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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情落海上-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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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情在蒋家好几日了,落情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蒋钟延一直都陪在她身边,他会和她一起在花园里走走坐坐,蒋钟延会让落情坐着,看着面前的喷泉,然后拉着小提琴,让小提琴的音乐声随着水柱起伏升降。落情经常都会笑的像一朵花,虽然有时看到蒋钟延会想起那个没有缘分的孩子,如果他有幸来到这个世上,是不是蒋钟延一样有着迷人的眼睛?
  今天蒋钟延不在。
  落情一人呆在房里,有人敲开了落情的门,落情开了门,看到了白盈秋站在门口。
  “现在蒋家的形势是如何你知道吗?”白盈秋一进门便问落情。
  落情没有回答。
  “本来人中龙凤的钟延哥被你给拖累了。”白盈秋指着落情道。
  “求你离开钟延哥,这样,钟延哥才能回到以前,才能继续他的雄心,完成他从小所期盼的。”白盈秋道。
  他的期盼,落情知道。
  天黑的时候,蒋钟延赶回来和落情在房里吃饭。
  蒋钟延夹了菜到落情的碗里,落情突然停下筷子道:“钟延,我想回去了。”
  蒋钟延一愣,低头问:“回哪里?”
  “情落海上,那个属于我的地方。”
  “不行。”他一口否决。
  “我想回去。”
  蒋钟延埋头吃饭,没有回答。那天看到李自英从他房里出来,李自英一定对她说了什么,她才会想离开。
  落情见蒋钟延不说话,也便没再开口。
  一个人想要离开是很简单的。但是如果是想要带着心一起离开,似乎就很难了。
  落情趁着蒋钟延不在蒋家的时候坐白盈秋准备的车离开了。回到情落海上。
  添莹看到落情抱着落情痛哭。
  晚上的时候,蒋钟延赶到情落海上。落情让他回去了,落情当时对蒋钟延说:“我只不过是想回到我的家,在生我养我的地方等着你来娶我。”蒋钟延见无法勉强落情,便说:“等我。”落情笑着点头。
  添莹陪着落情睡。
  添莹问:“小姐,进入蒋家不是你一直期盼的吗?为什么却放弃了这个大好机会?”
  落情没有回答了。那确实是报仇的好机会啊。可是她知道,如果离开,蒋钟延面对的压力就不会那么大。就让她为他着想一次吧。                    
作者有话要说:  2014。02。25  只是想快点写完,就有写的有些着急。





☆、末定今生(5)

  第九十五章
  末定今生(5)
  蒋家在上海的势力已经大不如前了。孔家熹的势力日益见长,所有政要在蒋钟延带枪到医院抢人,而且抢的还是杀人犯的这件荒唐事之后也纷纷转向他们更加看好的孔家熹,虽然蒋家有白家相助,但是毕竟人言可畏,况且大家都知道上海商会会长宋鹏也转向孔家,还有杜日笙也暗中帮助宋家,政商是相互依靠的关系,既然上海滩最重要的两个商业巨头都选择孔家熹,那么他们当然是识时务者。
  虽然蒋钟延打了胜仗,但是怎样也挽回不了曾经蒋家独大上海的地位了。
  落情又是一夜未眠。在断断续续的睡眠里落情会想起那个没有缘分的孩子,她也不再哭了,可能也是不习惯哭,毕竟上次已经哭的痛快了。有些痛也不是哭声可以安抚的。与其哭,还是看着前方,生活还是在继续。
  而关于落情,虽然孔家熹下了命令,当时蒋钟延公然抢人,也让巡捕房的人对案子进行彻查,巡捕房碍于蒋钟延也不敢贸然派人去抓落情,孔家熹倒也希望蒋钟延做出更出格的事,好让他失去更多的人心。
  蒋家的事,落情多少是知道的,添莹开心地向落情说着她在那些政要喝酒的时候听到的消息,落情却开心不起来。那个她应该恨之入骨的蒋家却在某些层面上牵绊住了落情,所以都说感情是个烦人的东西,沾不得。
  有人敲门,添莹开了门,夏阳站在门口,添莹让夏阳进门,夏阳畏畏缩缩不敢进门,落情看到有些心痛,她一直把夏阳当做姐姐,而如今,却一副面黄消瘦的模样。落情走到门边握住夏阳瘦得皮包骨头的手,“夏阳姐,进来坐。”落情牵着夏阳进房间,扶着夏阳坐下,夏阳不免咳了几声,不过落情听了添莹说,夏阳不沾那害人的东西了。“夏阳姐……”
  “落情。”夏阳着急地想说话,打断了落情,“落情,春盎和秋意都告诉我了。你不在的这些日子,你让春盎和秋意照顾我,连冬清都对我笑脸相迎,而且你让阿良将我娘和弟弟安排在旅店,我娘也原谅我了,娘说无论如何我都是我娘的好女儿,就是不应该说谎,娘说了,这些年我都写回信,都寄钱回家,我以为瑶姐不在之后就没有人寄钱回去了,我也不打算把我不堪的过往说给你听,然而你都知道,却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起,所以你绝对不是故意写信叫我娘来让我难堪,对不起,落情,我错怪你了。”夏阳紧握着落情的手,眼泪掉在了落情的手背上,“落情,都是我,我当时气急疯了才把房契给了宋祺,才会让你嫁给宋家,而且还发生了这么多。落情……”夏阳站起身,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哭着道:“落情,你打我骂我都应该,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情落海上的所有姐妹。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事才能弥补这一切了。”
  落情急忙扶起夏阳,看着夏阳,“夏阳姐,我是十四岁的时候来到红苑的,如果当初我不跟着益儿姐来红苑的话,我和讷敏可能已经饿死在街头了。瑶姐曾经和我说过,红苑的每一个姑娘没有一个是真心愿意走进这里的。每个姑娘迎奉客人的笑容都是迫不得已。瑶姐也说,这里的每个姑娘和外面的姑娘没有什么区别,谁都有走投无路的时候,冬清姐在加入夫家的第一天就成了寡妇,夫家赶她出门,娘家也不要她,瑶姐是在一堆垃圾面前遇到她的。秋意姐是被人贩子买来的,秋意姐连亲生爹娘的样子都没见过,瑶姐本不想让她做这一行,可秋意已经不想再被卖了,她说她之前的日子比红苑里的日子好不到哪里去。春盎是自愿来红苑的,因为她要用钱给她娘治病。瑶姐还说,红苑的每一个姑娘都不应该低人一等,比起虚假的大家闺秀,这里的每个姑娘起码晚上睡得着,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所以瑶姐才把情落海上交给我,让我带你们走向正途,是落情没用,没完成瑶姐的遗愿。落情也把红苑当做落情的家,你们都是我的家人,是落情能全心全意付出的人,只要落情有能力,落情就会帮家人扛起一切,不需要家人做什么弥补,更不会责怪家人。只有你们好好的,落情才睡得着,才笑得出。”
  门被突然推开,门口站着秋意,春盎,冬清,秋意已经哭花了脸,春盎也泪流满面,冬清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们三人走到落情和夏阳的面前,落情看着大家,落情哽咽地道:“是你们给了落情一个家。”
  “落情。”秋意一把抱住落情,春盎也抱住落情。
  夏阳哭也抱住落情,冬清最后也抱住了落情。
  添莹在一旁看着也哭的像个泪人。
  =情落海上
  已经很晚了。落情看了眼墙上的钟,已经二点了。舞厅也歇业了,她不过在办公室里忙着,她让添莹先回家了,她不敢会到那个家里了。吕福宝已经不在了。巡捕房不再来人,不过她知道迟早还会再来人的,因为她亲口承认过杀人的是她,不过是碍于蒋钟延,才迟迟没来抓人。
  落情看了眼窗外,还是继续低头办公。
  天很黑,路上也没有行人,有的也只是推着摊子回家的小贩。白盈秋手戴着手套站在情落海上的正门,她抬头,看着情落海上的招牌和门旁边的那张落情的海报。她将所有仇恨都聚集在了眼睛里,她看着落情微笑的脸咬牙切齿道:“落情,你从我手里抢走了你不应该拥有的东西,是你让我失去我心爱的男人,那我也要让你失去你重要的东西。没有人可以欺负白盈秋。”说着留下愤恨的眼神转身离去。
  白盈秋走到了情落海上的后门,她回头看了眼停在身后的手推车,手推车上摆放着一桶桶油。她又看了眼有几扇窗亮着灯的情落海上,她笑了笑,转身走到推车旁,用力将推车的油罐子推下推车,她艰难地将油罐子推到了后门前。她推开后门,门没有锁,她将油罐推滚到情落海上的后院里,这么晚,大家都已入眠,所以根本没有人发现白盈秋的出现。她弯腰打开油罐子的盖子,转身回到推车边拿出了瓢子,她重新走到油罐子前,她舀出了满满的一瓢油,她将油洒在了那颗大树下,又舀了一瓢,洒到了木质的门上。
  不一会儿,白盈秋已经将情落海上的后院浇上了一圈的油。这样还不够,她又推了一个油罐到后院,她不放心地将汽油泼到了门上,窗子上,墙上。最后她踢倒油罐子,笑着退出后院。
  白盈秋看着这栋情落海上,嘴角露出了微笑,手里拿着一个火把和打火机,“落情,好好享受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吧。”她点着了打火机,点燃了火把,她看着火把上颤动的火焰,“落情,你本来就不该出现在我面前。”眼里满是仇恨,她笑着将火把扔进后院。
  汽油一点就着。
  白盈秋的眼里倒映出熊熊烈火,火红的火焰特别夺目,刺鼻的烧焦味立马充斥鼻中,白烟冲天而起,烈火势如破竹地直接冲到了二楼。
  阿良被刺鼻的烟味给弄醒。他从床上起身,看到门缝里透进的白烟,他急忙跑到门边,却看到门外一片烈火,情况紧急地已经不容许阿良思考,他冲出房间,躲避着房梁上的火,他跑到楼梯口,大喊,“着火啦,来人啊。着火啦!”
  情落海上的人似乎都在沉睡中醒来,都被这突入其来的火势吓得不知如何是好,都急忙跑下楼,大大小小的尖叫声和强烈的火势让原本安静的情落海上变得忙乱和嘈杂不堪。阿良反应快的领着几个人取水泼水,可是这火势却是凶猛,阿良见火扑不灭,急忙跑上楼喊道:“小姐,小姐。”
  小姐喊的是落情。而落情却也闻到了烟味,她被呛着咳了好几声,她跑到门口,却发现门怎么也打不开,她用力地敲着门,“有人吗?”
  白盈秋开着车离开了,她开着车,她听到身后的一片地都陷入了忙乱之中,她又笑了,“落情,你一定不知道,我事先安插了人手,不知道现在你被锁在房内是多么的无助?”
  阿良捂着鼻子跑到了落情的办公室前,却看到门被铁索链锁上了,该死他没有钥匙,他听到落情的声音,朝门内喊道:“小姐,阿良在门外,大小姐,门被锁住了。”
  门被锁住了,她不记得她锁门了,“阿良,你快走,不要管我,带着大家快点逃出去。”
  阿良猛力地撞着门,“小姐,你等阿良来救你。”
  “咳咳……”落情发觉头有些晕,“阿良你快走,我从窗户走。”
  阿良继续撞门,“小姐,阿良就来了。”
  夏阳发现火之后,第一时间跑到了落情的办公室里,她看到阿良在撞门,她转身跑开。
  “阿良,你快走,我……”落情没说完嘴里的话,她原本虚弱的身体受不了着呛人的浓烟,她晕倒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2014。02。26  作者还没开始复习司考。你们说我会过司考吗?





☆、末定今生(6)

  第九十六章
  末定今生(6)
  阿良发现落情已经没有声音了,紧张的朝房内喊道:“大小姐?大小姐,你听到我说话就应一声。”
  火就迅速地蔓延到了二楼,火绕着房梁向上,像一只火龙一样不断前进。已经逃到外面的姑娘看着火像蔓藤一样缠绕着整座情落海上,惊慌地叫出声,有些男人从临座的房子借来水桶,纷纷手忙脚乱的开始用着微弱之力救火。
  没有听到落情的回应,阿良害怕地敲着门:“大小姐,大小姐,你不要吓我。大小姐!”
  夏阳躲着火拿着斧头在浓烟里跑到了阿良的面前,“阿良快用把锁劈开。”阿良接过夏阳手上的斧头,用力劈着铁锁链,夏阳受不了浓烟,在一旁焦急地直咳嗽。火势凶猛,已经将天花板侵吞,天花板从顶上砸下来。夏阳看着身旁的火,着急地催促阿良:“阿良快点。”
  铁链终于劈断了,阿良打开门就看到落情躺在地上,夏阳跑到落情的身边抱起落情的头,拍着落情的脸,“落情,落情?快醒一醒。”
  阿良将斧头扔到一旁,蹲下身子道:“夏阳小姐,让我来被大小姐吧。”
  夏阳扶着昏倒的落情到阿良的背上,夏阳看到,门外走廊上的画砸到了地上,火已经毕竟他们了,阿良站起身:“夏阳小姐,快走。”夏阳抬头一看,门口的房梁似乎已经摇摇欲坠。“夏阳小姐?”阿良背着落情走出房门,夏阳看着门前的房梁被烧的已经快砸下来。而阿良却好像没有注意到这房梁。
  夏阳被夺目的火势吓得说不出什么话,也忘了要开口提醒阿良,而阿良正背着落情走在了房梁的低下,火已经烧断了房梁。
  夏阳忘记要开口了,只是跑到了阿良的身边,推开了阿良,阿良和落情摔到一旁的墙下,落情的头撞到了墙。而夏阳随即被背上火热疼的叫出声。
  “啊——”
  阿良看到夏阳被房梁压在了低下,“夏阳小姐!”
  火已经迅速地从夏阳的背上蔓延开来。
  背上紧贴的滚烫让夏阳痛苦不堪,每一寸肌肤都在灼热里煎熬。
  阿良见夏阳痛苦的叫唤着,欲跑到夏阳身边,夏阳咬着牙:“不要过来。”曾经她最爱的头发已经在火力发出被烧的吱吱声,“快带落情出去。”
  被撞了一下,落情昏昏沉沉地睁开了眼睛,只是细微地睁开了一条缝,却仍然是神志不清。
  阿良想走到夏阳面前,可头顶上的天花板碎片一直在往下砸,挡住阿良的脚步。
  背上撕裂的疼让夏阳连苟延残喘都难,却拼尽力气朝阿良喊道:“阿良,快带落情离开这里,不然就来不及了。”
  夏阳还说了些什么,阿良没听清楚。
  “夏阳小姐。”阿良看着夏阳已经几乎快被火海吞没了。眼泪啪啪地往下掉。
  眼下阿良唯一能做的就是背着落情出去。
  火里发出吱吱的声音,和女人的惨叫声。
  阿良抿着唇,早已经满面眼泪了。
  阿良抱着落情跑着,落情终于睁开眼,看到远处房门前被火梁子压住女人,她已经被火光吞没,只看的到一张模糊的轮廓。“夏……夏……”落情虚弱地说不出完整的一个名字,她离那个女人越来越远,却使不上力,“夏……”嘴里只是细小的声音,磨磨碎碎的声音没有人听清。
  女人的惨叫声和火烧的声音不绝于耳。
  “告诉蒋钟延,我爱他,告诉落情,我们是一家人。”
  =情落海上=
  阿良成功地将落情抱出了情落海上,秋意三人涌上阿良,阿良将落情放在地上,秋意抱住落情,让落情靠在她的肩上,“落情?”秋意叫着。
  春盎发现了不对,问“阿良,夏阳呢?夏阳还没出来。”春盎紧张地对在场的男人道:“快,进去救夏阳,快,夏阳还没出来。”春盎有些害怕,有些恐惧,整个人坐立不安地喊着:“快去救夏阳。”
  阿良哭着拉住要跑进情落海上的春盎,“春盎小姐,夏阳小姐没了。”
  所有人震惊,姑娘们听到这个噩耗,纷纷落泪。
  “什么叫没了?”春盎瞪圆了眼睛质问阿良。
  阿良哭着低下头,“夏阳小姐被火烧死了。”
  “胡说!”春盎推开阿良,“夏阳不会死!”春盎激动地哭了出来,她全身发着抖,痛苦不堪。冬清走到春盎身边,搂住了春盎的肩膀,春盎手抱着冬清的手,嘴里含着泪,摇着头道:“冬清,夏阳说等她攒够钱了,要带我去香港,像益儿姐一样忘记这里的一切。夏阳她说过的啊,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冬清的眼泪夺眶而出,只是哭着不说话,紧紧抱住春盎。春盎朝着已成火海的情落海上大声骂道:“夏阳,你这个骗子!你快出来,你忘了你答应我的事了吗?你给我滚出来!”
  落情微微睁开眼,看到燃烧的情落海上,熊熊的烈火里似乎有个惨叫的女人身影。
  秋意抱着落情也哭得不成人样。
  “夏阳,你出来!”春盎仍然不停地咒骂着,眼泪纵横。
  水车已经来了。
  天空的上空笼罩着一层厚厚的浓烟。等到浓烟散开,天已经灰亮了。
  情落海上已成一片废墟。
  情落海上
  夏阳就这样没了。
  情落海上就这样没了。
  落情躺在床上,睁着眼,一直看着天花板。
  添莹坐在床边,手里拿着碗粥,看着落情一动不动,满心担忧,一直苦口婆心地劝道:“小姐,你吃点吧。”见落情还没反应,添莹将手里的碗重重地放到了床头柜上,“小姐,你这样添莹看着也难受啊。”添莹说着眼泪便来了。
  很久很久之后。
  落情动了动干涉的喉咙,“添莹,为什么,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要离开我?”
  添莹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哭,“小姐。”
  “添莹,为什么我保护不了他们?为什么我总是抓不住他们?添莹,是不是到最后会剩我一个人?”
  “小姐……”添莹哭着,“小姐,还有我。”
  “我好怕,好怕所有人都会没了。添莹,爹娘没了,瑶姐没了,福宝没了,吴嫂没了,夏阳没了,孩子没了。添莹,我一直以为我能接受所有痛苦,一直以为我能保护所有人,可是我什么都做不到,添莹,我该怎么做,我能怎么做?我以为只要不哭,就不会痛了。可是,添莹,这里好痛,每次都好痛。”落情抓着自己的胸口。脸上泪痕明显。“我每次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我觉得我都快死了,可是我不能死,还有人需要我,但是为什么,还是会一个个离开我?添莹……我现在就是痛不欲生。”落情抓住添莹的手,“我什么也做不了,看着他们离开,我什么也做不了。我抓不住他们……”
  添莹拥住落情,“小姐。”
  天灰蒙蒙的。
  =情落海上
  杜日笙和蒋钟延几乎是同一时间赶到了落情的家里。
  都说要接落情回家。
  “蒋钟延,你有什么能力保护她?”杜日笙问。
  “那你又有什么资格?只有你在上海的时候,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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