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宠后之路-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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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这就去给贵妃娘娘请安,谢娘娘费心。”
赵姑姑连忙扶起她,说道:“这事不急,娘娘说了,待太子妃进了宫,咱们娘娘讨一杯谢媒酒就好了!”
钱夫人这才起身,上前问这赵姑姑:“可打听有哪几家闺秀进宫,另外,这太子妃最有可能选中的是哪家?”
赵姑姑低声说道:“娘娘说,皇上看中的是南安王的妹子,他府里大郡主,现在还在相看,不过皇上夸了又夸,看来也差不了。”
钱夫人连连点头,笑道:“南安王爷老奴也听说过,最是忠厚稳妥,接了老南安王的差使后,这十来年老老实实地帮皇上守着西北边陲,极得皇上信任。”
“还有啊,南安王的岳父可是李甫国李太师,这一门亲连着好几家,可是难得的欢喜事,”赵姑姑又笑说:“说不得这几日便要颁旨,怕是皇上急着抱嫡孙子呢!”
钱夫人目光大亮。
就不信有了太子妃,还制不住那冯玉儿。
※※※
又过了两天,不少闺秀进宫拜见皇后和甄贵妃。
这次事也瞒不住人,太子选妃之事很快传了开去,杏月得着消息,少不得赶紧来告诉冯玉儿。
“有宫人说,皇上很满意南安王家的大郡主,这位大郡主据说是位少有的美人,而且她家财大势大,又握有兵权,太子爷若娶了大郡主,不但是郎才女貌,更是如虎添翼呢!”杏月忧心地说道。
冯玉儿思忖着,现在大家都知道皇上满意南安王府大郡主,想来也是差不多确定了。
徒元徽倒是挺有福气,什么事都有父皇帮着考虑周到,只要他自己不作妖,自然能顺顺当当地做皇帝。
“姑娘,您想什么呢?”见冯玉儿似在发愣,杏月心里替她难过,关心地说道:“您想开些,太子爷对您这么好,便是太子妃真进了门,您还是会受宠的。”
“傻丫头说什么呢?”冯玉儿平静地说道:“太子爷娶妻这是好事,我跟着高兴还来不及。”最好娶了妻,放她出宫,她走得远远的,让王子胜找不到就好了。
冯玉儿的打算,谁都不知道。
内寝殿伺候的人不由小心翼翼,他们可不会认为冯玉儿会高兴。
晚上徒元徽早早跑回东宫,回了屋也没说什么,只卧在床上假寐,其实是在偷眼观察冯玉儿的神色。
冯玉儿正拿着一本古曲谱子试琴,倒是一派自得其乐,只是一抬眼间,瞧见徒元徽一眨不眨地瞧着她,心下立时明了。
不过人家可一句话没说,她冯玉儿总不能上赶着表忠心,说她得知太子妃要进门,心里头十分替太子爷高兴。
于是冯玉儿只朝着那边笑了笑,便继续抚自己的琴。
徒元徽便下床来走到她跟前,一把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两人一块坐在了琴凳上。
“爷,做什么呢?”冯玉儿脸上有些微红。
徒元徽俯在冯玉儿耳边道:“孤来教你弹琴。”
冯玉儿微微仰头,看着近在眼前的英俊面孔,说道:“弹什么曲子?”
徒元徽双手扶住冯玉儿十指,说道:“孤教你弹你从来不弹的曲子。”
说完,就引着冯玉儿十指动了。
起调几声,冯玉儿就微怔,因为这首曲子是《凤求凰》。
感觉到徒元徽近如实质的目光,冯玉儿没来由地害怕。曲子断断续续,徒元徽还是极其认真地拨动冯玉儿的手指。
这曲子一遍下来,他温声说道:“会了吗?”
这曲子冯玉儿岂会不会弹?
“爷喜欢?”
徒元徽靠在她的脖颈,唯一一次这么亲近,他却没有丝毫害羞地说道:“孤就爱听你弹,你弹给孤听,孤就弹给你听。”这也算是变相地表白了。
冯玉儿微微低头,手指不再需要他带动就动了起来。
流畅的《凤求凰》曲子出来,徒元徽慢慢移开了手,但是却抱住了坐在他腿上冯玉儿的腰。
弹完后,徒元徽很想说,这曲子没有一点感情,但是他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拿下冯玉儿的手,然后自己修长的手指抚上琴弦。
徒元徽的琴艺完全不能和冯玉儿相比,可是这首《凤求凰》要是让琴艺大家用心去听,就会明显觉的他弹的比冯玉儿好,盖因为一个用心一个用技而已。
然而徒元徽只弹了半阙就重重地啪了一声琴弦。
冯玉儿原本还在欣赏徒元徽弹琴,想着徒元徽这样的手指灵动能力,若是在百花楼,手掌肯定会被打出花儿来。
这会儿被吓了一跳。
徒元徽放开了手,还是没有发火。
“你放心,太子妃的事情也不是那么容易顺的。”
冯玉儿惊讶地看着他!
徒元徽看着这双眸子里只有惊讶没有其他,也不知道这辈子出了什么错,明明他待她更好了,可是为什么她的心到现在都没有给自己?
冯玉儿见徒元徽审视地看着她,她连忙说道:“爷,您放心,玉儿很乖的,玉儿心里也只有您。”随后冯玉儿回过头亲了一下徒元徽的下唇,软声说道:“只要爷不厌弃,玉儿到死都跟着您,赶都赶不走。”
说什么男人的甜言蜜语信了危险,徒元徽现在觉得女人的甜言蜜语更加厉害。
“好!”徒元徽应下了,不管是真情假意,但是说了就得算数,否则,他便毁了她。
第27章 0027
翌日。
徒元徽从床上起身时,依旧天色暗沉,待蹑手蹑脚下了地,小德子早在外间等着替他更衣,口中还说着吉祥话。
“恭贺爷您喜结良缘,今儿前边得了信儿,说是皇上今日可能要颁旨赐婚了。”
随手替徒元徽掸了掸朝服,徒元徽并没显得有多开心,只嗯了一声,便往外走,临出门前,还下意识地朝冯玉儿睡的里间望了望。
时令已到仲春,可今日风刮得却不小,徒元徽背着手往朝会的大殿走,听着风声从耳边掠过。
南安王家大郡主?徒元徽面露嘲笑。
这辈子倒是要看没有他的保护,她还有没有本事活到旨意下来!
记忆里,他对于父皇为自己挑了本朝最有实力的异姓王做姻亲,徒元徽心存感念。毕竟南安王手握重兵,跟朝中实权派首辅李甫国又是婿翁关系,他若娶了南安王的那位亲妹妹,便几乎等同于一只脚踏上御座。
他也期待自己的太子妃,想象着和父皇母后当年一样恩爱两不疑,得知她可能有危险,婚约还没确定,自己就亲自过去保护她。
但是……
算了,这个女人也懒得再去想,太浪费时间了。
倒是昨晚上,玉儿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对他的毫不在乎,徒元徽如今想来也真是烦躁,当年那个温柔解意,视自己如命如天的冯玉儿去了哪里?
如果冯玉儿也有前世记忆,定会淬他一口。
那是因为冯玉儿当初在庄子,离得远了,太子了解冯玉儿也少了,冯玉儿做戏完全可以隐瞒住。
若不是后面不小心有了身孕,冯玉儿那时候准备在他大婚时跑路了。
“太子爷。”大殿外,迎面走来的四皇子徒元晔笑着冲徒元徽行了个臣礼。
“听宫里都传开了,东宫要与南安王府结亲,真是天作之合,臣弟替您高兴!”
徒元徽站住,眯着眼瞅了一会徒元晔,随即回道:“让皇弟见笑,迎娶之期,孤一定请众家兄弟都来喝喜酒!”
两人一路往里走,来至阶陛下,徒元晔侧身让徒元徽先行,口中还道:“南安王家的大郡主据说不仅品貌一流,而且性情刚毅,极有主见,在南安王跟前都说得上话,娶妻如此,日后必是东宫助力。”
徒元徽突然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四弟连这都打听清楚了?”
“呵呵。”徒元晔面上现出尴尬,没听出他是客气话吗?
徒元徽见状笑了笑,说道:“孤便多谢四弟关心。”会咬人的狗不叫,说得就是徒元晔吧,这徒元晔都是暗地里谋划,让其他兄弟和自己斗呢?
弘圣帝见了太子很高兴,就让太子晚上去南安王府一趟给前段时间回京的南安王的嘉赏,还言语内外让他亲自看看南安王府的大郡主。
这消息是喜事,根本没瞒人,很快东宫里就接到了消息,最兴奋的便是钱夫人,未来太子妃和一个宠姬,谁轻谁重一目了然,她觉得刻不容缓,必须马上做的头等大事,便是以迎接主母的名义,将冯玉儿这连明路都没过的小妾扔出内寝殿,内寝殿是小妾住的地方吗?不是,放在后院才是最正经的,太子爷说不得还会夸她呢?
没一时,冯玉儿便接到钱夫人来传的太子“口谕”,让她立马搬出寝宫。
冯玉儿淡淡一笑,不用想,这钱夫人在自作主张了。
她就成全她又如何?老是这么过来闹她,她也烦了,正好让太子看看她这个奶娘什么德性。若是她有名分,她直接将人架出去罚跪。
所以,她也就没阻止钱夫人带着人过来。
冯玉儿慢条斯理收拾自己的箱笼,而旁边,钱夫人派的两个宫女正紧紧地盯着她,倒像是生怕她拿了寝殿的东西。
“姑娘,她们太欺负人了!”杏月气冲冲地跑进屋,狠狠瞪了那两个宫女几眼,上去合上冯玉儿的箱笼,道:“咱不搬了,真当我们姑娘好性儿,就任她捏扁搓圆的?”
冯玉儿一笑,说道:“怎么了?”
“姑娘,您知道她们把咱安排到哪儿吗?后院最偏的一间屋子,也不知多少年没人住过了,里头都有蛛丝网,说不得还有蟑螂老鼠。”
东宫还有这么一间屋子?
东宫其实很大,比王府都要来得大,后院没有女主人,屋舍又宛如后宫一样多,当然有空置的屋子。
冯玉儿平静极了,说道:“既是屋子,自然能住人,可不许这么矫情。”说着干脆也不收拾了,提起地上箱笼,笑道:“也没啥好整的了,走吧?”等徒元徽回来,马上就回来,看看有什么要紧的。
杏月只能点点头。
半道上,来东宫串门的徒元庭和他的狮子狗也跟上了,几个人一同进到了后院。
后院的女人们见来了新人,免不了一阵骚动,这是谁送来的?而且才刚进东宫,就让钱夫人要整她了,还没见着冯玉儿就缩回了头,不敢也不准备过去凑话。
太子爷的侍妾,有宫女出身,内务府采选出来的,也有太子亲信送上来的女儿,颜色都不错,原本不老实的,被钱夫人都整治给没了,所以才成如此模样。
随着去了杏月说的那偏屋,一踏进去,冯玉儿便失笑道:“不错啊,没想到还有个院子,日后咱们还能养花莳草,倒是惬意。”
“那您去瞧瞧那屋!”杏月委屈坏了,尤其受不了冯玉儿居然有心“强颜欢笑”。
徒元庭好奇心重,抱着小狗先要跑屋里瞧,结果刚伸了一个头进去,便“呜哇”大叫一声,给熏了出来。
“臭死了!”徒元庭气得直跺脚。
“谁这么欺负人,敢害玉儿至此!”
冯玉儿径自往屋里走,不过她也做了准备,拿块帕子盖住了口鼻。
一进到里头,完全漆黑一片,果然有一股骚臭味扑鼻而来,冯玉儿也受不住这个,不过强忍着进到屋里,寻着两扇窗户打了开来,这才又赶紧逃了出去。
杏月跟了过去,气急了:“定是钱氏又派人进一步糟蹋这屋子了。”
“走吧,收拾着!”她越狼狈才越好呢!
杏月可不知冯玉儿的想法,还道是太子爷真传了旨意。
在这主仆二人忙活的时候,徒元庭早带着小狗跑出了东宫。
一路上徒元庭嘴角有些抽搐,有了太子妃,二哥便将冯玉儿扔到后院不管,这么好看的姑娘,竟住到个连猪圈都不如的地方,真是心疼死他了!
第28章 0028
进了御花园。
徒元庭果然瞧见父皇同太子还一块在欣赏湖中游来游去的鱼儿,他规规矩矩地上前向父兄行礼。
弘圣帝想着这些日子徒元庭和太子亲近,便招呼他进了亭子,摸着他的脑袋,问,“是不是又逃课了?这会子跑出来作甚?”
“回皇上,儿臣做完了师傅布置的功课,是师傅放我出来散心的。”徒元庭低着头道。
“没事可不许只顾着贪玩,过些日子朕要查你功课,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若以后没什么本事,怎能辅佐太子。”弘圣帝教训道。
徒元庭点了点头,口中说着“是!”却拿眼直瞄徒元徽。
他这古怪表情立时被弘圣帝瞧出来了,自是笑道:“出了什么事,怎得跟太子打起了眉眼官司?”
徒元徽也在一旁笑,说道:“你有什么话直说。”他清楚,徒元庭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我……”徒元庭刚想开口,忽然安公公得了小太监的消息,走上前道:“禀皇上,南安王爷正在宫外候旨求见。”
弘圣帝一捋胡须,笑对徒元徽说道:“这猴急的东西,想是朕刚派人给他递信,人就出来了,哪有姑娘这般上赶着要嫁人的!”
徒元徽面上也在笑着,但是根本不以为意,南安王府怎么会不想要太子妃的位置?
“太子,和朕一块过去!”
徒元徽却行了一礼,说道:“父皇让儿臣晚上去南安王府,现在就不上赶着去见了。”
弘圣帝笑说道:“也好。”
太子对岳家也不亲热,让弘圣帝心里更满意几分。
徒元徽目送弘圣帝一行离开后,问徒元庭说道:“说吧!”
“二哥,这新人还没入门,你便要把玉儿踢走了!”徒元庭低声说道。
“没头没脑的,我什么时候踢她了?”徒元徽笑问。
“人如今都搬后院去了,那给住的是啥地儿呀,比猪圈还臭!”
徒元徽一皱眉头:“你是说玉儿住后院去了?”
“嗯!”徒元庭点了点头。
“反正二哥要娶太子妃了,不如臣弟同您打个商量,便把玉儿给了臣弟,我那东五所虽比不上东宫,不过总比那屋子来的干净。”
徒元徽赏了徒元庭一个巴掌拍头,说道:“下回再听你玉儿、玉儿地叫,孤定不饶你!”说罢徒元徽转身便走。
“二哥去哪?”徒元庭急问。
“回东宫!”徒元徽应了一声。
徒元庭见人走了,脸上笑容收起来,就帮一次,下次再有这样,一定将她要过来。
徒元庭到现在也明白冯玉儿身份不一样了,但是他可不怕。
突然,徒元庭眼尖远处假山楼梯走下来两个人,他立刻就躲了。
不一时,两人其中一个恨恨地道:“四哥,都怪我办事不牢,若非当日失了手,怎会让徒元徽今日还娶上了南安王的妹子,父皇太过偏心,尽拣好的给他,从不拿我等弟兄作数。”
“七弟这话可不该乱讲。”徒元晔笑容十分和煦:“太子爷乃天命储君,皇上疼他些也是有的,我等以后都是太子爷的臣民,自当敬重有加。”
七皇子徒元绥不服地哼了一声。
徒元晔这时警告道:“金陵谋刺之事多亏太子爷手下留情,你当好好反省才是,如今皇上看在太子爷面上饶过了你,切不可再重蹈覆辙,若是又犯,我等兄弟也保不了你。”
“那徒元徽算个什么东西!不过仗着自己是从先皇后肚子爬出来的,论德论行,哪比得上四哥您。”徒元绥小声道:“不说别的,兄弟里头,我只服四哥一人。”
“行了,是七弟看得起为兄。”徒元晔感慨道:“太子爷算个好人,只是并非治世之才,钱家在东阳闹得那么难看,却让他寥寥数语便逃了处罚,还有他那位奶公张中庸,唉……也犯了不少岸,让人眼看着苦主痛心。”
“四哥高风亮节,难怪几个弟弟都视您为楷模。”徒元绥马上反驳,继续道:“徒元徽若是顺利做了皇帝,我头一个就得反,四哥,您才是最适合的人选。”
徒元晔立刻说道:“七弟胡说些什么?真不怕这宫里隔墙有耳?”
“怕什么,当着父皇的面我都敢这么说!”
徒元晔一笑,说道:“兄弟几个真是误会为兄了,若能得天下风调雨顺,万民安居乐业,为兄便已心满意足,这皇帝可不是好当的,为兄少了这份胆量,倒是几位兄弟可以试试,届时为兄愿为良相,辅佐有德之人。”
徒元绥还想再劝,徒元晔就推辞说要去瞧瞧皇后,徒元绥只能和徒元晔作了别。
徒元晔一个人后,目光深沉,不慌不忙地往皇后的坤迎宫走去。
徒元庭小心翼翼地跑出来,这些兄长们可真可怕!
徒元晔刚踏进东暖阁,就得了皇后身边的嬷嬷悄悄示意心里有数,这时候听到皇后的嘤嘤啜泣声,他心中一叹。
“儿臣参见母后。”徒元晔深施一礼,抬眼瞧瞧皇后红肿的眼睛,知道她必是哭了很久。
“母后这是怎么了?”
皇后忙擦了擦泪:“儿啊,你今日倒是得空过来。”皇后是徒元晔的养母,母子两感情不错。
“这些日子手上事忙,倒少来瞧您了,只不知,母后哪里不痛快?”
有宫人这时端来茶水,一个年纪长些的宫女快人快语地道:“四爷有所不知,娘娘可不是又受了甄贵妃的气!”
徒元晔微微低头,自己生母位卑,后来也死了,他受了些苦日子,没想到很快自己就一步登天,父皇将他送给了尚无所出的皇后抚养。
皇后无可无不可地将他收下,不过盼着借徒元晔的福气,能给她带个孩子,没想到一晃过了快八年,她的梦终成了泡影。
每每一想到此,皇后便恨得牙关直咬,在这事上,她最恨的,便是景阳宫那位甄贵妃。
这皇宫之中,尽人皆知最受宠的便是姓甄的那个女人,二十来年前,皇上将她接进宫,从此便跟疯魔了似的,只将甄氏放在心坎,虽说不上宠擅专房,不过宫中所有女人捆在一块,都不及一个甄氏吃香。
皇后因此同弘圣帝大吵了好几回,打着为后宫女人谋福利的名义要求皇上雨露均沾,结果很快偃旗息鼓,因为皇上不仅从此再不踏进坤迎宫,就连话都再懒得同皇后说了。
从此皇后便恨上了甄贵妃,无奈这二十年甄贵妃隆宠日甚,原先那点子表面上的顺从早扔到爪哇国,见了皇后,也是一副平起平坐的作派。
而这一回皇后给气得七窍生烟,则是因为太子的婚事,皇上竟让甄贵妃出面接见这次进宫南安王的女眷,而甄贵妃眼中早没了嫡庶规矩,不到坤迎宫来禀报此事便罢了,居然还拿腔作势地接见南安王府女眷,可不分明当自己这皇后是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