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此生,说予你听-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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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放在床上的时候,我已经气喘吁吁,出了一身的汗。
陆景重翻了个身,我看他这样睡也难受,就帮她把外套脱掉,鞋也脱了,盖上一条薄被。
我躺在陆景重的身边,摸了摸他的头发,说:“陆毛毛,如果真的有一天,你发现护不了我了,那就一定要放手。”
…………
宿醉的滋味最难受,但是我不知道陆景重为什么这么另类,我醒来的时候,枕侧已经空了,我触手摸了摸,还有温度,看来我还没有太晚。
我穿了拖鞋走出去,陆景重正好做了三明治从厨房里走出来,挑了挑眉:“早啊。”
我说:“早啊。”
我说着,就走上去给了陆景重一个早安吻,陆景重按住我的肩膀:“先去刷牙。”
我瞪着他:“你竟然嫌弃我?!我都没有嫌弃你满嘴酒气!”
等我洗漱完毕,穿着家居服走到餐厅的时候,我发现高明已经到了,陆景重已经简单吃过了早餐,准备出门了。
高明看见了我扶了扶眼镜:“你这个生活助理还真是十分称职啊。”
我尴尬的一笑,没说话。
今天陆景重倒没有限制不让我出门,毕竟今天周一,也要回学校去象征性得上几节课,而且碧海云天那里已经有三四天没有去了,虽然不想继续做了,但是我也需要去一趟,跟明姐说清楚。
最后,参照陆景重的时间表,我和他约在晚饭时间,我去城西的影视基地去找他,顺便一起吃晚饭。
白天的课程无趣,不过谢准佳看着我的表情倒是很有趣。
她是那种出身好,有才又有貌的女生,必定是眼高于顶的,之前在比赛之前,弹钢琴跟我切磋,那种闺蜜的样子也纯粹都是装出来的。
中午和温温一起吃了午饭,顺便问了一下桑桑和雪儿的事情。
温温看待事情一向是很中立,如果让她去当一个评论员,那绝对可以做到完全不掺杂一点自我感情的,用旁观者的角度去看。
温温说:“都是老样子。”
就这一句话我就能明白过来,桑桑还是一如既往地用报复的借口,和虞泽端耗着,或者说虞泽端耗着她,而雪儿,肯定又是小吵加大吵,然后和好了。
下午,在图书馆里坐了一会儿,刚刚在想桑桑的事情,黄静雅就打来了电话。
她问我:“晚上有时间没?一起吃个饭。”
我说:“我晚上约了人。”
她就说:“那就现在吧,你出来一趟,我现在已经在你学校门口了。”
我不知道黄静雅找我是有什么事情。
是她丈夫和桑桑之间的事情,还是他弟弟李峥科的事情,在向学校门口走的时候,我捏了一把汗,想着不管什么,都要小心应对。
☆、第七十一章 叫医生
到了学校门口,我看见黄静雅的车已经在校门口等了。
我踌躇了一下,在心底给自己打了打气,开车门坐了进去。
黄静雅吩咐司机:“开车。”
不得不说。黄静雅真的是沉得住气,不管是对我还是对桑桑,车在路上开了有一会儿,我根本就看不出这是要去哪儿,黄静雅就开口了。
她说:“我跟我丈夫正在谈离婚。”
因为这句话,我愣了一下,这件事儿管我什么事儿么,犯得着专门跑过来跟我说么。不过我转念一想就释然了,果真,这样的贵夫人如果每天不找点事情做,简直就是要无聊死了,所以我也就心甘情愿当她的垃圾桶,正好回去了可以给桑桑通通气。
黄静雅说:“不是桑柯。是另外一个女生,就是最近,他在筹备一个订婚典礼,被我知道了……”
我差一点就骂了出来。
怎么转眼就变天了,今天中午我还特意问了温温关于桑桑的情况,不是一句话还是老样子么,那这又是怎么搞的。
现在我对这个话题感兴趣了,而黄静雅又不打算继续说下去了。
我看了看车窗外,也看出来了,这就是在兜圈子。
黄静雅说:“你给峥科上的钢琴课,从明天开始恢复正常吧……”
我刚想要推辞掉,就听黄静雅接着说:“以前也是我想多了,这一次月考。他考试成绩进了不少,我都觉得惊讶了,每天晚上看他学到半夜一两点。”
于是,我就沉默了。
最后,我只说了一个字:“好。”
以前乔初就说过我心软,任何时候如果不能狠下心来,那什么事情都办不成。
在很多时候。我觉得事情没有到了必须拒绝的那一步,没有必要真的闹到无法转圜的地步。凡事都留有余地。
但是,如果我可以预见未来,我可以看到未来发生的事情,我一定不会答应黄静雅,我一定不会再见李峥科,绝对不会。
哪怕因为这他恨我,也比我欠他要好。
黄静雅问我是不是晚上要去和谁赴约。让司机顺便送我过去。
我想我和陆景重的关系暂时还不能公开,所以就让她开车到城西的影视基地附近的一家大型的购物中心,说约了朋友。
黄静雅透过车窗向外看了一眼:“市区不是就有购物中心么?怎么还大老远地跑来这里?”
本来就是随便扯的谎话,不过我没想到黄静雅会问。
现在不回答倒是招人疑了,所以就说:“我朋友离这儿近。”
从购物中心到影视基地,我从手机上查了一下路线图,步行不过就是十几分钟的路程,也就没有打车或者坐公交,但是就算是对着手机上的地图,我这个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的路痴,一条路往往返返走了三遍,终于到了影视基地。
看了一眼时间,刚好五点半。
我没有给陆景重打电话,怕影响他状态,就打电话给高明,高明接起电话,用一副公事公办地口吻说:“刚才Vincent吩咐过了,我是开车接你还是你打车过来?”
我说:“我已经到了,就在外面。”
那边高明停顿了一下,似乎是跟别人说了两句话,然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这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说也是陆景重的生活助理,虽然生活助理其实也就相当于后勤部长兼职保姆,但是我对于这个晚上能和陆毛毛睡在一个屋檐下的职位,还是很满意的。
我皱着眉,又拨通了高明的手机,被他挂断,然后又打,又被挂断,锲而不舍地打,对方锲而不舍的挂断,直到高明那张憨豆先生的脸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我笑了笑,自己把手机切断了。
高明带着我进了影视基地,对我说:“估计还有半个小时才能结束,你要去休息室还是去片场?”
我想都没有想直接说:“片场。”
这场戏也有蓝萱在拍,高明事先就给我说了,打好了预防针。
我十分大度地摆手:“没关系。”
其实,心里还是酸溜溜了一下。
但是,我还没有来得及观摩一下究竟片场拍戏是怎么样的,就因为状态十分良好,提前收工结束了。
陆景重和蓝萱并肩走过来,后面跟着上一次在陆景重家里见到的那个被蓝萱叫做“阿凛”的男助理。
蓝萱先看见了我,挑了挑眉,对陆景重说:“怎么,不介绍一下?”
陆景重笑了笑:“我女朋友。”
我一听就有点傻眼了这么直接说出来真的好么?我急忙前后左右看了一眼,没有跟着娱记也没有录音笔。
蓝萱也是一笑:“猜到了。”
陆景重看起来也没有把蓝萱当成外人,直接就问:“有什么看法?”
蓝萱也是直言不讳:“有点特别。”
好吧,我就暂且把“特别”这两个字当成是赞美好了。
出了片场,知道这个时间点,肯定有不少娱记正在盯梢,就等着拍一些吸引眼球的照片,而公司之前也安排过了,为了促进两人还有十几天就上映的一部新片,最近两个星期内,要制造足够多的关注度。
所以,晚饭,原本陆景重跟我的两人晚餐,成了四人晚餐。
高明先离开了,毕竟,在下班时间,如果陆景重还身后跟着两个助理那就未免太招摇了,而蓝萱之所以留下阿凛,只是为了给我留个伴。
晚餐的地点定在一家法国餐厅里,蓝萱和陆景重坐在一个比较显眼的位置,而我和阿凛,坐在不远处的位置上。
我没有吃过法国菜,本来应该是很高兴去尝试一些新的东西,比如说法国菜里面比较招牌的鹅肝和奶油蘑菇汤,但是我的眼睛就死死地钉在陆景重的后背上,恨不得灼出两个窟窿来。
蓝萱的目光忽然向我这边闪了一下,然后伸手握住了陆景重放在桌面上的手,不知道对陆景重说了一句什么,陆景重背对着我我也看不清楚他的样子,不知道他说了什么话,蓝萱就笑出声来。
我简直是红了眼了,坐在对桌的阿凛敲了敲桌面:“你是不是有点不大镇定?”
“我很镇定,”我说,“咱们挪到前面那张桌子上吧,近一点,还能听清他们说的什么。”
阿凛特别古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后递给我一个耳机,我塞上耳机,听见了蓝萱的声音,诧异的看了阿凛一眼。
阿凛说:“萱萱身上有一个窃听设备,算是留一份录音的备份。”
“为什么?”
阿凛说:“没有为什么,萱萱说的,我就照做。”
我扬了扬眉:“你做蓝萱助理多长时间了?”
阿凛说:“她读高中的时候,我是她家的管家,然后一直跟在她身边。”
“哦。”
耳机里,蓝萱说:“你小女朋友一直盯着你看呢。”
陆景重不咸不淡地一个字:“嗯。”
“她的目光要喷火了,”蓝萱说,“只是拉了手就这样了,那要是接吻呢?”
陆景重似乎是考虑了一下,隔了片刻才说:“借位可以。”
我直接就把耳机扯下来还给了阿凛,真是不知道每天听着蓝萱这种话,阿凛怎么就能面不改色,真是,跟着影后的人心脏强度就是跟别人不一样。
我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冒出来一个念头。
蓝萱要把自己的一言一语全都一字不落的传递到阿凛这里,难道,蓝萱喜欢阿凛?!
回想起第一次在陆景重家里见到蓝萱的那一次,似乎就是对阿凛的感觉挺特别的……
从高中时候就跟在蓝萱身边了,现在蓝萱二十八,跟了十年……
如果这是真的,这简直就是爆炸性新闻啊!
我被自己脑子里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猛盯着对座的男人看了一会儿,阿凛反问:“怎么了?”
我急忙摇头:“没事儿。”
是我自己脑洞开的有点大了,怎么我刚刚走进这个圈子,就也学会捕风捉影了,这种不良习惯一定要改掉。女找找弟。
蓝萱和陆景重的晚餐吃了一个多小时,我和阿凛这里早就吃完了,我也不想把眼珠子一直盯着陆景重,就拿出手机来开始聊天。
我没想到,周峪森竟然在线。
因为在我的印象里,周峪森基本上是不玩这一类qq、微信啊之类的聊天工具的,因为他唯一就是想和唐卡说说话,还偏偏跟这人失联了。
我给周峪森发了一条消息:在干吗?
周峪森没有回答,等到陆景重和蓝萱都吃晚饭,我又看了一眼手机,周峪森的头像是亮着的,但是依旧没有回复。
果然不出所料,除了在餐厅里佯装是顾客的狗仔们,还有就是餐厅外的围追堵截。
还好,阿凛已经事先叫了保安过来,高明也安排了公司的人过来,但是,拥挤中,蓝萱的高跟鞋竟然被踩掉了。
我察觉到蓝萱的怒气就在此刻一触即发的时候,阿凛上前一步挡在蓝萱前面,在人群挤兑中,蹲下来帮蓝萱穿上了高跟鞋。
蓝萱眼眸波动,有点愣神了。
而陆景重就趁着这个机会,对娱乐记者说了两句话,也无外乎是场面上的话,有一个记者竟然问:“昨天有拍到你和一个女人回了一趟陆家,请问那个女人是蓝萱还是另外一个女人?”
这个问题问的真没有水平,一看就是个新记者。
这个时候蓝萱已经回过神来了,笑了笑说:“见家长的事情都被你们拍到了?我还以为隐藏的挺好呢。”
我默默地低了低头,别人站在聚光灯下,而自己站在聚光灯幕后的感觉,真心不好受。
明明知道陆景重是在演戏,但是还是觉得心里难过的要命。
上了车之后,我们四个人都沉默了一路,直到阿凛先把我和陆景重送到了公寓门口。
我下车之前,阿凛说:“记得提醒Vincent今晚发微博。”
我点了点头。
陆景重从早上六点钟起床,到现在已经在外面工作了近十四个小时,我从他的眼底,都能看得到血丝。
我说:“我去给你放水,你累的很了,去泡泡澡。”
陆景重拉住我:“要一起么?”
“你今天太累了,早点休息。”
陆景重说:“怎么不相信我的体力么?”
说着,他就伸胳膊要一把把我拉进怀里,我轻快地向上一跳跑上了楼梯,留下陆景重一个人在下面磨牙。
不过,我放好了水,陆景重也没有要求我去鸳鸯浴了,拿了睡衣进去。
我就在外面看电视,随意地调了一些台,没有入眼的,索性关了电视开电脑,脑子里忽然就想起来白天陆正宇给我的那个U盘,虽然我已经断定了,陆正宇肯定看过里面的内容了,只不过不知道他看过之后是不是删掉了。
我站起身,找到包,正要拿出U盘来,忽然就听着浴室里嘭的一声。
我急忙就撂了包,直接开浴室门就冲了进去。
陆景重赤身裸体摔在地板上,正咬着牙,脸上的表情已经扭曲了。
我也没顾得上陆景重是不是浑身上下光溜溜的了,跨上一步就想要把他扶起来,他打了个制止的手势,一句话都说得直抽气:“去打电话给高明,让他叫私人医生来。”
我拿了陆景重的手机,急忙拨通了高明的电话,我知道高明是二十四小时不关手机的。
那边不过响了两声就接通了电话,我连珠炮似的说:“陆景重在浴室里摔了一下,现在躺在地上不能动,让我给你打电话找医生过来,是私人医生……”
我话音没落,对方高明已经挂断了电话。
高明做事一向是雷厉风行,挂断电话本来应该松一口气,知道医生马上就要来了,但是我心脏还在剧烈的跳动,就好像是刚刚跑完了八百米似的,开足了马力。
我回到浴室,尝试着把陆景重地地上搀起来,他说现在比刚才要好一些了,也能配合着我的步子往前走,尽管这样,把他往回搀,我还是热出了一身的汗,这会儿满脑子都是火儿。
只不过站着还好,一坐他就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所以他就在床边站着,我半跪在床上,给他穿上一套家居服,总不能一会儿人家医生来的时候,还这么光溜着身子。
我扶着陆景重趴在床上,问他:“踩着地板砖滑倒了?”
陆景重点了点头:“没站稳,从台阶上滑下来了。”
我忽然觉得特别滑稽,没忍住就笑了出来,陆景重黑着脸:“笑什么?”
我笑的花枝乱颤,还郑重地说了一句:“笑你。”然后就又欢快地跑去浴室看了一眼,看看是不是浴室的结构不合理。
浴缸下面是两层台阶,但是刚才陆景重明明是躺在下面落地镜前的地上的,这样一看,还真是摔的不清,我正准备转身,却看到在台阶上有一抹红,心一下子揪了起来,走上前用手指摸了一下,沾染在指尖上,是血。
☆、第七十二章 先斩后奏
我转身往外跑:“陆毛毛,你流血了?!”
陆景重趴在床上,正拿着手机发微博,听见我这一声。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扑过去就掀他衣服,倒是没有看见他背上有什么伤口,用手摸了一下他的后脑勺,湿湿的沾了一手的红。
“陆毛毛你是不是傻了?头疼不疼啊?”
陆景重听着我一惊一乍的样子:“没事儿,头上的伤是今天拍戏的时候不小心撞的,已经处理过了,可能是刚才碰了一下伤口裂开了吧。”
“你头上有伤还洗澡?!”
这一次陆景重没说话,我一想是不是我刚才什么都没问直接就给他放水让他去泡热水澡解乏了,他又不好意思推辞,但是我这句话还没来得及深究,门口的铃就响了,我就赶紧拿了卡去电梯口接人。
高明果真是十分靠谱,直接带来的就是外科骨科的医生。
医生最后得出的诊断结果是尾椎骨折。需要静养。
我心里刚刚夸赞了高明,高明就十分不满的数落我:“尾椎骨折?你这还真是会照顾人啊?”
我也顾不上跟高明理论了,就问医生应该注意什么。
“要静养,不能坐,睡觉的时候改成侧卧。”
医生说一句,我就在心里默念一句,最后医生留下了一些消肿止痛、活血止血的药,让我多照看着点。
陆景重头部的伤医生用纱布简单处理了一下,不是太严重。
转眼,陆景重就从活蹦乱跳,成了一个病患。
高明送医生走后,又回来了一趟,在床前来回踱步:“明天的通告我帮你推了。你直接发一条微博吧,妈的,现在新戏上映前出了这事儿,杜佳茵,你还真是惹事儿,洗个澡都能……”
如果只是数落我一两句,也就算了。偏偏我这人经不住长篇大论的数落,直接打断了高明的话:“洗澡怎么了?洗澡我都要进去伺候着啊。那以后上厕所是不是我都要跟着了?”
高明明显是没有料到我会忽然反驳,略微愣了一下:“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反正你俩已经……”
“打住!我道歉行不?”
我回头看了一眼陆景重,他正侧躺着,用手臂支撑着脑袋微笑着看着我,一脸的兴味盎然,只不过配上头上的白纱布就有点滑稽了。
我低着头。一声不响,去给高明倒了一杯水。
高明接过水杯,开始好声好气:“你这两天好好在家照顾着Vincent,我明天先去请示一下公司,再问问蓝萱的安排。”
看来偶尔就要凶一凶,避免高明真把我当成是软柿子随便捏,虽然我知道他也都是为了Vincent好。
我比了一个OK的手势。
等高明走后,我在网上搜关于尾椎骨折之后应该注意什么,然后一条一条点开看。
忽然,一行字映入我的眼帘。
“据说,尾椎骨折的疼痛和生孩子相当……”
我蓦地瞪大了眼,心里突的一跳。
“在看什么?”陆景重长臂伸过来,从我手里把手机抽走,看了一眼屏幕,顿时就明白了我是怎么想的,“别乱想,哪儿有那么疼,我现在都已经好好的了。”
我扯了扯嘴角:“你又没生过,怎么知道……”
陆景重一笑:“我没生过难道你生过啊?”
这个话题简直是不能进行下去了,我扭头果断地拉了灯,蒙上被子睡觉,睡之前也没忘了提醒陆景重,一定要侧躺着睡。
可是,晚上有点失眠了。
我睡不着又不敢翻身,怕吵醒了陆景重,所以,在保持一个姿势僵持了我估摸着有半个小时之后,一个轻轻翻身,陆景重的声音就从黑暗里响了起来:“睡不着?”
这声音一出来倒是吓了我一跳,我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怎么睡不着?”
我说:“不知道,可能是还不够累吧。”
陆景重眼睛亮晶晶的闪,在黑夜里,格外熠熠生辉:“要不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