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曾经-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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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够吗?”他宠溺的揉了揉我的头发,眼角都是笑意。
我轻哼了一声,不再看他。
“我饿了,陪我吃饭。”他像个小孩子似的说道,搂着我穿过马路。在KFC和李先生中间停了下来。
“你想去哪家?”他看着我问道。
“我不饿。”我才吃完饭,哪个都不想吃。
他却一脸可怜的模样看着我,“我饿了。”
唉,我有些于心不忍,“李先生。”
“好。”他拉着我进去了,我不想吃,他便点了一碗面。
“你胖了。”他突然说道。我赶紧捂住自己的脸,不再看他。
“我哪有,你看错了。”我强烈辩解。
他笑着想拉开我的手,我用力护住自己的脸,不肯让他看到。太丢人了,居然胖的这么明显。
他哭笑不得,解释道:“我又没有说胖了不好,快把手放下来吧。”说着试图拉开我捂着脸的双手。
我不情愿的将手放了下来,托着下巴暗自郁闷。他见状无奈的叹了口气,安慰我:“女孩子胖点才好看,你现在很好看。”
“你还是嫌我胖了。”我表示不开心,虽然他算是在夸我。
他顿时无言以对,默默接过服务员端来的饭,埋头吃面。
看着他不知所措的样子,我开心了不少。我索性托着下巴看他吃饭的样子。我们很久没有面对面坐在一起,像这样有说有笑,虽然每天都会联系,但今天能真切的感受到他的存在,我很安心。
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灼热的目光,抬头看着我问道,“我很好看吗?”我点了点头,立刻扮作花痴的样子,“帅哥,可以留个电话吗?”
他倒是配合的很,放下筷子一本正经的说:“我要回去跟我女朋友商量一下。”
我一愣,不知道如何接招了。他冲我笑了笑,“笨。”然后继续吃饭。
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以翔打来的。我看了一眼司政翰,他正好抬头看我,示意我赶快接。
“喂,以翔。怎么了?”我问道。
司政翰看着我,眼眸沉了沉。
“你在外面吗?”以翔反问我,然后继续说道,“今天晚上来我家吃饭吧,记得叫上左爸左妈。”
我想了想,“我跟我妈说一声吧,我今天有事,就不去了。”
司政翰吃完了,我起身跟在他后面,却被他拉到身旁,紧紧牵着。
“你有约了?”以翔似乎有些失落,“能取消吗?今天先来我家。”
我抬头看向司政翰,他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握着我的手。
“对不起,他很重要。”我抱歉的说道,司政翰没有扭头看我,却轻轻扬起了嘴角。
以翔沉吟了片刻,“没关系,下次好了。”
我挂断了电话,伸手搂住司政翰的腰,不肯放手。他吃惊的看着我,“怎么了?”
我用力的摇了摇头,“不知道,就是想告诉你,很喜欢很喜欢你。”
我们就这样对视着,从他的眼睛里,我看到了眼睛闪着光的自己。我刚想问他的想法,吻就这样铺天盖地的包裹着我,大脑顿时一片空白,来不及多想,我只是真实的回应着他,不去思考任何事……
司政翰有事要在A市呆两天,问他什么事也不回答,只是轻拍我的头微微一笑,“不用担心。”
他越这样说我越隐隐不安,可是担心无用,如果他想告诉我,自然会说的,死缠烂打的追问,这样的傻事我已经不会再做了。
我们打的去了我家附近的一条街,他在网上订了家宾馆,就在我家附近不远处的一条繁荣街道。
“宾馆离我家很近哎,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家在哪了?故意的对不对?”我开玩笑的说道,抬头望着这家豪华的宾馆,虽然身为A市人,我却从没有来过这里,在这里普通房间睡一晚上也要七八百块钱,简直太奢侈了。
司政翰怔了怔,“你带我四处逛逛吧,我还是第一次来A市。”
我顿时欢呼雀跃,拉着他奔向地铁站,“司政翰你真是找对人了。”我笑着冲他眨了眨眼睛,太好了,我早就想去A市著名的“□□”玩耍了,可惜一直没机会,现在好不容易有金主陪着,真是上帝给发饺子了呀!
“你笑得这么开心,有什么阴谋吗?”司政翰停下来,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怎么会,跟我走就对了,绝对让你满意(我要大吃一顿)。”我嘿嘿笑道,挽上他的胳膊去买地铁票。
不管明天将面临什么事情,我也不愿辜负了今天的美好,何况有他在身边。
☆、蜂蜜恋爱了
今年的冬天似乎暖和了不少,再加上临近新年,“□□”热闹非凡。
我偷偷的将左手伸进司政翰的口袋里,正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他停了下来,扭头看了我一眼,然后默默的握紧我的手,微笑着问:“这就是你说的好玩的地方?”
“□□”其实是一个很大的露天广场,四周是一个个小阁屋,有各式各样的东西,玲琅满目,位于正中央有一栋两层的大楼,一楼是娱乐场所,二楼是各种美食小吃。在这里,可以吃到全国各地的特色美食,没上大学之前,我几乎每个月都会来这里一次,没办法,诱惑太大了。
我冲司政翰使劲的点了点头,讨好似的笑道:“这里真的很好玩,A市标志性建筑之一,我们进去看看吧?好嘛好嘛!”我拉着他往正门走,司政翰无奈的笑了笑,没再说话。
不得不承认,司政翰是个游戏高手。射击和投篮百发百中,攀岩也轻而易举,连抓娃娃机都应付自如,投了三次币,居然次次都能抓到,我怎么会交到这么全能的男友,“哇!你怎么这么厉害!”我激动的跳起来抱着他大叫,惹得路过的人频频回头。
“左夏,你安静点。”司政翰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我高兴嘛!”我仰头倔强的看向他,掩饰不住内心的开心。
司政翰将毛绒玩具递到我手里,微笑着揉了揉我的头,“饿了吗?”
我摸了摸肚子,真的瘪了,去吃饭吧。
二楼香飘四溢,“我们吃蒸鱼好不好,他家的味道很正宗。”我指着蒸鱼馆对司政翰说,他点了点头,和我一起进去。
我们坐车回到家已经八点半了,老爸老妈这会儿应该从以翔家回来了。我站在路灯下,准备和司政翰道别。
“你明天要做什么?”我抬头问道。
司政翰将我拉近他,为我戴上帽子。“我明天要去乡下一位亲戚家,估计要下午回来,等我电话。”他伸手拨开我被风吹散的头发,冲我笑了笑。
我竟一时有些看痴,挪不开视线。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心思,渐渐的俯身凑近我,我立刻缓过神来,一把推来了他,红着脸嗔怪道:“你干嘛?”
他一把手将我搂进怀里,却没有再近一步的动作,耳边传来浅笑声,“你以为我要干嘛?”
好呀,司政翰你居然骗我。
我佯装生气的要推开他,却被他圈的更紧。
“我开玩笑的,不要生气。”他解释道。
我知道,我也贪恋这温暖。
刚进门,我就听到老妈的大嗓门,“怎么才回来呀?外面很冷的呀,你又跟谁出去了?吃饭没呀?快进来坐下,我去给你打盆水泡泡脚。”
我一时无法回答老妈那么多问题,索性闭嘴。躲到正看电视的老爸身边,拿起茶几上的苹果,塞到了嘴里。
“你们今天去以翔家吃饭了。”我将鞋蹬掉,蜷腿盘坐在沙发上。
老爸喝了口茶,说:“去吃了,你袁姨他们亲自过来叫的,盛情难却。”他看向我,问道:“你今天跟谁出去了,怎么都不回来吃饭。”
老妈正好端着洗脚盆过来,一面将毛巾递给我,一面责怪我,“你看看你,苹果没洗就吃,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这么不爱干净。”说着要拿走我的苹果,我笑着咬了一大口,无所谓的说道,“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老妈瞪了我一眼,手伸了回去。“赶紧洗脚。”
“我知道了。”
刚刚被老妈打断,我还没来得及回答老爸,不过老爸也没再问,我也就当它翻篇了,不再提及。
第二天还没睡醒,我就被欢快的电话铃声吵醒了。“左夏,有个好消息要跟你分享!”不用看来电显示,也能听出来蜂蜜那独具特色的笑声。她一遇到什么开心的事,准会这么没心没肺的、像要抽过去一样的笑。
我翻了个身,将手机的通话音量调低了点,问道:“说吧,你妈同意你出国旅游了?”前几天她跟我说过,想趁假期出国旅行,一个人的旅行,可是她妈妈不放心她,一直没同意,更是没收了蜂蜜的身份证,禁止她一切外出活动,并且告诫她“这个假期,哪都不许去。”蜂蜜今天这么开心,应该是她妈妈同意了吧。
“不不不,比出国游还要开心。”蜂蜜故意停顿了一会,“我恋爱了。”
“你恋爱了?真的呀!”我吃惊的问道,“谁呀,赵其成?不会真是他吧?”跟蜂蜜暧昧不清的赵其成有最大的嫌疑。蜂蜜在那头嘿嘿直笑,装害羞的回答:“是他了。”
我对着手机,默默翻了个白眼。
“快老实交代你怎么勾搭上人家学霸的?”我追问道。有时候爱情来得太快,连旁观者都有些招架不住。
“什么我勾搭呀,是他追的我好不好。。。。。。”蜂蜜娇滴滴的声音里透露着满满的幸福感。
我们互相嫌弃了一会儿,她才娓娓道来。昨天晚上赵其成突然给蜂蜜打电话,很显然,他喝酒了,不然照他的性子,清醒着不会做这样“没脑子”的事呀。他们聊了很多,虽然都是些不着边的闲话。但是不知道怎么聊着聊着,赵其成跟蜂蜜表白了,“他说第一次在图书馆和我坐一起,我问他‘为什么’的时候,他就喜欢上了我。左夏,你说巧不巧,我也是,在他第一次给我讲题的时候,我就被他吸引了。这种感觉算不算一见钟情呀?”蜂蜜突然说出来这么煽情的话,倒吓了我一跳。我问她脑子还正常吗?“我没跟你开玩笑,我很认真的。”蜂蜜怪我不解风情。
“你们要一直幸福。真心的。”我真心的,真心的祝福蜂蜜。她虽然有时候很傻,有时候很现实,但她是个好姑娘,更是我的好朋友。我真心的希望她能幸福,不要历经风雨,不要掺杂太多世俗,就这么平淡简单的幸福,细水长流。
“谢谢你,左夏。”
“我也要谢谢你,蜂蜜。”我想了一下,说道:“我终于不用每天陪你去操场逛了,哈哈!”以后就有赵其成接我的班了,想想都好开心。
“你妹呀,看放假回来我怎么收拾你!”蜂蜜一定气炸了。不过我很开心呀,开心的都要流眼泪了,也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蜂蜜的幸福。不管怎样,我们都会幸福的,对吧?
☆、如此模样重逢
大清早被蜂蜜的喜事闹得再也睡不着了,我干脆坐起来伸了伸懒腰,准备刷牙洗漱,做个有为的新青年。可是一看闹钟,已经十点了。。。。。。
没关系,何时读书都不为晚,何时起床也都不为过嘛!
老妈大清早出去布置年货了,老爸给我留了早餐和纸条,“老爸去会棋友了。”唉,他们的生活都比我的精彩。
我嘴里叼着一片吐司,在书房来来回回转了十几圈,不知道该干些什么。我突然想起了明媚学姐,她在舞台上曼妙的身姿,谈吐之间自信的笑容,微微俯首的娇羞,不管怎么比,我都比不过呀。司政翰是不是脑子有泡呀,怎么选了我?
左夏你是不是脑子有泡呀,哪有贬敌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
我正自言自语时,手机响了起来。打电话的都凑到今天了。
陌生号码。接,还是不接。
“喂,你好,请问。。。。。。”我礼貌的问道。
“我是汤晓。”
果然还是不接的好。
我换了只手拿电话,走出了书房。“什么事?”
对方倒是很淡然,悠悠的说道:“老朋友很久没见,出来叙叙旧怎么样?”
叙旧,你是吃饱撑的,想出来消化消化的吧?
当然,我没说这句话,只是以白眼代替此刻的心情。
“你不愿意?”她话中夹杂了一丝揶揄味。
“没空。”我们没有见面的必要了吧,也许都没有相识的必要。
“我有林哲的消息。”她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我心里一惊,隐约觉得有不好的事发生。不会的,“我更没空。”我打算挂掉电话。林哲这两个字,早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他残废了,没了双腿。”
我刚倒满水的杯子“啪”一声碎了一地。这一刻,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我像是刚从噩梦中醒来,来不及思考刚刚的噩梦是什么。
“你在哪?”我想握紧拿着手机的颤抖的右手,可是左手也在抖,我该怎么办?
汤晓像是赌赢了一般,笑了声,“果然,你还是放不下他。”
她在耍我吗?在跟我开玩笑吗?所以,他还是好好的活着的,对不对?
“他在Y市,你去吗?”汤晓淡淡的说。
老妈推门进来,看了一眼我,又看了看地上的玻璃碎片,“左夏你干什么了,还不赶紧扫扫。有没有伤到手呀?”
我没说话,快步进了卧室。留着老妈在背后喊:“哎,你这孩子怎么不说话呀?你伤没伤到手呀?”
“十分钟后来我家接我,你买票。”我挂了电话,开始换衣服。
十分钟后,楼下一阵刺耳的鸣笛。我跟老妈说了朋友有事,要去趟Y市,今天不回来了。只是没说这个朋友是林哲。老妈知道我一本正经的时候便是决定好了一切事,她嘱咐了句“注意安全,早点回来。”然后回屋做饭去了。我突然感觉自己实在是太幸福,就算有一天我会失掉所有,也还有一条回家的路在等我。
汤晓摇下车窗对我说:“上车。”
“林哲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系上安全带,不安的问道。我以为知道真相后的自己可以做到云淡风轻,可是听到他的消息时心里顿时像被石头压住了一样,喘不过气来。
汤晓开动车子,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的回答:“他被追债的开车撞了,截去了双腿,一个月前的事。”
“他。。。。。。追债?为什么?你怎么知道的?”我不相信的追问汤晓。怎么会被追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他什么也没跟我说,这些还是他表哥告诉我的。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他的事,呵,从他离开之后,我就一直都在打听他的消息,大概上帝都被我感动了吧,才会让我再遇到他。呵。。。。。。”
汤晓别过头看了眼车窗外,她呵呵笑了两声,像是嘲笑自己太傻,也是在责备自己太晚找到林哲了吧。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我动了动嘴唇,还是问了出口。和汤晓相比,我才发觉自己根本不配过问林哲的事。汤晓为林哲付出的比林哲曾给她的多太多了。而我呢,或许从不曾认真爱过吧。
红灯亮了。汤晓看着我说道:“我一个星期前去看他时,他才同意坐上轮椅出去看看。可是从他的眼神中还是看不到一丝求生的欲望。他每天都不怎么吃饭,不喜欢跟人说话,一个人发呆就是一整天。我来找你就是希望你能劝动他,无论用什么办法,只要能让他重新活过来,你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或许我说这些话有些不知廉耻,可希望你能看在往日的份上,帮帮他。”汤晓恳切的看着我,她是个高傲的人,现在这样低声下气的求我,可见林哲在他心里的分量。
我点了点头,“虽然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过我会好好劝他的。汤晓,你才值得林哲喜欢。”
绿灯亮了起来。她或许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楞了下,随即恢复了清冷的表情,转过头去专心开车。
“我一直都不配。”她淡淡的说了一句,眼睛一直盯着前面。
我被手机铃声吵醒,司政翰。“喂。。。。。。”我看了一眼汤晓,她没有理我,专心致志的开车。“你回来了?”我竟忘了司政翰还在A市,突然心里满是愧疚。
“恩,我提前回市里了。你在家吗?我去接你,一起出去吃饭吧。我有些事想跟你说。”司政翰似乎有些疲惫,但通过他的声音仍能感受到他的温柔。他一心想着我,我却忘记了他的存在,“对不起,我不在家。”我准备请罪,“我朋友有些急事,我要去看看他。”
“你一个人吗?在哪,要我去陪你吗?”司政翰关切的问道。
“不用不用,我和朋友一起去,”汤晓看了我一眼,似乎扯了下嘴角。“我可能这两天都不回去,你可能要一个人了。。。。。。”说着我低头摆弄着安全带。
那边沉默了一会,“没关系,你注意安全。我今天下午就回去了,”他似乎犹豫着要说些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等改天再去看你。”我应了声,挂断了电话。
汤晓说:“男朋友?”我“嗯”了声,转脸朝向窗外。又下雪了。
“你还真是有魅力,到哪都能勾搭到男人。”汤晓嗤之以鼻。
我没有反驳,并不是认为她说的对,而是不用在意。就像汤晓对林哲的执着一样,我也遇到了我的执着。我比任何时候都要确定,我喜欢司政翰,心里再也装不下任何人。这次去见林哲,我是要还债的,不仅是替爸爸,也是替自己。我没有告诉司政翰实情,是觉得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等这件事处理完,我会完完全全的告诉他,坦白一切过去。我相信他一定明白,理解我。
Y市的市中心医院门口前来来往往许多人,或悲或喜,或哀或泣。
汤晓和熟识的医生打了声招呼,带着我兜兜转转停在一间看起来有些豪华的病房门口,汤晓仰起头示意就是这里。我匆忙整理好情绪,敲了下门。
里面没有人应答。
我转头看了一眼汤晓,“不在吗?”
汤晓直接推开了门,大声冲里面喊道:“林哲,我们进来了。”
他僵硬的侧躺在病床上,背对着我们,宽大的病号服裤子里面,是空荡荡的一双腿。
“林哲。。。。。。”我试探的小声喊了一声。
僵硬的背颤动了下,随即他慌张的拉紧被子裹住下身。
“走。”
汤晓噙着泪背靠着墙。我低下头哽咽着。
说好的忍住不哭,却食言了。
☆、你早就知道
记得林哲说他很喜欢登山,每登上一座山峰,他都会有很大的成就感。“每次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