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怎么没水了 作者:俺打的去埃及-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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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完了屏一黑,我就看到我害羞的老脸了,啊啊我居然这样也可以害羞?我可是干练的职场人,醒醒?
“我觉得你挺好的。”屏幕又一亮。
好了不用醒了,“嗯……我要害羞了。”
“我不信。”
我拍了一张自己害羞的照片过去,“喏,你看。”
“你今天的妆很好。”
“有吗?我还觉得化得很仓促。”
这边陆鹿比的消息又炸了起来,“我躲来你的租房了,早点回来,我饿了。”
“……你哪来的钥匙?”我明明记得我搜了陆鹿比全身,把陆鹿比私刻的好几把钥匙都给搜出来了。
“你房东那盆多肉,长势不好,最近肯定会散财。”
好吧我知道了,陆鹿比把我放在多肉盆里的备用钥匙拿了。“你是不是对尤得也有意思?”
“wtf你在说什么?”
“要不然你的反应怎么这么激烈?”
“激烈吗激烈吗?”
“你说了两遍。”
“没有,是伤心,我的心里只有你。”
我打通陆鹿比的电话,陆鹿比接得很快,“赵莞,你居然怀疑我对你的心?”
“你注意点,别大呼小叫的,我可跟你说了,不要和我房东乱说话,你……”
我还没说完,就听到通话另一头忽远忽近的声音,“你是赵莞的房东吧?我认识你,你还认识我吗?对对我是赵莞的女朋友……你那里有没有吃的啊?”
很快陆鹿比就愉悦地和我挂了电话,“你房东真是好人,她说她在做晚饭,可以给我添双筷子。”
“……嗯,好好吃,不要辜负我房东的美意。”想到房东的厨艺,我欣慰了。
回来的时候,陆鹿比正在蹲厕所,腹泻,已经上了三趟了。她脸如菜色,摸着我的沙发,慢慢地坐下来,坐下来的时候还呲牙咧嘴。“赵莞,你的沙发太硬了,硌着我娇嫩的……”
“鹿鹿,你是不是长痔疮了?”
“痔疮?”陆鹿比的表情有点茫然。
“是啊,便便有没有带血丝?”
“我没留意,直接冲了。”
“那拉完以后,是不是感觉肛|门疼痛?”
“有点疼……”
“是不是感觉还夹着什么东西?”
“你这么说,还真像……”陆鹿比挪了挪屁股,出现了崩溃的表情,喉咙哽咽,“天啦我长痔疮了,赵莞,你说我会不会得痔疮癌,会不会死啊?”
陆鹿比捂着脸颊,啜泣着,“……我最近被尤得那个衰人带衰了,上个厕所还会长痔疮……”
我本想吓唬鹿鹿,可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我只好揉了揉她的脑袋,“痔疮割了就好了,不会死人的。”
“赵莞,你的胸好像大了。”
我额头上有点黑线,拽起了陆鹿比的头发,我说陆鹿比怎么这么顺势就窝到我怀里来了。
没过几天,尤得也找来了,我和房东有些尴尬地坐在她们俩的中间。
“那天……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陆鹿比隔了好半响,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虽然信息量有点大,但并不妨碍我拿有色眼镜看陆鹿比,孩子长大了,会霸王硬上弓了。
“是我愿意的。”尤得悠悠地说出这么一句话。
“那就好……我们好好聊,不要一言不合就谈恋爱。”
不对啊,这话头,怎么有渣攻贱受的模式。我转头看着陆鹿比,“陆鹿比,怎么说话的,你不主动就算了,还想不负责啊?”
“我承认强吻是我的……”
“强吻?”
“嗯强吻。”陆鹿比低下了羞愧的头颅,似乎感觉非常对不起尤得。
“搞半天你就强吻啊……”见房东和尤得也看了过来,我赶紧扭正我“失望”的语气,“陆鹿比,你思想有问题啊,很危险……”
☆、第17章 不争气的陆鹿比
等房东和尤得走后,我赶紧盘问陆鹿比,“陆鹿比,你怎么想的?”
虽然陆鹿比平时没个正经,从高中也老追着我跑,但骨子里还是挺矜持的??或许是矜持的。要是按照岑岑的话,鹿鹿之所以和我要好,是因为本质上我们都是怂包。怂包是不可能干出强吻的事情的,你看,我和房东说话都哆嗦,房东带着尾音说两句调皮话,我都腿软,我的怂,我是一个干不了大事的女人。
“嗯……你还记得前阵子吗?”
“你吃光家里的米?”
“不是这个……我碰见班草的事。”
我眉头一跳,“她联系你了?”
“赵莞你好聪明啊。”
“你别和我转移话题,然后?”
“我没敢跟你们提,我加了她微|信……你别瞪我啊……”陆鹿比抹了抹眼角,“太没出息了,没好意思跟你们提。”
“你和她聊了?”
“没,是她找我聊。”
“你不会借她钱了吧?”据陆鹿比的上次描述,我估计这些年班草混得不怎么样。多年未见的同学联系你,不是借钱就是集赞。
“赵莞,你是不是看我聊天记录了?”
“胡扯,我都没有你密码。”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的密码就是你生日吗?”
我翻了个白眼,“你借了她多少?”
“没多少……”
“嗯?”
“两万。”
“还有?”
“她说美国的电器便宜,让我帮她买。”
“她给你钱了吗?”
陆鹿比愣了愣,“她说我回来请我吃饭。”
“……那你还来我家干什么?和她吃饭去呀。”我微笑地看着陆鹿比,心里已经磨刀霍霍了,太不争气了。
“我中间回来过一次……”陆鹿比说话更加弱气了,“她请我吃了饭,还和我聊了很多……”
“嗯?是不是和你说她女朋友脾气不好,老花钱?”
陆鹿比缩了缩脑袋,“赵莞,我是不是被套路了?”
班草混得太差劲了,跟那些小白脸一个路数。“这跟你强吻尤得有什么联系?”
“你不觉得尤得……有点像班草吗……”
“你是不是还让班草给嫖了?”
“没……”陆鹿比说,“也只是让摸了两下亲了……赵莞你去厨房干什么!?”
“你说我干嘛?陆鹿比,你现在是不得了了,翅膀炸了是吧?你居然还跑去当小三儿?”厨房太远,我直接抄了茶几上趁手的。
“没有,那时候她和我说,和女朋友分手了……救命……”
我很难过,相交多年的好友有急性智障。
“我也不想的,把事情搞得一团糟。”陆鹿比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哭嚎了起来。“我能怎么办啊,我心里做了无数次警告,不能这样,哄我的这个是人渣,她初中还骂我是猪……可是越想越不对劲,我的外形和她很像,我已经下意识的活成她的样子。赵莞,你是懂的……”
我叹了一口气,把水果刀插在了苹果上。
陆鹿比抽噎地捧着饭碗,扒着米粒,我解了围裙,从厨房出来便见她是这个样子,桌上的菜一个也没动。
“差不多就收啊,你还演上瘾了是吧?”我给陆鹿比夹了菜。
“赵莞,我这翅肥来,四想和她江清楚。”陆鹿比嚼着米饭,吃着我给她夹的菜。
“你把舌头捋直了,能利索说话不?”
陆鹿比把米饭咽了下去,“我想和过去做个告别,从初中一直到现在,我不能这样了。”
“你和初恋谈恋爱的时候,也想着她?”
“想了一点点。”
“难怪家长也跟你见了,还要跟你分手。”是啊,当初还是初恋倒追的陆鹿比。恋爱的时候,对陆鹿比好得没得说,我见了还挺羡慕。
“嗯……”陆鹿比的脸上难得有一丝愧色,不过很快又不见了。“赵莞,你和我一起去吧,到时候我给她说,我追到你了。”
“……你别想。”我又想起了尤得,“要不然你叫尤得给你撑场子?”
“她啊,那还是算了,我怕她弄假成真。”
“那我也怕你弄假成真。”
“我保证不对你动手动脚。”
“……能把你桌底下的蹄子挪开吗?”陆鹿比的腿快勾我大腿上来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喜欢你房东。”陆鹿比瘪嘴了,“你看她的眼神,就跟发|情了一样。”
“发|情我不知道,你再乱动,我就要对你发癫了。”
陆鹿比赶紧闭嘴,老实吃饭了。
“你明天要陪她去吗?”我和房东说了陆鹿比的事情,房东便问道。
“是啊,我怕鹿鹿脑子绕不过来,让人家给绕了。”我回复房东。
“好的,明天给我发地址。”
“尤得也来吗?”
“她不放心,想跟着你们。”
“那又清姐你也陪她吗?”
“是啊,她不放心鹿鹿,我也不放心你。”
看着房东的回复,有点害羞……
陆鹿比先前就约了班草,班草到了晚上才叫上陆鹿比。先前陆鹿比没回国的时候,班草就说要请陆鹿比吃大餐,现在回国了,约了好几次才答应出来,出来还捡了个路边的苍蝇摊。这是班草租房附近的大排档,卫生条件基本难以下咽,我是一口没吃,陆鹿比勉强吃了几口。班草倒是大快朵颐地吃了起来,刚才班草过来的时候,还整得人模人样意气风发,现在坐下来,架势就差拖掉鞋子抠脚了。“赵莞,没想到你现在变得这么漂亮了?”
真的,自我坐下来,班草就没从我身上挪开。
“我记得你初中,还瘦得跟小猴子似的。”班草说着。“平时文文静静的,凶起来的时候还是怪可爱的……”
班草还是像初中一样,短发,穿着束胸,外形上是活脱脱的男人。
“既然同学一场,也别伤了情分,鹿鹿之前借你两万,后面也给你买了些物件,报销单在这里,除去零头,一共是四万两千。你把钱还了,今天的夜宵也不用管,当我们请你。”
“我当什么事,就这点钱?”
“你是支|付宝还是怎么?”
“你报销单,我看看。”班草拿过报销单一瞅,开始咋呼了,“赵莞,陆鹿比,你这不是坑老同学吗?这点东西,哪要两万?”
“老同学,你这是想赖账吗?”
“啧啧,我也不能任由你们坑啊?你们说两万,那你们搬走吧,我不要了。”
“你用了一两个月,看看哪家店子给你退。”
“反正我现在做生意赔了本,没钱就是没钱。”
像班草这种人,我早有心理准备。“是吗?你别看这些条子,它的作用大着呢,我把它往法院这么一交,听说你老家还有套小房子,正好。”
“哟,你这是要告我吗?”
陆鹿比有点打退堂鼓,拉了拉我的袖口,似乎想算了。
算个屁,我瞪了她一眼,你让人骗色还让人骗财,别拉老子的后腿。
☆、第18章 解围
很多欠钱不还的,都是吃定了这一点,司法成本太高,告下来好不容易胜诉,已经亏了。于是有很多人安慰自己,之前的已经是沉没成本了,及时止损,对方看在情面上还个几千几万也就算了,当是看清一个人。钱没了,总归是没了,陆鹿比是蠢货,但也不能任由班草空手套白狼给套了去。
“我这个人,太俗了,太惦记钱了。要是钱拿不回来,我一想到你吃的饭,你喝的水,都有我的一份子,我这心情就不知道怎么说。为了让自己心情好一点,我希望自己略尽薄力,让你的生活多一点奇思妙想。”我掐了掐指头,“比如,你女朋友知道你是穷光蛋。”
“赵莞,你多大人了,还告状?要不要我把我爸妈的手机号码也告诉你?”
“那是最好不过了,听说你爸最近在贷款,要是银行知道你家的房子吃了官司。”我说,“你爸应该会替你还钱的。”
蛇打七寸,人也是。司法程序很多时候起不了效用,判决在那里,执行力就不好说了,有些人本身就是无赖。之前我和同学打听了班草,班草这个人太烂了,随便问问,她名义上的朋友全兜了,都等着看热闹。
接着班草又是一番胡搅蛮缠,技术太差,我都不想和她还价,愣是让她一个子不剩地吐了出来。
班草面色铁青,客套话就不用说了,撤吧,我拉上了懵懵懂懂的陆鹿比。
走在回家的路上,陆鹿比才反应过来,“赵莞,你的变化好大,以前上学,老师叫你起来回答问题,你讲答案还会面红耳赤。”
“你别说了,我腿肚子已经软了,我们赶紧撤。”
刚一说完,尤得便出现了,她面色仓皇,抽了堆在街边的纸盒,朝我和陆鹿比的身后扔去。听到啤酒瓶的清脆碎地声,我们赶紧回头,原来是班草,班草被砸退了几步,手中的啤酒瓶也滑了下来。我们看得目瞪口呆,班草赶紧转头,似乎想跑,尤得便冲了上去,抬脚踹了班草的后背。
房东也快步走了出来,她将我和陆鹿比拦在身后。“你们别上前,尤得会武术,没问题。”
……我们怎么可能上前,只不过房东这么一说,我感觉自己的形象瞬间高大了起来。瞅了一眼旁边的陆鹿比,她似乎吓得要逃跑了,我赶紧拉住她,瞪了她一眼,你这一跑,我就尴尬了。她也瞪着我,保命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耽于美色,你真是太不要脸了。
我再瞪她,谁不要脸了,尤得可是为你出头的。
这时候陆鹿比才探头过去,然后又马上躲在房东的身后,还抹了抹眼角。
我有点捂心口,你一个净身高178的大高个躲在我比你还要矮上一点的房东身后,真的要这么不争气吗?
接着房东拍了照,班草被尤得扭送到派出所,像班草这种人,只有让她吃足了教训,她才不会再来胡搅蛮缠。
“尤得,你手上有血。”尤得打架的样子,实在太帅气了,我忍不住往她身上凑。
尤得又恢复到平时清爽害羞的样子,她轻轻甩了甩手,“不是我的。”
“给。”我赶紧掏出湿巾。
“赵莞,你要死了,我才是出血的。”陆鹿比又发出了一阵嚎叫。
我转头,又看了一眼不争气的陆鹿比,刚才她冲出去,踩着地上的碎玻璃了。
“你疼吗?”
“当然疼!”
这下子把尤得心疼到了,她赶紧蹲着身子。“没事了,等下缝针,我让医生打麻醉。”
“我要全麻。”
“你又不是生孩子,全麻……”我还没说完。
“好的,全麻。”尤得哄着陆鹿比,语气十分的宠溺。
为什么?我一个五官端正作风正派生活态度积极的小p你没看到?我感觉受到了打击,这时候房东也过来了,她抬手揉了揉我的脑袋,“你还好吧?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吧?”
我缄默地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双手比着爱心,然后做着裂开的姿势。
房东笑了笑,等陆鹿比进去做手术,尤得也跟了进去,做个取玻璃渣缝针的手术,她们隆重的架势就好像要去生双胞胎了。
“又清姐,你怎么一直看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你很好。”
“很好?”
“我也不知道,讲不出来,从来没有人给我这样的感觉。”
“又清姐,你接触的都是有钱人嘛,有钱人是不会计较这万把块钱的。”
房东笑了笑,“虽然觉得你这样很好,计较的样子也很可爱,可下一次别这样了。万一你伤着哪里,家人该有多担心。”
“唉,那倒好了。”家人已经很久没有联络我的,他们一直觉得我乖巧懂事,哪想我会做出这么叛逆的事情,和初恋私奔,一气就是好几年,到现在还没有和解。
房东又轻轻揉了揉我的脑袋,“你一个女孩子,在外打拼,她就是吃准了你这一点,以后你遇到什么难处,尽管和我开口,虽然不一定能帮到,但到底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人还是认识一点。”
“又清姐,你对我这么好,就算你现在和我说要涨房租,我也绝不会含糊。”感动。
“真是。”房东笑了笑,“可爱。”
在外打拼这么久,一直拿自己当半个爷们使,糙惯了,在房东面前,我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小公举了,我再也不嘲笑同事嗲声嗲气了。这样一想,当初我也很少向齐筱撒娇,也不是不拿自己当女孩,只是撒娇没回应,很尴尬的,感觉就像智障。
出去吃了顿夜宵,回来的时候,鹿鹿已经出手术室了。她躺在病房,被尤得哄睡着了。
“小莞,你和又清先回去吧,鹿鹿我来照顾。”
“嗯,小莞明天要上班,我来换你。”房东说道。
“不用,反正我最近休假。”尤得说,“你们回去吧,开车小心点。”
我本来还想说,别被陆鹿比的叫唤吓到,明天就可以出院了,脚伤哪里都是养着。可是转念一想,可以拉拉尤得和鹿鹿的红线啊?
“那好,我明天下班就来看她。”
☆、第19章 心跳
“你们都不知道我昨晚有多厉害!”陆鹿比又在群里开始信口雌黄了。
“鹿鹿,你好厉害,你真跟班草决裂了?”阿晓回复道。
“可不是,她现在还在派出所等保释呢。”
“太出气了。”
岑岑发了一个白眼,“阿晓,也就你信,你没看赵莞到现在没说话吗?”
“小莞,不是我说她,她当初啊,还躲在她房东的身后。”
“……”签完手里的文件,我给群里发了一串无言的省略号。
“小莞,你房东也跟你们一起去了?”阿晓问我。
“嗯,我刚想说来着,昨天,房东还跟我表示了好感。你们说,我是不是要脱单了?”
“赵莞,你这是要给我戴绿帽子啊?”
我无视了陆鹿比哀嚎似的刷屏。
“嗯嗯你房东不是les吗?”阿晓附和了我。
“赵莞,你清醒点ok?”岑岑回复道,“你认为你身上哪一点可以吸引白富美?”
“做饭?”
“你给自己的定位就是保姆?”岑岑回复道,“我跟你说,赵莞,像你房东那种,看上去没什么,其实啊,拎得可清了,什么硬性条件,一说可以扒拉一车。”
“我觉得你对自己的认识还不够全面,给你看你自己的资料。”岑岑又发了一份文件过来,全方面地分析了我一番,得出结论的是除非我房东瞎了,或者有难言之疾。
“我觉得我还可以再挣扎一下。”
“我跟你说,赵莞,戳瞎人眼睛也是违法的。”
岑岑的结论是什么锅配什么盖,我目前的潜力只能配和齐筱互相残杀。阿晓受了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