刘大人九族,但是其他人却仍旧吃香喝辣,平安生活。刘大人……你难道愿意让自己的亲人,替他们去死?”重涛声音很轻,但是在这种安静的大堂之下,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刘知府,哆嗦了半天,道:“给我三天,我要考虑一下。”
  重涛笑了,他拿起一根令签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然后丢在刘知府面前,上面红色的斩字如同染了血色,“刘大人,你没有拖延的机会了,要么现在说,要么,就永远不要说了。”
  
  第69章 快刀斩乱麻
  
  “启禀大人,永和候求见!”
  重涛看着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的刘知府,啧了声道:“大人,永和候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过来?”
  “我也想知道。”恒昱祺点了点桌案,笑了笑,“刘大人,你说本官让永和候进来,还是不进来?”
  刘知府身体一震,讷讷道:“自,自然是大人,大人做主……”
  “本官做主啊……”恒昱祺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转而严肃的对衙役道:“让他进来吧。”
  永和候虽然把云当家挤兑走了,但仍旧是担心的。他在书房转了两圈,整了整衣服,对自己的大儿子道:“不行,我得去府衙看看。”
  “看?看什么?”李骋把棋子一枚一枚的分开丢进盒子,不解的问道。
  永和候沉吟片刻,道:“钦差的话,我见过不少,但是这个钦差,我有些捉摸不透……我怕刘知府应付不来,万一真出了问题,最后还是个麻烦。”
  李骋收拾完棋盘站起身道:“需要我陪同您去吗?”
  永和候摇头,“你在府里,若是有什么不对的……你记得要做好准备。”
  “不过是一个钦差!父亲,您似乎很担心的样子。”李骋有些不太明白。
  “你见过带着神出鬼没的暗卫的钦差吗?”永和候冷笑道:“那天我是见了,武功十分高强。而且我也给那位大人去了信,只是往返至少要半个月,怕是我们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李骋抿了抿唇,脸色更加沉重起来。
  永和候点了几个随从,跟着自己一起去了府衙。他也抱着或许进不去的可能性,但是没想到一次通报,对方居然就松口了。
  这是好还是坏?永和候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但是既然当初选择了跟随那位大人,如今就要承受被暴露的危险。
  永和候重新理了理自己的衣领,扶了扶候冠,一步一步的走进府衙。
  在他进去之后,府衙深红色厚重的大门,又缓缓地关上了。
  恒昱祺再一次见识到这位很少见到的侯爷的演技,他还未进大厅,焦急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钦差大人,本候听人说今天府衙全部戒严,心中有些惶恐,怕是出了什么大事……毕竟我也是这一方的侯爷……”随着声音越来越近,永和候一脚踏进大堂,看见跪在堂下衣衫凌乱的刘知府,表情随即变得十分惊讶,“这,这是怎么回事?今天不是刘知府要审问犯人吗?难道是知府大人得罪了钦差大人?哎呀呀这可就是刘大人你的不对了,钦差大人是要听你审案的,怎么就冲突成这个样子了呢?快快起来吧,钦差大人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永和候笑呵呵的说着,伸手就要扶人,结果看见刘知府露在外面的那枚烙印,心中猛然一沉。
  “侯爷,既然来了,不如坐在一旁,听听这刘知府为何要跪在堂下的缘由。”恒昱祺打了个手势,唐九立马把永和候强势扶到一旁,然后搬来一把椅子,让他面对着刘知府坐着。
  永和候的冷汗顺着脊背滚滚而下,他猛然明白过来,这人的目的其实并不是调查那什么贡品之案,而是针对屠龙会的。
  他的目光又转移到刘知府前面的那枚烙铁上,瞳孔缩成针尖大小,脸上虽然不显,但是心中却知道,今天若是能走出这个府衙,估计都要用上一些强硬手段。
  “刘知府,如今侯爷也来了,你不如直截了当的说一下,这个烙印和这枚烙铁,究竟是怎么回事?”重涛轻声道。
  刘知府抬眼看了看仍旧维持一个笑模样的永和候,又迅速低下头,用力咽了口唾沫,“下官……下官……”下官了半天,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恒昱祺好整以暇的坐回到椅子上,一身松散的模样,道:“刘大人,就从你什么时候与屠龙会接触,并且烙上这枚烙印的时候开始说吧。据我所知,为了显示对屠龙会一心一意的忠诚,只要是入会的都必须要在身上烙下这枚烙印,对吗?”
  刘知府趴在地板上,微微的点了点头。
  “刘大人,我有上百种就算不对你用这些刑具,都可以让你张嘴的办法,你要不要试试?”重涛看着他这幅死鱼的模样,心中烦闷,“难不成刘大人还会觉得自己能够翻身?”
  恒昱祺诧异的看了眼重涛,他没想到小秀才居然能够说出如此霸气的话,几百种办法吗?哦,他好想见识见识!!
  刘知府养尊处优,一次烙印就能要了他半条命,养了好久才缓过来,前段时间的刺杀也让他惜命的在床上哼唧了好几天,就连最喜欢的某种运动都不敢做,生怕牵扯到伤处。
  他觉得自己压根不用什么刑法,怕是把他往那刑房里一扔,就会吓的尿裤子了。
  “下官,不知大人想要知道什么……也不知,要从何说起……”刘知府头上滴下来的汗水在面前的青砖上汇成一小摊,映出他惊恐的眸子。
  “哎呀,刘大人,这都什么时候了,自然是能说就说啊,这屠龙会……本候似乎有些耳熟呢。”永和候在旁边装腔作势。
  “如果刘大人记不清自己什么时候被烙下烙印,那我们就挑时间近的说……就说说那些贡品吧,刘大人,这个你应该是最熟悉的了吧?”重涛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他最讨厌这些死鸭子嘴硬的人了,所有事都摆在面前还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为了自己的私欲和荣华,不惜杀掉无数人来垫脚,这种人,居然还是朝廷命官,简直可笑。
  永和候看了看重涛,他只听说这人是恒昱祺的情人,但是看情况怕是不止情人身份了。在这种场合居然能够替钦差说话,而且钦差并不反对……
  “不知这位是?”他忍不住问道。
  恒昱祺扫了他一眼,道:“本官最心腹的师爷,他的话,就能代表本官的话。”
  “哦……失敬。”永和候拱拱手,心中惊疑不定。
  看样子他们这二人对外做出的那些恩爱举动,怕是都是骗人的吧?也许一开始,他们就已经作下全套,请君入瓮了……
  如今的年轻人,真是可怕。
  刘知府粗重的喘息着,他不知道要如何说起这件事。说白了其实这件事实在是太简单了,试探皇上,若是追究,那位大人一定会抓住皇上残忍一事用来夸大;若是不追究,自然就让皇上有了个软弱的名号,而且无论追究不追究,都能把朱家抹杀,一石二鸟。
  但是事情是这样,话却不敢这样说……
  “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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