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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醉春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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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暮笙不理他,只冷冷淡淡地说,
  “把你怀里的东西都拿出来。”
  春风护着胸口“不给。这些可都是宝贝。”
  云暮笙难得地调侃他“还宝贝,看你现在就跟女人一样。”
  胸口因为塞了不少东西而鼓了起来,春风又双手护胸一脸警惕的样子,还真有那么点儿意思。
  他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把手垂下,又突然不知道放在那里。只能捏着衣角,委委屈屈的模样,
  “我也有用剑啊。”
  “除了砍过几枝树杈子你还干过什么。”
  春风像个受训的孩子,低眉顺眼的“还摘过太岁……”
  云暮笙额头青筋跳动,深吸一口气,
  “春风,在江湖上,你只有用剑,才有说话的权利。”
  突然,“咣”的一声,春风腰间的剑已出鞘,正正当当地架在云暮笙的脖子上。
  云暮笙微愣,春风只眯着眼睛冲他笑,
  “哥,是这样吗。”
  云暮笙把脖子边的剑拿开,语气不善,
  “下次再把你的剑对着我,我宰了你。”
  春风吐了吐舌头,满不在意地收了剑,
  “放心啦哥,我的剑是不会对你怎样的。”然后又晃了晃脑袋,“就算我想怎样,也打不过你啊。”
  说得倒是挺理所当然。
  不过他怀里的东西依旧在云暮笙的强制下不情愿地掏了出来。
  春风眼睛眨巴眨巴的,见着云暮笙走远了,又慌慌忙忙地把那些药丸子塞进衣袖里。
  这些东西不带上,那这闯江湖的乐趣都少了一半。

  ☆、第十八章

  云暮笙带着春风经水路去了京城,泗州城。
  水路风景迤逦,水天相接雾气朦胧,自有一派美不胜收。
  春风欢快地叫嚷个不停,还嚷嚷着要钓鱼。
  云暮笙被他折腾得烦了,毫不留情地一脚把他踢下了船,
  “这么小的船你钓什么鱼。”
  春风不会水,在水里直愣愣地扑腾,当真是惊起一滩鸥鹭。
  他张大了最想大声喊哥救命,却被狠狠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江水。
  云暮笙见着他快沉下去了,这才慢悠悠地拿根竹竿子把他捞了上来。
  “看,钓到你这么大条鱼。”
  虽已是暮春,冰冷的江水还是让春风冷得发抖,他湿淋淋地裹着衣服,磕磕巴巴的连话都说不清楚
  “哥,你太狠了。”
  干将伫立在船头,也尖锐地叫了一声,十分兴奋的模样。
  京城的繁华的确是其他地方所不能比拟,叫卖声不绝于耳,春风贪玩,在集市上拉着云暮笙不让走。
  “我要吃糖葫芦!”
  云暮笙只掏出一根天蚕丝放在春风的眼前,春风哆嗦,眉毛皱成了一团。
  他正要拉着春风走,春风却拉住了他的衣角,两个大眼珠子水波荡漾,可怜巴巴的瞧着他,
  “就一串儿。”
  云暮笙大发慈悲给他买了一串,不然这小子估计又得滚在地上撒泼了。
  “人多,别丢了。”
  春风一心扑在糖葫芦上,只胡乱点头,然后攥住了云暮笙的衣角。
  突然腰间传来微微的动静,春风刚想要偏过头去看,听得空中传来一声尖利的嘶鸣,干将一个俯冲,身边便已有一人趔趄在地。
  “哎哟。”那人□□将啄了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捂着手哀嚎。
  “哟嘿,这是哪儿来的探囊君子啊。”春风调笑着看着那人,扯了扯云暮笙的衣服,“哥!”
  云暮笙冰冷的眸子打量他一眼,那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一副叫花子打扮。
  他只冷哼一声,转身拉着春风走了。
  春风有些不满意,憋着嘴“哥,你为什么不好好治治他。”
  “你钱袋子里又没钱。”
  春风还是觉得不满意,“可他有偷我东西的想法。”
  “他不没偷去吗。”
  “万一偷去了呢。”
  “你不是已经给他喂了药丸子了吗。”
  春风先是愣了一下,随之咧嘴直笑,
  “哥你怎么这么厉害!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云暮笙微微抿着嘴,“你那点小把戏啊。”
  春风不屑地切了一声,“都给你说了不是小把戏,除了你没人能看出来了。”
  “所以你的小把戏就不要在我面前显摆了。”
  除非我自己愿意中招,否则你不可能伤我分毫。
  春风瘪瘪嘴,小把戏怎么了,对付他不行,可以对付别人啊。
  闷头走了一阵,又开始活泼起来,
  “哥,你说刚刚那个小偷是淮安派的吗?”
  “不是。”
  “哈?”春风微微有些失落,“你不是说淮安派最善偷盗之术吗?”
  云暮笙问他“刚刚你感觉到动静了吗?”
  春风愣愣点头。
  “所以他只会偷,不算擅长。淮安派讲究神不知鬼不觉,要是他们想偷你,别说你,连干将都发现不了。”
  春风惊讶,连干将那么锐利的眼睛都发现不了?
  “更何况,淮安派的人衣着光鲜,岂是他可以比的。”
  “那他是哪一派的啊?”
  “哪一派也不是,最多算个丐帮。”
  春风噗嗤一下子就笑了出来,语气里面带着几分调侃
  “早个几十年,丐帮还是个大帮派呢。”
  的确,几十年前的丐帮,在江湖上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可遇上一连饥荒战乱好多年,许多人食不果腹流离失所,便打着丐帮的旗号招摇撞骗,这个当年的江湖之首,也便这样渐渐衰败下去。
  这话的意思,分明说那个小偷就是个叫花子。
  云暮笙笑笑,不再说话。
  春风望着自己的鞋尖,“早知道就不给他喂寒岁了。”
  云暮笙微愣,这小子也会同情心泛滥?也有同情心这东西。
  又听见春风闷闷的声音,
  “通魂散就好了。最难做的就是寒岁了,本来又没多少。”
  云暮笙这才反应过来,他已经习惯了春风对于人命的冷漠,只是那个压根儿没偷到钱的叫花子,如今不知死在了何处。
  闹腾了大上午,春风跟着云暮笙到了一家颇为阔气的酒馆。将近正午时分,是该吃些酒水饭菜填填肚子了。
  这家酒馆装潢华丽,门口铺着价格不菲的波斯地毯,十二盏琉璃宫灯附于墙壁,枣木红梯旋转而上,还有一个用八盏美人屏风搭起来的说书台。
  春风打量着这人满为患的酒馆,到底是少年人,对新奇的东西总有藏不住的新鲜感,连眼睛都变得亮晶晶的,和那琉璃灯比也是不相上下。
  酒馆里的人大多带着浓厚的江湖气,划拳声中的口音也是各不一样。有的桌上摆满了大鱼大肉,有的只有一两碟清粥小菜。有的只身一人,有的成群结伴。似乎江湖上的各路人马,都有在这里的一方小小缩影。
  泗州城出名的四方酒馆,便就在此。

  ☆、第十九章

  “客官这边请。”小二十分有礼,把他俩引去酒馆一角。
  云暮笙平时不喜喝酒,更是不许春风嗜酒。只点了二两店里出名的桃李酿,两碟凉菜两碟热菜,一盅汤,都是春风喜欢的吃食。
  小二先把酒端了上来,还有一小碟花生米。
  清亮的酒液从雪白精致的瓷瓶中倒出,春风眼巴巴地望着,一脸讨好地看向云暮笙,
  “哥,我也喝。”
  云暮笙倒是反常得没有一点推辞,拇指大的瓷酒杯,给春风满上一杯。
  春风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先是将下巴搁在桌上,撅着嘴沿着杯沿呲溜一声,试着尝了尝味道,然后一脸满意地咂了咂嘴。
  云暮笙看着他想小动物般的举动,颇觉有趣。
  春风这才小心翼翼地端起酒杯,故作豪气般一饮而尽。
  酒过喉咙,漫过一阵清冽的香气,然后带起一片强烈的灼烧感。
  春风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不过几秒又舒展开来,被辣得直吐舌头,嘴里还直发出“哈、哈”的声音。
  只听得噗嗤一声,春风这模样竟把对面桌的少年逗笑了。
  “阿姊,你瞧那人,可真好笑。”
  对面桌子坐着一男一女,皆是白衣长发,腰间还别着一个竹筒。
  春风还没从那酒里面缓过劲儿来呢,一听此话,恶狠狠地瞪着那少年,
  “你才好笑呢!”
  那少年一袭白衣凤眸狭长,黑发并未束起,看起来和春风差不多大,只眉梢眼角平添几分阴阴邪邪的味道。
  不过少年眼中依旧带着年轻气盛,不甘示弱地一挺胸膛,
  “喝个酒都能辣成这样,你不好笑谁好笑!”
  说着拿起桌上的酒潇洒地一饮而尽,抛给春风一个挑衅的眼神。
  春风咬牙跺脚,死死地瞪着那人,手伸向云暮笙,
  “哥!酒!”
  结果云暮笙在他手上放了一粒花生米,春风气鼓鼓地看着他,
  “哥!”
  “坐下,好好吃饭。”
  那边的女子也轻喝了一声,“楚茨!”
  春风忿忿坐下,被唤作楚茨的少年也不甘地低头。
  “什么人嘛这么嚣张。”春风不满地小声嘀咕,手已经悄悄缩进了袖中。
  寒岁在手中还未弹出去,就听见云暮笙的冷声道
  “别把你的药丸子拿出来惹祸。”
  嘴上这么说,眼神却一点儿也没留在春风的手上。
  春风才不管那么多,咧着嘴嘀咕两声,手中的药丸子弹了出去,直奔那少年的喉咙。
  这才满意地拍了拍手,乐滋滋地开始吃饭。
  对面桌的楚茨也没了反应,跟着那女子继续吃饭。
  直到他们吃完饭,楚茨竟直直地朝春风走过来,上扬的嘴角带着恶作剧一般的邪肆。
  春风正吃得开心,一见来人,不屑地耸耸鼻头,一只手摸上了放在桌上了梧桐剑,一只手又悄悄缩进了袖口。
  云暮笙只微微皱眉,并无太大举动。
  结果那人只路过他的时候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轻笑一声便离去了。
  春风有些没反应过来,动了动肩膀也没有什么不妥,满脑子雾水。
  等到他们吃完饭出了客栈,云暮笙这才发现不对劲。
  春风脸上开始长了红疹,他还有些痒的样子又挠又蹭。
  “哥,我身上好痒啊。”
  云暮笙一撸他袖子,手臂上也是满满的红疹。
  “蛊虫。”云暮笙语气不善,“刚刚那两人是苗疆一族。”
  春风又胡乱地抓了抓脸,
  “为什么,有可能是某种药粉罢了。”
  然后从兜里掏出一个黑色药丸子就往嘴里塞。
  云暮笙眼疾手快扼住他的手腕,
  “不许乱吃药,蛊虫在你体内,吃药有可能会加大毒性。”
  春风却痒得直跳脚,“怎么可能!我的药丸子什么都能对付。”
  想强行把药丸子塞嘴里,却被云暮笙死死扼住了手腕。
  “不许吃。”
  “那怎么办啊。”全身都开始痒起来,想蹭又找不着地方,难受得春风声音里都带上了哭音。
  “他会来找你的。”
  春风两腿互相蹭着,姿势极其滑稽,“为什么?”
  “你给他喂了寒岁对不对。”
  春风点点头,又想往脸上挠,被云暮笙止住了。
  “寒岁毒性只有你自己能解吧?”
  春风脸上露出难受的神色,却又有忍不住的小骄傲,
  “只有我能解,而且毒性轻重发毒时间都由我控制。”
  “那就对了。”
  春风皱着眉头,惨兮兮的“那他怎么找到我们啊。”
  “你身上有他的蛊,他自然能找到你。”
  春风瘪嘴,“可我给他的药得一个时辰以后才会发作。”
  云暮笙默然,“还不是你自己作的。”
  “明明是他先说我好笑的。”春风不服气地犟嘴。
  “好了。”云暮笙止住他,“走吧。”
  春风两个大眼珠子可怜巴巴地望着云暮笙“难受,走不了。”
  云暮笙无奈,把他背到了一家客栈,这模样也没办法出去见人了。
  春风一到客栈就开始嚎,浑身都痒得不行。云暮笙把他放到床上,这小子便开始翻来覆去蹭床单。
  无论他嚎得多大声,云暮笙始终是淡淡的表情,也不怎么理他。
  “那小子什么时候才来啊。”
  “……”
  “我要死掉了!”
  “……”
  “啊哥救命啊我快要痒死了。”
  “你先闭嘴。”
  春风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这个时候哥你还吼我!”
  “你吼得越厉害,你体内的蛊虫运动得也就越厉害。你就越痒。”
  春风才不听,撒泼一般滚来滚去,
  “痒死了痒死了痒死了!”

  ☆、第二十章

  过了不久,春风果然没有嚎了,安安静静地蜷在床上也没了动静。
  云暮笙突然觉得不对劲,靠近春风将他翻了个,春风只弱兮兮地翻着白眼,身体微微抽动在床上磨蹭。
  “哥,我脑袋好晕啊。”
  云暮笙伸手探他的体温,浑身滚烫,额头也烧得烫手。
  “哥,我脸上好像挠破了。”春风声音细细的,“肯定又会留疤的。”
  云暮笙摸上他的脸,一些挠破的地方已经流出了脓水,他用轻抚安慰春风,
  “没事儿,别再挠了。”
  “可是真的好痒。”春风声音带着都有细微的哭音,“脸上留疤好丑。”
  “哥,他怎么还没找到我们啊。”
  “哥,我又痒又晕,好难受啊。”
  “哥……”
  一脸红疹,咬着嘴皮看着云暮笙,好不可怜的样子。
  云暮笙只能温声安慰,“你再忍忍。”
  结果春风一拧他的衣袖,
  “哥,我胸口好闷,好像呼吸不过来。”
  云暮笙发现春风的呼吸粗重了不少。
  “哥,呼吸好难受。”
  春风眼里渐渐意识涣散,像涸辙之鲋一般张大了嘴,似乎想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
  云暮笙的衣袖被越拧越紧,春风开始无意识地叫到,
  “哥……我快要死了”
  云暮笙皱着眉头踱步到窗边,向口中吹了一声口哨。
  干将稳稳地落在窗舷上。
  “去,找找那两人现在在何处。”
  干将长鸣一声,还未动身,房间的门突然被一脚踢开,发出砰的一声响。
  那白衣女子横抱着少年,气势汹汹,
  “你们给我阿弟下了什么毒!”
  用他们的蛊取毒都压制不住,连自己的本命蛊都折了一半的生命力。
  云暮笙看着那瘦弱女子横抱起少年一点儿不费力,心中讶异怕是不简单。
  只眼神凌冽地看着她,
  “把蛊虫取出,解药便给你们。”
  女子也不善地打量着云暮笙,
  “我阿弟昏迷不醒,我如何信你。”
  “再不解毒,这少年一刻钟之内必死无疑。”
  女子踌躇一下,将少年平放到春风的旁边,从腰间的竹筒里不知取出了什么东西。
  取出火信子,将她手里的玩意儿点燃,麻利地取出茶杯,倒了一碗水,将烧完后的灰烬倒进了水里。
  “把他扶起来。”
  将水喂到春风嘴里,从腰间取下一个银制的小铃铛,以一种奇怪而特有的频率摇晃着,房间里面传来叮铃叮铃的清脆声响。
  没过一会儿,春风猛地咳了一下,突然咯出一大口血,乌黑的血里竟然有两三条蠕动的虫子。
  干将兴奋地嚎叫一声,一个俯冲将虫子吃得干干净净。
  “解药呢!”女子板着脸,冷冰冰的模样。
  云暮笙只看着春风的反应“等春风醒了再说。”
  那女子手中银铃作响,面色十分不悦,
  “你信不信他可以醒不来。”
  云暮笙回答得云淡风轻,“不信。”
  她若是想让那少年醒过来,必定不会做这么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女子眼神一凛,眼中已然多出几分杀机,摇晃着银铃嘴里开始念念有词。
  不出半刻钟,春风便有了些清醒的意识,
  “哥,水,嘴里好腥。”
  女子看着少年越来越苍白的脸,皱着眉催促“解药。”
  春风迷迷糊糊将手伸进怀中,顿了一下,
  “等等。”
  女子耐心已耗尽,怒不可遏,伸手就从他怀里抢。
  春风还有些发虚,被她弄得摇摇晃晃跟软骨头一样。
  叮铃一声,云暮笙拔剑将她与春风隔开,剑峰直逼女子的手。
  仔细一看,那女子洁白的手中上竟已多了一点黑色,在长利的指甲中分外显眼。
  “再敢乱动,你们俩都没命。”
  春风这才调皮地眨眨眼,“放心,他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的。”
  说着将解药从怀里摸出来,黑色的药丸却被他分成了两半,一半喂给了那少年,一半留在手中。
  春风捻着手中那一半药丸“我还有个要求。”
  女子冷静了些,春风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你说。”
  “脸上和身上好多红疹被我挠破了,会留疤。”
  苗疆的蛊从来神奇,即使用药,怕也没有那么好的效果去除身上的疤。
  女子明白他的意思,“好。”
  “还有还有。”春风笑得十分狡黠,“还有一处疤得让你帮忙。”
  女子想也没想,回答得斩钉截铁,“好。”
  春风眯着眼笑了,撩起右手的袖子给她看。
  女子骇然,新结的伤疤蜿蜒而下,在少年白净的手上十分显眼,也十分可怖。
  眼前的少年十五六岁,阅历不深的模样,如何讨得这么严重的伤疤。
  女子顿了顿,“好。”
  春风弯眼笑得十分开心,
  “早就想把疤去了,留在手上丑死了。”
  说着将黑色的药丸又分成一半,喂给了身旁的少年。
  少年长发如瀑,肤白胜雪,紧皱着眉头有几分病态模样,春风的手指从他嘴边掠过,打趣道
  “哟呵还是个病美人。”
  女子狠瞪了他一眼,春风只朝着她没皮没脸的笑,
  “把我这些疤去了,最后的药就给他。”

  ☆、第二十一章

  女子取下腰间的竹筒,长形的竹筒上刻着奇怪的蛇形图案,她背对着云暮笙和春风打开竹筒,取出一枚黑色的卵状物。
  “手拿出来。”
  春风乖乖地照做。
  “等等。”云暮笙怀疑地看着他手中的蛊。
  春风挑眉,“哥,放心啦,她不敢怎样的,这解药,多一分、少一分,都是毒。”
  无邪的笑容里听到的是让人胆寒的威胁。
  女子反手将卵放到春风的手背上,嘴里念出奇怪的咒语,手中的银铃也开始摇响。
  黑色的卵慢慢消失在春风的手背上,春风瞪大着眼睛看着这奇怪的一幕。
  亲眼看着蛊虫进入体内,有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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