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神追妻记-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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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珏被老马召去办公室,谈了有十来分钟才出来。然后去财务结清了工资就离开了。这期间没有跟其他人有过来往,也没有回到西餐厅跟昔日的同事告个别。自然也就没人知道她跟老马说了什么。
只是随后的例会上,老马明确地表示,虽然那场婚宴出了点状况,但也不能抹煞江夏这半个多月来的辛苦,所以奖金照发,希望她以后能更加认真工作。
虽然他没有明白地说出来,但大家心里都明白,看来视频的事是属实的。但是王珏口中的那个经理究竟是谁,老马却没有提。
晚上下班后,许蕾难得的没去找陆离,跟江夏一块回了家。其实她现在没必要再住在江夏家了,只是舍不得楼下那位每天做的美食,所以还是赖着不走,这一度让陆离很恼火。
两人挤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讨论王珏那事究竟是不是夏白雪指使的。得到的结论是:就是她!
“那你说老马为什么不揭穿她?”江夏问道。
许蕾往嘴里扔了块薯片,“揭穿又怎样,难道还能为了这么点事就开除她吗?你可别忘了她爸是谁,老马得罪不起呢。”
江夏点头。“也是。”得罪了朱女士不过是少个客户,如果因此得罪了夏父,那可就是大事了。
许蕾摸了摸有些瘪的肚子,“话说程总厨今天怎么还不送饭上来呀,我这都快饿死了。”
江夏看了眼她手边的零食,“你吃到现在嘴都没停好不好?”
“这些哪能填饱肚子啊,你赶紧下去看看,别不是他一个人偷偷吃独食呢!”说着就半推半拽的将江夏拉到门外,“快去快去,要是已经做好了就叫我一声。”
‘嘭’的一声,江夏就被关在自家的大门外。她伸出手要拍门,半道又收了回去。
平常这个时候他早就端着宵夜上楼来了,今天到现在没来,她也有点奇怪呢,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
许蕾从猫眼里看到江夏犹豫一了番后,磨磨蹭蹭的下了楼,吁了口气。
这几天程逸修总用嫌弃的眼神看她,显然是怪她一直在这当电灯泡。所以她才把江夏赶了下去,希望他看在她卖友求‘吃’的份上,不要少做了她的那一份。
☆、第21章 出游
江夏站在501门外,纠结了半天才抬手敲门。
程逸修来开门的时候,左手高高地举着。江夏一眼就看见他左手的中指上破了个口子,正渗着血珠。
“你的手怎么了?”她紧张地问道。
“刚才不小心切到手了。”他侧身让她进门,“是不是饿了?稍等一会,马上就做好。”
他说完就往厨房去了,江夏跟在他身后,“你还是先贴个创可贴吧。”虽然伤口不深,可也不能放着不管啊。
他在灶台前忙活着,头也没回地对她道:“客厅柜子里有药箱,里面有创可贴,你帮我拿一下。”
江夏哦了一声,去客厅找到了创可贴送给他。
他关了火,将受伤的左手伸到她面前。“自己弄不太方便,你帮我。”
江夏见他平日有几分凌厉的脸,此时竟然有些软萌,甚至带着点委屈的样子。这让她有些心软,撕开创可贴,低头小心地替他贴上,嘱咐道:“别沾了水。”
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手指被她轻轻捏住,“沾了水也没事。以前学徒的时候,哪天不得划上几刀。”
听他这么说,江夏才发现他手指上的确是有很多淡淡的细痕。拇指和食指上还有着厚厚的老茧。她不自觉地摸了摸,很粗糙。
程逸修反捏住她的手;“是不是很难看?”
她摇头,慌乱地把手抽了回来。就听他道:“奖金的事帮你解决了,你现在是不是该听听我的要求?”
江夏转身去揭灶台上的砂锅,故意岔开话题。“今天做的是什么?”
程逸修看破她的意图,笑了笑,“鱼片粥。”
他顺手拿了碗来盛粥,继续说道:“等婚宴忙完,你是不是可以休息两天?”
江夏嗯了一声。
“这两天的时间陪我去一个地方,这个要求能答应吗?”
“去哪啊?”
“去了你就知道了。”
“就我们两个?”
程逸挑眉看她,“怎么,怕我吃了你?”
江夏红着脸避开他的视线,“不是。休息的时候,我可能要去看我爸妈。”
“那我跟你一起去。”
她忙道:“不、不用!”她去看爸妈,他跟着一块去算是怎么回事?
程逸修沉默下来,将盛好的粥端到餐桌上。
两人面对面的坐着,突然安静下来的气氛让江夏有些无措,连嫩滑的鱼片粥都引不起她的食欲。抬眼偷偷看他,只见他根本没吃粥,靠坐在椅背上,双眼正幽幽地盯着她。
她被盯的不自在,心虚地道:“你看我干嘛?”
“做人要守信。”
江夏拿着勺子在碗里搅了搅,她也觉得自己说话不算话很可耻。可是要跟他单独出去两天,她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这种未知的预感让她有点心慌。
见她半天没出声,程逸修叹了口气,没再逼她。“算了,赶紧吃粥吧,凉了会有腥味。”说着将自己的那碗往前推了推,“这个带回去给许蕾吧。”
“你不吃?”
他失落地瞥了她一眼,“我不饿。”
江夏被他那眼神看得心里一软,脱口道:“要不我打电话跟我爸妈说一声,下次再去看他们……
“好。”
他答得太快,顿时让江夏有种被欺骗的感觉。可是说出口的话,总不能一再地反悔。心里有种被捉弄的恼火,几口喝光了碗里的粥,端起带给许蕾的那碗就要离开。
程逸修送她到门口,故技重施的抓住了门把手,将她圈在了他与门之间的空隙里。并且慢慢靠近,让那个空隙越来越小,直到两人的心跳几乎贴在一起。
“你、你又想干嘛?”江夏怕手里的粥会洒了,只能单手推他。
根本推不动。
他低下头,认真地道:“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我真的想要对你做什么,现在就可以做到,根本不需要找什么借口带你出去,所以你不必担心。”
江夏被他说中心思,有些尴尬。这时身后的门被他打开,她忙退了出去。
“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去看看日出日落。你回去考虑一下吧,明天再给我答复。如果真的不愿意去,我也不会强求。”
江夏嗯了一声,转身上楼。她刚刚似乎从他眼里看到了失望。
为什么失望?因为她没有立即答应,还是因为她对他心思的错误揣度?
程逸修站在门口目送她上楼,直到听见楼上的关门声,才叹了口气关门进屋。
刚才她竟然那么着急地跳出他的怀抱,真是让人失望的很!
江夏回到楼上,将那碗已经半凉的粥递给了许蕾。
“你在楼下吃过了?”许蕾八卦地问道,“我刚刚好像听见你们在楼道里说话,什么考虑不考虑的,是什么事?”
江夏窝在沙发上,怀里搂着抱枕。
“没什么,就是程总厨他约我出去玩两天,让我考虑一下要不要去。”
许蕾听见粥都不喝了,跳到沙发上跟江夏挤在一块。“他终于约你了?!”
江夏听着这话有些不对劲,“什么叫终于约我了,难道他早就该约了?”
许蕾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忙改口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他约你去哪啊?”
“不知道,说是要看看日出日落,没说什么地方。”
许蕾夸张地叫了一声,“嘿!没想到程总厨还是个文艺小青年啊,竟然要去看日出日落!”
江夏没好气地把抱枕朝她扔过去,“你嚷什么呀!”楼上楼下的就隔着层天花板呢,老房子隔音又差。要是让他听见她们俩在楼上议论他多不好。
许蕾凑到她身边,“哎,你怎么想的,去还是不去?”
去还是不去,这是个问题。可是她似乎没有选择呢,毕竟她是答应了的。
“我得先给我爸打个电话,本来说好等休假回村里看他们的。”
许蕾催她,“快打快打,别让程总厨等得太着急啊!”
江夏看了眼时间,已经十点了,她爸妈肯定早都睡觉了。“太晚了,明天再打。”
许蕾对她挤挤眼,“去两天,是不是得在外面住一夜啊?”
江夏知道她在想什么,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其实她也想过这个问题,所以刚才在楼下才找借口说去不了。可是,她心底里又隐隐的因为这个邀约而开心。她似乎,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讨厌他……
********
第二天江夏给老爸打了个电话,只说要跟同事出去玩两天。江爸高兴地答应了,还让她玩得开心点,于是她连最后一个借口也没了——如果江爸坚持让她回村里去,她就能理真气壮地拒绝程逸修,也能掐死自己心里那朵小火苗了。
继续昏天黑地的忙了几天,十八号最后的一场婚宴结束以后,整个宴会厅的服务员们都松了口气。终于可以休息了!
明天江夏就可以休假,晚上程逸修叫她们下去吃宵夜时,特意叮嘱她带几件换洗的衣服和必需品。因为要去的地方不方便买东西。
许蕾问是什么地方,程逸修只说是个偏僻的小地方,说了她们也不知道。
回到六楼后,江夏拿出旅行袋准备行李。她只简单带了几件衣服,反正只住一夜,带多了还累得慌。
许蕾就坐在床上看她收拾,边吃薯片边提醒道:“毛巾带了吗?牙膏牙刷、护肤品?天气热了蚊子也出来了,防蚊水也带点?”
江夏点点头,跑去卫生间的柜子里翻那些东西。
江夏一走,许蕾就从床上跳了下来,伸头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一眼。见她正踮着脚在翻东西,飞快地从口袋里掏出个四四方方的东西塞进了她的行李里,然后又坐回床上悠闲地啃着薯片。
*********
第二天一早,程逸修就端着早餐来敲门了。吃完早饭,洗碗的任务交给了许蕾,他就替江夏拿了行李准备出发。
许蕾倚在门框上送行:“小夏夏、程总厨,要玩得开心哟!”
程逸修的车就停在楼下,江夏上车的时候发现后座摆了好多吃的喝的,还有个奥特曼的玩具。
她指着那只奥特曼,“你带这个做什么?”
他对她笑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又指着那些零食道:“零食都是给你准备的。”
江夏哦了一声,她又不是小孩子,准备那么多零食干嘛。
车子上了省道,一路往南开。江夏无聊拿手机刷了会新闻,刷完了新闻刷朋友圈,直到眼睛胀得有点难受了,问道:“还有多久能到?”
“大概还要两个小时,你要是累的话把座椅放下来休息一会,到了我会叫你。”
江夏依言闭上眼睛休息,昨晚睡的很晚,她还真是有点困了。等她再醒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停下了。
后座的门敞开着,程逸修正在往外搬那些零食玩具。见她醒了,道:“醒了?刚到地方,我正准备收拾好东西就叫你呢。”
江夏揉揉眼睛朝四周看了看。
是个小村子,不过目测比她爸妈住的村子要小的多,一眼望过去也没见着几户人家。
“这是哪啊?”
程逸修刚好搬完东西,到副驾替她打开了门。“这是我小时候住的地方。”
江夏愣了愣,“我记得,你说你是在t市长大的呀。”
他俯身替她解开安全带,“七岁以前住在这里,到了该上学的时候就搬去了t市。”
“哦……”
可是,他带她来小时候住过的地方做什么,怀念童年?
☆、第22章 大花蛇
车子只能停在村口,下车后江夏才发现,车后边还站着几个人。
一位头发有些花白,清瘦的老爷子,还有位略胖的老奶奶,两人年纪差不多大,大概六十来岁。
旁边一个小不点的男孩子,六七岁的样子,手里正捧着程逸修带来的那只奥特曼。
程逸修替她介绍,“这是同村的章爷爷和章奶奶,他们平时帮忙照看屋子。这个小捣蛋是他们的孙子牛牛。”
江夏跟他们打了招呼,就被章奶奶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打量了一遍。“这姑娘可真好看,阿修你好福气啊!”
江夏朝他瞪眼,这是几个意思啊?
程逸修笑了笑,对章奶奶道:“这是我同事江夏,跟我一起回来玩两天的。”
章爷爷也朝江夏打量了几眼,“这太阳晒的很,赶紧回家说去。”
章奶奶也道:“对对对,你那小楼啊,我隔山岔五地就去给你收拾。前几天你打电话说要回来,我把那被子床单啊,全都洗了晒了,干净着呢!”
几个人都大包小包地拎着东西往村里走。村里虽然人家不多,但都盖了两层的小楼,水泥路也直接通到了家门口。
程逸修的小楼就在村口不远,院子里种了好多树,还有一口井台。小楼的样式看着有些年头了,不过墙面都翻新过,所以看着并不旧。
进了屋,程逸修帮江夏把行李提去了二楼。章奶奶夫妻跟程逸修交待了被子等物品都放在了哪,就带着牛牛回去做饭了。
江夏四处打量,屋里摆设很简单。一楼厅堂里摆着四方桌和长条凳,地面是光亮的水磨石,墙面只是简单的刷白。
正对大门的墙上,左右对称的挂了两个相框,江夏踮起脚去看。
照片上都是同一个孩子,从婴儿到学步,还有系着红领巾的。江夏眯着眼仔细瞧了瞧。
这个,该不会是程逸修小时候吧?
眼睛很像,但是照片上的孩子又黑又瘦,跟现在高高大大的程逸修实在是不搭。
“这些都是我小时候的照片。”
程逸修从楼上下来,就见她在这盯着照片一脸疑惑。于是好心地替她解惑。
他又指着另一张照片,“这个是我爷爷。”
江夏顺着他指的看了过去,随口说道:“你跟你爷爷长得一点都不像呢。”
身后半天没声音,江夏奇怪地回头,竟然看见他眼里有淡淡的悲伤。不过只是一瞬,见她回过头,他就低下了头,再看向她时,已经找不到悲伤的影子,让江夏怀疑是自己看花了眼。
“走吧,我带你出去看看,这里虽然偏僻,景色还是不错的。”
江夏噢了一声,没再提照片的事。那么多的照片里,只有他和爷爷,却没看见他父母。心中虽然疑惑,但是他既然没说,她也不会问。
程逸修领着江夏在院子里四处看了看。“这些都是果树,桃杏李,还有枇杷柿子,只要是这里能种活的,这院子里都有了。只可惜你来得晚了些,没看到它们开花的时候。”
“我觉得我来早了,都还没结果呢……”
他轻笑一声,“那等结果子时,再带你来。”
江夏:真当我是吃货啊?才不会为了几个果子再跑一趟呢。
程逸修回屋拿了个竹篮出来,“走吧,我们去菜地摘菜。晚上去章奶奶家吃,午饭得自己动手。”
“还有菜地?”江夏很惊奇,“你都不在这住,谁给你打理菜地啊?”
“菜地是我爷爷留下的,不想让它荒了,所以请章爷爷帮着打理。”
程逸修领着她出了院子,院子前面是一大片的田地。田间小路不好走,他自然地伸手去牵她。
江夏看着他伸出的手,咬了咬唇,最终还是把自己的手递了过去。
抓住了她的手,程逸修没有回头,眉眼里全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菜地不远,几分钟也就到了。他让江夏在一边的树荫下等着,自己则进了菜地摘菜。
江夏等着无聊,左右看看,发现菜地边长了好多的野莓子。
这东西她小时个吃过,酸酸甜甜的,特别好吃。后来她还专门查过,这种野莓学名叫做覆盆子。
有好吃的怎么能放过,摘了几个放进嘴里,还是记忆中那酸甜的味道。这一吃就停不下来,从口袋里掏出张纸巾抖开用来盛野莓子,准备多摘些带回去慢慢吃。
野莓很多,江夏恨不得多长出几只手来。她发现菜地另一边的莓子更大,于是颠颠地就跑了过去继续摘。
这边的野草比较茂盛,有江夏小腿那么高。野莓的藤蔓就缠在这些野草枯枝上。
江夏只顾挑大的摘,根本没注意自己已经踩进了野草丛里。突然,就在她手边不远处,有什么东西哧溜一下晃了过去。
她好奇地往前凑了凑,却看到了一条盘踞着的大花蛇!
“啊!!啊!!”她惊叫出声,手里的野莓子撒了一地。
她不怕老虎狮子,她就怕老鼠和蛇!
程逸修听到动静赶紧跑了过来,“怎么了!”
“蛇、蛇!”江夏嗓音都颤抖了,腿软地立在原地,动都动不了。
程逸修捡了根树枝拔开草丛,看清那条让江夏为之变色的大花蛇后,对她道:“这蛇可能有毒,不过你别怕,蛇一般不会主动攻击人。来,我扶你出来。”
一听说有毒,江夏的腿更软了,差点没一屁股坐到地上去。
“不、不行,我走不了……”
“那我抱你?”
“好、好!”
程逸修轻松地把人抱了起来,一离开那片草丛,江夏就趴在他怀里放声哭起来。
刚才她被吓得连哭都不敢……
程逸修搂着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别怕别怕,没事了。”
江夏小时候被蛇咬过,虽然是无毒的蛇,可是那种恐惧在她心里埋下了深深的阴影。
她趴在他怀里,直到把心里的恐惧全都用哭泣的方式给发泄出来,江夏才发觉自己现在有多丢人。
这么大人了,竟然还像个孩子似的趴在他怀里哭。而且眼泪鼻涕什么的,全抹他衣服上了……
她不好意思地低着头,从他怀里退了出来。“对不起,我、我就是怕蛇……”
他伸手替她理了理乱掉的头发,见她眼睛都哭肿了,心里有些自责。刚才不该吓她的,那只是条菜花蛇。
“这没什么,我小时候也怕蛇。”
“真的?”
“嗯,现在能走吗,要不要我背你回去?”
江夏摆摆手,“不用不用,现在可以走了。”
程逸修拿回竹篮,跟来时一样,牵着她回到院子里,打了盆水给她洗脸。
江夏不好意思地指指他身上浅灰色的t恤,“你的衣服也弄脏了,换下来我给你洗洗吧。”
他低头看了看,胸前乱糟糟的一团,的确是不大雅观。
“那就辛苦你了。”说着抬手拽着领口就将衣服脱了下来。
看到他赤着的胸膛时,江夏的脸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