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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军统四少-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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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算是承诺么?她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如此缠绵的话,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香甜,从耳中流窜到心间,苦涩至极。

    眨眼间云天祈已将她抱回卧房,放在丝绒的被褥里,盖上被子,在她额头轻轻的印上一个吻,轻声道:“快睡,在跑出来,大哥就要罚你了。”

    他刚转身,中君下意识抓住他的手,云天祈困惑的回头,中君轻笑,满目依恋,“我一个人睡不着,一起睡好不好。”

    云天祈微微一怔,转而笑容散开,明朗舒悦,中君往旁边让了让,拍了拍身侧,吐了吐舌头,轻声笑道:“一起睡有安全感。”

    云天祈目光趋于柔和,澄明清澈,让人竟一眼就能看透他的内心,感激,珍惜,那一方净土的色泽,平日里深不可测的冰眸此刻毫无戒备的温暖起来。

    他在她身侧安静的躺下,轻轻的拍着被子,好似在哄她睡觉。

    中君呲牙轻笑,“礼物还喜欢吗?。”

    云天祈微微一怔,温和的笑起,“喜欢。”宠溺的揉了揉她的碎发,微愠道:“不许说话,快睡。”

    中君冲他做了一个鬼脸,将头深深的扎进他的怀中,呼吸逐渐均匀。

    “君儿?”

    “嗯?”中君睡眼惺忪的朦胧抬头,正好撞见云天祈温暖如春的眸里,她看见他在笑,他的笑给人的感觉很舒服,如温暖的风,轻而淡,秋日的雨洋洋洒洒,点缀在心间,满足而又幸福,好看极了。

    他像是得到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爱不释手,患得患失,所以确定般轻轻唤了声,确定她在身边,她回来了。

    “没事,快睡。”云天祈擦掉她唇角的口水,好笑的淡淡道。

    “噢。”中君软绵绵的垂下头,继续扎进他的怀中,不一会儿传来轻微的鼾声。

    “君儿?”

    “……嗯?”中君迷迷糊糊的应了声。

    “君儿?”不一会儿,他再次轻轻的唤了声。

    “嗯……”

    “君儿……”

    “嗯……”

    “……”

    “……”

    他唤,她答,如此循环,爱恨之间夹杂着浅薄的快乐,就如同生死之间,人们存在的那一抹清明!

    人生其实就是一场可怕的骗局,入戏太深便是局中人,永远看不穿局外是何等天空海阔,只有被命运踢出局,才明了造物弄人,笑话罢了,我被命运淘汰出局,所以我看的透彻,而云天祈,你便是下棋的人,却也逃不出操盘手的命运,你爱它,便不会轻易放弃它,你会编织新的棋局,哪怕自欺欺人也在所不惜。

    无声的叹息从中君口里不易察觉的滑出,苍老而又沉重。

    初晨露水的味道从窗外飘了进来,中君缓缓睁开眼睛,耳边是绵长深沉的呼吸。

    “大哥……”

    “嗯?”略带沙哑的困顿。

    “你会为了我而放弃军权吗?”中君看着他缓缓皱起的眉心,轻声道。

    深沉的呼吸声,没有回应。

    “大哥?”中君轻轻摇着他的胳膊。

    “嗯。”

    “回答我好吗?”

    云天祈缓缓睁开眼睛,寒芒微敛,转瞬即逝,温柔的看着她,唇角的弧线优美而又剔透,耐心的轻轻道:“军权没有意义,它意味着血腥,意味着乱世,你怎能拿它比拟,你是未来,是我的世界。”

    中君脸上荡漾着温润的笑意,略带湿气,“你不是说这是全国性的战争,会建立新的政权吗?为什么依然军阀混战呢?”

    云天祈拨开她额前凌乱的发丝,目光温存如广阔无垠的大海,蔚蓝平静,耳语道:“君儿,这是一场局,你我都是局中人,很多事由不得我们。”声音静谧,如暗夜的呢喃。

    “你会娶清璃吗?”中君不屈不挠的仰头问道。

    云天祈揉了揉她的头发,好笑道:“清璃会找到比我更好的男人,乖,别胡思乱想了,快睡吧。”

    “大哥。”中君倔强的迎上他的眼睛,眸色微暗,严肃无比,让人一瞬间看到一抹幽冷。

    云天祈目光透过浓密的睫毛,显出扑朔迷离的深度,落在中君脸上。

    中君眯眼笑道:“你是为了什么而打仗呢?如果我们成了敌人,你会杀了我吗?”

    云天祈眸光不易察觉的闪动波光,弯起迷人的唇角,笑道:“为了民主,为了自由,为了太平盛世,你如何会违背这样的信仰?你会和我一起迎接这样的明天。”

    中君呲牙轻笑,乖巧的闭上眼睛,亲昵的抱住云天祈的腰肢,

    云天祈宠溺而又无可奈何的微笑,眼里划过轻微的波动,好似划过心底身离死别的伤痕,眨眼间恢复如常,唇角扬起戏谑的钩子。

第九十章:风起云涌
深夏初秋的晌午阳光最为毒辣,烈日下的行人顶着骄阳,夹着公文包匆匆来去,皇都外依旧车水马龙,猩红的地毯前停满了各色英伦豪车。

    曾经欧式风格的建筑,重建增添了更多的艺术元素,垛墙,飞抚壁,尖形拱门,水晶磨砂纹蓝透视玻璃,无一不透露着浓浓的西洋风气。

    云淡天高,成群的白鸽从小尖塔上扑拉拉飞过,有谁会想到这样具有艺术气息,庄重典雅的建筑内,竟是国内最大的娱乐场所,涉黑组织情报机构。

    一楼内歌舞升平,人声鼎沸,聚集了当今时代的影视明星,歌坛翘楚,大亨权贵,二楼安静典雅,娇笑不断,特殊服务圈内人都心知肚明。

    唯有三楼沉重压抑异常,这是一间看似极为简单的房间,房间内沙发茶几没有别的点缀物,然而墙上挂满了刑具,地上的铁钉散发着阴森的恐怖气息,依稀可见钉子尖端红色的血迹。

    “泼醒他。”萧宁魅惑的勾唇,目光犹如盯上猎物的花豹。

    两个黑衣人战战兢兢的将一盆水少许的洒在被吊起的男人身上,男人双手被铁链锁起,向两端拉伸,身上倒没有多少伤痕。

    “怎么?你们也想试试?”萧宁眼光流转锋锐的扫过两个保镖。

    保镖胆战心惊的哆嗦着将一盆水像着男人的面部迎面浇下。

    薄傲寒猛的惊醒,霍然抬头,森冷的盯着萧宁。

    萧宁走到薄傲寒身前,抬手抚摸过他英俊的脸,笑道:“你还在等她?”

    薄傲寒缓缓皱起眉头,侧头,避开萧宁的手。

    萧宁丝毫不介意的钳住他的脸,强行将他的视线扳回,笑道:“玩了这么多年,是不是该回来了?”

    薄傲寒恼怒的看着他,寒声道:“拿开你的脏手。”

    萧宁眯了眯眼,眼里噙着一丝锋锐,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勾起一丝笑,“很好,你失踪了这么久,把广州的烂摊子丢给了南城,南城想你想的快杀人了,听说你回来了,昨天他刚到达上海,让他亲自跟你说吧,来人,叫南爷来……”

    “等等!”刚听到南城两个字,薄傲寒脸色变的白了几分,一脸的紧张,瞪着眼睛看着萧宁,咬了咬牙,僵硬的妥协道:“你想做什么。”

    “跟我回去。”

    “不回。”薄傲寒冷冷的丢出一句话。

    没想到他回答如此干净利落,萧宁微微一怔,凑近他,眼底蕴着精厉的光,低低道:“你敢!全国半数军队都在你手上,你倒好,丢个烂摊子不管,反倒跑去陪那毛丫头玩去了,既然不想要,当初为何从老爷子手里夺了兵权!”

    薄傲寒依旧皱眉不说话,冷冷的侧过头,不想看他。

    “别跟我玩深沉!”萧宁再次将他的视线扳回,“在我面前这招不管用,不要以为我猜不到你在打什么注意,你这个只长身体,不长智商的六岁白痴!”

    薄傲寒眉梢动了动,慢吞吞的扭回头,面无表情的淡淡道:“萧宁,你是不是六岁那年喜欢上我的?”

    萧宁微微一怔,脸上浮起一丝红晕,看着薄傲寒半晌说不出话来。

    薄傲寒继续面无表情的慢慢道:“我已经有喜欢的女人了,你死心吧。”

    萧宁的脸更红了,突然,眼神一凌,眼里精光一闪,黑着脸低吼道:“别跟我岔开话题!这招不管用!”这个神态,这种眼神,还有这种语气,明明就是在学南城,每次遇到不想回答的话题,这混蛋就用这招蒙混过关。

    薄傲寒凤目微微眯起,勾起一丝邪笑,“这几年你不是把军队管的挺好吗?牵制的云天祈丝毫动弹不得,军权什么的我已经全权交给你了,皇都也给你……”

    话还没说完,萧宁黑着脸,沉声道:“拿鞭子来。”

    薄傲寒眼神一凝,眼睁睁的看着保镖将一根黑色的牛皮鞭交到萧宁手中,身上莫名的打了个冷战。

    “回不回?”萧宁晃动着手上的鞭子悠悠道。

    薄傲寒脸色凝重下来,英俊的面容有些恼意,“有话好好说。”

    “你决定好好跟我说了?”萧宁勾起魅惑的笑意,灿若秋水的眸子波光粼粼,这家伙一点也没变,看似什么都不在意,暗里却独掌大局,超级腹黑,失踪三年,想必三年来政坛上的大小风云他定了如指掌,若是动真格的,当今国内,头脑和手段能比的上傲寒的屈指可数。

    “嗯!”薄傲寒一本正经的点头应答。

    “那么你决定回来了?”

    薄傲寒紧紧皱着眉,神情严肃的好似在做什么重大抉择,艰难的开不了口。

    萧宁目光满是笑意的落在他身上,当初创建皇都,反吞老爷子势力的时候,怎么没见到他这般犹豫呢?萧宁手中的鞭子在空中呼啸的划破空气,带着凌厉的风势,向着薄傲寒抽去!

    “回,回回。”薄傲寒突然开口,皱着眉看着他,凤目里闪过一丝懊恼的妥协,他知道萧宁的性格,若是在嘴硬下去,只有吃亏的份儿!

    鞭子及时收回,听话的落在萧宁手上,萧宁满意的微笑,淡淡道:“放薄爷下来,把他给我拿镣铐锁上,我亲自牵着他回去。”

    话刚说到一半,见薄傲寒恼怒的神情,萧宁斜眼端睨着他,“怎么?不愿意?要不让南城亲自来跟你说说?”

    薄傲寒神色一凝,皱眉瞪着萧宁,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愿意!”

    萧宁唇角一扬,牵起薄傲寒手上的铁链子,优雅的像楼下走去,唇角不易察觉的扬起。

    少帅府后花园,一个身影灵活的闪过,敏捷的顺着窗台向上攀爬,蒙面黑衣人利落的腾空翻身,眨眼间潜入云天祈的书房内。

    脚步声渐进,正在翻箱倒柜的黑衣人眼神一暗,余光瞟见书桌上的茶,冷光闪过,将指尖的一颗白色颗粒弹进杯中,闪身进角落的衣柱后面。

    云天祈走进书房,看着书桌上砚台的位置,眸光动了动,不动声色的坐下,拿起桌上的书本看了起来,随手拿起茶盏,浅浅的喝上一口,眉头皱了又散开。

    不消片刻,他蹙眉揉了揉太阳穴,随意的支着身子,闭目小憩。

    衣柱后面的黑影悄声走出,云天祈应该已经昏迷了,黑衣人无声的像着窗户的跃去。

    “去哪儿?”华丽儒雅的声音,带着丝丝冷意。

    蒙面黑衣人身子一僵,眼神顷刻间冷冽,拔出靴子里的匕首用力激射出去,趁着云天祈侧身的空档,骤然一跃,飞起一脚,踢在云天祈的手腕,打掉他手上的枪,云天祈手腕翻转,反抓住黑衣人的脚踝,用力拉近自己。

    “你是谁?”云天祈沉声道。

    黑衣人心下一惊,他从不知云天祈竟会近身搏斗,散打的招式居然跟薄傲寒有几分相似,眼见就要被他遏制住,黑衣人眼神一狠,突然凌空翻身指甲狠狠向着云天祈的脸划去,果然,云天祈皱眉后退,黑衣人乘势脚下一蹬,刚脱离他的手,手腕再次被他擒住,猛的拉近,很显然,云天祈没有来真的,只是在试探。

    无计可施,黑衣人突然瞟见桌上的参茶,千钧一发之际,抓过参茶,向着云天祈砸去,云天祈皱了皱眉,那茶里被人下了药。

    云天祈轻松躲过杯盏,刚稳住,黑衣人扬起一丝诡异的笑,一把匕首从袖内弹出,向着他的脖子划过,招招致命,云天祈眼神一冷,猛地拉开跟他的距离,黑衣人乘势扑向窗外。

    云天祈正要追去,走廊里突然传来丫鬟的惊呼声,“少奶奶,你怎么了,不要吓小桃啊,快开门,少奶奶。”

    云天祈突然转身,大步走向中君的卧房,“怎么回事?”

    初桃一脸惊恐的哆嗦道:“少奶奶说今天身子不适想多休息,这都中午了,还没见人醒,我来敲门,门从里面反锁了,叫了也没人应,我担心……”

    君儿……云天祈突然想起刚刚的黑衣人,眼里闪过一丝凉意,那人若不是冲着他,便是冲着君儿来的,不等管家拿钥匙上来,云天祈用枪对着门锁一番激射,破门而入。

    “干什么!”中君一把抓过被子,涨红了脸,粗声粗气恼怒道。

    云天祈猛然一震,见中君半裸着身体,抱着被子坐在床上,顿时僵在原地,丫鬟下人们忙使眼色的退下,顺带关上了门。

    中君恶狠狠的怒瞪着他,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换衣服啊!色狼!”

    云天祈有些发懵,站在原地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尴尬的解释道:“君儿,你好像想多了,我只是……”

    “云天祈,你混蛋!”中君恼怒的随手拿起一个枕头羞怒的像着云天祈的脸砸去。

    “君儿,我是……”

    “混蛋混蛋混蛋!”中君又是一个枕头扔去。

    “君儿……”

    “出去!”中君指着门口,怒吼道。

    “我……哦,嗯。”云天祈急忙转身,向门外走去,背过身站在门口,目光游离。

    过了很久,见里面没有动静,云天祈轻声问道:“君儿,好了么?”

    屋内突然发出一声重重的敲击声,听见指示,云天祈下意识的转过身,推门走进屋内,有些迷茫的往床上看去。

    中君穿着一件白色的蕾丝女士小洋衫,修长紧细的牛仔裤,盘腿坐在床上,虎视眈眈的看着云天祈。

    “干嘛!”中君怒道。

    云天祈目光有些迷惘,莫名的紧张,担心惹她生气,忙回答道:“刚刚叫你没人应,门也打不开,我担心……”

    中君气的脸色发红,全身颤抖,像发怒的猫一般,“你那个丫鬟是怎么回事,耳朵有问题吗?我明明说在换衣服,让我开门是什么意思!”

    云天祈微微一怔,“哦,我明天把她辞了……”

    “云天祈,你根本不爱我!”中君鼓着脸,打断他的话。

    “我……”

    “你要是爱我,第一天见我的时候,为什么急着拉我去见王泽,小吴,而不是关心我脸上的伤!”

    “我只是想卸下你心上的包袱。”云天祈眉目间透着一股子无奈。

    “你要是爱我,为什么在我跳崖后,还那么欺负我,让我在黄泉之下不得安宁!”

    云天祈突然握住她挣扎的手,气息深沉,低声道:“我只想知道你还活着。”

    “你要是爱我,为什么推迟婚礼!”

    云天祈微微一怔,眼里光泽闪烁,扬起唇角,“最近出了一些事……”

    “云天祈,你都没有说过你爱我。”中君突然打断他的话,竖起秀美,瞪着他,怒声道:“说!”

    “说什么?”

    “说你爱我!”

    “那你爱我么?”

    “爱!”中君没头没脑,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说完就后悔了,他竟敢给她下套!

    短暂的沉默过后,云天祈唇角扬起一丝得逞的笑意,“说的好。”

    他猛的俯身亲吻下去,霸道而强势,热烈而深沉。

    屋内充斥着暧昧的气息,风景旖旎,香气醉人。

    中君挣脱他唇齿的纠缠,眉梢一挑,嘲讽道:“云天祈,这么轻车熟路,你很有经验啊。”

    云天祈微微一愣,没想到她竟出了这么个话茬,正思虑着要怎么回答,她突然灵活的从他怀里挣脱,站在他面前,笑道:“等你想好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了,咱们在说。”

    说罢一甩房门,大大咧咧的往外面走去。

    只留下一头雾水的云天祈,缓缓的,他淡漠的眉间浮起清华的笑意,淡淡道:“吴妈。”

    “少帅有何吩咐?”吴妈听着丫鬟相传,忙从楼下跑上来,在门外低声道。

    “把初桃换掉,以后你来照顾君儿。”云天祈淡淡吩咐了一声,漫步往外面走去,刚走两步回头问道:“看见少奶奶去哪儿了么?”

    吴妈低着头,恭敬道:“好像去花园晒太阳了。”

    云天祈唇角勾起,漫步像楼下走去。

    黑色的豪华车缓行至东城一所白色别墅前停下,萧宁手上握着鞭子,一手拎着铁链子,后面系着被镣铐锁死的薄傲寒,径直拉进别墅。

    大厅内,丫鬟下人们见宁爷回来,将茶水糕点准备好后,恭敬的退了下去,巨大的沙发组内,一个身穿灰色衬衣的男子点着烟,看着报纸,不时的弹着烟灰,没多少表情,下巴尖细,脸型修长。

    男子翻了一页报纸,一抬眼,见薄傲寒冷着脸被拉进来,夹着烟的手指不由的加大了几分力度。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萧宁微笑着跟南城打招呼,在沙发边坐下。

    薄傲寒淡淡瞥了眼南城,故作镇定的扯了扯铁链,目光看向萧宁,冷冷道:“放了我。”

    “不行,到广州之前,不能放你。”萧宁支着下颚,笑的意味深长。

    南城掐掉烟,面无表情的淡淡道:“下午了,在不起床,赶不上晚饭了。”

    转而淡淡的看着薄傲寒那张妖孽般精致绝伦的脸,面无表情道:“这三年你去哪儿了?”

    薄傲寒目光重新落回南城脸上,眉峰动了动,扯出一个帅帅的笑,“南南,帮我打开?”

    南城重重的吐出嘴里最后一股眼圈,抬手间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支手枪,枪口侧翻,直指薄傲寒,动作老练娴熟,毫不犹豫。

    薄傲寒嘴角抽搐,黑着脸不在做声。

    萧宁视若无睹的盯着薄傲寒,转动着手上的鞭子,笑道:“还想着那个女人?”

    薄傲寒凤目里微微一凝。

    “想回去找她是吗?你明知道那栋公寓的对面就是云天祈的豪宅,那女人正在他府上做着少奶奶,早把你忘了,你这样心心念念牵挂着她,是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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