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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天龙八部之一越尘缘-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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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接二连三倒下,再也无人敢出声,纷纷转头向一旁看去。
  树下坐着一名干瘦老者,正在与人对弈。他对面坐着一年轻公子,有些不安的小声道,“那边有人死了。”
  这两人正是苏星河与段誉。苏星河眼皮都未掀动一下,只道,“段公子,请专注棋局,旁事莫理。”
  段誉眼见不停有人死去,哪里还能集中注意力,心中有些不满对方的冷漠,手指摩挲着棋子,半天落不下去。
  丁春秋瞧在眼里,更是得意,说道,“你们都别指望他啦,他今日自毁誓言,我念在同门之谊,让他先与人对完棋再找他算账,他已是自顾不暇,哪里还有本事来救你们?”说着抚须一笑,羽扇微摇间又有几人倒下。
  身后顿时响起一片鼓吹拍马之声。
  段誉终于忍耐不住,站起身道,“老先生,你就这般看着他杀人么?”
  苏星河抬头看了他一眼,冷冷道,“他们自要去招惹那人,与我有何关系。”今日丁春秋找上门来,他自知不是对手,已无退路,当前头等大事便是完成师傅的心愿。那些江湖人无事生非,是死是活他无心理会,也无能力理会得。
  “阿弥陀佛!”少林寺玄难及门中一众弟子,还有苏星河门下几名徒弟包括薛神医薛慕华也在场,见状只能摇头,他们在山下时被丁春秋毒功打伤,失了内力被擒上来,更是无能力救人。
  旁侧树下还站着两人,却是好整以暇的看戏模样,一身形瘦高,穿着深蓝色长袍的人道,“老三,我说有热闹瞧可没骗你吧,老大和老二不信我,慢慢上得山来可什么都看不到了。”
  另一个人头大眼小,哼了一声道,“这有什么好看的,我瞧那人武功稀松平常得很,要让我岳老二上啊,我‘咔擦’一剪刀下去,就能把他剪成两半。”
  云中鹤瞥了他一眼道,“你上去剪一个我瞧瞧。”
  岳老三大声道,“你让我去我便去么?那些江湖中人的死活跟我又没半点关系,我凭什么要去救他们!”说话时眼睛看了过去,忽然“哎”了一声,叫道,“不好,那小子多管闲事,一会儿可要死了!”
  段誉气愤苏星河的见死不救,转身对丁春秋喊道,“你住手!休要再伤人性命!”他身后朱丹臣四名侍卫知他热心管闲事,又不掂量自己斤两的性格,无奈之下只能挺身护住他,凝神戒备。
  丁春秋白色长眉微一抖动,扭头看向他,忽的笑了一笑。
  段誉只觉后领一紧便被人提了起来,一道人影从旁闪过,劲风刮得他微微眯起了眼。再睁开时,便看到萧峰站在他身前,大喜道,“大哥,你也来啦!”
  萧峰侧头道,“此人擅长使毒,你们小心些。”
  朱丹臣几人见他到来,均是面露喜色,简单见礼后到了段誉身侧防护。 
  段誉道,“大哥,我方才见他取人性命时动也未动,还道是何妖法,原来却是下毒么?”
  萧峰唇边露出抹冷笑,道,“甚么妖法?他不过是袍中藏有毒粉,挥动羽扇时衣袖扬起,暗运内力将毒送出罢了。”他眼力极好,方才瞧得清楚,救段誉时一掌将毒风送回,那丁春秋虽不至于中了自己的毒,却也有几分狼狈,冲他喝问道,“你是何人,胆敢插手我星宿派之事?” 
  萧峰道,“原来你便是丁春秋,难怪出手如此狠毒!”
  玄难在一旁道,“乔施主需多加提防,此人不仅擅长使毒,也浑身是毒,你万不可与他有身体接触,否则便会同老衲等人一般中他暗算,内力尽失。”
  丁春秋袖袍一拂,一点碧光射向玄难,去速极快,却被萧峰一掌挡开。冷哼道,“看你能救得几人。”说话间袖间连续数点碧光射向人群,就听嗤地几声响,顿时几人身上衣服着火,哀呼惨号,满地打滚。原来那碧光竟是磷火,扑之不灭,几瞬间烧不死人,也将人烧得半死不活。
  丁春秋身后弟子顿时鼓乐吹颂,极是欢乐,于这人间惨景丝毫不见。
  萧峰瞧得心头火起,身形一动向着丁春秋攻去,他身法拳脚极快,只逼得丁春秋不断后退,丁春秋一身剧毒本无所惧,但觉劲风刮脸生疼,便知这拳脚中蕴含了极强的内力劲道,又哪里敢硬接。
  他躲闪时身形颇为狼狈,听见身后弟子呐喊助威声越小,心内羞怒,见萧峰当胸一拳击来,心中一喜,想着正好叫他尝尝化功大法的厉害,便也平伸出一掌,只待两人拳掌对上,立时就要将对方内力化去,却见萧峰黑眉冷目,带着几分讽刺,不由心中一凛,就见萧峰忽地左掌推右拳,顿觉一股刚猛至极的气劲冲撞过来,蛮横侵入体内,脏内剧痛之下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人也直直倒飞出去。落地后爬起,身子晃了两晃,戒备望向萧峰道,“你使的是何招数?”
  萧峰倒没乘胜追击,只垂手立道,“降龙十八掌。”这一套掌法本是武学中的巅峰绝诣,至刚至坚,威力极大。萧峰更是有着旁人难以企及的武学天赋,习得这套掌法以来,去繁就简,择其精要,更添其威力。他方才将掌法融入拳法中,气劲破体而出,根本无须同丁春秋接触,因此让对方算盘落了空。
  旁观众人见萧峰心思粗中有细,掌力十分惊人厉害,几乎就要出口喝采,想到他如今的身份名声,才又生生止住。
  丁春秋知道降龙十八掌是丐帮帮主的传承绝学,暗道这人竟就是乔峰么,怎的如此厉害。但他一向只得别人拍马吹赞,绝不愿去称赞他人。他来中原有些时日,对江湖传闻已有耳闻,口中哼道,“你并非宋人,有何资格来管这中原武林的闲事。”又对玄难等人嘲讽道,“你们羞也不羞,竟让一契丹人来替你们出头。”
  “丁春秋,难不成做你的对手还要看身份地位?如此,不如我们在场众人都将生辰八字交予你,你先推算一番,看谁最适合做你的对手,不是更妙?”叶念冷笑道,“你若败了不服大可重新打过,一大把年纪却说出这等幼稚挑拨的话来,也不怕被人耻笑。”
  丁春秋面皮狠抽两下,冲着叶念怒目而视。
  萧峰道,“我生平最恨的便是你这等使旁门左道害人,心术不正之人,不论我是契丹人或汉人,都绝无袖手旁观之理。”
  丁春秋仰头笑了两声,面上闪过一丝微颤,袖中忽然一缕碧光疾射向叶念,这一变故来得突然,众人中不禁有人惊呼出声。萧峰早已暗中防备,一把将叶念揽了,反手拍出一掌,将那绿光远远弹开,落在无人草丛中,顿时升起一篷磷火来。眼中微寒,去看那丁春秋时,却见他身形展开,已向远处逃去,竟是丝毫不理会门下弟子死活,口中大声道,“乔峰,我刚才一时不察被你所伤,日后定当百倍回报!”他方才被萧峰一掌重伤,此刻维持正常气息说话都是勉强,心中虽然羞愤不甘,却还如何能动手,只得放出两句狠话遁走,以免留下出丑。
  萧峰也不去管他,低头向叶念道,“你没事吧?”
  叶念摇头道,“没事。”刚才虽惊了一下,却知道有他在,自己不会有事,否则也不会不知死活去激怒丁春秋。
  玄难等人方才被丁春秋说得尴尬,现下这么一搅合,也就略去不提,只对萧峰道谢几声。薛慕华本对萧峰印象颇坏,加之聚贤庄一事令他颜面大失,更是心生芥蒂,现下萧峰救了他们一干人等,更是化解了聋哑谷今日大劫,他心存感激,道谢倒是十分真诚。
  萧峰回了礼,对玄难道,“玄难大师,刚才多谢你出言提醒。我如今不姓乔,却是姓萧了。”
  众人知道这是他确认了自己契丹人的身份,面色微变,嘴上却是只字不提,只是改了称呼。
  叶念瞧在眼里,嘴角微微弯了起来。段誉过来道,“叶姑娘,可有段时间没见了,你是跟大哥一块儿来的么?”
  叶念道,“是啊,段公子,你是几时到的?”
  段誉道,“我早就到河南了,不过先去了洛阳一趟,我爹他亲眼见到丐帮长老白世镜逝世经过,写下书信让我带给丐帮首脑人物,省得他们又冤枉了大哥,谁知我去到他们洛阳总舵,并没甚么能做得主的人在……”说到这里时他想起那些丐帮弟子言辞闪烁,似有几分怪异,不过他对不在意的事向来不深究,念头一闪而过,又道,“我留了几日,仍没见到甚么人,只能将信函交了一名弟子,嘱咐他须得转交帮中长老,此事事关重大,想必他不敢隐没。”
  叶念暗道全冠清不在丐帮,应该无人使坏,即使还有人做什么小动作,也非甚么要紧的事,笑道,“段王爷有心了。”
  那边丁春秋一走,他门下之人最会见风使舵,转而对萧峰及在场众人大肆吹捧,又将丁春秋贬得一文不值,听得所有人都是眉头大皱。
  萧峰也极是厌恶,取他们性命都懒得动手,只冷冷道,“滚。”
  那群人便连滚带爬的去了,一场闹剧方歇。
  

☆、第 31 章

  旁边两大恶人面面相觑,云中鹤道,“你不是要收拾那丫头么,怎的不去了?”原来方才岳老三见到叶念时,便认出她是那日天宁寺中救了丐帮去的人,嚷着那丫头却不肯救自己这方,害他们在地上坐了老半天,屁股都凉麻掉了,要去与她算账。听了云中鹤的话却是干脆的一摇头道,“我不去,她身边乔峰那厮厉害得紧,我不是对手。”
  云中鹤上下一打量他,笑了一声。
  岳老三恼怒道,“你笑甚么,你有本事去打赢了他,我岳老二的名头便让与你!”
  “明明是老三,非要自称老二。”云中鹤哼道,“我又不想教训那丫头,干么要去跟他打。”
  岳老三言语上从来胜不过云中鹤,闻言正好将怒气冲向他,一掌便拍了过去,叫道,“你岳爷爷我打不过乔峰,杀你却是绰绰有余,你赶紧伸头过来让我剪上一剪,待我出了气就不与你计较了。”
  云中鹤武功不如他,轻功却是四大恶人中最好的,身子一闪就掠了出去,口中道,“你当我同你一样是木鱼脑袋么?想杀我先追上来再说。”
  两人口中叫骂不休,你追我赶,一会儿便去得远了。
  树下苏星河负手而立,扬声道,“萧大侠请过来说话。”
  萧峰闻言看向他,走过去施了一礼道,“聪辩先生有礼。”
  苏星河见他容貌俊朗,言行举止极有风度,微微一笑,点头回礼道,“萧大侠武功果然十分了得,你出手赶走了丁春秋,老朽需得好好谢你。”听得旁边一声音道,“非也非也,虽然了得,却也未必十分了得,慕容公子若在此处,那丁春秋只怕望风而逃,那才叫十分了得。”
  说话之人是慕容复手下包不同,向来喜欢与人言辞争辩,先前风波恶路遇丁春秋对战玄难,管了闲事,他与兄弟几人敌之不过,被绑上山来,眼见萧峰轻易退去强敌,心中虽然佩服,但一来嘴上从不服人,二来北乔峰南慕容向来齐名,他见苏星河只赞乔峰,自然不大高兴。
  “三弟不可无礼。”邓百川道,“萧大侠救了我们,我们应当道谢才是。”
  包不同摇头道,“非也非也,他并非特意来救我们,又何需向他道谢。”
  邓百川听他出言顶撞,有些无奈。风波恶却是在一边想,萧峰那一掌若是换作自己来接,只怕比那丁春秋更为不堪。公子虽与萧峰齐名,但是武功确是不及他……风波恶性情虽然耿直,但也知这话不可说出口,只是微微皱了眉头。 
  苏星河并不去理睬包不同,指着石桌上的棋盘对萧峰道,“这个珍珑棋局,乃先师所制。先师当年穷三年心血,这才布成,深盼当世棋道中的知心之士,予以破解。萧大侠既远道而来,还请坐下对上一局,如能破了此局,完成先师遗愿,老朽今生便再无遗憾了。”他与人对弈向来少话,心中对萧峰期盼甚高,这才多说了几句。
  萧峰向那棋盘瞧了一眼,顿时头大,说道,“在下棋艺拙劣,怕是难破棋局,不敢亵渎先师心血,请先生见谅。”
  苏星河以为他是自谦,再三请他坐下,他正为难,听叶念笑道,“苏老先生,萧大哥他专注武学,于棋道确是不甚精通,倒不是有意推辞。”
  苏星河闻言一怔,他与丁春秋同为无崖子的弟子,对方武功却胜他许多,原因是对方专研武功,自己却是兴趣广泛,涉猎过多,无一而精,这才导致无能力保住师门,多年受辱。出神一阵叹道,“是这道理,老朽不该强人所难。”
  萧峰松了口气,退到一边,低声对叶念道,“我连什么是‘珍珑’都不知道,可没法儿跟他对棋。”
  叶念也低声道,“‘珍珑’即是围棋的难题,是被人摆出来难人的,并不是两人对弈出的阵势,因此或生、或劫,往往极难推算。”
  萧峰道,“这可不是故意难为人么?”
  叶念笑道,“正是。”
  苏星河坐了一阵,却无人上前对弈,一来先前失败者过多,二来他方才见死不救,也让场众心生不满,或陆续散去或留下只瞧热闹。他也并不着急,一子一子归回原位,阖眼以待。
  叶念见状上前两步,施礼道,“不知小女子是否可以试试破解这棋局?”
  苏星河抬眼,问道,“你想解这‘珍珑’棋局?”
  叶念道,“小女子不自量力,还请苏老先生赐教。”
  苏星河心道师傅并无不收女弟子的规矩,这女子年岁虽小,却进退有度,相貌也是清丽讨喜,微微一笑,请她坐下。
  叶念落座后看向棋面,暗道寻常‘珍珑’少则十余子,多者也不过四五十子,这一个却有二百余子,书中只简单说虚竹下了一白子,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一招,却无细说,如今身处实境,才知这弊也不容易作得,不由沉吟一阵,拿起一白子缓缓落下。
  萧峰一边瞧着她下棋,一边与段誉低声聊天。余光见一行人从西南方向走了过来,却是慕容复王语嫣等人。
  一名穿着淡藕色长裙的年轻女子远远瞧见他,脸上露出些喜色,提前跑了过来,道,“乔大爷,你真的也来了?”
  萧峰对她一笑,道,“阿朱姑娘。”
  阿朱道,“这么久不见,你可好么?”听旁边一道声音凉悠悠道,“小阿朱啊,这么长时间不见,怎的不见你对我问候一声?”
  阿朱转头,“啊”了一声,道,“包三哥,原来你也在这里。”
  “非也非也,不止我在这里,你的其余几个哥哥都在这里,你却一个都没瞧见。”包不同哼了一声道,“见了他却比见到公子爷更开心,可连人家改了名儿都不知道么?” 
  “你胡说什么。”阿朱脸上一红,瞪了他一眼,对萧峰道,“乔大爷,你改名儿了么?”
  “此事说来话长。”萧峰看了她一眼,道,“你过来,我有些话想要问你。”想先同段誉打声招呼,转头却见他痴痴望向王语嫣的方向,不由摇头一笑,走向一边无人处,阿朱一愣,即便跟了上去。
  包不同还待说上几句,被邓百川一拉道,“别在这里同人斗嘴了,快去拜见公子,稍后再请薛神医治疗身上伤势。”说着也不管他愿不愿意,拖着走了。 
  萧峰带着阿朱走到一边,问道,“我先前将你从少林寺中带出时,你身上可带了寺中的什么物件?”少林寺中易筋经丢失他是事后才知,回忆起来便有几分怀疑阿朱,这次见了面正好向她问个清楚。
  阿朱眨了眨眼,道,“没有啊,我就是去找我家公子,并没拿寺中甚么东西。难道说少林寺中有什么丢失了么?”
  萧峰见她一脸无辜,确是一副不知情的模样,暗道自己也许想错了她,她一个不懂武功的女子盗了易筋经去又有何用,便缓缓笑道,“如此就好,没甚么事,你无需在意。”
  阿朱垂眸,眼中闪过些许内疚。她当时气愤少林寺冤枉了她家公子,混进寺中后,机缘巧合下将易筋经偷盗到手,又得萧峰相助安全出寺,那经书确实曾在她手中,但事后却不知如何遗落了。她不敢承认,一来担心萧峰生气,二来怕将此事牵扯到自家公子头上。整顿了面部神色,抬头笑道,“乔大爷,你之前救了我的性命,又对我照顾有加,我却没机会当面向你道谢,还请你不要介怀。”
  萧峰笑道,“我岂会因这种小事介怀。再说小念已向我转告过,我收到你的谢意,以后你不必再总记着。”
  阿朱听他称呼亲昵,一愣道,“你是说叶姑娘么?”
  萧峰点头,目光下意识转向叶念。
  叶念与苏星河对了十几子,苏星河观她棋思精密,脸色凝重中现出些喜意,落下一黑子后抬眼看她,有些期盼嘉许之意。
  叶念寻不到那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一步,只能按自己思路落子,越下越觉得这珍珑局深奥巧妙,复杂无比,胸中生出些烦闷,抬头见玄难身后正是巴巴朝着这边瞧的虚竹,对了她的视线赧然一笑。不由苦笑着想道,无崖子费尽心力布下这珍珑棋局,原意是要寻异常优秀之人作为传人,却教这和尚误打误撞破了棋局,实是天意。心底轻叹一声,转过眼来,却瞧见萧峰与阿朱二人单独站在一处谈笑说话,心中忽地一窒,看了几眼才回过头来。
  这一珍珑棋局劫中有劫,处处陷阱,每落一子均需凝神推算斟酌,她此时心绪已乱,看着棋面忽觉头晕脑胀,强自凝神时胸口越发烦闷难受,眼前棋盘逐渐模糊,恍惚间见到萧峰阿朱二人携手缱绻的场景,转眼却是小镜湖前,萧峰抱着阿朱的尸身仰天长啸,痛不欲生。周遭一切淡去,她站立一侧,看着他亲手葬下阿朱,失魂落魄离开,后与阿紫相伴数年,为补偿阿朱对她娇惯忍让,操心诸多,后当上辽国南院大王,因不愿侵宋违抗王命而落入狱中,最后虽挟持辽王平息了两国战事,却为全忠义自尽而亡。
  叶念瞬息间经历了萧峰半生的辛酸苦楚,心中痛苦难当,泪水不自觉从眼中落下,眼见他将箭羽一折为二,反手插入自己胸口时,更是惊得大呼出声。看着他灰败的脸色和失去起伏的胸口,她怔愣半晌,喃喃道,“你既死了,我为何还要活着?”
  萧峰见叶念神情似有恍惚,不禁有些奇怪,待见她眼中流泪时更是一惊,心道就算对不上棋也不至于如此。忽听玄难身后一个和尚“哎呀”一声道,“糟糕!这位施主莫不是也被这棋局魇住了。”
  萧峰并没见到前面几人被困幻境的模样,闻言微微皱眉,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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