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之阵地失守-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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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以沫:“……,您看清楚了么,真的抓出了么,”
看着失主肯定以及确定的眼神,严以沫似的心都有了,真是头一次见义勇为竟然抓错人了,这个误会可大了。
补好了妆的严以沫照旧光鲜,那人却狼狈至极,灰头土脸地杵在她面前。但还是一种玩世不恭的样子,只见他的眼睛微微眯着,由于实在是狼狈之极,所以面部看起来有些阴森,语气倒是玩世不恭:“我刚逮着那个贼,你的高跟鞋就飞了过来。”
他盯得她浑身不舒服,好像见到了一个特有意思的一个玩物,严以沫真想告诉他,你别白费劲了,你的眼神杀不死我。苦于错在自己不好发难,只得缄口不语。
失主最是尴尬,谁曾想被抢了包不止,还被这年轻女人闯出了这么个篓子,“您这衣服的钱……我来赔吧。”
男人也不客气,当即要了张纸条,写上数目。严以沫还没闹明白他想做什么,已被他劈手抽走手机。他拿她的手机拨号,她也没抗议,光注意看他手指了。心里直叹:啧啧,指节修长。
男人兜里的手机响起,他并没有理睬,刚想和严以沫说句话,随之手机又响了起来,那人接了一下,就听他说:“我刚下到这附近,处理点事情,这就过去,稍等一小会儿,”抬头看了严以沫一眼,拿起纸条连同手机一道,塞回严以沫手里。
严以沫立马哭丧起脸:原来他准备让她赔钱。
男人瞥她一眼,眉眼渐渐弯起,藏着似是而非的笑意,也不再吭声,就这样调头走了。
这人真是古怪,但是说话又有点完事不恭,难道是现实与矛盾的中合体?表情全藏在那一星一点的眸色里,累不累?严以沫暗忖着,目光从他背上撤回,展开纸条,看见那串零,心里便是一抽:好家伙!
以为自己看错,又再数一遍那串零,还有他的名字是,冯译书,一封遗书,起的名字真逗。
但是严以沫就看了一眼那串零,小心脏是一抽再抽,“能把几万块的衣服穿出地摊货的效果,不容易啊。”哎,这么些钱,可怎么整啊,自己这几年存的私房钱不会都得赔偿给她吧,想想一阵肉疼。
于是她喃喃自语着,自认已把音量降到最低,男人却听见了似的,脚下蓦然一僵,唬的严以沫赶忙收声。
好在他只停了这半秒,严以沫目送他在一众围观者的吁叹之下消失了踪影,紧紧咬唇,再不敢言语。
于是严以沫拐到了附近的商场,去看看衣服,没看好一件衣服,一看衣服的标签,奶奶的,就是一个字:贵。
带着怨气似的,把看好的衣服都是了一遍,就是不买,后来看售货员都用一样的眼光看她,那是一种鄙视的阳光,受不了这种眼光的严以沫,负起一般的走了,真是买不其,还不让试,社会对她是真残忍啊。
如果不是因为在后照镜里看见某人的张牙舞爪,苏律己很难把这个抓狂女与某个工作女划上等号。
倒车,刹车,降车窗,动作一气呵成,看着这女人错愕的表情,苏律己觉得有趣。
“你今天怎么没有去部队采访啊,而在这瞎晃,”苏律己很是奇怪的看着严以沫。
严以沫今天根本就没有想到能碰到苏律己,这人不是都在部队么,怎么今天在这呢,愣过之后,想起今天的倒霉事情,全部都赖在了苏律己身上,当即挽出凶恶嘴脸,猛地拉开车门坐上副驾,气呼呼的说,今天怎么点就这么背呢,真是出门没拜关公。
苏律己听到这句话,明显脸色黑了一下,自己好心想要送她一程,没想到她还不感恩,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这是手机响起来,他接了起来,说道:“还有五分钟就快要到了,你们先喝,我可能要带着女伴过去。”说完还看了严以沫一眼,本来是想自己一个人去的,谁知道半路杀出一个严以沫,而且人家上车了,这还撵不下去了。
而严以沫悄悄抬头看见苏律己的脸色,心里别提多爽,再看他的时候,恰与男人透过车内后照镜看着她的视线碰个正着,这男人不是善茬,自己怎么就冲动成这样上了他的车?严以沫根本就没有听见苏律己说什么,还在那胆战心惊呢。
回过神来以后,当即正襟危坐:“最近的公交车站,谢谢。”
苏律己只听不说,闻言真的挂档加速,十足称职司机的模样。可这车越开,严以沫越觉得不对劲,这哪是送她去地铁的路?
可她正要开口叫他停车,车却已先一步停了。
这男人有读心的本事不成,怎么她心里想什么,他下一步就做什么?严以沫有些不着边际地瞎想着,偏头一看,得,他哪是要放她下车?他这是把车停在这个市算是很有名的酒吧:眉飞色舞,他白天的他来这种地方,当兵的人和他们正常的人真是不一样。
就听司机先生俩字丢过来:“下车。”说着把他的外套递给她。
好家伙,还真是惜字如金不说,更干起了不务正业,不在部队当营长,来玩娱乐场所消遣了,严以沫当即笃起个下巴睨他:“拜托,这位先生,我跟您不熟,咱俩之间没默契,更别提啥心电感应了,您想做什么直接说出来成么?我猜不着您的心。”
苏律己似乎笑了下,转身进了酒吧里面,严以沫看手上还拿着他的外套,不得已也跟着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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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笑话不好笑
当严以沫跟着苏律己进去酒吧里面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几个人,都是穿着制服的服务员,不得不说这里的装潢真是非常的漂亮还有宏伟,就比如说那沙发就是上回和美味在报社里看到的一本杂志一模一样,据说还是意大利生产的,还有那高脚杯,在商场上,一个也得二百块人民币,怪不得白领的上班族为什么都爱来这里消费,即能钓凯子,又能舒缓工作中的紧迫感,可想而知,这的生意有多么的火爆。
苏律己在楼梯口要上楼的的时候,发现严以沫竟然没有跟上来,就回头看了看她,不禁用手抚了抚额头,他发现自从遇见严以沫,他扶额的时候越来越多了。
也难怪苏律己,换谁谁扶额,这个严以沫只要看见稀奇古怪的事情或者是人,都要发一会儿呆,苏律己于是又走了回去,碰了碰她:“回神没有啊,快点跟上。”
严以沫这时猛地惊醒一般,如小兔般点头,还磕磕巴巴的说:“这……这也太……太豪华了吧,”
苏律己嘴角微微一抽,这就是让她发呆的原因,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转身就走,每回一看到严以沫发呆走神的时候,就想要掐她脸一把,好好的揉揉,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苏律己是个军人,军人想要胜利,就会把前面的敌人全部歼灭,现在他的感觉只要把严以沫歼灭,成为自己的,那样他就会无时无刻的好好蹂躏她,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可是是怕严以沫在祸害别人吧。
所以他回头看了严以沫一样,再然后耐人生味的冲严以沫笑了一下,严以沫看见苏律己这样冲自己笑,无端打了个冷战,怎么感觉,像是饿了许久、发着绿光的狼在看着嘴边的一块鲜肉啊,真是可怕啊。
严以沫看苏律己上了拐角的楼梯,自己也跟了上去。
苏律己带着严以沫进了一间外人止步的包厢,进去一看,好几个男的,而且每个男的长得都是帅的掉渣,看的自己的眼睛都值了。
苏律己说:“严以沫,你的哈喇子掉下来了,”
严以沫反射性的摸了一下嘴角,发现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又听见耳边发出一声笑声,马上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了,立马怒轰轰的看向始作俑者,可是看见苏律己又对自己笑了,她发现自己就想是有盆冷水浇灭了怒火,看着苏律己的笑又呆了,这还是苏律己头一次对自己笑呢。
坐在位子上的某男看见严以沫,就走到她身边,说:“怎么是你,真是倒霉,一天碰见你两次,怎么你特意过来是为了还我衣服钱么”
严以沫回头看见这位男士,脸色可谓是红了转青,青了转白,白了转黑,再听见他这么说话,气地说:“我爱来哪是我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你家开的,你家开的,倒给我钱我还不来呢,再说,我为什么要还你钱啊,我是见义勇为才不小心抓错人了,谁知道碰上你,话说,你不会是和小偷是一伙的吧,我越看越想,”说完还配合自己的动作点点头又摇摇头。
某男气的指着严以沫的手直哆嗦:“你……你个……老女人……你个泼妇……”
严以沫回道:“人家都说我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女,还没听过有人这么说我呢,你是嫉妒我吧……看在你嫉妒我的份上,本小姐就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原谅你一回……”
还很大度的走上前去摸了摸某男的头:“好乖……”
某男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苏律己看战火硝烟的,就问怎么回事,某男就是早上严以沫用鞋跟打到的那位伪小偷,冯译书,于是冯小伙就把早上的事情对苏律己说了,虽然中间添了点材料,多了点东西,但是说的和事实差不多少。
严以沫马上给你还击:“事实和你说的不是一样好不,你中间填料了,夸大事情本质,使事情扩大化,明显的欺骗这里的群众”
旁边有人过来拍了拍冯译书的肩膀:“你怎么回事,事情过去了还替它干什么,没看见苏律己带她过来的啊,大家都是自己人,快点和这位小姐陪赔礼道歉”
严以沫听到马上摆手说:“我和苏律己可没有什么关系,我和他连朋友都不是,”
大家都误以为他们两个小情侣是闹矛盾了,并没有深说。
这时大家都走过来,纷纷和严以沫握手,自我介绍。
严以沫这才知道,这四个人都是苏律己的发小,每个人都是非常厉害的人,冯译书,刚从美国读完博士回来,现在自己开了一间建筑师事务所,外表给人已成熟稳重的样子,一说话就有点像小孩子的性格。
刚才那个帮她解围的是唐耀伟,是一名医生,他带着一个眼镜框,看起来温文尔雅,但是怎么感觉到在他是在用眼睛遮住眼底的一片精光呢。
还有两个人,一个叫做李天华,身材是膀大三粗,长相却很是英俊,如果换成别人,也许会不伦不类,他是一名警察,后来据苏律己说:“本来他的志向并不是警察,而是律师,可是家有严父,不得不服,”
严以沫听后唏嘘不已啊,这是什么家庭啊,没人权,没自由。
最后一位是孙光明,据说这个名字是他爷爷在他还没出生的时候,翻了半个月才起的名字,其意义是说以后的生活就像阳光照射大地一样,光明四射,也确实是人如其名,现在是他们市最大的房地产公司的CEO,不用想,严以沫看到他后,两眼冒精光,这孙光明看到严以沫的表情,打了个哆嗦,但是还是很友好的介绍自己。
他们四个和苏律己非常的铁,从小在一个大院里一起长大,小时候,一起上树抓鸟,一起打劫,一起逃学,一起当兵,虽然后来各自人生目标不一样,但是这不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
严以沫很是无聊的在一边喝着饮料,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实在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和苏律己来到这个地方,于是给好友发了一个短信。
“我怎么觉得我今天出门不利呢吗”
美味回道:“怎么说,具体点,”
严以沫:“出门遇小偷,抓小偷抓错认,还差点给人赔钱,又遇相亲男,你说我怎么点这么寸啊,”
美味:“……”
严以沫:“只有一点我是很高兴的,就是我来到我们两个向往已久的酒吧,眉飞色舞,哈哈”
美味:“谁带你来得,这么阔气,”
严以沫:“相亲男兼部队营长”
美味:“……”
接着美味回道:“这么厉害的人啊,你们也真有缘分,像你这样的大龄女青年,你好好把握啊,过了这村没这店,”
换成严以沫:“……”
严以沫和美味聊了一会天,觉得没有意思,抬头看他们四个聊得热火朝天的,自己在这无聊透顶,想走吧,害怕苏律己他们生气,没有这么胆子说,于是自己上网找找笑话看。
就看到微博里有人发表了一个笑话,严以沫打开看看,逗得是哈哈大笑,忘了周围还有别人,苏律己和朋友们看严以沫笑的直哆嗦,就敲了敲桌子,让严以沫注意一下态度,可严以沫哪里还注意那么多啊。
苏律己看严以沫没有搭理自己,就出口道:“严以沫,你能能安静点,”严重怀疑自己带她来是个错误。
严以沫听苏律己叫自己,抬起头,还是忍不住笑道:“什……什么事情……哈哈”
这时候冯译书说:“看你笑的这么开心,有什么高兴地,告诉告诉我们,我们也听听,”
严以沫哈哈大笑道:“刚在微博上看到一个笑话,你想听么,超有意思,你听了一定会笑死的,”
“快说、快说,真是吊人胃口,”冯译书着急道
是这样的,有一上岁数的农村老头上要去银行取钱,这时某银行的柜员说:“您好,大爷,您想要办什么业务,”
大爷说:“我想要取钱,取五千块钱,”
银行柜员说:“好的,大爷,您稍等,”
过了一会儿,办理他业务的银行柜员拿起敲打完业务的凭证,让大爷签字,对那为大爷说:“大爷,请您在这个单上画个挑,”
大爷说:“恩,好的”
于是走了,走到银行办业务的桌子上做了下来,开始拿笔画到。
这个银行柜员已经为好几个客户办完业务,发现大爷还在画,暗想,就画一个挑怎么这么长时间,于是走到大爷身边,问大爷:“您写完了么,”
大爷说:“我画完了,姑娘,你看看我画的鸟行么,符合规则么,要是不行,我在重画”
银行柜员看了以后哭笑不得,这鸟画的是很逼真,怪不得大爷画这么长时间的挑,弄了半天,大爷听错了,把画挑听成了画鸟。
严以沫说完又哈哈的大笑了一把,抬头看了一下桌子上的四个人,只有一个人笑了,那人是冯译书,其他三人都面无表情,严以沫生生的把笑给咽了下去,对着他们几个人,很难有笑的可能。
没有笑的三个人,其中两个和苏律己眼神在交流:“你从哪找来这么一个活宝,不过配你最适合不过,”
苏律己假装没有看懂发小无声的话,决定漠视。
第八章 踌躇
自从那晚那天晚上同苏律己见完他的好朋友以后,严以沫在去部队采访的时候,感觉他看自己的眼光不一样了,而她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所以在部队的时候有时候能躲着苏律己就躲着他,苏律己像是知道似的,只要她出现的地方,苏律己都能得到她,比如,她在校场上采访校场,他就会出现,考察士兵的联系情况,再比如,有时候她饿了,就会她在部队食堂吃放,他也不无巧不成书的出现,此情景反复出现过,弄得严以沫焦虑不已。
总算熬到晚上,她回到好友的家里,见到和她一样疲惫不堪的美味,美味就像是打架了一样,躺在沙发上挺尸,根本浑身没有劲,严以沫还是头一遭见她这样,惊诧之余破天荒乖乖没有太吵她,于是静悄悄的在屋子里想事情,后来美味缓过神来,就问了严以沫事情的严重性。
严以沫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巨细靡遗,一一阐述,胡一下说完,缓了缓才问道:“美味,帮我分析分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美味郑重地拍拍严以沫下的肩,无比同情:“很明显……”
严以沫竖起耳朵,听美味补充道:
“他想追你。”
严以沫当即向无头苍蝇般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最后停下来对美味舌头打结说:“追……我,不……可能?”
“嗯哼。”美味无谓耸肩。
严以沫仔细回想几番,回神见冷静满脸笃定,顿时觉得这说辞太合情合理,太无懈可击,她不信都不行。
“好吧,我承认我确实长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男人抵挡不了我的魅力实属正常。”
严以沫一副陷入无端自责当中的表情,可即便眉头紧锁也不忘臭屁,美味闻言,险些被她的自恋气死着,说道:“你是不是翻译外国散文翻译多了,被国外的浪漫小说感染了,”
严以沫:“……”
好在过了一会儿她很快认清现实:“可他……不像那种会以貌取人的人。更确切来说,他根本就不是人。”
见她反复折腾了这么久竟只得出这么个结论,美味当即一个暴栗磕过去:“说正经的!”
严以沫吃痛地闷哼,迫于身处她家,敢怒不敢言,还有听听她的意见,所以不能大呼小叫,只好沉默地揉着额头,一脸憋屈地看向美味,目光中指控意味明显。
可视线一对上美味的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严以沫就蔫儿了。意识到好友竟为自己担忧成这样,她立马端坐好,正色而言:“行,说正经的。”
严以沫每每端正态度时,就会出现欠扁的是是而非的表情,神秘兮兮地令人浑身汗毛直竖,此刻,美味就是此番感受,摇了摇头,表示她真是无可救药了,看严以沫一脸严肃地凑近:“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一句话都不带停顿,光听她这么说,美味几乎背过气去,她还以为她会说什么呢。
于是再也忍不住屈指弹严以沫的脑门:“这就是你说的正经问题?”
美味缓了缓气,随后问道:“那你是否有心跳的感觉?”
“这个问题问的好”严以沫只得干咳着清清嗓:“我对他没感觉。”
“一点都没有?”
两人是知心的好朋友,严以沫答道,“姐姐我已经好几年没有心动的感觉了,但是我看到他有时候有那么点感觉,”
美味睁着大眼睛,散着蓝光等着她回答。
她这反应严以沫早就看惯:“我看到他那阴沉沉的眼光,就有点怕怕的感觉,这算感觉么”
美味无语:“……”
美味是转移话题的高手,在听到严以沫风马牛不相及的回答时,问道:“你下回再去部队的时候悄悄地照张他的像给我看看,我帮你审审,”
陷入沉思的严以沫,听到好友的这个要求时有点怕怕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