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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红楼同人)[红楼]宠后之路-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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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婶娘这些日子心思重得很,一想到叔父便哭个不停。”张巧儿贴在徒元徽身后轻轻地道。
  徒元徽皱了皱眉头,觉得鼻腔里冲进来一股腻人的脂粉气,下意识地往旁边闪了闪。
  小德子机灵,瞧出徒元徽的不悦,便故意隔到两人中间,惹得张巧儿面上有些生气看了小德子几眼。
  “听说奶娘病得厉害,孤今日来看看您。”徒元徽坐到张钱搬来的扶手椅上,问候钱夫人道。
  钱夫人颇似吃力地探了探身,低声说道:“多谢太子爷还惦记犯妇,犯妇实在受之有愧。”
  “奶娘,张中庸之案已然判下,”徒元徽咳了一声道:“事已至此,奶娘还是要想开些,张钱是个老实的,您以后还有儿子可依靠,若有何困难,东宫自会出一臂之力。”
  钱夫人哭道:“太子爷,照您这意思,我家张中庸这是真的没救了?”
  “单就矫旨一条,他违的便是国法,自然恕无可恕。”徒元徽只能说道。
  钱夫人哭得更厉害了,说道:“太子爷,什么叫恕无可恕,当初张中庸买官卖官,还是不照样由您派人递一句就摆平,皇上知道了,都为太子爷压下弹劾,今日太子爷就真的无能为力了吗?”
  徒元徽眉头一皱,突然有些后悔过来了。
  语气也有些生硬了起来:“奶娘的意思,这张中庸便是杀了人,也要孤来替他挡刀?看来孤当日救张中庸还是盘算错了,不如早早袖手旁观,若当日便对张中庸禀公执法,他如今还在牢里好好待着,何至于犯上杀头大罪。”
  钱夫人一听,这时候抱头痛哭起来。
  “老身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今天到反害了我男人的性命,老天爷,为什么不要了我的命啊。”
  徒元徽微微闭眼。
  还是没有生气,只是说道:“是张中庸自己找死,怪不得任何人!”
  但这语气却是不容置喙了。
  “以前的太子爷多好啊,什么事都想着奶娘家,为你奶公和兄弟寻下好差使,时不时还能同奶妈妈说说笑笑。”钱夫人擤擤鼻涕:“如今呢,心眼子早向了外,恨不得折腾死张家!”
  徒元徽觉得钱夫人简直不可理喻,终于决定走人:“行了,奶娘你就好好养病,病没好就不要回东宫了。”说罢,扔下张家众人便往外走。
  钱夫人见太子爷真走了,完全傻眼。
  徒元徽走到屋子外头叹了一口气,不由直摇头。
  这时一个影子跟在后头飘了出来,直接跪着拦住了徒元徽的去路。
  小德子下意识挡在徒元徽身前。
  “太子爷,玉儿婶母因为叔父的事如今心力交瘁,口不择言也是有的,她所说之言未必是她真心所想,还请太子爷切勿怪罪。”
  徒元徽一低头,原来是钱夫人那个侄女,只见她一身素白,面上却妆容精致,此刻故意做出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却将自己楚楚可怜一面让他看了个清楚。
  徒元徽低下头,准备绕过她走开。
  “太子爷可还记得巧儿?”张巧儿迅速挪到徒元徽近前。
  “大胆!”小德子喝道:“哪来的刁妇,竟是想找太子爷的麻烦。”
  张巧儿这眼泪说来就来,斗大的泪珠含在眼眶里,硬是不肯落下来
  “当初爷去金陵前,曾答应让巧儿进东宫侍候,可没料到,后来有了新人,巧儿便被抛在了脑后。”
  徒元徽一听眉头皱得更紧。
  似乎还真有这事!
  不过,前世他很期待自己的太子妃也就回了。
  现在……
  “爷,巧儿自小仰慕您,此生梦想便是进东宫侍奉。”张巧儿取出一块香帕按了按眼角。
  “巧儿一片真心,并不为贪图荣华富贵……”
  “好了,好了!”小德子忽然伸手将张巧儿扯住,口中还道:“跟着爷的哪个不为那荣华富贵,咱太子爷就喜欢那样的,姑娘这一片真心,怕是不合咱太子爷的意,您还是……歇着吧!”
  说话间,徒元徽却早已经出了院子,小德子见机扔下张巧儿,飞快地跟了出去。
  见张巧儿垂头丧气地进了屋,钱夫人斜了她一眼,将张钱赶出去后,口中冷道:“都这会儿子了,你还在做当娘娘的梦呢!”
  张巧儿这回也不装了,口中还辩解道:“侄女儿可不是为救张家吗,想着等进宫得了宠,自然能照应到婶母,说不得太子还能听了侄女的话,想法子救叔父出来。”
  “就凭你?”钱夫人冷笑声更大,说道:“你当初进不得东宫,还不是因为太子不知从哪儿弄来个女人,你知道什么叫宠吗,人家生生在太子内寝殿一直住着,日后太子妃也没这架势!就你这容貌德行,觉得自己能争这个宠?”
  张巧儿猛地抬起头,问道:“婶娘,那女人到底什么来头,竟然这般得宠?”
  钱夫人目光微沉。
  想起冯玉儿那娇艳的脸,再看看张巧儿的样子,摇了摇头去。
  张巧儿已然忍不住了,说道:“婶娘,您就告诉我吧。”
  钱夫人没了张中庸,岂会对他的侄女客气,一脚踢开了,说道:“你就熄了这心思去。”
  张巧儿吃痛,也害怕婶母这样子,立刻就退走了。婶母这样子,叔叔也害怕的!
  

第35章 0035
  晚上,徒元徽回来,没让通报。
  冯玉儿现在正在给孩子做衣服。
  既然得知是个女儿,自然都是些女婴的衣衫。
  徒元徽就坐在一旁看了个半响儿。
  “玉儿。”
  冯玉儿应了刚要起身,被徒元徽止住。
  “你继续做,不用伺候孤。”
  冯玉儿点点头,也就不拒绝了继续。
  不过屋里有了人,冯玉儿可不能就当做没人的。
  许久没听到他继续说话,冯玉儿就放下针线看了过去。
  “明天北巡,南安王府的大郡主也会去,你若是知道了,可不许多想。”徒元徽见冯玉儿看过来,就说道。
  冯玉儿目光微闪,说道:“玉儿知道。”
  徒元徽最担忧冯玉儿这模样,藏着自己做乖巧样。
  “玉儿!”
  冯玉儿这会儿微笑一下:“是真知道了,你不要担心玉儿多想,你早就和玉儿说过,她不是你的太子妃。玉儿信你!”谁是太子妃和她无关,反正又不会是她自己。
  她是真的不在意。
  徒元徽听冯玉儿这么一说,然后招呼冯玉儿过去。
  冯玉儿过去了,徒元徽就将人拉着坐在他腿上。
  “身子可好?可卿有没有闹你?”
  冯玉儿笑了笑,说道:“才一个多月,怎么会闹我呢?倒是您早些回来。”
  徒元徽一听到这话,心里终于高兴起来,玉儿这是真舍不得他走呢?
  “会的。”
  ※※※
  东宫徒元徽和冯玉儿温情惜别。
  七皇子府一座小院里,徒元绥正给身旁的老六和老十倒着酒,口中感叹。
  “所谓患难见真情,如今兄弟倒着大霉,六哥和十弟过来看兄弟,兄弟敬你们一杯。”
  “兄弟之间,无需这般客套!”老六徒元齐说道:“可惜明日七弟不能去行围,咱兄弟几个说来好久没一块打猎了。”
  老十徒元诚也叹道:“木兰围场旁边七哥还有个庄子,上一回咱们随父皇行围,还特意去七哥庄子喝了一顿大酒,今年怕是不能成了。”
  “父皇不许我去行围,可也没禁着不让我回自已个的庄子。”
  徒元绥一肚子气,也真没想再守着一些规矩。
  “我明儿一早就去过去,我带的人少,定然比你们早到,到时候将酒肉给大家伙备好,你们几个都过来,咱兄弟好好喝一场,对了,别忘了一定要叫咱四哥,上回他便没来。”
  “四哥怕是去不成。”徒元齐愤愤不平起来,然后说道:“他此次替你求情,惹得父皇很不高兴,前两天,父皇也藏着和几位近臣说,四哥虚伪狡猾,假兄弟友爱之义,行沽名钓誉之实。四哥得知了,气得差点吐血,这会子干脆到华光寺念经去了。”
  徒元绥因为再也不得进宫,又被闭门思过,还真不知道这事。
  这听了后,立刻说道:“看来是我害了四哥。”徒元绥一仰脖将酒灌入口中,双眼通红地道:“父皇也太偏心了,明明四哥德行出众,可父皇偏就弃之不用,非得扶那烂泥不上墙的太子。”
  “七哥小声些。”徒元诚凑到他跟前道:“否则我都不敢和你再说一件事,这件事你听了,还可能会气得跳脚。”
  “还能有什么让我生气的事?”徒元绥冷道,手抓着酒杯就要捏碎了。。
  “南安王调任京畿统卫使的圣旨已然下了!”徒元诚还是说了。
  “父皇把京畿守卫之责交给徒元徽未来的大舅子,说白了还不是想防着咱们几个兄弟,瞧着如今七哥先栽了,后头也快该轮到咱们。”说道后来,徒元诚也有些烦躁。
  徒元绥果然气得跳脚。
  “自记事起,父皇便偏心得没了谱,什么都先紧着徒元徽挑,咱们只能拾人牙慧;徒元徽犯了错,受罚的也是咱几个兄弟;徒元徽对我们这些个兄弟想打就打,想骂就骂,父皇还会说好!”
  徒元齐见状不得不安抚两位弟弟。
  “七弟十弟稍安勿躁,大家心里头都是不服,慢慢找机会让父皇看清楚徒元徽的无德无才就好,到时候,便不信父皇还会给他撑腰?”
  徒元绥却甩开徒元齐,恨得咬牙切齿。
  “我等不得了,算了,豁出这一条命,我这会子亲自动手,一定要宰了徒元徽!”
  徒元诚这会儿一听也心惊肉跳,连忙摆手。
  “七哥这般便是不智了,自那回您在金陵失了手,父皇可防着咱们呢,你再瞧徒元徽,进进出出二十来个侍卫跟着,七哥,不值当以命相搏。”
  “那就眼睁睁地瞧着他登上大位,然后回过头对付咱们?”徒元绥冷声说道。徒元绥最恨徒元徽,因为徒元徽当初曾抽过他一鞭子,就因为他背不出文章,那时候他还生着病,他母妃像父皇哭诉,反而被父皇将她从一宫之主的昭仪贬成了采女,后来郁郁而终。从那时起,他就恨死徒元徽了。
  徒元齐低声说道:“做大事者戒骄戒躁,以忍为先,要徐徐图之。”
  徒元诚却颇不赞同。
  “六哥说得轻松,但是行围归来后,东宫和南安王府便要行六礼,太子妃一进门,徒元徽就等于抓住了京畿大权,我等有个风吹草动,头一个得着信的,怕便是他了。”
  徒元绥恨得青筋暴出。
  目光完全阴狠下来:“好,我不动徒元徽,那是我现在动不了徒元徽,但现在也得给他添个堵。”说着便起了身来,道:“我这会子就去庄子上,兄弟们等着瞧一场好戏!”
  见徒元绥快步地走远了,徒元齐同徒元诚相视一笑,还是四哥聪明,什么事说上一二,七哥就乐意做了。
  ※※※
  徒元徽到弘圣帝寝宫的时候,里头宫女太监们正忙忙碌碌地搬着路上要用的物什。
  见徒元徽来了,此刻正站在西洋镜前,由安公公服侍穿衣的弘圣帝朝他招了招手,问:“你收拾停当了?这会子过来作甚?”
  “已然好了!”徒元徽见过礼后,道:“儿臣过来瞧瞧,父皇这边可有吩咐?”
  “倒难得你这份心。”弘圣帝赞许地点点头,忽然又想起一事,说道:“从围场回来后,便要着手准备你娶妻之事,东宫也该有人支应,听说你奶娘为了张中庸之事一直生着病,想来这事也托付不上她,朕让甄贵妃重新安排人手过去。”
  “谢父皇体恤。”徒元徽恭敬地说道。
  “对了,今日大郡主也过去。”弘圣帝一笑。
  “南安王可抱怨过,你到如今都没跟他妹子照过面,这一回少不得要殷勤些。”
  “遵旨。”徒元徽淡然地回道,显然并没放在心上。
  弘圣帝取笑说道:“那是你娶媳妇,遵朕什么旨?回头大郡主进了门,好好待人家,那是元配,你要学会敬爱有加。”
  “是。”
  “合着你还不满意?”弘圣帝笑骂道:“听说你小子最近收了一个爱妾,都快将人宠上了天?”
  徒元徽猛地一抬头,脸皮子都紧了。
  “行了,看在她救过小十六的分上,人也本分,朕也就当做不知道,但你也老实收着,别让人提到朕面前来,真到了朕面前来,朕也得尊了遗召。”
  徒元徽心中一惊,他还以为瞒得好。
  其实徒元徽的确瞒得好,否则也不会过了半年了他才知道。
  弘圣帝对于孝显太后的遗召也有些腻味,但是却是在死后拿出来的遗召并且在所有祭奠的大臣和诰命下宣读了,本朝以孝治国,他自己也没想纳青楼乐户妓子,也犯不着去较真。
  不过……弘圣帝也没让这嫡母得意,他的生母和父皇同葬,养母就是嫡母最恨的贱籍贵妃李氏,他也让她和嫡母葬在父皇两侧,还追封了李贵妃为皇贵妃。
  谁都知道,他是李贵妃养过的,甚至还救他而死,临死还担忧不能照顾养子,求了父皇提了他生母位分,并千般乞求父皇照顾他,若没有李贵妃,他也不会被父皇看重立为太子,还娶了太傅钱阁老的嫡长女为妻,后面更是顺顺利利地登基了。
  孝显皇后这分明是在打他脸。
  所以,他对于自己儿子也养了这么一个女人并不在意,只要儿子记着不要被女人把持住了就好。
  然后弘圣帝警告道:“你皇祖一生彪炳千古,却是因为一个女人,最后落得英名落尘,你须引以为戒。”
  “女人不就是那会子事,现在伺候周到儿臣乐意宠,不周到了,就丢去女人堆里作伴,也烦不着儿臣。不过,父皇的话儿臣不敢苟同,皇祖功盖天下,却又铁汉柔情,倒为世人留下一段佳话。”徒元徽笑答:“如今有谁敢妄言,他老人家不是一位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你还挺有理!”弘圣帝被徒元徽的狡辩搞得有些怒了。
  “这嫡庶有别,对于正妻,自该该多些尊重。”
  徒元徽既然想父皇都知道了,就立时试探地反问:“父皇的意思,莫非是要儿臣为大郡主守节?”
  最先笑起来的,是正蹲下身为弘圣帝整理龙靴的安公公,只见他身子一抖,差点坐到地下,弘圣帝也“噗”地乐了出来,指着徒元徽,半天说不出话来。其实弘圣帝真没生气。
  唯独徒元徽依旧一本正经地站着,一脸静候吩咐的表情。
  待笑够了,弘圣帝清了清嗓子。
  “你这岁数,有一二心头好也不为过,可一定要知道个度,说句难听的,可以将女人拴在你的裤腰带上,绝不许让女人把你拴裤腰带上。”
  徒元徽无语,父皇这话也太荤了点。
  “听说大郡主好骑射,今日到了木兰,你便陪着她多跑几圈,两个人多说说话。”弘圣帝故意脸孔一板。
  “别让南安王再得机会在朕面前说什么闲言碎语,他那德行实在讨人嫌!”
  徒元徽立刻笑说道:“儿臣倒是希望大郡主宜室宜家,也能让儿臣和她效法皇祖的铁汉柔情!”
  弘圣帝又笑骂了他一句,不过也看出来,他这儿子对那宠妾也不是真放在心上。也是,太子是他看着长大,他的风流德性自个哪里会不明白?
  太子要真心喜欢,也就太子妃能让他上心。
  

第36章 0036
  太子和徒元庭随驾出京后,张府迎来一位客人,钱夫人得了禀报,让张巧儿扶着,“强撑病体”出屋见客,一见来人,钱夫人抓住对方的手,便嚎啕大哭起来:“赵姐姐,没想到也就您没忘了我。”
  赵嬷嬷陪着钱夫人落了一会儿眼泪,自是安慰她要想开些,凡事总得要往前看,还特意提到甄贵妃。
  “钱妹妹,娘娘听说我要过来,特意让我给您带个话,您还得看长远些,便是不为自己个儿着想,也得顾着孩子们。”
  钱夫人抽泣道:“若不是为了我那没出息的儿子,我都打算好了,张中庸头一日砍头,我第二天便一根绳子吊了跟了他去。”
  “婶母如何能这般想?”张巧儿在一旁掩面哭道:“侄女无父无母,您这是逼着我也随您吊了去吗?”
  “可不许这么胡思乱想!”赵嬷嬷虽觉得这二位实在装模作样,不过还是很给面子地劝道:“瞧把小姑娘吓得,怪可怜见的。”
  “唉,我与张中庸二十多年夫妻,没想到,居然不能白头偕老,都怪我啊!”钱夫人捶胸顿足道:“当日先皇后去世前,非要将太子托付于我,我当日不该一时心软答应下来,谁成想自己养大的孩子,竟然竟然……”
  赵嬷嬷唯恐钱氏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急道:“闭嘴!这话是能乱说吗?”
  “呜……”钱夫人又是掩面痛哭,张巧儿忙上前为她拭泪。
  赵嬷嬷叹了口气,“钱妹妹,张中庸这事真不能全怪太子爷,还有呢,您便是心里再不服,切不要闹得太过,让太子爷没脸,您自以为称了意,其中到最后埋汰的还不是自己?你呀,说句不中听的,脑子也是缺根弦。”
  “姐姐,此话怎讲?”钱夫人忙问。
  “这十好几天您不进东宫服侍,以为只东宫的人知道?”赵嬷嬷哭笑不得地道:“皇上可是门儿清,东宫不日便要迎娶太子妃,这张罗的事理当是您来主持,如今皇上却指了咱家娘娘,显见他老人家不痛快了。”
  钱夫人一惊:“真的?”
  张巧儿急忙帮着辩解,“赵嬷嬷,我家婶母确实是重病。”
  “我们娘娘的意思,您毕竟是太子爷的奶娘,这活若给咱景阳宫的人接了,背后怕是要招人议论,娘娘倒无所谓,可失了脸面的却是您。”赵嬷嬷瞧了钱夫人一眼。
  “娘娘不是个好揽权的,这一回过来,她让我问您,若您这身子骨确实撑不住,她说了,让娘娘担下东宫之事也无妨。”
  “我身子骨撑得住!”钱夫人忙用帕子擦干眼泪,“赵姐姐,烦您帮我多谢娘娘提点,我明儿个便回去!”
  次日钱夫人早早起床,梳洗打扮一番后,便吩咐人备上车,她这就要回东宫了。
  昨儿个赵嬷嬷走后,她自己琢磨了半天,终于吃透了赵嬷嬷劝她的话,明白既便自己再恨徒元徽,可没了这东宫在后头站着,她钱夫人便是落草的凤凰,一钱不值。
  “婶母,请慢走!”还没出到府外,张巧儿却赶了上来。
  “你怎么出来了?”钱夫人诧异地问。
  张巧儿上前道:“侄女想同您一块去。”
  钱夫人摆了摆手。
  “你去做什么,东宫里你可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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