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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情落海上-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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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书尧意识到自己没把话说清楚,便准备从头开始说:“落情,其实钟延订婚的那天,我看到了你想拿刀杀蒋仲林。从那个时候我就开始怀疑你,我觉得你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跟踪你,看到你进了陈志忠的家,并且在门外听到了所有你和陈志忠的对话。你走后,我进了房,我向陈志忠问了所有事。我怀疑陈志忠有事瞒着我。后来我查到陈志忠有一个女儿,我吓唬陈志忠,他的女儿在我手里,要他告诉我实情,否则就杀了他女儿,陈志忠很重视他的女人,于是他才说了实情,当年并不是蒋家派他去洗劫索家,而是一个他说带着水貂帽,也是姓索的男人。我还进监狱调查了,查到当年索老爷死的那天,他见过一个人,听狱卒说,那人和索老爷有几分相像,而且索老爷见到他的时候有些惊讶,那个男人还带了些饭菜,索老爷喝了他带来的酒。我怀疑这个男人就是陈志忠嘴里的索老爷。”
  落情突然想到吴嫂说,当年吕材的毒药买给的男人,下人唤他索老爷。看来和肖书尧说的是同一个人,而这一个人就是索贝伦的弟弟,索成伦。落情明白,原来这一切都是索成伦在背后策划的,而他策划的目的只有一个索家的金库。
  落情回到眼前,“敏敏,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在你小时候,你母亲狠心丢下你走了。”
  突然提到她的母亲,讷敏愣住了。
  “那是因为你的父亲,索成伦。”                    
作者有话要说:  2014。02。06 我决定买一本笔记本,写一本散文集~酷不酷,书名叫做《幻想在远行》还是《感谢在不安的日子里有的你》。真正要做一名作家写一本有深度的书了。     这些纯属虚构啊。





☆、末定今生(13)

  第一百零三章
  末定今生(13)
  “索落情,我警告你。”讷敏激动地将枪口戳在落情的肉里,落情忍着痛,装作若无其事。讷敏瞪圆了眼睛,看着落情,“枪在我的手里……”
  “当年你父亲嗜赌成性,负债累累,几次向我阿玛借钱,我阿玛起初愿意帮助你父亲,可是你父亲毫无悔改,反而变本加厉,甚至花天酒地,你母亲相劝,你父亲非但不听,对你母亲经常拳打脚踢,你母亲才狠心离开你父亲。阿玛劝你父亲早日戒毒,可是你父亲仍然成日在赌馆里。直到有一天,阿玛接到消息,说你父亲被高利贷追的不知下落,阿玛才派人去接你来索家。”落情将所有父亲曾经告诉她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讷敏,金蝉以为落情并不知道这些才告诉落情索成伦是出意外丧生。“敏敏,我所说的都是实话,信不信由你。”
  “不可能。”讷敏掰动手枪的扳手,“索落情,快点把金库的大门打开。”
  “有一次晚饭的时候,那是你离开家的第二天,添莹准备了福宝最喜欢的鸡腿,可最后他都没吃,添莹问他,他说要把鸡腿留给你,添莹问她为什么,他说,鸡腿是他最喜欢的东西,他要把他最喜欢的东西留给他最喜欢的你。”落情想起吕福宝就倒吸一口气。“他基本上每天都问添莹,你什么时候回家。他只是喜欢你。”
  只是喜欢你。而我却杀了他!
  讷敏想起那天,吕福宝看到她很兴奋,像是拥有了世界。突然,她好像看到了自己手上沾满了血,都是吕福宝的血,吕福宝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趴在地上,他朝她伸手,而吕福宝满面是血,嘴里喊着:“讷敏,你答应过我要做我的媳妇。”吕福宝一步一步朝她爬来。一路上都是他爬过而留下的血,讷敏害怕地开始发抖,她低头看到吕福宝用沾满血的手抓住她的脚,落情发现枪口移开了她的胸口,她发现讷敏有些奇怪,试探地唤了几声:“敏敏?”讷敏颤抖这退后几步,嘴里喊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她眼里的吕福宝死命抓住她的脚,鲜红的血染坏了她的裙子,可她却踢不开吕福宝。“不要过来!”讷敏扔掉了手里的枪。仓皇的她踢开了手枪,她一步步后退。
  落情看着讷敏一副恐惧,向讷敏走去,抓住讷敏的手,“敏敏?姐姐在。”落情一把拥住讷敏,将讷敏紧紧地拥在怀里。
  因为心里的罪恶种下的恐惧在作祟,会让人分不清现实,会把内心最恐惧的画面与现实重叠,以至于害怕地觉得自己无路可走。
  “走开。”吕福宝的眼睛里流出血,“不要过来!”讷敏哭喊出。
  怀里的讷敏像受惊的小鸟缩在她的怀里。对这样的讷敏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曾经仇恨冲昏了她的头脑,而现在仇恨吞噬了讷敏的善良。
  冤冤相报何时了。
  落情看着怀里哆嗦的讷敏,“敏敏,自首吧。”
  “没那么容易!”
  洞口传来声音。
  落情抬头看到一个戴着水貂帽,穿着长褂的男人,“叔叔。”落情唤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索成伦,揪心地问:“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敏敏是你的女儿,你不能这样利用她。”
  索成伦拿着枪指着落情,“给我开门,我要的只有只有金库。”
  “敏敏是你的女儿。”
  “哈哈。”索成伦瞄了眼讷敏,“她只是一个工具。只有她才能靠近你,而只有你才知道金库在哪里。”
  落情看了眼怀里惊恐的讷敏,“她是你的亲生女人,她为了你做了那么多,甚至是杀了人。”
  “你错了,索落情。”索成伦拿着枪朝落情走进,“讷敏杀人其实都是因为你。因为讷敏恨你。恨你抢走她最爱的男人。我和讷敏只是互取所需而已,我帮她报复你,她帮我找到金库,仅此而已。”
  落情不敢相信面前这个人真的是讷敏的父亲,他没有半点血性,眼里亮堂堂的只有金钱的影子,对讷敏,根本没有半点的疼爱。
  “你知道她为什么要写信给夏阳的父母吗?她为什么要杀了蒋仲林,为什么要假装答应你嫁给宋祺吗?”索成伦顿了顿,“还不是因为你,讷敏这些日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如何让你生不如死。所有的不堪和痛苦都是你造成的,你才是始作俑者,如果没有你,讷敏还会那个天真活泼的女学生,所以,毁了这一切,毁了讷敏的人是你!口口声声说最疼爱讷敏的你!”
  真的都是因为蒋钟延爱上了她,一切才会变成这般难以控制?
  “如果讷敏能够早点看清楚蒋钟延是真的爱落情,是真的不可能爱她。她要做的不应该是只记住仇恨,她应该明白,蒋钟延不爱她,这不是落情的错,也不是她错。她错在有你这样的父亲和有白盈秋那样的朋友。是你们在她的身边灌输仇恨的苗子,她才会走上错路,无法回头。”肖书尧走进山洞,尾随其后的数十名警察,将持枪的索成伦包围住。
  索成伦一看周围,大事不妙。
  肖书尧走到落情身边,问:“你没事吧,要不是你昨晚找我,让我安排人在附近,也不会让他们自投罗网。”
  “可是敏敏?”落情看着讷敏陷在她自己眼里的恐惧中。
  “讷敏!”宋祺跑进山洞,飞快地跑到了讷敏的身边。从落情的手里抱过讷敏,讷敏嘴里一直不停地说着:“不要过来。我不是故意杀你……”宋祺心疼地将讷敏拥在怀里。“讷敏,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落情看着紧张的宋祺。她无法判定宋祺是好是坏。正像宋祺所说的他是有可能把卑鄙的手段用在任何人的身上,但是讷敏不在‘任何人’中。他在讷敏面前永远都是一个好人,是个痴心汉。
  痴心汉何止他一个。落情看向山洞口,杜日笙站在光源处,熠熠发光。
  索成伦预谋已久的一切不应该在这一刻毁于一旦。黑色制服的警察已经团团将他围住。
  落情看着杜日笙深情的目光,想向他走去,脚刚抬起,一个蛮力就揪住了她,将她拉到了索成伦的面前,索成伦趁着所有人松懈之际抓住了落情,他一个快步后退,往山洞里退,拿着枪顶着落情的脑门,“全部给我出去!”然后小声在落情耳边问:“金库在哪里?是不是就在这个山洞里,入口在哪里?”说着有些激动,抓住落情的手加重了力道。
  肖书尧一看,心急地让所有人后退。杜日笙却迅速走到了索成伦的面前,索成伦将杜日笙靠近,用手肘擒住落情的脖子,“你再往前一步试一试?”
  落情被索成伦擒住脖子,难以呼吸,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杜日笙不敢轻举妄动。“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青帮的所有钱还不及索家金库的一角。我会如此鼠目寸光吗?全部给我走出这个山洞!”
  肖书尧抬手让所有人退出山洞。宋祺抱着讷敏退出了山洞。
  山洞里只剩下索成伦和落情,以及肖书尧和杜日笙。
  杜日笙强忍着心里所有想直接杀了索成伦的冲动,一字一顿地道:“如果你敢伤落情一分的话,我会把你碎尸万段!”
  “出去。”索成伦警告道。“如果我看到谁在山洞口偷看,我就先废了她的腿。”他当然不可能那么容易杀了落情,她现在可是他的护身符。见杜日笙仍站着,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索成伦看了落情一眼,“要不要我给她的手来一枪?”
  肖书尧拉着杜日笙,低声道:“我们不出去落情只会更加的危险。”
  杜日笙瞪着索成伦,还是被肖书尧拉出山洞。
  见山洞里只剩下他和落情,索成伦问:“金库在哪里快带我去。”
  “金库根本不在这里。”落情喘着气说话。
  “你胡说,你无非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当年陈志忠没跟你说吗?他拿着枪在我面前,我也没告诉他金库在何地。所以,你认为我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落情道。
  他今天一定要得到金库。他等了这么多年,用尽了一切的手段,就是要得到金库,绝不可能让他说期盼的东西化为泡沫。他更用力地擒住落情的脖子,越擒越紧,落情挣扎地抓着他的手臂,她喘不过气地闭上了眼睛,眼前一片黑暗,她难受地得不到一丝空气。身体的所有器官都紧缩在一起,似乎立刻马上都要累的停止工作。
  她在黑暗的死亡边缘挣扎。
  却抓不到一条绳索。
  “那蒋少爷呢?小姐如果……如果有个三长两短,蒋少爷怎么办?”
  这是添莹问她的话。
  蒋钟延已经没有了蒋仲林。
  他已经脆弱地不堪一击,他不能再没有她。
  等过了今天,明天她会开始做他一个人的情儿了,不再纠缠在所谓的仇恨里了。那些东西害人不浅。
  可是,她会有明天吗?
  窒息的感觉带来所有死亡的恐惧。
  她陷在漫无边际的黑暗里。死亡在一步步朝她走来。只要放弃挣扎,所有窒息的痛苦都会结束。她挣扎的手渐渐松了。                    
作者有话要说:  2014。03。07 今天是女生节,祝大家节日快乐,今天也是依晨的甜蜜杀机上映,好想去看,我觉得在我生日的时候再去看。让依晨陪我过生日。省的我的生日和去年一样无聊到没人陪我玩。





☆、末定今生(14)

  第一百零四章
  末定今生(14)
  落情突然睁开眼睛,用尽所有剩余的力气用高跟鞋的后脚根重重地踩在索成伦的脚上,索成伦吃疼地叫了一声,他的手略微的松开。落情猛地用手肘往索成伦胸口,索成伦本能弯下腰,落情抢过喘气的索成伦手里的手枪,立刻挣开他,转身拿着枪指着索成伦,落情看着索成伦道:“阿玛说的没错,你就是一个无药可救的人。”
  听到声响后,杜日笙和肖书尧冲进了山洞,杜日笙眼疾手快,立马擒住了索成伦。肖书尧立刻拿出手铐走到索成伦背后,铐住了她的手。杜日笙跑落情身边,扶住落情,落情放下手。
  事情就该这么终了了吗?明天就会迎来平静吗?
  落情回到家的时候就是天黑了。她让杜日笙回去。杜日笙却不走,一直要坚持送落情回家。落情站在家门口,刚要开口,杜日笙就先开口了:“落情,能不能嫁给我?”
  这个让落情没有防备的问题,让落情一愣,没有说话。
  看着落情没回答,杜日笙轻笑了声,“我只是想娶你,我在意你心里有别人。我只是不想过提心吊胆的日子,你只要不在我眼前,我就会心神不安,生怕你出了一点差错。如果蒋钟延不能保护你,就让我来。”
  说实话,落情有些感动。“今天,我以为我会死。所以,现在应该也算是我重生的第一天。在今天以前,我最害怕,最不敢做的事,就是爱蒋钟延。日笙,你知道吗?之前只要一提起他的名字,心就会疼的让我找不到方向。可是从现在开始,只要一想起他,我就会笑。不管,我和他会不会有结果,以后会怎样,可是只要想起我爱他,我就觉得好幸福。从今往后,我只要专心做一件事,就是好好爱他。”
  明明早就知道结果,却每次都要亲耳听到她说出口,但是他最后还仍不死心。杜日笙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刺青,“刺青,一旦纹在手上之后,就无法消掉,就像我爱上了你之后,就无法不爱。”杜日笙抬头,对上落情已经红了的眼睛,朝落情笑了笑:“进去吧,好好睡一觉,从明天开始,好好去爱蒋钟延。”说完杜日笙后退一步,走下台阶,脸上却仍旧挂着微笑。杜日笙转身,走下台阶。
  他一步一步地朝前走,他不想回头。他在离开一个他欲罢不能的世界。
  潇洒的杜帮主也会有落败的一天,他为自己苦笑。
  他听到身后急忙的脚步声。他决定了不会回头,却还急忙地转身,看着落情直直向他跑来,伸手搂住了杜日笙的脖颈。杜日笙也拥住飞奔向他的她。
  她也想矫情和他说再见,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只是紧紧地抱住这个男人。
  “落情,你这样,怎么能让我好好离开你?”
  也许本来就没打算要离开。
  落情开了门,走进屋子,添莹坐在沙发上,陪同的还有冬清秋意,添莹一见落情就兴高采烈地跑到落情的面,高兴地握住落情的手:“小姐,你终于回来了。”说着喜极而泣。
  “嗯。”落情看到冬清一脸忧伤坐在沙发上。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落情有不安的预感。
  “小姐,添莹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添莹急忙地开口,“蒋家完了。蒋家已经彻底的完了。”
  冬清在添莹的话音刚落的时候落泪落泪,秋意忙揽住冬清的肩膀。
  落情知道冬清是喜欢蒋钟延的。落情没见过冬清哭过,所以这次,她的眼泪是不是因为蒋钟延流的?落情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跌到了万丈深渊里。
  添莹看到落情没有反应,于是又道:“今天孔家熹拿着总统的总统令到蒋家,把蒋家封了。蒋家因为勾结军阀,以破坏共和罪入狱了。”添莹知道落情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喜忧参半,可是喜应该占大部分吧,小姐不是一心想着复仇?这次大仇已了,为何却是一副难以接受的模样?
  勾结军阀?蒋家与军阀私下通往的电报密信被落情偷来了,而这些证据,她压根没想过要动。怎么会?“总统是怎么得到证据的?”
  “有人……举报。”此刻的落情很凶,很不平静,添莹看到这样的落情有些害怕,连最后两个字讲的很心虚。
  “你为什么要擅作主张?”这些证据只要添莹和她知道,而这次揭发蒋家除了添莹还有谁?
  添莹想起那份锁在落情保险箱里的密信。她在落情再进入蒋家的时候的偷偷拿了钥匙,开了保险箱,拿出那一份可以让蒋家陷入万劫不复的证据。“我不能再让蒋家伤害小姐你。小姐你不是想复仇吗?添莹知道你不忍心,知道你下不了手,添莹愿意为你做你做不出的事。蒋家落到如此下场,都和小姐无关,全部都是添莹的所作所为,这样小姐就可以不用内疚了。小姐,这一切真的都和你无关。”
  “蒋钟延怎么样了?”落情现在关心的只有她。添莹抿了抿唇,落情焦急地催添莹:“怎么样了?你快说。”落情很少这般的失控。
  “明天开审。可能是最高刑罚,死刑。”
  落情推开添莹,就往外跑。
  添莹看着转身而去的落情,心急追出去,“小姐?”
  我才决定要好好的爱你,为什么你不安然无恙地等我来爱你呢?
  夏日里经常有突来的暴雨。
  一道闪电将黑色的天际劈开一条缝。
  宋祺关上被风吹打的窗户。讷敏已经睡下了。他想要带你们回家,落情也没有反对。所以现在的讷敏在宋家。宋祺拉上窗帘,将远方的闪电阻隔在窗外。闪电之后的雷声阵阵,讷敏在床上叫了声。宋祺快步走到床边,坐在床沿,握住讷敏不安的手,发现讷敏的手里都是汗,额头上也都是汗,宋祺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为讷敏拭汗,“做噩梦了吗?”讷敏像抓住稻草一般抓住宋祺的手,宋祺心疼地看着讷敏,“敏敏,你知道吗?我好想叫你一声宋少奶奶。”宋祺脱了鞋,坐上床,他靠着床背,伸手将讷敏捞到他的身边,手里握住她的手,他低头看着讷敏的闭着的眼睛,问:“为什么每次,你看到我都想要逃?”
  已经酝酿已久的雨水终于倾斜而下。
  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落情喘着气朝前跑着。雨早就将她里里外外淋透了。
  她跑到警局前,用力推开巡捕房的门,守卫的警察一见惊讶地要拦落情,可落情已经不管不顾地跑进巡捕房,里房值班的警察看到落情吃惊地站起身,看到落情一声湿哒哒,像是看一个疯女人,指着落情问:“你要干什么?”
  “我要见蒋钟延。”
  蒋钟延是头号重犯,警察一听警觉道:“孔副市长有命令,谁也不能见他。”
  落情走到办公桌前,双手重重拍了桌子,“我要见蒋钟延。”
  “小姐,这么晚了我劝你还是回去吧,不能见就是不能见。”警察再一次强调。守卫的警察也追进了里房,拿着警棍对着落情。
  落情的头发在滴水。“我要见蒋钟延。”
  警察发现落情讲不通,动怒道:“小姐,如果你还不走的话,我就以闹事罪把你也抓起来了?”说着叉着腰走到落情的面前。
  脸上都雨水,冰凉的雨水顺着纹路在落情的背上肆虐的滚落,而落情眼却耿耿地看着警察。
  “发生什么事了?”肖书尧因为索成伦的事在巡捕房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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