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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我将此生,说予你听-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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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睡不着?”
我说:“不知道,可能是还不够累吧。”
陆景重眼睛亮晶晶的闪,在黑夜里,格外熠熠生辉:“要不我们做点有意义的事情?比如说……”
我直接捂住了陆景重的嘴巴。
陆景重用嘴唇触碰我的掌心,像极了是一个吻,连着电流一直暖到人心里。
第二天早上,很难得,我醒来的时候,陆景重仍然躺在我身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
我以为是做梦,睁了一下眼,又闭上,就感觉到脸上有一只手在摸,直接打开这只手,忍不住对陆景重说:“还睡不睡?”
陆景重说:“不睡。”
我说:“那就起床。”
陆景重看来昨天真的摔不轻,我在扶着他站起来的时候他都倒抽气,我能感觉到他确实很疼,只不过就是忍着不说而已。
真的,就像以前薇薇说的,陆景重是鹰,被折翼,隐忍的鹰。
我简单地热了两杯牛奶,煎了两个煎蛋,配火腿肠面包片。
“今天晚了,就吃这个吧,明天我早点起,熬点枸杞粥。”
我做饭的手艺确实不是怎么样,而且还都是一些特别家常的菜,翻不出什么新花样,我正寻思着要不要去人家大饭店去后厨帮两天忙,学几个菜来给陆景重换换口味。
陆景重问:“在想什么?”
我说:“我想去饭店后厨给人学学做菜,好给你花样翻新地做几个菜。”
陆景重说:“好啊,你不是有梁易的手机号么?他家开着一家五星级的大饭店,让他带着你去,一会儿我先给他打个电话。”
我:“……”
这个时候,不应该是陆景重拦着我不让我费心去学菜了吗?为什么剧情会这样反转?我看了一眼陆景重,他也冲我笑笑,狐狸的笑。
因为陆景重坐着十分受罪,我就在椅子上给他垫了三层海绵垫,但是他还是一直嗷嗷地说疼,就侧躺在沙发上,我用筷子夹着煎蛋和火腿,往他嘴里送。女找休圾。
他笑眯眯地看着我,我眯了眼:“陆景重,你就是故意的!压根不疼了是不是?!”
说着,我就不轻不重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陆景重倒抽了一口气,我也就不敢放肆了,半蹲着十分乖巧地喂他吃饭。
等到饭饱了之后,我才反应过来,冲正在用艰难地姿势上楼的陆景重吼:“你是尾骨骨折又不是手腕骨折!我为什么要喂你吃饭啊?!”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听了这句话的陆景重,麻溜地就上了楼。
简单收拾了厨房,我叮嘱陆景重记得上药,就准备开溜,上午后两节还有课。
陆景重拦住我:“你帮我上药吧,我自己看不见。”
能看见才有鬼了。
给陆景重上药,只不过这个尾椎骨的伤处不是在其他地方,在这种地方,上药都是个问题。
我让陆景重趴在床上,然后拿了医生昨天开的云南白的活血的药,看着陆景重被睡裤盖着的臀部,狠了狠心,一下子把陆景重的睡裤往下褪了褪,顺带着内裤。
其实,昨天医生也说了,静养就行了,这些外敷的药就是活血的。
陆景重侧着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墙面上的镜子。
我把药油倒在手心上,脸有一点发烫,眯着眼看着腰部到臀线,不禁咽了一口唾沫,听着陆景重就是一声轻笑。
“你笑毛线啊?”
也算是陆景重这一笑,成功的让我下手了,因为之前学过一点按摩,现在力道也就刚刚把握的很好,不轻不重。
“疼不疼?”
“疼死了。”
“要不我再轻点儿?”说着,我的手指就沿着臀线向下。
陆景重咬牙,背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你怎么今天那么多废话!”
“嘿嘿。”我笑的特别无害。
临走前,我跟陆景重说的是我后两节有课,但是我看了一眼课表,实在是两节没什么实质内容的课,索性就逃了,打车去了一趟碧海云天。
就像这种高档的夜总会或者娱乐会所,白天的生意总是很冷清,一进门,我就看见了在台上正调弦的苏轻暖。
苏轻暖是背对着我的,我就站在台下,也没叫她,等她转身,蓦地看见我,吃惊地叫了一声:“佳茵?”
我笑了笑。
然后,我就跟着苏轻暖一起去了休息室坐一会儿。
苏轻暖问我:“最近这几天怎么没来了?”
我说:“有点事儿,明姐没有问起我来吧?”
苏轻暖摇了摇头,说:“倒是一个男人来问过你,你还记得吗?就是那一次从那两个变态包厢里把你带出来的那个男的。”
我在心里默默地补了一个名字——荣凌。
苏轻暖又问我最近忙些什么,说起最近新来的那个弹钢琴的,弹的那叫一个垃圾,不知道从哪里请来的,“你什么时候回来?咱还搭伴儿。”
我一时间就有点不好开口了,说:“我这次来……就是想要给明姐说我不做了。”
有那么一瞬间,苏轻暖眼睛里闪过一抹我看不透的精光,但是只是一闪即逝。
苏轻暖压低了声音:“我在看娱乐新闻的时候,看到你……进了光影公司了?”
我很诧异,苏轻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因为陆景重的消息封闭的一直都很好,就算是狗仔拍到我,不过也就是一个小小的助理类人物。
但是,天下哪儿有不透风的墙。
见我没有说话,苏轻暖就当我是默认了,说:“光影算是数一数二的老牌公司了,能进光影,对于我们这种学音乐的人也算是拨开乌云见曙光了,恭喜你,佳茵。”
我总觉得苏轻暖的这句话说得有点落寞,但是因为签订了保密协定,也不能跟苏轻暖透露任何关于陆景重的事情,所以就安慰她:“你也会有这一天的,我们都会拨开乌云见曙光。”
我这句话是真心实意说的,但是,如果放在这种情况下,难免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就好像我是假惺惺的安慰一样。
我想,如果是我换做是苏轻暖,也一定会觉得这人说话假惺惺了,任何以高人一等以高姿态的安慰,在低位的人看来,都是假惺惺,伸出的援手,都是施舍,在很久以前,我就已经明白这个道理了。
苏轻暖点了点头,催促我去找明姐。
明姐的办公室是在三楼,我坐电梯上了三楼,敲开明姐的办公室。
明姐见到我并没有太惊讶,第一句话就点明了我的来意:“来辞职?”
我虽然说诧异,但也点了点头。
明姐给财务打了一个电话,让给我清算一下最后这一个月的工资,直接打到我卡上。
我说:“谢谢。”
对于明姐这么爽快,并且把我剩下工资全都结算给我,我倒是有点受宠若惊了,因为当时签的是三年的合同,我从大一下学期开始做,到现在做了满打满算也就一年,就算是兼职,也要付违约金的。
明姐说:“没什么好谢我的,是荣少吩咐下来的。”
我顿时就明白了,是荣凌。
“我能不能见一见荣凌?”
明姐说:“直接从电梯上五楼,到那有人带着你过去。”
从电梯上了五楼,等在电梯旁的是一个女人,是那种五官一眼看过去很精巧的女人,她见了我笑了笑:“你就是杜佳茵吧?我哥哥等了很长时间了。”
哥哥?
我脑子里闪现过曾经梁易他们说的话,荣凌不是荣家的小儿子么,下面怎么还多出来一个妹妹。
不过这样一想我就释然了,像这种大家族里,就算是在外的私生子私生女都不算少,更别提那些认下的养子养女了。
这个小姑娘年龄一看大概就是和李峥科一个年龄段的,但是性格很活泼,一路上嘴都没有停过,告诉我她叫荣曦,曦光的曦。
既然小姑娘都这么热情,我也就顺着她的话往下问了一句:“上高中么?”
荣曦说:“在XX高中上高二。”
和李峥科是一个学校的,这种大家族的子弟,应该都是去那所贵族学校里上学的吧,也没什么奇怪的。
荣曦说:“我以前就知道你,我听李峥科提到过你,当时就特别崇拜你。”
我抽了抽嘴角,刚想要纠正荣曦这种话,前面一扇门就开了,一个穿着深灰色西装,里面黑色衬衫的男人从房间里走出来,对荣曦招了招手:“去接电话,妈妈找你的。”
荣曦一听,就好像一只展翅的鸟儿似的飞进屋子里了。
我愣神了有两秒钟,才认出来,面前这人就是荣凌。
和四年前相比,他好像已经变了挺多的,那个时候充其量只是俊朗,但是现在看起来五官更加深邃了,再加上穿西装,我一时间都没有认出来这人就是荣凌。
荣凌对我笑了笑:“到前面的休息室喝杯咖啡吧。”
我点了点头。
休息室不算小,有速溶咖啡,也有用咖啡豆现磨的咖啡,荣凌走到桌前,招呼我坐下,亲手加了咖啡豆,一阵响动以后,用咖啡豆现磨的咖啡粉冲了两杯咖啡。
荣凌说:“这是从巴西进口的咖啡豆,现磨十分香浓,你尝尝。”
我笑了笑,抿嘴尝了一小口。
其实,我喝不出来上等红酒和普通红酒的区别,也喝不出来这种进口咖啡豆和速溶咖啡的区别,温温说我这是暴殄天物,我也就耸耸肩。
和四年前的旧时同学再见,顿时有些冷场,我和荣凌对视一眼,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我把咖啡杯放在桌上。
荣凌淡淡一笑:“还记得你第一次给明姐打电话,是我接到的。”
我微微一愣,忽然就想起来,那个时候确实是一个男人接的电话,我当时我还觉得这声音听起来耳熟。
“你那个时候就认出来我了?”我说,“你还真是沉得住气,要是我当时就问你了。”
荣凌说:“那个时候是荣家和方家的第一次合作,所以我没办法当着人的面给方家难堪。”
我点了点头。
到最后,我和荣凌互留了手机号,临走前,荣凌忽然叫住我:“这些年,你见过郑娆么?”
我就知道荣凌会问到郑娆。
“没有,”我说,“我也有三年没回过阳城了。”
荣凌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落寞。
我说:“要么你可以去一个地下的酒吧,你应该知道,郑娆一直在里面做。”
虽然那个时候,荣凌一次都没有提起过郑娆的身份,但是我知道,像他这种聪明人,又怎么会不知道郑娆当时为了生计做一些什么事情呢。
荣凌顿了顿:“我去过,已经拆了……对了,你的高中毕业照还留着么?”
我点了点头:“还留着。”
荣凌说:“我搬了两次家,找不到了,你拿给我用一下。”
我比了一个OK的手势。
出了碧海云天,我回头看了一眼。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和苏轻暖的想法是一样的,就算是毕了业,晚上在这里弹钢琴,白天补觉,偶尔还能休息两天,一个月能拿到五千块钱,也不算累。
就是那样的生活。
可是,现在,我看着天边云卷云舒,忽然就觉得,其实人生有很多可能性的,如果一味的只在自己的小圈子里,看着和自己差不多的人,眼界慢慢地就窄了。还是应该多走走,多看看,就会发现惊喜。
就比如说,我遇见了陆景重,我的王者归来。
回去的时候,路过沃尔玛买了一些东西,在出租车后座闲来无事就拿出手机,本来是想给陆景重打个电话报告一下自身进程的,看到q头像跳动,点开是周峪森的回复,只有一句话:“我周四的火车去云南。”
云南么?
想到云南,我脑子里就是一幅山清水秀热情的人们的画,陆景重现在一些活动也不能参加了,高明昨天也说了给公司说一下推掉一些公告,要不然和陆景重一起去一趟云南?
这么想着我就给周峪森发了一条信息:“我也去,把你的车次发给我。”
这算不算是先斩后奏?

☆、第七十三章 前女友

陆景重已经给我配了一张卡,我刷了卡,电梯堪堪从十一层向下,就是陆景重住的那一层。
电梯门打开。我意外地在门里面看见了高明,还有另外一个女人。
我笑了笑,对高明打招呼:“要走了?”
高明看了我一眼,然后从我身边擦过,就跟不认识似的。
这个女人也是在电梯里停留了一秒,跟着高明走出去,电梯门将要阖上的时候,那个女人忽然转过身来,瞪大了眼睛:“你是……”
电梯门关上。
我特别奇怪,就在下一层的时候,把电梯又重新设在了一楼,但是这一次电梯门打开,不光高明和那个女人都不在。整个大厅里都是空荡荡的。
我耸了耸肩。女农帅亡。
做饭的时候又是一个问题,我心想着等有时间,一定要去找梁易,去饭店里学两手,不是开玩笑的。
陆景重总不能一直在床上趴着,就到厨房甩手看我做饭。
我琢磨着,就把想去云南的事情给他说了。
陆景重靠着门框,反问了一句:“云南?”
我点了点头,顺便补充了一句:“正好你养病期间散散心,这几天不是不用接通告了么。”
陆景重一下子就抓到了一个关键点:“跟谁去?”
“跟你啊,”我嘿嘿一笑,“还有一个同学,他想去找人。”
“那你跟着去凑什么热闹。”
“拉着你凑热闹啊。”我一笑,“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我票都买好了。”
陆景重因为伤的是尾椎股骨,不能坐,所以买车票就买了软卧,顺便我帮周峪森把车票也改签成了软卧,到时候看看是不是在一个隔间里。如果不是再调。
真是难以想象,高明在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那种气急攻心的表情。简直要跳墙了。
我正趴在陆景重身边,看着他打游戏。
高明:“刚刚发出声明说你拍戏负伤在家休养,你这就跑去游山玩水了?!你让人看见了怎么想?!你这是消极怠工啊!”
这就是高明和薇薇的不同,薇薇说起来话一板一眼的,完全是严肃的,而高明,明明这样怒火十足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莫名其妙地带上了喜感。
我指了指屏幕,问陆景重:“下一次你带我升级吧?哎,你怎么退游戏了?”
陆景重说:“打会儿拳皇。”
高明:“你俩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我是认真的!还挑快五一放假的时候去!”
既然陆景重不打算搭腔了,我也不好意思得罪我的这个同事,就转过来说:“遇不到,我们去的不是著名旅游景点,都是一些小镇子,哪里偏僻我们就走哪里。”
不得不说,高明的顾虑是成立的。
不管在哪儿,像是陆景重这样的人,就注定不能安生了,一时间我都有点退缩了,想着要不然不去了。
陆景重好像看出了我的顾虑,一把扣住我的后脑勺,绵绵缠缠的吻落在我的唇上,高明咳咳了两声,佯装接电话上了阳台。
又是一个深吻。
我几乎又要喘不上来气了,陆景重度过来一口气,轻笑着开口:“还不会换气啊,小笨猪。”
我瞪了他一眼:“那你说还要不要去云南了?”
陆景重敛了脸上玩笑的神色,对我说:“佳茵,一旦决定了做什么事情,就不要瞻前顾后的,要不然到最后什么事情都做不成。”
当天晚上,我去了李峥科家里上了最后一次钢琴课。
自从上一次在酒店里,李峥科不辞而别之后,有一个多星期了,我都没有见到过他,话说回来,他以前也经常去我学校里找我,但是现在却没有了。
这一次见到李峥科,我开玩笑说:“咱们的混世魔王转性了?”
李峥科淡淡地看我一眼,转过头用十分冷漠的声音说:“上课吧。”
这倒真是稀罕了,我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开始教李峥科钢琴。
他今天明显的心不在焉,有点颓然消极的意思,全程好像我是解说员一样,喋喋不休,而听众心不在焉。
我对于李峥科的这种样子也是恼了,直接一把把钢琴盖下来:“你不想学正好,下个星期我就不来了。”
李峥科好像被我这样的动作吓了一跳,揉了揉眼睛:“对不起,我就是心情有点……”
“算了。”
我摆了摆手,跟一个孩子置什么气,我比他大五六岁,真是不成熟。
李峥科说:“你还来教我,我认真学。”
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我已经给你姐说过了,下两个星期估计来不了,我要去外地,回来了看看你姐的意思,如果没有什么变化,那就继续教。”
“你要去哪儿?”李峥科一下子攥住了我的手腕。
我踌躇了一下,去云南的这个事儿要不要告诉李峥科,李峥科看出来了我的犹豫,立即发誓:“我保证不会说出去!”
我说:“云南。”
李峥科眼光一闪。
我眯了眯眼睛:“不是又有什么坏主意了吧?”
李峥科一笑:“不会啊,我一向都是好学生,你看,我这次月考,一百三十九名!你说我进全校前一百五,就让我提一个要求的!”
“我只是说,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直到走的时候,李峥科把我送到别墅门口,在我招手打车的时候,问我:“你跟陆景重一起去云南?”
一时间我有点诧异,我并没有向李峥科透露过。
李峥科说:“那天晚上在酒店我看见了,我是喝醉了,又不是失忆了。”
“哦。”
李峥科忽然拉住我的手腕:“带我一起去吧,佳茵姐,我现在在家,我姐我爸都顾不上管我,你知道我姐要和我姐夫离婚了么?”
我点了点头。
李峥科说:“我都不相信爱情了。”
我:“……”
我最没有办法抵抗的就是小孩子的死缠烂打外加撒娇,分分钟我都要缴械投降的感觉,所以这一次,我就答应了李峥科,带他一起去云南。
李峥科这算是一个插曲,还有就是乔初。
乔初一听说我要去云南,就兴致勃勃地收拾东西要跟我一起去,我花费了半个小时劝阻她不要跟我一起去,她一句为什么抛过来,我又花了一个小时跟她大致讲述了我和陆景重的过往。
这是我事先经过陆景重同意的,因为他的哥们都知道我的存在,而我的朋友里却都要隐瞒着他的存在,会造成一种不公平感,好像忽视了他的存在一样。
我发现,陆景重自从摔的尾骨骨折之后,好像对我有所不同了,难道不仅仅摔倒屁股了,还摔到脑子了?在家里的时候,他开始特别粘人,视野里我不能消失超过三分钟,要不然就要鬼哭狼嚎了。
所以,来了个李峥科,又来了个乔初,原本的三人行变成了五人行。
但是,加上李峥科和乔初的这个决定,我还没有告诉陆景重,他对一个周峪森已经很不满了,恨不得真的把这次云南之行变成两人甜蜜蜜的蜜月旅行,现在又多了两个人……
我想到把这个事儿告诉陆景重之后他的反应,就有点怯场了。
为了避开白天的人流高峰起,我们选择的是凌晨两点的火车。
我在订票的时候,就十分委婉地把李峥科和乔初也要来的事情说了,陆景重当时正在电脑上刷帖子,专门找骂他的黑找刺激,听了我这句话没有什么反应,从我的角度看过去,电脑屏幕又向下翻了两页。
我就暗自松了一口气,以为这件事儿就算是翻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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