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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抱紧总裁粗大腿 作者:墨即-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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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以安笑了笑:“你的愿望不错,但也不一定能实现。你跟宋与宁在一起不过只有两个月而已,两个月并不能代表什么。在宋与宁的感情世界里,你不是最长记录的保持者,他花心且滥情,要跟你长长久久的,还真是不太可能。”
  陈川心想哪有人这么吐槽自己亲弟弟的,他才不会为这点只言片语就动摇决心:“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宋以安没想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陈川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他又下了一剂猛药:“你跟一个人还真是像,难怪宋与宁会喜欢你,原来是当成了一道影子。”
  陈川像是被一道雷劈中了一般愣在了那里:“什么意思?”
  “宋与宁不会对你说,我能理解,但你不是陆遥远的助理吗?怎么,他也没有跟你说过?”宋以安淡淡道。
  陈川摇了摇头,他开始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我承认当年是我做错了,所以宋与宁为了报复我,报复自己,自我放纵了这么多年,其实无非不过是想留住心头的那道月光。”
  宋以安越是多说一分,陈川的脸就越是白上一分,他呆呆地问道:“是汪粼吗?”他真是太迟钝了,陆遥远那么警告过他,他却从来都没有察觉过。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完了。”宋以安并打算说下去,八年前他出现的太晚,所以才造成一桩惨祸,现在不过才两个月,他相信陈川和宋与宁的感情并不会太深,所以必须扼杀在摇篮里,宋与宁逢场作戏可以,但如果动了真感情,那是万万不能的,“其余的就看你自己怎么想了。”如果陈川看中的是宋与宁的权势,那宋与宁能给的,他也能给。但如果看中的是宋与宁的一颗真心,那这些话的杀伤力绝对是强大的,就算不能把他们分开,那至少也能造成一些隔阂。
  从早上到现在,他的打击是一个接一个,所有人都说要靠他自己去想去做,可是光靠他一个人怎么才能想得明白。陈川失魂落魄,魂不守舍,沿着来时的路又回到了陆遥远家。
  “你怎么又来了?”这次开门的是何少言,他仍旧是一脸的不欢迎。
  陈川也不管他愿意不愿意,直接推开他,自己走了进来,他走到正在阳台背剧本的陆遥远身边:“八年前,汪粼到底是为什么自杀的?”
  “你怎么突然关心这个了?”陆遥远眉头皱了皱,“是有人跟你说什么了?”
  “你不需要知道这个。”陈川的态度难得的强硬,“你只要告诉我汪粼是怎么死的就行了。”
  “他有抑郁症啊,重度抑郁,他活的很痛苦,想要解脱也是在所难免的。”如果要是平时陈川用这种态度来跟他说话,他大概会毫不犹豫地一个巴掌拍在陈川的头顶,但今天,他的心有点虚。
  “那造成他活的痛苦的原因是什么呢?”陈川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啪嗒”一声掉落在地板上,“因为宋与宁抛弃了他?”
  “这事不能怪宋与宁。”何少言冲了过来,“汪粼是穆斯林,他爱上了同性,这在他的教义中是禁忌,宋与宁那时候也知道,所以才迟迟不肯接受他的感情。”
  “但是他是爱汪粼的,对吗?”陈川用袖子擦了擦眼泪,但仍然有止不住的泪水打湿了眼角,他强词夺理道:“他爱他,却又不敢跟他在一起,这跟抛弃有什么两样。”
  “不,他们有在一起过。”陆遥远叹了一口气,他并不是很想回忆起往事,那桩旧事一直都藏在他的记忆深处,就如果一道伤疤,揭开一次就会痛苦一次,“汪粼家在银川,那是一个传统的大家族,他们并不想让汪粼当歌手,想要让他回去结婚生子。汪粼爱好自由,这也是他来北漂的原因之一,他并不想被束缚在那里,但是他的家人不允许。他抗争了两年,如果不是宋与宁,他早就支撑不下去了。”陆遥远诉说地很平淡,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反应会这么平淡,没有过多的痛苦,只是对旧事的淡然。
  “宋与宁虽然没有一下子接受他的感情,但我知道他一定也是喜欢汪粼的。汪粼是那样美好的一个人,大概换了谁都会喜欢的吧。”陆遥远的眼睛有点湿润。
  “我就不喜欢啊。”何少言嘟囔道,“我觉得你比他更美好。”
  陆遥远抬眼看着他,何少言讪讪地笑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闭嘴!”陆遥远伤感的心情顿时被何少言破坏了,“如果不是你横插一杠子,自作主张地帮我解约,我就不会离开汪粼了,更不会有之后的事情发生了。”
  “我不是看你太难受了嘛,天天看他俩如胶似膝眉来眼去的,谁待在一边都不好受。”何少言收起了笑,也是一脸的落寞。
  陈川的到来,让他们两个的情绪也跌落到了谷底,陈川有些愧疚,但依然问道:“之后呢,他们又是怎么分开的?”
  “宋大哥回来了。”何少言替陆遥远说下去,“他也不愿意宋与宁当什么经纪人,他想要带宋与宁回美国。那个时候,正好汪粼家里人也过来找他,把他带回了银川,但汪粼逃了出来,他一个人去了大理,就在大理的一家笑旅馆里……”何少言顿了顿,“割腕了。”大理是宋与宁曾经最想去的地方,但终究他没有再跨入过那里一步。
  “你说汪粼家里人怎么来的这么巧,还不是宋以安那个王八蛋。”陆遥远愤愤道,“宋与宁心也是够狠的,汪粼走了,他连看一眼都不愿意。”
  “他不是不愿意,他只是太难过了。”何少言解释道,“你都不知道他在美国天天过的什么样,我看了都替他难受,他以前是那么神采飞扬的一个人,经历了这件事,我都很少再见他笑了。”
  陈川叹了一口气,原来这就是事实真相,听到这些,他的心就像刀割一样:“原来不管是我,还是吴凯文、韩璟云,或是别的什么人,都只是一个替代品而已。”
  “你不要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胡思乱想。”陆遥远道,“宋与宁对你是不一样的。”
  “哪里有不一样。”陈川仰起头,他不想让眼泪再流出来,“我们只在一起两个月而已,两个月能看到什么,他早晚有一天会找到更像汪粼的那个人,但是谁也无法代替汪粼在他心里的地位。”
  陆遥远挠了挠头,他不知道该如何劝慰陈川,他对宋与宁也没什么信心:“世界上的好男人千千万,你不一定非要在他这棵树上吊死,对哦,你原来是喜欢女人的,那你可以选择的就更多了,找个好女人结婚生子不比你在天天担心他被人抢走好多了,也会少了很多烦恼。”
  “哪有你这么劝人的。”何少言扯了扯陆遥远的衣服,“你还嫌不够乱吗?”
  陈川笑了笑:“远哥说的没错,人应该看开一点,他既然都不爱我,我又何必在这里庸人自扰。”他摇了摇头,“我以为我能改变他,却没想到,我连改变他的资格都没有,在他的心里我跟吴凯文他们根本没什么两样。”说完,他也没有多待,转身就走,留下一个落寞的背影。
  “陈川!”陆遥远在背后唤了他一声,但陈川置若罔闻。
  被无视的陆遥远和何少言面面相觑,何少言问道:“他不会出什么事吧。”
  “陈川不是汪粼。”陆遥远想了想道,“给他一点时间,他会想清楚的。”

  ☆、第一次被追债

  陈川走了,离开了他北漂了六年的帝都,他带着爸妈一路南下回到了老家。
  他爸虽然被他拖上了火车,却是一脸的抗拒:“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在帝都好好的,为什么要回去,你是嫌我不得早死吗?”
  陈川正在编辑发给周静文的道歉加道别短信,他抬头看了他爸一眼道:“你总不能一辈子躲在外面,帝都再好,那都不是你的家。人做错了事就要自己负责,有我跟你在一块扛着,有什么好怕的!再说了,你的那点赌债跟帝都的房价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光是靠我是能帮你还上钱,但却是买不起房子的。”
  他爸从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其实他心里觉得陈川说的好像也是有那么一点道理的,所以没有再发牢骚。
  一家人出了火车站,暂时一路平安的到了家。他们战战兢兢地下了公交车,一栋破旧的筒子楼出现在他们眼前,在这日新月异的城市之中,眼前的建筑十分的格格不入。这栋旧楼本来在十年前就该被拆迁,但是因为某几家钉子户的存在,开发商放弃了这块地方,于是一栋已经分不出什么年代建造的建筑一直□□到了现在。
  “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拆还是不拆了,楼上老张家真是作孽,要不是因为他,我们这早拆了,谁还用受这份罪。”他爸一路爬着楼梯一路吐槽,“他家有钱,是不用住这了,但我们没办法,还得回这破地方。”
  陈川觉得他爸也挺作孽的,当年在与开发商的对抗中他爸也没少折腾。结果开发商宁愿放弃这里,也不愿意和钉子户们妥协,大家竹篮打水一场空,个个都是后悔不已。
  陈川提着大部分行李艰难地爬到了楼上,他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健身,不仅马甲线练出来了,体力也好了不少,一口气爬上来,气都不用喘一下。不过当他看到他家大门上用红色油漆喷写的“欠倩还钱”时,他差点喷了。
  进了门稍作整理之后,陈川就去楼下五金店买了一些电白油,开始擦大门上的油漆,这几个字写的颇大,陈川废了半天劲,才擦掉一个“欠”字,正当他开始处理“倩”字时,楼梯口出现一阵脚步声。
  “老大,我就说这家人回来了吧,刚刚我在楼下,正好看到他家灯亮了,一看就知道是有人回来了。”听到身后有人说话。
  陈川回头看了一眼,楼梯上站着几个男人高矮胖瘦都有。就是因为太不统一了,一点气势都没有。怂包子陈川这时有如陆遥远附体,他站起身,冷冷地看着那几个人:“有什么事?”
  “我不跟毛都还没长齐的小子说话,叫你老子出来!”为首的一个胖子道。
  “现在这个家是我当,有什么事跟我说吧!”陈川横在门口。
  “这个家谁当我无所谓,谁还钱我就跟谁说话!”胖子道。
  陈川笑笑,一脸的无赖:“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们欠你钱了?”
  胖子见他不相信,掏出一张纸给陈川,那是一张借条的复印件,上面写的借款十五万,利息每日千分之五,下边署名赫然签着他爸的大名,陈川看完,把纸叠了叠:“复印件可是没有法律效应的,谁知道你是不是蒙我。”
  胖子也笑了:“特么笨蛋才把原件带来给你看呢,谁知道你会不会一把撕了,你当我傻啊!”
  陈川挠了挠鼻子:“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胖子见他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用眼神示意几个小弟上前围住他,陈川道:“这是想动手吗?”
  “不还钱就打的你妈都不认识你!”胖子恶狠狠地道。
  就在刚才说话的功夫,陈川已经不动声色地把抹布缠在了电白油的瓶子上,就在胖子示意动手的时候,陈川掏出了打火机,对准了瓶子:“别过来!”他警告着,“这玩意要是点燃,就是一个□□,谁不怕死,就过来!”
  这些小弟不过也是为了讨口饭吃,当然不会为了一口饭把小命丢了,于是众人纷纷退后了一大步。
  “你说是□□就是□□啦,你真把我当弱智啊,大家别信他,烧死人了,他也活不了,谁会为这一点钱把命搭上?”
  “是啊,就为这一点钱,谁想把命搭上呢?”陈川冷笑,“不过我还没成年,大概弄死了人,也就关个十几年吧,你要不信我这里面是汽油,就过来试试吧!”陈川使劲诓他。
  胖子和手下面面相觑,最终还是信了,他紧张地道:“小兄弟,有话好好说,没必要为了这点事,搭进去十几年,不是吗?”
  “是,十几年也是很宝贵的!”陈川两只手挺着有点累,一丝一毫都不敢松懈,“但是谁要把我逼得没活路了,那大家就一起玩完!”
  他这些狠话成功地吓到了胖子:“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谈嘛!”
  “谈你大爷!”陈川咒骂道,“每天千分之五的利息,你怎么不去抢劫啊!”
  “我们这行也不好混啊,赚的都是辛苦钱,你看这一天利息也不过就七百五,我们这一下就来了五个人,每个人也就赚这么一点钱,现在哪份工作不比这个赚的多啊,我们也要养家糊口啊!”胖子企图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陈川被他强大的逻辑给打败了,竟然挑不出一点破绽:“那你倒是换份工作啊!”
  “我们大家没什么本事,也没什么背景,又都有前科,就是出去找工作,人家也不敢要我们,不要万不得已,谁干这一行啊!”胖子抹了一把辛酸泪。
  “是啊,是啊,我以前是送快递的,有一次,明明买家都签收了,还说没收到,公司说我有前科,不信我。去了派出所,警察也说我有前科,最后叫我赔钱,我也想改过自新,但是这个社会不给我机会。”一个小弟控诉道。
  大家都是一脸愁眉惨淡,就差一首二泉映月来应应景了。
  “所以说小弟啊,你可千万不能走上我们这条老路啊!”胖子痛心疾首地道。
  “行了行了,我又没说不还钱,但不能你弱你有理啊!”陈川想了想道,“你们的利息也太高了,已经超过了我的能力之外。”
  “只要你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我们一切好商量。我们让你一厘行不行!”
  “一厘?”陈川大声道,把打火机跟□□又凑进了一分吧,“那跟让不让有什么区别!”
  “别别别,你说多少就多少!”胖子们赶紧吓得往后退。
  “那就一厘!”其实一厘的利息还是高了,但是陈川不想把他们逼得太狠,不然可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了。
  “一厘?你也太狠了吧!”胖子苦着一张脸。
  陈川用一种很无奈的语气道:“既然你这么为难,那就算了,我们还是同归于尽吧!”
  “我同意!”胖子当机立断道。
  “这个不是从今天算起的,之前的利息也必须算作一厘。”陈川加紧谈判的脚步。
  “好!”胖子也答应了。
  “那你写个字条吧!”陈川道。
  “啊?”胖子犹犹豫豫的。
  “快写,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陈川的手已经很酸了。
  “好好好!”胖子赶紧找纸笔,最后从本子上撕下来一页,交给陈川看。
  “把你身份证给我看一下!”陈川又吩咐道。
  “什么?你要身份证干嘛?”胖子不解。
  “谁知道你会不会拿个假名字来糊弄我!”陈川很谨慎。
  胖子无奈,只能掏出身份证给他看,在确认无误后,陈川点了点头:“纸条放地上,人就滚吧!钱我会尽快还上的。”
  胖子们如蒙大赦,赶紧溜了。
  等看不见人影了,陈川才终于放了手,他甩了甩酸痛不已的胳膊,进了门。
  他爸妈躲在屋子里,但对外面的动静是听得一清二楚,见他进来,赶紧问道:“他们走了?”
  “嗯。”陈川心神俱惫,也没精神再去管大门上的油漆了,以葛优躺的姿势坐了下来。
  “你这么蒙他们,他们回过头发现不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他爸心有余悸。
  “那也没办法,白纸黑字为证,他们要赖也赖不掉!他们要真的耍无赖,我们就只有报警了。”
  “这种事报警没用的!”他爸叹了一口气。
  陈川也知道没用,所以他咬了咬牙道:“那就鱼死网破!”
  “小川啊,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啊!”陈川狰狞的表情吓到了他爸,“说到底,还是我不好啊,都是因为我,你要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想活了!”直到这一步,他爸终于后悔了。
  陈川动容,他坐直了安慰他爸道:“您别担心了,他们肯定也不敢胡来的,我就说说而已,钱我们一定能还上的!”

  ☆、89。又一次找工作

  要想还钱就必须要有一份工作,幸好现在刚过年不久,工作还是很容易找的。陈川面试了一家化工厂的化验员,结果人家要求他第二天就来上班,试用期工资虽然不高,但跟别的公司岗位相比,已经多了不少。
  一听到马上就能上班,还是专业对口,陈川自然高兴。不过自从他毕业之后就没有再接触化学这一行业,业务甚是不太熟练,第一天配制重氮液,就把瓶子给弄炸了,重氮液喷得他满胳膊满脸都是,洗干净之后还是留下了一块块的黄斑怎么也去不掉。
  反正也不用靠脸吃饭,这些斑点最多半个月就会消退,陈川也就随它去了。日子又恢复了他最初的生活,没有娱乐圈的光鲜与浮华,剩下的只有枯燥与平凡。
  他那天在和周静文道歉之后,就把手机卡拔了扔到了火车外,他执意要告别那段过往,纵然有太多的不舍,他都不愿意再回头看一眼。那些日子是过去的他所不敢想象的,但就是因为脱离了他生活的轨迹,所以才那么像是一场梦,一场繁花迤逦、缱绻缠绵的梦,然而梦再是美好,那也只是一场梦,如今梦已经醒了,也该醒了。
  这天,陈川就跟往常一样,待在实验室里,因为不忙,他就用手机刷着招聘信息,想要再找一份兼职,光靠一份工资,要还上那些钱估计要等到猴年马月了。行政部的一个小姑娘突然蹦了进来,她扒在门口喊到:“陈川有人找你!”
  陈川刷招聘信息本来就是背着同事和领导的,她这突然闯了进来,吓得陈川差点把手机给摔了。
  “谁找我?”陈川把手机塞回口袋里,一边把白大褂脱了,一边往外走。
  “说是你朋友,你去了不就知道啦!”小姑娘的脸红扑扑的。
  “我朋友?”陈川回来这件事,他留在本地的同学朋友虽然大部分都知道了,但也没有谁会闲着没事跑郊区的化工厂来找他,所以陈川有点不解。
  小姑娘眼睛里冒着星星:“你朋友好帅啊。”就数因为长的帅,前台直接把人请进了会议室,行政还有财务的一堆花痴女偷偷都躲在门口张望。
  听到她说帅,陈川大概知道来找他的是谁了,他脚下一顿,开始往回走:“你就说我不在!”
  小姑娘拉他胳膊没拉住:“你明明在,怎么能说不在呢,说谎可是不对的!”
  “那你就说我不想见他!”陈川头也不回就走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小姑娘望着他决绝的背影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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