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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我只想做一个安安静静的美男子-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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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市的人流比较大,五环之内都经常卡的动弹不了,尤其是现在这一大清早的更加。
  秦沐沐皱着眉头,“你一个人去?我说,你又把车开走了,又要飞国外的,那你这车怎么办?”
  “你帮我开回去吧,反正是他的钱买的,真被人撬了我也不会心疼的,钥匙我回头放在寄存处,报你的身份证,你们比赛不是刚刚比完正准备回T市吗,我给你们省路费。”
  秦沐沐:“……”
  秦沐沐望着挂掉了的这通电话,满脸的无奈。
  换好了衣服走了出去,易航正坐在外边的客厅里,这间住房的格局不错,两间单独住房,一间在外在间在内,隔着一个客厅。出门在外,整个战队只有她一个女生,易航不放心让她一个人住,在规划战队临时住房的时候,就把她跟自己划在了一块。
  为了避嫌,又扯上小L跟李涵两个人与自己挤在了一起。
  事实证明这是一个非常严谨守礼一丝不苟的男人,几乎从来没有越过客厅半分。
  秦沐沐走出来的时候,小L正在吃着冰淇淋,李涵正在玩着手机,易航正在看当天的电竞周报,看到她来了,向她点了点头,“有事?”
  屋里的隔音一般,三个男人在外边都能听到她在里边的声音。
  秦沐沐一脸无奈的拿起了桌上的水喝了一口,“没什么,就夏初凌羽两口子为了盘豆腐脑吵起来了,夏初一气之下就把车开走了,准备直接一个人飞国外出差,她让我回T市后帮她把车开回去,说给我们省路费。”
  小L听着瞪大了眼睛,“豆腐脑很好吃啊,怎么会吵起来了?”
  李涵听着也觉得不可思议,“不是吧,他们两口子成天在战队里虐狗来着,也能吵起来?”
  易航听着无奈的摇摇头,“再说吧,既然你醒了,那么大家集合一下,一起回去吧。这是凌羽的私事,我想,他应该一个人能摆平的。”
  秦沐沐点了点头。
  确实,这事怎样说都是他们两口子的事情,外人在亲都不好插手,年轻的小夫妻吵架本身也没什么稀奇,尤其是听夏初说,他俩小时候更是没少吵的,也没怎么准备多管。
  李涵听着,就起身往外走准备去叫其它的队员一起集合。
  易航虽然是这样说,但是还是拿起了手机给凌羽敲了一个电话过去。
  “喂,有事?”
  “哦,我听秦沐沐说,大清早你跟夏初吵架了?”
  “没事,等她气消了就没什么事了。”
  “哦,你有数就行,我打电话给你是告诉你一声,夏初刚才好像跟秦沐沐打电话来说一个人要去国外出差,你看顾着点。”
  “嗯,会的。”
  凌羽拿着手机,神色平淡的说道,“我现在就在机场。”
  此时已经天明。
  机场里依旧是一片人来人往,有不少来自国外的旅客刚下飞机,看行装似乎是来T市旅游的。巨大的电子显示屏挂在上头不断的闪动着,机场内是万年不变的广播,提示着行程。
  凌羽靠在大厅的柱子上,“哦,我坐地铁过来的,她出门什么都没带。”
  “没事,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惹着她的。”
  “没关系,这事我自己处理的了的,嗯,那你们下飞机后就直接把她那车开回去吧。”
  “嗯,回见。”
  凌羽挂掉了电话靠在柱子上继续玩着十色键小游戏。
  机场里的候车室有特意为旅客安排的坐椅,不过那里黑压压的一片人,坐那里等着,估计夏初是看不到他的。
  这个时间点完全可以想象路上堵的不忍直视,估计到机场会还要一点时间。
  凌羽看了一下时程,这趟飞机差不多快近中午去了。
  小游戏再次通关。
  凌羽看着屏幕上刷刷刷掉下来的金币,一架银色眼镜下是一双平静无波的黑色眼睛。
  凌羽微微眯了眯眼,想着最近自己是哪里得罪她了导致一大清早整出这一遭。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他的日程一目了然的写在了日程表里,过着不过是早上去上课,中午去备稿,下午回来研究地图战术的日子,万年不变的,几乎也没遇到其它的人……
  其它的人……
  凌羽顿了一下,前些天莫里教授来到了T市去本市最着名的五星级慕天宾馆住着准备参展主持美术节,他跟七弦小师妹一起去探望过莫里教授几次,如果说唯一没写在日程表上的也就这事。
  误会了?
  凌羽想了想,当时好像只有自己一个人跟七弦小妹师一起。
  凌羽收起了手机,有些无奈。
  这些天为了美术节的事他天天折腾着,也是很久没有好好跟夏初说说话,大晚上几乎是累的直接躺在床上,好几次夏初都在跟他说什么来着,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或许是自己的态度过于漫不经心冷落到了她,尤其是今早这碗对方忙和一早上煮的豆腐脑。
  夏初才刚刚忙完工作室得到了几天的休息一大清早起来就开始捣鼓着他喜欢吃的小吃的。
  托夏初所赐,凌羽在过完中二的青春期后很擅于检讨自己。
  这也是一般他很少能跟人吵起架来的原因,本身他话就不多,吵架这种事也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加上他性格一向懒懒的,没太在意一些琐事,不同于街边一天到晚吵架的小夫妻,他这种性格想要和人人吵起来都难。
  思忖了一下症结所在,凌羽心里也有些底了。
  大厅里的人渐渐的多了起来,凌羽想了想,就直接站到了外边去等着。
  夏初来到机场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快十点了,停好了车一脸不耐的走过来,结果一眼就看见了蹲在门口柱子上百无聊赖数蚂蚁的凌羽。
  凌羽注意到了她,站了起来,“你来了。”
  夏初愣了愣,“你怎么在这里?”
  “你出门什么证件都没带,我坐地铁过来的。”
  “哦。”
  夏初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明明摔门赌气离开时说的那么狠,对方却一脸丝毫没有在意的样子,那张面瘫脸依旧是淡淡的,没什么情绪。
  “我把票已经买好了,你不是要出去吗?”
  凌羽顺势非常自然的提过了她的提包,神色平静的说道,“我陪你一起去。”
  

☆、吵架(下)

  
  凌羽晕车到底晕的有多厉害呢。
  两家小时候一起组团旅游的时候夏初曾经见过他脸色惨白的像一张纸,但是到底会晕到什么程度,介于那个时候年纪太小,夏初并没有什么概念。
  长大之后但凡出门,凌羽绝对不会坐火车以外的交通工具。
  到后来结婚,夏初开车,凌羽常常窝在车后面半晕半睡着,看上去晕车的症状好了许多。
  晕车这种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对于很多人来说见怪不怪,有的人坐什么车都没什么感觉,而有的人坐什么车都像要他命似的。
  从T市到目地的不过只要一个半小时,这一个半小时差不多从飞机起飞开始凌羽就开始吐。
  整整一个半小时。
  夏初死死地攥着他的手扶着他,脸色没比他好到哪里去。只不断的拍着他的背上希望能够让他舒服一点,旅程出现一个晕到这么厉害的乘客,任什么晕车药都没什么大效用,到是把一个年轻的空姐给吓住了,尤其是看到他吐得有些脱水的样子,跟着广播寻求医生的帮助。
  夏初看到他难受成这个样子在一旁看着有些急哭了。
  飞机降落的时候,机场已经联系好了医护人员,直接被转去了医院。
  白色的墙壁冷砖,深蓝色的窗帘。
  刚刚下车,夏初还没有转过时间差,只听着那个医生用陌生的语言流利的说着病人的病情,夏初的英语本身是能够应付日常交流,但是一但涉及到医学专业语言,很多词汇听着非常的茫然。
  幸运的是,这个医生的助手是一个跟她同城的女留学生。
  她给夏初大至翻译了一下,说道,病人有严重的晕动症,晕吐导致脱水而引起了体内电解质紊乱,经过抢救已经没什么事了,只需要静养一会儿,不要担心。
  异国他乡又逢特殊时刻,夏初对这个女生非常好感,那个女生很健谈,很热情的充当着翻译插在主治医师跟夏初之间交流着病人的病情。
  “这种病能够治愈吗?”
  “很难,尤其是患者有些家族遗传的晕动病史,而且如你所说,患者从小到大一直都做于汽车飞机轮船之类的交通工具有排斥,数以积累到了现在,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排斥反应,对于患者来说心理上对这些东西也很会抵触。”
  夏初在一旁听的很担忧,“这样的话,那回程要怎么办?”
  医师合上了病案,神色倒是很开朗,那个女生翻译道,“这个病人很早前有来过,其实这一次的症状已经轻减了很多,让他多休息几天适当运动一下,返程时多吃些东西避免空腹,不管他会不会吐,这样都对身体好一点,上机半小时候吃些晕车药会适度减缓症状的。”
  夏初点了点头,跟着去排队将费用全数缴清,回来顺便去药房将药取了过来。
  为了让他能够静养夏初当初一开就直接开了简单人病房。
  推开病房的时候凌羽正坐在病床上挂着点滴,睁着一双乌黑的眼睛望着她。
  那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微染润色,这让夏初想起了凌羽小时候,一吃完药就苦的皱着一张脸,一双眼睛湿漉漉的,那个时候的凌羽非常的小,但却很听话乖巧。
  是一个很可爱的孩子。
  看见她来了,凌羽说道,“我以为会好一点的,至少不会这么严重。”虽然他没少跟媳妇刷节操卖萌,但是他还真不想把这种病弱美少年的形象贯穿到底,凌羽试图挽回一点自己的强悍的纯爷们形象。
  凌羽虽然长的很斯文白嫩,但是气场强悍的很,从小到大也没人把他划到过娘娘腔那堆去。
  夏初没有说话,只是走了进来随手带上了门。
  她的手里正提着一碗中式清粥。
  凌羽其实还是觉得头晕的厉害,看着媳妇走过来了,说道,“我看之前我坐车已经好多了,以为坐飞机也没什么的,休息一下就行了,我真没那么病弱的。”
  夏初点了点头,却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将那一碗清粥放在了床头柜上。
  凌羽早上赶的急,几乎没吃什么东西,飞机上折腾那么会吐的几乎能把苦胆给吐出来,凌羽望着那一碗清粥心里一暖,问道,“你吃什么了吗?”
  夏初正扒着袋着准备打开盖子给他吃,听他这么一句,一时之间抬头怔怔地望着他。
  “不用太顾着我,我真没事,老毛病,休息一会儿回阳过来就能满血复活了,我之前有来过这里的,你要是觉得中式菜的粥点味道淡了可以去吃其它的,反正这点滴一时半会儿也滴不完的,我自己可以看……着……”
  凌羽的神色依旧没什么变化,平静的,淡淡的,没什么多大情绪的面瘫脸。
  他并不是一个擅长流露于感情的人。
  凌羽说这话跟往常没什么区别,那张面瘫脸看上去很沉稳坚毅,看上去依旧是一张不怎么讨喜的脸,并不温柔,连语气都是淡淡的,只是说着说着他停了下来。
  凌羽一贯是沉稳而强悍的,不管他怎样刷节操刷下限的去卖萌。
  只是这一刻的凌羽突然有些像孩子一样的不知所措。望着眼前一手抱着清粥坐在他旁边红了眼眶不知道为什么哭起来的夏初。
  凌羽有些慌了。
  在他的印象里夏初很少哭,小时候不管是和他打架还是和哪个调皮的小孩子打架,不管输赢夏初都不会哭。无论是考试考的怎么样,遇到了什么挫折和困难,还是被人欺负了,她都不会哭,这个生于夏天的女孩,一直都是明媚的,明媚而充满阳光。
  “我……我又做错什么了吗?”凌羽不知道该怎么办,像个孩子一样无措的望着她。
  “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跟我说。我这人性格一向就这样的糟糕,不怎么讨人喜欢,你得告诉我……不要不理我,夏初。”
  眼泪一点点的滴在清粥的盖子上。
  夏初抱着那一碗粥咬紧着嘴唇,视线一片的模糊,“对……不起,阿羽。”
  凌羽怔了怔。
  夏初伸手抱住了他,哭得一片稀里糊涂,凌羽有些僵硬的任由她抱着,伸着一只手试探性的抚上了她的背,随即缓缓地安抚着她。
  “对不起,我不应该那样气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傻傻的跑过来!”
  “你把我一个人丢一边冷静一下就可以了,我只是有点心情不好,冲你发了下火,你别理我就是了,你就这样……傻傻的跑过来……给我送东西已经够了……你明明那么讨厌这些汽车飞机之类的东西的……还要傻傻的跟上来做什么!”
  夏初当时并没有想那么多,或者说她根本不知道凌羽到底晕车晕的有多严重。
  刚刚吵完架的两个人,一个人丝毫没有在意的赶了过来,看到他一个人蹲在机场的柱子边的时候,夏初的气已经完全消了,回想过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要和他生气。
  夏初说的断断续续模模糊糊,凌羽缓缓地伸手抚着她的背将她带到了怀里认真听着,意识到不是自己哪里做错了惹到媳妇,凌羽松了一口气。
  凌羽听着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去啊。”
  “你从来都没有出过国,这次出差你一个人在国外要呆上大半个月,这里你什么都不熟悉,又没有朋友熟人,而且这边的饮食起居和国内完全不一样,很多人在这里都会水土不服,我实在不放心你一个人去。”
  凌羽将夏初扶了起来,看着这个难得哭的像个小花猫一样的小媳妇,用另一只手的指腹抚去了她的眼泪,“别哭,你一哭我就慌。我一直都记得第一次看你哭的时候,那个时候我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却没有半点的意识,你揍了我一顿,我还跟你还手,回头你突然蹲下去哭着问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那是你不学好跟那些个混帐一起欺负女生!”
  “嗯,是挺混帐的。”
  想起那些已经称得上遥远的记忆,凌羽对那一段满满的中二期黑历史自己都有些不忍直视。
  那是每个人都会经历的青春叛逆期,一切不定因子萌芽的初始,很多人由此而堕落,很多人由此而迷茫,很多人由此而陷入疯狂,他为之庆幸,那个始终拉住他的手,不曾放弃的将他带离了那无尽的暗渊。
  凌羽一直记得那一天,夏初面对那个无可救治的中二期叛逆少年,痛哭着问他,为什么你会变成这个样子,凌羽!
  那个时候的凌羽对于夏初的哭声完全没有招架之力,站在原地完全不知所措的望着她。
  如同现在一样。
  凌羽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既然来都来了,我带你好好玩半个月吧,当初我妈带我来过一次参加美术展,在这里待了大半年的样子来着,那一年我晕的差不多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才满血复活来着,比现在好多了。”
  “那个时候你才多大啊,能记住什么。”
  “至少机场的那个标识没变,跟T大美院的毛线团一样,实在不行我找一个向导就是了,可能你不知道,镜之门的游戏总公司就是在这里来着。”
  “所以,你来这里的主要目标是……”
  “陪你来玩啊,其它都是顺带的,你有兴趣我还可以带你去参观一下游戏总公司,或者去拜访一下我的导师莫里教授,就之前才刚刚飞到这边来,我跟七弦小师妹忙了一阵了,美术节的事就全数交由她去办了。”
  “七弦……”
  “你见过她,我们结婚那天她有到,不过她化妆和没化妆的差别很大,平日里跟你一样像个小孩子似的,路上你看到她可能一时认不出来。”
  “……”
  夏初闷闷的说道,“你之前一直都在忙T大美术节吗?”
  凌羽点了点头,“嗯,T市几大美术馆和美院一起联办,原定由莫里教授亲自主持,我和几个师兄师妹策划跑跑腿来着。结果这边临时有些紧要的事,她老人家就先回去了。”
  夏初将那碗清粥递给了他,将撕开的盖子放在了一边,将勺子放了进去。
  “你吃了吗?”
  “我不饿,你先吃点东西垫垫底吧,折腾了一天了。”
  凌羽说道,“你先吃点吧,总要吃点东西的,我没什么食欲,而且带吊着糖在的,真不饿。”
  夏初瞪了他一眼,“不饿也要吃,你那纸糊的胃折腾几下没准就穿了。”
  凌羽有些无奈,“我真没那么病弱,没看结婚那天我都能抱得起你吗?而且之前你不赶我去锻炼来着,我身体很好的。”
  “锻炼个鬼,你当真我看不出来你是去拍张照的吗!”
  唔……
  凌羽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我真没什么胃口,不然我就垫垫,你先垫垫胃喝一半,剩下的我喝,一碗真吃不下去,这边的粥特别淡。”
  夏初看了他一眼,拿他没有办法只有就着碗直接喝完一半,将剩下的递给他。
  凌羽向了一眼朝向自己的勺子。
  凌羽突然捂着胳膊说道,“有点手疼,这勺子太重了,我拿不起,不然你喂我吧。”
  夏初捏着那个泡木头做的‘太重的勺子’,看了他满脸的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也依着他没多说什么,一点点的给他喂着,凌羽眯着眼睛靠在软枕上很是享受的样子。
  末了,吻了一下他被清粥濡着黏黏的唇。
  松开的时候,凌羽突然说道,“你要心情不好跟我生气发火我都不会在意,不过,以后不要说要跟我拆伙离婚再也不回来的话了。”
  夏初望着他抿了抿唇,“你生我的气吗?”
  凌羽笑了笑,摇了摇头。
  凌羽抚着她的长发,修长的手指卷着对方垂下来的一缕缕乌发,“我只是不想将时间花费在吵架上,让一些不必要的矛盾误会来消耗着我们之间的感情。”
  “我们一起已经走过了二十年了,往后,会有另一个二十年,又一个二十年,再一个二十年……夏初,以后的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是我想跟你一直的走下去,到最后的结束。”
  “在此之前,你从来没有喜欢过别人吗?”
  凌羽松开了手指间的乌丝,望向她的那一双眼睛是乌黑的,明亮的。
  凌羽说道,“我并不是一个热情的人,一场恋爱足够消磨掉我全部的感情。我比较狭隘,爱不起很多的人,我只想守着一个人到我生命的最后一刻。”
  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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