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有明天-第4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慌了,手立刻松开,紧张的问:“弄疼了你吗?”
我摇摇头,说:“没有……”
他松了口气,手覆在我后背,轻轻的抚摸着,他掌心的茧子磨蹭在我皮肤上,粗糙的触感瞬间引起阵阵颤栗。
身体在变化。
没想到会这么敏感……
他的眼眸是墨色的,深深的看着我问:“可以吗?”
都是成年人,我当然明白这三个字的意思……那顶住我大腿的昂扬大物已经十分清晰的提醒着我,他已蓄势待发。
我没有点头,当然也没有拒绝;趴在他身上,看着他的眼眸,近得连我的倒影在他瞳孔里清晰可见。
我一时没有回答,他便忍着不动。
他的忍耐力真强……
真是漂亮的眼睛,我低头轻轻俯下吻了吻。
他绷住的那条线瞬间断了……
手揉捏着我臀部,昂扬大物拼命磨蹭着我身体。
他的精力怎么这么旺盛?
他想翻身向上,我不要,阻止了。
我坐了起来,准确来说分腿坐在他身上,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我的手伸了下去,握住了他。
白镜川僵住了,深吸了口气,忍不住喘息起来。
我从下到上来回的抚摸着,还调皮的在顶端摩擦着。
他喘得越来越厉害……痴迷的眼神。
手心的昂扬又胀大了,灼热感刺激着我的触感。
他额头在冒汗,似乎忍得很是辛苦。
我将他塞进了身体里,湿润包围住了他,柔滑的一进到底。
那感觉……让我忍不住窒息了一秒。
清晰的感觉到了他在我体内,又胀又热;填满了整个心房。
我将手撑在他胸膛,忍不住律动起来……
房间里的喘息声一浪比一浪高,他喘得比我还厉害。
他那宽厚的手掌箍住我腰两侧,随着我律动而动……渐渐的他不满足了。
他坐了起来,这个姿势使之更深入,我忍不住轻轻‘啊’了一声。
他双掌箍住我的腰,使劲按下提起……重重的撞击着,彼此之间的□□随之碰撞在一起。
房间里除了两人喘息声,便是那及有节奏的‘啪啪啪’声。
分不清到底几次达到了高…潮,只知道自己被撞得快要散了……
从床上到浴室。
战况十分激烈,花洒的水湝湝而下,浇在两人身上。
我担心他的伤口,忙转过身想问:“你的伤口……”他按住了我,一时之间转不过身来,他一下一下用力的从我背后撞击着。
“没事,别担心。”他低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他动作丝毫不减,由慢到快……又一次的高…潮,热浪都留在了体内。
我身体软得不行,要不是他抱住我,肯定瘫软在地上。
他把我捞起来……我想站起来,结果腿软,又跌了回去;最后,是他快速的给我清洁干净身体,然后抱到了床边。
床上凌乱不已,被子早已被踢下床,床单上那斑驳的颜色提醒了两人刚刚这床上发生了什么。
“床单得换了……没有女人的衣服,我的衬衫可以吗?”他裸着身体走到衣柜那里,翻找着衣物。
我点点头,随即醒悟他背对着自己肯定看不到自己点头,便开口:“好。”
声音有些沙哑。
但,好歹他听到了。
他随手套了条裤子,拿了两件衣服走过来。
“这是衬衫,你试试看合不合适……这是毛衣,我怕你冷;先穿着,我等下叫人给你去买合适的衣服。”
我轻轻‘嗯’了一声,拿过他的衬衫穿在身上,又把那毛衣套了上去。
很是暖和,鼻间充斥着他的味道,闻起来像是薄荷……
两件上衣,长度刚到大腿处,遮挡住了臀部。
我那毛呢连衣裙和内衣裤都被撕破了……
他的伤口在渗出血来,湿的白纱布早已被摘掉。
我见了,说:“你药箱拿来,我帮你包扎。”
他房间里居然也有药箱,他这个地方是不是到处都备着药箱?
我打开药箱,熟门熟路的帮他包扎起来……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便相当熟络。
除了贴白纱布,还绕两圈绷带……更是打了个很漂亮的蝴蝶结。
“好了。”我对他说道。
他转过身来,不动,就这样深深的看着我。
“在这里我能保你无事,要送你回去也不是不可能,你是林绑来的,他可能有什么目的,他有任务现在不在这里……你想回去吗?”他静静的对我说出了这番话。
曾经这么多次都想着要逃出这里,可自从遇见他……似乎再也没想起过。
我迟疑了,问:“你会跟我一起离开吗?”
他没回答我,但我却知道了他的回答……
不可能,是吗?
我有些黯然。
是了,他有他自己的圈子;而我回去自然也有自己的圈子,更何况,我还是有夫之妇的人……
蒋东珏。
我这样算不算红杏出墙?
心里嘲笑了一下。
是报复还是在为那件事生气?
对于现状,我觉得没有比这样更爽的。
看!
我肯定还在为他隐瞒父亲的死因而生气着,甚至为此这样报复了他。
想想,其实自己很幼稚……
“我不知道……”我看着白镜川的眼眸喃道。
不知道自己想不想就此离开,不知道自己舍不舍得和你分开。
这样的回答令白镜川微微一笑,甚至有些开心。
“那就暂且不提……你想离开的时候再说。”他摸着我脸蛋,痴迷的说道。
那就先等等吧。
等……我弄清自己的心,再说。
第三十二章
人生有几个十年,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从他失踪到这次遇见,刚好整整十年。
白镜川,他的心意……我察觉到了。
没想到这么多年,他没把我忘掉,还依旧保持着那颗喜欢我的心。
十年,这是我第一次再见到他;可他却告诉我,他并不是第一次再见我时,多少有些讶异。
他说,曾经在英国见过我……
我便好奇的问他:“怎么不叫住我?”
“怕你不认识我了。”他道。
亲昵的偎依在他胸膛处,自那晚的情动……接下来,每晚都腻歪在一起,说说话,聊聊天;当然,情到深处时便自然而然就……
尤其是这一晚,他兴致格外的高,耐性格外的好,温柔得我快崩溃了。
“白镜川……你……我受不了,你快进来!”我被他弄得快疯了,哑着声音哀求着。
他一直在外面磨蹭着,迟迟不肯进来,手揉捏着浑圆,嘴里含着……撩得我受不了,小腿使劲地摩擦着他。
他倒好,丝毫不管我被他弄得快崩溃,从胸口一直吻到敏感地带。
天啊……双腿下意识合上,他竟然舔舐着那里。
我受不了,受不了……声音都带着颤抖,甚至哭泣起来。
手狠狠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还好,还好……终于停下了;再继续下去我肯定得崩溃。
他抬起头,眼神迷离的看着我,小腿被他抓在手掌里。
“白蓝……你真美。”他低沉着嗓音说道。
最后俯身一挺,填满了那份空虚……温柔以待,我还是被他弄哭了。
他这一晚,柔情似水。
我很是不习惯……心就像悸动一下又一下。
某颗种子,似乎在发芽。
大门外突然有动静。
车辆的声音,人嚷嚷的声音……
白镜川更是对我说道:“你先回房间待着。”牵着我往楼上走去。
我不解,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他摇摇头,说:“没有,一群粗人,怕吓着你了。”
回到他房间,他并没有撇下我离开。
而是自顾自地做自己的事……拉开那厚重的窗帘,找了本书递给我。
“可以打发时间。”他说。
我拿过来,翻看看了看,是本全英文的书籍。
突然,有人在敲门。
他瞬间就面无表情的说:“进来。”
进来的男人……居然是那个消失了很久的林北尧,他肤色好像变得更加黝黑,但那一口白牙还是印象深刻。
他见到我也在这里的时候,很是惊讶。
看看我,再看回白镜川……眼中的意思很难让人忽视,但白镜川偏偏就当看不见,没有理会。
“什么事?”他问。
林北尧突然笑得很是高兴,就像吾家有女初长成的那副欣慰样儿;弄得白镜川皱皱眉,淡淡的说:“别笑得这么恶心。”
“好消息,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林北尧问白镜川。
白镜川走到他跟前,林北尧凑到他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白镜川点点头,林北尧便转身离去。
白镜川后脚跟上,关门前,他吩咐道:“别出这个房间。”
我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
他便关上门跟着林北尧走了……
我闲暇无事,只能坐在圆椅子上看那本英文书籍。
很久,也没回来。
我放下书本,眼睛有些疲惫,想了想……决定睡个午觉。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脸上突然痒痒的,挠了挠。
又来了,还没完没了。
我睁开了眼睛,揉了揉……
白镜川正躺在我旁边,嘴角含着笑。
“你真幼稚,白镜川!”我被他宠得开始有脾气了,忍不住埋怨道。
他丝毫不恼,就那样侧躺着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我缩进他怀里,手搭在他腰腹上……
不知为什么,他的气息与味道总能使我安心不已。
两人依偎着……不谈情说爱,只静静的躺着;很快彼此都睡着了。
自然醒,已经是晚上了。
窗帘并没有拉上,月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地板上。
突然觉得自己像二十岁的小姑娘那样,重新恋爱了一样;心里丝丝甜蜜。
他还未醒,我玩心顿起……‘以牙还牙’用自己的发尾扫了扫他脸颊。
我知道会痒痒,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他果然忍不住用手挠了挠。
我笑出声了。
他醒了,缓缓睁开了那双琥珀色的眼睛。
我停止了笑声,他吻了吻我额头,问:“饿了吗?”
不提起还好,一提起还真觉得有些饿了。
点点头……
他掀开被子,问我:“想吃什么?”
还能点餐?我笑了笑,说:“都可以,我不挑。”
他点点头,起身。
关门离去……
不知为什么,最近很容易就觉得疲惫。
就在床上躺着等待白镜川去端晚餐的这短短时间,我又迷迷糊糊的打着盹。
他端着一个小桌子,走了进来。
放在床上,我面前。
两份西餐牛排,也不知道他怎么弄来了。
我笑笑,问:“你做的?”
他摇摇头,淡笑道:“我哪有那样的厨艺。大厨做的,尝尝看,不合胃口再换……”
我点点头。
盘腿坐在床上,他也盘腿坐在我对面;彼此隔着那张小桌子。
他先把一盘牛排切好,看起来他用刀很是熟练,几秒就把牛排整整齐齐的切好了。
递到我这边,同时把我面前这盘没切的牛排拿了过去。
我叉了块,尝了尝。
味道不错,肉质更是鲜嫩,奇怪的是自己提不起食欲。
吃了几口,便停下了。
白镜川不解,问:“是不是不合胃口?”
我摇摇头,说:“不是,很好吃,只是没什么食欲。”
“那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弄来……”他又仔细的问。
填了些东西进肚子,便不太饿,我摇摇头,说:“不饿。”顿了顿,说:“你吃吧,凉了就不好吃,牛排就是要趁热吃的。”说完笑眯眯的看着他。
他笑了笑,吃饭的速度很爽快,三两下就解决掉了所有的牛排。
我突然伸手过去,擦拭了一下他唇瓣,说:“这里沾了酱汁。”
他不动,乖乖的任我抹去那酱汁。
“好了。”我说。
他笑笑,探过身来,亲吻了一下我。
然后,端起小木桌出去了。
回来的时候,给我带回来一杯热牛奶。
“喝点这个吧。”他说。
我轻轻‘嗯’了一声,心里暖暖的。
捧着那杯热牛奶,小口小口的将它喝完。
一杯喝完了,嘴唇上沾了牛奶泡沫,他伸出指腹轻轻抹掉。
我突然觉得一阵反胃……
一把推开眼前的他,往浴室跑去。
对着马桶就是呕吐。
白镜川忙跟在后面,紧张的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忙着呕吐根本没时间理他。
好不容易制止住了那恶心的感觉,呕吐也随之停止了。
他拿了纸巾替我擦拭着嘴角……
“我也不知……就突然觉得反胃。”我局促的对他说道。
他皱皱眉,说:“那现在呢?还恶心吗?”
我摇摇头,说:“还好。”
他嘱咐道:“如果今晚还是觉得不舒服,记得告诉我;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我点点头。
按下马桶的抽水按钮,刚想出去便被他一把抱了起来。
抱到床上,他把被子盖到我身上,抚摸着我脸蛋说:“还难受吗?我给你倒杯热水吧。”
我摸摸他脸颊,笑笑,点点头,没拒绝他的好意。
温热的杯子捧在手里,吹了吹,轻轻抿了口,并不烫;应该是兑了凉开水。
喝了一口,嗓子总算好受点。
胃也没那么难受。
他关了灯,昏暗中拥抱着我。
我在他怀里昏昏欲睡,突然……脑海里闪过什么,把自己惊倒了。
还清醒了不少,心算了算时间。
天哪……我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这些天,他都有带套。
但,那一晚……初始的那晚发生的太快,没有带。
我以为安全期不会那么容易中招。
结果……
不过,又有些不确定。
会不会只是牛肉和牛奶不好消化,又或者胃不太适应;仅仅单纯的反胃呕吐?
心里顿时就乱起来了。
带着这样乱的心绪,居然也能慢慢睡着了。
怎么最近变得这么嗜睡?
第三十三章
隔天,一整天都没事。
我打消了疑虑,只是肠胃不适应而已。
连着两天都没事,只是食欲不怎么好,也没再像那天那样反胃呕吐。
直到……
有天发现自己下身莫名的出血才彻底慌了。
白镜川一路抱着我下楼,这栋别墅里还有其他人,也十分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只有那个林北尧上前追问,发生什么事。
最后,白镜川让他开车,充当司机。
他则陪我坐在后座上,紧紧抱着我;就这样一路飙到了附近的诊所。
白镜川满脸歉意的,握紧我的手说:“这里离城市太远了,先到这村里的诊所看看情况,实在不行我们再去镇里的医院。”
我点点头。
他用围巾把我包得严严实实,抱进到诊所里。
小诊所虽小,但至少‘五脏内全’。
只是,白镜川多少有点嫌弃……一会儿,质疑那医生的工具消毒过没有,一会儿质疑这医生医术到底高不高明。
没有人不喜欢钱的。
一进去,那个林北尧就扔了一捆美刀到那医生面前,还夹带着一丝威胁。
我其实心里清楚他们是干什么的,怎么可能不知道那衣服鼓起的地方装着什么东西。
当然,医生比我更清楚。
面对威胁虽可怕,但还是不够那捆美刀诱人。
猛点头,还手脚麻溜的抢过那捆美刀塞进自己兜里;然后拿起听筒给我检查。
不要怪我不信这个医生,就那副贪婪样儿,真想象不出他的医术能有多高;下意识看看白镜川。
他一直握着我的手,就站在我旁边;见我看他,淡淡一笑,对我点点头,轻声说:“别怕,我在这里。”
被他这句话暖了心房,我微微一笑,点点头。
移回视线,看着对面的医生;而林北尧则时刻警惕着,检查了一圈房间后出去了。
医生用听筒大致检查了一下,又详细问问情况,若有所思的样子。
只是,他并没有当着我的面说什么,而是叫了白镜川过去,两人走到在不远的距离嘀咕着什么。
我听不清,但心里却有些慌乱,是不是自己生什么病了?得了绝症?可不对呀,绝症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被查出来?这里又没有什么先进的仪器,就凭医生的听筒能检查出绝症?
那这医生简直就是神医了……
白镜川对医生嘀咕了几句,满脸不可置信,还回头惊讶的看看我;弄得我忐忑不安起来……
不会真的生什么病吧?
手紧紧抓住裙摆,我想我的脸色肯定是苍白的。
怎么这么折磨人呢?
有什么就不能当着我这个病人面说呢?真是的,害我心惊胆颤的。
医生不停地白镜川耳边嘀咕着,白镜川则突然像个傻子一样木木的点头、再点头。
真够呆的!我好像又见到当年那个白镜川了……
他们实在嘀咕太久了,我忍不住对那医生埋怨了几句,大致意思就是有什么不可以当着我这个病人说?我是病人也有自己的行使权力……这里是美国,比起在中国更注重个人所能行使的权利。
当我一说完,那医生便停止了嘀咕,想过来给我讲解,却被白镜川拉住了,他对医生嘀咕两句,医生点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这也行?
我瞪大了眼睛望着白镜川,这是搞哪儿样?!
他一脸纠结、一脸古怪的走过来,那表情真的十分精彩。
“怎么了?我是不是真的得了什么治不了的病?你别瞒我,我被你吓到了。”我问。
白镜川走过来,蹲下,面对着我,双手扶在我膝盖上,柔声的说:“没事……医生说你只是营养不良,要多补充营养。没有生病,别怕……”
那双漂亮的琥珀色就这样干净的看着我,我见他不像在撒谎,便点点头,问:“还有呢?”
他哑然。
我不解,追问:“医生没解释我为什么……”出血?我有些不好意思说那最后两个字。
不知是否我的错觉,白镜川好像比我还不好意思,但很快敛去,他淡淡一笑,说:“不是什么坏事,我们回去再说好不好?”
他说完,还伸手替我顺了顺脸颊旁的头发,绕到耳后根;他的指腹也因此顺着脸颊抚了下来,我应该像母亲,长了鹅蛋脸;不像现在流行的瓜子脸。
不过,父亲很多时候都会对我说,他最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