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嫡妃-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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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妍顿住脚步,没有露出一丝不安的情绪,依旧是原先的镇定,“哪有什么不安的?你先回月影阁吧,本妃与王爷要话聊很久,你回去记得准备晚膳。”
子晴不放心地看着思妍,心下一想,思妍亦不是不知轻重的人,或许真是自己过于了,便说,“知道了,需要准备轿子吗?夜路不好走。”
“不必了,你只要回去准备晚膳即可。”思妍冲子晴一笑,更让子晴失了疑虑,径自回了月影阁。
思妍小心地走进澈卿阁,今日的澈卿阁非常奇怪,不仅门口没有人守着,连居中也是那样的安静,安静地可怕。
“这种安静还真是压抑啊。”思妍心想着,并没有发出声音,只是一步步地接近内室,只听其中的欢悦之声,一觉心碎,那是凌澈和香菱的声音,他们……
☆、纳妾
思妍的双眼一下模糊,小心地走到床边,或许是过于投入,凌澈甚至没有听见思妍轻微的脚步声。
“你们在干什么?”心知肚明,思妍却还是发问了,心如死灰地拉开床帐,只见凌澈与香菱二人在□□颠龙倒凤,终于注意到了思妍的存在。
凌澈意犹未尽地离开香菱的身体,抬头看了一眼思妍,恐慌地退了一步,用被子掩住自己的身子,这种动作只让思妍觉得好笑,又不是没见过,遮什么?
香菱先是惊讶地盯着思妍,“怎么来了?不是在归宁阁吗?”说着,躲进凌澈的怀中,用被子挡住自己的身子。
凌澈抗拒地退了一步,脸上心虚,全热已经没有当初嫁进王府,对思妍的那般气势和霸气,“妍儿……”
没等凌澈说完,思妍就打断了他的话,用她最平静的语气,说道,“你们都觉得我一去不复返了,是不是?”
“固然是正室,却也不能干涉王爷纳妾吧?”香菱的语气突然变得刻薄起来,鼓起勇气,直视思妍。
“王爷要纳妾固然可以,可是这位香菱夫人,怕是打错如意算盘了吧,明日便是婆婆的忌日,纳妾?恐要等到入冬了。”思妍对香菱相视而笑,一下又转为严肃的脸,“王爷是皇室中人,就更应该遵守家规,不可乱了规矩。
至于香菱,在成为夫人之前,你永远都是澈卿阁的丫鬟,去月影阁帮子晴准备晚膳。”
香菱本要反驳,但见凌澈没有说话,便穿衣离去。
思妍见□□没有血迹,暗想着,“难道他们早就……”正想着,转过身欲走,只听见凌澈出声,“你就不先听听理由。”
思妍努力扯出一丝笑容,转身笑对凌澈,“妾身早说过相信王爷,莫不是王爷你忘了?”
凌澈呆呆地看着思妍,轻轻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惊讶之色,“没忘……”
“那就不用解释,妾身不是个蠢人,明白你的意思。”思妍猜出,凌澈也怀疑香菱入了皇后之手,而抓住香菱的唯一机会,就是成全她,他不想杀死香菱,但见思妍如此,他便下了个决心:杀死香菱,免得思妍受到伤害。
“如果妾身说,杀害我们孩子的人是香菱,王爷你信吗?”思妍脱口而出,不假思索。
“信。”凌澈亦是脱口而出,看着思妍充满恨意的眼睛,他知道,孩子对思妍的伤害很大,他也知道,香菱有足够的作案动机和时间,只是他还不知香菱是如何下手的。
思妍坐在凌澈身旁,为出来穿衣,“妾身观察了月影阁的北高窗,那里还留着浅浅的脚印,经妾身查实,是香菱的一双鞋留下的脚印。”
“此事断不会这么简单。你怀孕之时,本王恰巧被派去春季礼佛之处。
本王查过了,那是皇后的主意,她借口让皇上将此事交给凌王府,又向皇上推荐本王来完成。皇后知道香菱容不下你,于是与香菱勾结,帮香菱支走本王,给香菱下手的机会。”
PS:男子一旦有中意的女子,在她们面前就越来越没有气势和霸气了,有木有!!!
☆、都是本王的错,本王没能保护你
“王爷也觉得香菱与皇后勾结?看来是英雄所见略同了。
安胎药的制作过程都是帘芜一人进行的,除了允芝,我不让任何人插手。
香菱知道帘芜谨慎,因此没有打帘芜的主意。
帘芜制药过程中,清洗碗具的工作是交给子晴的,香菱便利用了这一点,每次在子晴清洗碗具时,躲在暗处,以她的腕力射击毒药,将安眠的药下在碗口一圈。”
凌澈赞同地点点头,“与本王所思一同,本王曾尝试着用腕力射击毒药,确能成功下在碗口一圈,只要找准了位置,就非常简易,还不易让人发觉。”
思妍多疑,每次喝安胎药都会试药辨药,碗口的安眠药是萧家传的药物,不仅无毒,而且十分罕见,因此让思妍忽视了对碗口的检查。
这就是思妍每次喝完安胎药都会睡觉的原因。思妍在睡觉时,不喜人陪着,因此除了睡觉,子晴和帘芜对思妍几乎是寸步不离,极难下手;本可以在晚上下手,可思妍过于谨慎,晚上多半是浅睡的,因此只有用安眠药这一办法。
即便是睡觉,子晴和帘芜也会一正一偏二门看守,不让任何人接近。香菱武艺高超,每次都从房间北面的高窗而入,在思妍下身涂上红花。
高窗足有四余米高,很少有人注意高窗。
此法不容易被诊脉辨出,只是思妍会觉得格外的无力难受。
思妍是第一次怀孕,以为这是自己身体素质而导致的正常现象,因此没有放在心上。
思妍爱干净,经常沐浴,因此红花会被洗去,留下的自然就不多了,但久而久之,红花也起了效果,最终思妍差点小产的后果。直到女医们检查思妍下身,才发现下身长期受红花影响,导致思妍腹中的胎儿出现滑落的状态,好在发现及时,不然最终便会导致小产。
事情终于真相大白,思妍用手轻轻地抚摸着那躬躬浮起的腹部,再次为差点失去的孩儿落泪,“她们真该死无葬身之地!”
“对不起,都是本王的错,本王没能保护你。”凌澈紧抱住思妍,轻抚思妍的背。
“香菱起了背叛之心,真真让妾身心凉,倘若有一天王爷也背叛了妾身,妾身真的会手足无措。”思妍轻靠在凌澈背上,感受着凌澈给她的安全感。
暗暗地,似乎有人在观察着一切,确不露面。
入冬后,没有人再提起过香菱,因为在凌澈母亲凌老王妃的忌日上,香菱被凌澈设计,穿上了凌老王妃生前的王妃服,因而遭到皇上的怒骂,强行将之赶出了陵园。
香菱曾帮着皇后陷害晚清,固然凌澈思妍放她一马,晚清也不会轻易放过香菱,香菱一被赶出陵园后,晚清就亲自去杀了香菱,香菱虽武艺非凡,在晚清这个将门之后手里,也不过是蚂蚁罢了。
显然,这个宁耀晚清从小就装成一副体弱多病的模样,完全是为了让凌澈心疼她,知道她身子骨不好。
可惜,她这一次的算盘是打错了。
☆、迁出
陵园终于盖好了,乔迁大典前,凌澈和思妍还是住在凌王府,在乔迁之前,他们还想送晚清一份大礼。
思妍指引皇上的人,从苑柳居搜出了施郎中的首级,凌澈买通了皇上身边的人,传耳边风让皇上误以为,在晚清在病态期间,替晚清把脉是施郎中。
虽说施郎中的首级不可能是晚清自己放在苑柳居的,但苑柳居出现施郎中首级一事,必与晚清脱离不了干系,因为太妃不相信晚清身子骨如此虚弱,还能到处乱走。
而凌澈这会儿也让思妍搬出了月影阁,和他一起住到了澈卿阁,两人之间算是正在的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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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王府府中,凌澈与思妍共桌而食,画面幸福和谐,像一对处于热恋中的情侣。
“自搬出月影阁,有一月了吧?”思妍将一块五花肉放入凌澈的碗中,与凌澈闲聊着,脸上有一丝幸福的笑容。
不知何时起,她对眼前的这个男子的态度变化很大,或许是因为有了孩子后,亦或者是因为,他的一些冲动感动了她。
凌澈的脸上也挂着淡淡的微笑,点了点头,“听说皇上前日里给二哥纳了一名王妃。”
“你倒是还关心着二哥。”思妍的嘴角出现一丝轻蔑的笑容,“妾身还以为你不要他这个二哥了呢?”
凌澈的脸有些可疑的暗红,“说得哪里话,他自小与本王便如嫡亲兄弟一般,本王岂是那种不讲理之人。”
思妍哈哈大笑起来,笑中不乏嘲讽之意,却也丝毫没有减少情意,“这个世道,谁人不算是不讲理之人呢?”
凌澈这才拉下了脸,“你说的是……说出这样话的人,难免是经历事情沧桑的人吧。”
“妾身……你还不了解吗?”思妍的笑容有些尴尬,“妾身觉得如今的幸福,实在对不起曾经的努力。其实妾身只是想过平常的日子,无忧无虑,生养几个孩儿,生活无忧便可。”
凌澈放下筷子,双手搭在思妍的肩上,“你当真这般想?”
“王爷以为呢?妾身算是在说假话吗?而且,现在我们也不便回月影阁了。”思妍放下筷子,严肃地看着凌澈。
凌澈吩咐下人收拾碗筷,引思妍坐在一旁但妃椅上,一本正经地说,“如今是不可能回去住的。你不是说过,身在局外其实更容易控制大局。”
思妍豁然开朗,微微一笑,身上的茉莉花香发得清淡怡人,“王爷说的是,一月不斗,妾身都有些失了力量。”
“怎么说呢?逆境中方能成长吧,或许离开月影阁,就是个错误。”凌澈并不是后悔自己的决定,因为孩子比什么都来的重要,尤其是他和妍儿的孩子。
“今日无事,不如……我们去丞相府瞧瞧如何?”思妍从柜中拿出早上刚做的桂花糕,那是他的爹冷昭最爱吃的就是桂花糕。
是啊,好久都不曾去丞相府了,那会儿会去丞相府,完全是为了拉拢冷昭,如此,他已经不再需要了,因为权力和爱情比起来,他选择爱情。
点了点头,扶起思妍,吩咐子晴备轿。
☆、圈套
“丞相万福。”思妍向冷昭福身,面上没有丝毫表情。
冷昭刚沐浴回来,额上还有着沐浴水蒸的汗珠,由一条条皱纹托着,显出几分沧桑,不知不觉冷昭老了。
“王妃不必多礼,你早就是王妃,如今被皇上封为一品裳妍王妃,是不是身份贵重了,不想回这个家了,怎在此时才回?”冷昭的语气中有些生气,像是在埋怨思妍不常回家,倒有了几分想念女儿的父亲模样。
思妍自然懂得这个意思,暗想或许真的是自己错了,冷昭是关心自己的,毕竟是亲生父女,怎么会没有亲情呢?
以前或许只是自己不懂体会罢了,冷昭的爱本来就是霸道的。
凌澈见思妍没有说话,忙替她圆场,“丞相有所不知,妍儿最近身子有些不舒服,怕传染了丞相,所以这几月都未出过凌王府,所以才丞相府于迟。”说着,轻轻推了推思妍。
思妍从思想中醒过来,马上呈上桂花糕,“丞相,这是本妃亲自做的桂花糕,一点心意,望丞相会喜欢。”
冷昭欣慰一笑,“得亏你还记得我爱吃你做的桂花糕。”
思妍突然心头一震,冷昭从没说过喜欢吃她做的桂花糕,思妍也没有当回事儿,只当是巧合罢了。
一旁的凌澈见势大好,便放开思妍,准备马上离场,“丞相,本王府中尚有事务处理,先告辞了。”
冷昭忙起身,作揖,“凌王好走。”
“丞相不必客气。”凌澈客套了几句,看了一眼思妍后,便就转身离开。
思妍自然是明白凌澈的意思,这便让将冷昭退了左右。
“爹……”许久不叫这个称呼,让思妍有些不自觉地叫了出来,眼中瞬间充满泪水,“其实……”话至此处,又突然顿住,她知道不能说出真相。
冷昭听到一声“爹”,心中兴奋地忘乎所以,不知该笑还是该哭,只是感动地看着思妍,“我一直就相信你是我的女儿。”说着,口中的桂花糕也变得苦涩。
思妍止不住的泪水终于滑落,“你不是不认我吗?你当初不是将我弃之不顾吗?”
“妍儿……”冷昭亲切地抱住思妍,“我知道你一直介怀曾经的打骂、坐视不理,我向你道歉,那都是我的错,是我将母亲的事加在你的身上。”
“只要你能认我,那便是对好的。”思妍紧紧地抱着冷昭,眼前这个年到花甲的老人让她想到了现代的爹地。
冷昭放开思妍,使思妍坐下,“对了,我看到荣亲王了,他说他的灵魂只在将军府停留一月,看到我们父女相认,他就会离开。
他什么都告诉爹了,他说他的心里只有你,可惜他已为鬼魂,只能一直远远地观望你,如今见你与凌王如此幸福,就要放心了。”
“女儿听说皇上给他赐了一名王妃,他……女儿去找他。”思妍话语刚一落,还未等冷昭缓过神来,便直接往丞相府大门前行,一会儿工夫,便消失在了丞相府。
☆、圈套
思妍行至京城外,只见不远处的凌荣,一袭白衣及地,直立在湖畔边,遥望远处风景,他的背景还是那么高大,自上次分别,已有近才几日不见,及弱冠的凌荣透出丝丝成熟的气质,让人油生尊敬。
看着凌荣的背景,思妍慢慢靠近,凌荣感觉到思妍的步伐,慢慢转过身,脸色有些憔悴,“三弟妹……”
思妍只是礼貌一笑,“二哥怎么不陪二嫂,况且万一被发现,惨败的或许不只我们二人。”“这本王自然知道,只是……三弟妹,你明白本王的感情,本王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其实本王实在无法说服自己离开你,你身处危险之地,若未得到解决,你让本王如何安心?”凌荣的脸上不知为何,眼中也多出一份算计之色,不知这几月他是如何度过、又是如何潜伏在思妍周围的。
虽不是第一次听这种话,思妍还是觉得心痛,她并没有直视凌荣,而是微垂着头,“二哥忘了吗?如今你我都是有夫(妇)之妇(夫),二哥该避讳的。”
“那你为何又要来找本王?”
思妍抬眼,有些惊讶地看着凌荣的脸,一时失了话语,是啊,她既说要避讳,又为何要来找他?
是感谢他的照顾?还是听说他要寻死,特地来阻止?
“为什么不说话?”
思妍听得凌荣附有磁性的声音,从回想中醒来,“我……不知为何。”
“你喜欢上本王了。”
“不可能!”思妍猛地回身,正欲离开,背后忽然被击,可能是心乱导致的疏于防备,思妍一下失了知觉。
当思妍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木舟上,凌荣立于船头,悠闲地吹起清幽之萧乐,乐声虽动人心魄,却也是荆棘满满。
思妍挣扎着起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凌荣,“你在做什么?”
“带你出关。”凌荣冷冷一说,话语中也不乏喜悦和情意。
思妍细想此事,忽觉不妙,疑点重重,许是某人计谋也未可知,“你受人唆使!”
凌荣的眉头微锁,严肃地回答,“思妍,本王都是为了你好,你留在那个是非之地,真的毫无益处。”
“你懂什么!”思妍怒目而视凌荣,用尽全力扇了凌荣一巴掌,“这样一去,我的名节受损,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凌荣捂了捂发红的脸颊,倔强地问,“你是为了名节,还是为了凌澈?”
思妍的怒气早已压抑不住,她本以为凌荣是个好人,没想到也会受暗人唆使,一同来害她!若她没有估错,幕后之人定是晚清无二。
“不管我为了什么,都不会随你而去。”思妍的眼神坚定而愤怒,让凌荣大为一惊,他确然猜到了思妍会反对,却不知思妍会如此生气。
凌荣知道思妍弱于水上功夫,自知自己难敌思妍几招,因此特地走水路,以防思妍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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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垂危
“我本以为你是一个善良的人,却不想你也如此卑鄙!”思妍只觉羞辱,自己像一个傻子一样被玩弄,竟还雄凌荣的处境,不知该笑还是悲。
凌荣痛苦地闭上眼,强忍住喷涌而上的泪水,“纵然本王使的手段狠劣,可是思妍,我的心是真的,你要相信我。”
“相信了又如何?”思妍嘶喊出来,“我心里只有凌澈!”没错,她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凌澈,连她自己都不知晓是在什么时候,等她发现之时,已经无法自拔。
思妍的话让凌荣再次心痛,如针刺般让人难以忍耐,“如果!”
凌荣强忍着痛苦,“如果你真的爱凌澈,你就走,从水上而走,我相信真正的爱是不怕死的。”凌荣尚未说完,思妍一跃而下,跳入水中,凌澈突然出现,一把抱起水中思妍,飞向岸边,将思妍放在大石之上。
凌荣见此,本要去救思妍,没想到被凌澈一掌,直接打下不远处的瀑布,一下没了影子。
“妍儿!妍儿!”凌澈用真气逼出了思妍肚中的水,却不见思妍醒来,着急地喊叫起来,试图让思妍听到他的叫喊。
思妍仍不见醒,凌澈只有愧疚,他早看出此事是晚清的阴谋,为的就是除掉思妍,让凌澈没了正室,再让皇上赐婚,凌澈便会从此生活在痛苦之中。
凌澈在知道阴谋后,并没有马上揭穿,而是利用思妍引出凌荣,永除凌荣,以免思妍日后再无故受害。
“妍儿!”凌澈试了多种急救办法,却迟迟不见思妍醒来。
此时的思妍全身冰凉,脸色苍白得如失了生命一般,凌澈抱起思妍,快速回到凌王府。
“郎中!快传郎中!”
子晴与帘芜见蔓卿脸色,吓得魂飞魄散,慌忙地去了郎中院。
不一会儿,凌王府的郎中全部聚集在澈卿阁。进进出出好多的丫鬟,个个手忙脚乱,思妍的情势似乎危险,全然不像是溺水之势,很有可能是中
毒。
秦郎中自内室而出,向凌澈汇报,“王爷,王妃中了情花之毒,毒势尚未蔓延,可是王妃即将临盘,若服用解药,恐会胎位不正,有滑胎之险,亦有可能会是个死胎。”
凌澈听到思妍中了情花之毒,心中懊悔不已,若他早些告诉思妍他的猜想,或许思妍就不会遭此一劫。
“若是保胎,不服解药,又会如何?”凌澈试探一问,虽心知肚明,却还是问了出来。
“若是保胎,可以服用雪山丸,暂时控制情花之毒,十月之内安然无恙,只是……十月之后,情花之毒快速发作,母体将全身腐烂而死。”
“可有双保之策?”凌澈虽心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