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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家教同人)[家教]浮云飞吖飞-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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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问题问的合情合理却又太过突然,白昼眨眨眼十分辛苦地去回想他口中的那个人究竟是谁。她觉得自己应该不认识什么拳法达人,但是名为风的,她可能似乎应该在不久前见过那么一个……
  ……
  “啊,那个你的私生子?”白昼没怎么思考就问出声来。
  云雀恭弥自动过滤了白昼口中某个奇怪的词汇,视线直到那名携带着记忆卡的男子被敌人制伏前都停留在了画面上,一只手摩挲着笔记本的边角,不知在想些什么。
  影像在男子被带走后就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了,无非就是小麻雀飞回来途中的景色以及看见了几只白昼看来长得没差的母麻雀。
  后半部分的无聊与前半部分相比,让人看得毫无滋味。白昼收起了匣子,回首望见正敲打着键盘的云雀恭弥,突然觉得这幅景象十分新奇。
  她可是连手机都没见云雀恭弥用过。
  不过眼下该好奇的不是这个——将匣子揣在手心,白昼猛地朝云雀恭弥身旁挤了挤,希望能给自己占据一席之地。虽然电脑她不太会用,但是字她还是看得懂的。
  ……才怪。
  不知道是哪国,反正眼前屏幕上的肯定是她没见过的文字。考虑到欧洲的文字具有某种共通性,白昼估摸着这是哪个她不知道的东方国家的文字。
  也因此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一旁的东方人身上飘,如愿以偿地见到云雀恭弥仿佛得知了什么天大的消息的表情。白昼摸摸下巴,觉得这可能真是什么不得了的消息。
  “……”
  感觉到自己一直想避开的白昼又凑了上来,云雀恭弥身体一僵,微微偏头看了眼趴在自己大腿上不停催促他翻译的女人。被对方接触到的皮肤,尽管隔着一层衣物也不由得开始升温,好不容易被冷风吹灭的星火在她或有意或无意的挑逗下又开始燃烧。
  “——哎,博学的云守大人快翻译一下嘛,反正这东西看上去跟密鲁菲奥雷也有不小的关系,就当我用这消息买你的翻译好伐?”
  她就像完全没发现自己动作似的讨价还价道,双目盯着电脑屏幕散发出好奇的视线。云雀恭弥轻轻呼吸后才冷声道:
  “拳法达人风去年潜入密鲁菲奥雷,查到的白兰·杰索的秘密。”
  “……啊。”
  白昼听了这话才反应过来似的低喃一声,却没有更多的声音继续下去。
  “有关白兰从另一个世界带回来的,另外六名六吊花的情报。”
  “啥?”
  白昼蓦地抬起头,想从云雀恭弥的表情中得知这件事的真假——对方神色严肃,虽然有些微妙的虚弱感,但看上去也不像在胡说八道。只是除了现在的六吊花外还培养了六个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下属,……
  六吊花于密鲁菲奥雷的存在就相当于彭格列的守护者,理应是Boss托付全盘信任的存在。这种暗中培养的行为很明显是对下属不信任的表现,一旦把这事捅给现在的六吊花,会发生什么几乎能想象得到。
  她好像,又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了。
  如果把这消息告诉密鲁菲奥雷的六吊花,一定能产生十分有趣的化学效应吧?
  这可比白兰·杰索那根本不算秘密的秘密要有趣多了。
  “……”
  云雀恭弥敏锐地觉察到白昼的情绪突然间就兴奋了起来。他皱了皱眉,从她那幅想要恶作剧的微笑中大概猜到了她想干什么,于是眉头皱得更深了。
  她这样去那个地方,太危险了。
  这种东西白兰有不止一种办法让六吊花相信这是假的,至少一时间不会相信。彭格列得知这个消息足矣,六吊花不会信。
  “……”云雀恭弥思索稍许,开口问出一个被忽略已久的问题,“最开始你的匣动物衔着的记忆卡应该会被交到白兰那里去,里面是什么情报?”
  “啥?情报?”
  突然从自己的思路中被拽了出来,白昼茫然地反问了一句,旋即回想起小麻雀叼起第一片记忆卡时候拿熟悉的场景,无所谓地回答道:“那不是情报啦,应该是我一个朋友见我这么久没碰过男人,担心我身体所以寄了点片子给我。”
  “……”云雀恭弥觉得他不该问这个问题。
  “怎么?云雀先生你想看嘛?想看的话我帮你去问问,应该还有。”白昼了然地点点头,“不过那玩意对身体有害,我不提倡。”                        
作者有话要说:  如提要……
我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一定是B吧总是乱飙车的老司机的锅。【捂脸】

☆、二五

  时间大概在清晨。
  具体的时刻白昼也无从得知,毕竟云雀恭弥的房间中没有摆放时钟一类的物品。但从天边略显黯淡的白光、以及与正午截然不同的温度来看,现在肯定晚不到哪里去。
  不知何时睡着的白昼被一旁的动静吵醒,她揉揉睡得有些迷糊的眼睛,被冷风吹得缩了缩脖子,紧接着仔细往动静来源处看去——
  云雀恭弥正好穿上了最后一件外套,正在整理着装。
  “……唔……要是早一点醒来说不定能看见不错的风光呢……”
  很少尝试这么早睡醒的白昼蜷起身子,努力避免接触被窝外微湿的空气。眼皮在睡意驱使下不断地打架,随着大脑逐渐陷入睡眠状态,远处云雀恭弥的身影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他那副打扮,应该是要出门吧。
  白昼迷迷糊糊想到这点,又想了想自己现在的处境,于是十分艰难地把远去的意识拉回来了一些:“……云雀先生要出门吗?”
  “……嗯。”
  似乎是沉默了一会儿,对方才开口回答,“今天之内会回来,草食动物你老实待在这里。”
  “……老实这个词可能不太适合我?”白昼哈欠一声,诚实地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还不忘带上问句询问对方的看法。
  只不过还没等到云雀恭弥的回答,上方就被什么东西罩住了。她辛苦地抬起眼,从下往上看去,最后入目的是云雀恭弥阴云密布的脸,还有那充满威胁的话:“我不介意强行让你老实一点。”
  白昼一个激灵,睡意满满的大脑蓦地清醒了大半。一向认为自己是个识务者的她挠挠后脑勺,不情不愿地应道:“好啦好啦,我安分一点就行了吧。”
  “……”
  “……我说真的啊!不就是睡一天觉吗!去找六吊花的确很好玩但是睡饱了才有精力、啊不,我对六吊花一点兴趣都没有!”
  “……”
  不知道是不是她还没完全清醒的缘故,说的话也是乱七八糟的。云雀恭弥沉默着俯视着正在努力假装刚刚什么都没说的白昼,随着心中的不信任逐渐扩大,一个决定也浮现出来。
  于是他蹲下身,一把抓住白昼的手腕——
  “……哎?喂?喂喂喂云雀恭弥你等等——!!!”
  X
  丽塞尔来找云雀恭弥确认行程时,看到了一副奇怪的画面。
  “……这、这个,……恭先生,你……你们这是……”
  她怯怯的音调,倘若放在平时,白昼肯定听不见。但如今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人,让她想忽视也无法忽视——
  她动了动手腕,随着一阵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一起朝门口的女子弯了弯嘴角,竭尽所能地抹黑云雀恭弥:“哎呀?小姑娘你小心一点,你们恭先生似乎很喜欢玩这种PLAY,昨天晚上还没玩够,也不让我好好睡个懒觉——”
  “什么事?”
  相比白昼,云雀恭弥的话要简洁许多。听见自家上司问起,丽塞尔暂且收起对这幅画面的诧异,怯生生地回答道:
  “车子已经为您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现在不走的话可能会赶不及……”
  “知道了。”
  她说的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云雀恭弥应了一声后便回过头,伸手抓过一头铐在白昼一只手上的手铐,一言不发地将另一头锁在角落基台上。
  “……干脆云雀先生您喜欢玩什么PLAY都告诉我得了,我还是玩得起的——啊,不过我喜欢当攻的那方,”白昼扯了扯手,果然被紧紧铐在了基台下方涂着木漆的钢管上,“像这样像个抖M似的偶尔一次就算了,要是经常这样的话……”
  “……那、那我先告辞了!”
  门口的女子觉得自己得知了什么不得了的情报,像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似的告辞离开,接连不断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在了纸门外。白昼侧耳听了一会儿,旋即转过头,面对着云雀恭弥嗤笑一声:
  “啧啧——那么单纯的小姑娘你从哪里捡到的?……啊对了,她就是那个上个月被你带到医院去的人?”
  “……”
  见白昼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没有任何移动的可能了,云雀恭弥才站起来整了整被她挣扎时抓得乱七八糟的西装,同时口中确认道:“啊。”
  “她是谁?”
  她不满的情绪被刻意压了下来,只是语气中还带着些许的别扭。云雀恭弥走到门口看着仿佛被圈养在角落的白昼,倘若忽略了她脸上的笑意,那么这幅画面还是十分顺眼的。
  之前果然不该放她到处乱跑。
  一道冷风突然吹进了屋子里,云雀恭弥思路一顿,止住了准备离开的脚步,回头看了看身着单薄的白昼,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
  然而后者却像感受不到周围的空气似的,见云雀恭弥没有回答她刚刚那个问题的想法,撇撇嘴继续说了下去:“不愿意说就算了,反正跟我……唔?”
  估计是昨天睡迷糊后脱下的衣服裤子被云雀恭弥扔了过来,白昼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了周遭的寒冷。她在心里意外了一番,口中也不忘夸奖道:“孩子长大了懂得照顾人了,妈妈我好开心。”
  “……”
  一向无视白昼的疯言疯语,云雀恭弥转身走出了房间。
  “…………哎?喂喂这玩意还铐着你要我怎么穿衣服啊云雀恭弥——!!!”
  X
  冬天早上的咖啡厅没有什么顾客。
  温度在中午才开始逐渐爬高,大部分人在清晨反而更愿意龟缩在被窝那一亩三分地中,小部分注重健康的居民倒是会在附近的小公园内锻炼身体——但在早上就在咖啡厅内浪费生命的人,基本没有。
  云雀恭弥将钥匙交给草壁哲矢后便独自驾车来到了这里,一路上缠绕着他的不是眼下烦人的公事,而是刚刚被他强迫性地留在屋子里的白昼。
  今天的温度较昨天下降了一些,街上的地面像下过雨似的颜色深了一层,虽然比起往年来说算是温暖的一年,但像白昼那样仅仅两件衣服,让人无法想象她是怎么渡过的。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得抓紧了一些,透过玻璃窗在与他人约定的咖啡厅内看见正在挖着圣代吃的中年男子,将车靠在一旁,走进了他鲜少进入的地域。
  “……”
  圣代的寒气在这种温度中都清晰可见,中年男子挖起被切成块状的草莓,在见到云雀恭弥时打了声招呼,“哟,云守大人,这里这里。”
  轻佻的语气与上一次会面一模一样,没有任何改变。
  “我下面的那些小子说最近生意特别难做,硬是要我回来。”老汤姆挖起一口圣代,平放在眼前,看着它一点一点地融化,“这跟你……不对,这跟彭格列有什么关系吗?”
  “咖啡。”云雀恭弥像没听见似的合起菜单。
  “彭格列也真闲,密鲁菲奥雷已经有不少人潜入西西里岛了,你们还有闲工夫对付大叔我这个小本生意经营者?”
  “常温。”云雀恭弥对服务生补充。
  “好啦好啦,不说这个了总行吧。”老汤姆摆摆手,将汤匙放回杯子里,“你找大叔我有什么事?因为你们彭格列捣鼓出来的事情,大叔我可是很忙的。如果是彭格列要你来和谈的话——条件直接提。……唔,这服务生身材挺正的。”
  服务生走远了,老汤姆摸着下巴打量着她的背影,那幅色痞的模样跟白昼见到帅哥的表情也有的一拼。
  “可惜脸不是我的菜,白昼那小姑娘应该挺喜欢这种小翘臀。……啊,补充一下,你们的条件答不答应就是我的事了。”
  服务生走进了柜台,老汤姆对她评头论足了一番后才补充了两句正事。——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也的确跟白昼很像。
  第二次通过眼前的老汤姆联想到了白昼——云雀恭弥思路一顿,将眼下脑海中的东西直接打包扔了出去,往一旁空荡荡的街道看去。
  然后开口:“那个草食动物,……白昼的事情,无论是彭格列还是我下属的情报部门都找不到任何跟这个人有关的情报。”
  “那正常,”老汤姆应得很快,“首先这个名字就不是她的,……虽然她现在用的很高兴就是了。再说,情报贩子会给别人挖到自己的情报?”
  老汤姆给出回答的语气理所应当,让人不由得相信了这两个理由。况且云雀恭弥的确是没有挖到白昼这个人任何的生活痕迹——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就像她自由自在的性格跟虚无缥缈的资料一样,如果什么时候完全消失不见了他也毫不意外——只是他想完全杜绝这个可能发生。
  想把她眼中向往自由的光芒给完全掐灭,就算是强迫性也好,像今天那样圈养起来。
  “……”
  云雀恭弥的沉默反而引起了老汤姆的好奇,他意味深长地透过芒果碎块看着明显在走神的男人,有些好笑地开口:“难道云雀先生今天来找我,……是想问那孩子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After:从老汤姆那里无意中得知白昼喜欢翘臀这种奇怪的情报后,云雀恭弥每次换衣服都要盯着镜子看好久。

☆、二六

  喜欢翘臀的白昼,同时也很喜欢喝酒。
  而且,酒量很好。
  X
  草壁哲矢担心地看着眼前拼命往自己肚子里灌酒的白昼,几次三番想要阻止却被后者斥了回来。
  恭先生今天不知道私下里约见了什么人,一大清早就出去了。出去前还交给他一把钥匙,也没说清楚究竟是哪里的——还是后来询问过丽塞尔小姐后才得知了白昼小姐被关起来的事情。
  不过,就恭先生来说,这种囚禁方法略显粗糙了。
  在白昼的要求下放她去冲了个澡,而后回来就提出想喝点酒——草壁哲矢也不知道该不该拒绝她的要求,暂且先让人捎了几瓶给她,谁知道她越喝越上瘾了。
  “……平时就喝这种酒?云雀恭弥那家伙酒量不行?”
  ……然后就听见了白昼的喃喃自语。
  草壁哲矢不奢求详细了解事情经过,但至少告诉他大概的事情脉络让他知道该怎么面对眼前这个化身酒鬼的女人吧?他有些郁闷。
  又一杯酒下肚,白昼一旁已经躺下了两三个玻璃瓶了。这样喝酒确实是伤身,战战兢兢的草壁哲矢思忖再三,不知第几次开口劝阻:
  “白昼小姐,你早上还没吃过东西,空腹喝酒,胃可能……”
  “闭嘴,”抱着酒瓶子的白昼已经连训都懒得训了,直接一个词掐断了草壁的话,然后沉默了两秒,莫名其妙地开始攀谈起来:“先前跟云雀恭弥一起去医院的那个看上去有些胆小的女人,……她是谁?”
  她的话中带着重重的酒气与睡意,草壁哲矢愣了愣神,姑且收起对她暴饮的不赞同,开始思考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
  或者说,该不该回答她的问题。
  “……”
  见到草壁的沉默,白昼感觉自己似乎问到了一个敏感话题。这样看来刚刚云雀恭弥一言不发并不是因为他不屑于跟她解释,而是那个女人的身份复杂到无法用“云守下属”来简单的说明。
  白昼为自己又倒了一杯酒,稀薄的酒精气味从度数极低的透明液体中逸出,这酒对她而言就像白开水一样没有味道,喝下去有什么问题她不清楚,但肯定不至于醉。
  想到这里,她抱着瓶子半倚在角落的柱子上,哼哼了两声,看起来像是醉了一般。
  “算了算了,我自己去查,……云雀恭弥的情报查不到,但彭格列的肯定能查得到,”她伸手绕了绕长长了许多的头发,嘟囔着,“不能说是云守部门的人,那肯定就是彭格列的人了吧?”
  “……”
  草壁哲矢在心中挣扎了好一会儿,最终放弃似的叹了口气,“你指的是……丽塞尔小姐吧?她是……前代杰索家族的小女儿。”
  “当年杰索家族刚刚建成,发展稳健,甚至还有与彭格列建交的意图。只是第一任BOSS没有在任多久,白兰就在暗中活动自己的人手,给前任Boss冠上了莫须有罪名,而后白兰上位,老一辈的人也被他一一害死。……当时恭先生似乎正巧经过那里,把当时年幼的丽塞尔小姐带回了彭格列。可能是因为当时看见太多熟悉的人在自己眼前去世,有好一段时间都处在封闭自我的状态,只有跟着恭先生才……”
  草壁哲矢越说越觉得不太对,他在“很可能要成为云守夫人”的人面前说这些,……是等着恭先生回来咬杀他吗?
  他眉毛一跳,不好的预感在心里滋生,趁着还没说太多不该说的事情,他清咳两声,颇为无力地解释道:“也许是雏鸟心理作祟,丽塞尔小姐把恭先生当成父亲一样尊敬,恭先生一向喜欢小孩跟小动物,加上当时她的精神状态的确不太好,也就没有反对彭格列将她交给云守部门照顾的决定……”
  “我倒是挺讨厌小孩子的呢。”
  “……”
  草壁哲矢心里咯噔一声。
  “听起来云雀先生令人意外的有爱心,……这是在嘲讽什么?嘲讽路边躺着快病死的狗都懒得看上一眼的我?”
  “……呃,并不是……”
  “草壁先生你也别说了,”白昼放下手中抱着的酒瓶,晃了晃另一只手上的杯子,清澈的液体在杯中来回震荡,激起一圈圈涟漪,“那个小姑娘也挺可怜的,被这样同情……啊,说不定人家就是想要这种同情呢。当我什么都没问吧。”
  会哭的小孩有糖吃,这句俗语倒是人尽皆知。只不过她这种人早就不想去回想起流眼泪的时候,那种惨痛的感受了。
  铁质的手铐随着她举起酒杯的动作不断响起金属碰撞时特有的清脆声效,比起瓷杯碰酒瓶时要更加的空洞。一旁的纸门在云雀恭弥离开时就被他关了起来,外面的世界也因此与室内隔绝开来。
  白昼深呼吸了一口气,心底躁动不安的记忆在垃圾桶中肆意翻滚着,毫无平息下来的趋势。她透过干净的清酒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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