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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三国之名门公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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咄稚弦慌模笾衅愕乃档溃骸败黥樱愀艺酒鹄矗 

    荀粲身旁的钟秀赶快用小手掐了掐荀粲的腰间,荀粲如同弹簧一样瞬间竖了起来,周围传来一阵善意的轻笑声,只有不远处一个不过四五岁的小nv孩用鄙夷的目光看着荀粲,她是第一次来到这荀家族学,早就注意到了这个自上课以来就一直睡觉的“坏孩子”。//

    荀粲一脸慵懒的模样,丝毫不见任何慌luàn,只是颇为有礼道:“不知先生有何指教?”

    这个教书先生自然知道这课本上的东西怕是难不住这个拥有妖孽天资的小家伙,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yin下脸训斥道:“你平日里只爱睡觉,làng费时间,空有天资又能如何,如今魏公圣明,采纳科举制取士,你以为你这样就能通过考试吗?”

    荀粲心道这老师还真有点后世中国老师的风范,于是他很任xing的说道:“功名于我如浮云,再说,我就算每日睡觉,不是照样掌握你所教的内容吗?”要知道,荀粲在梦中自学的速度可比醒着时快多了。

    这教书先生被荀粲这嚣张的话呛得满脸通红,他强压xiong中的怒火,道:“你既然视功名为浮云,那你在乎什么?”

    荀粲微笑着,俊美无双的小脸上带着潇洒不羁的神情,他随和道:“我独爱美sè,fu人者,才智不足论,自宜以sè为主。”

    一边的钟秀在旁边狂翻白眼,狠狠掐了荀粲一下,这个小子居然在这个年纪就想着美sè了,还大大方方说自己是好sè之徒,真是……好吧,无法用语言形容他的离经叛道了……

    那个四五岁的小nv孩的脸上出现一抹惊诧之sè,而后脸上的表情更加不屑,她是夏侯尚的nv儿,名叫夏侯徽,三岁能yin诗,举止优雅得体,深得夏侯尚喜爱,被其视为掌上明珠,不过夏侯尚与荀粲的大哥荀恽有过节,连带着似乎夏侯徽也看荀粲很不爽,仿佛天生八字不合。

    荀粲的这番话让整个教室都起哄了,教书先生再也压抑不住愤怒,吼道:“荀粲!你给我滚出去!”

    荀粲一拱手,举止依旧有一股天然的贵气,淡定的答道:“谨遵先生之命,我不过是说出自己的想法罢了,却并无过错。”

    而后荀粲一边打着呵欠一边走出教室,这教书先生气得青经暴突,却又不敢将愤怒撒在荀粲身上,谁让荀粲身份高贵呢?

    教室中的许多孩子都用无比崇拜的目光看着荀粲,其中就有司马氏的两兄弟——司马师与司马昭,幼小的他们觉得荀粲这种率xing而为的举动实在太酷了。

    荀粲走到教室外,往墙上一靠,继续闭眼小憩,脑中却在咀嚼兵书。

    正悠闲间,荀粲忽然有所感悟,他睁开眼,却看到一个五六岁的男孩正在他面前,好奇的看着他,荀粲lu出和善的微笑,温和道:“你是谁?也是被先生赶出来的吗?”

    这男孩摇了摇头,只是道:“我想学习。”他那乌黑的眼眸中绽放着渴望的光芒,令荀粲动了恻隐之心。

    荀粲看着这男孩穿戴朴素,但却也不是那种真正的寒mén,怕是没落世家子,于是道:“你学习是为了什么?”

    男孩坚定道:“我要成为父亲那样的人。”

    荀粲好奇道:“你父亲是谁?”

    男孩骄傲道:“阮瑀。”

    荀粲微带诧异,这阮瑀可不是什么普通人,大名鼎鼎的建安七子之一,那这个颇为早慧的男孩的身份就呼之yu出了,原来他的就是阮籍!

    按理来说,阮籍家应该不会这样清贫,然而阮瑀却在两年前逝世了,阮家本不是什么大世家,失去阮瑀这个顶梁柱,阮家自然渐渐没落,想到这里,荀粲自然有心要帮阮籍一把,毕竟他可真的是一块璞yu。

    以荀粲的身份,帮助一个孩子进入族学并不是什么难事。

    时值阳chun三月,午后,先生带着一群孩子出去踏青,在那桃huā盛开的地方,孩子们的欢声笑语融合chun天温暖的气息仿佛让整个世界都明亮了。

    美丽可爱的nv孩走到哪里自然都能吸引男孩们的目光,而其中最受欢迎的莫过于活泼热心的钟秀了,她的美丽温婉、雍容大气很是令人心折,再加上她是钟家贵nv,因此颇受男孩们的追捧。

    而男孩中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荀粲了,毕竟荀粲这厮最是离经叛道,潇洒不羁,上课天天睡觉,作业从来不做,回答先生问题时却是对答入流,并且辩才无双,你怎么说也说不过他,荀粲当真是最有个xing的男孩,而这个xing却是最让人向往的。

    此时,两人正并肩坐在桃树下,相谈甚欢,却听钟秀说道:“小贼,老听叔父说你天生诗才,是真的还是假的?”

    荀粲慵懒的坐在芳草萋萋的地上,悠闲的望着天空中的蓝天白云,随和道:“当然是假的咯,我那些诗全是小时候从一个道士那里听来的,我恰好记住而已。还有,别叫我小贼,nv侠。”

    钟秀听到“nv侠”二字,想起两人初见时的场景,俏脸上出现一抹微红,她狠狠的捏了捏荀粲的小脸,轻嗔道:“你这小贼还是这么懒,怕姐姐让你现场作诗吗?”

    “哼,我才不信这个好sè之徒会作诗呢。”抱着古琴一身华贵白衣的小nv孩很是高傲的说道。

    夏侯徽站在桃树下,眉眼如画,微风吹过,如墨的青丝飘起,纷纷扬扬的桃huā从她周身坠落,满脸高傲之sè的她如同huā中仙子,怀抱着的那古琴更加衬托出了她那高雅的气质。

    钟秀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看好戏的神情,心中却在叹息这样一个才气bi人的nv子却被自己的丈夫毒杀,那个男人,叫做司马师,这全是那个噩梦中的景象呢。

 第十四章 才女善琴

    荀粲看到夏侯徽脸上那高傲的模样,不由lu出随和的微笑,似乎一点也不在乎这个小nv孩的挑衅,荀粲这温润如yu的气质倒是继承了荀彧的风范,他温和道:“不错,我的确不会作诗,倒却是个真正的好sè之徒。”

    荀粲这话说得十分坦然,这让有心ji他的夏侯徽心中发堵,不由皱了皱柳眉,道:“哥哥告诉我的那首《咏鹅》不是你的写的吗?”

    在一旁看好戏的钟秀不由奇道:“咏鹅?”

    夏侯徽瞥了钟秀一眼,心中略微嫉妒她的好人缘,只是轻轻yin道:“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máo浮绿水,红掌拨青bo。”

    钟秀略带诧异的看着旁边这个依旧面带温和微笑的男孩,在那个梦中却没听说过他少有诗才,不过,这个看起来总是懒洋洋的家伙xiong中确实有点才华,要不然先生上课提的问题也不可能对答如流。

    荀粲点了点头,坦诚道:“此确是我所作,不过诗词终究小道,想那南楚善诗词的才子多不胜数,却依旧不比我北汉强盛。”

    夏侯徽脸上的傲气渐渐消失,荀粲这种无比坦诚的态度让她感到没有任何找茬的理由,不过当夏侯徽看到温润如yu的荀粲与清秀无比的钟秀并肩坐在一起时,她就感觉有些不舒服,既为才nv,必定早慧。

    荀粲见夏侯徽怀中抱着古琴,不由来了兴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善弹古琴吗?”

    夏侯徽这才知道原来这个荀家子弟居然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心中的傲气又腾得一下升起,她也不说话,轻轻坐下,宽大的白衣披散在青草上,摆好古琴,随意一拨,略微浑厚的琴音传出,却依旧没有使荀粲那慵懒的模样改变。

    而钟秀则是lu出了明显无聊的模样,她原本就对什么琴棋书画不感兴趣,不过这心高气傲的nv孩想在荀粲面前表现一下也无可厚非。

    夏侯徽弹奏的这一曲却是《阳chun白雪》中的《阳chun》,这《阳chun白雪》相传是chun秋时期晋国乐师师旷所作,《阳chun》取万物知chun,和风淡dàng之意;《白雪》取凛然清洁,雪竹琳琅之音。这首曲子表现的是冬去chun来,大地复苏,万物欣欣向荣的初chun美景。

    荀粲仔细的听着曲子,它的旋律清新流畅,节奏轻松明快,荀粲不由略微有些感悟,他在书法上陷入瓶颈,若是再研习这美妙音乐的话,或许会相得益彰也说不定,他的双手又下意识的叉起,望着这尚不知名字的世家贵nv,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

    不过说真的,这琴曲弹得虽然流畅,但却仅仅是流畅罢了,不过考虑这nv孩的年龄,荀粲便释然了,这nv孩倒是当得才nv之名,就在nv孩渐入佳境之时,却有几个男孩打打闹闹互相追逐破坏了这琴音。

    夏侯徽蹙了蹙眉,终究没有再弹下去,本来低着的头偷偷抬起,望了荀粲一眼,又低下头去,而此时荀粲却在打量那几个玩闹的男孩,他并不认识这几个男孩,不过看衣着打扮应该是世家子弟。

    夏侯徽见荀粲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不由觉得自己刚刚真的是对牛弹琴,于是心中愈发烦闷。

    而此时那几个男孩中有一个大约十一二岁的少年,向钟秀走来,手中折一支桃huā,看来是要献给钟秀,荀粲的脸上lu出玩味的笑容,连刚刚心里算计夏侯徽的想法也暂时忘却了,却见这个少年面带自信的笑容,白皙的脸给人一种nǎi油小生的感觉,举止略微轻浮,他无视一边看起来不过七八岁的荀粲,而是直接对钟秀自我感觉非常良好的说道:“在下韩瑞,舞阳韩氏族人,仰慕钟家nv郎已久。”

    这舞阳韩氏也算是颍川有名的世家之一,与钟家可谓mén第相当,不过与荀家比终究差了点,毕竟荀攸如今是魏公国的尚书令,这尚书令就好比若是曹cào是皇帝的话,荀攸即为丞相。

    不过这韩瑞说话也真的是不打草稿,他毕竟不是荀家族学的学生,又何来对钟秀仰慕已久,怕是今日来这桃林之中赏huā才看到钟秀这样的极品小萝莉的吧。

    荀粲原本以为长袖善舞、为人jing明的钟秀会略带矜持的接过这朵桃huā,毕竟也是人家的一番心意,接受一支桃huā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再仔细观察钟秀时,却隐然发现钟秀的脸上带着一丝异样,周身似乎散发着一股强烈的杀意,这杀意有如实质,令荀粲的眼中出现了一抹深思。

    而这杀意不过一闪而逝,钟秀那清雅的脸上出现了淡笑,她从容接过韩瑞的这支桃huā,十分得意的韩瑞想要顺势牵住钟秀的小手,却被钟秀的食指与中指轻轻一点,韩瑞只觉得一股暗劲从自己的手掌冲入内腑,他全身一震,捂着肚子,面lu痛苦之sè。

    此时钟秀依旧淡笑着说道:“韩公子啊,这朵huā我很喜欢呢,咦,你是怎么了?”

    韩瑞捂着自己的肚子,面sè苍白,冷汗涔涔,他一点也不知道钟秀在他的身上动了手脚,只是强笑道:“nv郎喜爱便好,今日不知吃了什么,怕是坏了肚子了,先行告辞了。”

    韩瑞捂着肚子在那些个以他为首的男孩的簇拥下匆匆离去,荀粲很是惊奇的看着仿佛大战一番后功力透支的钟秀,很随意的mo了mo她的额头,道:“你这是怎么了?据我所知,这韩瑞与你应该没什么过节吧,怎么搞得跟杀父仇人似的……”

    钟秀战战兢兢的抱着荀粲,将头靠在他的怀中,仿佛是落水的人抱着一根浮木一般,她的眼中丧失了那从容的神sè,有的只是无尽的惊恐,荀粲此时也不说话,事实上,他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过拥着钟秀这温软的身体,闻着她的发香,他便觉得此时无声胜有声。

    钟秀闻着荀粲身上那特有的墨香,连带着有些mi糊的脑子终于清晰起来,噩梦中的那个害她至死的男子的容貌渐渐清晰,而这容貌正是韩瑞成年时的模样,梦中那年,她满怀期盼的嫁给心目中良人,为他谋算一切,挡风遮雨,到头来,却反误了自身xing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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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人面桃花相映红

    夏侯徽看着在桃树下相拥的两人,轻轻咬了咬chun,蹙了蹙眉,而后抱琴转身离去,既然这荀粲也不似哥哥说得那样才气bi人,那也便没什么大不了的了。「域名--请大家熟知」

    夏侯徽刚刚走到不远处,钟秀与荀粲之间的jiāo谈却又吸引了她的注意,却听钟秀略带娇羞之意的说道:“小贼,我没事了,放开我吧。”

    荀粲依旧用他那很是令人温暖的嗓音说道:“想要让我这个好sè之徒放开这怀中的软yu温香,那可真的令我很为难呢。”

    钟秀无奈道:“那好,你得现在作一首关于桃huā的诗,我便由你这样抱着。”钟秀对荀粲那传闻中的诗才还是ting好奇的,毕竟荀粲很小时候的那两首诗并没有流传出去,荀彧可不想让自己的幼子成为那令人瞩目的人物,隐藏于幕后算计别人才是谋士该做的事情。

    此时夏侯徽躲在一棵桃树后,耳朵却竖了起来,心里却依旧不认为这不过七岁的男孩可以一时半会作出一首诗。

    荀粲脸上带着宠溺的微笑,在钟秀的好奇注视之下,荀粲叉了八下手,脑中便得了一首五绝,看着烂漫的桃huā,有蝴蝶在其中飞舞,偶尔有鸟儿空灵的叫声从树林深处传来,他yin道:“风暖仙源里,chun和北国中。流莺应见落,舞蝶未知空。”

    钟秀那原本好奇的神sè渐渐变得jing彩起来,她虽然自己痴mi武艺,不爱那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之类,但却是极其佩服有这样才华的人的,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刚刚起伏不定的内心平定,脸上又lu出淡笑。

    而躲在桃树后的夏侯徽则是紧紧的搅动着自己的双手,小嘴不满的嘟起,如同珠yu一般的瓷娃娃脸上带着不甘心的神sè,她现在自是已经明白刚刚这荀粲是在藏拙,根本不屑在自己面前显lu深藏的才华,而那钟秀在他的怀中一撒娇,他便马上讨nv孩子的欢心了,这家伙可真是个大sè狼、大坏蛋!

    夏侯徽正在暗自苦闷的时候,却听到了自己哥哥喊他的声音,夏侯徽的哥哥是夏侯玄,也是夏侯尚之子,与荀粲同岁,夏侯玄看到自己的妹妹靠着桃树,满脸郁闷的模样,不由好奇道:“妹妹,你在这里作什么?”

    夏侯徽气呼呼的抱起琴,无视哥哥的关心,很是不爽的离去,夏侯玄无奈的摇了摇头,也随着夏侯徽离去,他虽然也算聪颖,但却猜不透这个妹妹的心思。

    荀粲见怀中的nv孩lu出那伪装的淡笑,心中略微郁闷,轻轻松开钟秀,而后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神sè也恢复了慵懒之sè,他当然知道这nv孩肯定有不同寻常的经历,但他却不想过多揣摩这个nv孩的心思,荀粲是将钟秀当作知己的,若是连朋友知己的心思也要去揣摩并加以利用的话,那真的太没意思了,荀粲相信,等到钟秀自己想向他倾诉一切时,他自当洗耳恭听。

    钟秀见荀粲又lu出那慵懒的神sè,相伴相玩两年多,自是知道他心中所想,钟秀心里暖暖的,她贪恋荀粲那温暖的怀抱,沉醉于他那潇洒如仙的姿态,却又想起梦中他与那个美yàn无双的nv子琴瑟相合的景象,钟秀心中苦笑,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一切顺其自然即可。

    荀粲这才想起刚刚那个还不知姓名的才nv,于是对钟秀道:“刚刚那个弹琴的nv孩叫什么名字来着?”

    钟秀没好气的瞥了这小贼一眼,见他依旧慵懒的样子,心下微安,道:“她叫夏侯徽,乃是军司马夏侯尚之nv,她有个兄长叫做夏侯玄,与你同岁。”

    荀粲意味深长道:“你倒是消息灵通,这夏侯徽倒是真有才华呢,小小年纪,能有这样的琴技……”

    钟秀淡笑道:“怎么,你这个好sè之徒想做什么?”

    荀粲一脸大义凛然道:“我想让她教我学琴呐,这音律或许可以对我的书法有促进作用。”

    钟秀忍不住道:“那夏侯徽与司马师关系很不错呢……”这司马师以后可是权倾朝野的人物,虽然现在也只不过比这小贼大一岁。

    荀粲一脸促狭的望着钟秀,钟秀似乎想到了什么,俏脸上浮现一丝微红,她此时才发觉刚刚自己的语气是多么酸气四shè,这小贼如果要学琴哪要跟一个小nv孩学,刚刚他说这番话分明就是想捉nong我嘛,可就是忍不住呢……不知不觉,他在自己的心里占据了很大的分量……

    荀粲望着这张带着微红的清秀脸颊,两人头上是怒放的桃huā,他由衷的叹道:“人面桃huā相映红……”

    时光如水,总是无言,这样无忧无虑的童年终将缓缓逝去,然而那美好的记忆却是一生也难以忘怀的事情。

    建安十九年chun正月,始耕籍田。南安赵衢、汉阳尹奉等讨超,枭其妻子,超奔汉中。韩遂徙金城,入氐王千万部,率羌、胡万馀骑与夏侯渊战,击,大破之,遂走西平。渊与诸将攻兴国,屠之。省安东、永阳郡。

    三月,天子使魏公位在诸侯王上,改授金玺,赤绂、远游冠。

    秋七月,公征南楚。

    初,陇西宋建自称河首平汉王,聚众枹罕,改元,置百官,三十馀年。遣夏侯渊自兴国讨之。冬十月,屠枹罕,斩建,凉州平。

    公自合féi还。

    十一月,汉皇后伏氏坐昔与父故屯骑校尉完书,云帝以董承被诛怨恨公,辞甚丑恶,发闻,后废黜死,兄弟皆伏法。

    十二月,公至孟津。天子命公置旄头,宫殿设锺虡。乙未,令曰:“夫有行之士未必能进取,进取之士未必能有行也。陈平岂笃行,苏秦岂守信邪?而陈平定汉业,苏秦济弱燕。由此言之,士有偏短,庸可废乎!有司明思此义,则士无遗滞,官无废业矣。”又曰:“夫刑,百姓之命也,而军中典狱者或非其人,而任以三军死生之事,吾甚惧之。其选明达法理者,使持典刑。”於是置理曹掾属。

 第十六章 书法之意境

    同在建安十九年夏,雒城破,进围成都数十日,璋出降。// 蜀中殷盛丰乐,刘备置酒大飨士卒,取蜀城中金银分赐将士,还其谷帛。刘备复领益州牧,诸葛亮为股肱,*为谋主,关羽、张飞、马超为爪牙,许靖、麋竺、简雍为宾友。及董和、黄权、李严等本璋之所授用也,吴壹、费观等又璋之婚亲也,彭羕又璋之所排摈也,刘巴者宿昔之所忌恨也,皆处之显任,尽其器能。有志之士,无不竞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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