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此生,说予你听-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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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明显么?
我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好像已经有很长时间都没有照过镜子了,我没贴面膜了,想着就问乔初:“你带有面膜没有?”
估计是我话题转换的太快,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回到自己房间里给了我两贴面膜。
回到房间里,陆景重正在浴室里洗澡,水声哗啦啦的,白色的床单上铺着刚刚在外面街上买的大红衣裙,在头顶白炽灯的照耀下,越发的鲜红欲滴。
看着这样的衣裙心里就痒痒,就把身上的衣服给脱下,想要试试这衣裙。
这套衣服,说是少数名族的服饰也不像,倒是有点像是电视剧里看到过的,古代江南水乡女人出嫁时的衣裙。
衣裙上的刺绣不算太好,手工活儿一看就不行,索性是布料还不错,边角的部分也剪裁齐整。
等到我把浑身上下脱的只剩下内衣内裤的时候,才发现这裙子根本就不像是看起来这样简单,也不是连衣裙那种从头通到脚的,里面还有好几层。
我正研究着这到底该怎么往身上套,身后浴室的水声停了,陆景重的身影出现在墙上的镜面上。
我回头笑了笑,陆景重擦头发的手顿了顿,嘴角浮起一抹笑意:“你脱成这样,是想……”
我顺手就捞起床上的被子盖在了身上,往床里面一缩:“流氓。”
陆景重把毛巾甩在衣柜上,走过来,向我伸出手臂:“来,我帮你穿上。”
一时间,我有点羞涩了,就窝在床里面没出来。
陆景重直接上前一步搂住我的腰:“就是不穿衣服也见过了,现在害羞什么。”
我和陆景重之间,总是这样,他别扭的时候我就主动些,我害羞的时候他就主动些,不会太黏,也不会太疏远。
我只好穿着内衣半跪在床上,陆景重修长手指捏着几块布料在我身上做比较,手指有时候滑过我的皮肤,都好像刮在我心尖上,有时候还故意好几次滑过我的敏感带,惹得我轻喘气。
最后我咬牙切齿:“陆毛毛,你还敢不敢再慢一点?!”
陆景重一笑:“不敢了。”
这衣服真的不好穿,我也不知道陆景重是从哪里看到这衣服的穿法的,反正手指在衣裙和我身上来回穿梭,偶尔在我身上的皮肤摸一下,足足穿了有半个小时。
我站在床上,猫着腰想要看电视墙另外一边的镜子。
陆景重一把抱住我,把我轻巧的放在床边,从地上拿起那双绣花鞋给我穿上。
这一瞬间,我愣了一下。
陆景重一手握着我的脚,另外一只手拿着绣花鞋,那种眼神,真的就好像是看着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宝贝一样。
我一直都记得,在云南一个小镇上,陆景重单膝跪在我面前,帮我穿上了鞋。
他拉着我的手起身,走到房间里的大镜子前,顺手在我的头发上,别上了一个亮光闪闪的发卡。
陆景重指着镜子里的我:“我发现你很衬这种大红色,脸很白嫩。”
我撅了撅嘴:“我都一个月没贴面膜了……还有,”我顿了顿,踮起脚尖站起来,用手比了比自己的高度,“这双鞋有个弊端,我要这样仰着头看你,本来你就比我高,这样太不平衡了……”
我一句话还没说完,陆景重就到手搂着我的腰向上一带,将我双脚放在他的鞋上,我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
陆景重搂着我的腰:“现在呢?是不是高了?”
我伸出双手搂着他的腰,耳畔能听到他胸腔里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陆景重带着我的腰,他双腿移动一步,我就跟随着他的双腿迈动一步。
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喜欢这种感觉,一起走,一起躺在床上,甚至他压在我身上那种厚重的感觉。
陆景重细密的吻落下来,落在我的额头,眼睑,鼻尖,脸颊,嘴唇,一点一点的啄,好像面对的是最珍爱的工艺品。
忽然,陆景重贴着我的唇瓣,说了一句:“佳茵,我喜欢你穿红色。”
我“嗯”了一声。
陆景重吻在了我的耳边:“等我们婚礼的时候,到这里来办,好么?”
我一下子愣住了。
我从来都没有想到过,陆景重会说这样的话。
从他黑曜石般的瞳孔中,映出我的模样,脸颊肯定已经绯红了,哦,不仅仅是绯红了,恐怕好像熟透了的番茄了。
这是什么?这是在向我求婚么?
陆景重刮了一下我的鼻头,看穿了我心里的想法:“嗯,就是在向你求婚,你愿意么?”
这一瞬间,我有一种想哭的感觉,点了点头。
手指上一凉,不知道陆景重什么时候已经准备好了戒指,手臂抬起,指环套在右手的无名指上。
陆景重说:“你还在上学,就没有准备太贵重的,等到你毕业的时候,我给你补一个大钻戒。”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
陆景重说:“等回到家,我带你去见我妈妈。”
手指上,铂金的光芒闪耀,陆景重吻上我的手指。
这个晚上,就算是做爱,也是慢条斯理的,好像远离了那个快节奏的c市,心都静下来了一样。
…………
其实,这两天在镇子上玩儿,我挺对不住李峥科的,本来带着人家孩子来这儿玩儿了,结果,去警局跑了两趟,跟陆景重两个人溜出去逛了两次,加上周峪森和乔初都各有各的事情要做,李峥科好像完全被忽略了一样。
不过还好,李峥科比较大度,就算是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吃泡面玩游戏,也没有什么怨言。
所以,今天就打算先去了警局,等到回来,带着李峥科去镇子上最大的市场上逛逛。
但是,又偏偏出了一件事情。
因为已经了解到玉秀做保姆的那个地点是个狼窝,所以就专门去玉秀家里找了她一趟,想让她换个工作。
☆、第七十九章 烟瘾
我在说话的时候,周峪森看了我一眼,当我看向他的时候,他就别开了眼。什么都没说。
其实我说这番话的理由也是很不充分的,并没有提及是贩毒团伙,只说什么那里都是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你一个小姑娘还是不要去那种地方了。
天知道我啰啰嗦嗦都说得是什么,都有点逻辑不清楚,但是玉秀最终还是同意了,说今天下午去的时候就辞职。
我说:“你就说你要在家复习,准备高考,其他多余的话都不要说。”
玉秀点了点头。
不过,玉秀就是靠这个是生活来源,如果没有这份工作,她要去做什么呢?
我想到陆景重有一个手眼通天的二哥,最起码能给玉秀安排个什么活。看了一眼陆景重,他点了点头,对玉秀说:“改天我联系你,给你重新换个工作。”
玉秀赶忙摆手:“不麻烦了,不麻烦了。”
玉秀家里是住在那种小院儿里,爸妈都不在家,当时我们去的时候,只有她一个,正在准备当天的午饭。
本来她想留我们在家里吃饭的,但是因为我事先已经约了那个警察张毅,必须要提前离开,周峪森就留下来吃饭,我和陆景重先走了。
这两天。我们都还没有跟周峪森说过任何有关唐卡的事情,但是很奇怪的是周峪森也没有问。
我就问陆景重:“有没有必要告诉周峪森?”
陆景重说:“他已经知道了。”
“知道了?”我有点奇怪,“你告诉他了么?”
“没有,”陆景重说,“有些事情是不需要点明的,他也可以知道。”
是了,周峪森一向是很聪明。真正的他的世界里只有他和唐卡两个人,在这样一个小世界里。没有其它的事情困扰,就会变得很澄澈。
陆景重的话真的是一阵见血,他这么一说,我也感觉到,周峪森是知道了什么。
我对陆景重说:“晚上回去我准备跟他摊牌,我怕他万一知道的有偏差,恐怕要坏事儿。”
“到时候我去说。你去说我觉得更会坏事儿。”
我:“……”
就这么剥夺了我做好人的权力,简直就是一句话就给我贴上了一个标签。
到了警察局,张毅已经在等了,这一次见到张毅,比上一次更是显得恭敬,好像上一次见得是局长,而这一次换成了市长。
以此推想,我就知道了,陆景重究竟是找了什么人了。
从C市的朱启鸿往下推,层层递进罢了。
这一次没有什么大事儿,就是问问唐卡什么时候能从卧底的这个身份摆脱出来,我们的身份定位是唐卡的朋友。
“等这一个案子结束了吧,向上级请示,递交一个报告就行了。”
我问:“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卧底的?”
张毅帮我从电脑的一个密码库里找到一份资料,说:“2007年来到警队,参加了半年的特训,发现这人各方面的潜质都符合,就分到缉毒大队派去做卧底了。”
后来在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张毅再三嘱咐,拜托,千万不能透露出去,这关乎到一个人的性命,和最后的成败。
他说话说得很客气,一点重话都没有。
我知道,要不是上面陆景重的二哥朱启鸿压制着,恐怕这种机密中的机密的消息,别说是我,就连陆景重也不会知道。女长向技。
从警局出来,我一时间有点恍惚了。
到现在我都有点不大相信唐卡会当卧底,因为当时他姐姐林萧萧我记得特别清楚,那样的女人又怎么会同意弟弟去做那种事情呢?没有油水还危险。
陆景重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我就把这心里的疑问给陆景重说了,他一笑:“危险是不假,油水还是很多的。”
“从哪儿来的油水?”我皱了皱眉,“不是警察么?”
“警察也要看是什么警察,就像是这种卧底在第一线的缉毒警察,一个团伙或者是一批货被破获了之后,都会有一笔不小的抚慰金,”陆景重说,“当然,也可以选择不要,或者给国家。”
“给钱谁不要啊。”
好吧,我又免不了不能脱俗了,还偏偏就有不要的。
因为早上临走的时候答应了李峥科,今天他要跟着我和陆景重一路,绝对像是牛皮糖一样,黏定我们了。
在这个小镇上,其实也就是吃了点当地的特色菜,买了几样纪念品,去逛了逛人民公园。
公园里的游乐场都是很老旧的一些,就像是摩天轮或者云霄飞车这些游乐园的经典项目都没有,我没有报希望,李峥科自然也没有抱希望,在人工湖和假山处照了张相留了张影,一点必要都没有,这样的照片就算是不加水印都没有人会认为是在云南的。
在这个小镇上唯一的好处就是人不多,不会有一般情况下到了著名旅游景区的人满为患。
在经过一条街的时候,看见了一个茶楼,我提议进去坐坐。
因为实在是闲的很,陆景重还专门叫了茶艺表演,一个穿着旗袍的女子在一条长桌上表演了茶道,旁边放着一个录音机,里面传来悠悠扬扬的二胡声,简直是山寨到家了。
茶的味道我喝不出来好坏,但是我看陆景重的表情就能明白了,他只喝了一口就把茶杯放下没有再拿起来,我想,这里的碧螺春也不过如此吧。
不过,尽管这样,李峥科看起来特别兴奋,还提出晚上要去网吧包夜,玩儿个通宵。
反正今天就是专门陪李峥科的,这样也无可厚非,我就点点头同意了。
但是,网吧里烟味实在是太浓烈了,特别是我身边坐着一个烟鬼,我在那儿坐了半个小时,一支接着一支就抽了半盒烟。
陆景重给我换了换位置,让我坐到旁边去。
看着那人烟瘾那么大,我恍然意识到我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抽过烟了,原来有一段时间抽烟频繁的我都以为自己有了烟瘾,但是陆景重出现了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想过要抽烟。
电脑屏幕散着蓝莹莹的光,照在身边的陆景重脸上,我忽然觉得,其实我是有烟瘾的,我的烟瘾,就是陆景重。
这是小网吧,里面没有那种类似于小包厢的包夜,所以,在里面呆了两个小时,我们三个人就出来了,散了散浑身的烟味。
李峥科跟打了鸡血一样进入了亢奋状态,拉着我就要去KTV唱歌。
陆景重不着痕迹地把我和李峥科两个人隔开,跟一个大哥哥一样拍了拍李峥科肩膀:“好,就去唱K。”
李峥科跟哥俩好似的把傍着陆景重的肩膀,一边叫重哥,一定要当麦霸。
李峥科在很小的时候就认识陆景重了,用他自己的话,就是很崇拜。本来我以为他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但是现在我才算是知道了,李峥科对陆景重真的是很崇拜,如果说每一个女孩子心里都有一个王子,而每一个男孩子心中都有一个超级英雄的话,那么属于李峥科心里的那个超级英雄,就是陆景重了。
找了一间KTV进去,我给乔初和周峪森分别都打了电话,周峪森的电话没有接通,倒是乔初大半夜的还开着手机,接到电话的时候,我一听她的声音就是处于亢奋状态,就让她来唱K,顺便叫上周峪森。
乔初神经兮兮地问了一句:“能不能带家眷啊?”
我翻了个白眼:“家眷只能带一位,多带了要收费。”
打完这两个电话,我就让陆景重把小包换了一个大包。
我是不抱什么希望,乔初能把周峪森叫过来,周峪森的手机还是打不通,最后甚至转到了语音信箱。
听着电话里那个万年不变的女声说出转到语音信箱的话,我恍然间愣了愣神。
我记得清清楚楚,往前推一个月,我曾经站在刺眼的阳光下,对着陆景重电话的语音信箱,说了一大段话。
不知道陆景重听到了没有。
我推了推身边的陆景重,张了张嘴觉得这话实在是问不出来,脸上有点臊得慌,就要借陆景重的手机。
陆景重想都没想就把手机递给我,我花瓶解锁,问:“密码?”
陆景重看了我一眼:“你知道。”
我知道?
难道是陆毛毛的生日?我就把陆毛毛的阴历生日输入进去,是错误的。
难道是我自己的生日?
我偷偷瞄了陆景重的脸,他一脸的表情凝重,正盯着李峥科在点歌台点一些嘻哈风格的歌,使他自己的歌夹在里面特别碍眼。
我试了输了一次自己的生日,果真开了。
我好死不死地说了一句:“一点难度都没有啊……”对上陆景重看过来的目光,我嘻嘻一笑。
我接到了乔初的电话,说是在附近找不到路了,我就让陆景重下去去接一下他,顺便买点零食什么的上来,唱K怎么能少了吃的东西呢。
李峥科已经扯着嗓子开始唱了,选了一首天王的歌——《饿狼传说》,我听着前奏响起的时候,瞬间都想要捂着耳朵,已经预感到了下一秒的鬼哭狼嚎,但是李峥科的粤语歌唱的罕见的好,听起来让人热血沸腾的。
他在那边递给我话筒要我唱,我摆手说:“我不会唱粤语歌。”
李峥科在那儿自我陶冶,我兀自翻着陆景重的手机。
我几乎把通话和设置里所有的功能都翻了一遍,都没有找到语音留言的信息,真是要抓狂了,语音信箱到底在哪里?
我翻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但是却翻到刚刚接收了两条消息的微信。
实在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我也知道,随便看别人东西是不道德的,属于侵犯他人隐私,但是,陆景重的就是我的,大不了等他来了,我也把我微信打开让他一次性侵犯个够。
这样想着,我就打开了他的微信。
☆、第八十章 一死百了
这个是陆景重私人的朋友圈,里面只有跟他关系很好的那几个哥们,还有在圈子里经常打交道的一些人。
刚刚发过来的一条消息是高明发过来的,我点进去看了一眼。有一句话:“什么时候回来?我快撑不住了。”下面是一个大哭的表情。
这是什么意思?想要掰弯我的陆毛毛吗?
我当时就给他回复了一个微笑的表情,然后两个字:“挺住。”
陆景重微信里有一个聊天群,里面只有六个人,除了陆景重,我看到了梁易、朱启鸿和李遇这三个很熟悉的人名,还有两个名字没有听陆景重提过,所以也只是扫了一眼,一个是叫裴斯承另外一个叫唐柏峥,我只是扫了一眼,并没有往心里去这两个名字。
我找到陆景重曾经在朋友圈里发表过的一些东西,随便点进去一个分组,是只有自己可见的私密分组。
私密分组里只有一张照片,是一张黑色背景的照片。中间晕开了一大片红色。
我以为这是黑色的底色,上面红色的花瓣或者是玫瑰,就拉近看了一眼,才发现,这晕开的一片是血,中间黑色一点,是一颗金属的子弹壳。
我心里猛地一凸。
照片下配有一行文字:如果能一死百了,那我早死了,只不过还有没有尽完的责任,还有没有等来疼爱的人。
我看了一下日期,是去年元旦的时候发的。
一死百了……
责任,和疼爱的人……
这时候,包厢外开始闹闹哄哄了,我真的是该感谢乔初的嗓门。竟然能盖的住李峥科拿着麦克风的鬼哭狼嚎,我就退出了陆景重的朋友圈,顺手点开了摇一摇。
真的是没有想到,乔初竟然把周峪森给叫了过来,此刻周峪森脸色有点阴沉,直接走过来坐到我身边,一言不发。
相反,乔初和她正处于热恋期的苏子墨完全是另外一个极端,进来了就拿了麦克风,切歌点歌,点了一首情歌对唱。
我问周峪森:“陆景重呢?”
周峪森说:“买东西去了。”
过了没多久,陆景重拎着一个大袋子进了门,身后跟着一个服务员,搬了一扎啤酒。
这个包厢里其实送了两个果盘三罐啤酒。唱歌就容易渴,渴了往嘴里灌着啤酒当水喝。
陆景重坐到我身边,看我拿着手机摇一摇,皱了皱眉:“怎么玩儿起这个了?”
我冲他一笑:“以前我用我手机摇出来的全都是男的,我发现用你的摇出来的都是女的,不会辨别人的性别吧?”
陆景重把手机从我手里抽出来:“肯定会。”
接下来,我们几个人挨个唱,任意一个人点歌。点另外一个人唱,唱不出来的就罚酒。
这样玩儿了两圈,我和苏子墨喝了三杯,周峪森喝了两杯。乔初和李峥科是一杯,只有陆景重还滴酒未沾。
真是酒量好的偏偏放在最后。
到最后,我发现一个问题,跟一个歌手到KTV,那绝对是被秒杀的份儿,玩儿到最后,几个人都喝酒喝嗨了,乔初跟疯了似的,坐在点歌台,随手点歌,让陆景重唱,陆景重都能唱的出来,简直就是自动点歌台。
跟一个歌手玩儿这种游戏就是自取其辱,完全是避过了陆景重自己的歌,但是他还是能完全唱出来。
所以,就又加大了难度了,这种点歌点人唱歌模式,再加上真心话大冒险。
其实我困了,但是一听这个游戏,脑子里的兴奋细胞就又被点燃了。
第一轮,苏子墨指李峥科,李峥科选择了大冒险。苏子墨也算是一个彬彬有礼的绅士,本来说让李峥科站在走廊上大喊三声我爱你就算了,但是乔初打断了苏子墨的话:“刚才不算!我来说!”
李峥科似乎已经意识到乔初要整他了,因为刚才那一轮,李峥科灌了乔初不少酒:“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