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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玻璃囚牢之起 作者:叁仟ml-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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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派对订在七点开始,林森柏换好衣服便急匆匆往会馆赶,到会馆时未及六点半,但会馆门前已然停满了车,她心想:这些家伙真够意思,平时一个个迟到,今天那么早就来了,不错不错。
  咪宝的车有专用车位,林森柏停车时看见汪顾的阿斯顿马丁与师烨裳的宾利GT并排摆着,又是大赞师烨裳够朋友。六点三十八分,林森柏从后备箱里拿出给咪宝准备的球鞋,捧着两个盒子跨进会馆厅门,只见一楼所有工作人员,连带席之沐在内都换了白色休闲服,小奸商顿时高兴得像没见过世面的刘姥姥,“嗨!席经理!”
  席之沐正在联络工作,听到有人叫她,急忙回过头来,见是今天的主角,她也显得很开心,几步迎上前来,指着宴会厅的大门问向林森柏:“林董,你怎么来得那么晚?我们还当你要逃婚了呢。”
  林森柏先是高兴,后又觉得莫名其妙,派对七点开始,她这会儿到,怎么就晚了?“不是七点吗?我时间掐得刚刚好哇,钱隶筠呢?还在办公室?”
  “七点?老板说改六点了啊!”席之沐忍住挠头的冲动,愣愣看着林森柏。师烨裳今早打电话来说派对改在六点,下午还让她去给咪宝找衣服球鞋来着,“钱总在里面,客人基本都到齐了。”
  一听席之沐说“老板”两字,林森柏就知道坏菜了。
  师烨裳是睚眦必报的真小人,她让她穿休闲服,她便不没理由让她独自暗爽了去。打击报复乃师烨裳强项,她若有意耍起奸来,那更是无所不用其极,师烨裳趁她不在欺负咪宝是顺理成章的事,咪宝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一旦被欺负起来便连点儿还手反击的能力都没有,林森柏仰头长叹一声,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宴会厅前,在侍应生推门的时候,她衷心祈祷师烨裳看在今晚她“大喜”的份上,别把咪宝欺负得太惨。
  212——会——
  会馆的一楼宴会厅是一个能宽松摆开三十桌酒席的多功能厅,如有必要,五行六列的布置可转为五行七列,甚至六行七列,也就是说,以每大桌十五人的标准计算,这个宴会厅能够同时容纳六百三十人,属于同类型私人会馆中罕见的大型宴会厅。林森柏知道这一点,所以把宴客名录放得很宽,正式通知的只有不足两百人,但间接邀请名额却未加限制,通知客人时她说得很明白,就是玩儿,来多少都无所谓,来得越多她越高兴。
  说实话,林森柏人脉不窄,也不浅,她若真想大请客,就是穷尽整间会馆也难容一半。别的不说,光源通的一票职员就够让咪宝和席之沐喝一壶了,再加上她多年来结交的三教九流狐朋狗友,怕是三间会馆都得被塞爆。好在林森柏不是真结婚,她也没揣那摆婚宴的心思,撑死了她也只是打算众乐乐而已,所以客单上都是一些知根知底的朋友,当然,也有好些是前女友。这是免不得的,朋友变女友,女友再变朋友,中间打个转罢了,决不能因此断绝友谊,要是没有这点觉悟,林森柏的生意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今天这般田地。
  二零零七年三月八日十八点四十分,宴会厅的大门被人一左一右地推开来,林森柏的嘴随着两扇宽大木门的敞开,也敞开来——她终于晓得了什么叫人山人海,说得更精确点,是雪山雪海。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挤的宴会厅,她也从来不知道师烨裳的会馆能够容纳那么多人,放眼望去,竟是连桌子和舞台都看不见了。难怪刚才两位侍应生推门时显得格外小心缓慢,好像门后摆着价值连城的古董瓷器般,敢情一是害怕撞到门后的客人,二是门被挡着实在推得费力。
  ——哈!新郎官来啦!
  ——来啦?!快快快,倒酒,新娘子呢?没醉死吧?
  ——嗨、我都说了别灌得那么急,一会儿新娘子醉倒了,谁上台啊?
  ……
  “迟到”的林森柏被站在门口的几个损友撞个正着,蝴蝶效应之下,她眼看人海海面以门口为中心向四围泛开涟漪,宴会厅里本就沸反盈天的气氛因她的到来再创新高。
  林森柏虽见惯大场面,却还是受惊不小,下意识想夺路逃窜,无奈是咪宝还在里面,至今“生死未卜”,她若逃走,咪宝今晚还不得让师烨裳那千年老妖生吞活剥了?怎么想也是不行的。既然不行,林森柏便只有硬着头皮上,“各位、各位,高抬贵手,我今天办主题派对而已,又不是结婚,你们别那么给面子行不行?”她想打个商量,可宴会厅里众人此时早把她当成目标,通往东主席的路倒是为她让开了,却难为这群有头有脸的人物能将那通路精确围出只可供一人通过的、羊肠都不如的小道,林森柏心宽眼浅,白茫茫一片望过去,差点要晕,再看见小道两旁拥挤不堪,道边人手里两尊酒杯,颇有点儿黑社会仇家祭仇家行礼时的那阵势,摆明是她不喝就走不过去,她便愈发觉得腿软了。
  苦起脸,八了眉,林森柏拜佛一样双手合十,“咱能不能先欠着?一会儿再喝?”不料此话一出,宴会厅里登时炸窝,从门口到舞台,一片唱衰之声。
  想想也是,生意场上可以欠钱,但酒场上哪儿有欠酒的道理?林森柏个幸福的傻帽儿,一见都是朋友便口不择言地耍赖,待得发现顶头几位佩着“嘉宾”团花名带的男士率先将三钱盅换下,取了一两小酒碗上来,她才晓得今天她是众矢之的,是阶级敌人,是人人得而诛之的“新郎官”,告饶只会惹来杀身之祸——若一人三钱敬酒不喝,必喝之罚酒将成等比级数上升,按着假一罚三的规矩,三钱不喝罚一两,一两不喝罚三两,三两要再不喝,可就得罚一斤了。
  按酒场规矩,被敬之人是可以吓酒的,也就是往上叫酒,你让我喝一两,我偏说要跟你喝一斤,你说行,咱俩对着干一斤,你要说不行,我就连那一两都可以不喝了,林森柏干过这事儿,可此时根本不敢动这心,眼下场内显见是师烨裳排的兵布的阵,能喝的都在顶头,也就是门口站着,她斗胆喊一斤,这些人就够胆喊三斤,喊到最后,吃亏的还是她,因为她得喝满场,一直打到东主席那儿去,而这些人就算一口气喝掉三斤,等敬完酒后直接去厕所吐了就得,关系不大。
  人群中不知是谁在喊:“林森柏!你再不喝,新娘子可要倒了!Yeesun她们轮番灌,这会儿都到第三轮了!”
  林森柏一个冷战,不敢再废话了,把手里的盒子交给身后的侍应生让他先拿去给咪宝,她牙一咬,心一横,分手接过两位“嘉宾”递过来的两只酒杯,铿锵有力道:“得,既然各位这么看得起我,我就当我今天结婚,看你们几分能耐把我灌倒!”洞房花烛毁了毁了吧,反正两人也不是第一次了,醉倒也顶多是今晚睡咪宝办公室,有床有厕离医院也近,说不定李孝培也来了,全无后顾之忧……想到这里,林森柏毫不迟疑地仰头干了左右两杯酒,终于向前迈出一步。
  ……
  十几分钟后,林森柏在声声叫好中总算喝到东主席前,先看见已经换好衣服的咪宝,后看见正冲咪宝敬酒的汪顾。师烨裳坐在汪顾身边,乳白衬衣当外套,内搭一件吊带背心,不怕冷地敞着怀,至于她的下着,林森柏已经可以想象,八成是借了汪顾冬天穿着上班的休闲西裤,从整体看来,并不会与她穿唐装时的效果大不相同。此时,她饶有兴趣地看着人群酒海中的林森柏受苦受难,嘴边一抹笑意,眯起的眼睛里露出奸光。
  林森柏一见她个罪魁祸首便又气又惭,恼羞成怒之下酒量愈发显好,一气儿接过余下的六只酒盅,两手四指一合,一手夹三杯,将酒杯并拢一线,就着近唇第一只杯子的边沿将三杯顺次流下的酒一口喝干,竟在通关的最后玩儿了两把满场叫绝的三连环。
  “师烨裳!你太坏了!光欺负钱隶筠个软柿子算什么好汉?”林森柏心疼地跑到咪宝身后,连忙问她有没有事,要不要喝醒酒药,要不要去吐掉。咪宝半醉不醉地笑着摇头,下意识地捏住了林森柏搭在她肩上的爪子。这是林森柏头一回看见咪宝显醉的样子。
  说起来,咪宝的酒量算得上好,但算不上顶好,东主席是十人桌,除去当班的席之沐和她俩葱头还剩七人,桌上摆着几瓶五十六度的五粮液老酒和一两的酒杯,不加每一轮后咪宝回敬的一杯,姑且算来,一轮便是七两,即便此时只喝到第三轮,她也已经喝掉两斤,这会儿要在她鼻子前点个明火,她就能顶上酒精喷灯用。
  “丫头,你别冤枉人,我们是讲酒场规矩的,不信你问咪宝。”师烨裳端着酒杯站起来,前半句刚对林森柏做了解释,后半句便劝起了咪宝的酒,“钱总——”她有意拖着长调子,顺着“总”字结尾的o音,从一声拖到三声,直拖得咪宝端了酒杯,扶着桌子站起来才算完事,“今天你生日,能喝几杯算几杯,这是我敬你的第三杯,先干为敬了。”师烨裳弯起一侧嘴角,笑容里颇有几分鬼魅之色,林森柏想拦已来不及,师烨裳喝酒从来比喝水快。
  咪宝这头也知道师烨裳没安好心,非但师烨裳没安好心,就连她那旧情人郝君裔,干闺女华端竹,老部下的老情人李孝培,看起来老实其实鸡贼的汪顾,笑里藏刀的文旧颜和不声不响的霍岂萧,这一个一个,都没安好心。
  可这种祝福里掺点儿小妒忌,妒忌里掺点儿坏心眼的酒是能说不喝就不喝,说随意就随意吗?长脑袋的人都该知道,不能。毕竟这一杯酒里,坏心眼儿只有几滴,小妒忌只有十几滴,剩下的全是祝福,旦醉无妨,就算醉态奇丑,为了这群带着满心祝福而来的宾朋,她就当彩衣娱亲了。“老板,你的酒我可不敢推。”说着,咪宝也是一干。
  到师烨裳这里为止,第三轮就算喝完了。
  林森柏站着喝掉两杯酸奶,弓着腰在咪宝身边坐下,这才发现正对面坐着的居然是那个每时每刻都像快睡着般的郝君裔。
  郝君裔……对钱隶筠的感情放下了吗?嗯,不管她放没放下,今后也得防着她……林森柏酒力上头,思想也开始变得活跃,一会儿想起郝君裔与咪宝的旧情,一会儿又想起昨天林爸爸的痛骂,就当她想到“她们一会儿肯定要灌我,我应该先去厕所吐掉”时,宴会厅里的灯突然尽数熄灭了。
  她怕黑,身子一下绷得僵直,咪宝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到她的手,安慰似地拍拍,她突然又不怕了。黑暗中,她看不见咪宝,却对着咪宝的方向笑。
  咪宝不夜盲,甚至有着超乎常人的光线适应力,所以林森柏的笑,她能看见。想起刚才林森柏为了她,不要命地一路从门口喝过来,咪宝便觉得林森柏一贯单纯的笑容里多了些什么,趁着灯黑,她倾身向右,轻轻在林森柏唇上啄一了下,“今晚貌似有很多节目,你撑得住吗?”
  林森柏抓着咪宝的手,不轻不重地捏捏,“撑不住也得撑,决不能让师烨裳那只老狐狸得意了去。”可其实,她心里想的是决不能让郝君裔直着出门。
  213——。——
  短暂的黑暗过后,咪宝面前出现一线火光,一根被雕成玫瑰形状的蜡烛被点亮,随后烛火顺着引线迅速点燃了从上到下的整整一百根小蜡烛,宴会厅里也亮开几盏照明用的橘色壁灯。
  点火人是席之沐,烛光映着她带笑的脸,害李孝培一时心跳加速,可惜席之沐并不是对她笑,而是对着今天的寿星笑,所以就算她多放肆地冲席之沐放电,席之沐也不会习惯性地抬手赏她一巴掌。
  “这是……”烛光下是一个九层的大蛋糕,因为放在矮脚推车上,所以并不显得很高,咪宝站起来,最顶那豆烛火刚好在她眼前。
  蛋糕是白色的,很素,每层约莫八厘米,只有顶层稍微厚一些。每一层的镶边都是简单的咖白两色平条纹,并没有繁复的裱花,但看起来反而显得精致。蜡烛座旁是两个Q版的奶油小人,都穿着卡通片里天使的工作服、白色吊带睡衣。小人手牵着手,一个有着板直的棕发,一个披着微卷的黑发,由于厨匠手艺高超,将人物五官用奶油裱得惟妙惟肖,所以不用细看便知道黄毛那个是林森柏,黑发那个是咪宝。
  师烨裳放下酒杯,双手交撑颚下,淡淡问:“钱总啊,觉得我送你的生日礼物怎么样?”
  咪宝觉得那蛋糕看着有点儿像结婚蛋糕,心里隐隐泛着些许难为情,可师烨裳也不是盖的,蛋糕上明明写着“祝钱隶筠生日快乐,永远快乐”,这便从明面上隐去了这个蛋糕的真意,令人丝毫意淫不得。
  “老板送的,当然好,很漂亮,也很大气,我很喜欢,”咪宝抿着唇,右手不自然地拢拢肩后的长发,“可是一百零一根蜡烛……我又没有一百零一岁。”虽然明知老了老了……但她还没那么老吧?
  酒气染红了她的脸,但灰银色的唇膏遮住了她的唇。师烨裳坐在暗处看着她要羞不羞,想笑不笑的样子便对身边的汪顾小声道:“你来解释吧,我口气不善,总让人误会我是在居高临下地打官腔。”师烨裳打小傲惯了,与不太亲近的人说起话来往往显得冷漠刻薄,一些弱化语气的助词若从她嘴里吐出仿佛也会染上冰霜,冻得人一个寒战。去年,她偶然一次听了自己的录音,感触良多,反省无果,所以很有自知之明地让位汪顾,请她当一回传话筒,同时也由于这蛋糕的主意是汪顾出的,让她来解释再合适不过。
  汪顾向来对师烨裳言听计从,这几乎已经成为习惯,改不了了,师烨裳转过头去与初次见面的端竹交谈,她便轻巧地应下师烨裳的差事,站起身来,走到蛋糕边,小白领讲企划办向咪宝介绍这个蛋糕的来龙去脉以及深刻内涵,“昨晚我和师烨裳想了一夜,又打电话问过席经理,知道林董没准备蛋糕,我们就越俎代庖地代办了。”
  听汪顾这么说完,林森柏突一拍掌,继而挠头,终于想起今天她既没给咪宝准备窝着鸡蛋的长寿面,又没给咪宝买蛋糕。一桌人喜洋洋地看她笑话,直到她对着汪顾和师烨裳喝完那杯致谢酒,汪顾这才手引蛋糕继续道:“师烨裳说钱小姐不喜欢太花哨的东西,就像钱小姐喜欢林董这张——”汪顾受枕边风的影响,颇想说“这张被压得平了吧唧的床板”,好在理智够强,没有脱口而出,师烨裳却很有先见之明地率先捂着嘴轻笑起来,林森柏心知不对,立刻机警地瞪大了眼,汪顾也不傻,话锋一转小鸡立马变凤凰,“纯洁无暇,朴实无华,完美无缺的白纸一样,爱好非常专一,品位非同寻常,”汪顾觉得自己强扭真意的功夫就快赶上苏东坡了,顿时无比自满,“所以我们订了这个简单又经吃健康且美味的清酪蛋糕,”对,师烨裳昨晚就是这么说的,林森柏,简单又经吃,健康且美味,正是咪宝好的那一口,她俩就算分手,肯定也不是因为感情问题,“和在座每位嘉宾一样,祝愿你生日快乐,永远快乐。”
  谁说小白领一无是处,目光短浅,只盯着自己那一亩三分田?汪顾以她多年小白领的经验告诉你:不!小白领的号召力是惊人的!小白领才是真正进步的社会阶层!毛主席那套自我吹嘘与相互吹捧相结合的政治理念只有小白领才能真正掌握!贬低小白领的人通通去死!
  确实,汪顾很是有点儿小口才,也很是有点儿鬼心眼儿,她习惯于为自己邀功的同时也替团队歌功颂德,她那句“和在座……”一说完,四下掌声顿起,喝彩声一片,她与咪宝面对面地站着,等了快一分钟才能把接下来的话讲全,“至于为什么会是一百零一根蜡烛……其实这些蜡烛并不代表钱小姐的年龄,而是代表我们希望钱小姐与林董百年好合,过了一百年,还是照样合!”
  一阵更为激烈的掌声之后,林森柏和汪顾一起催咪宝许愿吹蜡烛。
  咪宝感动归感动,但本质上就不是那号喜欢装模作样的小女生。生日愿望什么的,她将信将疑,于是许愿时全无虔诚姿态,既不作祈祷状,也不闭眼睛,只盯着蜡烛看了几秒便呼一口吹灭了最顶上那根大蜡烛。
  四下里忽地灯光大亮,众人又陷入沸反盈天的酒战当中不可自拔。
  林森柏怕耽搁时间长了胃里的酒要进入血里,便打算起身去上洗手间——她有一门绝技,可以让自己的喉咙像水龙头一样爱开就开,爱关就关。别人催吐要抠喉,她不用,她只需要在锁骨上方四指处稍微一按,再一低头,肚子里的东西便会像倒一般地倾涌出来,若都是液体则更为通畅,在厕所的隔间外听着,就像开闸放水似的,畅快淋漓。正因为这门绝技傍身,她在酒桌上方能千杯不倒,但没几个人晓得她只是把自己的胃当水桶,酒倒进里面,摇摇匀,加加温,随后便是到厕所去企图用那些酒精灌醉真正千杯不倒的马桶君。
  “我去嘘嘘。”她把唇贴在咪宝耳边低声说。
  咪宝也压低声音回应道:“嗯,趁现在快去,吐干净,顺便到我办公室,把储物柜里那几瓶解酒药喝了。”她催林森柏快,不是毫无道理的。此时这一席间,师烨裳正与端竹聊天,郝君裔和汪顾亦是相交甚欢,李孝培去缠她的木木了,文旧颜霍岂萧不知在谈什么,这等大好时机林森柏不走,等这几位大爷回过劲儿来,她想走都脱不开身了。
  林森柏也知道这点,于是张开嘴准备向席内告假,可话还没出口,文旧颜便突然抬起头来,一并的,酒杯也抬了起来,“林董,好久不见了,听说你今天算小喜,我敬你一杯。”
  文旧颜作为林森柏恒久不变的偶像,与其它人电话通知的待遇不同,是由林森柏正式发帖邀请并指定坐在东主席的。林森柏见是她举杯来敬,心里顿时涌起一股子怀春少女般的雀跃,嘘嘘一事被抛到脑后,她恭敬地随文旧颜一齐站起身来,“谢谢文小姐,您肯来,我已经觉得很荣幸了,不敢受敬,要敬还是我敬您吧!”
  “傻丫头,你敬我做什么?”文旧颜错着眉,笑得很是莫名,“我女儿都九岁了,什么喜都过完啦,还是我敬你吧。”
  文旧颜这个人,做事一贯干净利落,为了不让林森柏再敬回来,她率先闷干杯子里的酒,这便叫林森柏再也推辞不得,唯有乖乖就范。
  坐在林森柏对面的郝君裔原本是趴在桌上,忽闪着一双浅色的大眼睛,兴致勃勃地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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