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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大宋帝国征服史-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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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结交与当今太子关系密切的将领。每一日奔波百里,来江甸屯祭奠的宾客,都是络绎不绝。

    虽说在夏天,因为天气炎热,尸首从来都不会拖到三七以后才入土。但到了七月中,老封翁的头七、二七已过,三七、四七也都过了。就算撒了再多的的玉lou香精,堆了多少石灰,灵堂中的尸臭也是难以掩盖,但依然没有下葬的意思。因为多少人都在等着,远征西土的当世名将,宁老封翁的长子的归来。

    这天的一大早,江甸屯的老老少少都忙碌了起来,连念经的僧道也是摇头晃脑将声音提得老高。昨夜宁易提前遣来的亲兵,已经将他行程报予家中。为了奔丧,从接到丧报的那一天,宁易便带着一家妻儿老小日夜兼程赶来。他没有选择走陆路,而是先坐有轨马车到了天津。又在天津港包了一条车船。渡海入鸭渌江。沿江上溯,只用了十三天,就到了桓州港。他的一大家子,最小的只有两岁,若不是走水路,从陆路绕过两千多里,肯定就要拖过他父亲的七七。

    由于有着从保州港,借用驿站马匹提前赶来的亲兵报信,在桓州港中,宁家早已准备好了几辆马车还有几名善骑的家丁在等候。众人都在耐心等待,到了午前,一匹快马从桓州城方向奔来,骑手还没下地,就连声说道:“来了!来了!”

    宁家的二子宁建,率众迎出了村外,很快,几辆车马就从远处的官道上疾驶而来。一名骑手在前面打头的。等到进了,众人才发现那竟然是宁破虏宁将军。

    宁易他套了身临时裁剪的粗麻布,到了村口,也不看一众迎接的乡人,直接冲进了村子。在家门口跳下马,便奔进屋中。伏在灵柩前,哭得涕泪横流。

    “真是孝顺啊!”旁观的人们赞叹着。

    伏地哭了一阵,几个宁家的亲友将宁易搀扶起来。宁易擦了擦眼泪,与一众亲友一一见过。

    由于有着大批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亲友帮忙,一应丧事办得热热闹闹。五七下葬,也是做得声势浩大。上千人的队伍,从江甸屯一直拖到宁家的坟地中。逝者入土为安,喧闹了一个多月的江甸屯。也终于清静了下来。不过外面清静了,宁家内部却要忙起来了。

    宁易的生母早亡,一个县君的封号只能在灵牌和墓碑上享受。刚刚过世的老封翁也没有再娶,或是将妾室扶正,而且他在世时,并没有提前分家。所以当他过世后,几个已经成家的儿子,还有一个未出嫁的女儿便是要瓜分他的家产——按照宋律,出嫁的女儿已是外人,并没有资格分产。

    宁易是宁家长子,同时又是显贵,按理说应该可以拿到最大的一份。但以他现在的身份,日后胙土分茅是肯定的。也用不着与他的弟弟们争他老爹几十年辛辛苦苦攒下来的财产。不但不需要争,日后他得享封国,宁家的子弟们也多得卖掉这里的土地,一起出海就藩——在中土当个土豪,哪比得在海外做个宗室。

    所以一为将来、一为名声,宁易都不会跟弟妹们去争产。如此一来,有他坐镇,宁家分家之事也没有什么好争得。不像有些人家的兄弟,分家产的官司甚至要打到州府里去。也没有多费唇舌,一切按照律法而来,家里的产业、土地和存款一共分作十三份。其中宁易的六个弟弟一人两份,另外未出嫁的一个小妹得到一份。剩下的一点财物就分给老封翁的两个没生下一儿半女的妾室。

    分家的比例确定,宁易便让几个从保州请来会计师算了一算,他的亡父到底有多少身家。最后算出来的的结果,连宁易这个见过大世面的将军,都不禁吃了一惊。他没想到他老爹这些年来的攒下的家产有如许多,林林总总加起来竟然有四十来万贯。二十多年来,宁易参加的战争大大小小有七八次。但kao着分到的战利品,以及多年来的悉心理财,也不过积攒起五十万贯左右的家产。一个乡中土豪就能跟陆军副总参谋长差不多的身家,宁易这才恍然难怪他家里能请得起三十多名僧侣道士。在家中开上七七四十九天的水陆道场。

    就算是在京中,四十多万贯的家资,也能算是中等偏上的富户了。不过在吉林,土地就是财富,闯荡东北的人们开辟荒地,砍伐荒林,建立村屯,繁衍人口。且吉林这里物产丰富,又近着海滨,几乎能自给自足,需要用到钱钞的地方却又很少。只要不赌博败家,一年年的不断积累,kao山吃山的庄户人家们,只要没有赌嫖之类的恶习,基本上都有着万余贯的身家。只要善于营生,就算积攒下百万贯家产的豪富,也不足为奇。

    看着这么许多的财产,宁易虽然吃惊,却也没有改口的意思。他的身份地位,让他必须注重自己的名声。另外四十万贯虽多,但几个兄弟姊妹一起分一分,一人也就剩下几万贯了。争夺这点钱,惹得一身骚,还不如大方一点,留个好名声。日后分封建制,请兄弟们到封国时,他们也不至于有顾虑。

    由宁易这名放弃了继承权的长兄主持,家产分得很顺利。宁家最大的一份家产是几个林场的股份。在鸭绿江两岸,虽然是重峦叠障,平地稀少,但贵在草木丰茂,特产众多。所以鸭渌江中行船不绝,来来往往。而且在每年夏秋两季,都能看到江面上有一具具捆扎着数百根巨木的木排,从长白山深处的鸭渌江支流中顺水而下,一直流到江口的保州。

    在保州,云集着天下排名前十的木商。而在长白山脉中。林场遍地。如宁家这般,有着一些林场的股份的人家数不胜数。吉林的林场采用轮伐制,一年便换上一处。同时砍伐木料时,不会一下砍光采伐地所有的树木,而是要留下五分之一到四分之一,来保持林地的存续。但就算不涸泽而渔,也是一样每年给宁家带来近万贯的收入。

    按照宁易的意思,几个弟妹按照比例瓜分了林场的股票。除此之外还有百多顷田地、银行中的存款,同时在桓州城中还有几处房产、店铺,都宁老封翁辛辛苦苦积攒下里的。这一些,宁易秉着公心,都没费什么口舌就分了个一清二楚。不过当轮到家中的奴工时,就有些麻烦了。

    高高低低站在院子中的百来人,都是属于宁家的奴工。看着他们,宁易有些头痛。这些奴工中,有一半是买来的。但剩下的一部分,则是家生子。虽然都是报着父不详,但却是真的是有宁家的血脉。有宁老封翁的功劳,也有宁易几个弟弟的努力。不过宁老封翁并没有承认他们的身份。尽管身上的血脉相通,可主人依然是主人,奴隶依然是奴隶。

    按照大宋有关奴隶的律例,汉人不得为奴,以汉民为奴那是板上钉钉的死罪。不过汉籍的认定并不是光看其父的籍属,还要参考他本人的意见。如果是汉人与家中女奴生下的子嗣,只有其父承认他为自己的血脉,在官府户籍中登记造册,才会成为汉人。同时,子女是汉籍,母亲就不会再是奴隶——大宋治国以孝义为上,不可能子女为汉人,却让母亲做牛做马——所以一旦混血儿成了汉人,连带着母亲也都会成为自由民。

    但这项规定,使得被承认汉民身份的混血儿数量很少。为了利益,奴隶主们很少承认自己生下的混血子嗣。而且还有许多人,把自己的混血后代当作赚钱的工具。就像在南方,就有不少地主富户就在家里养着几个善生养的女奴,当作生育机器。她们剩下的子女,养到七八岁就卖出去,以此来赚钱养家——不然以如今农产品售价的低廉,不知有多少农场主会破产。

    在那些人贩家族中,甚至有很多还是父子同时开垦,当子女生出来后,根本弄不清是儿子还是孙子。这等逆人伦的丑事,放在过去,只要一暴lou,肯定会惹起一场轩然大波,就是当地的县主,也会因为教化不当,而被申斥甚至贬官。但在如今,人们却都是视而不见,习以为常了。

    不过宁易却有另一番考量。他日后封国就藩,必然需要大量的人手来开辟。与其从外面花大价钱招募,还不如给这些有血缘关系的奴工们一个身份。从奴隶升格为宗亲,他们感恩戴德不在话下,而同心建国也是肯定的。宁易偏头看了看几个弟弟,考虑着要用什么样代价,才能让他们心服口服的从他们手中,将几十个混血的子侄交换回来。

    ……………………

    父母之丧,子嗣三年守制是千年来的铁律。宁易今次回乡奔丧,也逃不过守孝三年的命运。在接下来的二十七个月,他就要在家乡渡过。好不容易熬到的陆军副参谋长一职,现在也不得不暂且放下。如今的朝堂中并不缺乏人才,想被夺情起复,宁易也还不够资格。

    不过以宁易与太子之间的关系,倒也不会担心日后的官职。当家中一切琐事结束后,他打发了两名还在军学里上学儿子的回京——孙辈的守制期只有一年,同时在求学时,还有免去孝期的许可——自己便安安心心在家里逍遥度日。虽然家里的主宅已经分给了他的二弟,不过当宁易住在这里的时候,却是很自然的占了主屋。住在阔别已久的乡中,宁易

    却见着自家的二弟宁建穿着一身显色的丝绸吉服,带着一名捧着礼盒的家人,正要出门去。宁易叫住他:“二哥儿,你怎么穿着这身衣服?!是却哪里?”

    宁建小心的陪笑道:“大哥,西面十里外的小仓屯的屯长王速。他的大儿子大海今天周岁,下了帖子让俺去。爹爹在世时,他常来走动。爹爹过世时,他也是送了一份重礼,亲自来哭灵的。有这情分在,也不好不去应酬一下。”

    不似中原或是关西,那些民风保守的地方。东北乡下里并没那么多规矩,丧期过了百日,出门时孝服也就可以拖了。只要主人家不忌讳,孝期中去赴宴也没什么大碍。宁易也是知道这一点,仅仅皱了皱眉,并没有说什么,“那就早去早回,不要多喝酒。”

    “小弟知道!”宁建应了一声,转身又要走。

    不过宁易突然又唤住了他,“等一下!”

    宁建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回过头来,“不知大哥还有什么吩咐?”

    “我怎么听得王速这名字耳熟?他是什么人?”

    宁建道:“他是曾是九原的夷人出身。早年从过军的,十年前还随军到过大食。立下功劳后,退役后才得到如今的屯长之位,并入了汉籍。莫不是大哥曾经看过他的名字?”

    宁易皱眉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出在那里见过,只是看王速过往的经历,也许是在陆游那里听说的。他最后点了点头,“也许罢!”挥挥手,让宁建去了。

    一个小小的屯长并没有让宁易挂在心上,但到了晚间,一封寄信人署名为陆游,从京中送来的急信让他跳了起来:太子最近身体不适,恐有危殆。

    洪武皇帝身体康健,又重养生之道。如今年近七旬,仍矫健不下少年。再活十年都不让人吃惊。但他的主君,当上太子六年的赵伯铭,这几年来身子骨却不是太好,不过至少比他的两个弟弟要幸运。

    四年前,被封到金洲的二皇子赵伯诚薨;去年四皇子赵伯瀚薨,当初与赵伯铭争夺储位的两个皇子,现在都已不在人世。而跟着赵瑜打天下的几个老臣,如赵文、赵武、陈伍等人,也都陆续离世。就如凉国公赵文,他在麻逸的封地凉国,现任的国主已经是他的孙子辈了。

    虽然相对于中土,除了东瀛以外,海外藩国的人均寿命往往要低上十余岁,但那些国主,身边有着无数名医,也从不断过补药,仍很少有人活过五十,可见正在开发中的土地,对人寿命影响很大。而在北京城中,通过户部的计算,人均寿命已经达到了接近六十岁。

    可太子还不到四十啊!怎么会突然暴病?虽然陆游在信中没有细写,但字里行间已经透着浓浓的不详意味。得悉太子病情,宁易再也坐不住了,连忙唤来自己的亲兵,“你去州港联络船只!今天我要回京!”

 第二十三章 传承(五)

    大宋洪武三十九年二月初二。 //丁巳。【西元1164年2月25日】

    北京顺天府。

    “六叔终于可以出来走动了?”

    岐王府邸的书房中,赵师弘放下拿在手上把玩的一具船只模型,向给他带来最新消息的吴陆问去。

    服侍了赵师弘父子两代的老内侍谦卑的点了点头:“今日早朝后,太子便入宫觐见了官家。出宫入宫都是自己走的,看起来已是大好了。”

    “是吗?”赵师弘轻声笑了笑:“即是如此,那十九叔和二十一叔他们终于可以消停一下了。”

    吴陆不屑道:“就算太子有什么不测,也轮不到越王、黎王他们出头!区区贵人、婕妤的儿子,也配争夺帝位?!”

    “也不能这么说!有皇爷爷的血脉,当然有资格奢望一下皇位!”赵师弘笑着,“谁叫他们离着紫宸殿那么近呢!”

    去年年中,太子赵伯铭突发恶疾。先是胃痛吐血,继而便中带血,而后就是卧床不起,数日间已是奄奄一息。整件事让人不禁联想到当年懿文太子的猝死。不过在天下诸多名医的看护治疗下,赵伯铭终究还是挺了过来,

    只是他一病半年,京中的政局全都乱套了。今上年近七旬,虽是看着康健,但说不定哪天就要倒下去。而继承大统的太子又是重病,就连当时照顾他的御医们也不敢保证太子能否康复。京城内外都是人心惶惶。不少朝臣上书提议召回几名已经分封在外的皇子,以防不测。不过。皇子们的封地远在海外,一来一回都要小半年。召回他们,其实是缓不济急。

    赵瑜为君建制近四十年,与历史上的其他皇帝比起来,他不但在坐在皇位的时间上排在前列,连后代子嗣数量也绝对算得上是多子多孙的一个。在洪武朝,活到成年的皇子有十七个,尚未成年的还有三个,而现存的公主也有十八人,多半已经嫁了出去。如果连同曾经夭折的子女一起算进来,赵瑜的皇子公主们的班辈都排到了近三十。

    自从七年前,赵伯铭被立为太子,以二皇子晋王赵伯诚、四皇子鲁王赵伯瀚为首,有可能威胁到他的位置的皇子们都被分封了出去。除了赵伯铭外,留在京城中的还有没有分封的几个皇子,都是因为年岁不到,才没有出外。

    如今在京城中,最小的皇二十九子是赵瑜五十七岁时所生,现在还不满十岁,而最大的一个皇十九子则跟赵师弘年岁相当。他们虽然都有王位在身,但还是没有受到分封。在分封之前,至少要把继承王位的世子生出来,养到七岁。不然,若是他们刚到了封国便因水土不服而病死,那刚刚分封出来藩国也就绝了嗣,那就成了个笑话了——这在过去的三十多年里,不是没有发生过。

    不过他们本是为了日后藩国的安稳。才留在京中。但离着紫宸殿中的九龙宝座如此之近,又有谁会想去万里之外的藩国?故而越王、黎王,也就是赵师弘的十九叔和二十一叔,就在太子伯铭重病的那段时间,上窜下跳了好一阵。

    “只是现在六叔终于病愈。十九叔和二十一叔他们肯定要吃苦头了。如果我是六叔,绝不会动手打压。只会请皇爷爷及早将他们分封出去。皇爷爷为了安六叔的心,也肯定不会拒绝。就不知会分封在哪里?”赵师弘自言自语,从书架上取下了一副天下舆图,让吴陆帮忙展开,手指在海外的几个藩国大区中划着,“东瀛已经没地了。麻逸诸岛也分光了。金洲虽然还有些空地,但离着海门太近,说不定要到天竺做佛国天王了。”

    “大王,其实……”吴陆欲言又止,神色也有些微妙。

    赵师弘看了看他,摇了摇头。他知道吴陆想说什么。

    有一句话叫做长孙犹子。真要说起继承权来,赵师弘这名嫡长孙的排位还在那些非嫡出的皇子们之上。而且他封王也有近二十年了,地位稳固。同时在军学中的几年表现也很出色,虽然比不上第三名毕业的太子赵伯铭,但隐姓埋名取得第十名成绩的赵师弘,也是傲视同侪。有资格拿到御赐军刀的一人。

    若说赵师弘对大宋皇位不动心,那时不可能的。如今的大宋,是中国有史以来人口最多、土地最广、国力最为强盛的一个王朝。身居九重之上,亿万子民跪伏于下,如此威仪,就算是天上的神明都比不了。赵师弘不可能不心动。但眼下的局面,越早跳出来,就越没有机会——猛兽受伤时才是最危险的时候,他六叔如今因为身体的缘故,地位不稳,定然会采取强硬手段来打压出头之鸟。赵师弘就是算到了这一点,才在这半年里,安安分分的做自己的事。

    洪武天子每日习武不辍,习练自创的太极拳,身体康健如少年一般。故懿文太子,赵师弘的生父没能熬过他的父皇。如今的太子赵伯铭,看起来也熬不过他的父皇。赵师弘还年轻,有的是耐心。所要做的,是养好身体,以待将来。

    赵师弘看似毫无一丝野心,让吴陆有着一点失望。

    赵师弘又看了看他,最后一摇头,叹了口气道:“再安心等一等。六叔今次实在病得不是时候……我那几个堂弟也入不了皇爷爷的眼……”

    吴陆的眼睛一下亮了。赵师弘的话看似毫无条理,但却一下戳中了赵伯铭的要害。一个身体虚弱的继承人,是每一个皇帝都不想看到的。

    赵伯铭从各方面来说,都可以算是一个合格的帝王之选,才能、人望、资格都不缺。但他的几个儿子,也就是赵师弘的堂兄弟们,却是给人以虎父犬子的感叹。赵伯铭这次一病半年。身体虚耗很大。就算如今病愈,体质肯定也不比病前。如果日后他得即大统,很可能没两年就要传位给下一代。所以现在在洪武皇帝心中考虑的,肯定就不仅仅是赵伯铭的问题,还有他的嫡长子师极的能力。

    赵师极的才具并不能说是凡庸,只要是通过长年累月的皇家教育学出来的皇室子弟,论才能,赵瑜的子孙们比起前朝的皇子皇孙们都要强上许多——只要比得不是吟诗作对、书法绘画——他们学得不是诗词歌赋之类的闲适之艺,而是开疆拓土,在海外藩国站稳脚跟的本事!

    不过,龙生九子,总是有些贤愚不肖之分。赵师极是太子赵伯铭二十岁那年所生,如今刚满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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