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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本宫又死回来了-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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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漏,让文鸳夫人钻了空子。”

    皇后便又看向德妃。

    东厂做事不会出什么差错,自己要保岳齐川,那东厂必然已经把岳凤池那点子证据抹得干干净净,再帮文鸳夫人把罪证留齐全。

    只要德妃往下查,必然就会在文鸳夫人那儿查出一应与章炎关系。

    到时候只怕就连文鸳夫人自己都会以为是她下手杀了皇嗣,等她认了罪,顺理成章灭完口,再把黑锅往章炎脑袋上扣也不迟。

    现下德妃认不认为有幕后主使不重要,只要薛昭仪认定有幕后主使,死命往下查,总有一天能把章炎牵出来。

    皇后不喊停,德妃总没胆子自己就说不查了。

    毕竟是后宫里的第一个孩子,不查个底朝天,谁能说得过去?

    “依臣妾看来,只怕文鸳夫人是下足了功夫,私自换药的小宫女是一早就在上阳宫里伺候,平日里只做些杂物,本也不管东偏殿的事,但阴差阳错杏充媛搬来之后,竟被派去了东偏殿的扫撒,臣妾也不知到底只是巧合,还是有人蓄意为之。”

    薛昭仪摆明了在怀疑自己泼脏水,人又是在上阳宫里出的事,德妃自然是咬死了这一点不松口。

    那小宫女寻死不成,被拷打了几日,早把自己和文鸳夫人之间的关系招了个干干净净,连带着怎么换药,药从何处来,如何趁太医不防偷偷往杏充媛屋内摆的花上熏混了麝香的香饵都吐了出来,实在是再没得招了。

    薛昭仪为保清白,自然是一力保全那位小宫女性命。

    德妃为留人证,也没下死手。

    文鸳夫人早已被看管起来,一步不得离开自己宫室,更不得与外界联系。

    只不过现在是看薛昭仪和德妃谁能掐得过谁而已。

    “那小宫女自两年前便被拨来上阳宫伺候,杏充媛挪来上阳宫,嫔妾只怕伺候人手不够,又看那小宫女平日做事稳妥,便拨了她来,仍管打扫,平日里连屋内都进不去,之用看管院子,嫔妾又如何知道她与文鸳夫人的关系?”

    薛昭仪张口就把德妃堵了回去,倒是没再说嫔妾冤枉了。

    皇后轻轻点了点头。

    “杏充媛有孕实在出乎意料,那小宫女是几年前就在上阳宫里伺候,谁能想到有今日之事?纵使未卜先知能知道后宫中宫人有孕,也不能料到本宫指谁照看,若说是蓄意,也未免太过了。”

    私心下来,皇后总归是更偏一些薛昭仪。

    毕竟现在只有她一个人有动力往下去查幕后主使。

    再者总有薛老大人在,皇后也不能真拿薛昭仪怎么样。

    德妃低眉顺眼应了一声皇后圣明。

    “文鸳夫人暗害皇嗣,此事已证据确凿。”稍稍坐直身子,皇后双手交叠放在膝上,皱了眉头。

    “只不过此事牵连过大,本宫不记得文鸳夫人精通药理,若说背后无人指点,本宫也是不信的,现下你们还只查到是谁传递,那药到底从何而来,是从宫外私自递进来,还是从药房偷拿的,本宫没听到一句有用的。”

    皇后话说得够重,德妃淑妃连带薛昭仪一块儿趴去了地上,齐声请罪。

    “本宫不想听废话,若你们没查清楚,就不必再来凤仪宫了。”

    作者有话要说:热烈感谢莫莫妞儿赏雷!!!

    啥不说了,团子已躺平,来吧!!!

 本宫又死回来了 第75章 私生女

    皇嗣之事;文鸳夫人是第一个倒霉催被拉下马的。

    紧跟着皇后便下令杖毙一干在文鸳夫人身边伺候的宫人。

    平时与文鸳夫人来往过密的宫嫔也没能幸免;降位贬为庶人弃置冷宫,后宫里顿时便又去了一批。

    淑妃死活把自己摘了出去,日子还算好过。

    剩下以德妃为首;身边有薛昭仪盯得死死的;配上整个后宫弥漫着的肃然之气,端得称得上是剑拔弩张。

    从文鸳夫人房中搜出不少与外界私递消息的证据,条条皆指暗害皇嗣;还有不少戕害其他妃嫔的话锦上添花的往文鸳夫人头上踩一脚。

    皇后顺理成章的就把章炎召来名正言顺的痛斥一顿;私通嫔妃谋害皇嗣两条罪名死死扣下来,当场便下了逐出东厂的诏书。

    “做得不错。”上一次是章炎跪着,白行远被骂。

    这一回掉了个个;章炎跪得战战兢兢;连喊一声冤枉的功夫都没有。

    皇后骂完直接就把诏书从珠帘子后面甩了出来,东厂暗卫紧跟着把人押出去,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白行远一直等着章炎被押远了才站起身来。

    “皇后谬赞,此乃微臣本分。”

    皇后轻轻叹了口气。

    四妃缺两个,现在连夫人都缺了一个,杏充媛没有皇嗣傍身,谁还会搭理她?

    自生自灭大概撑不过两个月。

    大概连九嫔都要缺了。

    过了年,后宫又得重新大封一次。

    果然还是要从底下那些个美人才人里面挑些身家清白的上来充数。

    皇后对皇上的审美一贯不抱希望。

    尤其是对身家清白的良家闺女的审美。

    入了九嫔就在看到皇上的几率上和进了冷宫没什么差别,只不过没人再敢怠慢了而已。

    宋桥做事皇后一贯也放心,他说章炎在后宫里的势力清得差不多了,那必然就是差不多了,剩下点小鱼小虾慢慢来就行。

    “高公子还是想来求皇后恩典,娘娘见不见?”

    章炎归宋桥管,虽然说宋桥不太会回这种话,白行远也不打算皇后在这件事情上多纠缠。

    毕竟事情都过的差不多了。

    皇后抬头往下瞥了一眼。

    “他还没死心?”

    最近收到的消息时高琨想着法子想进宫来面圣求恩典,只不过被东厂今天找件事绊住,明天又被

    那位婉儿姑娘撒娇得脱不开身。

    整个一副在温柔乡里被吞没了智商的样子。

    皇后还当过阵子他就能自己死心了。

    以那位婉儿姑娘的心性,大概还看不上一个小小侍郎家没职位的白丁夫人之位。

    白行远默默摇了摇头。

    “容微臣说句僭越的话,要让高公子死心,只怕难。”

    皇后:“……”

    救命她一点都不想和一个没了智商的情圣说话啊!

    “查清楚了么?那位李月婉,到底是什么人?”

    身份实在是太过于成迷的好处就在于,那么一个和翠花一样烂大街的名字,皇后竟也生生记住了。

    查不出冒牌货的信息,好歹查一查本尊,勉勉强强也能算得上知己知彼。

    白行远似乎是颇为尴尬的停了一下,抬眼飞快的瞄了一眼珠帘之后,又低低把脑袋垂了下去。

    “微臣请皇后恕罪,才敢说。”

    皇后反而还呆了一会儿。

    白行远虽然说平时也一口一个请罪请罪挂在嘴边,但从来都是先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完了,然后笃定自己不会怪罪,才意思意思请个罪走个过场。

    这还是头一遭拿不准该不该和自己说。

    果然还是先前觉得自己不信任东厂的后遗症么?

    “本宫既然让你查,又有什么是你说不得的?”

    皱了皱眉头,皇后端了茶盏,心不在焉的拿盖子拨了两下茶叶沫子,又把茶盏放回了桌上。

    “从来本宫也不曾因为你回什么话怪罪过你,何来请罪一说?”

    白行远于是越发纠结了。

    “微臣并无对娘娘不满之意,请娘娘放心。”

    顿了顿,似乎是下了老大的决心,白行远才再次开口。

    “只不过这次微臣所查,最后……”

    话到嘴边,最终还是给咽了回去。

    “不过娘娘不必太过担心,或者只是有奸人暗害,东厂并没查清,微臣会再着人去查一次。”

    皇后:“……”

    所以到底是个什么结果啊!

    你再查一次是没关系,可天知道高公子哪天会脑袋抽了跑来宫中请旨,到时候自己是应呢,还是不应呢?

    应了甩朝廷脸面,不应打高侍郎耳光。

    好歹也要自己先知道了这位姑娘是个什么人,才好下决断吧!

    皇后实在是表情太过于纠结,白行远深吸一口气,终于换了个稍微委婉一点的说辞。

    “那位李月婉,邻舍都说在家养得甚是金贵,言谈举止皆不像普通人家女儿,爹娘也甚是疼爱,平日完全不敢违拗其心意,至于是谁传书托知县照顾……”

    白行远终于抬头,没再躲避,目光直直看向珠帘之后。

    “虽说知县的确每次收到书信之后都将书信烧毁,但东厂依然在知县家中找到一枚信物,大概是用于传信之时使用。”

    皇后觉得,幕后主使决不能是谢慎行。

    平时那些幺蛾子,十件事里得有八件是谢慎行闹出来的,从没见白行远这般不爽快过。

    白行远深吸一口气,纠结的吐了两个字出来。

    “涂相。”

    皇后突然很庆幸,自己刚刚把茶盏放下了。

    否则她非得被惊得砸了手里的东西不可。

    居然查到最后是自家老爹?

    “微臣本是疑心是有人主使,陷害涂相,那枚玉印虽是涂相所有,也的确是京城聚宝斋出的孤品,不可能仿制,但若说有人从涂府偷印,也未可知,只不过……”

    顿了顿,白行远口气越发和缓。

    “微臣僭越,曾派人去涂相家查看,那块玉印,曾是涂相家中珍藏,若说要盗去,着实困难,除非是……”

    剩下的话就不用白行远再说了。

    好歹也是先帝钦点的辅政大臣,又是国丈,会有哪个不长眼的敢直接就往涂相身上下黑手?

    除非是涂相自己下手。

    皇后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为何。

    为何涂相要不远万里去照看一个无权无势的人?

    若说是什么故人之女念及旧情倒还能勉强说得过去,只不过这种光明正大的理由,涂相没有理由要藏着掖着。

    又或者说那位故人是从前罪臣,但罪臣之女也不至于流落到这种上头还能有个养父母的境地。

    白行远越发尴尬,轻轻咳嗽一声。

    “微臣不敢。”

    皇后几乎是在白行远话音刚落的瞬间,立刻跟着就赏了个说字。

    事情牵扯到自家爹身上,皇后总不至于要怀疑自家爹都帮着谢慎行一起篡权。

    更何况涂相贵为丞相,闺女又是皇后,朝堂上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都不为过,何必在一个小小侍郎身上下这么重的功夫?

    要么就是有人暗害,要么就是不小心留下了什么把柄。

    自己家中的事,总要自己关上门来解决。

    不管是什么天大的把柄,都不能落到外人手里去。

    涂相所保的,是那位真正原版的李月婉,大概是把李月婉掉包之人先自己一步,查到了什么,才会如此利用这个身份。

    “东厂查到,涂相年轻时曾有一次奉旨出京,下江南代天子巡查水事,或者是那一次遇到了一位姑娘……”

    其实事情说起来也简单,少年郎年轻气盛,京中见惯了世家贵女,偶然见到江南温婉系列的女子,简直就和吃腻了肥肉陡然见到清粥小菜一样新鲜。

    但再一时糊涂也抵不上高门规矩。

    涂相最终也没把那位女子接进京来。

    涂夫人大抵也知道,只不过那位女子总不能上京再找人,便也由着涂相明里暗里往那边多照看些。

    总也算弥补一些亏欠。

    皇后只觉得自己脑袋有些不太够用,乱乱的,纷纷杂杂转什么念头的都有。

    连带着白行远再说的话,也只不过是入了耳,具体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竟是半点也没听得下去。

    自家爹从来在京中都算是痴情的典范。

    家中除了涂夫人是连一个侍妾都没有。

    标准的妻奴属性。

    哪怕涂夫人只生了一个女儿,也没嚷着说非要纳个妾生个儿子。

    突然之间凭空就冒出来一个私生女……

    皇后觉得,她倒不是没能接受自己多了个妹妹

    而是这个正版妹妹根本就已经死在山崖之下了好么!

    东厂查了半天最后只能查到这里。

    自家爹莫名其妙多出一个闺女不说,这会儿居然进京寻亲的居然还是个冒牌货?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那位李家小姐,其实是姓涂?”

    皇后楞了半天的神,最后才讷讷的挤出来一句干巴巴的话。

    白行远还以为皇后依然沉浸在自家爹居然敢在外面偷吃的愤怒中不可自拔,立刻紧跟着安慰了一句。

    “娘娘放心,京中那个毕竟是假的。”

    皇后沉默半晌,最后竟然颇为诡异的笑出了声。

    “白爱卿,依你说,高公子当真进宫求封,本宫大概封那位婉儿姑娘一个什么品级好?”

 本宫又死回来了 第76章 冒牌货

    就和白行远很少还没开口及先请罪一样;皇后其实也从来没叫过他白爱卿。

    白行远下意识的就直接打了个寒颤。

    “若是本宫拂了高琨的面子;必定高侍郎面子上过不去;再下来,你觉得;涂相会不会亲自进宫来给本宫求恩典?”

    高侍郎对这位冒牌货如此礼遇,十有*是知道她和涂相的关系;爱屋及乌,还当是卖了皇后一个人情。

    就算是原装的来了,皇后都未必会真的认她这个来路不明的妹妹。

    更何况来的是个冒牌货。

    再者……

    为何那位原装货好端端的会突然动了上京寻亲的念头?

    自家爹还没老糊涂,必然在李月婉家乡做了妥善安置;不说大富大贵,至少也会保证那一家子终生衣食无忧。

    至于进京当二小姐?

    开什么玩笑,京城是那么好进的么?

    单靠两条腿走进来?

    别的不说;光她生母当年与涂相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私相授受这一条,就够那位婉儿姑娘在

    府里被唾沫星子喷死了。

    不是门当户对,高门大户哪有那么好待的?

    纵使自家老爹想护着,那也是护得了一时,保不住一世。

    那些每日里的琐事,府里下人谁看的不是涂夫人的脸色。

    难得送上门一个巴结讨好的垫脚石,必定是趁着涂相不注意的时候往死里踩。

    左不过无亲无故,母家又无权无势,谁还管你是死是活?

    说得好听那是如夫人含辛茹苦将女儿抚养大,对涂相情深意重。

    要说得难听了,这都过了十几年了,谁知道你那女儿是怎么来的?

    即便是你当年真的怀过涂相的种,谁知道你是不是过后又怎么样了?

    安安稳稳待在江南才是上策。

    什么进京寻父,一朝人上人,那都是骗人的。

    高门贵户哪有那么容易站得稳。

    皇后是仗着母亲家中亦和涂家门当户对,又是涂家唯一的小姐,嘴巴甜人也乖,规矩行动堪称典范,这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李月婉动身之前,见过什么人,能查到么?”

    十来年都窝在那个地方不动,突然就嚷着要上京寻亲,若说没人挑唆,那才叫见了鬼。

    何况高侍郎又是怎么知道李月婉和涂相的关系?

    连她这个嫡小姐都没瞒得死死的。

    涂夫人或者会知道,但必定也是帮着自家爹把消息死命往下压。

    这种事情,本身对涂相的声誉就会有损,谁会大着心的承认自己年轻时在外欠下风流债,又狠心把人家孤儿寡母扔下十来年不管?

    只不过房子都被烧成了灰,想查只怕难。

    即便是邻居,毕竟也只是知道或者有人路过,有人来找而已。

    更多的谁会有闲心去打听这么详细?

    白行远轻轻摇了摇头。

    “微臣无能,虽问过邻舍,也查问过知县,但毕竟是李家家务事,都只能知道大概,若说有人,的确是有人来过,李月婉动身前两个月,李家的确曾有人路过,又病了一场,借住过一段时日。”

    皇后唔了一声,示意白行远继续。

    住过一段时间倒是比惊鸿一瞥要好查一点。

    但也只会好那么一点点。

    “据说是个年轻人,话不多,名字微臣查过,是假的,瘦,白,大概是因为生病的原因,不常出门走动,且住了半个月便不告而别,过后李月婉便动身上京了。”

    皇后微微低头,拿手指揉了揉额头。

    “一次都没出过门,谁都没和那位年轻人说过话?”

    一住就是半个月,说除开和李月婉就没再和别人接触过,谁信?

    又不是那种民风淳朴犄角旮旯大山里面的朴实人家。

    好歹也是临街的小铺面,人来人往,邻家大娘随随便便跑来串个门,再说上一句哎哟这小哥好俊,还有什么话是问不出来的?

    就普罗大众的八卦能力而言,皇后一贯觉得,不比东厂这种暗搓搓的要来得效果差。

    那种殷切又带着善意的笑脸,根本就没办法甩脸子啊!

    “说是远房亲戚,但到底也没人信,只不过街坊邻居没有人去拆穿,虽然说李月婉长得不错,但到底也没有那么好的底子能有这么一个表哥。”白行远回忆起来的时候,多多少少脸有些黑。

    据东厂回报来的那位探子说,邻家大娘一听说他自称是那位小哥的亲眷,几乎是一脸惋惜的差点没把探子也拖家里小住个几天了。

    大娘的原话是:

    “啊哟谁没有个落难的时候哟,前阵子又冰灾闹得那么大,背井离乡的多了,什么表哥啊,换了是我,我也得留住啊,生得多俊啊,一看就是大家出来的公子哥,月婉到底是有福气的,依我看啊,月婉这么娇生惯养的,比那位小哥还是比不上哟。”

    若不是奉严令不打探出来点消息,那就只要脑袋回来就行了的话,东厂那位倒霉催的探子几乎是

    下意识的想直接上轻功跑回来。

    邻家大娘家也有个闺女。

    长得……

    和个炊饼子似的。

    “叫什么名字,邻舍就不知道了,画像到底不准,只不过……”

    白行远只觉得,自己回这一次话,大概得把自己这辈子的墨迹劲都用完了。

    查出来的结果一个比一个糟糕。

    先是京城好男人涂相被爆出风流韵事,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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