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moun 祈舞-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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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练习生之后就一直加油到现在……是想要让妈妈夸奖自己。因为自己是备受期待的。
我接下来该怎么做?谁来告诉我!里莫奈在心中放声大喊着。
「我可以拯救你喔」
「咦!?」
没有听过的声音,让她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总算招待你了」
跟里莫奈说话的人,是一个全身上下都份量满点的美人。
时髦的卷发,胸部及臀部突出,只有腰部紧紧收成一束。不管怎么看都是一个成熟的女性。
对这抬头往上看,思索对方是谁的里莫奈,那点缀着艳丽的口红的嘴唇在她耳边低语。
「照着我说的话去做。这样一来你就可以恢复成过去的样子。并迈向天才所在的高峰」
「你是……?」
「朵蜜诺拉。为了重建暴风小队而被叫来的巫女」
眼妆细细描出眼线的眼睛眯了起来,朵蜜诺拉露出微笑。
通路上,咚咚咚的巨大撞击声回响不停。
亚艾尔以敲破奈维利雅房门的气势拼命地敲门。
「连你也一样吗,奈维利雅!你以为不去战场就结束一切,这样就可以了吗!?」
「战争这种东西,是不会有人喜欢的吧」
好不容易才听到一直等待着的声音。稍微等了一会,门却没有打开。
「亚艾尔,我们能做的,就只有尽到身为守护提普斯帕蒂姆的巫女的职责而已」
「既然这样,那你也要尽你的责任啊!」
既然不坐上祈舞,那又是为了什么从泉那边回来呢?
「我先告诉你,亚艾尔。我绝对不会和你成为搭档」
可是,亚艾尔早就已经决定自己的搭档就只有奈维利雅。
离开始的时候,她其实只是想跟黄金西贝拉组队而已。实际飞过之后,居然能飞的那么高又如此舒畅,连自己都吓了一跳。之后跟其他人组队,就感受不到那种感觉。
如果没有真的变强的话,就没有办法一直赢下去。
回到自己房间之后,亚艾尔陷入了沉思,接下来要用什么方法把奈维利雅拉出来呢?
过了一阵子,没有听到敲门声,门就被打开。
「谁?」
「赤红小队的维拉。从今天开始跟你同寝室」
一边说着一边脱掉上衣,维拉就这样直接倒在床上。
「是这样啊。我是暴风小队的亚艾尔。我记得你是御夫座对吧?跟我一样,我问你喔,奈维利雅是不是从以前就……」
维拉突然举起一只手,制止亚艾尔继续说下去。
保持着连朝下的动作,累到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的样子,维拉开口说。
「多亏了暴风小队从任务里面剔除,我们不管白天还是晚上都在巡逻飞行。跟你们那种悠哉的身份不一样,让我睡……」
等到听到她的鼻息之后,亚艾尔拿起自己床上的棉被轻轻盖在维拉身上。接着再把掉到地上的上衣捡起来,好好地折好之后放在她的枕头旁边。
可以像这样飞到精疲力尽,还真有一点羡慕她们。
摩里纳斯看着整备中的祈舞,叹了一口格外妩媚的气息。
「我已经受不了了!这个,现在不能让它飞吗?」
恳求似的看着她的摩里纳斯,瓦波利夫认真的回答。
「如果有搭档的话」
「如你所说那」
摩里纳斯轻笑了一声,探出身子观望正在修理中的部分。
眼前突然出现一个毫无防备的女性身躯,瓦波利夫有点困扰似的脸红了。
为了让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他突然缓缓地开始说话。
「赫利卡尔螺旋引擎本来就是接受提普斯帕蒂姆地恩赐才能启动。但是不管是御夫座还是天坚座,单独一个就是无法接受那份恩惠。所以搭档的两人一定要集合在一起才行」
摩里纳斯觉得这个祈舞痴还蛮可爱的。随后又觉得说他可爱可能不太好。因为一头长发还有丰满的胸部让她差点忘记,他是一个成熟的男性。
「……诶,我可以问你问题吗?」
重新开口问问题总觉得很不好意思,摩里纳斯露出害羞的表情。
「啊啊,要问什么?」
「瓦波利夫是什么时候去泉的呢?」
没想到居然是问自己的事,瓦波利夫瞬间考虑一下回答。
「大概是两年又四个月之前的事吧」
「……你跟芙洛耶在一起的时候,两人的感觉有点怪怪的呢」
其实更奇怪的,是当他不在场的时候多管摩里纳斯闲事的芙洛耶。不过不知道这件事的瓦波利夫,用轻轻的口气说。
「是啊,其实我跟芙洛耶……以前有过恋爱关系……」
「恋、恋爱关系!?」
完全联想不到平常的他的发言,摩里纳斯不自觉的大叫出声。
瓦波利夫偷偷笑了一下。
「对应该尊敬的祈舞西贝拉来说,相当不谨慎对吧」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过,还是很尴尬」
「哼——嗯」
这么干脆就把这种事告诉自己,是因为相信自己呢,还是自己看起来没有那种感觉呢。至少他跟芙洛耶的关系已经彻底结束了。摩里纳斯呆呆地想着这些事。认真想着祈舞以外的事,这搞不好是第一次也说不定。
凯姆一边哼着歌,一边等衣服洗好。因为前身是一艘客船,对女孩子而言设备实在是充实到让人感动不已的程度。
听到脚步声慢慢接近,凯姆笑着回过头去。
「马上就好了,再等一下喔」
在她身后的人,是妹妹阿尔提。平常冷酷的表情消失,回给凯姆一个笑容。
「先、先说好那可不是对你说的喔」
凯姆慌张地这么说完,阿尔提点了点头。
「我知道。是对帕拉大人对吧?不过看到你的笑容,光是这样我就很高兴了」
说完,在凯姆身边坐下。因为两个人都没有穿外套,阿尔提的手腕直接碰到了凯姆的手腕。
凯姆立刻站起来。
「不要逃」
对这露出受伤似的眼神的阿尔提,凯姆愤怒的大喊。
「我才没有逃!」
自从那个时候开始,凯姆和妹妹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就会变得很奇怪。
为什么,要做那种事……
维持背对的姿势,拉开一点距离之后重新坐下。
「小的时候,常常在一起晒被单之类的东西呢」
阿尔提突然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凯姆脑海中浮现了妹妹小时候的样子。
总是叫着姐姐、姐姐、不管走到哪里都跟上跟下,那个时候是这么的可爱,可是,现在却……
「我成为男人,凯姆成为女人的话,会组成什么样的家庭呢?」
听到这么荒唐的发言,凯姆想要立刻逃跑。不过却慢了一步。
皮肤感受到了阿尔提火热的气息,湿润的眼眸逐渐逼近——
虽然想逃,可是身体却僵硬的动弹不得。凯姆紧紧闭上眼睛。
「喔,好像洗好了」
一股柔软的触感推上自己的胸口。
睁开眼睛一看,那是凯姆,还有硬被塞过来的帕拉耶特的衣物。
凯姆像是要把脸埋进衣服堆里似的用力抱紧,走了出去。
「……你还不懂吗?对姐姐来说,对象不是我的话就没有用了啊」
阿尔提脸上挂着浅笑,目送凯姆离开。
「朵蜜诺拉似乎打算以里莫奈为中心,让暴风小队再生的样子」
觉得自己上了当而来报告的葛拉基维夫,阿奴毕托夫干脆地回答他。
「这个嘛,有关小队的问题是你的工作。我不清楚」
「你不清楚?」
「你稍微想一想,多愁善感的西贝拉们心里所想的东西,是远远超越我们大人的想象的」
葛拉基维夫陷入沉思。
他是不是已经忘了以前身为巫女的时候的心情?还是说……
「我们居然企图去理解最年轻的里莫奈的心情,你难道不觉得我们实在太不自量力了吗?」
玩笑话说完之后,阿奴毕托夫的眼神变得非常严肃。
「葛拉基维夫……有件事得先跟你说清楚」
「什么事?」
「我们现在正在做的可是战争,就算是孩子也很清楚这件事」
葛拉基维夫沉默以对。身为一个大人,为了保护巫女应该怎么做比较好,可能需要从更宽阔的视点来考虑才行。
隔天早上,里莫奈心情郁闷的走在通道上,敲了某个房间的门。
出来应门的人是亚艾尔。
「里莫奈会到我这里来还真是稀奇。怎么了?你要说什么?」
「要是……我跟你说我想要解除我们的搭档,你会怎么想?」
「没什么啊。你像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回答的实在太干脆,里莫奈受到了打击。
「我真不懂……」
里莫奈低下了头,她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与她的年龄相符的表情——像个迷路的孩子。
「如果你害怕战争的话,别当西贝拉不就得了。想要继续待在这里的话,就只能继续驾驶祈舞。要是真的没有留下的理由,就干脆放弃吧?」
亚艾尔的每一句话都刺进里莫奈的心里。
「你想怎么做?」
毫不斜视的眼睛注视着里莫奈。那是一直总是遵从自己的想法去做的眼睛。
「我想……!」
一句话也回答不上来的里莫奈,像是逃避那个坚定的眼神,跑了出去。
逃跑似的在走廊上奔跑的里莫奈,撞到了某个人,跌倒在地。
「啊……」
「你在哭吗?」
平稳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那个声音与复式提普斯帕蒂姆的巫女非常贴切。里莫奈抬起了头。
「为什么,黄金西贝拉不再乘坐祈舞了呢?」
奈维利雅无言地看着里莫奈。
蓝色的眼睛里布满着忧伤。
「因为害怕吗?」
里莫奈追问。害怕乘坐祈舞是一件怪事,不过实际上真的是害怕的不知所措。以前倚着自己的才能有勇无谋地操纵,所以和里莫奈一同飞翔的模拟机引发以外,连人带碎片一起不幸坠落。
害怕祈舞——害怕操纵祈舞的自己。
面对年幼而畏惧不已的少女,奈维利雅试着安抚她。
「不是这样的,只不过,我现在——」
「黄金西贝拉!我们到底是什么!?」
「你……」
奈维利雅摇了摇头。
「现在的我,是没有办法成为你的助力的」
仍然,没有告诉她答案。
里莫奈能依靠的,就只剩下那只以美丽作为武装的手而已了。
朵蜜诺拉的房里,里莫奈躺在床上。
以新生儿的姿态,将自己的身体交付给朵蜜诺拉的双手。
「变得这么僵硬……」
柔软的指尖,滑过不曾受伤的幼稚肌肤。
「啊!」
不由自主叫出声音来的里莫奈,朵蜜诺拉的声音温柔的缠绕在她的耳边。
「痛只有一开始的时候而已,很快就会变得舒服的」
房间里充满着甜蜜的香气。朵蜜诺拉利用了植物当中的萃取物,试图让紧张不已的小小心灵与身体放松。
好温柔的手……
闭着眼睛的里莫奈的身体渐渐不那么紧张了。
只是,像这样被人温柔抚摸的体验,以前从来就么有过。
因为妈妈她是只会期待里莫奈的优秀成绩的人。
正因为十分优秀,所以知道这个人跟妈妈一样,直看的到里莫奈的才能。
可是,被这么抚摸的话,会变得连抵抗都没办法……不管对方是什么意图……仿佛人任何东西都可以接受……
朵蜜诺拉的手,感受到少女已经失去了抵抗的意志。
一抹妖艳的微笑从她的嘴边浮现。
接下来,两人就在祈舞上互相亲吻。
涂着鲜艳指甲油的细长手指,将残留在不知污秽为何物的小小嘴唇上的红色痕迹拭去。
里莫奈将一切都托付给朵蜜诺拉,操纵祈舞。
位在宫国北端的普伦布姆邻国,传来了出现军事活动的消息。,可能是出自对祈舞的畏惧,他们冒着风雪开始集结路上军队。
不过,在朵蜜诺拉巧妙的引导之下,里莫奈的才能总算开花结果,破坏了那个据点。
在那之后,里莫奈和朵蜜诺拉也意志共同飞行,陆续交出漂亮的成绩。
借由新的搭档的帮助,新人巫女正在急速成长。
但是另一方面,也有祈舞至今仍然盖着白布放置在角落。
「已经好一阵子没有飞了呢……」
帕拉耶特站在那一台祈舞前面。虽然还没修理好,但是只要回想其当时连最重要的部分都消失的时候,已经算是大有进展了。
失去的部分,就是阿姆利亚的所在之处。
奈维利雅乘坐的前方驾驶舱外壳,也还留着巨大的伤痕。
帕拉耶特把脸贴近那个伤口……极其爱怜似的,用手指抚过。
「奈维利雅!」
比昨天更加激烈,亚艾尔又在大叫。
「你赶快给我回来!你有在听吗?奈维利雅!」
不管奈维利雅怎么塞住耳朵,亚艾尔的话还是深深刺在她的心头上。
「这种鬼地方,才不是我们要飞翔的位置!我们应该更加、更加……!」
奈维利雅只是瞪着这个精力十足的台风过境。
「你这个大笨蛋!」
令人意想不到、亚艾尔就这么干脆的跑掉了。
不过,不晓得是不是马上又回头,房门外传来不知道在做什么的声音。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开始大叫,奈维利雅作出了塞住耳朵的预备动作,不过声音却消失了。
奈维利雅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感到一股莫名的寂寞。
突然,那阵声音又开始出现了。
奈维利雅想要确认门外的情况,轻轻地把门打开。
结果,在门外的人不是亚艾尔,而是帕拉耶特。
亚艾尔大概是泼了油漆,门上一片狼藉,而青梅竹马正在把它擦掉。
「真对不起,明明你可以不必做这种事的」
奈维利雅请帕拉耶特进房间,端上了一杯茶。
「不会,这没什么」
「真是的,亚艾尔真是让人伤脑筋」
「应该是大麻烦才对。我来让她住手吧?虽然早就知道会变成比较粗鲁的状况也说不定……」
从这个气氛看来她并不希望自己这么做。帕拉耶特感觉到这个时刻已经到了。
「奈维利雅,你不觉得现在应该把所有事情都弄清楚吗?」
「……哪些事?」
「不管是什么,现在这个样子不能继续下去」
「你也差不多该回到队里来了吧?」
又是一阵沉默。
「如果要去泉的话,这次我也一起……」
「对不起……」
平静地,但是也很果决地拒绝了。至少对帕拉耶特来说是如此。
「因为我还不懂。不管是去泉还是乘坐祈舞,现在还是做不出选择……」
「可是……」
「我自己也很清楚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可是……不管我选哪一边,都觉得好像会是一种背叛……」
「背叛?……背叛阿姆利亚吗」
一阵颤抖,奈维利雅的表情变了。
「奈维利雅,我从小的时候开始,就一直待在你的身边,而且一起走到现在……所以我才可以这么说。你应该乘坐祈舞。就算这样做让你背叛阿姆利亚」
「不要说的好像你什么都知道!」
涨红着脸大叫的奈维利雅,让帕拉耶特吓了一跳。
「……才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啊……」
低声说出这句话的奈维利雅,看起来真的痛苦不堪。
啵的一声,温暖的热水中出现柔软的手指。
一根棒子抵住形状优雅的指甲轻轻推移,磨掉指甲周围的软皮。
凯姆正在帮帕拉耶特保护指甲。
「难得有着这么漂亮的手指,一定要好好珍惜」
仿佛这也是恩宠之一似的,凯姆这么说。
「我知道的啦。用这个来剪就行了吗?」
帕拉耶特单手拿着剪刀,朝着凯姆正在处理的软皮剪下去。
「啊,那边是!」
「啊……」
比想象中更利的剪刀,让指教渗出血来。
指尖上鲜红的鲜血不停冒出来,快要往下流的时候,凯姆把手指含进嘴里。
如同亲吻一般的温暖包围住帕拉耶特的手指。
嘴唇轻轻放开之后,凯姆拿出医疗用绷带,包在伤口上。
「血没有滴在衣服上真是太好了」
发现帕拉耶特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伤处,凯姆问。
「会疼吗?」
「不会,不过我得先跟你道歉,你好不容易才帮我弄得这么漂亮的说」
「很快就会好的,到时候我可以再帮你保养吗?可以这么照顾帕拉耶特大人,我好高兴」
「啊啊,那就拜托你了」
帕拉耶特温柔地笑着,可是凯姆却感受到了跟平常不一样的感受。
「帕拉大人……很寂寞吗?」
帕拉耶特胸口一紧,突然觉得凯姆非常惹人怜爱,伸手抱住了她。
「帕拉大人……」
凯姆闭上眼睛,虽然身体紧张的僵硬……不过还是把身体靠了上去。
这个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以前的奈维利雅,帕拉耶特的脸上浮出冷笑。
「明明从小就一直在一起……」
自嘲似的话语让凯姆睁开眼睛。
帕拉耶特的眼中,注视着不存在这里的人。
她看到的是第一次被阿姆利亚亲吻的时候,年纪尚幼的奈维利雅。感受到命运的引导,初次体验的紧张让身体僵硬不已,却还是把身体交付给阿姆利亚。
同时,也感受到一直珍惜着的东西,失去之后的痛楚。
「感到痛苦的人,并不是只有我一个而已……」
「帕拉大人……」
帕拉耶特轻轻吻了凯姆的额头,连同感谢与亲爱之意。
这个吻跟只有温柔的吻不同,凯姆也应该感觉的出来吧。
正因为这份思念的程度自己无法掌控……所以才会变成撼动更大事物的力量。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奈维利雅才会一直拒绝选择。
并不光只是为了阿姆利亚,同时也为了一直在一起的帕拉耶特着想。
但是自己却自命不凡的认为支持奈维利雅的只有自己而已,完全没发现到她的心意,反而把她逼到绝境。
帕拉耶特在心中暗地向奈维利雅道歉,然后,下了某个决心。
舰长的私人房间里设有阳台,葛拉基维夫和阿奴毕托夫一起在那里放松心情。
「公主殿下还是没有变化吗?」
「很遗憾……」
满怀歉意的葛拉基维夫,阿奴毕托夫笑着回答他。
「可别想起以前的事。简直就跟某人没两样了呢」
「西贝拉对于飞翔持有疑问,这可是常有的事」
「那个时候,我的确是有伸手去帮忙啊」
跟那个时候一样注视着自己的阿奴毕托夫,葛拉基维夫安稳地露出微笑。
「我可没有忘记喔」
清冷的月光照射下,大圣庙发出淡淡的光辉。
彼此相互重视,却又无法结合的关系。
即使对方是比任何人都想珍惜的存在,不,也许正因为如此,提普斯帕蒂姆才会给予这种乍看之下觉得残酷的命运。然而,这也有可能转化成永远的羁绊的证明。
只要不误判自己的心意,幸福永远都在伸手可及之处。
帕拉耶特手里拿着西洋剑,朝着亚艾尔发动攻击。
在纹型泳池当中,帕卡耶特和亚艾尔在空中自己的飞舞,彼此拿着西洋剑互斗。帕拉耶特像是要斩断自己的思念,不断挥舞着手中的剑。
——我想要永远待在你身边守护你,为此我才会留在这里。
帕拉耶特再次确认自己的想法。
不知不觉中,除了奈维利雅以外的巫女们集合在一起,关切着之后的发展。
高挑的帕拉耶特占了优势,好几次都把亚艾尔逼到角落。
但是亚艾尔活用了泳池的特性,躲过所有的攻击。
——就托付给她吧,托付给这个超越阿姆利亚的可能性!
帕拉耶特灌注所有的思念的一击,亚艾尔闪过了。
并不只是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