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此生,说予你听-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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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我成了他的助理,照旧站在他的身后,不得不让他接受公司的安排,和蓝萱在人前扮甜蜜,我现在已经不敢刷微博不敢看帖子了,我怕一上去就看见陆景重的名字和蓝萱放在一起,不管下面是在说祝福百年好合也好,是在说不合拍快点分手也好,我都不想看到。
直到现在,我发现我真的不堪一击,连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刚刚冒出来的前女友都打不赢。
陆景重过了一会儿才上来,脚步声很轻,直到我感觉到身边的床垫陷了下去,我才抬了抬眼,看见窗外的自然光打在他身上投在床垫上的黑影,扯了扯嘴角:“高明和蓝萱都走了?”
陆景重没有回答,反而是直接一手把我捞起来,然后反身把我压在了身下,我躺在床上,他低头看着我。
陆景重叫了我一声:“佳茵。”
我没答应他,刚才扯嘴角的那个笑都是应付出来的,到现在只想静静的一个人呆着,什么都不想做,就连陆景重我也不想看见。
我用手去推陆景重,已经摆明了这个时候想要一个人静一静了,但是下一秒,陆景重就吻了下来,而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激烈。
我现在完全都没有心情,他吻着我的唇,我双手就开始推拒,要紧齿关不松口,但是陆景重仍旧是用那种温柔的强势撬开了我的齿关,我下狠心咬了下去,咬破了陆景重的舌尖,口腔中立刻就弥漫了浓浓的血腥味。
陆景重没有松口,单手握住我胡乱扑腾的两只胳膊压在头顶。
缠着打了一会儿,我的力气也在被慢慢消耗,而陆景重的唇从强势的攻城略地,换成了温柔地缱绻,没有一会儿我就软的像是水了。
陆景重慢慢地松开了钳制住我的手,改为搂着我的腰,唇瓣厮磨。
只不过,这个时候也就局限于接吻,并没有往下继续做。
我感觉到唇上的动作停了,才睁开眼睛,看见陆景重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正在看着我,黑眸里倒映着的是我的影子。
我睁开了一下眼睛就马上闭上了,陆景重轻笑了一声。
我没有睁开眼睛,陆景重撑起手臂,声音好像音响的环绕立体音一样,响在耳侧:“佳茵,在我面前你什么都不用顾忌,想笑就笑,想哭就哭,不用刻意掩饰什么。”
我猛的睁开了眼睛。
陆景重捏了捏我的脸蛋:“不耍脾气了?”
我吸了吸鼻子:“我是不是太小家子气了?”
陆景重点了点头。
我说:“其实我想要大度一点的。”
陆景重伸出一根食指比在我的唇上:“我不需要你的大度,就这样就很好,这才是佳茵,慢慢成长起来的佳茵。”
这一瞬间,我好像明白了过来。
四年前,陆景重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自卑、怯懦,不敢大声说话,甚至吃安眠药想要自杀,四年后的现在,我可以自信地在台上弹钢琴,我可以用心走好每一步。
不敢说是陆景重一步一步将我带离沼泽的,但是,如果没有陆景重,就没有今天的我。
我抬起头来,凑上去吻了一下陆景重的唇,笑了笑:“真好。”
或许是我的声音一时间有点沙哑,陆景重没有听的太清楚,就挑了挑眉,反问了我一句:“什么?”
我说:“有你真好。”
…………
这个晚上,陆景重订的大蛋糕来了,占了大半张桌子。
我看着这个双层的大蛋糕,问陆景重:“你确定这只是我们两个人吃么?”
陆景重拆开蜡烛,正在摸索着打火机要打开,摇了摇头说:“不是我们两个人,是你一个人。”
我:“……”
“我不吃甜食。”
本来说只是象征性的插几支蜡烛,我生日是二十三岁,取“三”或者“十三”,插上蜡烛就好了,但是陆景重偏偏要在蛋糕上插上二十三根,一根不多一根不少。
吹灭蜡烛的那一刻,陆景重让我许愿。
我看了陆景重一眼,忽然想起来在五台山庙里的时候,那个时候我许了一个愿望,是:希望我想着的人,现在也在想着我。
现在。
我闭上眼睛,许了一个愿望:希望我一直爱着的人,也会一直爱我。
本来以为这是好不容易的两人相处的时间了,谁料等到九点多的时候,我和陆景重刚刚收拾了行李,想要睡一会儿,门铃就按响了。女何讽血。
我睁了睁眼睛,陆景重扶住我想要起身:“我去看看是谁。”
陆景重本意是想要让我继续睡的,但是来的这个人,真心是让我没法继续睡下去了。
李峥科。
我看见李峥科的一瞬间,有点愣神,头顶上灯打开晕开的光晕,让我一时间都没分清楚这是做梦还是清醒着。
李峥科身后背着一个不小的旅行包,说:“一会儿我跟你们一起去火车站。”
我就寻思着,明明这是高档公寓,除了居住本人刷卡才能上来,怎么偏偏就一天之内来了两个不速之客?真要向物业投诉了。
来了李峥科,我和陆景重也算是睡不成了。
“佳茵姐。”
李峥科笑的十分无害,唇红齿白的一个少年。
这孩子现在倒是乖巧,之前叫我一直是连名带姓的叫杜佳茵,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转性了。
我觉得挺奇怪的,因为看起来陆景重和李峥科像是认识,不,准确的来说,应该是确切地认识,而且,李峥科叫陆景重都是一口一个重哥,也算是我多虑了,在这个圈子里的,有谁不认识谁呢。
恰逢半夜,我去厨房里跑了两杯咖啡给他们俩端出去,刚刚走到厨房门口就听见李峥科说:“重哥,你不要对不起佳茵姐,要不然我要你好看。”
我咬了一下下唇才忍住了笑,不过陆景重的表情看起来倒是挺认真的,点了点头。
火车是凌晨的,十二点多的时候,接到了高明的电话,我们三个人就拎着行李箱下了楼。
虽然是凌晨,陆景重仍旧是全副武装了一下,高明也特意在路上多绕了两圈,还让我从后车窗看是不是后面有车跟着。
后面果然有车跟着。
一辆黑色的桑塔纳,不远不近的,从一出公寓,就在跟着。
高明在路边停了车,开了门走下去,直接拦住了后面跟着的那辆车,敲了敲车窗,不知道对里面的人说了一句什么,那辆车就调头开走了。
我十分好奇,就问高明:“你刚才说的什么?”
高明说:“都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话。”
我反问:“那你不怕他威胁啊。”
“威胁?”高明一笑,“你倒是敢。”
李峥科插了一句:“是不是花猫?”
这句话我没听明白,但是从后视镜里看到,高明眼底里一闪而过的诧异,问:“你怎么知道?”
李峥科笑了笑:“我跟他打过交道。”
陆景重看出来我眼中的疑问,就给我解释,在C市有几股势力,花猫算是城西沈晨手下的人,花猫最近交了一个女朋友是哪个知名网站的版主,经常搞一些比较劲爆的话题。
李峥科接着陆景重的话说:“去年我生日,花猫还送了我一个限量版的变形金刚模型。”
“你喜欢?”
不过对于李峥科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喜欢那种东西倒是也无可厚非。
李峥科说:“我转手就送人了。”
中间经过了跟踪和反跟踪这件事儿,我们到火车站已经不算早了,已经开始检票了。
刚开始高明就在说,为什么不订机票,还快,不用受那份儿罪,我说:“不是陆毛毛只能侧躺么?”
高明咬着牙一副对我无语的表情:“那你说坐两个小时和躺二十个小时哪个更受罪一点?”
“坐着。”我说,“我宁愿躺着。”
陆景重揽过我的肩膀:“我也宁愿躺着,好了,走了,高明,这一段时间公司的事情麻烦你,有什么要事打我电话,最好不要打。”
高明:“……”
当初我们五个人,我、陆景重、周峪森、乔初和李峥科五个人,订票是我统一订的,因为想要订在同一个车厢里,但是等到了我才发现,因为订的是软卧,一个隔间只有四个床位,我们五个人正好二比三分在了两个相邻的隔间里。
乔初一早就给我打了电话,说她已经找到床位了。
等到我们一行三个人到的时候,乔初和周峪森已经聊的热火朝天了,周峪森性子是微微冷淡一点,但是乔初却是一个话唠,凡事都能说出个一二三,为人又热情,索性,我就让周峪森和乔初一个车厢,我拉着陆景重和李峥科到了另外一个隔间。
这个隔间里,除了我们一行三人,还有一个和李峥科年龄差不多大的少年,正在抱着笔记本玩儿网游,李峥科来了精神,直接从巨大的背包里掏出笔记本,跟这个少年打了一声招呼,两人就临时组成联盟去打游戏了。
我之所以觉得躺着比较舒服,是因为我习惯躺着听歌,或者看小说,拿着平板看视频,我把下铺让给了陆景重,先让他躺好了,才爬上去。
随便搜了一部小说,看着看着,没有一会儿,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了,睁开眼睛看见陆景重在面前放大的脸,我眨了眨眼睛还以为是做梦,闭上了再睁开,又盯着陆景重看了好几眼。
上铺躺两个人就稍微有点挤了,我往里面靠了靠,怕陆景重掉下去。
他睫毛轻颤,好像是睡着了,睫毛卷翘,脸上的皮肤特别好,一点毛孔都看不见,好像就不用保养一样,真是让我各种羡慕嫉妒恨。
床下,不知道乔初和周峪森什么时候从隔壁搬过来了,连上李峥科和那个少年,四个人正在打牌。
我轻手轻脚地靠在床头,正好可以看见他们几个人。
他们的动静不算小,但是陆景重是塞着耳机的,所以就算是掀翻了房顶也没有关系。
李峥科是牌技好,而周峪森是脑子聪明,会猜牌,一猜一个准,到最后输的总是乔初,本来说的惩罚,也都先攒着,等到了云南再惩罚。
到了下一站,那个跟李峥科年龄差不多的少年要下车了,临走时他挥了挥手:“祝你们旅行愉快。”
只不过,我们都没有留对方的手机号姓名或者QQ,原本就是萍水相逢,要的只是缘分。
之后这个床位有上来了一个老大爷,还领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儿,明显一张床就不够了,乔初就把隔壁他和周峪森的床位让给了这两个人,索性我们五个人挤着四张床。
其实说到底,也就我和陆景重挤着一张床。
这一次,真的是让我坐火车坐到恶心了,三十八个小时,还不算是火车晚点,中间去吃了一顿饭,消灭了一大包零食三袋瓜子,从一开始上车的兴致勃勃,到最后,几个人完全都蔫儿了,都躺在床上跟挺尸似的。
我腿脚开始有点浮肿了,陆景重更难受,本来屁股就疼,只能侧躺着或者趴着。
等到下车的时候,五个人跟霜打的茄子一样。
一出火车站,看见头顶上湛蓝湛蓝的天,顿时我就松了一口气。
外面有很多大巴到旅游景点和旅馆客栈住宿的,陆景重提议先找个客栈休息一天,恢复了体力再去旅游景点玩儿。
周峪森让我们找到客栈把地点发给他,他接到那个云南的网游电话,要去见面。
“靠谱么?”我问。
周峪森说:“已经在网上认识了一个多月了,应该没什么事儿了。”
李峥科说:“那我陪森哥一起去。”
李峥科毕竟也只是个未成年的孩子,跟着他才会更不放心,毕竟李峥科在出发前,黄静雅还特别叮嘱过我一次。
我说:“我去吧。”
陆景重说:“你去更不放心。”
我:“……”
所以,乔初带着李峥科去找客栈,我和陆景重跟着周峪森去见网友。
这个时候我就在想,果真是人多了就不好办,要是两个人,意见也好统一,说去哪儿就一起去了,总好过这么五个人,又要照顾小的还要顾全大局。
☆、第七十六章 警察局
这一次没有挑云南昆明、大理或者丽江这些旅游城市,而是在一个人流量比较少的小镇上下了车,其实挑选这里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陆景重十分敏感的身份。这种时候去人流区简直就是自讨苦吃,我可不想再来一次像是三年前在X大,被围困在学校食堂里给粉丝签名,足足签了一个小时。
还有非常重要的一个原因,上一次在新闻上,周峪森所说的那个大型贩毒集团被抓的几十秒视频,就是在这个地方。
我不知道周峪森是怎样找到一些很细致的资料的,但是他说的有理有据,也没办法反驳。
我们来的时候都是穿着大衣针织衫,等到这里,人家都是穿的短袖短裤,看我们的眼神好像是在看外星人。
我帮陆景重把外套脱了塞进背包里,给他戴上一副墨镜。一顶鸭舌帽,也算是做了一下乔装,我戴着的鸭舌和陆景重的是一样的,路上走着,一时间我觉得特别逗,就跳了一下,脑袋撞在一起,用手机自拍了一张照片,然后马上就把这张照片设成了手机的背景墙。
这里的空气异常清新,阳光肆无忌惮地洒下来,湛蓝的天空,丝丝飘絮一般的云层。
周峪森约的网游是在当地的一个公园门口见面,因为两人都已经互相交换了照片。应该没有什么太大问题。
我以为周峪森在网上认识的这个网友应该是一个社会青年之流,但是等到这个网友来了的时候,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这个网友竟然是个女孩子,看起来比我年龄还小,皮肤挺白的,穿着一条红裙子,长发飘飘。和周峪森性格相仿,都是那种比较腼腆的。
她自我介绍:“我叫玉秀。”
我伸出手:“玉小姐。我叫杜佳茵。”
玉秀一听这脸都有点红了,连忙摆手:“叫我阿秀就好了,我朋友都叫我阿秀。”
玉秀是当地人,所以对当时那个贩毒团伙在这里落网的事情除了电视上看到的,也是多知道一些,好像是头目没有死,还是在这里盘踞着。而也都是知道,走私贩毒的这些人,做的都是刀尖上舔血的勾当,事情必须小心,一旦一次失利了,下一次交易的时候绝对会更加小心,自从上一次被抓,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任何消息。
这些是玉秀在以前聊天的时候就已经告诉过周峪森的,现在只是向我和陆景重又复述了一遍。
玉秀看见周峪森眼底的红血丝:“你们找到客栈了没有?要不然来我家里住吧,先休息一夜,再找你朋友。”
确实应该休息一下了,身子骨就是铁打的也不行。
乔初已经把找到客栈的地址发了过来,我告知了玉秀,然后打车过去。
陆景重晚上来两分钟,在车外又和玉秀说了两句话,玉秀先是点头再是摇头,最后笑了笑。
上了车,我问陆景重跟那小姑娘说了什么,陆景重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我就没有问了。
乔初找的这家旅店,也就是客栈,条件还算是可以,乔初一共开了三间房,两间标准间,一间大床。
我就有点奇怪了,问乔初:“再开个单间就好了,我陪你睡。”
“我说可以拿你家Vincent就不愿意了,”乔初说着就要把门关上,“别跟我抢,我要开的就是双人间。”
这一次来云南,除了我和李峥科的目的是绝对单纯的,我觉得乔初带了秘密,周峪森也带了目的,甚至陆景重,我觉得也带了目的。
至于是什么目的,我猜不到,但是我觉得必然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我一进房间,连背包都没有摘,直接就扑倒在床上了。
陆景重这人有轻微的洁癖,在火车上呆了将近两天,原本就是灰头土脸的,自己进浴室冲了冲不够,还非要拖着我去洗澡,我已经累的不行,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他把我拖起来,我又倒下去。
结果,陆景重直接就脱我卫衣,还说:“那我帮你洗。”
这一句话成功了把我惊醒了,我笑了笑好像诈尸一样从床上弹起来,把毛巾蒙在陆景重头上,一溜小跑就进了浴室。
冲一冲热水澡果真就觉得舒服,出来之后神清气爽的。
但是这个旅馆里也没有一个电吹风,那这样……
幸好我也是短头发,在空调前面站一小会儿就吹干了。
我忽然就想到刚才陆景重和玉秀说了那两句话,坐上车之后还跟我使了个颜色,就匆忙洗了个战斗澡出来,直接扑到陆景重身上:“刚才你跟那小姑娘到底说什么?”
陆景重说:“没什么。”
我眯了眯眼:“你这就是摆明了不想告诉我是吧?”
我说完这句话,原本睁着眼睛的陆景重还又把眼给闭上了!我就伸手去挠陆景重的痒,猛挠他的胳肢窝。
结果陆景重一点反应没有,睁开眼看我两只手在他身上乱摸。
完了,我想起来了,陆景重不怕痒。
以前和陆景重闹的时候,他挠我痒痒我都能跪地求饶,但是陆景重完全就是没有这根痒神经。
我收回手,嘿嘿笑了两声,翻身躺在陆景重身边,拉上被子:“睡吧。”
陆景重一只胳膊在被子里搂上我的腰:“我刚才问那小姑娘这里的商业街在哪儿,醒了带你去逛逛。”
我刚一躺下睡意就绵绵缠缠地袭来,想陆景重怀里缩了缩脑袋,嗯了一声。
这里的床不是那种标准的大床,比普通大床要窄一点,和陆景重家里那一张能并排躺在四个人的大床更是没办法比,床垫也很硬,但是就算是这样,陆景重也抱着我一直睡到下午两点才醒来。
没错,第二天下午两点。
我看见手机屏幕上的时间,第一眼没有什么感觉,但是看见上面的日期,就蓦地瞪大了眼睛。
“两点了?!”
陆景重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就是:“跟你在一起,作息越来越有规律了。”
我揉了揉眼睛:“什么规律?”
“小笨猪的规律。”
我盯着陆景重的下巴看,他在家里已经两个多星期没有出门,自然也就有多久没有刮过胡子了,现在青色的胡茬冒出来,用手指指腹摩挲,扎的痒痒的。
我从浴室的盥洗台上找了一个很薄的刀片,扬手要帮他刮胡子。
陆景重也没有拒绝,乖乖坐下来,让我给他刮胡子。
我打好了泡沫,一只手抬着他的下巴,仔细端详着陆景重的脸。
其实,陆景重胡茬青青的样子很man,使他一张脸看起来更有立体感,更英俊深邃。
所以,我就在毛巾上抹了一把泡沫:“不刮了,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有胡子的样子么?”陆景重问。
我胡乱地点头。
但是我没有想到,陆景重把我的这句话当真了,真的是当真了,他回到C市以后,就开始接各种硬汉的角色,他人生中的更巅峰,就是在那个时候练就出来的。
我穿好了衣服,就出去找乔初,但是很奇怪的是,乔初竟然不在房间。
周峪森也不在房间里,幸好还留了一个传口信的李峥科。
“乔初是有一个男人来找她,就出去了,说明天回来,森哥去警察局了,说没什么事儿不用去找他。”
“他去哪个警察局了?”我皱了皱眉,“得去找到他。”
“听着,佳茵,”陆景重拦住我,“你只是周峪森的朋友,能帮到忙的时候就帮忙,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