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之一越尘缘-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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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念却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接口道,“吴长老说的话,自然信得,我想在座各位英雄对此也不会怀疑。”说完去看全冠清,问道,“此次所为,全是你一人主张,与丐帮其余人毫不相关,全冠清,你认,还是不认?”
认了,便是大罪,不认,便是陷丐帮于不义。全冠清平生从未陷入如此两难境地,只气得身子微微发抖,怒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叶念轻轻一笑,道,“人证物证我都有了,定你的罪合情,合理,合法,何来欲加之罪一说。”她眼睛扫过徐长老和在座众人,说道,“全冠清勾结外族,通敌叛国,乃是株连九族的大罪,若有包庇者视作同党,与其同罪。”
她轻飘飘一句话砸下来,别说碍着面子想说几句场面话的外人,就是徐长老也闭上了嘴。在场众人不是儿孙满堂,就是妻妾成群,谁想与他同罪,谁敢与他同罪。
“你欺人太甚!”全冠清见局势已定,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身子一掠,手掌已向叶念身上拍去,众人均没料到他有此举动,叶念也是微一惊,正欲闪身躲避,全冠清忽然变掌为爪,抓在她肩膀上,这一下使了内劲,她顿觉半边身子酸麻,丝毫使不上力气。
全冠清见轻易得手,心头一喜,正欲挟她为质,身侧劲风袭来,他回身对了一掌,只觉体内气血翻涌,身后忽然被人点中腰间穴道,闷哼一声松开了叶念。这一变故不过瞬间,众人见出手的是叶念身后一直沉默站着的两名带刀青年,均觉讶异,这几人不过普通官兵打扮,居然有如此身手。丐帮中人尤为惊讶,要知全冠清身为帮中八袋弟子,其武功不在四大长老之下,竟如此轻易被人制服。
他们并不知道,叶念身后五人都是林允身边的好手,久经战场,武功内力不见得多高,却是下手狠辣,对敌经验丰富,再加上全冠清对几人抱有轻视之心,自然败得极快。
几人将他擒住跪在地上。叶念揉了揉肩膀,蹲下身去盯着他,问道,“你觉得冤枉么?委屈么?”
全冠清咬着牙,狠狠瞪视她。
叶念嘴角微微上勾,低声道,“你越觉得冤枉,越觉得委屈,我可越是开心。”
全冠清一声狂叫,双目通红瞪向叶念,只觉此生从未如此恨过一人,若不是身后两人紧紧箍住他,他恐怕立时就要冲上去将叶念碎尸万段。
众人见他狂态突发,也不知叶念刚才跟他说了些什么,声音太小,在场众人除了那几名离得近的带刀青年,恐怕谁也没听见,但见那几人神色平淡,也瞧不出什么异常来。
“带走!”叶念站起身,冷声道。回身谢过玄难,与他告辞,再跟薛神医和在座众人客套了几句,便领着人往厅外走去。
厅中并没有人出声阻拦,只一人站在厅中,挡了道。叶念抬头,冷冷的瞧了那人一眼,见是个黑脸大汉,皱眉道,“让开!”她得知全冠清派了丐帮中人去商会捣乱后,赶往汴京,本打算前去丐帮讨个结果,没想萧老爹杀不了乔三槐和玄苦,转身就拿单正一家,谭公谭婆等人泄了愤,然后又出现了聚贤庄的英雄大会。
叶念被气得冷笑出来,江湖中总是不乏一些自诩正义的好事之徒,他们不在意事实真相,只会抓住任何一个能成名露脸的机会,充分展示自己的正义和气节。她刚才与这些江湖人应付良久,心中早已十分厌烦,如今事情了结,她对这拦路之人自然不会有任何好看脸色。
那黑脸大汉一怔,侧身让过,看着她一行人走了出去。这黑脸大汉自然就是乔峰,他先前见叶念遇险,心里一惊便要出手相救,但他和阿朱坐在大厅外侧,离得稍远,并没来得及动手。后来见她向自己走过来,一时也忘了避让。
他认识叶念以来,只听过对方温言好语,见过对方笑脸相迎,从不曾得过刚才那般冷淡不耐的脸色,心里竟莫名生出些难受,想起她现在并不认得自己,才又释然。转念暗道自己向来豁达,怎的会生出如此狭隘的情绪,不由又是惭愧,又是不解。
☆、第 16 章
叶念出得聚贤庄来,先是辞别了刘太守,然后谢过四名卫兵和众将士,让他们先行回营,只留了陆彦一人,慢慢走回客栈。
天色已暗,街道清冷。
两人走着,陆彦忽然开口道,“三小姐,你想过入朝为官么?”
叶念一怔,问道,“怎么问这个?”
陆彦道,“你若身在朝堂,或许能帮到章大人。”
叶念瞧了他几眼,见他仍是一副严肃刻板的脸,也不知此话是褒是贬,笑了笑说,“且不说这朝代女子能否入朝为官,你觉得商场比之官场要容易么?官场如战场,商场亦然。”
她话音刚落,手腕便被陆彦擒住。
“原来如此。”陆彦抬头看她,恍然道,“你体内并无内力。”难怪她能与自己交手数十招,却挡不住那人简单一招。
“被你瞧出来了。”叶念抽回手,要说来这世界,她最郁闷的事情之一,便是无论如何修炼不出半分内力,她身手再好又有何用,对上任何一个武林中人,稍有不慎就要吃大亏。
“是谁?出来!”陆彦忽地扭头厉声喝道。
街角转出一条大汉,陆彦认出这正是刚才厅中的黑脸大汉,心中微惊,竟没察觉这人是何时跟上来的,若不是他刚才忽然露了气息,自己恐怕还未能察觉。
“你为何要跟着我们?”陆彦站在叶念身前,防备问道。
乔峰离开聚贤庄后,发现她将众人遣散,担心会有武林中人暗施报复,于是跟了上来,暗中护她一路安全。刚才见到她身边青年举动,以为他有心害人,这才暴露了行踪,但现下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于是微有些尴尬。
“叶姑娘……”乔峰叫了一声,正想如何与她解释。
叶念听了他声音,眼中出现些疑惑,微一思索后试探道,“乔大侠?”
乔峰见她认出自己,脸上不由露出些笑来,说道,“正是乔某,刚才在聚贤庄中不便相认,叶姑娘请别见怪。”
叶念心想,原来刚才他也在场,幸好没有暴露身份,否则事情怕要麻烦上许多。见到他终究有些开心,脚下走了过去,边问道,“你的脸怎么……”说着见到他身后走上来个长脸青年,心里猛地‘咯噔’一声,想到了一人。
乔峰见她话说了一半,脸色忽然变得难看,心里一惊,暗道她莫不是之前受了内伤,那青年刚才是在探她的伤势?忙去把她手腕,但觉脉搏虽急却并没受甚么内伤,才放下心来。
叶念却是在想,有这般出神入化易容手段的,天龙八部里除了阿朱不作第二人想了,剧情明明已经改变了许多,这二人怎的还是在一起了?心中微乱,见乔峰握着自己手腕,便顺势抓住他的手,笑道,“乔大侠,我正有件事要告诉你。我落脚的客栈就在此去不远,不如过去坐下慢慢说。”
乔峰听她说有事要告诉自己,心想许是什么要紧的事,自己暂时无事,就答应下来。又觉得她的手柔软却冰冷,身子定是娇弱,不好在这街上吹风,便道,“那我们这就走吧。”
“这位公子呢?是与你一路的么?”叶念问道。
乔峰这才想起身后还有一人,回头向阿朱道,“现在天色已暗,你不如先跟我们一起去客栈中住下,明天再慢慢去寻你家公子。”
阿朱点了点头。
陆彦打量了乔峰几眼,想着原来先前所说之人就是他。上前对叶念道,“三小姐,如此我便先回营中了。”他们一行数百军人,无法进驻城中,便如行军打仗时一般在郊外扎营住下。
叶念点头道,“陆大人,辛苦你了。明日你与众将士回去,还请替我谢过林二哥。”
陆彦应下,转向乔峰,抱拳道,“下次若有机会定要讨教两招。”
乔峰听他没头没脑说这话,心下奇怪,却也抱拳还礼。
待陆彦走后,叶念对他道,“你别介意,这陆大人是个武痴,他向你讨教武功,是觉得你武功高呢。”
乔峰只笑了笑。当下一行三人去到客栈,洗漱一番后要了些吃食围坐下来。
阿朱此时已恢复了原本面貌,叶念瞧了她几眼,笑道,“阿朱姑娘的易容术真是厉害,我先前竟没看出半分破绽。”
阿朱笑了笑说,“我可没有姑娘厉害,你刚才在那庄子上真是威风,那些个江湖上的英雄豪杰都说不过你,最后还被你吓得连话都不敢说啦。”
“这就是世人大都喜欢追求权势的原因。”叶念道,“不是我厉害,只是形势强过他们而已。”
乔峰心想,她年纪轻轻,倒是沉稳通透,难怪有此势力成就。他知她身份复杂,与官府诸多联系,定有不少秘密,心里虽有疑惑,也并不问出口。
阿朱却没多想,只以为她在谦虚,又道,“你帮乔大爷说话,那些话说得可真好。我不过是人家身边的一个小丫鬟,乔大爷都肯如此照顾,可见是个有侠义心肠的大好人,又怎会去做那些人口中的恶事,我早先便是不信的。现在江湖中那些人可该知道真相,不会再冤枉乔大爷了,这可都要多谢姑娘才是。”
叶念闻言淡淡一笑,道,“我与乔大侠的关系,本是不用说谢的。”
阿朱心思灵敏,觉出她说这话时并不高兴,当下抿了抿唇,说道,“姑娘说得是,你与乔大爷是好朋友,我一个小丫鬟,原不该多话的。”
叶念见她神色黯然,心想乔峰将她从少林寺中救出,又带着照顾了好些天,她一个柔弱女子在江湖上无依无靠,心里定是十分感激,替乔峰谢我倒是情理之中,我干嘛小气跟她计较?
想了想说道,“阿朱姑娘,你若是想找你家公子,这几天就先与我们留在城里。”
阿朱奇道,“这是为什么?”
“这就是我刚才想说的事。”叶念转向乔峰,说道,“段公子和王姑娘被吐蕃和尚鸠摩智抓了,我有商友五日前在烟镇上见过他们,听他们说是要去英雄大会,那便是去聚贤庄了。”
“竟有此事?”乔峰闻言皱眉道,“你说的鸠摩智,便是那称号‘大轮明王’的吐蕃国师么?”
“不错。”叶念点头,又听阿朱问道,“你说的王姑娘,全名是叫王语嫣么?你那朋友也认得他们么?”
见乔峰望向自己,眼中也有些许疑问,叶念笑了笑说,“此事说来甚巧,我那朋友本是行商路上进到一家酒楼吃饭,旁桌坐着一年轻公子和两个和尚,其中一个和尚身形娇小,面容柔美,行为十分女气,那年轻公子在一边侍奉,很是殷勤。我朋友心里奇怪,便多留意了几分,听那年轻公子自称‘段誉’,又叫那小和尚为‘王姑娘’,旁边另外一个穿着黄色僧袍的和尚就大声呵斥,让他们安静吃饭,那年轻公子闭了嘴,却总是捣乱,还故意将那小和尚的帽子掀掉,露出一头乌黑的长发,原来那小和尚竟是个年轻女子……”
“那没错了!”阿朱拍手叫道,“那小和尚定是我家表姑娘了,那黄袍和尚真是可恶,居然这样隐藏她的身份。”
叶念继续道,“后来我朋友又听了一会儿,才知那黄袍和尚叫鸠摩智,另两人是被他挟持着一起去英雄大会的。我朋友直接从烟镇赶回汴京,在路上正好与我遇上,就把这事儿当成奇事说给我听,我才知道了。”她这话说得半真半假,故事是真的,却是她自己瞧见的。当时她并未让手下人去救那两人。一来是鸠摩智武功甚高,她急着带人赶往聚贤庄,不想多生事端,二来原书中没她插手,两人一样活得安好,于是便没理会。后偶闲下来回忆剧情时,才想起他二人是被折回聚贤庄的乔峰所救,现下乔峰已没理由再回那庄子,他二人可由谁去救呢?
乔峰道,“这可真是极巧。”他此时对叶念并无疑心,只想着天下竟有如此巧合之事,毫不犹豫道,“不知那番僧挟持我义弟和王姑娘去那英雄大会做什么,但无论如何我总要救下他们。你朋友五日前在烟镇见到他们,那……就算脚程慢些,近两日也该到了。”
叶念心道那段誉一路上尽与鸠摩智捣乱,还不知要迟上几天呢,开口道,“这客栈离聚贤庄不远,我们住在这里多加留意就是。”
“我家公子知道表姑娘被那和尚抓走,定是要来相救的。”阿朱喜道,“那我跟着你们,说不定就能遇见我家公子了。”
乔峰微微一笑道,“那最好不过,你一个独身女子行走江湖,实在不太安全,还是早些跟你家公子回去的好。”
阿朱这会儿心里欢喜,起了俏皮的心思,笑道,“乔大爷,你可是嫌我这几日跟在你身边,吵到你了,这才想让我早点儿离开么?”
叶念看他二人谈笑,不由垂下眼,掩去眼中情绪。原著中,乔峰为救阿朱性命,在聚贤庄中险些丧命群雄之手,阿朱后来也在乔峰落魄时不离不弃。两人在一起后本可远走关外,偏又枝节横生。阿朱明知自己对乔峰的重要,却让他亲手误杀自己,让他余生都背负无尽的痛苦和悔疚,更是明知阿紫性情骄纵狠毒,仍在临死前交托乔峰,让他心力交瘁之余更是惹上一系列的麻烦,导致了他最后夹在辽宋之间,万念俱灰,自尽而亡。
酒杯上的手指不自觉的收紧,叶念举杯喝下。
“你这模样倒像是在喝闷酒。”乔峰见她神情,取笑了一句,管店家要来坛酒,取过两个大碗斟满,说道,“我们便像上次那般喝酒。”
叶念阻止道,“夜间寒凉,喝些温酒不会伤身。”
乔峰向那温酒壶具瞧了一眼,哼道,“就那么点儿酒,我只一口就喝干净了,还有这小小的酒杯,可不是那娘们儿才用……”他为人本是粗豪,从前和帮中兄弟喝酒畅谈,酒酣耳热之时什么胡话没有听过讲过,此时一不注意溜出口来,顿时后悔,忙道,“叶姑娘,我可不是说你……”
却听阿朱笑了一声道,“乔大爷,你这可不是说叶姑娘不是女子么?”
乔峰暗道这回可真是说错了话,去看叶念反应,见她盯着那碗酒看了两眼,抬头对他笑道,“既如此,我们今晚便少喝些,待事情了结之后我再请你去好好喝酒,如何?”
乔峰见她脸上神色,忽然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好像自己说什么都不会惹她生气,更像是她对自己极为熟识,仿佛认识了自己许多年一般。这种感觉充斥心胸,缥缈,却又微妙。
叶念抬手端起酒碗,喝了一大口,但觉酒液冰凉,从喉入腹,稍后却又有一股热辣,席卷而回。
☆、第 17 章
第二天清晨,叶念起床稍晚了些,昨晚两人都没多喝,但这些天接连赶路本就疲累,一不小心就睡得熟了。她发现乔峰并不在房中,阿朱也去他房中看过,问道,“叶姑娘,你知道乔大爷去哪儿了么?”
叶念想着他牵挂段誉,可能一早便去了聚贤庄,对阿朱道,“大概出去探消息了,我们先下楼吃过早饭再说。”
两人下得楼梯,却见门外拖拖拉拉进来三人。
一名年轻男子携着个小和尚正走进客栈,口中大声道,“我吃不饱饭可走不动路,你要么自行前去,要么打昏了我一路拖着过去。”他这话是对着后面一个黄袍僧人说的,那僧人五十岁左右模样,布衣芒鞋,五官平常,只是眉宇间颇有神采,耳垂奇大,听他哼了一声道,“一顿饭不吃便走不动路,你是饭桶么?再说往前几步便是聚贤庄,你忍耐几步过去自有吃喝,非要在这里浪费甚么时间。”
那年轻公子同样哼了一声,道,“我要吃饭,王姑娘要吃饭,你这厚皮的老和尚一样要吃饭,天下谁人能不吃饭,你说我是饭桶,不是将天下人和自己一起骂了进去。聚贤庄开的是英雄大会,召集天下英雄前往,自然是英雄去了才有吃喝,我自知手无缚鸡之力,算不得英雄,王姑娘柔弱女子,自然也不能算,就你这和尚……哼,只怕那庄子里的人不拿刀枪赶我们出来就不错了,还想要吃喝,我可不做那等美梦。”说着搀着旁边暗笑的小和尚,轻声道,“王姑娘,小心脚下门槛,别绊着了。”
黄袍僧人手掌握紧又放松,若不是习惯了他这些日子的胡说八道,缠七绕八,又有事系于他身上,现在简直想一掌劈过去,冷笑道,“我便是要去见识一番,这中原武林的英雄好汉有何了不起,若真有本事将我赶出来,我此生回归吐蕃,再不踏入中原半步。”他这话说得狂妄自信,实是对自己武功造诣有十足的信心。
那年轻公子和小和尚也不知听到他说话没有,径直坐到客栈中,点了吃喝。那黄袍僧人站了一会儿,也缓缓走了进来。
叶念愣了一愣,暗道这可真是巧了,转眼去看阿朱,见她瞪着眼十分吃惊的模样,低声道,“别出声。”
阿朱心思灵敏,忙闭了嘴转头看她,叶念凑在她耳边悄声说了几句,阿朱点点头,向后堂去了。
叶念转到鸠摩智背对一桌,朝段誉看去,见他抬眼见到了自己,脸上一怔后现出欢喜,刚想说话又蓦地收了笑,转开脸去。
叶念知他不想连累自己,微微一笑,坐了下去,让伙计上了茶水点心。
“段公子,你怎么了?”王语嫣喝了一小口热茶,察觉段誉有些神思不属,开口询问。
“没……没什么。”段誉答道,心中担忧叶念会过来跟他打招呼,自己现在生命受人胁迫,可不能牵连到她。他目光偶尔一瞥,见她兀自喝茶,可明明刚刚是瞧到了自己的,难道是怪自己装作不认识她么?不由暗自叹道,叶姑娘,可对不住了,我是为了你好。
伙计快步从堂后走出,上了茶水热饭,又十分殷勤的倒上茶水,道,“三位请慢用。”
段誉鼻中闻到一阵香气,却不是饭菜茶香,而是女子身上的幽香,这味道极淡,另外两人并没注意到。他心中纳闷,抬头瞧向那伙计,见那伙计下巴光洁溜溜,喉结处并无鼓起,顿时恍然,他曾被阿朱易容戏耍过,此时心里又是惊讶又是不解,怕脸上流露出来,忙低了头去装吃饭。
鸠摩智见他老实吃饭,倒也省心,喝了两大杯茶水,又伸手去拿馒头,刚撕嚼了两口后面色蓦地一变,喝道,“这茶水有毒!”一掌下去将桌子拍得四分五裂,茶水点心滚落一地。
厅中客人本就无几,顿时被他吓得四散躲开。
段誉猛地站起,揽住王语嫣后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