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四+古剑同人)[仙四+古剑]白鸿掼日-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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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死,你可放心。”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最喜欢的静静变成奇行种回来啦~(并不是(其实他们被鬼打墙了一直在山里兜圈子
鬼车岭副本攻略失败,人员平安,出本回家。从进山到出山是一口气写完的,自己很满意求夸奖(喂。
写这个cp,想也是不会有啥甜到忧伤的情话。折腾这么一遭,已经是彼此存了保护和珍惜的念头,霄哥这七字的分量,真的是重于泰山啊。
【花絮】
基友:吃下了这口糖渣
我:?!这么大一坨苏苏的糖你怎么好意思说是糖渣!
作者宝宝难过,作者宝宝委屈,作者宝宝心里苦。你们说这是不是糖嘛?
☆、生路续
话说夙沧这人吧,不哭则已,一哭直泻千里。玄震看她一个姑娘家为玄霄擦身解咒多有不便,好心借了她半幅衣袖拭泪,谁知等她掩着脸孔抽抽噎噎哭罢,他竟已有小半边身子像是从水潭里打捞出来的,成了个名副其实的泪人儿。玄震性情温厚不爱与后辈计较,摇一摇头便径自上前去了。
夙瑶素来保守,见此情景一双眼睛都不知往哪里放,涨红了面皮就把夙沧往树后推:
“夙沧,你不晓得非礼勿视么?真是成何体统!”
“可是琴姐说男人身子都贱,打个赤膊穿个大短裤上街很正常,没什么看不得的……”
夙沧心中焦虑未消,一刻都不敢从玄霄身上移开眼去,只顾直着脖子冲他嚷嚷:“师弟,你没事吧?真没事?玄震师兄动手也管用吧??”
“你……简直不知羞耻!”
夙瑶无论如何都扳不动她,身为师姐又不好独善其身,只得自己先闭紧了双目再抬手去捂夙沧眼睛,一面向旁边强按着笑意隔岸观火的玄靖叫道:“玄靖师兄,还不快来助我?莫让琼华门下出了败坏清规之事!”
“哎,小儿女的事,怎么算败坏清规。”
玄靖口中淡然打着趣儿,却还是顺了夙瑶的意,伸过手去握住夙沧肩膀:“师妹,咱们先往那边去,同我讲讲你都在山里遇上了什么,看是谁的经历更精彩些?不是师兄自夸,我这一夜可能抵上三十个秋呢。”
夙瑶耳中听得他口吻亲热,眼皮子底下便嗖嗖飞出两道紫电青霜似的冷光来。许是对这位老相识的一举一动都太过熟悉了,她头也不转就是斜刺里一掌劈过,准确而力道十足地挥落了玄靖爪子:“师兄休要轻薄。”
“啊哟!”
玄靖冷不防被她切中手腕关节,顿感激痛难当,方才还只是悠闲上扬的嘴角一下子蹿到了耳根,牵扯得他整张面孔鼻歪口斜,很是狼狈:“大伦同小儿铝之间的系,肿么算轻薄……”
“……静静师兄,你先把嘴掰正了再说话吧。”
夙沧回想起自己在玄靖掌中挣扎呼痛的窘相,心道这世间果真是一物降一物,人人有劫数。英雄吃不消美人,美人挨不过马嵬坡。
趁着玄靖揉搓自己面部肌肉的当口儿,夙瑶率先向夙沧说起了他们一行三人在山中的遭遇。她故意将嗓门放得很大,显然是一并说给玄霄听了;但其肢体语言却是生硬非常,尤其脖子就跟锈住了一般僵直不动,白皙面容上也有层层红浪翻滚,与她那副威严庄重的长姊口吻格格不入。看来近在咫尺的男子衣衫摩擦之声给她带来了不小的心理压力。
正所谓彼之□□,我之蜜糖,夙瑶的压力,自然就是夙沧的福利。若不是夙瑶时不时就手动扳正她脑袋,跟教导主任似的喝问一声“可听清楚了?”,她或许明天一早就能将玄霄的三围尺寸传遍整个琼华——也只是想想而已。
如今的夙沧,已不会再有意做出令玄霄难堪之事了。
而据夙瑶所说,他们三人并未进入那座山谷中的僵尸村落,而是在途中便着了山里游荡活尸的道儿,被他引着来来回回体验了无数遭鬼打墙。那活尸似有智能,刻意要拖累得他们精疲力竭才肯下手,幸好静静同夙琴夙沧混在一处耳濡目染惯了,多长了个心眼,一路上打着闲话家常的幌子向那“樵夫”仔细盘问,这才勾引得他露了破绽撕下画皮。
个把活尸原本算不得威胁,然而彼时他们已被诱入山林深处,四下里皆是一片绿意森森的苍茫树海,方位难辨,偶尔碰见条有些人迹的小径也是回环曲折八百里,根本寻不着路在何方。依旧是了不起的静静,亮出了压箱底的祖传风水堪舆本事,连掐带算,连算带蒙,拼人品撞运气,历经九死一生,终于在仅有的生路上同霄沧二人碰了头。
夙瑶说到此处,虽仍有些羞恼不服之色,但隔着九曲十八弯总是显出了一点钦佩:“今日若非玄靖师兄,只怕我们无法轻易突围。”
玄靖有点儿受宠若惊,立即谦让道:“哪里哪里。”上勾的唇角却颇带着几分得色。
夙沧心不在焉地听了半拉子,目光又忍不住向玄霄那边厢滑溜过去,一眼就瞄见石像修复工作节节胜利,看玄震动作,大概已进展到了腰下人鱼线部分。
两人都是容貌极英挺又极冷峻的大好青年,那画面当真无限旖旎,分分钟便能引得许多人脸红耳热小鹿撞破胸,另外许多人遐思大盛浮想联翩,高呼着Yooooooo挥洒下洋洋二十万字的《纯情师兄俏师弟》。
若琴姐在场,毋庸置疑是要加入后者行列中去的,夙沧想。至于玄靖……他一向就不拒男风,或许心中正为自己没有主动请缨、白白让玄震捡了这个纯情师兄的角色而捶胸顿足吧。
这还是头一次,夙沧的意见不同于琴姐与静静之中的任何一人——不知为什么,她就是不想看玄霄搅基,连脑补假设一下都不乐意。
……
玄霄自石封中脱身以后,众人又原地休整一阵,方才张罗着准备踏上归程。夙沧看玄霄凌乱的刘海底下有一线血痕蜿蜒而出,大约是方才恶战中所伤,没多想就提了衣袖凑上去给他擦拭:
“师弟你等等!站着别动。瞧你这模样怪狰狞的,等会儿可别把路上僵尸都吓跑了,我还想多活动活动筋骨呢。”
玄霄本打算正色将她推开,但一迎上那股清泉般的视线便觉得没了脾气又乏了力气,连开口训导她的兴致都提不起来,反正训了也无甚卵用。况且同门亲善又不算什么丢脸事,索性便垂了手由她去摆弄了。
夙沧三下五除二将玄霄额头伤口清整干净了,横竖左右看过几眼,还嫌不大满意,又双手捧着他散落的额发拢到两边,让他眉间那道朱印在淡白底色上清楚光艳地浮现出来,方才满足笑道:“师弟真好看。”
玄靖是个坐等抱孙的老婆子心性,看见这一幕只觉得悦目怡情,恨不得去地上摆圈儿心形烟花把他们围在当中。与他相比,玄震是“呵呵孩子年轻玩两把不要紧别玩脱就好”,真玩脱了也会尽心给你擦屁股的父爱如山好爸爸,夙瑶……大概是天天蹲点在教室后门捉早恋的高中班主任。
理所当然的,这种场合便轮到班主任出面棒打鸳鸯:“夙沧师妹,你到我这边来。你同玄霄师弟刚经过一场恶战,体力都很虚弱,让两位师兄照应着他吧。”
“啊?喔。”
夙沧依依不舍地替玄霄将那身狼狈行头理了又理,这才蔫头耷脑拖着脚后跟向夙瑶挪步过去,是个一目了然的勉强姿态。
夙瑶却只当她气空力尽迈不动脚,待她比平常还温和几分,甚至主动伸出手来搀扶:“此地机关凶险,步步暗藏杀机,你注意着脚下。”
“不妨事,我直觉可灵光——”
夙沧正要挺胸炫耀,转念想起玄霄方才险些就死在自己的指路上,立刻又将拱到一半的胸脯悻悻缩了回去,赧然嗫嚅道:“就、就错了这一回。我跟着静静师兄便是。”
玄靖露了一手绝技后也不恃才傲物,只跟往常一般宽和地冲她笑笑:“我肚子里也不过半瓶醋,你可别高看我了,等会走错路吃了苦头又来埋怨。我是懂得些风水之术,不过多半是拿来看死人的,要不是这山中布置很有点前代墓穴的门道,我还真看不出端倪。”
夙沧顺口接道:“说是墓穴也不错,毕竟墓主人尸骨还在呢。”抬头只见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她所谓何物,便当场发挥提纲挈领的好口才,三言两语向他们讲明白了村中“鸡架”一事。
夙瑶与玄靖听罢都啧啧称奇,对这大鸡架子的来历却是一样毫无头绪。唯有玄震自小跟随太清真人修行,在五人中入门最久,对古今奇闻颇有钻研,当下便摩挲着下巴进行了一番记忆深潜:
“既然生有两翼两足,多半是个鸟怪没错。但那白骨体型如此巨大……古书里的巨鸟、生有许多个头……师弟师妹,你们点过它头颅的数目没有?”
夙沧撇嘴道:“当时都火烧眉毛了,我连吃烤鸡的心情都没有,哪顾得上数鸡架子呀?”
“——八个。”
然而,始终缄默不语任她自由发挥的玄霄却在此时开口,冷静而果断地拆了她台。
“那具怪鸟的尸骸,生有八个头颅。”
“八个?”玄震怀疑地重复一遍,方有些亮色的面容重又黯淡下去,“那就不对了。”
夙瑶谨慎探问道:“师兄可是想到些什么?”
玄震略一摇头:“没什么。只是书中有云,世上有一异鸟名‘鬼车’,又叫九头鸟,正如其名一般生有九首,昼伏夜出,会飞入人家吸取魂气;又常滴血为记,据说沾了它血污的人家不日必遭横祸。我想此地正是叫做‘鬼车岭’,或许便是过去曾有鬼车鸟栖居之意。”
玄霄原本亦步亦趋地随在一旁专注聆听,闻言先是眉间微紧,随即换了副沉笃了然的神色道:
“既然如此,那定是鬼车鸟无疑了。那具骸骨生有九条脖颈,其中一条在根部附近断去,想来也曾是个头颅。”
玄震点头称是,又对玄霄在生死关头依旧细致入微的观察力赞叹不绝:“师弟,这些你都是几时发现的?”
玄霄不想师兄会有此一问,立时语塞:“这……”
(是我被夙沧扛着逃出村子时望天看见的。)
这黑历史死都不能教他们知道啊。
玄霄含混不清地敷衍几句就想遮掩过去,唯恐夙沧管不住嘴又要卖弄自己“英雄救美”的功绩,急忙朝她横扫了一眼——这一眼看过他就放心了,夙沧正处在她一天中最安分的时候。
“咻……咻…………”
原来夙沧嫌弃大师兄的科普冗长无聊,从方才起就一个劲儿地打着呵欠往夙瑶怀里钻,此时已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夙瑶脖子上睡熟了。即便她体型娇小若孩童,怀抱这么大一坨熊孩子也累得夙瑶气喘如牛、举步维艰,是以才连话都插不上。
玄靖见状连忙伸手去接,却被夙瑶毫不客气地一把挥开了:“夙沧再怎么不修边幅也是姑娘,师兄去扶着玄霄师弟就好。”
在场众人对夙瑶犹胜男儿的要强性子皆有体会,当下也不敢再提出手帮忙。
以向导玄靖为首,五人小队就这么左牵玄右擎沧地摸索了好一阵子,才见道路平坦些,立马又有个四岔路口嘲弄人似的横在眼前。玄靖正以指尖抵着自己太阳穴推测方位,忽听见头顶唰剌剌一阵枝杈杂响,紧接着便是玄霄与夙瑶几乎同时爆出的断喝:
“什么人,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思想保守但是别有一番可爱的小夙瑶
拥有独特技能点当然也是有点来历的静静
很可靠但是官方设定十分炮灰,在原著里也确实被炮灰了的大师兄(……
偶尔女主也要掉个线。沧沧这次真的睡着了没有装,等她醒来就该懵逼了(x
预警!预警!我存稿快用完了!当初在微博说好长评加更一手交评一手交更然而并没有人给我长评!我的心是冰冷的!以后就算我想加也没有更可以加了!不加更不是我的错!是你们逼我的!(好了你快走。
☆、死局
“什么人,出来!!”
“哎……你们可算发现了。”
不同于琼华一方剑拔弩张的敌意,那把应和嗓音里透着柔若无骨的绵软,似佳人懒起,但自黑暗中浮现出的却分明是男子面容。
“……!!”
无须言语或眼光呼应,顷刻间玄震、夙瑶、玄霄三剑齐鸣,或横剑如秋水,或立剑如冰峰,兵刃反射着被林木遮去大半的凉薄月色,交相辉映出一片锋锐刺骨的雪色寒光。
这阵仗虽然夸张,倒也怨不得他们大惊小怪。只因自树顶露出脸来的那位……姑且说是男子吧,头顶上分明有三千银丝似霜雪披落,一张面孔却是光洁细嫩美艳如花,怎么看也不像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这样的异相,若非得道高人驻颜有术——譬如琼华派以鹤发童颜闻名、脾气却严苛如灭绝师太的重光长老——便是稍有能为的妖魔幻化人形之余,还要大大咧咧秀一把毛色。
“诸位不必惊慌。”
这银发妖魔率先开口,语气平缓谦和如春风入夜,竟是同人世间那些个儒雅的公子哥儿相差无几。然而琼华诸人深信但凡妖物必定包藏祸胎,丝毫不敢放松了戒备。
“在下寂破。”
妖魔轻巧自枝头跃下,一手按在胸前跟他们见了个礼,从容不迫地道,“乃是居于人世之外的一匹小小貘妖,法术低微,更没什么害人的本事。今日来此别无他意,一为重游故地,二为再见故人……嗯,后者其实是意外之喜呢。我见着故人,一时情动,这才起意尾随,先给你们道歉了。”
“貘?”
玄霄眉心一动,生疑道:“你是食梦为生的梦貘?”
——“修仙者与貘不得入内”中的那个“貘”?
“小哥果真见多识广。”
寂破口中称赞,目光落到玄霄身上时却渗出几分阴恻恻的寒意,带着些老妇人在菜市场翻拣白菜一般的挑剔神色道:
“这样的才貌人品,难怪她会为之倾心。不对……或许该说,这样‘与顾长别相似’的才貌人品,我看着都要错认,难怪她见了你一眼便再难放下。”
“……什么?”
玄霄虽是不明就里,但凭他那样冷傲的性情,如何听不出寂破将他与旁人相比时的尖刻讥诮。
而且“长别”此名,仿佛今夜也曾在别处听过……
【大哥哥看上去……也很像长别哥哥。】
对了,正是那亡故多年的僵尸少女“晚儿”所说。
“你——既是你自投罗网,须怪不得我。且将你擒回琼华,交师父发落。”
玄霄将这些线索断片四下里一串联,当即认定了眼前妖物与鬼车岭的凶象关系匪浅,长剑一挺便要攻上。
玄震慎重地绕过几步,与玄霄、夙瑶合成鼎立包抄之势:“此妖非同寻常,师弟师妹不可轻敌。”
“啧啧……如今这些个剑仙越发会调|教人了,小小年纪,倒是有模有样。”
寂破身陷重围,俊美脸容上分毫不见慌乱,仍是一手闲闲捻着绺长发怡然自处,仿佛并不把这些年轻轻的后起之秀放在眼中。
简而言之,他看上去十分的装B欠扁。
所以玄霄决定要扁他。
然而就在他如此决心的同时,方才还悠然立于十步开外的寂破身形倏忽一闪,竟已悄无声息地站到了他面前,两指轻盈夹上玄霄剑尖“叮”地一弹,仪态风雅,如拈花微笑。
“小娃儿。”
他话音一转染上了成年男子特有的喑哑磁性,笑容却是恶狠狠的,口中亮出两排刀锋般的白牙,像要择人而噬的猛兽。
“你若有点良心,我不盼你待她多好,只是别把其他东西放在先头,为了旁的事去害她。生得像顾长别也就罢了,做人不可顾长别啊。”
玄霄只觉得他纠缠不休又不知所云,皱眉道:“我不知你所指何人。”说着他目光自夙瑶怀中酣睡的熊孩子身上一掠而过,忽然就生出种毫无来由的确信,呼吸顿时凝滞:
“你说的是————??”
“嘘……”
寂破竖起根细长的食指轻轻一摇,在脸上带出些不足为外人道的诡笑。
“你晓得就好。我族喜甜不喜肉,与人族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这山中为难你们的也并非貘妖,可别寻错了仇。至于旁的……那就任你推想了,要怀疑她勾结妖物也无妨,若能赶她下山再不相见,那是最好不过。”
“你说什……”
“嘘——听我讲。”
寂破跨上一步迫近玄霄跟前,在围观群众、尤其是玄靖“Yoooo你也断袖啊”的微妙视线之中勾勾手指,示意他附耳过来。
然后他道:“————————————”
话甫落,寂破再不驻足,只将周身那轩昂的宽袍广袖大幅一摆,便如关闭了立体投影一般消匿无痕。不过一弹指间,林中空余夜风凄凄,没留下半点可供追寻的踪迹。
……所谓装完B赶紧跑,这貘妖也算是此道翘楚了。
“它什么意思?”夙瑶抢先向玄霄发难,“玄霄,你与这妖物有何过节?”
“素未谋面。”老子纯躺枪。
玄震沉吟着道:“可那妖物对师弟你,却像是十分熟悉……他最后对你说了些什么?”
玄霄闻言,本就乌沉的眸色更是一暗,像浓云掩去了星辰。
若这妖魔只是胡言乱语扰他心志,那便最好。但,如若此话为真……
他缓缓启齿,有几不可见的迟疑。
“那妖物说————”
……
……
此时的琼华派中,留守的云天青、夙玉、夙琴三人正在醉花荫摆了杯盏月下对酌,场面好不逍遥快活。云天青与夙琴不知鬼车岭如何凶险,又对玄震玄霄他们的能为信赖有加,因此并未十分担心,反是夙玉愁眉紧锁食不知味,迟迟难以开怀。
“夙玉师妹,你放轻松些,我看师兄师姐他们明日便能凯旋了。”
夙琴见云天青跟往日待己一般热心地宽慰夙玉,口中茶水不免就有些酸苦,又不好显露出来,只小声道:
“你倒会卖乖,这么快就和小师妹热络上了。”
“师姐你别冤我,说的我水性杨花似的。所谓师兄师姐呢,长兄如父,长姊如母,夙玉师妹在山上无亲无眷无依无靠,其他人又都是个石头脾气,咱们关照她一点也是义所当为嘛。”
这话说得极为巧妙,既分辩了自己全是好心绝无歹意,又把夙琴一并拖下水来,让她也不好使性子同夙玉为难。
夙琴睨着他道:“那师姐就不需要关心么?”自己说完也觉得小孩子气,抬起手啪地照脸颊上轻轻一拍:“当我没讲。”
云天青却很认真,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