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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执爱不悟-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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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箬你总算接我电话了,你妈情况如何,出院了吗?”
  “刚送走,谢谢关心!”
  “晓雅真不是故意的,她不知道那是你妈,……我知道这次她做得有点过分,要不这样吧,你妈这次住院的费用我来出,你把账单给我,我给你……”
  “姜浩,你他妈给我打住!”杜箬一声怒吼:“少装作一副很大方的样子,少拿你那臭钱来寒碜我!我还没穷到付不起我妈的住院费,就这样,别说了,如果没事就挂了吧。”
  经历这么多事,她已经累得快要撑不住了。
  可那头顿了很久,突然冒了一句:“杜箬,对不起……”
  她却冷笑:“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感觉这几个月你说的对不起比以往几年说得都多,可是我承受不住。我妈既然已经知道我们离婚的事,以后我们估计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了,就这样,挂了。”
  杜箬站在人来人往的车站门口,看着阳光折射在皑皑白雪上,她闭上眼睛,再睁开,深呼吸,一步步走出去。
  未来的路她看不清,但是至少应该有那勇气,一个人走。
  除夕夜,大雪,桐城拉了黄色警报,所有路面桥面都结冰冻住,新闻播放市民尽量不要外出,杜箬苦笑,这种全家团圆的日子,谁会没事跑到大街上去?
  可是她不行,她必须出去,她不能自己窝在那没有暖气,冷得跟冰窟的小屋里。有句古话说得好,每逢佳节倍思亲,这是人之常情,她也免不了俗,所以除夕之夜她特别想父母,想亲人,想病床上的弟弟,可是她的亲人在哪?远在十万八千里,而她的家呢?就在几个月前,她在桐城垒起的家一夕坍塌了,她现在就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

  ☆、135 新年快乐

  杜箬化了妆,做了头发,穿着新买的大衣,做足了过年的准备,可惜一个人走在街上,像个孤魂野鬼。
  很多店都已经提前打烊,只有居民小区的窗口发出温暖的光,那是家人欢聚一堂的融融景象,而搓着自己被冻得麻木的脸,杜箬掏出手机,按着通讯录的顺序一个个看下去,发现除了郑小冉之外,她在桐城早就无枝可依了。
  可是郑小冉跟她不一样,郑小冉有家,所以她此刻正在家里的客厅围着爸妈看春节联欢晚会,杜箬嘴角扯了一下,给她发了一条短信。
  “宝贝儿,新年快乐!”
  很快郑小冉的电话就打了过来,那头似乎有些吵,有孩子的尖叫和炮仗的声音传过来,杜箬握着手机,站在人影萧条的街上,哈着白气,开口一句:“喂,小冉…”
  “杜箬,你的短信我收到了,我正带着邻居家小孩在外面放烟花呢,不放心你,所以给你打个电话!”小冉似乎是一边跑一边说话,所以声音有些气喘吁吁,杜箬挖苦一句:“你担心我什么啊,我又不是孩子。”
  “你就一个人死磕吧,叫你跟我一起回来过年你不愿意,现在一个人在桐城熬着,好受?”
  杜箬还没答话,那头的郑小冉却啊地叫了一声,随后又气息浓重地说:“这帮熊孩子太闹了,你等等…等我回屋里跟你说!”
  然后便听到有脚步声,还有越来越小,越来越不清晰的孩子打闹声,最后是郑小冉隔着千万里,却依旧能够烫到她心口的声音,只简单一句,说:“杜箬,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所以,其实吧,我挺心疼你!”
  做了这么多年朋友,郑小冉当然心疼杜箬,心疼她孤立无援,心疼她命途多舛,更心疼她故作强悍,可是这就是她的性子啊,旁人心疼死了,她也还是那个殴死都不吭一声的杜傻子。
  杜箬将大衣的领子拢了拢,遮住大半个脸,眼睛被风吹得眯在一起,遂淡淡回了一句:“心疼我什么啊,我好得很,恢复自由身,弟弟手术又顺利的很,且年底拿了一份丰厚的奖金,不管从哪一方面来看,我都鸿运当头,好得很…”
  谁知郑小冉在那头“嗤—”了一声,很快回答:“你就自己哄你自己吧,不过杜箬,其实我挺喜欢你这性子,觉得什么困难都压不倒你,不像我,做什么事都不行,一把年纪,一事无成!”
  这回换杜箬心惊了,赶紧问:“这大过年的,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回了趟家就变惆怅了?”
  “胡扯,没惆怅,我也好得很…”郑小冉还没说完,那头又听到尖锐欢喜的孩子叫声涌进来,嘻嘻哈哈围着她转,郑小冉没辙,只能被孩子一边拖着走出去,一边跟电话里的杜箬说再见。
  杜箬收了手机,喧哗的孩子笑声秒止,耳根子清净,她的世界又恢复到刚才的冷寂,甚至连吹在脸上的风都寒了几分。
  杜箬缩了缩脖子,将手放进大衣口袋,走到十字路口等红灯。
  一辆辆匆匆往家赶的车子从她面前疾驰而过,对面交通灯上的红色小人闪了闪,成了绿灯,她却依旧站在斑马线上,不知往哪个方向转。
  夜很暗,路很长,她能去哪?
  你小时候玩过那个“抢位置”的游戏吗,一群小朋友围在一起,各自都抢到自己合适的位置,最后只留下一个落单的人站在中间慌张张望,而站在斑马线尽头不知走向何处的杜箬,就是那个被最后“落了单”的孩子。

  ☆、136 深入骨髓

  大衣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杜箬打开,是郑小冉发来的短信:“你若是不想一个人,就去找莫佑庭,叫他出来陪你…”
  杜箬看着那莫名的一条短信,还是笑了笑,最终还是觉得友谊好,空无一人的时候,郑小冉还知道给她安排陪她的人,可很久之后的某天,杜箬突然想起这条短信,不禁心疼,当初郑小冉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怂恿她去找莫佑庭!
  可是感动之余,杜箬还是没出息地翻到了“莫公子”的号码,打过去,居然是忙音。
  人的情感很奇怪,越孤独就越想往人群里钻,所以杜箬开始在路边等出租车,哪知除夕夜又逢暴雪,她在路边等到全身僵硬,总算打了一辆黑车,报了莫佑庭酒吧的地址。
  可惜到了酒吧,服务生告知莫家家宴,老板不在。
  最后一个希望也破灭,杜箬索性脱了大衣,要了瓶酒自己喝起来。
  寂寞是个很可怕的东西,在这种全世界都团圆的日子,寂寞就更是一剂毒药,深入骨髓,让杜箬疼得蚀骨。
  不知不觉,两瓶红酒就下肚了,酒劲上来,杜箬倒觉得心里暖了一些。
  从酒吧走出去,街上更冷寂,雪势也更大,可该死的,她新买的大衣却落在了酒吧里,再跑回去拿的时候却发现大衣已经不在座椅上,问了几个服务员都说没有看见,心灰之余,杜箬只能抱着膀子又走了出来。
  靠近凌晨,气温骤降,又站在风口,雪落在身上,透过衣料,渗进皮肤,冷到萧瑟处,杜箬浑然才知,自己的人生,早在这一年头,被她败得天翻地覆。
  等了半小时,没有一辆出租车,一小时后,杜箬依旧站在雪里,全身冻得毫无温度。
  给莫佑庭打了电话,对方语音提示已经关机。
  打了出租车热线,被告知市区黄色警报,限制车辆通行,也就是说,她回不去了。
  凌晨12点,远处的钟声敲响12下,酒吧里传出人声欢呼,杜箬空笑一声,终于跨年,这是她活到25岁,第一次一个人跨年。
  站在酒吧门口频频找陌生人拼车,可惜大过年的都赶着回家,谁愿意理会一个看上去失魂落魄的醉女子。
  冻得快要晕过去的时候,杜箬突然想起她的盖世英雄,那个总是能够在最后一秒解救她的盖世英雄,此时此刻,应该是在崇州的家里守着妻子过年吧。
  可是杜箬还是鬼使神差的拨了乔安明的电话,她不是抱什么希望,她是想要让自己心死。
  乔安明的车,刚驶上回崇州的高速。
  桐城市里的商会联盟,胜安应邀入会,第一年的年会,他推不了,只能出席,不然这个时候,他绝对不会还在外面。
  所以这就是命运,无法抗拒,回不了头。
  杜箬的陌生号码显示在他手机的屏幕上,他挂了蓝牙,用生硬口气问:“哪位?”
  “我,杜箬……”她的声音飘渺虚弱,乔安明却很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各自都听着对方的呼吸,忘了说话。
  很久,他才找回理智,淡淡一句:“有事?”
  “我在酒吧街,打不到车,很冷……呵呵……”她醉意沉得很,思维脱节,胡乱说了几句,并没有叫他来接。
  即使她醉成这样,她也深知他们之间的距离。
  他是她的盖世英雄,但只是她自己给他定义的盖世英雄,而现实中,他是她的顶头上司,是她的老板。
  杜箬又在电话里咯咯笑了几声,然后匆匆按了电话。
  她其实只想听听他的声音,在空漫冷寂的长街上,能够听到他的声音,这样,就够了。
  乔安明的车子又向前行驶了数公里,高速旁的出口指示牌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在临近的最后一秒,他还是按了转向灯,朝着出口开了下去。

  ☆、137 魂飞魄散

  乔安明赶到酒吧街的时候,杜箬已经靠在路灯下冻成一团。
  他的车灯硕大光亮,老远就射过来照在自己身上,杜箬抬头,看着那辆熟悉的车离自己越来越近,最后停到了面前……
  她的盖世英雄,冷着脸从车里走过来。
  她笑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你来了?”
  其实她想说的是,你怎么真的来了?
  乔安明却有些恼了,是真的恼。这么冷的天,她一个女孩子,穿成这样,流落在夜里的街头,是想干什么。
  脱了外套裹在她身上,俯身扶她起来,搂着塞进车里。
  杜箬觉得自己的灵魂都飞了,身体很轻,瘫在皮椅里看着旁边开车的乔安明,轮廓刚毅,眼神冷冽,是她印象中的乔安明,跟平时在公司里的乔安明没有任何区别,可不知为何,她坐在那里贪婪看着,越看越觉得心悸。
  也只有在醉了的时候,她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看这个男人。
  乔安明意识到今天的杜箬有些不一样,不是妆容,不是醉酒,而是她的眼神,像不着片缕的妖精,让他不敢直视。
  到她住的地方,她很快开了车门自己走出去,没站稳,直接就滚到了雪地里。
  乔安明深吸一口气,下车扶着她上楼。
  再次贴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似曾相识的气息,杜箬的心跳几乎停止。
  她在心里跟魔鬼交易,就让她贪心一次,就让她放纵一次,她愿意用所有的一切换这一夜。
  可惜她终究高估自己,有些东西,交出去就赎不回来了。
  开了门,将她扶进卧室,乔安明转身就要走,手却被杜箬抓住,再转身,她冰冷的唇已经贴了上来……
  大脑秒止,等他反应过来,她已经攻城略池地钻进了他嘴里。
  天地都已经看不见,他只感觉怀里的人,瑟瑟颤抖。
  嘴唇是冰凉的温度,舌尖却滚烫如火,红酒的甜腻混着她口中的清香,长驱直入,像慑人的精灵。
  乔安明垂在两边的手,握紧,不停告诉自己,不可以,但天知道,他多么着迷这个吻,天知道,他多么不舍推开怀里的人。
  杜箬得意,踮着脚尖将他的手拉起来圈住自己的腰,一次不行两次,最后她挑衅一咬,乔安明吃疼,才总算反主动为被动,双手搂紧怀里的人,那力度,恨不能将她融入自己血骨。
  乔安明心中那股沉重的墙,在这缠绵的吻里一点点瓦解。
  片刻缠吻,他才松开怀里的人,杜箬含笑抬头,脸上还带着得逞而又甜蜜的红晕,那眼神,迷离勾人,像在做邀请。
  他却惶然松手,说:“你醉了,我先走了……”第一次,他居然语无伦次。
  可是着了魔的杜箬怎么愿意轻易放过,刚转身又被她拉了回来,身体紧紧贴上,双手急迫地圈上他的脖子,樱唇咄咄逼来,他却节节后退。
  “别这样,杜箬,你会后悔!”他的语气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漠,但眼里还存着痛苦的挣扎。
  可惜杜箬醉了,醉了的人有权利发疯。
  “我不后悔,你还怕什么?”她甜甜笑着,气若幽兰,媚眼如丝,搂住他的脖子,将嘴唇又贴了上去。
  乔安明双手握拳,心中挣扎,但身体沉溺。
  他隐忍,他自制,但他也贪婪。

  ☆、138 只能坚持

  杜箬松开,看着眼前气息凌乱的男人,挑衅:“你看,你有感觉的,为什么不可以?”
  “我有感觉是一件事,你醉了是一件事,别在醉的时候,做任何以后会后悔的事!”
  “我知道我醉了,只有醉了,我才敢这样看你,其余时候,我都只能像其他人那样偷偷看你……”
  乔安明好不容易整顿好的心,又被她一句话,轻易打乱。
  他伸手拨开她额前的散发,整张娇美的脸就在他宽大的手掌下……
  乔安明心悸,忍不住回答:“那你知不知道,我也会偷偷在背后看你?”
  看你怎么一个人挣扎,一个人坚忍,一个人面对这些重重苦难,而自己,只能暗自心疼,不敢靠近。
  杜箬闭上眼睛,他这简单一句话,已经足够将她毁灭,有泪从眼角渗出来,再睁开,不顾他眼中的隐忍,径自将手伸到自己后背,轻轻一扯,清脆的拉链金属声像魔咒一般怔得他不敢动,只余胸口呼吸。
  而眼前的女子,下巴微微抬起,嫣红的脸颊和眼里的迷离,像火焰,将他熊熊燃起。
  下一秒,她细长的手指在肩头轻轻一拎,裙子已经褪到腰间,腰肢再一动,丝质的长裙便又随着滑腻的腿线落到了脚/裸……
  这一切,像个慢镜头,却又像一场凌迟。
  乔安明急促呼吸,垂眸从下看起,她修长的腿,细致的腰,最后是,她蒙着水汽的眼睛……
  涨到发疼的喉咙似乎被堵住,他想逃,脚底却生了铅,只能生生站着,看着彼此呼出的气氤氲掉各自的脸。
  可谁知,杜箬突然臂一抬,用很快的速度,抓住他的手掌摁在自己起伏的胸口,那里有她跳动的心脏。
  可当掌心触到她皮肤的那一刻,乔安明就知道自己完了……
  他想收手,却无力,只能任由她抓着,从胸口移到脸上,最后盖住她润泽的红唇,轻轻一咬,惹火的勾人,灼得他连连曲起手指,短短几秒,几乎让他崩溃。
  而她却不放手,像个调皮的孩子,抓住他的手掌摩挲她细腻的脸颊。
  乔安明觉得,那一刻,自己是颓败的逃兵,而她,却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不行!这个女人,他不能碰!
  再度想要缩手,她却迷离开口:“你明明想要的对不对?为什么不忠于自己一次,我不贪心,我就要一夜,天亮之后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可不可以?”她的气息悲戚,口气低微。
  乔安明却甩开她的手,冷声回应:“不可以,这不是游戏!”
  “那就当给我的新年礼物,好不好?……我今晚不想一个人过……”
  “杜箬,你这是因为寂寞而产生的情绪,相信我,一觉醒过来之后,你会庆幸我没有碰你!”
  “你是这么想的?好,那我们试试……”她开始反手解自己的衣服,很轻的,落了地……
  而他呢,只觉周围一切死寂,只有太阳穴凸起颈骨的脉搏声。
  经商这么多年,乔安明出入各类场合,也见过无数女人的身体,可眼前的,却是他这一生,遇到过最美,最让他克制不住的一具。
  喉咙和身体深处,放肆滞涨,他却还是抓起床上自己的外套将她裹住,搂紧……
  杜箬挣扎,双手握拳,狠力捶着他的后背,可是他的双臂却将她死死搂住,将她的头摁于自己胸口,痛苦却又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他说:“求你,别动……”
  他的自制力,只能坚持到这里,若她再动,他就真的坚持不住了。

第二卷 为你,我愿与世界为敌
  ☆、V001 残忍凌迟

  杜箬捶着乔安明后背的手垂下去,整个身体无力地趴在他的肩头。
  “……你不想?”
  “不是……”
  “你不敢?”
  “不是……”
  “那是什么?”
  “是,不忍…”
  不忍碰她,不忍伤她,他对她最强大的宠爱,便是离她远远的。
  乔安明将怀中无声的躯体搂得更紧,手掌粗糙的纹理下,是她冰凉光滑的背……
  杜箬闭了眼,泪还是掉了下来,哭声渐渐起来,最后在他的肩头哭得几欲背过去。
  整个过程,乔安明都将她紧紧搂住,那悲戚绝望的哭声,是对他最残忍的凌迟。
  乔安明走出楼道,上了车,疲惫倒在皮椅上,浑身湿透…
  修炼那么多年的功力,一朝用尽。
  第二天,被电话铃声吵醒,杜箬撑开红肿的双眼摸了手机接起来。
  “喂,谁?”
  “我啊,莫佑庭,昨天你打我电话的?”
  “是。”杜箬含糊回应,困顿得很。
  “找我有事?”
  “没事了。”
  “哦,我还以为你找我有事呢,昨天我刚好手机关了一会儿,一开机就看到你的未接来电……对了,你的大衣在我酒吧呢,回头去取。”
  “好,没事挂了。”
  杜箬扔了手机,再次倒回被窝里。
  莫佑庭握着手机发愣,这丫头声音听上去不对劲啊。
  但是他却不知道,就因为他关机的那短短两小时,改变了他们三个人的命运,如果那一夜,接电话的是莫佑庭而不是乔安明,可能一切就不同。
  因为那一夜的事情,杜箬的春节过得自然不舒心。
  节后上班第一天,每个人都精神奕奕,只有杜箬顶着个黑眼圈。
  “春节在家没睡好?”
  “不是。”
  “那就是年底奖金不满意?”
  “不是!”
  梅姐见问不出,也不再多问。
  打开邮箱,接到通知,预计本周召开的年初销售计划会议被改期到下周。
  杜箬有些失望,以为这周便能看到乔安明,看样子得多等一周了。
  下午吃过饭回办公室,却见所有人都用同情的眼光看着她。
  梅姐偷偷问:“你是不是又得罪高层了,怎么突然被发配边疆?”
  “什么发配边疆?”
  “你自己去看邮件吧。”
  杜箬有些心慌,打开邮件,第一封便是人事部的调任通知。
  “……营销二组 杜箬,由总公司考核决定,下周开始调至武穆山中药生产基地担任营销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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