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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抱紧总裁粗大腿 作者:墨即-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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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人心。他觉得自己真的是要爱死眼前这个人了。他忍不住支起身吻了吻那双眼睛。
  宋与宁似乎很久都没有好好地休息过,他睡得很沉,对于陈川的小动作,他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让陈川觉得自己是占了小便宜一般,内心窃喜不止,嘴唇一路向下,又在他唇角碰了碰。见宋与宁还是没有反应,陈川伸出舌头舔了舔。
  蝴蝶的翅膀缓缓抖了抖,在那双羽翼展开之前,陈川一个翻身压住他。一双清亮的眸子逐渐露出了光芒:“宝贝,昨晚还没喂饱你吗?”眸子的主人吐出慵懒的声音。
  “嘿嘿。”陈川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你说的没错,所以今天让我在上面吧。”
  “可以。”陈川没想到宋与宁答应得那么爽快,然而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发现宋与宁的手贴了过来,顺着他的脊背向下。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陈川按住他的手。
  “那是什么意思?”陈川没压住他,一阵天旋地转后,宋与宁扣住他的腰,“意思不是一样吗?你要是喜欢那个姿势,我们可以慢慢试。”
  “当然不一样啊。”陈川奋力挣扎没有一丝作用,便企图用眼泪来打动宋与宁,“我都活了二十四年了,都没体会过那种感觉,你就让我一次呗,一次就够了。”
  宋与宁有点头疼,他前一阵子刚跟何少言吹嘘过没人敢跟他提这种话,结果今天就被陈川给打破了这个记录,这涉及到他的原则问题,于是很果断地拒绝道:“不行。”
  陈川一听扁着嘴哭了:“你不爱我!”他演戏演上了瘾,越哭越大声。
  宋与宁低头亲了亲他:“爱你可以用很多种方式来表达的,为什么一定要用这一种呢,难道我技术不好吗?”
  “我好歹也是个男人啊。”陈川哪里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他先假装一副死心了的样子来消除宋与宁的防备之心,然后趁他不注意,以全身的力量将局势扭转了过来。他坐在宋与宁的腰上,得意地挑了挑眉毛,“美人,这回看你往哪跑!”
  宋与宁哭笑不得,今天陈川铁了心要反攻,所以力气格外的大。宋与宁想,昨晚还是太心疼他了,下次一定不能这么心软,必须要做到他什么外门邪念都起不了的地步。
  正当陈川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进行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听到那熟悉的“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陈川应是忍着没接,埋首在宋与宁颈间耕耘小草莓,然而那铃声大有一种不死不休的意思,宋与宁两只手不能动,只能用眼神示意道:“赶紧接了吧,八成是陆遥远。”
  “我特么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陈川仰天长叹一声,颓然地放开宋与宁去接电话了。
  “陈川,你特么是不是死在床上了,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陈川憋了一肚子的气,结果一接电话,陆遥远的嗓门比他高八倍。
  “远哥,我今天请一天假成不成?”今天下午宋与宁就要走了,陈川不想把他一个人撇下,这么长时间没见,他只想和宋与宁多待一会。反正他也只是一个小透明,干着当背景的活,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至于助理,那不是还有小周吗?
  但这话听在陆遥远的耳朵里却是另一种意思:“不是吧,宋与宁这么牛逼。”
  “什么,什么意思?”这跟大老板牛不牛逼有什么关系。
  陆遥远不知道自己想歪了,他很“通情达理”地道:“那你好好休息吧,年轻人嘛,我能理解。”
  “你能理解?你能理解个什么鬼啊。”要不是因为你,下不了床的只会是大老板。陈川愤愤然挂了电话,垂头丧气地回到床边坐着,最好的时机已经错过,他暂时是反攻无望了。

  ☆、第一次认错人

  宋与宁已经起了床,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睡袍走到陈川的面前,摸了摸他的脑袋:“我昨天跟你说的事,你考虑了怎么样了?”
  “什么事?”陈川没明白。
  “演戏。”宋与宁道,“你如果喜欢就继续干下去。”
  宋与宁在剧组收工之前有幸观看到了陈川的主场戏。大概是王承恩刚入信王府,他跪在曹化淳的脚边,弓着背,谨慎而谦卑,他手里捧着一盏茶颤颤巍巍地递了过去,饰演曹化淳的演员接过茶盏,算是认了他这个徒弟,他用杯盖剥了剥茶叶睨着一双眼睛,语调阴阳怪气:“你既入了信王府,信王便是你的天,天若塌了你也活不了。一旦咱家知道你有了贰心,定不会饶了你。”
  王承恩本来就是东厂安□□信王府的眼线,听到这句话,站在监视器后的宋与宁明显看到陈川的脊背僵住了,他从那张脸上看到了恐惧,看到了迷茫,但是很快又恢复了那副老实谨慎的模样,他双手扑地,重重磕下了头:“谨遵义父教诲!”
  他是深深地揣摩过角色的内心的,纵然只有一句台词,但宋与宁也从中看到了陈川的认真与努力。他明明只是个新手,但宋与宁还是从他身上体会到了那种夹缝中求生存的小人物的艰辛和无奈。挑剔如冯导也对这场颇为满意,一条就过了。
  宋与宁知道如果这其中没有下很大的心血,陈川是不可能将人物琢磨地如此透彻的。如果要在一件事上下很大的心血,那也说明了他对成功的渴望。所以宋与宁很想帮他,帮他在他所热爱的这条路上走得更远一些。
  “你是说真的?”陈川原本以为宋与宁只是说着玩玩,今天再听他这么一说,不像是开玩笑。
  “我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玩笑。”宋与宁正色道。
  “我真的可以吗?”陈川抬头看着他。
  “对自己有点信心。”宋与宁的手覆上他的肩膀。
  “但是……”陈川低下头。
  宋与宁知道他在顾虑什么:“我只是为你打开一扇门,但是门外的路就要看你自己怎么走下去了。”
  天气越来越冷,离过年就越来越近。在一股寒潮过去之后,陆遥远终于杀青了,不过此时已经是腊月二十七了。义乌到帝都的机票全部售罄,没有办法的他们只能转道去上海乘机,但是没想到,一到上海,就遇到一场前所未有的暴雪。
  这一困他俩就在机场被困了五个多小时,候机室里人声鼎沸,人人都在抱怨这突如其来的一场暴雪,陆遥远也在抱怨:“我也真是服了你了,这种季节,下大学是随时都可能的事,你就不会买高铁吗,你就不能动动脑子想想?”他马后炮放得比谁都响亮。
  “再动脑子,我也想不到上海会下雪啊。”陈川觉得自己很无辜,“要不,我现在去订高铁票?”
  “白痴啊你,你现在去还能有票?”陆遥远这完全就是发泄个人情绪,他把陈川训斥了一通,一个人对着窗外茫茫的大雪,生了一会闷气,肚子里的火渐渐消了下来,他用脚踢了踢陈川,“我肚子饿了。”
  “哦。”陈川低头从包里翻面包,很快他又挨了一脚。
  陆遥远一副抓狂的模样:“我要吃热的!”
  真是难伺候,虽然已经习惯了他的臭脾气,但陈川还是深深地被陆遥远给打败了,也不知道等他走了之后,还有没有人能受的了他的臭脾气,吐槽归吐槽,陈川还是听话地去航站楼的二楼找吃的去了,顺便找找这附近有没有卖芒果的。
  在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后,终于买到两个热汉堡的陈川在陆遥远一声又一声的夺命连环call下,还没来得急去找一切跟芒果有关的食品,就赶紧下了电梯。
  脚步匆匆的陈川不断避让着各色路人,一个熟悉的身影与他相对而过,陈川脚下突然一顿。他回过头去找,看到那道身影径直走到了落地窗前,耳边贴着手机。
  原来在讲电话,难怪没有发现自己。不过他怎么会在这里?没听他说要来上海啊,但他平时那么忙,也没理由什么行程都要向他汇报。再说自己不是也没有告诉他要来上海?陈川安慰着自己,悄悄地靠了过去,既然能在这里遇到他,陈川决定给他一个惊喜。
  他幻想着那人见到他时惊讶的表情,陈川就一阵窃笑,没理由老让他时不时地吓吓自己,现在终于有机会也让他尝尝这种感觉。
  他找了个座位放下东西,不动声色地摸了过去,耐心地站在那人的身后,就在他挂了电话的那一刻,陈川倾身上前,踮着脚尖捂住了他的眼睛,压着嗓子道:“猜猜我是谁?”
  那人没有回答,陈川察觉到他的肩膀一僵,继而一只手抓住了陈川覆在他眼睛上的手掌,手指细长,骨骼分明,那双手陈川握了无数次,但却那感觉却跟以往很不一样。
  随着陈川的手被拉下,那人回过了头,桃花花瓣似的眼中有一丝迷茫:“你是?”
  就在看清那张脸的那一刻,陈川的大脑炸了,他知道自己认错了人,这人虽然跟宋与宁有百分之八十的相似,但却又很大的区别,脸部的棱角较之宋与宁更加鲜明,气质较之宋与宁更加深沉内敛,一双眼睛如一汪井水,深的不见底,看久了莫名让人生出一股寒意。他简直就是宋与宁的加强版。但是再是相像,毕竟也不是一个人。陈川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那人淡淡一笑:“没关系!”他的涵养极好,要是换了一般人,大庭广众之下,被另一个男人给调戏,估计会气的想揍人,但他却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陈川低着头,他觉得自己丢脸到了姥姥家了,一秒都不想多待,掉头就跑,跑了一半,又想起吃的东西还没拿,又硬着头皮跑了回来。好在那人已经不见了,陈川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心事重重地抱着食物回到了座位,此时陆遥远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还没等陈川坐下,他就急吼吼地打开袋子,挑出汉堡啃上了,啃了一半,发现陈川表情不对,他问道:“你怎么了,怎么像是做贼了一样?”
  陈川的心还在“砰砰砰”地跳动中:“这世界上怎么会有长的这么像的人?”
  他更像是在自说自话,陆遥远没听明白,强行插话道:“这世界上长的像的人多着呢,大家不还都说我长的像李晏吗?一个人就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这个世界上的人有千千万,撞脸的人多的是,长的像的概率还是很高的!”
  陈川心想也是,但这长的再像也不应该是他认错人的理由啊,更何况认错的还是他的恋人。他想一定是因为自己饿昏了头,所以才会看花了眼睛,一有了这个理由作为支撑,他的心情瞬间好多了。

  ☆、第二次认错人

  陈川和陆遥远回到帝都已经是第二天晚上的事了。沈兴过来接他们,一上车就告诉他们一个消息。陆遥远已经昏昏欲睡,听到这个消息,一下子来了精神。
  “吴凯文被换了?”陆遥远听了一遍觉得不可置信。
  “昨天官微就已经发布消息了。”沈兴道,吴凯文在娱乐圈算不上一线,连二线都勉强,只能算新生代的小鲜肉里排的上号的,自然这个消息也没得到多大的关注,而官微给的理由也很官方,一句话总结就是因为吴凯文迟到早退耍大牌,“所以你年后还得再进组,把跟男一的戏份给补拍完整。”
  陆遥远刷了一会微博:“都拍了两个月了,现在才提换人,这个理由是不是太牵强了。”
  沈兴本来也没想瞒着陆遥远,既然陆遥远这么说了,他也就老实道:“上次打你的人查出来了,是吴凯文。”
  他原本以为陆遥远会暴跳如雷,却没想到后者只是抬了抬眉毛:“就知道这货会不安分,你怎么到现在才告诉我?”
  “这不还是怕你知道了会杀回来再把他打一顿嘛!”沈兴实话实说。
  “我又不是毛头小伙子,怎么可能那么冲动。”
  你只会比毛头小伙子更冲动,陈川和沈兴集体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
  “再说了,不是有宋与宁给我出气了嘛,我再跟他计较不是显得我心眼小?”陆遥远的石膏早就拆了,他也没有初时那么气愤,“不过下次别让我再看见他,看一次揍一次。”
  “这戏份全部重拍,得浪费多少钱啊?”然而陈川却有点不开心。
  “浪费的又不是你的钱。”陆遥远给了陈川一个响栗,“你伤心个毛啊?”
  其实陈川伤心的不是浪费的钱,而是他第一次当替身的戏份啊,一旦换人就意味着被剪光光,也同样说明了他几场雨白淋了,然而没有人能理解他,他只能摸了摸头暗自神伤。
  因为沈兴急着赶回老家过年,把他们送到楼下就匆匆走了。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楼外贴满了喜气洋洋的“福”字,楼里却是冷清异常。大家都回去过年了,整栋楼都空荡荡的。陈川把陆遥远的行李一路扛了上去,等收拾完,陈川忍不住问道:“远哥,你不回家过年吗?”
  往年陈川肯定也是要回家的,只是他今年爹妈都来了帝都,也就不用再去赶春运了。他知道陆遥远不是帝都人,也从没有听他提起过家里人,心里好奇问了出来。陆遥远表情淡淡的:“谁告诉你过年就得一定回老家过的,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在哪过又有什么区别?”
  陈川顿默了,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陆遥远如此奇葩,原来是缺少家庭关爱啊。莫名有点心疼他:“那远哥,你要不来我家过年吧!”
  陆遥远脸色变了变,陈川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赶紧换了鞋就往外冲:“就这么说定了啊,明天我就过来接你。”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就跑了。
  陈川爸妈已经从地下室里搬了出来,宋与宁让助理他们找了一套公寓,打着公司福利的旗号,就连陈川也被瞒在骨子里,还是后来陈川妈打电话告诉儿子,陈川才知道了这件事。
  不过他也没有说什么,总不能让他爹妈又回到地下室。而且这怎么说也是宋与宁的一番好心,他再怎么不想依附他,也不能把他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因为他爹妈来了帝都,又有了自己的落脚点,这大过年的,再把他们老两口扔在一边怎么也说不过去。所以他只能抓紧今天的时间跟宋与宁好好聚聚。
  菜市场的菜价都翻了一番,他忍痛买了一堆菜。等提着大包小包回了家,却发现宋与宁已经回来了,他坐在书柜下的沙发椅上,背对着陈川,膝盖上躺着一本书。
  陈川不知道他会回来这么早,很是惊讶:“大老板,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不是说明天才休假的吗?”
  宋与宁没有答话,陈川自顾自地去厨房忙活,一边切着土豆,一边和远在客厅的宋与宁说话,他叽里呱啦地诉说着这些天在横店看到的八卦云云。
  书柜下的人听着他的话,却并未作出回应,只是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很是奇异,但陈川也没有发现丝毫不对劲。直到大门“咔哒”一声响。
  陈川以为是小偷,提着刀就过来了,却看到了站在没门口的宋与宁。
  “你不是早回来了吗?”陈川看着还带着一身寒气的宋与宁,眼睛瞪老大。
  “你怎么了?”宋与宁不解,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没吃错药吧?
  “那坐在那的是谁?”陈川看了看客厅里的人,客厅里的人也看了看他,陈川这才发现不对劲。
  “哥?”宋与宁眉头皱了皱。
  客厅里的人阖上了书,走了过来:“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懒,所有的密码都设置成同样的数字,就不怕家里进贼吗?”
  陈川长着嘴巴看着他一步步走来,嘴巴大的可以吞下一颗鸡蛋,宋与宁的大哥,不就是昨天他在机场认错的那个人吗,难怪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想象的两个人,他真是傻,傻到连个可以钻的地缝都找不到。
  “你回来之前,不能先打个电话吗?”宋与宁一脸阴沉。
  “原本想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你这里还养着别人。”宋以安瞥向陈川,目光中有一丝里冷然。
  “您别误会。”陈川想起任嘉瑞的话,一双眼睛转了转,“我就一钟点工,就是来做饭打扫卫生的,活干完我就走了。”
  他这话要拿来蒙蒙何少言还好,要拿来蒙宋以安就太小儿科了:“一个钟点工?”他笑了笑,“一个刚才上海回来的钟点工?”他显然已经认出了陈川,但是并没有提及昨天在机场的那个误会。
  “我是纵横的一个小员工,也有自己的正式工作,因为做饭还不错,所以大老板不嫌弃,就把伙食这项艰巨的任务交给我了!”陈川胡说八道起来连自己都信。
  陈川侧头朝宋与宁做了几个鬼脸,示意他把话接下去,但是后者压根不理他,一直瞪着他哥,那眼神仿佛要把他灯穿过去。
  陈川觉得这兄弟俩的气氛真够诡异的,他麻利地把围裙一脱:“大老板,看来今天也不需要我在这儿忙活了,我妈还等着我回家吃饭呢,我就先走了啊!”谁知道他们兄弟俩有什么龃龉,他们的家事,自己还是不要插手,为了他的小命,陈川麻利地开溜。

  ☆、第一次放烟花

  陈川走后,屋子里的气氛更加诡异。宋以安直视着弟弟:“我记得跟你说过,玩玩就行,但是不可以当真!”
  宋与宁绕过他走了进来:“我已经是成年人了,有些事不需要你来教!”
  “你只要姓宋,有些事就必须要听我的!”宋以安一来就以一种强势的态度。
  宋与宁回头还给他一个冷笑:“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宋以安有些愠怒:“长兄如父!”
  宋与宁压根没把他这句话当回事,他因为一些原因,自小跟着外公外婆长大,对自己的哥哥感情并不是很深:“你这次回来,直接来我这儿了,你是不敢回家了吗?”
  “我胆子没你那么小,我只是来看看你。”宋以安收了收身上凌厉的气势,“说到底我们也很久没见了,你就这么不欢迎我?”
  宋与宁脱下大衣:“不经主人允许就闯入别人家里,无论谁都不会欢迎,这要在美国,我可以击毙你了。”
  宋以安耸了耸肩,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我就只有你一个亲人了,对待唯一的亲人,你就用这种态度?”
  “老太太不是人了吗?”宋与宁讥笑道,“你可是她最最疼爱的孙子,不忍你受一丝一毫的苦,当年因为我不小心弄伤了你的眼睛,她就逼着爸妈把我送走,如果不是她这样强硬的要求,爸妈在回来的路上也不会出车祸……”他们兄弟两人的感情在儿时应该是很好的,然而因为一次游戏中的意外而产生的一系列连锁反应,两人就此分离几千公里,要不是后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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