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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终成余生-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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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老送出去的东西就没有收回去的道理,这不正说明你是他的有缘人。”就让老头儿后悔去吧,没想到自己毕生最得意的两件作品,都落在别人手里。
  他下意识摸了摸兜里的盒子,这东西可来之不易,一定要在最恰当的时机送给她,也不枉费他一番心血。
  严老什么工艺品都涉及一点,但唯独不做戒指,其中缘由不得而知。为了这个他没少遭罪,花了近两个月话设计稿,又花了两个月让严老亲自打造,还有一只男戒没制作出来,不过他想快了。
  既然这样,那她就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苏安谟看她那样,不说话只是笑,抬起手看了看时间:“我们去吃个饭。”
  三月点了点头,她早上出来没吃早餐,现在肚子早就饿了,在车上苏安谟接了个电话,三月听到他最后说了句,我马上过来才挂了电话。
  她见苏安谟依旧什么都没说,面不改色的开着车,以为他不好意思开口,“那个,是不是不方便,你有事就先去吧!随便找个地方放我下来,我一个人也可以的。”
  “你跟我一起去,就是几个朋友,没什么不方便的。”就怕那群散漫惯了的人说话没个遮掩。
  三月和苏安谟抵达一家私人菜馆时,一群人已经在包厢里谈笑风生了,就等苏安谟了,见他们进来,有人大胆的调侃:“少见,一向不近女色的苏少也带女伴来了。”旁人都跟着暧昧的哈哈大笑
  一娇俏的女声喝道:“凌晨,你也不好好睁大了眼睛看清楚,净胡说。”倪星儿冲三月笑着说:“什么女伴,是家属。”
  家属?倪星儿会错意了吧!三月侧身看向苏安谟,看他一点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他是想利用她来气倪星儿吧!当事人都不怕误解,她又何必多费口舌。
  这句话成功让在座所有人的目光从苏安谟身上转到三月身上,不着声色的打量她,女伴不过是逢场作戏的女人,家属代表什么,女伴和家属本质上的区别,大家心知肚明。
  倪星儿怕三月尴尬,这些人都随意惯了,说话也每个谱,朝三月招手:“来坐我这里。”
  不得不承认,倪星儿真得是完美到无可挑剔,无论是外在形象,还是内外气质,都是上佳,最重要的是完全没有一点富家小姐的架子,这气度就不是一般女人能够企及的,难怪苏安谟这么喜欢她。
  她才刚坐下,立即有人发问:“看你这细胳膊细腿的,是怎么拿下我们家苏安谟的。”
  三月刚接过苏安谟递过来的茶水的手,忍不住抖了抖,他们怎么会这么想,苏安谟为了防止她把整杯茶抖出来,烫伤自己,眼疾手快的再次接了过去。
  这一幕落在大家的眼中,气氛更加沸腾了,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对女人细心呵护,周到到茶水这种小事的男人,还是他们认识十多年的苏安谟吗?
  叫凌晨的家伙更好奇了,这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把苏安谟这妖孽给收了,拿着酒杯靠近三月:“美女,为你的勇气干杯,多亏了你,让我相信了奇迹。”
  三月有点啼笑皆非,怎么跟勇气和奇迹扯上关系了,是跟苏安谟在一起需要勇气的意思,好像真的是这样,看凌晨如此真诚,拒绝就太不厚道了。
  “以茶代酒。”苏安谟适时把刚才那杯茶推到她面前。
  “不用,喝一点点不会醉。”三月说
  “不会醉吗?上次好像也只有一点点,你确定上次的事情不会再次重演。”苏安谟旧事重提。
  “……”原来他对她酒后强了他这件事情还耿耿于怀,没想到她的一时冲动竟给他留下如此大的心理阴影面积,希望他能忘记过去重新开始。
  一时之间饭桌上气氛诡异,众人吃惊,这还是他们惹事的那个苏安谟吗?凌晨在低气压下早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倪星儿出来打圆场,拉着三月聊一些女孩子家的话题,瞬间又恢复到一派其乐融融。
  

☆、谢家吃饭

  一顿饭吃了几个小时,散场后,苏安谟牵着三月送她上车,一句开车小心,不是我送你,划出的距离就是咫尺,咫尺天涯。
  相识十四年,她便喜欢了他十四年,现在她要嫁为人妇了,以后是不能继续喜欢他了,多想能抱一下他,可是她不敢,怕忍不住泪。
  她抬起头看向他,说:“安谟再见。”跟今日之前的自己今日之前的苏安谟告别。
  他露出淡淡地微笑来,懂事之后,这样的笑容她一直不喜欢,因为他对所有人都这样。可唯独对三月总是喜欢皱着眉头,是因为真正看眼里了,一点小事都能牵动他的心。
  自小她们就是在一个大院里长大,全院就她一个女孩子,他们处处让着她,处处哄着她,就是后来她从大院搬出来了,他们也没有断过联系。
  她喜欢苏安谟,一直以来她也认为苏安谟待她也是不同于其他人的,直到三月的出现,她开始不那么自信了。
  出国前在水木中学见过几次三月,记忆里她总是被人和王达权联系在一起,王达权是什么人,水木出了名的小混混,三月名声在学校不好,总被称为老大的女人。
  她不断告诉自己他是因为王达权才会接近她,毕竟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自欺欺人不过如此。
  后来他竟为了她决定就留在国内,才彻底意识到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她为此没少告诫过苏安谟:“这样的女孩子,你还是少和她来往,免得给自己惹一身的麻烦。”
  现在才发现,三月也有她自己的好,站在对立面的人自然看不见。
  一生骄傲,一生公正,却在苏安谟这里失了公正,在谢三月那里失了公正。
  在美国的那几年,苏安谟身边出现过无数个女孩子,比三月漂亮的有之,聪明的有之,性格好的有之,可他都没看上,直到那个眉眼有点像谢三月的女孩子出现。
  原来一切都是宿命,命中注定。
  他决定回国时,突然间明白了那些女孩子再聪明、漂亮、性格好,眉眼再像,都不是谢三月。幸好她从来都只是暗恋,不至于太过狼狈,没有光明正大争取过的爱情,就谈不上输,最终爱人和被爱,她选择了被爱。
  苏安谟不喜欢她,并不代表她不好。
  三月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在自家的小区,是怎么睡着的,她不记得了。苏安谟任由她睡着到了也不叫,神情专注不知在想什么。
  摸到身上的大衣,立即坐直了身体把衣服还了,特意擦了擦嘴角,幸好,她这睡相,红着脸匆忙道:“我先走了。”
  苏安谟没有再多说,三月刚下车就看到自家母亲急匆匆从楼道出来,三月高兴地唤道:“妈!”
  谢妈妈完全忽视三月,直接大走到不知什么时候下车的苏安谟身边,笑得无比和蔼:“安谟呀!逛了一天累了吧!要不上阿姨家坐坐,顺便吃个晚饭。”
  这还是亲妈吗?没看到她也逛了一天,还是穿着高跟鞋,醋意满满:“我们家小,容不下这尊大佛,妈你别自讨没趣。”她走上去,试图用言语熄灭母亲好客的热情。
  “这孩子怎么说话,没礼貌。”谢妈妈气力大,一把掐在三月的腰上,三月痛的龇牙咧嘴,大声呼痛。
  苏安谟已经走到两人身边,温和有礼的说:“阿姨,我倒是很乐意,就怕三月不方便。”
  “是……痛……妈!”三月话还没说完,腰上的手又加重了力道,谢妈妈高兴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连连摇头:“没什么不方便,她口是心非,心里指不定怎么乐。”
  什么口是心非,她就不是这种人,刚想解释,谢妈妈就拉着苏安谟往家里走了,把亲生闺女给落下了。
  最后知道女儿恋情的苏爸爸一脸不高兴,作为家里的大家长,这让他脸面何存,一见到苏安谟就忍不住摆谱,非要和他去书房里杀上几盘。
  三月怕爸爸一点情面都不留,也想跟着去,谢妈妈淡淡地开了口:“还不来厨房。”转身又笑着对苏安谟说:“安谟,你先去坐一下,等下吃了叫你们,三月做得菜可好吃了。”
  她做的菜顶多就是能吃,跟好吃差得不是一点两点,她妈这是变着法夸她来着,她妈还是最疼她,得意的看了眼苏安谟,屁颠屁颠跟着去了。
  菜做好了,谢妈妈去摆放碗筷,顺便叫两人吃饭,三月则在厨房里等着最后一道菜出锅。
  转身拿个碗就看到苏安谟倚靠在门上,双臂交叉抱着,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忙,三月赶紧道:“厨房油烟味大,地儿又小。”
  苏安谟探究的看看着她,动作熟练,看来经常做饭,三月会做饭一事他很满意,不由得挑了挑嘴角。
  “棋下完了,结果怎么样。”三月突然想起他不是和爸爸在书房里下棋吗?怎么这个时候跑这里来了,难道输了太没面子了。
  “下完了,我赢了。”苏安谟扬了扬了嘴角。
  啪的一声,三月手里的锅铲掉到地上,苏安谟说他赢了,她爸可是学校里下象棋最厉害的,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在家摆弄,输给一个晚辈让他面子上哪过得去。
  “你就不会让着我爸吗?”三月不满,她爸自尊心特强,特要面子。
  苏安谟看着三月愤愤的表情,好笑道:“让了一个车和一个炮,你说我这让步大不大。”
  这一次轮到三月傻眼了,都让到这地步了,她还能说什么,只能说技不如人,愿赌服输,他爸那棋艺还得多练练。
  饭桌上冰火两重天,谢妈妈对苏安谟百般照顾,问这问那的,苏安谟都一一耐心的答着,两人相谈甚欢,丝毫没意识到谢爸爸和三月两人的默不作声。
  谢爸爸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棋局中,看苏安谟的眼神依旧嗖嗖的,三月只顾一个劲埋头苦吃,今天的麻婆豆腐做得很地道。
  她吃得正欢,只听得身边熟悉声音:“今天中午没吃饱?”说着还拿起桌子上干净的勺子帮她盛菜。
  只能说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三月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顿时一口辣豆腐呛得她狂咳起来,控诉地看着障事者。
  谢妈妈忙去拿纸,可一只手已经快一步把纸递到她面前,另一只手轻轻帮她顺气,语气温柔到无以复加:“慢点吃,我的那一份也是你的。”这话说得无比大方。
  虽然惊吓不小,但还是接过他手中的纸,就怕他亲自动手帮她擦,这个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迫于母上大人的压力低声说了声谢谢。
  谢父冷冷哼了一声,觉得自家辛苦种的白菜让猪给拱给拱了。都说女儿是父亲前辈子的情人,之前他也希望女儿能够找一个好人家,苏安谟这年轻人是真的不错,可真正到了这一天,心里又不是个味道。
  伸出手想要打掉苏安谟放在三月背上的手,谢妈妈眼疾手快的拉住老伴儿的手,不着痕迹的挡住了谢爸爸。
  老伴心里想啥她还能不知,她也舍不得,可当父母的还能陪孩子一辈子,安谟这孩子她看着不错,要是两人真能成,做父母的也就放心了。
  吃饱喝足后天已经黑了,三月被谢妈妈撵着去送苏安谟,她终于知道什么叫家教,就连对着谢爸爸的黑脸,苏安谟都能恭敬有礼的道别。
  三月看得出妈妈是真的喜欢苏安谟,估计已经把他当自家人了,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万一哪一天两老知道他们其实什么都不是,不知道能不能承受。
  所以在苏安谟打开车门的时候,一把拉住了他:“我们谈谈。”
  “在这里。”寒冬的夜晚格外冷,他怕她冻着,不过听她的坚定的语气,点了点头:“好。”
  “以后不要这样了,我爸妈都是容易当真的人,万一知道了,我怕他们难过。”三月认真的说。
  苏安谟有点受伤,幽深的眼睛地在黑夜中凝视着她:“你以为我在开玩笑。”
  难道不是吗?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喜欢制造一些错觉,她终究是个女人,心里的防线再坚固,也抵不住他苏安谟这般狂轰滥炸。
  苏安谟低下声音:“我希望你能认真考虑一下,那天我说的话是认真的。”
  一阵沉默,就在他以为三月会直接拒绝,把他最后一点希望扼杀,她一直就是这样,做事情绝不拖泥带水,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怕她一句话一点机会都不留给他。
  然而事实是,她说:“我需要一点时间,但是我不确定是多久。”
  三月不知道在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一颗心已经已经动摇,下意识的决定要依赖这个人。
  

☆、初见苏安谟

  第十八章初见苏安谟
  她没有爱过苏安谟,但不代表她没有向往过,他就是那种令所有女孩子都向往的男生,干净俊朗,不识人间烟火,随便一站,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苏安谟一进校就引起了不小轰动,迎新会上,他作为新生代表发言,翩翩佳公子,遗世而独立。
  那天他穿着样式讲究、面料上乘的黑色小西装,精致的脸在礼堂大厅灯光的照射下更加熠熠生辉,在人群中一脸淡定,脚步不紧不慢地走上讲台。
  在场的女生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就沸腾了,时不时地向他投去爱慕目光,苏安谟皮肤白皙,样貌清俊,在一群灰头土脸青春痘横行的高中生之中,显得脱颖而出。
  军训分班的时候,三月发现他们竟然是一个班的,十六岁的女孩子没经历太多人事,容易被美好的东西吸引,所以她也像其他人一样,被他吸引住了目光。
  这样的男孩子谁不喜欢,队列之中有这样一种存在叫苏安谟,明明和所有人一样,站在太阳底下留着汗,可他一点狼狈都没有,看起来依是一幅美好的画,美好的让人词穷。
  军训完后,所有人都黑漆漆,唯独苏安谟,仿佛阳光对他格外眷顾,依旧白皙,后来两人同桌后,三月才知道他晒不黑的原因竟是一只昂贵到离谱的防晒霜。
  可见苏安谟有多注重形象,自然不会注意到平凡无奇的她,可那样的岁月,她也曾心存幻想,刻意去接近过这个好看的男生。
  选班干的时候,由于成绩拔尖,三月理所当然地成了学习委员,一个跟同学接触频繁的职位,初生牛犊不怕虎,大着胆借职务去跟他搭讪。
  未想过被冷落不屑是何等的尴尬。
  她的那点心思不外如是,苏安谟自然能一眼看穿她,嘴角再漫不经心扯出一抹嘲讽,生生的把一颗少女心撕得粉碎,他的淡漠让她望而却步。
  站在光亮中的人都知道,灯光太亮就看不到他人,千万不要爱上一个光芒太盛的人,他看不见你的。
  她喜欢过苏安谟,只是为抵达爱。后来的时光她常常想,没有爱上他,何其不幸,何其幸运。
  她在一开始就被这耀眼的光灼伤了,为了保护自己避而远之,她也是骄傲的女生,绝对不会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她从来不是一个给自己难堪的人。
  尽管冷淡,可苏安谟女生缘依旧很好,身边不乏献殷勤的女生,少她一个对他校草的位置没有任何动摇。
  苏安谟不拒绝不接受的性格让渐渐三月有点看不起这个人,他不过是仗着别人喜欢他,慢慢的她对苏安谟由无感变成了不屑。
  后来才知道人家是懒得拒绝,拒绝就不会有趋之若鹜之人了吗?不会,像他那种得天独厚的男生只会招徕更多的追随者。
  不同道路的两个人各自学习生活,互不干扰,两个人唯一的交集就是每次考试,苏安谟第一名三月第二名。
  三月也不在意名次,更没有想反超他的心思,她并不是那种非要考第一名的女孩子,虽然以前她一直是第一名。当然她也努力读书,可并不是为了考第一才去读的,她只是觉得学生就应该把学生应该做的事情做好,过程永远比结果重要。
  后来苏安谟非要跟她坐同桌的时候,惊诧莫名,在过去的高中生活里,她自认为和苏安谟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也深信一直很低调,没有做出过任何让苏安谟注意到她的行为。
  三月想,如果苏安谟当时多注意她一点,或许一切彻底改变了,可如果不成立,到现在,好好坏坏,都罢了,都过去了。
  在她的回忆中,没想到竟一夜好眠。
  沈晔的婚礼如期而至,三月和沈小叶前一天就赶到了沈家,沈小叶又负责化妆,沈小叶连伴娘都包了,她说自己是不婚主义者,当多少次伴娘都没关系。
  三个人晚上躺在一张床上,就像小时候一样亲密无间,没想到她们认识已经二十年了,明天沈晔就要嫁人了。
  沈小叶把腿架在沈晔和三月身上,看着天花板顾自感慨:“我一直以为我们中间最早结婚的那个人会是三月。”
  结婚这种事得看缘分,前后难道还得分人,这是什么逻辑,三月好笑:“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从小到大,你都是按照一个乖乖女的标准走的路,读完小学读高中,高中完了后找一份稳定的工作,工作就是结婚,可是你并没有。”从小她就羡慕三月这种人,一生顺风,无忧无虑。
  是呀!她曾经也是这样认为的,一辈子就这样平淡的按部就班的到白头,可命运就是喜欢捉弄人,不知什么时候给你使了个绊子让你狠狠栽个跟头,痛定思痛,此后每一步都要思量一番,于是之后的每一步都走得艰辛。
  听到沈小叶呼吸声渐匀,一直沉默的沈晔才发问:“三月,你现在还不结婚,是不是因为王达权。”
  “不是,我和他这一生已经是不可能。”那两年的牵绊已是累人,余年只想躲得远远的。
  她不是没想过结婚,转眼就三十,时间等不了谁,也不是没有碰到过好男人,可往往在最后打退堂鼓,可能是不想随随便便找个人凑合,那样对别人对自己都不公平。
  “三月你能不能告诉我,当年我到底错过了什么,你为什么会和王达权分手?”这些年三月对王达权只字不提,她不说她就不问,可终究做到不闻不问,曾经那么相爱的人怎么能说分就分,凡事有个缘由。
  分手还能为什么,不爱了,是他不爱了,是她太爱了,所以在一起很痛苦,而且不止于此,如果今天她说出来,痛得就不是她一个人。
  “他有别的女人了,我忍受不了。”这是她能启齿得最大程度,还有些事大约这辈子都不能说。
  毫无预警沈晔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她,猜测道:“这个人是杨悦。”三月不说话就等于是默认,她也是知道杨悦的,但她一直以为杨悦是在他们分手后才和王达权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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