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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simoun 祈舞-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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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他们目前所知的,身为核心的构造就跟他们维修的其他部分一样,都是普通的机械既然具备如此充沛动力的动力源只是普通机械的话,只要彻底分解调查,应该就可以进行改良工作。然而,以前是在技术层面上无法实行,所以——
因为遥不可及,所以才无法侵犯。试图接近、试图触碰、企图公开,或是企图收归己有——因为这一切的努力都毫无用处,因为会被无力感彻底伤害……所以才会保持距离瞻仰而已。
怦咚。瓦波利夫自觉到自己内心的高昂悸动。
这是绝对不可以有的感情。他在心中拼命想打消这个念头。
如果放任这份感情的话……一定会停不下来的。
比任何东西都重要、美丽的东西,就会毁在自己的手里。
“把祈舞解体吧。”
冷酷的声音推着他的背前进,仿佛看穿了他的内心。绝不容许欺骗的强悍眼神这么告诉他。但是瓦波利夫依然压下了不断涌起的冲动。
“亵渎祈舞这种事,我办不到。”
这句话像是仅存的支柱,他轻声说。
祈舞只是普通的机械,就和巫女们其实只是一般的少女一样,很早以前就已经知道了。然而至今依然把她们当成不可亵渎的神圣存在,是因为知道这么做是必须的。
“我们现在只剩下祈舞了,只有祈舞……”
自己说的话重复到近乎空洞的境界,在脑中不停响起。
“你应该也很清楚,彻底了解祈舞的一切,我们宫国才能得救。”
最年长的西贝拉信念十足的声音。
她的强悍,大概是来自于了解自己,了解自己的欲望,而且忠实面对它。
然而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在崇高理想的指引下前进。
微小的、愚蠢的、容易感情用事的人们,才更需要神的存在。
如果自己亲手毁掉这些的话……到底还会剩下什么?唯一知道的,是世界会因此而彻底颠覆。
闷闷不乐的瓦波利夫,没发现周围的状况。
没发现到跑来玩的摩里娜丝注意到他的样子不寻常,一直站在旁边守候。
没发现到她们西贝拉其实也感受到自己所能做到的极限,处于不安当中。
没发现到,世界已经开始转变。
“看样子修理似乎进行得很顺利。”
阿路克斯·普立玛的舰桥上,葛拉基维夫脸上浮现安心的笑容。
“这时因为赫利卡尔螺旋引擎没事的关系,只不过错失的时间很可能就是我们的致命伤。”
舰长自言自语般的话语,让葛拉基维夫疑惑地看着他。
就算一直盯着他看,试探他的意图,不过阿努毕托夫只是回以爽朗的微笑。
这种状况下就算问了也得不到什么回答,所以干脆继续往下说。
“也让西贝拉她们等了很长一段时间。”
“不过对她们来说,回到这里真的是一件好事吗……”
“什么意思?”
听到葛拉基维夫的口气瞬间僵硬,阿努毕托夫的脸上浮现了略显讥讽的笑容。
“那些孩子真的有那么可爱吗?……别吃醋了。”
“阿努毕托夫!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礁国和岭国有结盟的可能。姑且不论那个,宫国到目前还没有决定应变措施,因为在上面的司政院、司兵院、宫守,他们的步调完全不一致。”
他们的关心并没有放在战场上的士兵上,而是像趁乱打劫的小偷一样专注于互相夺取权力。
“为什么会这样……”
阿努毕托夫再次微笑闪避葛拉基维夫的问题。
“如果靠祈祷就能保护最重要的东西的话当然最好……但是即使是侍奉同一个神祗的巫女也互相欺骗,这才是现实。”
阿路克斯·普立玛是宫国空军最大的船舰,暴风小队是最强的祈舞部队,敌人的认知应该也是如此。对宫国有利的战争,为了揭开这个幕布会被迫成为什么样的角色,根本连想都不敢去想。
想要保护未曾污染的东西的心情,和与其看着它渐渐污染还不如自己亲手破坏掉它的冲动,两者互相僵持不下,难以抉择。
瓦波利夫心里也有着类似的问题,一个人闷闷不乐。
最后在摩里娜丝的质问之下,才把他和朵蜜诺拉之间的对话说了出来。
“你以前也有说过一样的话,要我把祈舞解体。”
赤脚走在清流当中的摩里娜丝回答。
“坐在祈舞上……感受过祈舞就会知道。那是神的……座机。”
背对夕阳的摩里娜丝,她那匀称美丽的的身体轮廓实在太过耀眼。
“……神圣的事物。祈舞和西贝拉都一样,都是不可侵犯的存在。但是……”
瓦波利夫无法直视,转开了目光。
“我可能……会亲手亵渎神圣的事物也说不定。”
“耶……?”
摩里娜丝虽然反射性地回问,但是瓦波利夫的心情已经确实传达给她了。
当天晚上,有人闯入西贝拉的房间。
留着一头长发的侵入者,毫不犹豫地前进……吻了还在睡梦中的摩里娜丝。感觉出对方是谁的摩里娜丝,以同样的亲吻回应。即使不开口说话,光凭这个器官就能把心情传达出去,对他来说是首次得知。
如此毫无防备而且惹人怜爱的……一位女性,就在这里。
嘴唇轻轻地分开,一滴温暖的水滴掉在摩里娜丝脸颊上。那是一滴眼泪。
“祈舞只是普通的机械,不是什么神的座机。”
刻意压低的声音,但是却非常果决。说完之后瓦波利夫随即离开。
清晨,飞翔甲板的另一端,有一架祈舞被彻底肢解开来。
瓦波利夫慎重地操作机器,把覆盖在赫利卡尔螺旋引擎上面的部分拆卸下来。
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朵蜜诺拉像是等不及似地探头过去。
看着她的背影,瓦波利夫仿佛相当愧疚地说。
“什么都没有……至少在我们理解范围内的东西,一个也没有。”
一直看着内部的朵蜜诺拉,肩膀开始颤抖。
“这里面有的就只是普通的螺旋而已。”
毫无回应的朵蜜诺拉,肩膀的颤抖更加剧烈,最后终于崩溃似地跪了下去。
“朵蜜诺拉·西贝拉?”
为什么她没有办法回应别人的呼唤,只要看一眼就立刻明白。
双眼大大地睁开,滂沱的泪水滚滚而下。
“朵蜜诺拉·西贝拉!你到底……看见了什么?”
撕裂空气一般的哭声传遍四周。那是,朵蜜诺拉不可抑止的哭声。
正在进行侦查飞行的祈舞的驾驶舱内,亚艾儿的音乐盒突然响了起来。
奈维利雅感觉到,仿佛有人正在哭泣。
于是亚艾儿连需要不需要调查一下都没问,直接决定返舰。
出来迎接两人的,是一群动摇不已的少女。只知道朵蜜诺拉看了祈舞的内部之后就变得很奇怪,其他详细情形一概不知。
玛米那在炊事班成员的鼓励之下做了炖肉,但是却被告知她的状况还没有办法吃东西,端回厨房的时候还是热腾腾的。从门缝偷看朵蜜诺拉的样子的里莫奈,当场就逃跑了。阿尔提没有和不安的凯姆说一声,就和芙洛耶一起跑去小河边。亚艾儿和奈维利雅之间的关系还是一样不和谐。帕拉耶特正在烦恼于无法把奈维利雅托付给亚艾儿,罗德列萌只能畏畏缩缩地看着大家渐渐分崩离析。应该知道事件起因的瓦波利夫,不管摩里娜丝怎么逼问都坚持不说出真相。
里莫奈再也没办法继续待在梅西斯上,跑进森林里。
从门缝里看到的朵蜜诺拉,她那毫无表情面如土色的脸,失去光芒的眼睛,喃喃说着什么的声音,一直在脑海里徘徊不去——那是死亡就在眼前的人才有的脸。
吸着森林中新鲜的空气,抬头看着活生生的小鸟一边鸣叫一边灵活飞舞,里莫奈总算是稍微平静下来。
突然,一阵踩着落叶的脚步声传来。优一面收集小树枝一面走近。
“……那是什么?”
“啊啊,俺想把这些树枝组合起来,做一个摇篮。”
“摇篮?”
意想不到的答案,让里莫奈紧紧盯着优手里的树枝看。
“俺长大的地方,一到春天就会拿这个来装饰。至少要给那些无辜丧命的灵魂一个平稳的安眠……”
听完她的话,里莫奈也安安静静地开始收集小树枝。
看到里莫奈的样子,优似乎察觉到朵蜜诺拉的病况相当糟糕。
“朵蜜诺拉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俺一点也不知道……不过里莫奈你应该待在她身边。”
“为什么?”
“在俺们当中,和朵蜜诺拉最亲近的人,就是你了。”
就是因为如此,待在那样的朵蜜诺拉身边才恐怖。里莫奈仍然沉默地捡拾树枝。
“奈维利雅相当疲惫,没办法马上祈祷。连朵蜜诺拉也无法祈祷的现在,请各位暂时先服从我的命令。”
帕拉耶特的这番话,让少女们更加不安。
就连对朵蜜诺拉不满的她,也把“命令”这两个字挂在嘴上。
亚艾儿虽然一度反对帕拉耶特所提出的指示,不过最后还是屈服了。
收到发现敌机的报告,帕拉耶特命令优和凯姆一同执行侦查飞行。凯姆开心地服从帕拉耶特的指挥。
满怀着祈祷之意亲吻优,但是这和帕拉耶特的温暖包容的吻,还有和阿尔提之间不被容许的高温的吻,完完全全不一样。
优自己没有放入任何感情,也完全不回应对方的感情。
只有自己一人,像优一样淡淡接受被逼至绝境的事实,感受到自己就这么接受一切。心里比和任何人亲吻时都更为平静。
应该要让阿尔提看看这一幕,心里虽然出现这种想法,不过阿尔提确实完全不以为似地,和芙洛耶说话。凯姆心情复杂地分开嘴唇。
重新再看向优的脸,她的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慨,就和平常的表情一样。不过,她的眼光的的确确是看着凯姆。
接着,两人一起亲吻祈舞球,飞向天际。
“奈维利雅……对不起。”
“你道什么歉?”
维持背对的姿态这么反问,亚艾儿一时语塞。
“明明就不知道道歉的理由,就只是低头认错而已吗?”
奈维利雅不想要亚艾儿就这样简单地道歉。因为问题并不是出在那里。
“理由的话……我有,让奈维利雅这么难过……都是我害的。至少我还知道这个,所以……”
“不要自作多情了!”
这种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奈维利雅丢下亚艾儿,自己走开了。
被其他人挑拨感情而失控大叫,实在是非常罕见的事。对自己感到轻微的自我厌恶,对于让自己这么认为的则是感到无比愤怒。只要亚艾儿能够察觉的话——
走出前往梅西斯的小径之后,芙洛耶出现在眼前。她使尽全身的力气,用力反转自己尚属稚嫩的身体,不吐不快似地说。
“真是太难看了。”
接着便行了一个礼,郑重地为自己的无礼道歉,然后就无忧无虑地跑到亚艾儿身边去。
奈维利雅像是被敲了一记,留在原地。她从来就没有想过,原本打算交给亚艾儿的这份感情,居然会变成由芙洛耶来承受。
奈维利雅无力地垂下头,走上梅西斯的甲板,而帕拉耶特有意无意地走了过来,像是要依偎在身边,却又不过于接近,保持着令人愉快的距离。
奈维利雅非常自然地开口说。
“她们两个很像。阿姆莉亚是这样……那个孩子也是。她们都没有看着我。”
帕拉耶特一语不发,听着她的自白。
“没错,看着亚艾儿我总算发现了,对那两个人来说,我只是为了迈向更高的目标所需要的……一个道具而已。”
“奈维利雅……”
“我……可能错了也说不定。”
含着眼泪的双眼,求救似地抬头望向帕拉耶特。
“我……和你……”
被这样的眼神注视,帕拉耶特忍不住就要伸出手去。不对,应该是忍不住想把她紧紧拥入怀中。但是……这样不对,真正应该来听这番话的另有其人。难道她是想要告诉我,她有多么强烈渴求那个人吗!?
“别再说了!”
如果她再继续说下去的话,就算用蛮力也要堵住她的嘴。
帕拉耶特顽强抵抗着奈维利雅眼中的吸引力。在彻底的觉悟之下转开视线。
“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人。”
她感觉到,奈维利雅像是吃了一惊似地倒吸一口气。
帕拉耶特强行忍住想要改说一些温柔话语的冲动,使出最后一丝力气继续说。
“你想要说出口的话,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一定会让我动摇的。”
一定会趁着奈维利雅虚弱的时候乘虚而入。她自己都没注意到为什么会受到伤害、到底在追求些什么,这明明是个大好机会。
“现在的你实在太累了,不是本来的你,所以……”
“对不起……”
奈维利雅的声音在颤抖。
最后终于忍不住了,帕拉耶特看向奈维利雅。
她从来没有看过这么无依无靠,满是创伤的她。
“我……我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帕拉耶特,对不起……”
强忍眼泪,声音也哽咽起来。帕拉耶特差点冲动地抱紧那双颤抖不已的肩膀。
就在这时候,爆炸声响起,敌人接近了。
这次芙洛耶自己自愿飞行,看样子真的是非常不想跟奈维利雅在一起。芙洛耶和阿尔提,玛米那和罗德列萌,双双乘上祈舞升空。
“优她们还没有回来,我们随便就轻举妄动的话——”
“你是说我判断错误吗!?”
帕拉耶特用力打断亚艾儿的疑问。
“不是判断错误的问题,是对你来说太勉强了。”
被果决地反驳,帕拉耶特怒不可遏地全身发抖,转身离开。
如果说话的人不是亚艾儿,如果不是这个时候,说不定还能老老实实地接受,然而这个选择,决定了少女们的命运。
留在甲板上的少女们,各自怀着不同的想法等待关键时刻的到来。
优正在用小树枝制作摇篮,里莫奈蹲坐在一旁,模仿她的动作。
亚艾儿打开音乐盒,听着受风而演奏的乐声,突然回想起祖父。只要不停地飞,一定会有停泊的场所,爷爷总是这么说着,一边抬头望着天空。
现在似乎有一点了解他的心情,不只是怀念飞翔在空中的日子,同时也在空中看见了过去的搭档也说不定。
该怎么做,才有办法互通心意呢……只要奈维利雅坦率一点的话,我们就一定可以完成传说中的纹章啊。
里莫奈手里拿着歪七扭八的摇篮,走在昏暗的通道上。
虽然想去朵蜜诺拉的房间,可是实在太害怕了,不由自主停下脚步。
还是不要去好了,正当她准备回去的时候,听到一阵歌声。
“这首歌……”
咚咚咚地跑向房间,里莫奈轻轻地打开房门。
唱歌的人是朵蜜诺拉,平常总是一点破绽都没有的完美化妆彻底剥落,面带土色的脸一点生气也没有,连门被打开了都没发现。
里莫奈拿着摇篮,静静走了进去。空荡的眼神,并没有看向里莫奈。
“亚艾儿的,音乐盒。”
不自觉地说出来之后,朵蜜诺拉第一次出现反应。
“前往新天地的大门……寻求平稳大地的移民所唱的歌。”
里莫奈注视着朵蜜诺拉,她到底是和什么人说话呢?平常闪烁着强烈光芒的眼睛异常灰暗,什么都映照不出来。这些话到底是想要传达给谁呢?她用着有气无力,却又深深打入心里的声音继续说。
“提普斯帕迪姆接受了无法永远停留下来的我们,为了完成翠玉之纹章而编制的右翼小队,以丧命为前提所挑选出来的士兵们。”
里莫奈抽了一口气,拿在手里的摇篮掉落在地面。
为了完成翠玉之纹章而编制的右翼小队,里莫奈在资料中得知,有非常多人因此丧生。她总算知道异常坚持于强力的纹章,不断要求成果的朵蜜诺拉,她冷酷的真面目。她们打从一开始就是为了作战而飞翔,比这场战争开始的时候还要更早更早之前。
“但是我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与死亡交换,宫国需要我的存在……”
在里莫奈眼前不停喃喃自语的,不是一个像母亲一样的女性。
反而有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小少女站在这里的错觉。努力地伸出手来,得到的不是拥抱与爱抚,只有期待。就算她们除了能力以外什么都不去看——
“我一直都想要被需要……我一直……都想要,所以……”
就算变成孤单一人,还是一直忠实执行被交付的任务。
假装自己没注意到内心的饥渴,经过好长,好长一段时间。
里莫奈感受到了,自己从未感受到的胸口的痛楚。
这痛楚到底是什么,在思索之前嘴唇先动了起来。
“我需要你。”
接着爬上床铺,吻了朵蜜诺拉,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吻。
虽然知道那双眼睛里没有自己的身影,不过里莫奈还是看着那双眼睛。
“……我想画,和朵蜜诺拉一起画翠玉之纹章。”
这时候终于出现了一点反应。
“……为什么……”
不带感情的声音,让里莫奈低下了头。
为什么突然想要亲吻她,为什么开口说出想画翠玉之纹章。
明明没有人要她这么做,身体擅自动起来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因为……我们是搭档。”
这小小的告白,能不能把朵蜜诺拉的心从,从只有她知道的某样东西身边给拉回来呢?
里莫奈等待着。但是,里莫奈也没有看见那空虚的眼中,重新闪烁出光辉。
亚艾儿从甲板的栏杆上探出身子,抬头仰望天空。
看起来像是不愿意放过任何一句可能从风中传来的声音。
奈维利雅为什么生气,到现在还是不知道原因。最后一次看见奈维利雅,她的脸上是拒绝的表情。总觉得在她毅然的态度之下,隐约藏着像是生气又像是受伤的表情。就是因为自己比任何人都认同奈维利雅,所以才会跟她说一起画出翠玉之纹章,明明就没有跟其他人说过这种话,明明就只有对她说而已。为什么会这样,等她回来,一定要好好地说清楚,心里虽然这么想……
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这是生平第一次变得这么胆小。
那是因为看不见敌人的身影,亚艾儿这么想。
仍然没有发现空中补给基地的踪影,祈舞像是中了敌人的诱敌之计各自散开。接下来一定会发生什么事,主导权正握在敌人的手上。
胸口像是被紧紧纠住的刺痛感,一定是因为危机感作祟。
就此断定之后,亚艾儿盖上音乐盒。不知不觉中,风已经完全消失。
空中,祈舞正在飞翔。
芙洛耶和阿尔提跟丢了敌机,正在慢慢返回梅西斯。
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要赶路,因为两人心中的不愉快都在不知不觉中表现出来。不过就算这样,芙洛耶还是忍不住不讲话。
“那个啊——阿尔提和凯姆,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啊。”
“可是最近你们怪怪的耶。”
完全不提自己的事,芙洛耶继续追问。
“前一阵子,你明明就还追着凯姆到处跑,现在反而是在躲她。”
“因为什么事也没有……反正怎么样也没法子了嘛。”
“啊,果然是发生在你们组队的时候?”
阿尔提陷入沉默,就算是芙洛耶也没办法继续追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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