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说谎的记忆-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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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君和宁次君。。。。。”刚刚才发现两个人之间很奇怪的小樱有点愣愣地说着，脑子里有些迷糊了，再想想以前两个人的交集怎么都搞不明白现在这样是怎么回事。
“惊讶的人。。。应该不少吧。。。”我爱罗轻轻叹了口气，看看佐助和宁次觉得有点闷乎乎的，想起刚刚回头时看到是宁次时的惊讶和不解微微笑了笑。
佐助皱皱眉，看了看在一边有点冒冷汗的宁次闷闷开口：“又没什么。。。有什么好惊讶的”
“没。。。没什么吗。。。”小樱低了低头有点恍惚地游移着视线，却怎么也无法让自己的心绪安定下来。
宁次被鹰小队的人盯得有点心里发毛，偏偏大蛇丸还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而我爱罗则是笑得异常自然，于是只能咬咬牙看向偏过头冒着黑气的佐助抬手按在对方肩膀上时似乎觉得坦然了，于是笑了笑把一句“怎么可能没什么”说的极其理所当然。
小樱猛地抬头睁大眼睛看着两个人，其他的人也是一副吃惊到了极点的样子，而那两个人显然无视了所有人对视得异常热烈。
这时走过来的鸣人和卡卡西解救了正在煎熬着的几个人，几句寒暄之后不知怎么就抛起了佐助，小樱说欢迎回来的时候突然想起上次见面时的场景，那样决裂的七班，而现在。。。真是太好了，能再聚在一起已经很好了。。。
后来纲手大人和静音都有问过小樱怎么没再试试时，小樱只是笑了笑无所谓的说着人家两个人都这样了自己还有什么机会。。。但笑得有些勉强，甚至接连几天都笑得有些不自然，于是被佐井吐槽笑得很假的时候连一直没插话的鸣人一起狠狠揍了一顿，之后就笑得舒畅了。
有时候也会碰到佐助和宁次，那两人不管在河边、屋顶、树上还是大街上都是面无表情沉默着的样子，只是间或对视几眼然后淡淡笑开，一点也不像是一般情侣那样。。。
鸣人有次很发神经地说果然那家伙喜欢他自己那样的家伙，小樱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想想这样暴力粗鲁又双重性格的自己好像确实和佐助不怎么搭啊。。。
突然想起以前流传的佐助喜欢什么样的女生之类的。。。长头发，温柔，笑起来暖暖的。。。似乎怎么都跟现在的自己沾不上边。。。
所以是完全没有机会的吧。。。就算没有现在那个陪在他身边长头发、温柔、笑起来暖暖的日向宁次。。。自己也是没有机会的吧。。。
也许在佐助离开那天晚上说了谢谢时，或者在更早的时候。。。就已经没有机会和他在一起了吧。。。也或者。。。这样的自己。。。从来就没有过机会。。。
所以。。。只要祝福他就好了啊。。。
☆、我爱罗
所有这些我都不大懂。。。我只是想那么做就那么做了。。。之后的解释也未必就是当时的心情。。。然而有一点直到现在还是很清楚的。。。我不会觉得后悔或者遗憾。。。
——我爱罗
“开始。。。同样孤独着、憎恨着的他，拥有让我羡慕的一切。。。后来，我拥有的比那时的他还要多。。。他却几乎一无所有了。。。”我爱罗望着天恍恍惚惚地说着，也不管身边的人听没听见。
“你是可怜佐助？还是说。。。愧疚？”鸣人隔了一会有气无力地问道。
“也许都不是。。。你呢？鸣人。。。你对他来说不一样吧。。。”
“那家伙说我只是执着于我的执着而已。。。说我一向想做什么就能做到什么。。。碰到他受到挫折所以才这么较劲的。。。”鸣人遮住眼睛气呼呼地继续道：“那家伙就是那么自以为是。。。哼。。。居然还说我精力旺盛闲着没事干给他添堵。。。真是混蛋！”
“哈哈。。。”我爱罗笑得有点接不上气了，对恶狠狠瞪着自己的人完全熟视无睹。
“哼。。。让你笑。。。有本事你也去给那家伙说。。。说不定那家伙说的更夸张。。。”鸣人转过头鄙视地说着，对着天翻翻白眼。
“说不定会说我。。。被你传染了。。。”我爱罗顿了顿淡淡说道，觉得蛮好笑的却怎么也笑不出来，突然想起大战最后发现情况有变时脑子里断线了的自己，还有回头的那一瞬间看到的倒在地上相拥着的两个人，那个时候还能那么着急地赶过去问他们怎么样，就像是故意去搞破坏似的。。。。
“来了。。。”鸣人闷闷说道，感受着熟悉的查克拉缓缓地由远及近，看了一眼坦然得可恶的我爱罗，撇撇嘴在心里默默说了几遍看在你必然失败的份上，才纵身跳了下去。
“谢谢。。。”我爱罗闭着眼睛淡淡说着，随即听到好似刻意弄出的声响，坐起身看着跳下房顶奔向街口的鸣人淡淡笑了笑，突然有点紧张了。
“我爱罗。。。什么事。。。”佐助跳上房顶坐好看了看不远处纠缠着宁次的鸣人不爽地问道。
“也没什么。。。明天就要回去了。。。想找你聊聊天而已。。。”我爱罗淡淡说着躺了下来继续看天。
“哼。。。要是想说什么我们很像之类的。。。还是算了吧。。”佐助笑了笑不屑地说道，也躺了下来看着天，想想刚刚鸣人那神经病说的什么我爱罗找自己来要表达心意之类的就觉得有点郁闷了，再想到大战最后同样想来救自己却晚了点然后莫名其妙留在自己这边的这家伙更觉得郁闷了。
“我现在觉得。。。我和鸣人才是真正的像啊。。。”我爱罗随意说着笑了笑转头看了看佐助一眼，有点恍惚地想着也许自己真的和这个人不一样吧，不管是以前的自己还是现在的自己。
“我们每个人都曾痛苦着。。。所以会觉得彼此很像。。。”佐助顿了顿轻笑着继续道：“但和谁像不像之类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特殊的人总是特殊的。。。”
“特殊的人总是特殊的。。。所以佐助对我来说。。。是和别人。。。甚至和我。。。都完全不同的。。。是个很特殊的人。。。”我爱罗闭着眼睛淡淡说着，似乎在回想什么似的，听到身边顿住的呼吸时笑了笑继续道：“我以前总在想。。。明明当初是我发现的你。。。怎么后来就和我无关了。。。所以想着要制裁也好要解救也好都由我来该多好。。。”
“停。。。”佐助不耐地打断我爱罗宣言似的话，有点郁闷地问道：“你不会是真的要表达什么心意的吧。。。”
“是鸣人说的吧。。。”我爱罗笑了笑望望天有点不好意思：“心意什么的。。。鸣人说的喜欢、爱什么的。。。我都不太懂。。。但是，好羡慕日向宁次啊。。。不。。。是嫉妒呢。。。”
“我觉得很意外。。。”佐助沉默了一会迟疑道：“不管是战场最后。。。还是现在。。。都只觉得意外。。。”
“啊。。。那时候没想那么多。。。”我爱罗随意说着笑了笑转头看着身边的人继续道：“现在的话。。。是考虑很久了。。。”
“所以呢。。。。。。。”佐助有气无力地问着，想起鸣人那家伙发神经说什么比爱拉面还爱自己的时候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佐助。。。要是日向宁次对你不好。。。可以来沙忍找我的。。。”我爱罗认真地说着，看到佐助一脸见鬼了的表情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是跟鸣人学的吧。。。要珍惜同伴什么的。。。当火影还是风影什么的。。。救我于黑暗什么的。。。还有大战之后神经兮兮地说这些。。。”佐助撇撇嘴不屑地说着，越分析就越觉得有道理了，于是在我爱罗脑袋上毅然决然地打上“鸣人崇拜者”的标签，然后狠狠唾弃了几下。
“我开始以为。。。对你来说特殊的是鸣人。。。想着超过他就好了。。。没想到失算了。。。”我爱罗无奈地说着，想起自己猜测的这人会说自己被鸣人传染了的话，顿时有种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感觉，禁不住笑了笑继续道：“佐助会对我说什么拒绝的话。。。不会和鸣人的一样吧。。。精力旺盛闲着没事干添堵什么的。。。”
“对于那种每天都来蹭饭还和香磷水月吵吵嚷嚷个不停甚至有时候要大打出手的家伙。。。这么说算客气了吧。。。”佐助翻翻白眼鄙夷地说着，看了眼笑得别扭的我爱罗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开口道：“我爱罗。。。对我来说。。。只日向宁次一人足矣。。。”
“我知道了。。。”我爱罗坐起身淡淡说着，回头看看睁着眼睛有点失神浑身散发着温暖气息的人觉得有点失落，但只能无奈笑了笑看向不远处被鸣人纠缠着满脸不耐烦的日向宁次，顿了顿认真地开口道：“但是。。。日向宁次对你不好的话。。。就来沙忍吧。。。我也会经常来木叶的。。。聊聊天总是可以的吧。。。”
“哈。。。好啊。。。”佐助也坐起身笑了笑继续道：“随时欢迎。。。虽然我觉得没什么可聊的。。。”
“啊。。。不聊的话看看天也行。。。那就这样吧。。。”我爱罗摸摸头笑了笑继续道：“我把宁次换过来吧。。。”
“那。。。谢谢了。。。”
我爱罗把那句谢谢甩在身后疾驰而去，看到朝这边看的宁次突然怔住笑了笑时觉得有点生气，但也只能默默过去接受鸣人的幸灾乐祸和宁次的满面春风。
“日向宁次。。。对佐助不好的话。。。他会来找我的呐。。。”看到背转过去的宁次，我爱罗没来由地笑着喊了一句，前边的身形猛地一震，而身边的鸣人则已经大声嚷嚷着怎么着也该先找他了，我爱罗瞥了一眼不顾及形象的准六代火影冷哼了一声转身走开。
爱或者喜欢，想要和一个人在一起，想要保护一个人的心情。。。
所有这些我都不大懂。。。我只是想那么做就那么做了。。。之后的解释也未必就是当时的心情。。。然而有一点直到现在还是很清楚的。。。我不会觉得后悔或者遗憾。。。
只是。。。有些羡慕而已。。。羡慕日向宁次。。。羡慕姐姐。。。羡慕鹿丸。。。
但是对于那个人。。。终于想起了那时的心情。。。那是心疼。。。
而现在。。。只剩下祝福。。。。
☆、宁次
那时战场中的每个人都开心地以为一切都结束了，那个一脸不屑的家伙面朝这边勾了勾嘴角，笑得异常阴险却显得很是幼稚，宁次鄙夷地翻翻白眼刚想收回白眼就发现情况不对，来不及细想就已经飞奔下去直直撞向呆愣了的佐助，运起查克拉一瞬扑出去老远将那人死死压在身下护住，下一秒就听到身后巨大的声响，升起的烟雾甚至笼罩了整个战场。
“日向宁次。。。”淡淡叫了一声，打量了一下眼前白白净净的脸，斜斜眼睛撇撇嘴不屑地继续道：“你保护人的方式还真是特殊。。。”
宁次无语地看着和以前完全一样一脸臭屁的佐助，顿了一下开口道：“宇智波君没事吧。。。”
佐助盯着那双通透的白眼没来由地生气，冷淡地说着“日向君自己看啊。。。”，翻了翻白眼接着随意看看四周。
宁次呆了几秒忍住想揍眼前这家伙的冲动，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淡笑着温雅地回答道：“还是待会让医疗忍者好好帮宇智波君检查一下吧。。。”
“日向！”佐助回过头瞪着眼前笑得人畜无害温文尔雅的人阴沉地念着，偏偏那人还是笑得无比地自然。
这一段据一直开着白眼的雏田所说无比浪漫感人的热情对视，被凑过来的一颗红脑袋打断了，那颗红脑袋从上面垂下来用一双熊猫眼来来回回打量了几遍热情对视着的两个人，发现自己没有存在感时很大声地问道：“你们还好吧？”
迅速爬起的两个人，一个一脸臭屁一个略有尴尬地说着还好，然后被赶过来的大蛇丸、鹰小队和小樱打断叙旧，刚说几句众人就见识了所谓的无比专注缠绵的第二次热情对视。
“又没什么。。。有什么好惊讶的”，此为还在生某人气的佐助一脸不爽地说的。
“怎么可能没什么”，此为仍旧笑得人畜无害温文尔雅的宁次义正言辞地说的。
第二次热情对视仍旧是黑眼对白眼，臭脸对笑脸。。。仍旧被一颗红脑袋打断，那颗红脑袋出现在两个人中间位置继续用一双熊猫眼来来回回打量了几遍热情对视着的两个人，发现自己没有存在感时很大声地问道：“你们到底有没有什么？”
迅速回神的两个人，一个一脸臭屁一个略有尴尬地说着没有，然后被直接扑到佐助身上大喊着“没有真是太好了”的一男一女打断八卦。
接着来叙旧的是鸣人和卡卡西，宁次听到鸣人说什么佐助要当火影之类的觉得头皮有点发麻，之后再听到那家伙对卡卡西说的话就觉得头皮更麻了，一种“时间总会改变点什么”的感觉油然而生。
如果不是后来发展有点失控，宁次甚至觉得自己是没有什么机会了解三年后的宇智波佐助的，突然开玩笑说宇智波佐助对抛高高感兴趣，突然被握住手，突然大声问他要不要回木叶，突然听到那句。。。“日向君说了算”。。。
“宇智波君说过。。。我说了算的啊。。。所以。。。回木叶吧。。。”
那是大家从战场撤离准备各自回乡时，那个人当着所有人的面拒绝了鸣人的再一次邀请，说什么要带着鹰小队云游四海，一脸坦荡荡的笑就像是真的似的，宁次下意识半开玩笑地说出了那句话，但只听到那家伙轻笑了一下之后冷冷淡淡的一句：“很明显是开玩笑的，日向君这都信啊。。。”
是啊。。。日向宁次完全信了。。。宇智波佐助说的每句话日向宁次都信了。。。因为他记得三年前那个骄傲的少年是多么不屑于说谎。。。可是却不记得从始至终那个少年都习惯口是心非、用冷漠伪装一切。。。一直到三年后。。。即使他学会了说谎。。。这习惯也一点都没有变。。。
后来和宇智波佐助站在无限好的夕阳下沉默了又沉默，直到那人仍旧冷冷淡淡的声音在身边响起。“日向宁次。。。谢谢你最后跑来救我。。。在此之前我还以为。。。木叶就只剩鸣人一个不把我当仇人的呢。。。。”
“最后救了宇智波君的。。。是卡卡西老师。。。我只是过去打个招呼而已。。。”
“是吗。。。说起来还没好好跟日向君打招呼呢。。。那。。。好久不见。。。。还有。。。再见了。。。”
最后一句话是背对着自己说的，还是冷冷淡淡。。。
宁次觉得整颗心都又酸又胀的，可还是笑着无比顺溜地说出那句：“当时的我。。。也只是想对宇智波君说声好久不见而已。。。那再见吧。。。。宇智波佐助”，然后看着那个人打直了背渐渐远去的身影融进了黑暗里消失不见，只能像以前的自己一样一动不动地只是看着，看着。。。
后来回木叶途中遇到拦路的大蛇丸鹰小队一行，看到那个明明理亏还一脸臭屁的人时，宁次只能无语地翻白眼了，而那家伙第一句话不是“我回来了”、“好久不见”等等常人该说的话，而是很不屑的一句“日向宁次。。。你翻白眼的样子意外地很白痴啊。。。”
“你这家伙。。。”宁次咬牙切齿地说着扔了身上的行李，直接冲上去执意要狠狠揍一顿这欠揍至极的家伙。
“等等。。。我只是来说句话而已。。。啊啊。。。说完就走。。。”，佐助指挥水月拿着大刀横在两个人中间，打着哈欠有气无力地说道。
宁次突然就泄气了，居然会以为这家伙是想通了要跟自己回去的，瞪着一副被鹿丸附身了似的的人冷哼一声别过头不去理睬了。
“我们佐助这两天没吃没喝日夜兼程地赶路都快累晕了。。。你就不能给点好脸色啊白眼的！”水月挥了挥大刀气冲冲地说道，被佐助一个眼刀吓得差点把刀扔了。
“宇智波君喜欢自虐关我什么事。。。”宁次愣了几秒不屑地说着，却忍不住瞄了一眼还是有气无力的人，怎么看都不至于是快累晕了。
“日向宁次。。。我只是来说句话。。。”佐助继续有气无力地说着，甚至有点站不稳似的晃了晃身体。
“你说啊！我又没拦着你！”宁次看到摇晃了几下的身影时觉得心里发紧，随即升起无名的怒火。
“上战场前想着，要在刚见到日向君的时候说的。。。后来就。。。啊。。。完全忘记了。。。”佐助停下来低了低头，似乎还能感觉到当时的心情，沉默了一小会继续说道：“前几天想起来了。。。可是我却害怕了。。。所以才逃跑了。。。我只是想问一下日向宁次。。。以后可以一直陪着我吗。。我曾经是想这么问的。。。可是好像从八岁起我就被诅咒了，总是在觉得不孤独了的时候失去所有的一切。。。我怕了。。。实在是太害怕了。。。可是今天我来只是想问一下。。。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能不能。。。换一个可以偶尔见到的日向宁次。。。”
水月很是识相的给宁次放行，顺便恐吓了一下周围期期艾艾的男男女女们，对一脸便秘的大蛇丸和香磷龇龇牙，忽视掉随时准备扑过来的重吾，然后支起刀好整以暇地等着。
宁次刚靠近低着头的人情深满满地说了句“我以后会一直陪着你的。。。宇智波君。。。”，还没开始表达感动就接住了倒过来的身体，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晕了，反正就是死死地闭着眼睛，宁次对着奔过来要抗人的重吾无语地擦着冷汗，默默看了看天感叹了一下自己的“好运气”，看向气息平稳一脸倦意的佐助时忍不住弯起了嘴角。
其实。。。当时的我。。。想对你说。。。能再见到你。。。真的太好了。。。
☆、佐助
关于爱。。。虽然我们都不大会。。。但却很认真地在爱着。。。。
——佐助
“佐助君这么着急走。。。是不喜欢我们送的礼物吗。。。”大蛇丸叹了口气无奈地说着，看了一眼从战场离开后一直面无表情沉默着的佐助觉得很是烦躁，想到那三个家伙一副“这就您一句话的事”的样子拜托自己劝佐助就觉得头疼，明明都知道这孩子就是个死性子的一根筋，还喜欢什么都憋着心里不顾别人的感受、自作主张。
“没有。。。”，佐助隔了一会淡淡说道。
“那怎么还拒绝了呢。。。那孩子听见你说不回去了可是很伤心的啊。。。”大蛇丸望望天悠悠地说着，好长时间没听到佐助的回答迟疑着继续道：“说起来我算是最了解佐助君的人了。。。因为了解所以懂得。。。佐助君太容易满足。。。也太过善良了。。。但这却让佐助君更容易伤害到决不想伤害的人。。。就像是鼬一样，佐助应该能理解的啊。。。爱并不是完全地付出只为对方好，而是长久的支持和陪伴。。。”
佐助仍旧沉默着不说话，一脸平静地目视前方，蓦然想起曾对鼬说过的一句话。。。只要能偶尔见到就好了。。。可是却在那样漫长痛苦的八年里只见过他四次。。。而宁次呢。。。自己和他又见过几次呢。。。这次大蛇丸用了自己半条命复活了他。。。下次呢。。。还能再见几次啊。。。
水月被派出来时看到还在呆坐着的佐助觉得一阵头晕，弯下腰直直盯着那双恍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