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落海上-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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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印。”
“我也经常听到老鼠串动的声音,从声音听来,不想只有一只,恐怕有一群。”平时不说话的落情倒是冒了句话出来。
老媪有些惊讶,不过也揣了篮子,“这次去街上,就去买些老鼠药,药死这些耗子!”
“现在的药贩子们为了赚钱,经常在耗子药里拌假,耗子都不怕哩。”
“我倒是知道有户人家的老鼠药做的精准,一口一个准。”落情跟在她们的身后提议到。
“那一家?”老媪和妇人走到了厨房的门口,并不准备带落情一起出去。因为周府怕买来的女工跑了,一般不让年轻的女工们出门,等把你困在周府几年,把你拖老了,熬黄了,出去也问不到工,找不到人家了,才肯放你出门,因为到时候,就算有机会逃跑也无处可逃了。落情自从进了周府,也就那次被周瑜华带出了府,再也没出过门。老媪和妇人转身看着落情,等着落情说出买药之处,落情还未来得及开口。讷敏却匆忙跑来。讷敏对着妇人喘着气,“七婶,二小姐要吃你做到莲子汤?”
妇人有些为难,看了眼老媪,“这不要出门吗?还来事儿堵。”
老媪见了,拿过七婶的篮子,堆在了落情的面前,“你赶紧去,老祖宗是不能怠慢的。”
“这……”
“我叫落情陪我去就好了。你赶紧去。省的上头怪罪下来,又添一事烦心。快去。”
“可是,不是不让落情出门。”七婶凑到了老媪的耳边低语。
“我还是看得住她的,况且她妹妹还在家里,她不会做白眼狼,自己逃了去。”老媪道。七婶这听了才点点头,放了心,对讷敏道:“在这等着,马上就有了。”说着七婶走进了厨房。
老媪对落情道:“你跟我出去。”她将手上的篮子也推到了落情的面前。
“嗯。”落情手拿两个篮筐,默默了跟了去。
=外面的空气
老媪让落情走在她的前面,便于看着她,落情一路上也未多语,手里提着老媪要她提的东西,她的肩膀早就不是白玉做的娇贵,而变成了泥巴捏制而成,担得起重物,扛得起大事。
老媪见要买的东西也已买的齐全,嘴里嘟囔道:“外头的天没想到这么冷。不知道哪里的耗子药管用。”说着念起落情之前说的话,便转向落情,“你说的那处人家在哪里?带路去看看。”
冬日里的寒风凛冽,落情注意到老媪鼻头被风吹的发红,她也把双手伸到了衣袖里,整个人缩在破袄里。落情还未开口,却下起了雪。“事还没办好,下什么雪?这天寒地冻,算了,耗子药不买,先回去。”老媪碎碎道。
白色的雪片落在了落情的肩上,“吴奶奶,要不你先在那亭子下等,我去帮你买,你说好不好?”落情伸手指着不远处。老媪顺着落情的手势看去,那是一个茶亭,茶亭里升起了火,热烈的火光在银装素裹的世界显得特别吸引人,老媪有些心动,有些顾忌地想了想,她缩着脖子。落情一见,在兜里掏出钱币,递到了老媪的面前,“吴奶奶,你平时对我也是照料,天这么冷,落情只能请吴奶奶喝杯热茶。”老媪又瞄了一眼,茶亭里袅袅的白烟,看着那温热的茶水心动不已。犹豫了会儿才拿了落情的钱,落情抢着开口,“谢谢吴奶奶看得起落情,不嫌弃落情的一片心意,落情没有奶奶,就盼着把吴奶奶当做亲奶奶一样侍奉着。就不知道吴奶奶介不介意。”落情面带微笑,嘴里加密,哄着老媪有些开心,她伸手摸了落情的头,“你这小丫头,倒也懂事。”落情老媪对她的戒心略微放下,她赶紧加把劲,手里挎着篮子,腾出手扶住老媪,“奶奶。”落情热切地唤了一声,老媪喜得笑了,“让落情扶奶奶到那边。”
“好好。”老媪笑得合不融嘴。
落情安顿好老媪后,她便离开,朝着药店进发。
到了药店,“老板。”落情从袄子里袋里拿出了一张纸递给了老板,老板拿了纸一看,上面写着曼陀罗花、乌头、押不芦、醉鱼草。他仔细认真地打量了落情,“姑娘,买这个药做什么?”
“我们家老爷,叫我拿着这方子来买药,说是要药耗子用的。”落情无辜的说。
老板却道:“这可不是老鼠药。”
“我们家老爷心地善良,对老鼠亦有同情怜悯之心,所以叫我只管拿着方子来便好了。”
“这样?”老板想了会才道:“你等着。”
回到府里之后。
落情端着茶水,往男工的宿舍里走去。她走到了门前,敲了敲门,有男工出来开了门,男工见到落情却是惊讶,不过发生这么多事之后,不管男工们之前对落情有多少念想到现在都抹干净。“是你?”大家都很惊讶,落情却很淡定地将手里的茶壶递给面前的男工,“这是你们的茶水,我只是来送茶的。”
男工却打笑道:“现在也只能送茶了。”说着里面的男工们也是大笑,落情本打算离开,却忽念起一人,便转身,“请问……”她这才想起,自己并不知道他的名字。这时一个男子从身后走来,见到落情唤了声:“落情妹妹。”落情回身,看到他,她朝他走去,“我有话对你说。”男工一听,楞了一下。落情见他没有反应边伸手拉住他,将他拉走。身后的男工们早就围在门口,其中一个道:“之前,我们哥几个围着他转的时候,她看都不看我一眼,现在,没人要了,却眼巴巴来这里找男人。”
落情将男工拉到了院子的一个角落里。
“你?”落情看着面前的男工一直发愣,“你叫什么名字。”
“啊?”他终于有了些反应,“我?你叫我阿木就好了。我养母都这样叫我。”
“阿木。”落情叫了声,男工羞涩的脸突然冒了红,落情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条帕子,放到了阿木的手里,“阿木,这个还给你。”阿木张开帕子看了看,白色的帕子上的血迹并没有完全洗干净。落情见了解释道:“对不起,我洗不干净,我再洗洗吧。”说着落□□拿回帕子,阿木却扯着不放,“不用了,落情妹妹。”说着露出了爽朗的笑容。
落情抬头,看了看天色,“阿木,我有事,要先走了。”
“哦。”阿木一惊一乍地应了声,“那你赶紧回去。”
落情点点头,对阿木露出了一个微笑后,便转身离去,她走了几步后又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低头对着帕子傻笑的阿木,“阿木。”
“啊?阿木被一唤,抬起了头。
落情发现原来这府里也有一张温暖的微笑,阿木的笑容和木讷羞涩,自然得像是天上的白云,让人自由地去信任。他的纯净与这府里相反,出淤泥而不染,她看了阿木一会,缓慢地才张开嘴,“谢谢你。”
阿木却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后脑勺,“说什么谢,你快走吧。”
落情不由自主地多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急的离去。
阿木见落情还没走,便挥了挥手让落情走。
落情眨了眨眼才转身,眼角里有些红。
作者有话要说: 没人评论,我还是来更文了。我真的是败给你们了,就这么不喜欢我吗?就这么大牌地 不愿意写评论么?我都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2013。8。10 等到十四号就可以看《兰陵王》了,我好开心了,因为有林依晨,有林依晨,我每天都在倒计时。哈哈我的依晨。
☆、落定今生(22)
第二十二章
落定今生(22)
“姐姐。”讷敏坐在床上小声地叫着落情,落情捂住讷敏的嘴,对讷敏使了个眼色,讷敏立刻明白,小心翼翼地下了床,拿了之前准备包袱,落情观察周围,大家都酣睡如猪。落情背起包袱牵着讷敏走出房间,落情关上了门,讷敏有些不放心地问:“姐姐,你说她们会不会突然醒来,发现我们不见了?”
落情牵着讷敏的手,“不会的,姐姐在晚上送给各院,各房间里的茶水里都加了我今天上街买的蒙汗药,今天晚上,只有我们两个是清醒的。你放心,我们马上就会离开这里。”
“可是姐姐我怕,万一,他们抓我们回来,我们肯定又会被打的。”
“敏敏,与其在这里担惊受怕,受人摆布,还不如搏一搏,说不定,我们从明天开始就自由了。”
“如果有人没喝茶水怎么办?”
“我在今晚的菜里多加了盐,他们都会喝水的。”
讷敏突然得意地说:“多亏我经常到厨房里假装老鼠偷吃,还把白菜叶子洒得到处都是,厨房里的那个老太太才会相信厨房里有老鼠。姐姐才有机会假借买老鼠药之名出门买蒙汗药。”
落情摸了摸讷敏的头,“好,都是敏敏的功劳。”落情听到了一声猫叫声,才想起来,“敏敏,在这里等姐姐。”说着落情放开讷敏,走到了围墙前,围墙上的猫一跃而下,落情蹲下身子,伸手摸摸了猫的头,它黑色的绒毛特别的柔软,墨绿色的眼睛如夜明珠般闪着。猫伸出舌头舔着落情的手背,落情摸着它,有些不舍地道:“再见。”说着落情站起了身,转身欲离开,可是她突然停下脚步,回身,猫跳到了她的身上,她抱着猫,“和我一起走?”说着她抱着猫走向讷敏,可是着猫却挣脱这跳出了落情的怀抱,它跳在了地上,朝着落情摇尾巴,摇了两下之后跳上了围墙,没有停顿,没有转身,没有回头,直接跳到了围墙的另一面。落情还拉不及拉住猫,猫却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看着空荡荡的墙头,若有所思。讷敏一见,走到落情的身边,拉住落情的衣角,“姐姐,我们该走了。”
“嗯。”灰色的围墙上空荡荡的,只有漂浮着的空气。落情牵起讷敏,“我们走吧。”毕竟在周府许多个无法入眠的夜里,是这只猫一直陪着她。多少有些不舍。
周瑜俪夜来无眠,她推开落地窗,没有开灯,只是走到阳台上,她放眼看去,在别院小道里隐隐约约看到了些人影,她认真一看,便也看清了。是落情和讷敏,二人行踪鬼鬼祟祟,特为奇怪,她大为不解。
落情与讷敏二人穿过院子往后门走,落情突然听到了些声响,落情警觉地停住了脚步,她仔细一听,是脚步声,她拉着讷敏躲在了一旁的假山后,二人弓着背,屏着呼吸,只听脚步声越来越近,落情的心跳也越跳越快,落情感觉到讷敏的手心出了汗,她全身戒备,沉着地蛰伏在假山后,就像等待猎物的老虎。一个被灯光拉长的人影出现在地面,落情揪住神经,集中精力,紧紧握住讷敏的手,讷敏额头紧张地出了汗。落情见这影子越来越接近,心里的绳索被绷紧。一双黑色的皮鞋出现在视线呢,落情抬头细细看去,这人确实周瑜华。他四处张望着,像是在需找什么,或是说他发现了落情和讷敏,欲揪出她们两个?
耳边的脚步声越发的清晰,他越发的靠近。她抱着讷敏背靠着假山,不敢多有动静,心里期许着周瑜华赶紧离开。她微微睁眼,看见影子已经伸延到了她面前,假山后的人看来是越来越靠近了。讷敏吓得,将头缩在了落情的怀里,落情看着这斜长的影子也闭上了眼睛,听天由命吧!
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听到周瑜华的一声,“俪儿?”
落情心顿生奇,俪儿?周瑜俪?二小姐?
又听见一句,“俪儿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
落情觉得警报解除,她略微探出头,看到周瑜华背对着她,他弯着腰,对着周瑜俪,周瑜俪只是一直扯着他的衣角。
“是不是睡不着?”周瑜华摸了摸周瑜俪的头,周瑜俪想了很久才点头,周瑜华一把抱起周瑜俪,“哥哥带你回去。哥哥给你讲故事怎么样?”
周瑜俪的头抵在周瑜华的肩上,她温顺地点点头。周瑜俪一抬眼,与落情的视线对上,落情一惊,她却给落情留下一笑。落情看着周瑜华抱着周瑜俪越走越远,心里不免想到周瑜俪,这个极少有笑容的女孩却对她一再微笑,而她却好似是周府内的最特别的存在。
落情拉出讷敏,“敏敏,我们走吧。”
“嗯。”讷敏应着,也拿起了包袱,继续往前走,落情却愣在了原地,讷敏拉了拉落情的手,“姐姐?”落情才有了反应,周瑜俪早就消失在这个夜幕中了。“走吧。”
二人偷偷摸摸地走到了后门,后门的两个看卫正靠着门柱子,呼呼大睡。落情与讷敏开门而出,轻而易举。
周府是个阴森的地方,是个充满阴霾的地方,却也同时也存在着美好,比如阿木,比如那只猫,比如周瑜俪。
=重见天日=
落情和讷敏一在夜之中不知道跑了多少路。
现在,落情和讷敏坐在面摊上吃面,饿了一夜的讷敏吃的狼吞虎咽的,而落情无论何时,都是一副安然自得的样子,吃得细条慢理的。讷敏喝完面里的最后一口汤,满足地看了眼旁边的两个空碗。“姐姐,接下来我们去哪呀?”讷敏伸手擦了擦嘴。
落情放下筷子,“我们回家。”
“回家?”何处为家?
“嗯。”落情应了一声。放下钱,拿起包袱起身。
讷敏虽是千万个不解,也只能顺着嫂意,拿了包袱,懦懦地跟在了落情后面。讷敏听到了周围的叫嚷声,久别的世界,对她却有些兴奋。
讷敏一路跟着落情,周围的环境对她越来越熟悉,她抬头一看,看到了铜漆大门,皑皑的覆满了整个大门。落情站在她的前面,她的背影,在讷敏看来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语词语来形容,她只想走到落情的身边,握住她的手,“姐姐。”雪一直下着。
“什么都变了。”铜漆大门旁的大理石柱子上已经改了名字,铜牌上赫赫写着“宋府”。门口两侧站着两名黑衣制服男人。落情松开了讷敏的手,径直走向宽大的门,她走到门前,那两个男人伸手拦住了她,“请问,这宅子,原先是索家的吗?”
男人打量着落情,一副不屑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索老爷的远方亲戚,我是来沪投靠索老爷的。”
“哈哈。”其中一个男人大笑。另外一个男人也含着笑:“这里没有索老爷,这里只有上海的第一首富宋鹏,宋老爷。”
宋鹏,这个名字落情认得,是父亲少有交情的朋友。“可是,我之前来过,这里确实是索府。”
“这原先确实是索府,不过从半年前开始就是宋府了。你口中的索老爷早就在狱中畏罪自杀了。你要找他,我劝你去乱葬岗里寻寻,说不定还会遇到。”说着他哈哈的笑了。
“可是……”
还未等落情说完,一个男人便推着落情离开,“别可是了,这种地方不是你这种乡巴佬待的。认清了,这是上海第一园,是宋府!你呀,有多远滚多远,别脏了地。”
落情被推开,落情透过着铜门和攀着花的围栏看到了里头偌大的洋房,看到了那个阳台,阳台上有荡椅,荡椅旁还摆着许多珍贵的花,都是最好的花匠亲自打理的,阳台的窗前是落情最喜欢的紫色窗帘,每日一早,她睁眼便可以看到透过紫色窗帘而铺在地上的暖黄的阳光,这时添莹会端着她最喜欢的咖啡进来。
“姐姐。”讷敏跑到落情的面前,“姐姐,这已经不是我们的家了。”
落情看了讷敏一眼,又看着眼前的洋房,爹娘,也已经不在了。
周围繁华如往,过往人群不断,像是从往至今都从未间断。人群熙攘如流,落情却觉自己渺小的如水中之沙,无处所依,随波逐流。
爹,娘,落情不得不说落情好想你们。
思念如潮,铺天盖地。
上海,这是个不夜城,也是繁忙的城市,每天都在一点一点的改变,它一直在变化,变化到让人忘了它原先的模样,就像忘记马斯南路曾经有一户人家,而那户人家姓索。无论当时索家如何惊天动地,现在也是一抹烟云,散化的无影无踪,无人念及。
“落情?”
突然有一人唤道。
她回头,看到眼前的一人。她又叫了声:“是落情吗?”
作者有话要说: 2013。8。11
☆、落定今生(23)
第二十三章
落定今生(23)
落情下意识地握紧讷敏的手。之前种种遇人不淑,让她自动树立起戒心,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
那女人穿着一件暗花色的旗袍,外衣不过是一件略显陈旧的毛衣,纵观全身,毫无生气。她那双显得不是那么透亮的皮鞋抬了抬,朝落情走近,落情心怀戒备地牵着讷敏往后退,女人见落情逃离,便道:“落情,可否记得我?”见落情仍未放下戒心,女人又道:“你父亲索老爷,名贝伦,字宗理。你是索老爷和金蝉太太在来往上海的安平号上出生,你乃老爷与夫人之结晶,索老爷故以落情与你取名。索老爷,喜好龙井,特别是雨前龙井,其时常荡舟飘湖饮茶,而你却常溺与索老爷跟前,索老爷喜欢勾你鼻以示宠爱。”
父亲生前喜好龙井乃众人皆知,但是。父亲字宗理却鲜有人知,而其所述之事乃为天伦常乐,她竟然知晓,落情也为惊讶,落情注意到她脸颊上有一颗细小的痣,点在她颊,宛钦点朱砂,衬其貌美。她忽念起一人,“益儿姐姐?”那个在落情六岁时被带到索府,与落情相处多日,感情交好的年轻女子出现在眼前,落情记得,她那时年轻俏媚,不似眼前这般憔悴落魄。
“是我。”益儿走到了落情的面前,伸手握住了落情的手,眼里充泪地道:“还好可以再次见到你。”
落情见她手糙色差,想必阔别的七年间,她亦颠破流离。
益儿心生伤悲,将落情拥入怀中,抹泪道:“我自从得知索老爷入狱,索家被盗匪洗劫一空,夫人和你都下落不明,我便天天来此,望有一天能再见到你们。夫人呢?落情,夫人呢?”
提及母亲,落情淡淡道:“母亲她陪着父亲。”
听到金蝉离世的消息,益儿低头掉泪。
益儿将落情带到了附近的咖啡店里。
落情向她诉说了这半年的遭遇。
益儿听了落情这半年的境遇,伸手握住落情放在桌面的上手,语重心长地道:“跟我回去。”
落情不解,她与讷敏相看了一眼。
“让我帮你们吧,我实在不放心让你们两个小孩子在外漂泊,索老爷有恩与我,我岂能忘恩负义让你们在外面受苦。如果你们不介意,就认了我这个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