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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终成余生-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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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还在等着苏安漠一句话,这边苏安漠却显得有点漫不经心,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眼神看向别处,好像宋松说得并不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样。
  确实,这件事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甚至不用通过银行,这笔钱他也拿得出,显然他现在关心的是另一件事。
  那个跟她谈笑的男人是她的什么人,从端庄的装扮可以看出,她很重视这次约会,见他们相携离开。第一反应竟然是跟上去问清楚,迟疑了几秒还是忍住了,幸好的是他还不至于在见到她时理智全失,下一刻他已经恢复如常。
  宋颂见苏安漠脸上有难色,强人所难,这不是他一贯的作风,他虽然和苏安漠是一个院里长大的,多少有点了解,他若是不愿意做的事,谁也强求不了。
  若问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霸道、凉薄、睿智、高傲、距离等许多标签都可以顺理成章地贴在他身上,但从来没有看懂过这个人,现在,也猜不准他怎么想,商场上的事瞬息万变,他又想法也是很正常。
  “不方便就算了,打扰伯父也挺不好意思。”不待苏安谟自己把拒绝的话说出口,宋颂给自己个找了台阶下,
  “没什么不方便的。”苏安谟没想到自己那几秒的迟疑竟被误解了,也不解释,他想这件事老爷子应该很乐意帮忙。老爷子帮宋颂一把,无疑就是帮自己一把,这个人情当然得卖。
  这件事远没有表面这么平和,他虽然几年没有回来,但其中的曲曲折折还是了解的,乔家这几年在政治上的不安分,陈家商业上昭然然若揭的野心,王家的蠢蠢欲动。
  不过这些都在他决定出国的时候就跟他没有丝毫关系,他要的是简单却不平凡的东西。
  

☆、旧事重演

  第八章旧事重演
  自上次相亲搞砸后,谢妈妈恨铁不成钢,每天逼着她去相亲,三月抗议,换来的都是家法伺候。
  相亲是条不归路,这话一点都不假,见过那么多的‘极品’男士,三月觉得自己越发心静如水了,还是那种风吹过不起一丝涟漪的那种,简直就是孤独终生的既视感。
  她算是把相亲这事看透了,没一点意思,越发觉得男人这种生物可有可无,沈晔说她离看破红尘又近了一步,以后和沈小叶两个人合资给她建造庵堂,让她每天给他们祈福。
  求之不得,不用每天去相亲了,不用被家长碎碎念,这样的清静之地到哪里去寻。
  沈晔近两年特别信佛,去年还给她寄过一块玉石,说是让佛院高僧开过光的。沈晔说人脸自己都不信还信什么佛,三月觉得沈晔这样挺好,也算是为自己找了一个精神上面的寄托。
  就像是有些事情看不到前因后果,求不得放不下,偏生执着,做不到应无所住,但一切自知,一切心知,月有盈缺,潮有涨落,浮浮沉沉方为太平。
  这种煎熬的日子直到谢爸爸腰老毛病犯了,需要卧床静休才结束,三月自告奋勇去帮谢爸代课,跟枯燥无味的相亲比较,她还是更喜欢和孩子们在一起。
  谢爸是个认真负责的好老师,学生们马上那个就要升学了,这是最后的冲刺阶段,权衡之下,觉得相亲这事可以暂时放一边。
  相对于年过半百严肃的谢老师,显而易见,那群熊孩子,更加喜欢三月这样年轻漂亮的女老师。知道三月还是单身后,对爱情懵懂的孩子们对她这种大龄剩女的私生活格外感兴趣,问题各式各样的。
  三月老师你为什么这么大了还不结婚?老师你有过男朋友吗?你有喜欢的人吗?跟人表过白吗?是不是到了大学就可以谈恋爱了?
  现在的孩子都这么早熟吗?所谓人艰不拆,这些初中生太直接,老师你是找不到男朋友吗?老师你是剩女吗?老师你在不结婚就老了。
  下课后三月被缠的没有办法,稍微满足了一下他们的好奇心,才急匆匆赶回家,迟到了沈小叶恐怕要削她。
  她穿着沈小晔为她挑的薄荷绿抹胸礼服在镜子面前比划,除了眼角的几丝细纹,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皮肤依旧白皙幼滑,眉眼浅淡,心却苍老得不像样子,她自己都不敢审视。
  手法娴熟的为自己化了个与之搭配的淡妆,披上米白色皮草坎肩,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瞬间眼前一亮,沈小叶的眼光真不错,甜美中透着淡淡的妩媚,没有太过张扬也不至于毫无亮点。
  “很漂亮。”沈小叶看到三月时,眼里闪过惊艳,由衷赞美道:“我眼光很不错。”
  一身剪裁合宜的黑色露肩礼服,若隐若现十足的性感,配合精致的妆容,简直完美,这个女人要不要这么性感。
  这女人不只是性感还很自信,如果只有前面一句,她很想说句谢谢,现在她可不可以理解成这样,“你是赞美衣服好看,还是赞美你自己眼光好。”
  “都有,不过人也好看,不过我们得走了。”沈小叶笑嘻嘻,把佯装不满的三月塞进车里,熟练地发动车子。
  “瞎说什么大实话,不过还是要谢谢。”三月觉得还是有必要说声谢谢,近段时间她都被班上那群小鬼头打击的信心全无,沈小叶这话无疑是在拯救她的自信心。
  “。。。。。。”还真是不谦虚,今天的三月确实很美,就是这女人平时太不修边幅了白白埋没了好的底子。
  江塘私人会所里灯火通明,极尽奢华,一派笙歌,有钱人的天堂。
  三月和沈小叶一进去,就成功吸引了大片的目光,一个性感,一个甜美,还都是没有男伴,在场的许多男士眼珠子都快看出来了。
  大片的人拿着酒杯朝这边走来,三月知道今晚是沈小叶的主场,示意她去招呼客人,自己到处走走,快速远离人群。
  水木头有脸的人来了不少,早就听沈小叶说,办这个公益学校,她没出一分钱,都是这些所谓的社会名流捐的款,有钱人做这种事不过就是为了图一个好名声,有人愿意出力自然有人愿意出钱,沈小叶说她不是什么信女,她图名利双收。
  这种场合她更加习惯于躲着,所以注定无法成为像沈小叶一样璀璨夺目的人,走向了最靠角落的沙发,看了看时间,不过三个小时,吃吃点心就过去了。
  可门口的骚动不自觉吸引她的目光,一些社会名媛的议论声不远不近,她刚好能够听见,无非就是惊叹和赞美。
  璀璨的灯光下,男子微笑着恰到好处地与众人打招呼,一身帅气利落的西装礼服更衬得他身形挺拔,风度迷人。
  苏安谟,他竟然回国了,三月多少有些意外,这个人对国外的向往可不是一般,当年有事没事就在她耳边念叨,后来顺从心愿去了国外,事实也证明他在国外过得很好,功成名就世人皆知。就连她这种不爱玩游戏的人,都玩过他研发的游戏。
  站在他身边小鸟依人状的倪星儿,她见过,以前学校少有的集美貌和才华于一身的女子,水木房地产大亨倪家唯一的女儿,两人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了。
  只是她比苏安谟早一年去美国,当时苏安谟放弃国内所有的高校的橄榄枝,孤身一人远走他乡,走得决绝,没留下任何告别。传言说他就是为倪星儿去的,三月从未想过淡然如他,也会像寻常男子般不可自拔。
  “星儿听说你要结婚了,在这里先恭喜你了。”不知什么时候那两人走到离三月不远处。
  “谢谢,下个月是我的订婚宴,你可要记得赏脸来。”倪星儿挽着苏安谟的手笑的温婉。
  苏安谟一言不发,姿态优雅的把玩着手中的高脚杯,正眼都没给人家一个。这个人还真是一点都没变,跩得跟个二万五八似的。不过不得不承认的是,苏安谟是那种自带疏离感的特殊体质。
  这样的人也只有倪星儿这样的女人能够降服了吧!时间真的过得好快,他们都要结婚了。
  三月中途去了一趟洗手间,在准备推开虚掩的门时,隐隐听到压低着声音的争执声,忙停住手中的动作,声音熟悉,分明就是,提裙走近了几步。
  她从门缝里看到一对男女抱在一起。
  沈小叶?怎么会?
  忙收回变得颤抖的手,忙朝外走了几步,此刻见面绝对不是个好时机,那个男人她在电视上见过,前不久退休的教育局局长,前几天谢爸还念叨过这个人的丰功伟绩,为教育事业作出的贡献。
  电视上家庭和睦的人,就是这样的人物都有这样不堪的一面,她却无法把不堪这俩字与沈小叶挂上钩,沈小叶,是她所爱人中,最怜惜的一个。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她心中已经是猜得个□□不离十,心情格外沉重,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见又是另一回事。
  一个女孩子十六七岁就开始在社会上摸爬滚打,没有任何背景,三年前,她一无所有,吃穿用度都是靠三月那点微薄的工资。后来回到水木从头开始,短短几年就有了今天的成就,她可能是水木成功最快的女人了。
  三月心里清楚,这些都意味她要付出什么,一半是努力,另一半的则是手段,她不单纯,这一点,她早就知道。
  沈小叶跟她们不同,自小好强又自尊心极强,无论做什么事都要是做得最好的那一个,她有相貌有抱负有野心,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一个人可以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那些不堪,可是无法把这些不堪堂而皇之的摆在爱的人面前,痛一起承担有时候会加倍。
  就像当年那件事,她和沈小叶决定对沈晔隐瞒一样,沈小叶有她的尊严,再好的朋友也不能轻易触碰,今天她就当什么都没看见,绝口不提。
  退到楼梯口时,尖锐的高跟鞋声和高昂讲话声,越来越近,这个声音她只听过几次,却印象深刻,只希望余生可以忘记。
  杨悦,真是冤家路窄,心里莫名的烦躁,不想跟这种人还有纠缠,顺势上楼,看了眼洗手间,相信这不小的声音足够洗手间两人听见。
  楼上异常安静,也是,舞会刚刚开始,楼上自然是没人,她站的角度一览无余,舞池里异常热闹,舞池中央一对男女正在跳舞,苏安谟的帅气不凡,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倪星儿肤白貌美,腰肢柔软,步调相当有节奏,两人默契十足,俊男美女自成风景,观众自觉围成一圈,不由自主发出惊叹。
  一曲终了,两人也停了下来,受到感染纷纷有人进入舞池,三月觉得这些乱入的男男女女无端破坏美感,已经没有什么心情再看。
  等她低头抬头,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睛,由于隔得太远她看不清这双眼睛里的情绪,不过几秒的时间,苏安谟已经移开了视线。
  不知他认出她了没有,应该没有,她于他就是生活中的路人甲乙丙丁,无关紧要的人他是不会白费力气去记住的,世间有多少人转身即遗忘。
  转身推开休息室的门,在车上的时候就听沈小叶说过,这家私人会所有水木最大的花园,看一群人群魔乱舞,她更愿意看花草树木,走到窗前。
  映入眼帘的场景,足以证明她再一次做了个错误的决定。暖色灯光下,女人衣衫凌乱,一脸意乱情迷地挂在男子身上,眼神魅惑无比。娇嗔话断断续续从她那嫣红的小嘴里飘出,“想要吗?。”
  如水的眼光,酥软撩人的细语,就连同样身为女人的三月都忍不住喉头一紧。可想而知,她身下的男人是怎样的难耐。
  三月忍不住冷笑出声,冷冷盯着情难自禁两人,快速关了窗,自然没看到男人一脸冷漠的把身上的女人拉开的一幕。
  狗改不了□□,这句话虽糙但道理确实是实在,用在他身上还真是恰当,这么多年过去,他一点都没变,旧事再次上演,这一次她淡定多了,冷静多了。
  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不知杨悦看到会是怎样的一个表情,震惊?失望?难过?她很好奇。
  

☆、牵手

  第九章牵手
  沈小叶的事,王达权的事,两个跟她关系匪浅的人,两件让她难以接受的事。如果预先知道运气会这般好,她一定狠心拒绝沈小叶的邀请。
  她可以理解沈小叶,因为她们是朋友,同为为女人,何其不幸,对她更多的是疼惜。但是无法谅解王达权,她曾爱他深入骨髓,所以宁愿他是专一的,哪怕是对别人,至少证明她曾经没有爱错人。
  分手的时候王达权曾说,她执意离开是因为爱得不够深刻,所以才能说放手就放手,说不回头就不回头,。
  他曾留她求她,说没有她活不了,可世界上人都是独立而生的,没有办一点不影响吃喝拉撒,谁没有谁都可以活下去。
  可她信了,她不是没有给过机会,有那一刻她近乎哀求:“只要你和杨悦此后断了联系,再不相见,我就原谅你。”
  可是这个机会他放弃了,把她的一颗心碾压得粉碎,再也拼不回去,记得他说:“其他什么我都可以答应,唯独这点不行。”态度坚决,不容商量,这件事他倒是始终没有一丝动摇。
  当年她要有今天这觉悟,挽留什么的她一句都不会说,正所谓人心不古,一个人怎么可以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有了她还想有其他的女人,坐享齐人之福,世界上没有这样的好事。
  爱是尊严,不是委屈求全,他给过她感动,她多少也知道他不是没有真心,只是爱得不够,抵不过杨悦十五岁成为他的女人的情谊。
  至此方休,那时候相忘于江湖该多好,可王达权一向手段强硬,对她也一点不吝啬,让她亲眼见识到什么叫不择手段,步步紧逼,试图操纵她的生活,一切以爱为名,多么冠冕堂皇。
  恨就是从那时候开始。
  如果没有后来的种种,她会记得他们曾经也有好日子,可台风过境,留下的尽是满目疮痍。往事不堪回首,她已不需要回首,此后生老病死,再无瓜葛。
  终究是意难平,抓过沙发上的抱枕再次推开窗户,看也不看扔下去,扔完就关上窗户,不管外面女人难听的咒骂声。
  然后世界就安静了,这一刻,她感到无尽的疲惫,往事好近,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想,只想好好睡一觉,最好睡死过去,醒了后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脱掉高跟鞋窝在沙发里。    
  她在梦里走了很远的路,离所有的往事远远的,她依旧笑得香甜,就像当年和沈晔她们在清远幽静的山谷里大声喊着,我们一定要幸福。
  可醒来却发现还在沙发上,一切都没有改变,三月边揉着惺忪的睡眼边用手撑着坐起来,抬眼忽然看见沙发上坐了一个人,还是一个极品男人。
  苏安谟,他为什么在这里,坐在离她这么近的位置,窘了,她的脚怎么放在他的大腿上,趁他还在闭目养神,三月默默的把脚从他的腿上收回来,弯腰穿鞋打算走人。   
  他微睁眼看她这反应冷哼了一声,等到她提着包打算开溜他才突然开口:“怎么?不认识了?还是不想打招呼?”
  这说得什么话,说得她就是一个薄情寡义之人,她不是怕打扰他休息吗?
  三月一脸尴尬地停下脚步,微笑着转身在他旁边的沙发上淡定坐下来,考量演技的时候到了,装作打量一番,作恍然大悟状:“是苏安谟吗?哎呀!还真是你,变帅了,刚才还真没认出来。”
  “你还真是不适合撒谎。”苏安谟站起来忍不住嘲讽,眼里尽是鄙视,她那点小心思逃不过他的眼睛,回国还是第一次这么不招人待见,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走吧!”
  如果他不是亲眼看见她走上楼,离开的时候又刻意留意了一下,可能今晚这个不长心的女人就要在这呆一晚上了。
  他竟然不决定追究,她也没必要解释为什么要躲开,也懒得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这是公共休息室,就算问了,换来的只会是一番讥讽,他擅长于打击人。
  由于家庭的原因苏安谟是难得的好涵养,对外人一向是礼貌而疏离的,唯独除了她,学生时代已经见识过他的腹黑和毒舌,全表现在那张好看的嘴上了。
  说的话让人咋一听觉得还真是这样,细想才发现这人就是拐着弯损人,能把损人的话说得理直气壮还不带脏字的也就他了。 
  跟苏安谟走出休息室才发现酒会早就散场了,三月踩着恨天高不稳的跑到栏杆处扫视全场。苏安谟看她冒冒失失的样子,一脸不满,还是伸手扶了她一把。
  “谢谢,哦,怎么办?”偌大的一个大厅哪里还有半个人影,该死的沈小叶,竟然把她一个人给丢下了。
  打算兴师问罪发现手机没电早就关机了,天呐!这里可是郊外,方圆几百米都打不到车,三月脑袋飞速运转,想要回家,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身边这位好整以暇看着她的男士。
  这个时候矜持什么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抱上苏安谟这条大腿,搭顺风车回家,厚着脸皮顺势一把握住要收回去的手,看着他的眼睛挤出一脸的笑:“老同学搭个顺风车不介意吧!”
  苏安谟目光停在她的手上,只有几秒的时间,抬起头眸光幽深沉的看着她,好看的眉眼挑了挑,嘴角微扬,反手一把牵住她的手,在三月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拉着她朝楼下走去。
  那手心的凉度让三月意识到她做了什么事,觉得特不好意思,没记错的话,这个人并不喜欢别人碰他。
  苏安漠是公认长的好看,清秀俊朗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要□□一番,她曾离他那么近,要染指一下也就是动动手的问题,可有这色心没这色胆。
  一想到当年还有这等福利没好好珍惜,就心痛到无以复加,没想到在时隔多年后竟如愿以偿。
  看着他宽厚的背,心中生出一股暖意。
  他又在多年后再见面时,在这样一个夜晚,给了她久违温暖,跟记忆中无数次重叠,可偏偏又是这样一个人,任何人都不是能轻易从他那里得到安慰。
  她不是一个喜欢把伤口撕开来给别人看的人,就是在穷途末路,也要咬牙含着口血不松口,故作坚强的人总是喜欢捂着伤口。
  或许是看不惯这种人,苏安谟总是能够轻而易举的找到她的伤口,残忍的扒开查看病情,然后狠狠的洒把盐,看你痛得麻木了,再给你上口药,告诉你既然死不了就活过来。
  事实证明他真的很了解她,这种方式的安慰有时比一般的安慰来得更有用。
  年少的她自是不明白,苏安漠层层的用意,以为这是他的恶趣味,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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