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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本宫又死回来了-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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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不知道是谁走漏了消息。

    东厂最近绝无闲暇□,试题也只在举子之间私密流传,但凡经手试题流出的人,他也派了人盯着。

    要不是章炎看朱氏一族树倒,又起了重回皇后身边的念头,借着自己来给皇后邀功。

    要么就是西厂也在举棋不定,故意露出破绽给皇后卖人情。

    自己上次从宫中接到的消息,竟然是皇后亲口提到柳清绝居然私下见过白行远……

    自己安插在皇后宫中眼线隐秘,又是皇后和白行远的密谈,消息多半不会作假。

    但也不知是不是皇后已经察觉自己在她身边布了暗线,故布疑阵来让自己对西厂生疑。

    皇后颇觉严肃的看着谢慎行。

    “本宫倒是听闻,有人欲盗取试题,以致辛大人横遭不测,如今正值京试,不宜宣扬,本宫已责令刑部会同大理寺,共同查办此案,天子脚下,怎容如此大胆之事任意妄为,本宫必要给辛大人一个交代才是。”

    谢慎行立刻相当配合的整衣肃容而拜。

    “皇嫂慈爱,实乃万民之福。”

    皇后觉得,她是真的和谢慎行没法说到一块儿去。

    不管是她自己还是谢慎行,两个人嘴里都不会有半句实话。

    青扇提着裙摆一溜儿小跑过来,急匆匆冲谢慎行行了一礼。

    “王爷在这儿呢,让奴婢好找,皇上传王爷呢。”

    皇后趁势往旁边让了让。

    “王爷快去吧,莫让皇上久等。”

    谢慎行轻轻叹了口气,重新冲皇后俯身行礼。

    “臣弟……告退。”

    青扇刚刚回完话,还没来得及站去皇后身边,就在谢慎行经过皇后时,皇后突然慢慢叹了口气,目光越过谢慎行,看着牡丹圃。

    “去看看陆昭吧,她对你,总是真心的。”

 第52章 落跑的皇上

    皇后终究还是按了充媛之礼葬了陆昭。

    虽然身为宫嫔还和皇上的弟弟不清不楚;从礼法上来说,皇后恨不得直接把人拖出去乱棍打死,但从情理上而言,皇后终究是觉得陆昭很可怜。

    别人都是蹬鼻子上脸再被扇下来,她别说上脸了,连鼻子都没登上去;白白赔上一条命。

    自从淑妃以僭越上位妃嫔为由,发落了芳采女之后,皇后装模作样的大骂了淑妃德妃一顿;连后宫竟不能守祖制难道是想造反么这种话都拍着桌子吼了出来,两位代表了后宫除去皇后之外最顶点的两位妃位几乎是用跑的,滚出了凤仪宫。

    淑妃还好,只当皇后嫌自己处理得不够干净漂亮,回去之后干脆从衍庆宫地处的西六宫开始,一间一间宫室的人开始查。

    德妃虽然觉得皇后不至于为了这种事情大动肝火,但明显在查陆才人一案中后来居上抢了自己功劳的淑妃都这么做了,皇后也没阻止的意思,自己搭把手也不是什么大事。

    于是就在淑妃开始查西六宫的第二天,东六宫也开始惨无人道的开始了轰轰烈烈大盘问行动。

    只是由于两只妃位从头到尾都没有主动对口供,跟风者德妃不知道淑妃到底想问出来什么,其实发起人淑妃也不知道……

    皇后的案头,终于从清一色的朝廷大事边关告急,也增加了些后宫查出来的零零碎碎。

    青扇入宫以来头一次,能和青箩一起站在皇后面前并肩一起听吩咐,不觉心中唏嘘。

    结果好不容易等着皇后从试院送来的举子们的卷宗中抬起头来,第一句话说的是:

    “宋桥最近在做什么。”

    青扇彻底泪奔。

    “宋大人奉娘娘之命,保护上林宫,忠于职守不敢擅离。”

    皇后原本打算低下去继续看卷宗的脑袋唰的一下就给抬了起来。

    “你说什么?”

    她明明最主要的是让宋桥盯着替换掉章炎的心腹,投喂狼女只不过是任务完成后的福利好么!福利!

    丫居然还真大着心的每天就搁上林宫里蹲着了?

    相对于在后宫女人堆里泡着容易一惊一乍的青扇,经常见着皇后冲着一本奏折拍案而起的青箩要淡定得多。

    “娘娘交代,宋大人不敢不遵,昭仪虽是西域进贡,但毕竟是皇上亲口赐名赐号,身份尊贵,位同夫人,但后宫诸人竟敢轻慢昭仪,近日凡冒犯过昭仪之人,宋大人都已交给刑律司问罪了。”

    皇后终于安下心来,继续看被挑出来的策论。

    “淑妃那边呢。”又翻了几张,皇后终于翻了青扇的牌子。

    “自从娘娘发了火了,淑妃娘娘着实被吓坏了,最近整个后宫都提心吊胆呢。”皇后批卷宗,明确表示后宫的事交给德淑二妃,随便怎么折腾都好,最后报个结果就行,青扇每天的事就是听各宫娘娘宫人的哭诉,慢慢也有点儿被洗脑的意思了。

    “都说只不过为着一个狼女,各个宫谁不议论两句,若真有罪,岂不知人人该死?”

    皇后拿朱笔圈出三篇来,抬头冲青扇笑得一脸慈和。

    “是哪宫这么和你说的?”

    青扇对着自己絮叨归絮叨,对外也就只带了双耳朵去,皇后倒是放心青扇不会多嘴把自己的意思说出去。

    “越溪宫秀修媛,阖禧宫孙修容,还有就是一些小宫人闲聊时抱怨了,位分最高的也就是秀修媛。”

    皇后轻轻嗯了一声。

    “着人留意着,位分低,还敢对皇上亲封的昭仪如此议论,不许走漏了风声。”

    青扇泪流满面。

    这么多年了,她在后宫里挑出来重点培养,安插在各个宫里的人,终于也有用了!

    “皇上还是待在上阳宫?”皇后批完最后一张卷宗,终于搁了笔,揉了揉有些发酸的手腕。

    青扇青箩一起点头。

    皇后便笑了起来。

    “杏充媛自有孕以来,本宫就瞧过她两次,这回落水受惊,着实可怜了,本宫还没去瞧过,这便去看看罢。”

    青扇一脸受宠若惊的表情看着皇后,连应声都忘了。

    如果没记错,刨去皇上说书皇后前去抓包,这还是自冷战以来,皇后,第一次,在皇上暂时没闯祸的情况下,主动提出要去,看皇上啊!

    虽然是打着看皇嗣的名号,但这也是跨越性的飞跃啊!

    于是,还沉浸在皇后让步,皇上不作死,从此帝后关系美满,整个后宫一片和谐,最后达到了人生大圆满境界美好幻想中不可自拔的青扇,瞬间就被皇后接下来的那一句打击得灰飞烟灭。

    皇后说:

    “带上刚刚本宫批过的所有卷宗。”

    这哪是去看皇嗣,这分明是逼着皇上背书啊!

    皇后驾临上阳宫的消息早在皇后还在半道上就已经传去了薛昭仪耳朵里。

    等皇后凤驾抵达上阳宫门口时,薛昭仪早就领着一群宫嫔在门口等了许久了。

    相比起在上阳宫时不时就要犯抽摔东西大喊朕把你们通通都拖出去满门抄斩的皇上来说,尽管从身份上是共享一个男人的情敌,但整个上阳宫,都更乐意看到皇后……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上阳宫灯火通明,薛昭仪自从奉命收养杏充媛之后,隐隐就成了名副其实的九嫔之首,从来在后宫都是走高贵冷艳风格,懒得掺和争风吃醋的坑爹事的皇后,难得主动在没大事的前提下,出了凤仪宫的大门,薛昭仪只恨不得把整个上上阳宫都重新翻修一遍,好迎皇后凤驾。

    皇后甚至在薛昭仪眼睛底下,也看到了一圈比白行远眼睛底下更重的黑圈。

    毕竟一个杏充媛已经够头疼的了,这会儿再添上一个只会添乱的皇上……

    “不必多礼,杏充媛如何?”皇后俯身扶了薛昭仪起身,摆摆手让那群不入流的美人们全都各自散了。

    没挣到九嫔位份,好意思来皇后面前露脸么。

    皇宫里什么都缺,最不缺的就是人,尤其是被皇上带进宫来的,一波一波犹如过江之鲫的美人。

    皇后不过是随口一问,薛昭仪差点没直接拉着皇后的手哭出来,最后还是生生忍了下来,低眉垂眼跟在皇后身后半步远的距离。

    “回禀娘娘,一切安好,只是太医说,总是情绪不稳,实对龙胎无助。”

    原本都还挺好的了,杏充媛虽说是总不出门,但也没日日哭夜夜闹,皇上亲自来守着之后倒好,每晚不是做恶梦痛哭,就是没事儿尖叫,和见了鬼一样,就没一天消停过。

    皇后一脸感慨的拍了拍薛昭仪的手。

    “杏充媛与皇嗣还需妹妹多加照顾,本宫事忙,总是顾不上来,妹妹辛苦了。”

    薛昭仪顿觉受宠若惊,眼见皇后举步就要往杏充媛住的东偏殿去,赶紧一个错步上前,生生拦住了皇后。

    “这会儿杏充媛喝了太医煎来的安胎药,已经睡了,依德妃娘娘的吩咐,总留一位太医在上阳宫伺候龙胎,就连安胎药,也是太医亲自去太医院配了,包上方子,一日一日在上阳宫里煎,药味苦,只怕娘娘闻不惯,还是容臣妾先奉茶,待杏充媛醒了,臣妾再带她来给娘娘问安。”

    皇后默默点了点头。

    反正她也不是真要来看杏充媛的。

    虽是自己把杏充媛交给薛昭仪照顾,但德妃把整个上阳宫守得滴水不漏,就连淑妃想来探望,十次之中,也只来得一次,剩下九次,不是被德妃找事情绊住,就是被德妃亲子拦了。

    “皇上还在守着杏充媛?”皇后进门时没见皇上,杏充媛的东偏殿也寂静无声,实在不符合皇上不作不死的本性,还微微觉着有些诧异。

    于是薛昭仪的脸,也开始变得和经常接触皇上的妃嫔们一样,犯上了神经性的抽搐症。

    “皇上只怕现下……不在东偏殿。”

    皇后一愣。

    薛昭仪侧了侧头,还没等鹊枝跑出主殿,一个皇后连见都没见过的美人就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又在主殿外被守着的宫人双双拦住,几番挣扎也冲不破,最后只能梗着脖子冲着正殿里大叫了一声。

    “娘娘不好了,皇上他翻窗跑了!”

    皇后:“……”

    薛昭仪:“……”

    “这又是怎么回事。”皇后这两天忙着批卷宗,能百忙之中抽空来看杏充媛,那还是看着要把皇上抓回来背书的面子上,上阳宫又着实安静了两天,青扇也就没把这事儿往皇后面前报。

    薛昭仪想也不想,就普噗通一声跪去了皇后面前。

    皇后沉着脸让外头的人放了那位美人进来。

    于是又多了一个人战战兢兢的跪在了地上。

    “你说皇上翻窗跑了?”薛昭仪不用抬头,光听也知道皇后现在脸色必然不善。

    幸而现在还没问到自己头上。

    被点名的美人早先就看了薛昭仪恭迎皇后的阵势,这会儿又被皇后黑云压顶的气场一压,当场差点没吓软在了地上。

    “回……回皇后娘娘,皇上这些天宿在臣妾房中,刚刚宫人来报娘娘来时,昭仪娘娘命阖宫觐见,臣妾问过昭仪娘娘皇上怎么办,昭仪娘娘说左右皇上还在睡觉,把房门反锁了就是,可臣妾刚刚回房,门还锁着,可窗户开了,皇上身边的小乐子也不见了,窗外还有几个新踩出来的脚印,相比刚跑不远……”

    顿了顿,才刚被宠了几天就因为皇后到来而瞬间失宠的美人,小心翼翼的问了皇后一句。

    “娘娘,要抓回来么?”

 第53章 谋害皇嗣

    所谓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皇宫虽大,还没有皇后到不了的去处。

    在转背就把皇上给卖了个干干净净的美人的建议下,皇后从善如流的吩咐了下去,挖地三尺也要把皇上绑来上阳宫。

    虽然说绑回凤仪宫方便一点,但皇后还是觉得,以帝后看望充媛的名义抓人;比皇后抓皇上回来背京试卷宗的批语比较给皇上留面子。

    皇上最后是在宣德门被发现的,扮成一个太监,鬼鬼祟祟不知道偷了谁的腰牌想要出宫;轮值侍卫问奉了谁的旨意,又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当场就给扣下了。

    皇后懿旨要再到晚一步,皇上的下一站地就是天牢,罪名是偷内禁物品擅自出宫。

    把皇上押去书房,皇后难得坐在下首,就守着皇上一篇一篇策论的背朱批,猛然之间不觉百感交集。

    皇上偷溜出宫不是一两次了,怎么会不知道编什么幌子用什么腰牌去骗值守,分明是想借着偷宫中东西被守卫抓住的机会,把他自己弄进牢里去。

    偷东西而已,最多也就是在牢里打上一顿板子住上几天,等殿试完了,他再亮明皇上的身份,闹不好天牢上下还得敲锣打鼓把他送回来,再恭恭敬敬的给尊贵的皇帝陛下磕头请罪。

    自己搜宫找皇上,宫里若找不到,最多也就是去花街柳巷找上一个遍,丫居然还能想到去牢里躲灾这一招……

    果真是长本事了。

    “这都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没等皇后感慨完,皇上猛的一拍桌子,两手捏着卷宗,就想一撕两半。

    皇后回过神来,刚巧抬头,还没等说话,皇上的气势瞬间就给弱了下去,讪笑两声,又把卷宗给放了下来,还安抚的摸了两摸。

    “没事,没事,皇后批得好,批得极好。”

    皇后默默叹了口气。

    第一次,她还会试图和皇上解释举子们的策论精妙之处所在。

    第二次,她还会苦口婆心的劝皇上为天下计,不要寒了士子心。

    慢慢时间久了,她对着皇上也就一个字,背。

    不管她怎么劝,皇上总能想出一套一套的来回了她,末了总要大吵一次。

    从前皇上还是太子之时,纵然对这些文辞古奥的策论多有不满,但但凡有用之论,倒也从来见解独特,所说之话,所用之语,无不新奇有趣,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哪像现在这样,满脑袋只剩下风花雪月,从前那等最被先皇所看中的灵气,竟是一分都不剩下了。

    “臣妾多谢皇上夸赞。”皇后勉强提了提嘴角,“既然皇上也觉得此篇甚妙,那便看吧。”

    顿了顿,皇后抢在皇上苦着脸打算哭累之前迅速开口。

    “殿试时,皇上必须亲自监考,以示郑重,待得春日宴,皇上也需出席,到时必得出言评点,方成体统,此时便看,皇上来日也有准备。”

    春日宴上参加的不是殿试三甲,就是世家名流,外带年轻的朝臣,皇上要真的毫无准备就往席上一戳,张口就是谁家小姐看上了谁家公子,谁家公子又拔了哪家青楼的头筹……

    那副场景,皇后连想都不敢想。

    举子们一腔热血跑来为国尽忠,总不至于当头一棒就给他们看到真相。

    总得慢慢来,等他们适应了朝上龙椅总是空的的时候,自然有前辈们和他们一点一点透露皇上的真实秉性。

    皇上想说的话还没出口,就被皇后抢先堵了个一干二净,只能哭丧着脸继续背书。

    皇后觉得,这会儿如果提醒殿试时皇上需要注意什么东西,只能引起反效果,说是要穿得正式,那日他就算是扔,也要扔得少东少西。说是要决不能迟,那日他必得睡到日上三竿。说是要对举子和颜悦色拉拢人心,那日他肯定会发起床气……

    还不如这会儿省点力,到时候只需要提醒皇上到了殿上别乱七八糟说话就行。

    最好能让施尉直接把丫点了穴,一步到位摆上龙椅,撑过一天万事大吉。

    等到春日宴了,皇上就是再出错,举子们也不能退货了不是?

    青扇掐着点儿给皇上换了杯茶,青萝也就顺理成章的去给皇后也添了些点心。

    “娘娘,白大人领人去了趟上阳宫。”

    青萝声音小,皇上也没敢往皇后这边看,只怕一个不对,又把皇后的家国理论招了来。

    皇后抬头看了眼皇上,也把声音压了下来。

    “上阳宫?”居然还是白行远亲自领人?

    这又是作什么妖呢。

    青萝面无表情的冲着皇后弯了弯腰。

    “杏充媛最近身子有些不适,今天御医觉得怪异,按理说平常早该好了的,薛昭仪便命查了查杏充媛的膳食,哪知一查就出了问题,娘娘在忙,事关皇嗣,薛昭仪不敢妄动,便请了德妃娘娘和淑妃娘娘一道,严审了上阳宫跟着杏充媛的宫人,最后才发现,竟然是皇上召来的那位江湖神医

    心怀不轨,暗下毒手。”

    皇后差点把一口茶直接喷去了青萝脸上。

    岳齐川下毒手暗害杏充媛?

    别的不说,他一个江湖郎中,毛还没长齐全呢,哪来的害人动机?

    这种生搬硬套的理由,必须得是白行远命人栽的赃,摆明了是知道自己看重皇嗣,从这上面下手,自己宁可错抓一万不可放过一个,想抓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那位江湖神医呢。”不过白行远会有这种怀疑,皇后也能理解,毕竟这个原始的赃不仅是在她的默许下,甚至还是在她自己的推动下,活生生扣在岳齐川脑袋上的。若是她现在出言保下两人,自己和白行远就算是彻底生隙了。

    施尉既然能够把两只的真实身份查出来,他若没说这俩和西厂有关联,那就必然不会有。

    有皇上的锻炼,皇后的脸色还不至于一惊一乍,青萝也就只当白行远此举是皇后授意,特意还把事情描述得详实了一些。

    “今天德妃娘娘一查出来谋害皇嗣与那位江湖神医有关,便下令拿人,因那位神医的药童武艺高强,然后白大人就亲自领人进来了,岳神医没武功,也没分辨,那位药童本还在和几位侍卫缠斗,后来岳神医说了句清者自清,也就罢手了,白大人把两人都押走了,连刑部都没去,直接押去了东厂。”

    皇后:“……”

    一个两个都是这样,不省心也就罢了,居然还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白大人呢?”能让青扇来回话,纵然白行远是先斩后奏,毕竟皇嗣事出紧急,自己也没办法治他个僭越之罪。

    青萝瞄了一眼一边在书桌上咕咕哝哝表达自己强烈不满,一边又已经尖着耳朵往这边听墙角的散发着浓厚怨气的皇上,声音越发轻了。

    “就在外间候旨,娘娘要宣么。”

    皇后几乎是磨着牙说的宣。

    玩嘛,要玩就玩大发的,左不过皇上也在这儿,人是曹大人弄来的不错,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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