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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大宋帝国征服史-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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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瑜道:“一是想就近了解一下江南局势。毕竟我在这里面出了不少力。想看看成果如何。二是方便临机决断。让这明教之乱早点收尾。省得江南被糟蹋的太厉害。现在事都做完了。自然不需要多留。”

    赵文略一沉吟。点了点头:“的确。有二郎你在衢山直接下命令。沿海各州的局势的确安稳了不少。至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起兵呼应方腊。若非如此。越明温台各州便都要遭罪了。”

    方腊军自起事后杀戮甚重。但凡官绅富户落到其手上都是难逃一死。庙宇道观也是尽被捣毁。而婺州、处州响应起事的明教军。杀戮起来比之方腊犹要重上数倍。士民死伤狼藉。为防越明温台各州同遭此难。赵瑜日前便曾沿海诸州若有起兵呼应的。将会派人以当地巡检司名义直接清除。以东海在那几处的控制力。也不虞被拆穿——当地地官吏也不会蠢到不要送上门的功劳。

    “我说的可不只是方腊啊!”赵瑜摇头冷笑:“方腊掠民为兵。地确是祸乱江南。但官军如果南下平乱。造成的祸害绝不比方腊稍差。前面不是推算过吗?南下的主力定然是准备北伐的西军无疑。西军能打。但军纪可不是多好。一旦他们杀到。不要指望那些关西人会手下留情。除了明教教徒。那些被夹裹起的百姓。多半难有好结果。何况若是不出意外。平乱军必是由童贯带队。北伐在即。他也不会强加约束。以防打击士气。”

    宋军从来都不是军纪严明地军队。在蜀地地表现就是最好的例子。王全斌领兵灭后蜀。大肆劫掠。又屠降兵三万于成都。结下的血仇百年都难以洗清。也因此。北宋前期。蜀地一向不稳。王小波、李顺、王均、卢成均等起义一波接着一波。都是因为杀戮的太狠。所以才会一呼百应。

    而相对于蜀中。江南地安定。便是由于攻灭南唐地主将曹彬约束麾下不得杀戮劫掠地功劳。但童贯不是曹彬。他在西军中的权威虽高。但比起开国大将还是差得甚远。决然手下地骄兵悍将。

    “所以我要保住沿海各州。省得让西边的蝗虫糟蹋了。若是明州、温州真出了事。让官军杀了过来。我们生意赔本不说。我还要费口水去跟童贯打嘴仗。”赵瑜再次望向杭州城的方向。“希望吕师囊表现的好一些。让童贯可以把方腊聚歼在杭州城下。我可是把状元郎都派给他打下手。可容不得有什么意外!”

    杭州涌金楼。

    吕师囊伏案大嚼。涌金楼的掌柜和厨师都小心翼翼的服侍在周围。唯恐这名镇守西城的将军对饭菜的味道有什么不满。

    不过他们是多虑了。杭州城中的美味是军中的饲料拍马也比不上。吕师囊吃得满嘴流油。只恨少长了张嘴。不单他是这幅饿死鬼投胎的模样。在这座被包下来酒楼里用餐东海士兵也尽是如此。也多亏了陈建陈龙图。当昨日他听吕师囊说要让士兵们吃饱吃好。以便有力气杀敌。便把涌金楼指给了东海军。所以从昨日起。涌金楼便成了东海人的食堂——当然如果开战后。东海人的三餐便要让涌金楼组织人手送上城去。

    这座酒楼本就是官产。若官府不要赚钱。酒店里的掌柜也无话可说——其实说起来。在这座酒楼里做事的。从掌柜到小二。都属于杭州厢军下辖的酒楼客栈有四分之一是他们在经营。不过这个指挥里的兵只会做跑堂。却上不了阵。当东海军来这里用餐的时候。他们就只能站在一边服侍。

    不过东海人的脾气甚好。对饭菜的口味也不甚挑剔。而且不论职位高低。伙食标准都是一样。比起城中的文武官员要强上十倍。最关键是他们不喝酒。也不会因为酒醉而撒泼。这让酒楼上下都放心了不少。

    在四楼上。几十名官兵埋头于桌案。吕师囊也是低着头一口接着一口。突然他耳朵一动。从盘子中抬起头。一阵踩着楼梯的脚步声应时响起。一人走了上来。看清来人。吕师囊笑道:“呦。是状元郎来了!”

    掌柜、厨师齐齐回头。看着从楼梯口走了过来。神色虽是稳重。但年纪怎么看都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心下大奇:他是状元郎?!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

 第五十三章 杭州(下)

    大宋帝国征服史第五十三章杭州(下)

    吕师囊一句状圆郎来了让楼上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少年身上。

    众目睽睽之下。少年神色不变。边走边笑道:“吕七哥真会说笑。小弟也只是说过想考状圆。可不是状圆啊。小弟这样都能算是状圆郎。那杭州城里的状圆怕是也有几千上万人了!”

    涌金楼的掌柜、厨师和小二们闻言恍然。说的也是。就算是东海国。也不该有这么年轻的状圆。何况——他们再看看周围——少年上楼后。几十个在四楼用餐的东海兵也仅是抬头看了一眼。便又低下头去吃饭。若真的是状圆郎驾到。他们如何能坐得稳。只是他们哪里知道。依着东海军规。在用餐时间。除了赵瑜亲至。就算是赵文、赵武等最高将领前来视察。士兵们都用不着站起来迎接。

    少年走到桌前。没说话。只看了看左右两边的外人。吕师囊会意。摆了摆手。“你们下去罢!”便把在四楼里服侍的涌金楼众人都赶下了楼去。

    四楼被清场。少年的神色一肃。直言道:“指使。此次助守杭州。大王曾有令切不可暴露身份。方才的称呼。若是只有自家人在倒也罢了。但有外人在周围时。还请指使谨言慎行。”

    吕师囊笑了两声。对少年言语中的冒犯不以为意:“那兄弟呢。还是涛哥儿呢?”

    “那就随七哥叫好了。哪个都是一样。”丁涛说道。

    现在东海并没有举行科举。文官还是察举制。所以军学的毕业生便成了东海国中仅有的进士出身。丁涛是义学第一名毕业。又是军学第一届的首席。按着一般地说法。那是连中了解圆、状圆的身份。一连得了赵瑜赐予的两把首席佩刀。在东海国中。也颇有名气。

    虽然现在丁涛只有十六岁。但任谁都知道。东海国的第一名武状圆。日后在东海军中、朝中地前途必然不可限量。自从去年他毕业时起。上门做媒地早已踏破了丁家的门槛。

    丁涛自毕业后就奉命加入了参谋部。一年间都是中枢学习理事。现在江南乱起。他便被赵瑜派出来。安插在吕师囊身边做参谋。一是为了辅佐吕师囊临机决断。还有一个原因便是赵瑜希望自家的武状圆能趁机历练一下。日后也好大用。

    丁涛对赵瑜地用意心知肚明。所以下了部队后。尽心尽力。把军中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他又有着状圆郎的身份。手下的兵无不恭恭敬敬。没有敢欺他年少的。不过十几日。在吕师囊地这个指挥中。也有了不小的威望。你涛哥儿好了!”吕师囊笑道。又问:“涛哥儿。还没到你的饭点罢。现在来找俺。可是有什么急事?”

    “方腊地大旗已在城外出现。明教圣公应该已经到了。还请七哥早点回城门主持。”丁涛平平静静地说道。

    “你确定?!”

    丁涛没有回答。也不需要回答。城外暴起的高呼万岁地声音。响彻云天。在杭州城中回荡不止。

    次日清晨。九月廿九。

    陈建在城头上瑟瑟发抖。这几日。这位直龙图阁便向蔡嶷请了西城监军的任务。整日里住在涌金门上。在外人看来这是忠心于国。一心死守地表现。但实际上他只是想离东海军近一点。有东海精兵做护卫。他才能睡得踏实。但昨夜。他是一夜没能合眼。几次三番的爬起来向外张望。城外的湖山之间。有若天上繁星的篝火。让他心惊胆战——围在杭州城西的敌军已有十余万之多。

    “吕将军!”陈建紧紧抓着吕师囊的手臂。惶急的问着。“贼军今天真的会只攻打涌金门!?其他城门真的不要再派些人过去?”

    现在的西城四门。就只有涌金门兵力最为充分。其余各门却仅有数百新兵。连原本分配在清波门处的百名东海士兵都给吕师囊调了回来。万一乘隙攻上城头。那该如何是好。

    “龙图。不必担心!”吕师囊挣开了陈建的手。冷眼看着城外的方腊军正沿着西湖的堤岸开始集结。湖中的百十条画舫也云集在西湖对岸的码头边:“昨日午后贼军已经有过两次试探。城西的四座城门。唯独涌金门这里射出的箭矢最少。如果是龙图你是贼军主帅。你会选择哪座城门?”

    “何况涌金门本就是杭州城中出游的主要通道。西城四门也以涌金门城门最为宽广。再加上门边还有涌金闸。适宜水陆并进。不出意外的话。此处当是贼军主攻方向无疑。”丁涛在一边配合道。

    陈建知道这丁涛虽然年轻。但在这五百东海兵中却地位甚高。且指挥水平也不低。昨日贼军来城下试探。钱塘门守兵一箭未发就要下城而逃。正是刚好在那里巡视的丁涛亲手连斩四个临阵脱逃的士兵。只用了六名亲兵。就强逼着数百溃军返回城头。用乱箭把贼人射走。既然吕、丁二人皆如此说。他也只能相信了:“希望一切尽如两位将军所言。”

    但他只停了一下。却又接着问道:“万一贼军绕道城南城北呢?那该怎么办?”

    吕师囊不耐烦了。似要发作。丁涛伸出手去。一边作势拦住吕师囊。一边正好把手臂露出给陈建相看:“龙图。你下的手!”

    陈建依言看去。只见丁涛的左手小臂上尽是紫红斑白。是一大片烧伤后的疤痕。

    “这是?”陈建不解其意。皱眉问道。

    “这是小子幼时在家中玩火时所受的伤。”丁涛解释道。“家父日日出海捕鱼。先母也得下田工作。小子无人照看。也没人教过不可近火。所以不知火之可怕。但自从受过此伤之后。俺便见火就远避。却再也没有烧伤过……不学。何以知之。龙图觉得有人教过方腊怎么攻城吗?他知道如何规避城防的要点。寻找空隙吗?

    方腊这一月来虽然破城多处。但从来都是一冲即下。不必多费手脚。此次来攻。难道还会小心翼翼。绕道出击不成?若小子所料不差。贼军的第一次进攻必然是照睦州、歙州地先例。直接发兵来冲锋。以期一举破城。等他吃过亏后。才会学乖点。”

    陈建摸着下巴开始沉思起来。吕师囊却在一旁冷然道:“龙图不必再多想。贼军已经上来了!”

    随着吕师囊的话声。城外鼓锣一阵乱响。一条条画舫渔船从湖上争先恐后的向东岸划来。数千名明教士兵也沿着湖堤向西北的钱塘门和西南地钱湖门杀去。

    “吕将军!”陈建一声惨切。与方才吕、丁二人说的完全不一样。

    吕师囊依然淡淡定定:“龙图放心。那只是佯攻。只凭几十架梯子怎么可能攀上杭州城?”他回头对丁涛道。“涛哥儿。你调两队人分别去钱塘门和钱湖门监阵。省得出什么意外!”

    “是!”丁涛高声应道。走了两步。又回头问道:“七哥。是不是把这里的旗号也带几支过去?”

    吕师囊想了想。点头道:“带一半……不。把小旗带三分之二过去。将旗留着就够下了敌楼。

    陈建茫茫然问道:“吕将军这是为何?”

    吕师囊双眼紧盯着已经划到湖心地船只。口里冷笑道:“既然贼人要声东击西。我们也可以将计就计。就让他们以为涌金门这里的兵力已经被调到钱塘、钱湖二门去好了。等他们来攻打涌金门的时候。正好可以给他们一个惊喜。”

    城头上鼓声响起。陈建俯在敌楼的窗棱上。向下张望。只见两队东海兵。人人举着一面旗帜。隔着十几步地距离。一南一北。陆续向钱湖、钱塘两门发力奔去。而原本守在雉堞后的东海兵。则齐齐坐下。如果从城外望上来。涌金门处的确是守军被调走了地样祈祷着。只是他立刻便失望了。如同在与城外地敌军配合。城中突然响起了喊杀声。陈建大惊失色。连忙跑向身后的窗口。向城内望去。

    涌金门附近地屋舍街巷中。一下涌出了近千名头扎白布的明教教徒。他们一边把火把柴束丢向道路两侧地房屋。一边鼓噪着向城门处杀来。城破了的喊声一下传遍了西城。

    陈建的脸色一下煞白。“吕……吕将军!”他大叫着。

    吕师囊应声走到他身边。低头下望。大笑道:“配合的真差劲呢!他们应该再等上一刻钟才是!”

    陈建一愣:“将军何处此言?”

    吕师囊漫不在意道:“贼军主力所乘的船只已经向涌金门这里划来。一刻钟后就能杀到城下。如果城内的奸细真的会配合。应该等……”

    他的话还没说完。陈建扭头就向敌楼城外一侧冲了过去。俯在窗台上。向西湖中一望。他的双腿顿时软了下来——百多条画舫渔舟都对准了涌金门冲来。正如吕师囊所说。一刻钟后便能杀到城下。

    “前后夹击。这城怎么守得?”陈建勉力撑着窗台。心中尽是绝望。

    “龙图勿忧!”吕师囊走到他身边。陈建转头看去。只见东海将领笑得风轻云淡。“半刻之内。城内的贼军奸细清。我们只要顾着城外就可以。”

    陈建不知吕师囊为何如此自信。但一切正如他所言。在半刻钟之内。西湖上的船队不过前进了百多丈。但城内的声音。已由喊杀声转成了惨叫声。继而又变得寂静无声。

    楼梯上脚步声响。丁涛徐步走了上来。甲胄上犹带着星星点点的血色。脸上也泛着剧烈运动后的红晕。

    “龙图。七哥。”丁涛对两人抱拳道。“城内奸细大部已被斩杀。只剩百人逃窜。短时间内。他们应该不会再有胆子闹事了!”

    “做得好!”吕师囊赞道。

    而此时。载着方腊军的船队最前面的几艘已经轰然靠岸。上百名明教士兵呐喊着从船上冲了下来。

 第五十四章 涌金(上)

    旧日里尽是骄歌燕舞、丝竹声乐的西子湖上,今日已被金鼓争鸣、万众呐喊所充斥。  千余名身着甲胄头结彩巾的明教教徒,从骚人墨客留下千古绝唱的西湖画舫中蜂涌而下,鼓噪着向涌金门冲来。

    在湖中最大的一艘画舫之上,一面大旗高高挑起。白色大纛上的斗大的方字,在半里外的城墙上也清晰可辨。

    涌金门上,东海陆战指挥的炮排排正黄承礼——虽然吕师囊部编制仅是一个指挥,但毕竟是独立作战单位,所以也配备了炮兵,而不是如野战军中那样,火炮只配置到营一级——正指挥着手下施足力气给两台有八牛之称的床子弩的上弦搭箭。

    按照从敌楼上传来的命令,他的任务是解决指挥方腊军此次攻击的将领,但看着渐渐驶近的敌将座船,再看看手上的两台八牛弩,黄承礼的心中全无把握。

    这两台八牛弩,也称为三弓弩。顾名思义,是由三张巨弓夹合而成的床弩,要用八头牛来上弦——这当然有些夸张——但上弦时,要合三五十人之力却是实打实的。用上这么多人来上弦,射程当然也非同小可,使用特制的一枪三剑箭后,一次可发三矢,对三百步开外目标仍能保证足够的杀伤力。在冷兵器时代,已经没有多少威力比它更强的兵器了。

    真宗时,辽人入寇,兵锋直指澶州城下,但在前军主帅萧挞凛视察澶州城外地形时,却被城头上床子弩射出的弩箭重创头部,回营后便告不治。而前军主帅的阵亡,使得辽人彻底失去了继续进军的信心,从而为定下维系了两国百年和平的澶渊之盟作出了重要的铺垫。

    弩机一发竟引动了天下大势。床子弩自然被宋人视为军中至宝。此次方腊来袭,知州蔡嶷斟酌再三,担着被东海人偷学过去的干系,咬着牙才给东海军送来了两台,除此之外,还顺带了三架石。只是对于全军上下已经全数列装了火炮地东海军来说,这两种威力、射程甚至使用方便性上都远不如火炮的兵器。哪还会有人看得上眼。

    但此次出战。黄承礼手上却一门火炮都没有——就像蔡嶷担心东海人会偷学床弩技术一样,赵瑜也担心东海独有的兵器被宋人学了去——没了武器的炮排也只能捏着鼻子把两具八牛弩接收下来,花了三天时间来练习,总算能顺利的瞄准、使用。

    不过附带的三架石,黄承礼却退了回去。东海军中配重式的石都早已经淘汰,而杭州城中地主力战具却依然是人力牵拉地投石机,这等要几十人、上百人同时扯动抛竿,才能把石块投掷出去的兵器。炮排并没有足够的熟手来操作,临时训练也来不及。放在涌金门处也是浪费,黄承礼便与吕师囊通报了一声。直接转交给了其他城门的守军来使用。

    贼军已经冲到城下,数百支箭矢散乱的飞上城来。但城楼上却没有射出一箭。这是吕师囊战前的命令,只有床子弩先行开火,神臂弓才会跟进——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黄承礼明白自己的任务很重。

    拿出望远镜。对准了已经行到百五十步外,敌军将旗所在的画舫。黄承礼举起右手。正要用力挥下,却猛然把手停住。出现在他望远镜视野中。本以为是敌军主将地人物,虽然是顶盔披甲,但却有着一张花朵儿一般的容貌……竟然是个女人!

    怎么会是女人?!黄承礼地右手悬在半空。无论如何。他都不认为方腊会选一个女人来指挥攻城。敌军真正地主将应是隐藏了身份。躲在另一个地方指挥作战。

    好狡猾地贼人!

    “黄头儿?!”身后地属下见黄承礼久久不下令。却急着催促着。

    “再等一等!”黄承礼不能随意下令。若是贸然把箭矢发射出去。惹得真正地主将警觉。让他逃出射程之外。就很难再有现在这么好地机会了。也幸亏他手上有望远镜。如果只是远远看着将旗。肯定发现不了贼人地计谋。

    望远镜扫过敌群。黄承礼想要找出隐藏起来地敌军主将。很快他便在岸边地一片画舫渔船中。找到两名正在指挥士兵们下船作战地贼军将领。虽然分不清那个是真地。但城头上正好有两具八牛弩。一具对付一人。长有六尺、盏口粗细地如枪铁箭。足以射穿百余步外两个贼军将领所穿地鱼鳞铁甲。

    “快换目标!”黄承礼向手下指出了新目标地方位。炮排地士兵连忙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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