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怎么没水了 作者:俺打的去埃及-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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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莞,你听我说。”
“我不听。”
“从高中到现在,我从来没有变过,如果你和我谈恋爱,我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二次伤害。”
“……”我忍不住又翻了一个白眼。
陆鹿比又往嘴里塞了一把薯片,表情严肃,“我那时候胖得爬个二楼都要大喘气,只有你,不嫌弃我,即便我后来变帅了,你也不像其他人一样……”
“打住,你这话就不对了,岑岑和阿晓对你始终是一样的。”
“阿晓要是个女的,我是会考虑他的。”
“岑岑?”
“惹……”陆鹿比露出了惊恐的表情,“赵莞,原来你好这一口。”
“什么?”
“禽兽!我是陆岑的小姑姑啊!”说完陆鹿比又变得贼兮兮的,她往我身上凑,“要不然,我叫我爸妈任你做干女儿,让你也姓陆,然后我们进行背德……”
我捂住了陆鹿比的脸皮,“你走。”
陆鹿比待了几天,实在瞒不住家里才返校。陆鹿比前脚刚走,阿晓后脚就发来消息,“我爸妈叫我相亲,你知道对象是谁吗?”
“你不是跟你爸妈不对付吗?”
“我只是走一下过场,和女方坦白坦白,叫她提防中间人。”阿晓说,“中间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坑,隐瞒我的性向。”
“说重点。”
“重点是,你知道……女方的哥哥是谁吗?”
“谁?”
“我……前任……”
“???”我发了懵了的表情。阿晓的前任,就是他的第二任,一个漂亮的学长,这个世界也太小了吧,当然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学长真的很漂亮,漂亮得我要直了。
“我能来你这躲难吗?”
“……我能拒绝你吗?”我发现我身边一圈人,感情处理得一塌糊涂,比如阿晓,刚开始拒绝岑岑,后来又是什么三人行。这么一想,难道是我处理感情糊涂,然后物以类聚了?好吧,我处理感情确实优柔寡断。
“他以为我骗婚,说要教训我。”
“你躲我这里来也没用啊。”我这里是爱的避风港吗?前脚刚走一个陆鹿比,后脚又要来一个阿晓。“而且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你终于要对我下手了??”阿晓发了一个害怕的表情。
其实在阿晓还没三人行的时候,我和学长的关系还是挺好的,后来学长和阿晓分手,渐渐和我们也没了联系,大概是膈应?毕竟阿晓实在做得太不厚道了。
没担当的阿晓早已经先斩后奏,跑到我这里来了。
“赵莞,你真是他们的半个妈。”岑岑还在群里面说道。
房东见我房里进进出出一个男人,也问了我,“他是?”
“我的大儿子。”
房东发了一个好笑的表情。
“我的小儿子刚走,大儿子就来讨债了。”
阿晓跑到我这里来,还美名其曰是教我画画,也格外殷勤地去了房东家。他知道我对房东有意思,一副挂念妈妈二嫁似的盘问房东,“小姐姐谈了男朋友没啊?为什么没谈啊?你看我家……”
我赶紧往他嘴里塞了一把青菜。
“之前听你说还不觉得,相处之下我觉得你房东真好,你可以好好考虑。”
我翻了他一个白眼,“是我好好考虑的问题吗?别人也是挑的。”
“你也挺好的呀,你别听陆岑乱说。你要事业,嗯……也有间小办公室,要存款,嗯……预支得起一年的房租,要长相,嗯……化了妆也不错……”
“……你这话,我真听不出是表扬还是损。”
“风趣,对你不是挺风趣的嘛。”
“……学长的电话号码是多少来着?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他又没有换……”
“别啊小莞,我不在你房东面前乱说话了。”
我说这世界小,这世界还真不大。老板嘱托我飞美国,结果我便在机场碰见了学长。你说我是主角吧,感情线一点进展都没有,你说不是吧,事儿精都围着我转,我到底是什么小说的主人公啊?
“好久不见,小莞。”学长的声音很有磁性,钉死了拔腿就跑的我。
☆、第24章 意中人的安抚(1/1)
“咦?学长?”我张了张口。
表情满分,肢体满分,处变不惊get。
“啊学长,你剪了头发了?”学长是学艺术的,一直留有艺术家的长发。
“毕业以后就剪了。”学长说,“你呢,最近怎么样?”
“我还好。”
“看你打扮,感觉你混得不差,也好。”
“学长你可别说,我现在还是租房子住。”我说,“我花钱大手大脚,看着喜欢,就买了。”
“你还是跟大学时候一样,爽直。”学长笑了笑,“手机号码也通不了几通电话,我们交换一下微|信号吧。”
“好啊好啊。”我也没想,便登录了自己的微|信号,刚一登录阿晓的消息便弹出来了。虽然我眼疾手快,学长看了我的屏幕还是顿了顿。
尴尬了。
“阿晓躲你那里去了?”
“啊……没有啊……”
学长嗤笑了一声,“他还是跟大学一样,没什么变化。”
“学长……其实我可以解释的,阿晓他真没骗婚……只是他家人……”
“我不想听你的,我想他和我解释。”
“这么多年……阿晓一直觉得愧疚……”或许?要不然阿晓怎么这么多年没谈恋爱?嘴里虽然嚷着明天脱单今夜脱单,可我觉得我还算清楚阿晓。阿晓心里有个拧巴,拧巴就是学长。他辜负过人,时时刻刻怀疑自己对感情的不忠贞态度。
我心里有个大胆的假设,会不会这些年来,阿晓一直没有忘记学长?
“别说他了,他快把我好几年没发作的矫情都给勾上来了。”学长说,“我想见他,劳你帮我把他请出来。”
“啊?那我要不要提前打120啊?”
“放心,我不会打他。”学长说,“你直接打110过来,验尸取证。”
“……”有点方。
出完公差回到家里,我才和阿晓说起在机场遇见学长的事情,我觉得我要好好和他谈一谈,谁让我是他们的半个妈。果不其然,我刚提到学长,他就开始收拾行李箱了。
“阿晓你停下!听我说,他已经知道你的位置,正提着刀在来的路上,你不想横尸街头吧?”
阿晓抹了抹眼角,一个大男人开始忸怩起来,“我不就跟你房东多说了两句吗?”
我愣了愣,“你和我房东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说你小时候的故事……”
我开始帮阿晓整理行李箱了,“嗯你去死吧。”
“你房东还笑了,真的,她说你可爱。”
我当然知道我的童年有多么中二,比如头上顶个蚊帐假装自己是蛇精白娘子,比如在床头拽着快要掉地的枕头喊着要死一起死你别想扔下我……一想到阿晓全给我兜了,独立自强的都市女性原来是个小智障,非常羞愤!
刚把阿晓扔出去,学长的电话就来了,他已经来这里了。
“真的,学长就是一口气悬着,你让他打一顿,他这口气就下去了。”我给阿晓分析着,让阿晓踏进咖啡馆。
“你在外面等我,他要是对我动手,你记得帮我叫人。”
“没问题,他要真打你,我就叫上门口的大爷。”一想到阿晓在房东面前损我,我心里就有一口小恶气,非得让学长好好收拾你。
只是……好好吵架,怎么就……亲上了……亲上了??我趴在橱窗上,非常的错愕,他们俩开始旁若无人的亲上了。
阿晓出来的时候,还和学长吻得难舍难分,“百忙之下”给我掏了两张大钞,“打车回去,别管我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一想到单身多年的小伙伴今天晚上要有x生活,我觉得自己有点凄凉,掉眼泪。别人是单着玩玩,就我一个人单得这么认真。
“小莞?”一辆车驶到了我的旁边,窗户降了下来,是房东。
太惨了,妆哭花的时候还碰上意中人。
“怎么了?”房东给我泡了杯茶,“你看上去很低落。”
这么多年没有x生活,换谁都低落啊。“又清姐,你这是从哪里回来?”
“杂志社,写手每个月都有例会。”房东说,“阿晓呢?”
“他抛下我,和男人跑了。”我差点哭出声。
“原来这样啊。”房东笑了一声,抬手揉了揉我的脑袋,“太坏了,你别理他了。”
“对我再也不要理他了,见色忘义!”我对学长也十分失望,我还指望他给阿晓来两个暴击的龟派气功,结果是情意绵绵掌?
意中人的安抚(1/1),我觉得我的心情好多了。第二天开门,就看到阿晓坐在我的楼梯上,神情非常沮丧。
咦?
“阿晓,你不会被学长踹下床了吧?”需要肾宝吗?
“他,要结婚了。”阿晓扔给我一张结婚请柬,“也让你去。”
☆、第25章 大闹婚礼?
结婚请柬!?这是个what!?我连忙把阿晓捡了进来,阿晓全身冰凉,似乎坐了一整夜。确实是结婚请柬,合影里的男人也确实是学长,那昨天……??
“你们这是……在比谁更渣吗?”我问阿晓。
阿晓抱着膝盖,蜷缩在沙发上,鉴于他处于失魂落魄的失恋阶段,我也不追究他没脱鞋子踩在我沙发上了。“那你们昨天都干了什么?”
“他和我说他要结婚了,他说一直在等我,等不到,只好和自己和解。”阿晓捂着脑袋,“他说未婚妻在等他,他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所以你回来了?”
“我什么也做不了,他一个人的释怀,一个人的放弃。”
画画的总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他给自己开了一个悲伤的脑洞,我都不知道该拿什么应景的句段来安抚他,“要不要我给你下碗面?”
我的话刚一落地,敲门声开始有节奏地响了起来,扣扣扣,扣扣,扣扣扣。这样强迫症似的敲门声,我认识的人里面只有岑岑了,陆岑??
“我打电话叫陆岑来的。”看出我的疑惑,阿晓便开口了。
“不至于吧?你还要叫上岑岑一起去打学长?”
“赵莞,我听到你说我了,你最好在三秒之内开门。”岑岑在外头说道,声音很轻柔。
陆岑已经修炼成女魔头了,她现在可以在你脑门上架着原|子弹还在你面前捂嘴笑,她的杀伤力是直线上升的,托阿晓的福,以往我只能在财经周刊或者什么中央几台的那个国际频道看到陆岑,现在可以面对面地感受到她的腾腾杀气。
“赵莞,你这客厅都不够我伸腿。”
“混得差混得差。”
“太谦虚了,你这岂止混得差,我要是混成你这样,捡条附近的江跳下去还怕污染水资源。”
好久没被岑岑当面损过了,蜜汁亲切感。
“赵莞,你这一脸享受,我是在夸你吗?”
“没,很久没见到您本人,我的内心还有些小澎湃。”
“你别和我说话,我感觉羞辱你,是我被你占便宜。”
我估摸着岑岑还有点喜欢阿晓,毕竟得不到永远在聊骚。阿晓这一通电话,岑岑二话不说就来了,不但来了,好像他们还有个什么计划。
“我要去参加婚礼,不能露怯,让岑岑当我的女伴。”阿晓说。
嘶……我连把阿晓拉到一边,“你让岑岑当你女伴?”
“我知道我这样做,伤害了岑……”
“不是……”我又回头看了一眼岑岑,“我怕你吃亏。”
“我一大男人……嗯……你会去吧?”阿晓的智商似乎才找回来,他捂了捂自己的领口。
我大笑了几声,我才不会去……然而,笑得太早,我还是去了,学长亲自给我发了微|信,看到他的朋友圈,我也不能装眼瞎只好点了个赞。
我有预感这场婚礼是血雨腥风的,提前报警也不知道刑|警同志立不立案。又怕自己出个什么事,走之前还问候了一下房东,让她看一眼四肢还健全的我。
“你不要再盯人家新娘看了,我的威风快被你杀没了。”阿晓在我耳边咕哝道。
我去,比起学长,这个新娘更像是形婚吧?哪有新娘不穿婚纱,穿黑色西装的?短头发,英气逼人,手里还拿着酒杯宴请宾客,学长被骗婚了??
这个新娘很快便走了过来,她的手轻轻搭在我的椅背上,身体前倾在我耳边说道,“你是学妹吧?一直听他说起你,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
“不用……谢……”妈的我要脸红(*/w\*)了,还没害羞阿晓便在底下踩了我一脚。“嘶……”
“怎么了?”新娘挑了挑眉。
好帅(*/w\*)
婚礼进行的时候,新郎新娘站在牧师前,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学长,他被骗婚了。说时迟,那时快,在牧师问新娘愿不愿意嫁给新郎的时候,伴娘突然站了起来。“我反对。”
惹??
阿晓也不甘示弱地站了起来,“我也反对。”
“我们都反对。”
☆、第26章 新娘跑了
婚礼的气氛有一丝丝的凝重,还带着一丝丝的小尴尬,好吧,尴尬到变形,我能明显地感受到家长生吞活剥的目光。不关我的事……我要不要先跑?我还年轻,还没和房东发展主线,我不能死。
“好吧,现场出现了一点小状……”况……胡吃海喝没多久的主持人又被踢回了现场,他的嘴角还带着一抹番茄酱。还没等他说完,全场的气氛又被伴娘带跑了,跑得没影。
伴娘上前揪住新娘的衣领,抬手,“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
嘶……
接着又在众目睽睽下,强吻了新娘,没错伴娘强吻了新娘。我转头看家长,女方家长捧着心口,一脸的心肌梗塞。阿晓看得很兴奋,似乎也想试,他学着伴娘的架势,还没强吻,学长瞪了他一眼,他萎了,缩了缩脖颈,缩了回去。
新娘张着手,似乎很无辜,伴娘过了这把“嘴瘾”,便走掉了,甩甩手就走掉了?真是……十分的潇洒。新娘长得这么帅,在场的女嘉宾们都“蠢蠢欲动”了,我的内心坚定了三秒钟,可是新娘一看着我,还无辜地笑了笑……不行了……我还是坚定站自己和房东线的,看看,我就看看,绝对没有脑补新娘亲我我像九十代那种腿要翘起来的情形。
“这个婚……还结不结?”戴着老花眼镜的牧师,像个手足无措的孩子,他也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
“结。”学长坚定地抬起了下巴。
“那这位……”牧师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阿晓,阿晓杵在学长的身边,似乎在劝学长,“咱们不结了,不结了,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是吗?”学长冷笑了一声,“到时候别又蹿出什么网恋,说是真爱。”
看来学长对当年的事情还耿耿于怀,这肯定膈应啊,“三人行”是多么中二自残的形为,相当于非主流时期的一手拿着刀自裁一手还拿着诺基亚拍照,并且还有一行字,涐用一心換來迩無止境的花心。
这时候新娘也看着伴娘离开的方向,她摘掉了白手套,抬起大长腿似乎要去追伴娘,走之前还看了学长一眼,似乎在说你先结着我还有事。
现场有点乱,女方家长哭作一团,学长的家长们还眼巴巴地看着他。
“抓住她们,她们是来闹场子的。”不知道谁站在桌子上高喊了一声,女方家长和男方家长齐刷刷地看着阿晓以及我们,不过……关我什么事情了?
可是有人追,就得跑啊,感觉被他们抓到了,一定是一顿胖揍。结婚这么大的事情被弄成这样,我最近肯定是……流年不利,极其不利。跑了几步,才发现这两方家长不追了,岑岑坐在他们中间跟他们谈判,不到十分钟就把他们劝服气了,这是个why?我感觉自己和岑岑的差距越来越大了,以前我还想着死后能不能摸到她旁边的骨灰龛位,现在我估计……岑岑应该会选择天葬。
学长对阿晓的感情说不明道不清的,反正还在那里僵着,不过比之前的情况好多了,至少学长还没有成为人|妻?不人夫。阿晓在回来的路上还是挺高兴的,比起阿晓的高兴,一旁的岑岑似乎比较冷淡,没有什么特别的神情,以往她帮我们解决了什么事情,都会扬起高傲的下巴以及带着“快来夸我你们这些凡夫俗子”的神情。
等阿晓转过身去,我听见岑岑发出了轻微的叹息声,非常轻微,等我再转头的时候,岑岑的神情还是照常,如果不是岑岑和阿晓的前世今生,我应该会以为自己听错了。难道岑岑现在还喜欢阿晓?我心里作出了这个假设,当年我们还是初中的时候,就有不少人撮合阿晓和岑岑,别觉得奇怪,那时候的初中生就是这么无聊,只要有一个领头的,就爱瞎起哄。其实回头会发现,拿些爱起哄的其实对起哄的那个人有好感,只是怕周围的人发现自己的好感,才跟着起哄,起哄自己心仪的人和其他人。阿晓和岑岑外形上非常般配,初中大家都是没有发育的小豆芽,只有阿晓,仗着身高在篮球队有一席之位,其实阿晓打球特别差,篮球队只是看着他高,别人不好抢他的球,他的运动细胞和我一样的萎。而岑岑,从小到大都是女神,包括幼儿园。两人颜值相当,性格互补,看上去挺来电的,其实那时候阿晓也在摇摆,他那时候对自己的取向已经有察觉了。
后来他向岑岑坦白,可以想象,岑岑这么骄傲的人,你突然和她说,“认识你以后,我觉得自己喜欢男人了。”
这对于十四岁的岑岑来说,简直是爆炸性的奇耻大辱。掐了一整个初中,到了高中,岑岑去太平洋彼岸之前又和阿晓表白,对表白。阿晓拒绝了,然后他住了三天的医院,打不过岑岑,还要逼着我和他家里人说,他打球脚崴了,人太高了,摔下来直接一个粉碎性骨折了。
阿晓刚出事,岑岑便赶过来了,她说她看热闹,这么拙劣的理由,我也只好配合地“相信”了。等阿晓去厨房以后,我侧头看了看岑岑,岑岑确实是很漂亮,她是一路从小漂亮到大,经过这些年的修炼,举手投足也非常有女人味。她低着头,挽了挽头发在看平板,是今天的股市。说真,我这等小股民散户,一直都想抱紧岑岑这种大投资家的腿。
每次我刚把想法说出来,岑岑便嗤笑了一声,“出息,你这辈子也就指着这点钱了。”
是啊,我最大的出息就是在本地买套房,找个女朋友嫁了,从此过上安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