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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大话红楼梦-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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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的速度,力道,哪里还有之前那半点畏缩模样?

    这一击他用上了全力,目的便是要置他于死地!

    之所以不用刀,那是因为不愿意血腥味被散发出来,容易为猎犬所找到。

    吴平当然不是吴平。

    没有人想得到,他是跟随宝玉征战天下,转战数千里的亲兵,典韦的堂弟,

    典满。

    但是典满也没有想到,他这一棍下去,碎的不是对面赵锤的脑袋,却是自己手里这跟碗口粗细的枣木棍。

    典满这根棍子之下,曾经击毙过十四名元兵,三名百夫长,一名千夫长,可是对面的赵锤轻描淡写的便以脑袋将这一棍承受了下来,还若无其事的摸了摸光头,依然有恃无恐的背对着自己。而赵锤的声音也变了,变得浑厚而阴柔:

    “你一定不是吴平。”

    典满搭上了腰间的刀柄,大拇指搭在了鞘的吞口上,冷冷地说:

    “你也不是赵锤。”

    “赵锤”却不说话了,他的一双眼死死地盯在了从泉水中缓缓“漂浮”出来的那个黑衣老者的身上。那双眼中所积存的浓重“毒”,“厉”的神色是难以用词形容的。

    焦大的声音仿佛飘渺自九幽地府中传来:

    “我却不管你是谁,总之你今日会死在我的手下。”

    “赵锤”额头上起了一层密密的汗水,他压抑的喘息了两声,很努力的斟酌了一下用词:

    “如果我保证,不会将这一切说出去,你能不能放我一马?”

    焦大不说话,他湿透了的衣衫忽然鼓胀起来,仿佛一面吃足了风的帆,那人的呼吸更急促:

    “不要杀我,我告诉你们一个惊天的秘密!其实皇上根本就不打算从这些皇子中选出太子!他心中属意的对象是贾宝玉!”

    这石破天惊的话语经过脑海,不禁令焦大和典满都为之一楞,委实这个消息太过惊人。但这个“赵锤”要的就正是这一楞的时机,他猛然向焦大扑上!

    看得出来,这一扑乃是蕴蓄已久,其势猛恶,这人从头到尾就根本没有投降的打算,他故意这样胡乱言语,便是在给自己的出击赢取时机!( )

 第一百二十七章 非礼

    这人扑出,连身后的典满也顿觉风势洒然,地上的落叶被身体带起的劲风吹激得四散。 /

    “赵锤”看似一拳轰向焦大的脸上,其实真正的杀着在左手捺出的一指上。

    他用的是左手中指。

    …焦大也用左手。

    他的右手赫然背在身后。

    他使的是左手小指。

    两人手指在将交而未交之际,焦大的小指忽然一振,又一振,每一振后中还有三颤,在经过了这几个细微的变化后,两指才戳在了一起。

    “赵锤”脸上忽现痛楚之色,飞身闪开,一个踉跄连连后退,跟着下来,他左手五指一连“啪啪啪啪”四声清响,除了中指以外,四指节骨齐折!而掌上还在霎那间起了一层晶莹的冰。

    这人一身刀枪不入的横练功夫,连典满那突袭一棒也若无其事的承受了过去,可是遇上了焦大这等高手就若如纸糊一般的不堪一击!

    这人秉性也是勇悍,十指连心,他不顾断指的剧痛,足下一立定,又再度扑上去动手,一连出手一十七招,每一招都是奋不顾身以命换命的打法,而且每一次出手都不给自己留下余地,疯狂得已只求以命换伤。

    可是焦大一面对典满有条不紊的交代着宝玉的指示,一面轻描淡写的在挥手投足间就化解了他的猛攻。

    这赵锤耳听着焦大口中吐露的计划与机密,心中更是焦迫难耐。恨不得身插双翅立即飞回主人的身边向他汇报一切,只可惜当他现在心中生出逃跑的感觉之时候。已惊觉自己仿佛已陷入了一个极大极粘稠的网中,无论是进退甚至是生死都不由自己操控了。

    …焦大既然敢当着他的面将这些机密说出来,那么自然就不怕他有说出去的机会。

    焦大交代一完,手已轻轻易易的搭在了“赵锤”的肩头。“你是谁的人?”这男子忽然发现,自己全身都仿佛落入了冰窖里,似乎浑身上下能动的就惟有了舌头。

    他咬着牙,不说话。

    可是焦大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肩头,只见他疾快绝伦的一缩手。已经“哗啦”一声撕开他的衣服,将其怀中的物事全抖落到地下,在这人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之前。又扣住了他的肩头,对典满道:

    “你看看其中有没有什么线索?”

    典满虽然不擅长这等一对一的搏杀,心思却是缜密,否则也不会被宝玉遣来此处独挡一面,他一眼便看到了一个面目狰狞的兽头木牌,拿起来琢磨了一番道:

    “这似乎是十四皇子在军中通用的令牌。”

    焦大微微点头。右手忽然虚拟一下,泉水中“哗啦”一声,一具被生生溺毙的尸体为他的内劲所牵被吸了出来。焦大握着尸体的右手,转了半个圈,啪的一声正好轰在了“赵锤”的胸前,后者只觉得一阵痛彻心肺的剧痛传来,鼓起余力,双手一上一下剪出。将尸首的右手格断,然后他面上肌肉一阵抽搐,便仰天倒了下去,死的时候兀自双目圆睁,也不知道他是不甘就此死去,还是不甘心那未完成的使命。

    典满忽然拔刀,一刀斩在了自己的左手,顿时鲜血浸透了衣衫。他面不改色,仿佛这一刀不是割在自己身上,接着又在其余地方来来去去划了几道深浅不一的口子,这才抬起头对焦大道:

    “焦老你去吧,弘毅在西面,此处后事我自能应付,大好局面下,好歹也要引得老六老七对老十四大起疑心。你老若有空,不妨出手杀几个其他皇子的人。”

    焦大见他挥刀自残,连眉毛也未皱上一下,目光中露出赞赏之色,微微颔首,一顿足冲天而去!典满沉思了少许,便开始移动尸体,布置起现场来。

    …

    宝玉此时面上的表情是笑。

    咋一看,是谦和的淡笑。

    若是仔细再看,便觉得那是一种讥诮的冷笑。

    但要加以细细品味,就明白那其中是一种成竹在胸的微笑。

    方才在出帐的时候,他被一名侍卫无意中撞了一下,这侍卫忙半跪于地,为他掸去裤上的灰尘,或许是不小心吧,这侍卫大概笨手笨脚惯了,在拂拭灰尘的过程中,不仅碰歪了头上的帽子,还不自知的割破了手。

    …这本是一件很平常的小事。

    …但正是藉着这不平常的小事,宝玉已将急需人手的暗号发了出去!

    这名侍卫本是徐达的人,他在皇帝的亲卫中安插亲信,也并非存了什么不臣之心,只是伴君如伴虎,皇帝身边有人,便是消息也灵通些。宝玉一面向看台上行着,一面在心中谋划着将来的动向,绕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帐幕,忽然觉得前方有一群人挡住了路。

    说是一群人,其实在宝玉的眼中只有一个罢了。

    一个女人。

    她穿了一身枣红色嵌金滚绣的劲服,却有一张似笑非笑,宜嗔宜喜,桃花春风的芙蓉笑面。在她的身上的打扮,烘托得整个人有一股勃勃的英气,而她的神韵气质却将这英气化作饶指的柔媚。

    宝玉忽然有一种头大了的感觉。

    不是惊艳。

    因为这美丽的女子正用一种愤恨的眼光盯着他。

    愤恨得仿佛两人之间有不共戴天的深仇。

    宝玉忽然想到了一句话:“有多强烈的爱,就有多强烈的恨。”

    他知道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解释的话语都没有用的,因为该说的话诸如海易兄弟一定早就想到,并在淑德面前说了出来从而将自己的后路封死。眼前的淑德,正是为此来寻自己晦气的。

    于是他只做了一件事。

    一件旁人想做却不敢做的大胆事情。

    宝玉忽然注目左方,讶道:

    “皇上怎的来了?”

    他面前的这些人在宫中生活已久,听见皇上二字,脑袋不由自主的一转,双膝顿时条件反射的一软便想跪了下去,但只见寂寂营盘,层峦叠蟑,似乎一直连到了天边,不要说皇上,连半个人影都见不到。

    宝玉便是趁这些人错愕间,抢到了兰蕊面前,捧起她的脸径直强吻了上去。

    两人的鼻息互喷在面上,有一种麻痒的温热快意,而双唇相接之时,兰蕊只觉得脑海中嗡的一响,顿时空白了,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任何事,隔了半晌这可怜的女子才觉得双唇上一阵阵温热的蠕动,而宝玉的强烈的男子气息已无处不在的包围了她,她只觉得浑身上下的气力都仿佛溶解在了身前这男子阳光一般的魅力里,她有心推拒,只是双手抬起来,轻飘飘的仿佛碰在棉花上一般。也不知道是宝玉用力太过,还是自己根本从深心中失却了抵抗的力量。

    宝玉紧紧拥着她,双唇从她的唇向修长白皙的脖子滑落,在娇嫩的肌肤上吮吸出一道道红印。

    旁边人这时才反应过来,一时间都有一种手足无措的感觉,照理说这本是一场不折不扣的非礼,只是看此时的反应,这施暴者未免也太温柔而被欺负者也未免太陶醉。他们也是知道淑德与这当今红人贾宝玉之间的情缘纠葛的,别看现在闹得不可开交,但将来两人会发展到何种程度,那却是难以预料。进退两难二字,便是这些从人心情的真实写照。

    宝玉的右手上移,握住了兰蕊饱满丰隆的胸部用力**,后者的身体立即剧烈的颤抖起来,口中发出一阵阵难明意义的**,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那种由敏感部位传来的强烈得几乎窒息的一阵阵兴奋。

    就在这些人终于觉得在这青天白日之下,眼睁睁地看着公主殿下被男人非礼无论于情于理都很是不妥的时候,宝玉却主动的松开了手,潇洒的一旋身离开了兰蕊,飘然向会场中行去。

    …这分外给后者以失落的感觉。她怔怔的立在原地,这女子骄傲的深心中以为,便是要叫停,也应该是由自己主导而不是旁人,眼下宝玉这种要来便来,要去便去的态度,实在令她感觉到一种被玩弄而忽略的剧烈痛苦。

    于是她的泪水便情不自禁的从白玉也似的脸颊上滑落下来,也不知道是为了羞恼,还是因为愤怒。而此时宝玉却已飘然行远,就仿佛是一阵不可遮挽的风。

    但也不知怎的,兰蕊本来蓄积已久的怒火,满腔的质问,却都因为宝玉方才的这一次突如其来的抚摩亲吻而消退得一干二净,片刻前她还想着要同这个男人一刀两断,片刻后的心情却是扑朔迷离,难以自己。

    …她忽然深深的意识到,面前这个男子吸引着自己的,正是他身上流露出来的那种我行我素的潇洒风流,若是宝玉将这一切都改得干干净净,那么他同海易还什么分别?( )

 第一百二十八章 剖白

    这么多年来,淑德最不喜欢的就是拂逆她性子的人,她所想要的东西,总是会将之千方百计的弄得到手里,自从她在三岁的那年,凭借雍正的宠爱从一名妃子手中将一面玉扇强索了来后,她的这种心理更是渐渐助长,旺盛。

    自小,她便喜欢和海易在一起玩耍。

    因为他温和,耐心,聪明,且善解人意。

    她也喜欢同海善开开玩笑,打打闹闹,肆无忌惮的数说他的痛处,因为后者虽然比起海易要粗鲁一些,却对她很是容让,三分惧怕七分无奈的容让。

    …她喜欢这种被娇宠着的感觉。

    …越是英俊潇洒,才华横溢的少年才俊被她吸引,为她着迷,她就越觉得好玩。

    就连纳兰大哥,看了自己也是温柔体贴,呵护倍至!

    直到遇上了这个贾宝玉。

    他平日里也温和,可是时常却爆发出猛烈的叛逆,他说话时候语声有时比花瓣还温柔,但内容却讥诮得人有想喷血的冲动。他也善解人意,不过据说这风流公子更善解人衣,京师中的妓馆青楼乃是他常去的所在,而花街娼船也是他屡至的去处。

    …但偏偏就是这么一个一言一行都称得上是标准纨绔子弟的人,他手中的剑却桀骜不驯如他的行为,在朝野间锋芒毕露,无论是是势力还是个人的才能上,都压制得海易步步后退!

    优秀,

    却难驯。

    这样的人,自然是好用,不过用不用得起,那就得看身为上位者的魄力了。

    这便是淑德亲耳偷听到的雍正与明珠一次闲谈时的说话。在此之前,淑德还从来未听过谁能从两个人的口中作出此等高度评价。就连纳兰与海易,也不过是两个字:

    很好。

    …这却还不是淑德对他念念难忘的主要理由。

    …最要紧的是,在她的面前,他不怕她,甚至根本有些不在乎她!

    …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

    淑德早就听说过这句话,只是以前是听了就忘,但是如今却是这句话因情借势地不由自主的从深心中漂浮出来。这种难以分说的感觉实在还是生平第一遭,或许这就是书上所写的闺怨吧。

    说来也奇怪,这时她反而有点怕他了。

    也不是怕他什么,而是怕他不高兴,不看自己,甚至不与自己谈话却寻上别的女人聊得兴高彩烈。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怕这些事。只是一想到这些事,心中便生起一种泪眼婆娑的悲伤。

    其实这一切按照常理来说,都本来就不关她的事。

    或许,若是一定要寻一个理由出来,那便是因为感情吧。

    人类所有感情中来得最猛烈最无由的一种。

    …

    篝火闪耀,串动着,间或发出一声“劈啪”的爆裂声响,随着火光地跳跃,明暗光线在人脸上交替占据着上风,看上去格外平添上几分诡秘之意。而弘毅的眼和发被这火光一耀,都发出一种奇怪的光芒出来,看上去火焰就仿佛成为了这男子的装饰一般。

    他细长的手指以一种暧昧的方式轻抚着火焰,任随它在自己的指缝中跃动着。然而弘毅的面上看不出丝毫痛楚的表情,相反地,他还一副很享受的模样。

    四周无人,离他最近的亲兵也在一丈开外,因此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位高高在上的主子在想些什么,或是在说些什么。

    弘毅的前方是一丛灌木,小小的叶子,却茂盛得几乎透不过光去,而焦大那平平淡淡的声音便清晰的自其后传了出来:

    “…一共杀了七人,其中有五人均是在队伍中威望卓著,有组织能力的干才。下手之时,全是一击致命,只怕有的阿哥现在都还没有发觉他们的死,就算发觉了,也定然怀疑不到眼下看起来实力最弱的您的头上来。”

    弘毅微笑颔首,他指尖触摩着的火焰也明亮了起来:

    “如此一来,蛇无头不行,除了老十四有过亲自统兵上阵的经验外,老六老七他们在这方面还是一片空白,在这寸光阴寸金的时间中,他们在手忙脚乱统兵之余,自然会将疑心加到附近的对手身上,狩猎的进度越发就慢了,这当真是好计策,好谋划。”

    焦大的声音听不出来一丝感情波动:

    “自然,二爷你的手下,我也杀了两个,而且也是能独挡一面,调配人员的重要人物。”

    弘毅微笑道:

    “杀得好,若不杀上两个,我便成了千夫所指的对象,陡招人疑,不过,本王似乎也没有过统兵的经验,杀了他们,我也成了睁眼瞎,贾二应该于此节上考虑周到了吧?”

    焦大轻咳了一声,远处两名模样猥琐,形容枯槁的瘦弱士兵歪歪斜斜的行了过来。弘毅身边由皇帝亲派的数名大内侍卫立即远远的拦住,却听弘毅说道:

    “放过来吧,是本王要他们来的。”

    两人这才得以靠近,焦大漠然地道:

    “这两人便是少爷预先伏下的亲信,望王爷勿要以貌取人,少爷的原话便是,请殿下像信任我一样信任他们。”

    弘毅哑然失笑道:

    “本王岂是那种肤浅之人,你做得很好,今后大小事务便要拜托两位了。”

    他前半句话乃是对焦大所说,后半句却是对宝玉遣来的两人而言,他以皇子之尊对这两人如此客气,实在也算得上是礼贤下士。那两人深深一礼,便退开在一旁,焦大此时却在注视着弘毅深井也似的双目,这双眼睛被火光一耀,分外有一种妖娆幻丽的神秘感,饶是以焦大的定力心智,也不禁失神了一刹那。

    弘毅恍若不觉,微笑道:

    “贾二还让你带了什么话来?”

    焦大沉声道:

    “其实少爷也只是随口提了一句而已。”

    弘毅却顿时被这“随口”二字牵扯得来了精神,他如何不知道这世界上有许多大事都是在“随意”的一句话,一件事中决定了未来的走向?

    “哦,他随口说了什么?你将他的原话一五一十的道来。”

    焦大迟疑道

    “其实也没说什么,只是喃喃自语了一会儿,似乎在叨念什么皇上以围猎为方式决胜败,却未说是猎得野物最多的人胜出。”

    弘毅闻言一怔,轻描淡写地道:“他就说了这事?”这皇子嘴上说得漠不关心,可此时他按在地上的左手,却已深深的扣入了潮湿的泥土中。

    “少爷还说,有的王爷应该想到了此事,例如七爷,他很有可能会将自己猎得的所有猎物都送给六爷,一来成全了兄弟之情,另外一方面,这也应该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精心之作。”

    焦大依然木然地道。

    弘毅却双眉紧锁,显然陷入了沉思:

    “置之死地…而后生?我明白了,老七空手而回,必然招来皇上垂询,他以一个仁字为由,不愿妄自杀生奏对,给阿玛留下的印象也未必就输给了拼死拼活的我们!”

    焦大漠然道:

    “但是少爷还说,当今乱世,周围列强虎视眈眈,若当真有人行此计谋,却也未必能行之有效,皇上比谁都看得清楚,今后几年乃至几十年的要务,绝非治世而是争雄!而争雄最需要是刀和狠,绝对不是笔与仁!”

    弘毅微微颔首:

    “说得很是,不过贾二这话倒是点醒了我,在这次的围猎中,皇上也绝不会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打些野味比比多少来考察我等,定是别有深意,看来我还得仔细琢磨琢磨。”

    焦大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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