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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千金已密婚-豪门密婚:老公好闷骚-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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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接管公司总裁的位置,这刻淆洳的心情,米瑷完全能够理解。
她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语气平和下来,然后对着浠洳扬唇一笑,轻快的脚步跑过去,伏身到浠洳耳边,悄声说:“我刚才迷路,错把那个人当成是你了。”
她的样子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浠洳注意到她微嘟起的两片小嘴,那委屈的样子,把他刚才看到的误会奇妙的化解了,原来她是当弟弟为自己才会与他靠那么近。
浠洳伸手握了她小手,炙热的眼神,完症状的笑容溢出来,“他是我孪生弟弟,叫浠澈。”
“哦!”米瑷恍然地点点头,“我有些饿了,我们下去吧。”
“好。”穆浠洳淡淡的眼波将一切情绪都压下去,只任由着米瑷把他推入地电梯。
就在电梯门前关起一刻,穆浠澈对着他们摆了摆手,邪笑着说了句,“大哥,生日快乐哟!”
刷地一下,电梯门关起来。
米瑷看到镜子里反射出来的平静儒雅的脸,上前一步蹲到他身侧,一脸的愧疚,“浠洳,今天原来是你的生日吗?你怎么也不告诉我,我连礼物都没有准备。”
浠洳神情微愣,随即化开微笑:“你陪在我身边已经是最好的礼物。”
米瑷继续蹲在他身边,伸了伸手,最后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手指修长而漂亮,她鼓足了勇气想给他鼓励,“浠洳你一直都是最棒的男人,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瑷瑷……”
叮地一声,电梯门打开了,大家看到的就是一坐一蹲的两个人,手握着手深情对望……
回家的路上,米瑷坐在车子里,视线一直落在那堆成小山一般的礼物盒子。
她是有多少年没有收过礼物了呢,拆开礼物盒的感觉真的很棒,有期待有幸福有惊喜。
明助理不时会借反射镜后座偷看一眼,就见少爷情绪很不错,完全没有受到失去家族继承权事件的影响,看着米瑷小姐舒眼朗目的,嘴角还一直都挂着上翘的弧度。
浠洳的加长林肯停在了洳瑷苑的车庄里。
米瑷推着浠洳回来,却自己一个人跑上楼,执意让浠洳等她一会。
浠洳坐在院子的西柚树下,暗藏了锐芒的眼神撇向明助理,“让你做的事处理好了吗?”
“二楼的所有监控录像我都抹掉了,没有任何人会发现,少爷放心。”明助理垂眸静立,一幅毕恭毕敬的样子。
“嗯。”穆浠洳微微闭起了眼,沉思地靠在椅背上,“明天你去公司把我的一些私人物品收拾一下,暂存放到物品间。”
“少爷,您真的要把总裁的位置让给二少爷?”
浠洳正要开口,就听到米瑷小跑着的急促声音,豁然睁开眼,手指做了个禁声的动作,明助理当即闭了口,识趣的退开了。
米瑷抱着琴盒跑过来,看到他时对着他扬了扬,“浠洳,浠洳,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哦?”浠洳看了她手里的小提琴,微微皱眉道:“你不是要送我琴吧,小提琴我可是不会的。”
“嘻嘻,你生日我怎么也该有表示,”米瑷羞涩地笑了笑,抱着琴走近他面前,“我要给你唱生日歌。”
明助理走出不远,就听到身后清脆动听的女声,开始唱祝你生日快乐!回头看一眼,就看到少爷烂漫如花的笑脸,不免摇头感叹一句,问世间爱情何物?直叫人前仆后继,少爷这样的人见了米瑷小姐,智商基本要降到临界点了。
委婉优美的小提琴音轻缓的奏起,米瑷穿着粉色的小短洋装,纤纤玉指拎着小提琴,站在喷水池前,婀娜柔美的身体,乌黑散开的长发,白皙地肌肤,在月光下恬静的气质美如兰,才华馥如仙,令人一见难忘。
一曲毕,米瑷望着浠洳,羞赧恬静地笑了,两颊边是一对浅浅的梨涡。
这五年来,无数个午夜梦回,穆浠洳没有交过一个女朋友,甚至连要好的女性都没有,心心念念的只有这一抹倩影未曾变。
“浠洳,生日快乐!”米瑷放下小提琴,缓缓地来到他面前,双手握住了他的脸,然后就么青涩地闭起了眼,长长的睫毛轻颤着,犹如此刻的心跳失了规律,小脸靠近他,轻轻的软软地印在了他的额头上。
米瑷这样突如的大胆举动,令穆浠洳的全身骤然紧绷。
男性的阳刚之气扑面,米瑷轻轻的移开唇,在心里默默的许下愿,祈祷面前的这个少年重新站起来。
“瑷瑷……”还不等她起身退开,腰间蓦然一紧,纤细的腰肢已被他双臂紧紧环住搂入了怀里。
“浠洳!”米瑷惊异地挣了挣,却发现被拥得更紧,她的手指落成在他柔顺的发丝上轻轻地抚了抚,“我的导师是全球最出色的神经外科专家,我已经把你的病例传给他,相信一定会有最先进的治疗方法让你痊愈的。”
“瑷瑷……”
“我在。”
浠洳略略的松开手,就在米瑷他要放开她的时候,突如地将她拉入怀里,强有力的双臂竟然把她整个抱到了轮椅上,眨眼间,浠洳霸道地封住了她微张的双唇。
米瑷完全来不及反应,便有软滑的香舌潜入,温柔强劲地搅动了她的小小丁香,米瑷大睁了双眼看着咫尺俊颜,发现这刻的浠洳深情得几近可以将人融化。


卷 一 第21章 你有跟踪癖

唇齿间的触感是生涩、强烈又充满了压抑的占有欲。
米瑷的所有感官都被铺天盖地的窒息包围,喉咙里呜咽出声,一颗心宛若擂鼓,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穆浠洳居然强吻了自己。
直到两人都无法呼吸,浠洳才不舍地放开她,深深的注视许久,几次到了嘴边的话,都被他压制下去。
米瑷清楚的感觉到他有话要说,可等了好久,他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一个字。
这一吻于她是惊涛拍岸,于他却更像是自然而然,因为在外婆拄着拐杖踏地声和阿吉的狗叫声交织在一起后,米瑷从他怀里挣出来就落荒而逃,恨没有个地缝钻进去。
而穆浠洳的心情却是好得出奇,特别是看到米瑷羞涩地跑来,唇边还残留着她的气息,看着外婆目瞪口呆的表情笑得满脸幸福。
夜半,米瑷再次辗转反侧难已成眠,眼前都是浠洳俊脸。
手机铃声响起来,米瑷从床上爬起来,看到来电提示是学长的电话。
“喂,学长。”米瑷握着电话,心情有些复杂。
不同于她的紧张,对方在听到她的声音后,传出爽朗的笑声,“米瑷,我已经回国来了,西藏那边医院基本已经联系好了,只要订好机票就可以动身了。”
“学长,”米瑷咬了咬唇,“你才下飞机需要好好休息,不如我们明天见面后再说吧。”
“……”手机里迟疑了几分钟,然后是直接了当的质问,“米瑷,你改变主意了吗?还是家里人不想你去那么远的地方?”
“不,不是的,我……没有改变主意。”
“那就好。地址明天发给你,咱们见面再详谈。”
“嗯,好的。”
米瑷挂断电话,软软的坐在床边,窗外几声闷雷传来,让她的心绪更加不安。
她其实不愿意承认,但却隐瞒不了自己的心,她担心浠洳的病情,担心他的处境。
翌日。
学长沈彦彬把见面地点发给她,米瑷原本正在院子里带着阿吉散步,看到这条消息,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浠洳的房间窗口。
早餐之后,他就回了房间,之后一直没有出来过,米瑷本来尴尬之极,但他却是平静如常,好像昨晚的那个吻没有发生过。
米瑷下意识的抚了下唇瓣,又发了会呆,才将阿吉送到小狗屋里睡觉,她自己则返回房间,随便拿了件外套。
临出门前,米瑷敲开了浠洳的房门。
他正坐在桌案前,神情专注的画他的图纸。
“浠洳,我约了朋友见面。”
“嗯。”穆浠洳架着眼镜抬头看了她一眼,之后又收回视线,专注于图纸。
“晚饭不用等我了。”
“嗯。”他手里的铅笔快速滑动。
“还有,我明天就要离开了。”
穆浠洳手里的笔猛地顿住,之后又快速的绘动。
“那我先走了,外婆的腿伤已经没大事了,药也换过了。”
“知道了!”
米瑷轻轻的关起房门。
房门关起的一瞬,穆浠洳手里的笔被烦躁地抛出去,落到地板上滚出好远。
绿岛咖啡厅。
米瑷与学长坐在临窗的座位里。米瑷认真的翻看了藏区医院的情况介绍。
仪表堂堂的学长则眼神暧昧地望着米瑷。
“瑷瑷,我跟院长打好招呼,我们到了也用马上去医院报道,我可以带着你去拉萨玩几天。”
“不用了,还是先到医院报到的好。”
沈彦彬伸手握了她青葱小手,“瑷瑷,你不是说很想去布达拉宫吗。”
米瑷急忙抽回手,表情有些僵硬,“以后有的是时间去。”
沈彦彬也不再坚持,只在她的咖啡杯里加了点奶,温和笑道:“也好。”
马路对面黑色宾利里低垂下的车窗里,穆浠洳袭着一身黑色,黑色的条纹衬衫以及羊绒大衣,他侧脸望向临窗的方向,特别在看到那个家伙握了米瑷的手时,眼神危险地眯窄,棱角分明的薄唇紧紧抿起,骤然收紧的下颌都能表明他此时的心情很不佳。


卷 一 第22章 去留又如何

“少爷,要不要我去把米小姐请出来?”
穆浠洳摆了摆手,缓缓收回视线,如常的神态让人看不出喜怒。
“不用,开车吧。”
明助理迟疑一秒重新发动车子。
米瑷走出咖啡厅时,是准备直奔商场,买一些必备品。
可手机有短消息传来,她点开一看,我给你备了些去藏区工作的必备品,午饭也做好了,浠洳。
米瑷有些吃惊,吃惊于他居然连这样的细节也帮她想到了,一时间心里暖暖的。
“瑷瑷,我们先去吃饭,饭后再去购物。”沈彦彬已经打到车子,并打开车门等着她。
“可是,对不起,我突然有事,得先走了。”米瑷又打了一辆车,快速钻进去,只留下学长站在路边一直看着她离开的方向。
回去的路程大约一个多小时,米瑷的心也就纠结了一个多小时。是去是留的念头一直盘旋在脑子里,让她去也不是,留也不是的。
洳瑷苑,米瑷看着门牌上的三个字,整整十分钟,如果他是真的爱着自己,那么持上这块牌子的时候,他的心情应该是幸福愉悦的,但是车祸之后,在得知自己有可能一辈子坐在轮椅上,被理想的生活狠狠抛弃,他又该多么绝望。
就好比多年前的自己。
刚走进客厅就看到已经打包好的大包小包行李。
这让她想到一句话,爱一个人并不一定要得到她,能看着她幸福,自己才能有幸福。
“回来了。”
穆浠洳坐在轮椅里,从厨房的方向出来,身上仍旧穿着早晨的休闲装,他看自己的眼神完全没有异样,自然得像是下班回家的太太。
“嗯。我上去换件衣服。”米瑷拿着包包上楼,才迈上两阶台阶,就听到他问她。
“一会你把那边医院的地址给我,我让人把东西空运过去。”
“……”米瑷迟疑了一会,只轻轻点点头。
一餐饭吃得有些沉闷,米瑷几次想要开口说给他钱的事,但都因为他的频频夹菜而压了回去。这时候提钱似乎惹他不高兴。
因为他对她的态度始终如一,但心情明显有些阴暗。
下午,米瑷推着浠洳散步,绞尽脑汁给他讲了些生硬的笑话,她发现自己恐怕一整年都没跟人说过这么多的话。而浠洳呢,一味的认真听着,偶尔说上一句,之后就是继续做听众。
两人之间的关系则奇妙的存在着。
接连几天没有睡好,米瑷的黑眼圈已经相当的明显,夜里,她又在睡着了两小时后醒过来,之后继续辗转反侧的睡不着。
米瑷穿了衣服去院子里看阿吉,路过主楼一侧的健身房时,她看到里面的灯居然亮着,隔着透明的落地玻璃,是穆浠洳坐在轮椅里打沙袋。
跟她一样是大晚上不睡觉,相反的是她只想跟狗狗说说话,而他在这里打沙袋发泄。
浠洳应该有很多话想说,却不能说吧,像是她之前在管教所,想爸爸,想妈妈,想昕蔚,想跟他们诉苦,可是却无处倾诉,渐渐的她只能学着对自己倾诉。
到最后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倾诉了的。
生活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
突然一声巨响,米瑷醒过神时再看,轮椅因为他用力过猛侧翻在地上,而浠洳则被轮椅压在下面。


卷 一 第23章 以我之名,冠你之姓

如果说米瑷的人生中充满了意外,那么与穆浠洳的再次相遇应该说是她灰暗人生中的一抹油彩。
看着有苦难言,只能借助打沙袋来发泄的穆浠洳,想起当年雨中为她撑伞的温雅少年,他此刻所受的苦,米瑷感同身受。
将轮椅搬起来,米瑷伸手要去扶他起来,可伸过去的手被他避开了。米瑷看着他费力地想要自己爬起来,可双腿竟然无法支撑身体。
顷刻间,竟然不知不觉的湿了眼眶。
她轻轻地再次伸出手,浠洳瞥到她的白皙的手臂,眼神深沉几分,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抓住轮椅,想要自己坐回去。
可是,对于一个双腿麻木的人来说,这是何等艰难。
“浠洳,别这样好吗。让我来帮你。”米瑷已经不允许他再拒绝,紧紧的抱住他的手臂。
“不,我自己可以。”他的情况有很大的波动,但被极力的控制住。
最后,米瑷听到浠洳低笑一声,脸上的表情已经有了受伤后的裂痕,尽管他正极力的保持平静。
米瑷被他猛然一甩,身子一个趔趄险些摔到地上,幸好手掌着地避免了摔倒。只是掌心火辣辣地疼着。
浠洳迟疑一下,本能的想去伸手扶,但他自己尚且站不起来。
最后只平静的说了一句:“瑷瑷你先回去睡吧,你明天不是还要赶飞机吗。”
米瑷从地上站起来,看着还坐在地上的男人,心里翻江倒海,当年昕蔚在她最需要关爱的时候放弃她,之后的日子她几乎是伴着眼泪活过来,难道今天她也要那么残忍吗。
自己不是他的恋人,但可以做他的医生。
米瑷慢慢的蹲下身去,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
温暖的掌心捧起了他英俊脸,迫他也抬头与她四目相对。
“穆浠洳,你知道藏区现在的气温有多少吗?”
“拉萨均温约五、六度,晚上很冷,我给你准备的冲锋衣裤还有一些保暖内衣都放在蓝色的皮箱里,你一定要注意保暖。”
“这么冷啊,我真的很怕,如果我想等天夏天再过去的话,你愿意聘请我当你的私人医生吗?”
穆浠洳深深的看了米瑷好一会,才慢慢的拉下她的手握在掌心里:“如果我说我想请你留下来,以我之名冠你之姓,你是否愿意呢?”
“你!你想我做你的……妻子?”米瑷惊讶地看着他,第一反应就是要抽回手。
穆浠洳紧握她不住,目光灼灼,好似要将她整个人都吸入那双深不见底的明眸里。
“你不可以这么想。”
“那就现在开始想。”
“无论将来怎么样,目前最重要的是你的腿,现在可是复健的黄金时期。至于别的事情都先放一边好吗?”
米瑷话音一落,蓦然的,浠洳松开手,任着她的小手从指掌中滑落。
俊美的五官轻轻的泛出一抹轻笑,“米瑷,若说八年前我喜欢你,喜欢到了痴迷的程度,经过五年的守候,你在我心里已经是无可替代的爱人。人的一生之中总会遇到一个人,能轻易打破原则,成为例外。可是,爱情不是独占,更不想利用同情来绑住你。”
“浠洳,我真不是同情你,你现在最该做的就是摒除一切,想着如何重新站起来。”
“你或许能帮我站起来,可是之后呢?你能陪我一生吗?能与我相爱?能永远留在这洳瑷苑里跟我生孩子吗?”
“浠洳,这世个好女孩子数都数不清,咱先站起来再说行不?”


卷 一 第24章 我想做你的专属

“生,生……生孩子?”拜托了,这是哪跟哪儿啊?米瑷彻底败给穆浠洳这朵奇葩。
米瑷再次口吃了。这也证明了他心中的答案。
穆浠洳把她惊悚为难地表情看在眼里,失落埋在心头。
扭头向窗外看去,许久,回过头来时,已是深沉到波澜不惊,“天快亮了,抓紧时间回去睡一会儿。”
“是啊,该睡了。”这话说是给了她无形台阶,米瑷想顺着这阶往前走。可当她即将迈出门,又忍不住的回过头看向浠洳,他正靠在轮椅边坐着,手里握着矿泉水大口大口的灌。她几乎能预想见,这样的现状会维持下去,若干年后手里的水瓶无疑会换成酒瓶,之后成为一个无所事事,自暴自弃的酒鬼。
米瑷折回脚步,思索着在他面前来来回回走了三圈。
最终,脚步停在他面前,伸出的手握住他的肩膀,紧拧着秀气的眉毛瞪着他,然后高声反问道:“浠洳,还记得你对我的承诺吗?”
“我说过要给你幸福。但是……”他目光落在腿上有些无奈。
“你失言了。”
“是的,所以我不敢奢求你留下来。我宁愿看着你在别人身边幸福。”
“你是不是以为把自己看成了情圣了。”米瑷冷笑一声,用力的将他衣襟提起来,“可是怎么办呢,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让人很想揍你。”
“你怎样对我我都不怪你,”穆浠洳拱火地把干净帅气的脸向她面前靠了靠。
“这话可是你说法的。”
浠洳瞳孔微缩,“你想怎么做?”
米瑷双臂用力架在他的腋下,生生的将他提起坐入轮椅,然后将地上的毯子抓起来,仔细的给他盖到膝盖上,之后就走到他身后推动轮椅。
“你这是干什么?”浠洳忽闪了长长的睫毛侧脸望她。
米瑷看了眼手表,凌晨三点多,“天是快亮了,你抓紧时间睡一会,七点起床,七点两刻吃早餐,八点一刻我开始帮你做复健,每天做六个小时,而且风雨无阻。”
穆浠洳坐在轮椅里并没被她凶巴巴的口气吓到,反而是侧脸望她之后,嘴角渐渐扬起。
米瑷将穆浠洳安顿上床,之后才回了自己的房间关起房门。
浠洳的外婆推门走出来,老太太一身白色花边睡裙,点着脚走到孙子门外听了听,没听到什么动静,才又走到米瑷粉红色房门外,最后又来回走了两圈,握着下巴寻思着,应该找一个设计师,把这俩房间改成一个大房间,好方便米瑷照顾她宝贝孙子。也让孙子近水楼台先得月,真是一举两得的想法。
米瑷决定留下来,帮助穆浠洳重新站起来。
既然这样决定了,米瑷就首先给沈彦彬发了短信,之后又给任冉冉也发了短消息。
很快,手机短信不断的接收了数条。
师哥:米瑷,你这不是在跟师哥开玩笑吧?
冉冉:真是劲爆的消息,在这个深夜我都无法入眠了,如实招来吧,是不是被野男人拌住了脚?
师哥:瑷瑷,下午机票都已经订好了,那边医院也已经在等我们,我们的理由和坚持就这么轻易的瓦解了吗?
冉冉:亲爱哒,你到底什么情况,你到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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