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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地狱绝杀:当关东军遇上苏联红军-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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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军校的三四年级学生一律提前毕业,以开赴前线作战。
  乔巴布对朱可夫全力支持,早在6月下旬,他便亲临哈拉哈河前线,视察并慰问一线官兵,从而大振了蒙军士气。
  巴英查岗山并不是一座高山,只是一座60多米高的大沙丘,但骑15团阻击的顽强程度大大超出了日军预料。
  藤田大队一鼓作气,潮水般涌上了沙丘,随即按照步兵操典,准备将子弹退膛后进行白刃战。白刃肉搏时,子弹必须退膛,只是日军操典的说法,不是蒙军的,蒙军根本不理这套武士规矩,机枪手端着机枪平扫过来,其他士兵也全在拼刺中“耍了赖”,让日军大吃苦头,大队长藤田干也少佐就在这种“不公平”的拼剌对决中饮弹丧命。
  拼刺毕竟是日军的强项,一旦他们站稳阵脚,蒙军并不是对手,经过两个小时的苦战,骑15团很快伤亡殆尽。
  可是两个小时也不是白折腾的,利用这段时间,骑6师主力奉命赶到,迅速拉起第二道防线,在暂时挡住日军攻势的同时,也为朱可夫用兵筹策创造了更为充裕的空间。
  朱可夫早已设计出了一套组合拳,但他必须得到一个人的同意。
  苏军早期实行的是单一首长制,即部队的所有权力和责任都集中在军事主官一人手中,但在肃反进入极盛时期后,苏联以双重指挥制度代替了单一首长制。双重指挥制度也叫“政委最终决定制度”,按照这一制度的规定,部队长的所有战术计划和决定,都得提交同级政委同意,军事主官的一切指令和作战命令,都必须两人共同签字才行。
  朱可夫的境遇不错,或许因为是“钦命”的原因,他与军政委尼基舍夫的关系处得不错,尼基舍夫对朱可夫的整套方案完全同意。
  朱可夫决定将位于东岸的装甲兵团抽回,集中主力消灭西岸之敌,在此之前,他采用的手段是轰炸浮桥。
  正从浮桥上通过的是河西兵团的二线部队,松本及其卫生队也在其中。在苏军炮兵阵地发威后,浮桥周围被炸到水柱冲天,烟雾加上水雾,灰蒙蒙的什么也看不见。
  落到浮桥上的炮弹直接制造出炸穿炸塌的效果,这时候就需要工兵冒死下水修补。刚刚修好,轰炸机又来进行俯冲投弹,把在河边等待渡河的士兵吓得一愣一愣的。
  为了对付轰炸机,日军在岸边架起了高射机关炮,这才减少了轰炸机的威胁,使得二线部队得以陆续过河。
  苏军的这次轰炸虽然未能把日军二线部队拦在东岸,但已成功地使河西兵团前后脱节,一线和二线部队的间隔达到了6公里左右。
  与此同时,苏军装甲兵团奉命加快向西岸移动。
  1939年7月2日下午3点,小松原向战车团长安冈正臣传达了一个重要情报:河东苏军正陆陆续续地向河西撤退。
  安冈负责指挥河东攻击兵团,该兵团除战车团外,还包括第23师团所属的山县联队以及一个野炮兵大队。按照计划,河东兵团应在7月3日拂晓发起正面攻击,但小松原建议安冈,可以派山县联队提前追击,否则将失去战机。
  安冈与小松原在陆军大学时是同班同学。他听后怀疑苏军不会这么快就撤往河西,以为一定是老同学求功心切,犯了急躁病,因此起初没敢轻举妄动。
  过了一会儿,一架日军侦察机飞临诺门罕上空,给安冈投下了一个通讯筒,这份通讯件终于让安冈坐不住了。
  通讯件上写着:“已发现苏蒙军向河西撤退。”
  侦察飞机在上空观察得明明白白,绝不会随便忽悠,看来苏蒙军撤退这件事千真万确。
  安冈立即下定决心,当天晚上就展开夜袭,以配合河西兵团的军事行动。
  下午7点40分,又一架侦察机投下通讯筒。打开一看,内容是:“东岸的苏蒙军正在向西岸撤退,应从速追击。”
  安冈掐指一算,距离发现苏军西撤,已经四个多小时过去了,苏军得撤过去多少部队?
  夏天的呼伦贝尔草原昼长夜短,时近黄昏,天色仍未有昏暗的迹象,照这个趋势来看,要是再不进攻,东岸的苏军就可能要跑得一个不剩了。
  安冈按捺不住,下令不等夜袭,就“昼袭”好了。
  在野炮大队实施三十分钟的压制性炮击后,第3战车联队率先从北面进发,坦克和重型装甲车纷纷冲出掩体,向苏军阵地攻去。
  朱可夫将装甲兵团调回西岸,仅在东岸留置包括两个团的第36摩托化步兵师(摩步师)。因兵力缩小,摩步师在象征性抵挡一阵后,便主动放弃了两道前沿警戒阵地。
  联队长吉丸清武大佐一看,那个乐:我已经很努力地约束我的魅力了,没想到老毛子还是这么不经揍,冲啊!
  吉丸命令各坦克中队放下包袱,开足马力,全速前进。
  日军实行的是步车协同战术,战车联队后面跟着山县联队和工兵联队呢,坦克这么一发飙不要紧,可两条腿的步兵如何跟得上。
  山县急忙派人跑上去与吉丸联系。坦克车封得严严实实,步兵也不知道怎么沟通,只好举起枪托猛敲装甲车的外壳。吉丸打开舱盖,问明事由,很不耐烦地回了一句:“你们能走多快就走多快吧。”
  说完之后,他把舱盖啪地一关,坦克一溜烟开走了。
  没有坦克时,山县盼坦克,有了这耍大牌的铁壳子车后,惹来的却是一肚子闷气。
  难道我们非得拿热脸贴你的冷屁股?步兵们干脆不跑了,反正就是跑到腿抽筋也追不上。
  第3战车联队放开缰绳,一路狂奔,当距离河岸只有4公里时,他们停了下来。
  弱智和聪明
  不是吉丸想停,实在是不得不停。
  朱可夫用半个多月时间,在东岸修筑了纵深达3公里的防线,其中包括多个高地。挡住第3联队的是733高地,高地上的苏军早就严阵以待,在日军发动进攻后,他们集中一百多门轻、中、重迫击炮,向坦克群进行百炮齐射。
  迫击炮发射的是霰弹,霰弹凌空爆炸,对步兵具有很大的杀伤力,可在坦克身上的“疗效”一般。吉丸真是想不通对手为什么要用霰弹:你们的弱智还有没有底限了?
  在吉丸的指挥下,战车联队冲过霰弹雨,逼近防线前沿。一进入防线,坦克兵们开始暗暗叫苦。
  朱可夫花那么多时间和工夫打造的防线,自然有它的玄妙之处。防线内密布十几道蛇腹铁丝网,这些铁丝网的铁丝呈螺旋形,坦克只要一压上去,履带就会被其死死缠住,然后坦克便进退不得,只能原地打转。
  无奈之下,坦克兵钻出坦克,想把铁丝从履带上拔出,忽然临头又浇下了霰弹雨。
  坦克兵们被炸得哭爹喊娘。吉丸这才恍然大悟,苏联人不是弱智,是绝顶聪明,霰弹打的不是坦克,是他的坦克兵。
  第3战车联队自中队长木之本守之助少佐以下,三十多名坦克兵死于霰弹之下,坦克也被击毁击破多辆。
  吉丸急忙撤兵,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一低洼处躲了起来。面对着丧魂落魄的部下和弹痕累累的坦克,他不由悔恨交加:早知道就应该带着步兵和工兵一道玩,弄得危急时刻都没有人帮着抽铁丝。
  正这么自怨自艾,步兵和工兵却奇迹般地出现在了眼前。原来在被坦克甩开后,山县联队扛着个膀子慢悠悠地往前行军,拖到天黑后迷了路,只能一个劲地在原地转圈,转着转着就转到了战车联队所躲藏的地方。两下一见面,脸都红到了耳朵根。
  第4战车联队出发得较晚,路线是沿南面进攻,以便切断苏军向河西撤退的另一道路。在整个进攻过程中,他们被755高地所阻,接下来的遭遇便与第3战车联队十分相似,不仅挨了揍,还在退却中与山县联队一样迷路,一群坦克像苍蝇一样,在黑暗中嗡嗡乱叫,来回打转。
  安冈只能等待天亮再继续发起进攻,同样处于焦急等待中的还有他的同学小松原。
  虽然占领了巴英查岗山,但第23师团损失不小,共有包括两个大队长在内的六百多人伤亡。唯一让小松原感到欣慰的是,由步兵团长小林恒一少将直接指挥的第23师团一线部队(小林部队),已经沿着巴英查岗山,形成了向南迂回攻击的有利态势。
  第23师团的编制和老的常设师团不同,常设师团一般为两旅团四联队制,第23师团采用三单位制,即师团下辖一个步兵团,步兵团再辖三个步兵联队。除西岸的山县联队外,其余两个联队都在小林部队之列,天一亮,他们就可以继续深入,直至完全切断西岸苏军的退路。
  1939年7月3日晨,小林部队向南急进。这次进攻果然异常顺畅,似乎连对面的骑6师都撤走了,部队长驱直入,一口气赶了10公里。
  一看地图,离苏军渡口还有3到4公里路程,胜利在望。
  突然,让日军为之瞠目结舌的情景出现了:一批炮弹倾泻而下,把士兵们炸得鬼哭狼嚎,接着是第二批,第三批,日军阵地成为一片火海。
  炮击持续了一个半小时,小林部队被摁着脖子,难以再向前迈出一步。
  与此同时,朱可夫又调动飞机继续对浮桥展开轰炸。
  浮桥关系着至关重要的补给线以及日军的退路,小松原必须进行全力防护。第2飞行集团奉命前去保护浮桥,并掩护河西兵团的进攻。
  有了奇袭塔木斯克基地的胜利,日本航空兵在对阵苏联空军时颇有心理优势,他们早早地就在巴英查岗山上空摆开阵势,准备将来袭的苏联飞机一个不剩地击落于地。
  可是当苏联飞机出现时,航空兵们肝儿颤了。
  那不是一架一架,也不是一群一群,而是一阵一阵,经过源源不断的补充,苏联战机已经是密密麻麻,编队飞来时,犹如乌云压阵。
  在悬殊的数量差距面前,日军航空兵越来越显徒劳。有的飞机选择了先去拦截轰炸机群,没想到“戴帽燕”伊…16瞬间从高空呼啸而下,日机惨叫着从空中掉了下去。
  趁此机会,多达70多架苏军轰炸机群飞临浮桥上空。由于轰炸机实在太多,浮桥旁边的高射机关炮都忙不过来,弹雨泼洒下,停在岸边等待过河的补给车队一片狼藉,浮桥也不时中招,河西兵团所依赖的补给线已被基本切断。
  高射炮兵们越打越急,只要从浮桥上空过的,不由分说就是一炮。一阵排射过后,一架屁股后面冒着黑烟的飞机倒栽了下来,再仔细上去一瞧,众人傻眼了。
  飞机上面还画着膏药旗,这不是日本飞机吗?
  在不幸被自家人绊倒前的一刹那,从飞机上掉下一只通讯筒,士兵捡起后,送到了河西兵团的临时指挥所。
  辻政信正在指挥所里守着,他打开一看,终于弄清楚被误击的是一架日军侦察机,飞行员在侦察过程中看到了一幕不敢想象的画面,所以急惶惶地跑回来报信。
  对通讯件所说的内容,辻政信根本不相信,一边看一边骂:“这家伙被打下来真是活该,连数数都不会,怎么飞行集团尽出这号糊涂虫?”
  然而很快,他就明白了,这个飞行员尽管很倒霉,但绝非不会数数的糊涂虫。
  中午时分,小林部队突然听到巨大的轰鸣声,声音由远及近,连沙丘都为之颤动不已。随后,他们的嘴巴张大,而且再也合不拢了:数不清的坦克和装甲车从地平线上冒出来,就像一股股从堤坝里喷涌而出的怪兽。
  继空军之后,由苏联装甲坦克部部长(相当于装甲兵司令员)巴甫洛夫中将亲自率领,苏军的两个坦克旅、一个装甲营早已到达蒙古,但由于补给的限制,能一直在前线作战的只有坦克、装甲各一旅。
  朱可夫把它们与原有的坦克部队组合在一起,形成了装甲兵团,总计有186辆坦克、226辆装甲车。
  小林部队看到的,正是由河东调来的这支装甲兵团,而这些情况,已经被日军侦察机飞行员提前发现了,在丢下的通讯件里,他说了一个概数:“苏军有400辆坦克正朝我们而来。”
  辻政信按照他的“兵站极限论”,认为前线根本不可能出现如此多的坦克,他以为飞行员在40辆坦克后面错添了一个零,因此才大骂飞行员是糊涂虫。
  事实证明,那个糊涂虫正是辻政信自己。
  胡来举动
  说起装甲兵团,就得先说说朱可夫与坦克的渊源。
  苏联对坦克战车的重视,最早是受到德国军事理论的影响。此后,苏联逐步效法德国,实施骑兵机械化。在朱可夫担任骑兵团长期间,苏军第一批坦克团正处于创建阶段,朱可夫以其出色的练兵才能被选入其中。
  从那时候起,坦克作战便引起了朱可夫的极大兴趣和热情。平时他很少待在司令部,大部分时间都在基层研究坦克,或者带领骑兵团进行野外训练。训练结束,不管时间多晚,他都要求坦克兵们必须把坦克车洗刷干净,然后他会背着手,一声不响地来进行检查,谁不服从规定,他就让这个人离开自己的部队。
  当时苏军对坦克的运用,仅仅局限于步车协同,也就是让它对步兵进行掩护,但是朱可夫越来越相信,坦克作为一种强有力的新武器,在现代战场上所能扮演的角色,绝不仅仅是助手。
  按照朱可夫的想法,坦克应该用于独立作战,也就是说,不要分散到各个步兵部队去,否则作战时就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步兵追不上坦克,坦克既不能配合步兵,又可能使自身力量受到削弱。
  要配合,就让装甲车配合,而且是以坦克为主,装甲车为辅,装甲车本身具备快速机动和防御进攻的能力,它不仅不会拖坦克的后腿,还能为坦克提供必要的火力支援及掩护。
  这就是朱可夫关于装甲兵团的设想,诺门罕战场为这个大胆想法提供了试验的机会和舞台。一群群坦克装甲车作方阵聚合排列,有的20辆在一起,有的30辆在一起,最少的一群也有10辆左右,它们有的成横队,有的成纵队,从各个不同的角度和方向向日军阵地快速袭来。
  日军惊慌失措,急忙把可攻击坦克的速射炮搬上来。小林部队的速射炮数量有限,对于如此庞大的坦克集团而言,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速射炮不够用,小林下令实施“肉弹攻击”。
  被编入敢死队的“肉弹”们开始收集武器,这些武器包括反坦克手雷、炸药包、集束手榴弹、迫击炮弹,最多的就是燃烧瓶。
  早在从海拉尔出发前,第23师团便给每个士兵都发了一瓶汽水,要求先将汽水喝完,然后灌满汽油随身携带,这些瓶子就是燃烧瓶。
  “肉弹”们抱着武器,三三两两地跃出战壕,他们一边高呼口号,一边向坦克冲去,但是大部分人还没跑几步,就被担任火力支援的装甲车打得血肉横飞,尸骨无存。
  苏军坦克仍在不断增加,一批坦克从侧面渗入了河西兵团的二线区域,与正在赶路的卫生队狭路相逢。
  当松本发现时,已有15辆坦克呈扇形包抄过来。松本急忙拔出战刀大喊:“全体卧倒!”
  光卧倒不济事,还得挡上一把才行,松本又叫:“埋反坦克雷,埋反坦克雷!”
  这时候再埋雷哪里还来得及,坦克眨眼冲到跟前,卫生队附近的战斗兵首当其冲,离得远些的被坦克炸死炸伤,离得近的更惨,轻者被压断了腿,重者被辗成了鱼干。
  幸亏卫生队后面跟来了速射炮,在近距离下,两辆苏军坦克被炮火击毁,其余坦克才被迫后撤。
  日军已经死伤一地,卫生队也顾不得再追赶一线部队,先进行战地救护要紧。就在这时,松本看到一辆崭新的轿车。
  车里坐着的,是小松原和他的参谋长。听说小林部队遭到了苏军的猛烈反击,他感到很是突然,想亲自到前线去一探究竟。
  谁都知道,一般士兵不可能坐轿车,能坐轿车的十之八九是大头目,这个松本眼里的“胡来举动”,又引得苏军坦克成群杀来。
  速射炮先被炸毁,接着轿车旁边的护卫骑兵也遭了殃。只听一声坦克炮响,战马飞向天空,在空中打了几个旋,又扑通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
  战马的惨状吓坏了卫生队的挽马,它们撒开蹄,拉着装运医疗器具的大车没命地向旷野跑去。
  小松原的汽车回身便向临时指挥所逃去,两辆坦克在后面紧紧追赶。指挥所里面的人这时才发现,苏军坦克的密集和战局恶化的程度已大大超出了他们的预期。
  留守指挥所的辻政信一边接应小松原,一边急调兵团预备队从河东到河西,以稳定后防。
  被作为预备队的,是第26联队及一个野炮兵大队,联队长须见新一郎大佐派安达大队和野炮兵大队前去支援。
  两个大队过河后,立即遭到坦克攻击。野炮兵大队首当其冲,刚刚过河的挽马因受惊而四处狂奔,弹药车与火炮被掀翻在地。一名日军在日记中写道:“我们当时惊慌失措,战马嘶叫,拖着火炮四处奔跑,汽车也到处乱窜。”
  知道西岸险恶,没想到如此险恶,由于情况过于紧急,野炮兵来不及装定标尺,就像步兵使用速射炮一样,采用直接瞄准的方法对坦克进行射击,以阻挡其前进。
  先期带来的炮弹有限,很快就打光了,在这要命的关头,浮桥又被炸断了,河里抢修的工兵死伤惨重,炮弹也因此断了炊,使得一门门山炮、野炮全做了哑巴。
  安达大队这时更加动弹不得,他们被侧翼赶来的一个蒙军装甲营死死缠住。
  生化游戏
  第26联队曾被认为是关东军中最适合对苏作战的部队,该联队长期在草原上进行高强度步兵训练,士兵熟练掌握刺杀、射击和机动三项技能,战场上面对面,无论是对射还是拼刺,他们都是高手。
  可是面对坦克和装甲车,安达大队根本得不到显能耐的机会。蒙军这次使用的仍是苏造轮式装甲车,它的外貌与ba…6相似,不过已经是ba…6的重量级完善版,叫作ba…10。
  ba…6是轻型装甲车,ba…10则是重型装甲车,典型特点是装甲厚,火力猛。36辆ba…10非常聪明地与日军步兵拉开距离,保证它能打得着你,你却摸不到它。
  安达大队想用“肉弹”都不成,只能被动挨打,无法向指挥所靠拢。
  在装甲营挟住安达大队后,一个苏军坦克连向日军指挥所直扑过来。眼看着坦克越逼越近,小松原的一张脸蜡渣似的白,指挥所内包括矢野、辻政信、服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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