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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权贵娇-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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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慎的话一落,众官一震,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声响。谢慎在此时出言,是代表兵部的意思吗?是兵部对傅家的看法?
    众官心里有所猜测,而此时。另一名兵部郎中任迟出列附和谢慎所奏。而且奏言更加直白。
    “臣赞同谢大人所言!臣以为,得利者,即所做者是也。傅副将遇袭。只是一个烟幕,目的就是为了稳固顾家在西疆卫的影响,是傅家为谋取帝恩之举!极有可能,西山伏杀的黑衣人。就是傅家的私兵!贼喊捉贼而已!”任迟冷冷地甩出一串串话语,全然不顾这些话语会有什么影响。
    如果说。刚才谢慎的话语只是让众官一震,那么现在任迟的话语就是令众官摇晃了,一阵阵哗然声响起。以往,还从来没有官员这样说过十六卫的大将军。况且,这些话还是针对一向忠心的傅家来说!
    大部分朝官的眼睛都瞪得大大的,惊异地看着任迟。不太能够相信自己的耳朵。任迟在说什么?那些消失不见的私兵,是傅家所有?
    京兆官员都知道。兵部郎中任迟是个一根筋的人,他不站队不靠边,也不阿谀不畏怯,在朝事上他是怎么想的就是怎么做的。这样的人,不会得京兆官员喜欢,却也不会得罪人。
    京兆官员大多都是人精,既然是人精又怎么会和一个二愣子计较?没想到,今日这个二愣子却让宣政殿震动。
    任迟没有理会朝官的眼光,仍是冷冷地地说道:“傅副将已经醒过来了,傅家没有太大的伤损,反而得了皇上诸多赏赐。若是傅家没有谋划,臣是断然不相信的!”
    顾霑听到这种逻辑,脸色更加墨黑。他久病难得上朝,不料就听到这样的奏言,简直想揍任迟的心都有了。傅家是什么人家?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这样的污水泼到傅家身上,一点道理都没有!
    怒极之下,他反而平静了下来。他极力压抑着自己,没有出言为傅家辩护。顾家是傅家的姻亲,不管他说什么,都有遁私情的嫌疑,反而不能取信于皇上,不若静观其变。
    况且任迟是从五品下的兵部郎中,他这个三品吏部尚书出言,不免要落下以官阶压人的下乘。
    是以,他微侧着头往右后看了一眼,那里,是九寺官员所站立的地方。随即,太仆寺丞崔韶往殿中迈出了几步,然后说道:“敢情任大人是不知道西山的惨状,京畿卫三营的士兵和傅家的属下,几乎被戮尽,这不是伤损,那什么才是伤损?”
    崔韶,是顾霑的学生,也和傅家有着九曲十八弯的亲戚关系。傅铭那未过门的妻子杜兰,是要唤崔韶一声“表叔”的。不管于公于私,崔韶都要出列表明自己的态度。
    他官阶与任迟相同,说话应对这方面也没有顾霑这么多顾忌。这一番话语,说得毫不客气。
    “崔大人,话也不是这么说的。舍掉几个小卒和下属,换来西疆卫的巩固势力,甚是划算。这笔账,就算不是户部的官员,也能算得清楚吧。崔大人可不能因为与傅家有亲,就昧着良心说话。”任迟一点也不退让,句句都顶到崔韶心窝处。
    “任大人,谁不知傅家对朝廷忠心耿耿,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这一次傅副将遇袭,明眼人都知道是有人针对傅家,傅家是苦主,断不会有所谋划!”
    任迟听了崔韶的话语,仍是不肯罢休,把心一横,将内心最深处的那句话说了出来:“然则,崔大人的意思是是傅家完全没必要做这样的事?也是,傅家世代盘踞西疆,西疆卫都是傅家的,傅家何需养什么私兵?”
    “……”崔韶似被人捏住了喉咙,原本墨黑的脸色变得涨红,随即又变得惨白,他蠕动着嘴唇,一下子竟无言以对。
    西疆卫都是傅家的,傅家何需养什么私兵?西疆卫都是傅家的,傅家何需养什么私兵!
    这句话,何异于惊天霹雳!这话震在朝官的心头,让他们久久沉默。然后有官员不由自主地看向崇德帝,却只见到崇德帝无比平静的脸色。
    立于宣政殿中的沈度,同样抬头看了崇德帝一眼,心头有什么泛开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之前种种疑惑,种种不能解释的隐忧,都在这时找到答案。原来,傅铭遇袭,私兵出现,设局人所为的,就是为了这一句话!
    而此时此刻,二愣子似的任迟,就是一把最好用也最锋利的刀,刺向傅家的刀!只是,背后握刀人是谁呢?
    (章外:弱弱献上一章,感谢各位亲给我的粉红和打赏。希望身体渐好,我能每天更新。不管怎么说,还是感谢大家,感谢大家的支持!)L

☆、第204章 狠毒之言(为小胖喵盟主+)

沈度的目光,从崇德帝身上移到任迟身上。这个一脸正直的官员,仍在鼓着腮帮子愤慨不已,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话语引起了惊涛骇浪。
    正是这样一个率直纯粹的官员,说出了“西疆卫都是傅家的,傅家何需养什么私兵?”这样的诛心之言。
    他可知道这句话有多狠毒?这句话极有可能使守疆卫国的傅家倾覆,他知不知道这句话的后果?他的目光执拗而认真,正死死盯着一旁失语的崔韶,这一切都在告诉沈度,这个正直的官员不知道这句话的威力,他是这么想的,就是这么说的。
    这样的人,是怎么当上兵部尚书的?他是怎么说出这句话语的?
    看着懵懂的任迟,沈度顿时感到无比难过,若不是在宣政上,他肯定会长长叹息一声。这样的官员,恰恰就是捅进傅家的利剑,是谁相中了这把利剑,又是怎么使这把利剑出鞘的呢?
    据他所知,谢慎和任迟的背后,都没有大势力。这两个兵部官员,为何会上这样的奏言呢?他们的主官是否知道这些?谢慎和任迟的奏言,某种程度上代表着霍韬的态度吗?
    沈度如此想着,不由得看向了霍韬,却只见到霍韬紧抿着嘴唇,神容坚毅。此外,便什么都没有。除了霍韬之外,兵部其他官员大都神色如此,并不能窥见什么。
    仿佛,任迟和崔韶的争论与他们无关。而朝中的其余重臣,态度都和霍韬差不多,中枢三大神从头到尾,神色都不曾动一下。除了顾霑,和西疆傅家有着密切联系的顾霑。
    顾霑的脸色虽然没像崔韶一样惨白,却也变了几变,心里觉得冰冷冰冷的。
    他在家事上糊涂,在朝事上却极拎得清。他知道,任迟这句话一落,就算在守疆上有天大的功劳。傅家都不会得皇上欢心了。
    为军将者。首忌的便是功高震主。在大定立国之初,就有一大批军将被夺权打压的,直到他们再无动用官兵的权力。他们被夺权打压的名目不一。归根到底的都是因为帝王的忌惮。
    朱氏皇族以军功立国,朱氏比任何一个家族都清楚军队的力量,也比任何一个家族惧怕这种力量,怕有朝一日这种力量会用来对付自己。是以将军队牢牢拢在手中,是大定历代帝王必做之事。
    崇德帝自然也不例外。虽则大定承平已久,不会轻易发生诛功臣之事,但是不轻易发生,并不代表着不会发生。功高震主这种滋味。想必每一个帝王都不乐意品尝。
    崇德帝此刻的心情,便颇为微妙。听了任迟那句话,他竟觉得眼前有一片白茫闪过。有种难以言喻的恍惚感,只觉得这样的说话。终于有人说出来了,西疆卫的真实情况,终于有人敢扬出来了。
    任迟这个人,果真是个二愣子!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话语,他怎么就敢说?对这个官员,崇德帝也不知道该奖还是该罚了。
    傅家在西疆卫势盛,新疆百姓信敬傅家,这样的情况,崇德帝是知道的,却又无可奈何。因为西疆之地广袤,但是物华不丰百姓不茂,是傅家世代以兵养民,才使得西疆百姓繁衍生息,才有西疆如今的情况。可以说,傅家在西疆立下不世之功。
    而在西疆百姓繁衍生息的过程中,朱氏皇族新旧帝王交替频繁,并没有多余的心思来顾及西疆,朝廷对西疆也没有太大的扶持,反而是西疆上缴的赋税逐年增多。
    崇德帝登位已经十年,前几年都在巩固地位,平息诸王纷争所带来的不良后果,直到最近两三年,一切已经承平,崇德帝才腾得出心思来关注西疆。
    傅家,与襄阳卫罗家一样,都是崇德帝最关注的军中对象。其中,罗家有从龙之功,向来自称是崇德纯臣,且是淑妃的近亲,崇德帝向来对罗家高看几眼,也是为下一任储君所准备的军队力量。
    便如此,傅家、襄阳卫在军中、在朝堂的地位就尴尬起来了。不世之功,能不能有不世之待遇?这是谁都无法说清楚的事情。这种尴尬,朝中哪个官员都知道,却不会有官员明说,偏偏,兵部郎中任迟就捅破了这种尴尬。
    现在,皇上要拿傅家怎么办?宣政殿中所有官员都这样想。
    “皇上,傅家对朝廷忠心耿耿……”顾霑最终还是出列了,这样奏言道,为傅家辩护。
    此时,他说这样的奏言,不是站在傅家姻亲的位置上,而是站在吏部尚书这个职位上。吏部尚书掌天下官吏之选授、勋封、考课,铨选人才乃是最基本的事情,而傅家,正是顾霑所认为对朝廷有大用之才!
    大用之才,便应用之,而不能拘于定式,倘若因为“天下定忠臣终”这样可笑的规律,而将傅家弃之,西疆必不会再有如今的繁荣!傅家,乃西疆万民赖之所在。
    顾霑一时没有想到,兆民赖之,在大定之内只有那唯一一个人。民情越是信服傅家,崇德帝对傅家便越不能忍。
    只是,帝心难测,崇德帝心底的所有想法,都没有在脸上显露出来,朝官所见到的,是神色没有任何变化的皇上。
    崇德帝看着御座底下时而哗然时而沉寂的朝官,不知怎么的,有一种处身市集的错觉。可不是吗?这些五六品官员在红着脖子争执,中枢三省的官员们就像在看戏一样。
    傅家和私兵之事所涉甚大,中枢三大主官没有一个能置身事外,事君之禄担君之忧,也是时候让这些官员劳心劳力了。
    “方爱卿,对这些事,你有何看法?”崇德帝淡淡地说道,目光落在了尚书令方集馨身上,轻飘飘地将难题抛了出去。
    霎时,朝官们的目光都移到了方集馨那里,不少人屏气宁神,想听听方集馨怎么说。方集馨,到底会说些什么呢?
    (章外:顾琰周遭的一切都太顺利了,小虐一下傅家。接下来会有我最喜欢的人物登场,敬请大家期待!)L
    

☆、第205章 再逼一步

    方集馨早就料到崇德帝会相询于他,已准备好应对的说辞,当下便迈到殿中,不紧不慢地说道:“皇上,有关私兵一事,除了傅副将之言,尚未有准确的线索,不若待傅副将醒来之后,再详下定断;至于西疆卫,臣不敢置喙……”
    他说罢,微微弓着身子,恭敬肃穆之中似有一种畏惧隐忧。这副姿态,令得宣政殿内其他朝官皱起了眉头。
    顾霑听了自己主官之言,倒抽了一口气,双眼喷火。他此前怎么都没有发觉,原来方集馨竟想置傅家于死地?!顾霑的脸色虽然不惨白,却也变了几变,心里觉得冰冷冰冷的。
    方大人,怎么会说这样的话语?怎么能说这样的话语?
    不敢置喙,就连大定第一重臣都不敢,这大定天下又有谁敢?刚才兵部郎中任迟那句话,对傅家来说是狠毒之言,而方集馨说的这四个字,对傅家来说,则是诛身之句。
    方集馨是尚书令,他既这么说,绝对影响着尚书省官员的立场态度。须知尚书令总领百官、仪刑端揆,而尚书省属下有六部二十四司,非特在中枢三省中,就连在整个大定官场体系中,都是官员最多、地位最重的。
    且,三省主官不亲小事,所理皆是军政大事,所表现的当然是官场倾向,如今方集馨这么说,定会有更多的官员站在傅家的对立面。
    果不其然,在方集馨说完这话后,尚书省属下更多五六品的官员都站了出来陈言,言中之意都是指责傅家在西疆拥兵自重。而其余不出列的官员都闭口不语,殿中的氛围顿时为之一凝。
    崔韶目露无奈地看了顾霑一眼,然后低下了头。他区区一个太仆寺丞,又怎能与尚书令、尚书省交锋?只能避而退之了。
    顾霑亦知道崔韶为难,就连他自己,想迈出的脚步也止住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这个吏部尚书的话语也没有多大的分量。况他和傅家关系这样密切。说不定出言会为傅家雪上加霜。
    于是,他想着退朝之后再另想办法,便和其他官员一样。都没有出声,等待着崇德帝的旨意。
    不管是任迟和崔韶的争执也好,还是方集馨的回话也好,最终能下决定的。只是皇上。可是高高端坐的皇上,在听完方集馨的话语后。却没有什么表示,只是极为平淡地说了句:“嗯,朕知晓了。”
    朕知晓了,知晓了什么?然后呢?皇上真正的意思究竟是什么?——这是大多数朝官不知道的。他们隐约知道的是。对傅家的态度,皇上一时半会是不会表露出来的。
    沈度知道崇德帝的真正意思,却仍是平静站立着。这一回不用杜预眼神示意,他都不想说什么了。
    众口铄金。莫过于是了,想必现在遥在西疆的傅家,正带着西疆卫的士兵肃边,并不知道京兆官场有这样一场弹劾,针对傅家的弹劾!
    他半眯着扫了一眼弹劾的那些官员,他们或衣紫或服绯,腰间的金鱼袋、银鱼袋或静止或轻晃,脸容或正直或温谦。可是,他们正在做什么?这些文官,大多仕于承平之年,很多人一生都没有去过西疆之地,甚至都不太记得当年的永安之战。自然,对当年的血染山河并不深刻,就不太在意现在西疆的平宁是怎么来的。
    这样一群官徒,为争权夺势,心心念念念的都是将傅家抹掉,殊不知,没了边疆的屏障,以大盛的虎狼之心,大定必不能承平多时,他们的官位权势又保得了多久?!这些官员都被京兆的权势迷了眼,真要将他们扔到苦寒之地,好好洗洗眼才是。
    犯大定太平者,虽权重,必诛之!——沈度紧盯着方集馨腰间的金鱼袋,第一次对这位国之重臣起了杀心。
    方集馨蓦地感到一冷,后脊不由自主地起了一阵战栗,这是一种久违的恐惧,自崇德帝登位以来,他就没有过这样的恐惧了。上一次他心生战栗,还是那个人冷看了他一眼。
    当时,他只能弯着腰强压着恐惧。后来,那个人死了,就连整个家族都湮灭,而他的官位越来越高,荣华富贵加身,已久不知恐惧为何物了。没想到,多年后他又尝到了这种滋味。
    方集馨立于宣政殿左侧,站在众官最前,自不能扭头转身后顾,不知道是谁令他起了这战栗。但很快,他就将这恐惧压了下去。
    当年,那个令他恐惧的人最后都有那样的下场,他现在已经权为尚书令,这一闪而过的恐惧,他又自信让它再也不出现。
    这样想着,方集馨背脊反而直了直,露出了一贯温和的笑容,将心思放在了宣政殿中。在傅家一事上,他已不用多说,就这样点到即可。他知道,他说的四个字和任迟的话语,已经化作利刃,刺进了皇上的心中,必会令皇上起了忌惮。
    只要皇上对傅家起了忌惮,就算有十个傅家,都不够诛的!
    方集馨能当上尚书令,不仅因为他有从龙之功且政绩不俗,更因为他甚懂帝心,而且能顺着帝心办事!论才能,他比不上中书令裴公辅,但论帝恩,他甩了裴公辅三条街!
    三省主官之中,最的脸的就是方集馨,这就可见一斑,在傅家这件事上,也不例外。他笃信,皇上想除掉傅家很久了,只是苦于没有借口,无法对功勋赫赫的傅家开刀而已。
    现在,他就将一个绝佳的借口呈到皇上手中,皇上……一定会心动的!就算皇上现在一时下不了旨意,过几日,皇上也定会有滔天之怒,他且等着便是了。
    说实在话,方集馨很佩服那位大将军,有这样的胆色,敢将私兵暴露出来,他还以为这个是败棋,却没有想到这才是这一局最精到之处。如此,一环接着一环,任傅家有通天本事也逃不过了,接下来的进展,他还是很期待的。
   

☆、第206章 密报

很快,随着崇德帝一句“此事容后再议”落下,关于傅家私兵、势重的争论就暂时落幕,其后殿中内侍就唱了退朝,在恭送崇德帝离开后,朝官们便按照品阶高低,先后离开了宣政殿。
    不知是因为朝官仍在想着傅家之事、震慑于尚书令方集馨之言,还是因为别的什么,这一次朝官离开宣政殿之时,竟异常安静,除了“踏踏”的脚步声,不闻它音。
    沈度离开宣政殿的时候,比兵部郎中任迟稍先一些。出了殿门之后,沈度有意放缓了脚步,略回过头看了一眼。很轻易地,他看到了任迟一脸正气凛然,当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忿忿不平。
    呵,想必此刻任迟心中,还在想着着傅家如此势重,怎么皇上还不处置等等,这脸上的一丝不平,大抵有皇上不纳忠言之意。是了,这位自持正直的兵部郎中心里,傅家功高震主,就是罪无可赦的!
    看清了任迟脸上的表情,沈度心里有点异样。任迟这样的官员,说不得有错,只是直而近愚,他都不知该怎么评价了。只是,入朝为官,这样的性子不见得是好事。
    直愚而害人,这样的例子太多了,任迟可知道?沈度停下了脚步,正想唤住任迟,就听到“咳咳……”几声,显然是有人提醒他什么。
    他顺着假咳声看过去,就见到杜预在不远处站着,看样子是在特意等他,肯定是为了傅家的事情。——因为顾琰这个人,杜预知道沈度对傅家不是一般二般的上心,生怕他关心则乱,便特意等在这里。
    “你且随我来。”杜预这样说道。扳着手往中书省官衙走去。他是沈度的上峰,这一副脸色不豫的样子,还让别的官员以为沈度惹怒了他,譬如知制诰何缜就给了沈度几个担忧的眼神。
    沈度笑了笑,稳稳地跟在杜预的身后。杜预走得很悠闲,如闲庭散步,唯一不协调的就是他背脊挺得笔直。见到这样笔直的背脊。沈度不由得微勾了勾嘴角。
    他发现围绕在沈肃身边这些人。有一个很明显的特点,那就是不管什么样的身份不管什么样的年纪,背脊都挺得笔直。杜预如此。陆清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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