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神追妻记-第1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门一开,程逸修首先看到的是面带羞涩的江夏,然后是她身后一片昏黄的烛光、遍地的玫瑰花瓣,以及桌上的蛋糕。
他愣在原地,半天没能回过神来。江夏碰了碰他的胳膊,“你怎么了?”
他不敢相信地看向她,“夏夏,这些是……为我准备的?”
看到她点头,他的世界里仿佛放起了烟花,一瞬间炫丽灿烂,之前的郁闷一扫而光。他欢呼一声,将江夏抱了起来,高高举起。
江夏被他举得双脚离地,惊呼了一声,“你干嘛呢,快放我下来!”
程逸修把她放下,捧着她的脸,道:“夏夏,谢谢你。”说着低头就要亲下来。
江夏急忙让开,“门还开着呢!”
他转身去关门,江夏趁机溜到餐桌边。“先许愿吃蛋糕!”
程逸修哪有不依的。几分钟前他还一肚子忧伤,觉得被江夏忽视了,难受的要死。这会却像喝了一坛子蜂蜜似的,甜的发腻。
蛋糕上插着二十九的数字,江夏点了蜡烛,让他许愿。
他走到她身后,将她搂在怀里,对着蜡烛许愿。“我希望,每年的今天都能跟你一起渡过。不,是以后的每一天,都要一起渡过!”
江夏嗔怪地埋怨道:“干嘛要说出来,说出来就不灵了!”
她的埋怨让程逸修心里头暖暖的,自从爷爷去世后,就再也没有人替他过过生日,也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暖心的话。
他将她搂紧,凑在她耳边低声道:“夏夏,我好开心。”
江夏不好意思地挣开他的怀抱,“赶紧吹蜡烛!”
他望着她笑,“一起吹。”
吹了蜡烛,江夏切了一小块蛋糕给程逸修。“祝你生日快乐!”
他没接,就着江夏的手,直接啃了一口蛋糕。“真甜。”
他嘴边沾了一圈白色的奶油,江夏好笑地伸手替他去抹,却不防被他含住手指。
他望着她,用舌头裹着她的指尖轻轻吸吮。他的舌头似乎带着电流,让江夏从手指到心脏都泛起一阵酥麻。
她反射性地抽回手,脸红心跳到有些不知所措,结巴着道:“我、我去给你煮长寿面。”说着,逃也似的去了厨房。
程逸修跟着她到了厨房,靠在门边看她煮面。
她今晚穿的旗袍很合身,从他的位置看过去,盈盈一握的腰身下挺俏圆润,被丝绸布料紧紧包裹着,足以让每个男人发狂。
要命的是,她还穿着丝袜和高跟鞋。
察觉到自己身体某处的变化,程逸修的气息变得粗重起来。
江夏刚把锅里接了水,还没开火,就被他拉住手腕拽进怀里。“夏夏,你今晚真好看。”
他嗓音带着压抑的低哑。灯火明亮,映在他幽深的眸子里,像草原上饿狼眼里所泛的光。
江夏只是这样被他看着,仿佛全身都起了火似的,滚烫滚烫。她有些害怕身体里所涌起的陌生情潮,避开他的目光,却正好看见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亲吻来得如此突然却又是预料之中,江夏闭上眼,感受着他的热情。他的手掌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料子,在她腰间游走,每到一处,都点起一把火。
程逸修的手触到她腰间的拉链,没有犹豫地拉开,探了进去。
没有了布料地阻隔,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掌心的粗砺,这种陌生的触感让她失魂。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脖子,喉咙里逸出一声轻哼。
……
等江夏回过神时,两人巳经厮缠在床上,身上的旗袍早巳皱作一团。她有些慌,将埋首在她胸前的人推开。
他抬头,眼里全是渴望。带着祈求地道:“夏夏,给我好不好?”
江夏脸红地能滴出血来,咬着下唇不看他。
他把她的不回应当做默认,低头继续,却听她道:“等等,你、你有没有防护措施……”
她把头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他愣了愣,等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时,有些泄气地埋头在她颈窝里,蹭着她的发丝。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给我惊喜,我、我没准备……”早知道,他就该随身备一盒!
江夏心里本就慌,听他说没有准备,慌乱地就要把他从身上推下去。
他不依,难耐地耸了耸腰,“夏夏,我难受……帮帮我好不好?”
他像个要糖吃的孩子,即可怜又耍无赖,拉着她的手伸进t恤里,一路向下。
【我是一只可爱的小河蟹,啦啦啦啦啦……】
待一切回归平静,他在她耳边满足的叹息。客厅的烛火映进房间里,昏黄安宁。
江夏根本不敢看他,将脸埋在他怀里,满脸通红。他亲吻着她头顶的发丝,愉悦地道:“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人了,夏夏,你要对我负责。”
江夏在他腰间掐了一把,“不要脸!”
*********
两人腻了许久,待江夏想起长寿面时,已经快十二点了。她忙去厨房煮了碗鸡蛋面,威胁他必需要吃光。
蛋黄是生的,盐放太多,面也煮得太烂结成了团状,不过程逸修还是满足地全部吃完。
“夏夏,以后每年的今天你都给我煮面,好不好?”
江夏知道自己做的有多难吃,难得他给面子,她当然应下。
吃完面,江夏把准备的礼物送给他。他拆开后,笑道:“你送我皮带,是要把我拴在腰上的意思吗?”
江夏脸红,挑礼物的时候好像是听许蕾提了那么一句,送皮带就是要拴住那个男人。
他凑到她耳边,暧昧地道:“那以后我的腰带,就只有你能解了。”
江夏抓住他的语病,“这么说以前有别人解过?”
他苦着脸举起右手,“以前都是这货……”
江夏想起刚才的情景,很快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红着脸呸了他一声。
长寿面吃了,礼物送了,眼看过了十二点,江夏赶他下楼。
他把裤子口袋掏了出来,“出来得太急,忘带钥匙了……”
江夏:……
最终,程逸修如愿地赖在了江夏的房间。夜很漫长,怀里搂着软玉温香,虽然难捱,亦很满足。
次日,江夏是被亲醒的,被他不要脸皮地又借用了一次手,连跑步的时间都耽误了。
*********
到酒店没多久,陈燕就跑来江夏的办公室,向她求助。
原来客房入住了一个外宾考察团,有三十多个老外,他们一日三餐都是在西餐部解决,今天已经是第三天。原本一切正常,可今天早上主管姚梦突然就打来电话请了病假。她请假也没什么,可紧接着,西餐的服务员陆陆续续地都打了电话请假,今天来上班的加上服务生只有五个人。
陈燕去找夏白雪,夏白雪直接将难题踢回给她,“你是西餐的经理,遇事你当然要自己解决!”
早餐是自助,所以还能应付,到午餐的时候,五个人根本应付不来。她只能来找江夏借人。
服务员集体请假,这明摆着就是罢工。而她们这么做,显然是对陈燕任经理一事不满。江夏建议道:“这事,你最好还是向马总说一声。”
陈燕初次独当大任,显然被这样的事弄得有些焦躁,皱着眉道:“我知道,刚才已经去过马总办公室了,他还没来。”
江夏拍拍她的肩膀,“你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就行,缺几个人?我去按排一下。”
陈燕借走了五个人,江夏叹了口气,回办公室做自己的事。快十点半的时候,程逸修发来信息,问她去不去餐厅吃饭。
江夏看时间也快到了,就给他回了个‘好’过去。
到餐厅的时候,程逸修已经打好两份饭在等着她。不过几个小时没见,他却像是几年没见一样,吃饭的时候目光一直粘在她身上。
江夏在桌下踢了他一脚,低声道:“吃饭!”
他哦了一声,扒了口饭,然后继续盯着她。
员工餐厅里人很多,来来往往的,总会有那么几个人注意到他们,然后暖昧的一笑。
江夏被他们盯得脸上泛红,像做了什么坏事一样。朝程逸修道:“你再盯着我就不吃了。”
他这才移开视线,“我就是觉得你今天更漂亮了。”
江夏低头不理他,就听他又道:“中午陪我去宿舍拿备用钥匙吧。”
“你自己去拿就是了,为什么要我陪?”
他笑了一声,耍赖道:“你要是不陪,我就不去拿了,反正晚上可以去你那住。”
江夏:……
中午下班,江夏还是乖乖地陪他去宿舍了。她还是第一次来他的宿舍,三居室的房子,装修很新,家电也一应俱全。
“这么好的地方,离酒店又近,你不住真是浪费了。”
程逸修从抽屉里找到当初留的备用钥匙,“你要是觉得方便,可以搬过来住。”
江夏撇嘴,“我才不要呢,我自己宿舍都不住。”
说到这个,江夏突然想起件事来,问他:“你当初为什么要去我家楼下租房子啊?”
他顿了顿,道:“就是觉得那边离公园近,方便跑步。”
江夏哦了一声,她也觉得宿舍虽然上班近很多,但是这边环境太嘈杂了。所以宁愿住家里。
拿了钥匙,程逸修看时间还早,问她要不要休息一下。江夏想着回去也没事,于是两人坐沙发上,挑了部电影看。
电影是爱情片,少不了接吻和一些亲热的镜头。每次这些镜头出现,程逸修都会朝她看过去。
江夏被他看的不自在,借口瞌睡了,跑去另一张沙发要睡觉。可是很快她就发现自己错了,因为他也跟着过来,搂着她一起挤在窄窄的沙发上,还找了个很好的借口——“怕你掉下去。”
*******
下午上班的时候,江夏才知道老马中午发了好大一通火。原因是姚梦等人集体辞职了,而辞职的理由是在酒店工作没有晋升空间。
原来陈燕升西餐经理一事,老马并不是十分清楚。本来餐饮部内的人事调动,都是由总监决定的。老马对底下的人也不熟悉,所以夏白雪打了报告后,老马只以为她升的是原本的西餐主管,没细看就签了字。现在出了事,他也不能把责任全推到夏白雪头上,于是憋了一肚子闷火,总经办的文员叫他吼的眼圈都红了。
这些跟江夏都没什么关系,所以她也只是听听就过。可没想到晚上临下班的时候老马却一通电话把她叫了过去。
老马拉着她说了有大半个小时,从总经办出来的时候,江夏理了理思路。老马大致的意思就是,夏白雪虽然能力不足,但是因为夏父的原因,他暂时不能把她撤下来。可是餐饮部这么大一个部门,不能总出乱子。所以他给江夏准备了一个之前从未有过的职位——总监助理。
总监助理听着高大上,可说白了,就是夏白雪当甩手总监,她给夏白雪跑腿干活担责任。
老马让她回去考虑一下,明天给答复。可江夏刚出了办公室门就想转身进去,告诉他她不干!
她疯了才会给夏白雪当助理!
☆、第32章 不速之客
下班路上,江夏把做助理的事给程逸修说了。她觉得今天老马提这事的时候态度虽然比较亲和,但实际上是不容她拒绝的。
她靠在坐位上,愁眉苦脸。“我想辞职了,怎么办?”
“辞吧。”他道,“还记得上次我带你去吃饭的忆夏吗?那里好像在招经理,你可以去试试。”
江夏来了精神,“真的?”
程逸修挑眉看她,“难道我会逗你?”
“那我明天午休去试试?”她挺喜欢忆夏的风格。而且,小餐厅人事简单,如果能应聘上经理的位置,会比她现在的工作轻松很多。
到了小区,程逸修停好车,让江夏等他一会,自己则往便利店的方向去了。
江夏以为他要买些生活用品,可没一会却见他空着手出来了。
“你怎么什么都没买呢?”她奇怪地道。
程逸修神秘地笑了笑,牵着她往回走。“买了啊,你想看看吗?”
见江夏点头,他牵着她的手揣进了裤兜里。
江夏摸到了个巴掌大长方形的盒子,了然道:“香烟啊!可是我好像没看过你抽烟啊。”
“是不抽,戒了。”
“那你干嘛还买?”
刚好两人进了楼道,他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因为它不是香烟。”
“那是什么?”
“你猜。”
江夏懒得跟他玩猜猜猜的游戏,在他裤兜里摸到那个盒子就要拿出来,却被他按住手。
“别急,回去再给你看。”
“我现在就想看。”
程逸修大腿被她乱摸的痒痒,止不住地笑着阻止她。江夏见他怕痒,改变战略,不再硬抢而是呵他痒痒。
程逸修笑的差点呛气,一步两阶楼梯的往上爬,好躲开她的攻击,江夏不罢手,追上去挠他。他受不住,将她一把搂在怀里,一只手攥着她两只手不让乱动,另一只手去挠她。
江夏怕痒,敌不过他力气大,求饶着让他松手。两人笑闹着上到五楼,却见501门外正站着个妇人。
妇人五十来岁的年纪,穿一身合体的黑色宽松衬衫和阔裤装,手里提着只名牌的包包。头发挽在脑后,皮肤保养的很好,画着淡妆,眉眼精致。能看得出年轻时是位美人。
几乎是在见到妇人的那一秒,江夏感觉到程逸修变得僵硬,握着她的手无意识地力道加重,捏得她发疼。
她摇摇他的胳膊,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程逸修像是才回过神来,松开她的手,“没事,你先回去吧,一会我上去找你。”
江夏看他脸上神色不对,有些不放心。就听那妇人道:“阿修,不介绍一下吗?”
程逸修脸上瞬间蒙上一层怒意,没有理睬妇人,背对着她安慰江夏,“乖,听话,先回去。”
江夏虽然好奇妇人的身份,可是见程逸修这样子,她只能忍下了心里的好奇,乖乖上楼。
程逸修一直看着江夏上楼,直到听到了楼上的关门声,他才转身,打开大门。
他没招呼,妇人跟了进来。
他盯着她,眼里带着恨意。“你来做什么?”
柳时芬打量了下屋里的环境,自顾坐在沙发上。“我是你母亲,来看看儿子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程逸修冷笑一声,“呵,我不过是个孤儿,哪里来的母亲。你不要忘了,我姓程!”
柳时芬似乎被他的冷言刺到,转头看向他,“说过多少次了,当年的事我也是迫不得巳。如果可以,谁会把自己的亲生儿子丢弃?你当我这些年来就好受吗?”
程逸修靠在墙上,讽刺地看着她。“我看你过得挺好。有老公有女儿,一家三口幸福快乐。恕我眼拙,真是没看出来你哪里不好受了。”
柳时芬气结,瞪着他半天没说出话来。将手上的包包重得地扔到沙发上。
“我今天来不是跟你说这些的。刚才那个女孩是不是就是你喜欢的那个?我告诉你,谈恋爱玩玩可以。要结婚,你就只能娶小雪!”
程逸修笑出声来,“我也告诉你,这辈子,我非她不娶!”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柳时芬气得变了脸色,刷地站了起来,指着他道:“你试试,你尽管试。我倒要看看,等她知道了你的一切,还会不会嫁给你!”
程逸修变了脸色,上前两步,冷声问道:“你什么意思?”
柳时芬的态度适时的软了下来,劝道:“我只是告诉你,即便这姑娘不在乎你的过去,她的父母也不可能不在意。你跟她是不会有结果的。阿修,听妈妈的话,娶了小雪,以后家里的一切不都是你的?”
程逸修愤怒地红了眼睛,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道:“我也告诉你,如果我的身份揭破,那他这些年来努力维持的形象可就全完了。你可要掂量下,到底是我重要,还是你的好日子重要!”
面对他的要胁,柳时芬的好脾气用尽,怒道:“他可是你父亲!”
“我没有父母!”
柳时芬气的胸口发闷,可是她想起自己来这一趟的目的。坐回沙发上,缓了口气。
“阿修,我知道,这些年来我们是亏待你了。可是你也设身处地的为我们想想好不好?当年那种情况,我如果不把你送走,可能我们母子两个都活不到今天。后来情况转好,我不是就去找你了吗?是你爷爷他瞒着我们,才错过了那么多年……”
没等她说完,程逸修冷笑道:“好啊,我体谅你们。现在你也找到了,那我回去认祖归宗啊?”
柳时芬变了脸色,“阿修,你可以恨我,可我毕竟是你亲生母亲。就求你看在血缘的份上,结婚的事就不要再跟妈妈争了好不好?这毕竟是为了你好啊。”
程逸修的心忽然就像灌了冰块一样,冻得麻木。都这个时候了,她还好意思口口声声说是为了他好。她真当他还是当年那个少不更事,一心只想寻求关怀的傻小子吗?
他打开大门,尽量保持着平静,“请你离开,我不想再见到你。”
柳时芬心里清楚,今天是劝不回他的。拎起包走到门边,“阿修,你再好好想想。只要你愿意,我们随时欢迎你回家。”
程逸修没有开口,当着她的面,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
江夏回到家后,竖着耳朵趴在门板后听着,却什么动静都听不见。隔了一会,听见楼下似乎有争吵声。但究竟说的是什么,却听不清楚。
她心思不宁地坐到沙发上,猜测着那个妇人的身份。
是他的亲戚?可是她听他说过,他爷爷没有子女,与亲戚也早就生分了。而且从他的表情来看,也不像是亲戚。
那是朋友?年纪也太大了些。
想了许久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江夏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对他似乎了解的太少了些。
不知等了多久,江夏听到楼下很大声的关门声,条件反射般跳了起来,想要开门下楼去。到了门边又停住了步子。
他说过会上来找她的,还是等等吧。可是直到她洗完澡、吹干头发,他还是没有上来。看了眼时间,都已经快十一点了。
只要想到他刚才的样子,江夏心里头就不安。换了鞋子下楼去找他。
敲门后,程逸修没有像往常一样第一时间打开门,而是隔了一会。
屋里没开灯,漆黑一片。江夏刚从灯光明亮处进到黑暗中,有些不适应,伸手扶着他的胳膊。
“你没事吧?”她问道。
他没说话,关了门将江夏搂进怀中,弓着身子将头埋在她肩上,像寻求安慰的孩子。这让她更加不安,抬手轻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