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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风之王国-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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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并不是什么需要吹毛求疵的事。齐夫尔抱着朱璎,带着拉塞尔,随同两名武官前往马厩。城内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一如往常。
    一接近马厩,耶布立姆视乎是听到了拉塞尔的声音跑了出来。拉萨尔这只又白又大的爱犬愉快地摇晃下垂的耳朵,在拉塞尔脚边跳来跳去,最后趁势朝正殿的方向奔去。
    “啊…耶布立姆!!不行!”
    拉塞尔大叫跑出去。
    朱璎和齐夫尔也跟着追了上去。
    所幸耶布立姆看起来还算懂事,在梁柱中间的走廊上停了下来,就算在这一带吵吵闹闹,声音也传不到茹央妃所在的本殿。
    乌摩也在不知不觉间来到朱璎他们脚边,但它似乎没有要参与这阵胡闹的意思,它伸出右脚坐在向阳处,享受日光浴,一副悠然自得的态度,但尖尖的耳朵却小心地注意周围的状况。
    乌摩的耳朵突然转向走廊的一端。
    手持钵盆的桑布扎从屋内走了出来。
    乌摩立刻站起身来,尖声咆哮一声。
    那震耳欲聋的警告声,似乎在告知朱璎他们想不到的危机。
    本来一直在和拉塞尔玩耍的耶布立姆,这回突然冲向桑布扎。
    “快站住,耶布立姆!”
    在朱璎大叫的同时,耶布立姆已经扑向桑布扎。

    被一只庞大的白犬撞上,桑布扎也束手无策地跌了个狗吃屎。虽然他有听到朱璎的声音,但没想到耶布立姆会扑上来。
    欣喜雀跃的耶布立姆大概以为桑布扎是一起来玩的。
    但桑布扎当然不是来玩的。他怕糕点被苍蝇弄脏,于是想改放到没有窗户的凉爽小房间,并想办法判别毒的种类。
    只是他手上拿着的钵盆,却落到铺满石头的走廊上摔破了。盆里的糕点散落四方,一股令人作呕甜味散了开来。
    耶布立姆毫不犹豫地把脸钻进糕点里。
    “啊…等等!!不行,耶布立姆!”
    桑布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起身,抱住正在吃糕点的耶布立姆脖子。但耶布立姆甩甩头,轻轻松松地甩开桑布扎,再度埋首于糕点之中。
    “快来人阻止它!”
    跌坐在地上的桑布扎,使劲全力大喊,命令其他武官。
    但武官们都畏惧耶布立姆提醒过于庞大,都不肯出手相救。
    齐夫尔将朱璎放下,当他好不容易将耶布立姆从糕点移开时,糕点已经只剩下一些残渣。
    朱璎手放在柱子上支撑住身体,表情相当讶异地表示:
    “请问这是谁的膳食呢?”
    桑布扎一脸苦恼,慢吞吞地站起身来。
    “这是昨天晚上茹央妃夫人吃的。”
    “咦……!?那不就是……”
    毒,朱璎拼命吞下原本要说出口的话。还不知道昨晚发生什么事的拉塞尔,来回看着头被压住的耶布立姆和一脸为难的桑布扎。
    桑布扎心想是不是要在耶布立姆倒下前,让拉塞尔离开比较好,但耶布立姆却若无其事,愉快地不断舔着齐夫尔压住它脖子的手。
    “…看来它好像没事。”
    齐夫尔低声表示,接着放开耶布立姆的头。恢复自由之身的耶布立姆雀跃地绕着拉塞尔转了一圈,并用上头有紫色斑纹的舌头舔着拉塞尔的手。
     “这是对动物无效的毒吗?”
    朱璎压低声音问道。
    桑布扎和齐夫尔面面相觑,两人同时耸耸肩。
    虽然有些草食野兽吃了对人体有毒的草也不会有事,但狗和人类应该没相差那么多才是。
    因此结论只有一个。
    那就是糕点之中没有毒。
    桑布扎默默地回想昨夜发生的一连串时间。端碗过来的尺尊,结果碗用汤匙将糕点送入口中的是茹央妃——
    “是汤匙…!!”
    桑布扎喃喃说道,接着立刻转身离去。

    桑布扎来到松赞·干布的事务所,恰好噶尔和勒赞都在。
    他先说明刚才发生的事,再度取得盘问侍者的许可,接着和勒赞一同走出事务所,这回他走向厨房。
    桑布扎一进厨房,厨师长一脸不安地走了过来。
    厨房内虽然正在准备膳食,但厨师们之间却充满一股剑拔弩张的气息,平常的厨房应该是欢笑声不断的地方才对,但现在所有人都紧张望着自己的手,时而刺探性地看着周围。
    “真不喜欢这种气氛。”
    勒赞一脸忧郁地说道。
    桑布扎吐了一口气后,将视线转回到厨师长身上。
    “不好意思,可以分条鱼给我吗?”
    “鱼的话刚好有刚处理完的……”
    “不,我想要活鱼。之后可能没办法还你,所以请给我没有准备要烹调的鱼。”
    厨师长表示遵命,却一脸不解地命令仆人去准备鱼。一名红脸的高个子男仆,将两条手掌大的鱼放入小桶子中,拿到桑布扎面前。
    “把这个端去之前举办酒宴的房间。还有帮我招集送餐具到宴席上的侍者。”
    桑布扎说完后,便和勒赞及手持水桶的仆人,前往举行酒宴的房间。
    一进到室内,便是一片惨淡的模样。
    飞来飞去的苍蝇变多,振翅声酝酿出一股莫名的热闹感。看起来快要昏倒的特拉伫立在宴席的一角。
    松赞·干布等三名男子站在离特拉稍远的地方。嘴角带着苦笑的松赞·干布、相对的一脸愁眉苦脸地噶尔,以及身穿祭司服、一脸惆怅的巴桑。
    他们注意到桑布扎等了走了进来,一起转过头来看他们。
    手持桶子的仆人,忐忑不安地观察桑布扎的脸色。桑布扎让他将桶子放在宴席一角后,便命令他退下。
    擦身而过的是率领七名女人的进到屋内的厨师长,厨师长让女人们排在墙边,自己则是叩拜在地板上,等待桑布扎接下来的指示。
    并排在墙边的女人们,坐立不安互相交换眼神。
    或许她们已经从厨师长那里听说,这是为了追究昨晚发生的事才招集他们过来的。至少这和昨晚对全员盘问的情况不同,特地招集负责某工作内容的人来,几乎等于断定了她们当中有人和事件有关。
    “尺尊夫人做的糕点里头并没有被下毒,我认为毒是被涂在茹央妃使用的汤匙上。”
    桑布扎沉稳地把刚才已对松赞·干布说明过的事重述一遍,接着拿起掉落在桌巾上的汤匙放进水桶里。
    因为有异物入侵,水中的鱼动作变得更加活泼,当鱼摇摆着银色的尾巴,反射在天花板上的光线也跟着摇晃。
    但是并没有说明异状发生。
    水中的鱼还是继续在桶子里游着。
    不过桑布扎并没有气馁,茹央妃汤匙上涂的毒,是溶在她吃的糕点上,然后才送进她口中的,若是毒性有强到会让水中的鱼立即死亡的话,茹央妃本人已经送命了才是。
    桑布扎稍微沉思了一下,这次捡起尺尊端来时拿到的新汤匙走来走去。
    就算是要在茹央妃的汤匙上下毒,也不需要只涂这么一根,只要事先知道尺尊的糕点是要先给茹央妃享用的,直接在所有汤匙上涂毒还比较简单。再怎么说一定会是茹央妃先使用汤匙,只要茹央妃倒下,就不会有人再继续用餐了。
    桑布扎又拿起放置在他人面前的汤匙放进水中,经过一段寂静后,水中的鱼突然开始弹起。
    鱼看起来很痛苦的将身体打在水面上,在水桶中激烈地扭着身体,嘴巴像是在求救般地一张一合,最后终于静止不动,水面上飘着银白色的鱼身。
    “昨天晚上在尺尊夫人端糕点过来后,是谁在茹央妃夫人面前摆上新汤匙的?”
    噶尔严厉地追问。
    女人们面面相觑,缩着身子望着彼此的摸样,不久后有个看似二十岁上下、个子娇小、身体丰腴的女人脚步蹒跚地上前。
    女人的表情惊慌失色,连嘴唇都在发抖,拼命地开口说:
    “放汤匙的是我,但是我没有在上面涂毒!是真的!我只是将准备好的汤匙送上来,按照顺序排列而已!请明察秋毫!”
    噶尔不理会女人的呐喊,望着厨师长。
    “宴席上使用的汤匙食怎么管理的?”
    “从前几天就摆放在厨房隔壁的台子上。平常用膳食的餐具,都会在当下才准备,但按照惯例,宴会时的餐具,都是前几天就准备好了。”
    “也就是说,谁都碰得到啰?”
    噶尔的推测让女人们悉悉索索了起来。
    在这种情况下,并没有办法特别指出犯人是谁。这件事虽然将那名被点名出来的女人从绝境中救出,却也表示排在墙边的女人们,会继续被怀疑。
    “这下该怎么办呢?”
    特拉战战兢兢地问道。
    噶尔咬着下唇,沉默了一段时间,接着命令厨师长和负责餐饮的女人们离开房间,到其他房间去等待。
    
    女人们和厨师长离开房间后,室内充满雪白的空气。
    “总之,这下子尺尊夫人的嫌疑算是洗清了。”
    松赞·干布调停般地说道,但巴桑却用凶狠的语气提出不同意见。
    “还没有洗清,只是嫌疑犯变多了而已。”
    “是这么说没错……”
    这是特拉突然表示想要发言,征求大家的同意。松赞·干布用下指了指他,让特拉先发表意见。特拉小心翼翼地开口。
    “我听说先前苏孜大人反叛一事,翠兰殿下的御用占卜有做出预言,我们祭司占卜的是神的指示,如果是那位占卜师的话,或许可以算出更通俗的内容…也就是,说不定可以借此找出对茹央妃下毒的人物是谁。”
    “你的意思是要让朱璎占卜吗?”
    松赞·干布好奇地望着桑布扎。
    桑布扎清咳一声,否决掉特拉这个不合逻辑的提议。
    “真不好意思,毕竟现在什么都还不知道,在这种茫然地状态下,朱璎小姐是没办法占卜的。朱璎小姐要找出答案,必须要有一些确切的事情发生起源。”
    “事情发生起源是指什么?”
    特拉一脸不解。
    桑布扎难得会有这么不耐烦的感觉,要是特拉再继续说下去,松赞·干布搞不好会命令朱璎占卜,但就现状看来是不可能知道任何事情的。桑布扎担心若是硬推给朱璎这个难题,到时候她反而要接受处罚。
    “就是要先知道‘谁’、‘为了什么’要下毒。如此一来朱璎小姐才能像解线头一样,解读出事情的现象。”
    “‘谁’、‘为了什么’…?若是知道这些的话,就不用占卜了。”
    巴桑诧异地说道。
    这两个祭司都不了解朱璎占卜的本质,这让桑布扎更感焦虑,但他又觉得只要朱璎不要被盯上就好了,于是继续维持沉稳的表情,接纳其他人的意见。
    
=

    四、侍女自尽

    翠兰和尺尊两人在房间休息,直到有侍女拿灯过来,她们才知道桑布扎等人来访。
    翠兰和尺尊急忙赶到桑布扎一行人等候的会客室。
    一进会客室,便看到拉塞尔一脸不悦地伸出双脚坐在毛皮上,朱璎坐在拉塞尔面前,齐夫尔和桑布扎则站在两人身后。
    “欢迎两位大驾光临。”
    尺尊在门口停下脚步,僵硬地出声欢迎,她的脸从旁边看起来充满紧张感。
    翠兰发现尺尊很怕自己被抓起来,但是看到桑布扎恭敬地行礼,并为自己突然来访的无礼道歉,尺尊紧闭的嘴角也稍稍松缓下来。
    “我是来告知茹央妃夫人暗杀未遂一事的消息的。”
    “那请将拉塞尔殿下带到其他房间去吧。”
    听到尺尊一劈头就这么说,拉塞尔不禁低下头嘟起嘴来,但眼尖的桑布扎笑着请尺尊不用担心。
    “接下来要禀告的并非拉塞尔殿下不能听的内容。首先向您报告茹央妃夫人已经恢复意识了,刚才已经可以喝下两口热水。”
    “…是吗?”
    尺尊面无表情地回应,同时间又松了一口气,翠兰用眼角瞄到她原本紧握在膝上的拳头松开了。
    “接着关于毒杀未遂一事,由于拉塞尔殿下的爱犬耶布立姆的暴行…抱歉,是英勇的行为,让我们知道了尺尊夫人做的糕点里头并没有掺杂任何东西。”
    “但我的嫌疑还是没有洗清吧?”
    尺尊嘴角微微上扬地反驳。
    “现在厘清的只有我做的糕点里面没有毒这件事而已,正常人一定会怀疑我用其他方法下毒的,只要不逮捕到真正的犯人,我的嫌疑永远不会洗清。”
    “您说的没错。”
    桑布扎苦笑道。
    “曾经怀疑过尺尊夫人的人,或许会认为这是尺尊夫人为了保身所设下的双重诡计。”
    “松赞·干布王的看法是什么?”
     “打完还没有做出任何结论。若犯人是想要陷害尺尊夫人,那就有可能是反对吐蕃与尼波罗门邦交的人,若单纯只是想要茹央妃夫人的命,那就是国内的问题…也有可能和藏地的内乱有关。
    桑布扎这句话让翠兰感到动摇,她想起还在藏地的利吉姆。
    尺尊从旁边紧紧握住翠兰的手。
    那只手温软有力,这突如其来的打气,让翠兰心中闪过一丝诧异和安心的感觉。   
    “调查应该是有在进行吧?”
    尺尊强势地问道。
    “现在既然还不晓得对方的目的,那也得小心注意妃勒托曼殿下才行。拉塞尔也是,要派更多人护卫在身边,请派松赞·干布王的得力爱将。”
    尺尊接二连三的命令,桑布扎都一一回应。
    “我们就是为此带拉塞尔殿下来这里的。虽然翠兰殿下受命要继续住在这个寝宫,但毕竟不忍心让拉塞尔殿下与好不容易回来的母亲大人分离,大家聚集在一起也比较好护卫,所以想请问可以让拉塞尔殿下留在这个寝宫吗?”
    “…哎呀。嗯…我是无所谓。”
    尺尊望着拉塞尔,态度突然软了下来,拉塞尔则是闷闷不乐地低着头。虽然他想和翠兰在一起,但若要住在尺尊的寝宫他又是百般不愿意。
    桑布扎看出尺尊一脸为难,轻笑出声,眼尖的尺尊注意到这一点,立刻扬起眉毛大声说:
    “快点找到犯人。”
    “是,小的会竭尽全力……啊,话说回来,特拉大人说犯人有可能是反对建造寺院的人,这么一来,巴桑大人就成为最可以的嫌疑犯……”
    “开什么玩笑。”
    尺尊大声吐出这句话,打断桑布扎的话。
    “那个莽撞的祭司,才不会这种对茹央妃殿下下毒,再嫁祸于我这种拐弯抹角的行为。若是他真的认为我很碍事,就会亲自拿剑闯进我的寝宫来了。”
    桑布扎一本正经地表示同意。
    翠兰发现尺尊和巴桑虽然表面上是敌对的,但其实却意外地互相理解,对此她有点感到惊讶。
    桑布扎一离开,室内便充满紧张的气息,因为尺尊和拉塞尔的对立越来越表面化。当然尺尊本身不打算和拉塞尔对立,拉塞尔也不想和尺尊战斗,只是两人之间确实有难以抹灭的紧张感。
    这时尺尊突然开口了。
    “拉塞尔殿下,您要不要和我比赛。”
    “…比赛?”
    拉塞尔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尺尊却一脸正经地点点头。
    “尼波罗门有一种在棋盘上竞赛的战斗,若是拉塞尔殿下漂亮获得胜利,我就由衷为日前的无礼向您道歉。”
    “…那才不是无礼。”
    “我指的不是洗手的事,而是指摘您吸允手指一事。”
    尺尊的话让拉塞尔满脸通红。
    翠兰不明白为何尺尊现在还要旧事重提,朱璎和齐夫尔则是面带微笑地守着两人的一来一往。
    “您觉得如何呢?拉塞尔殿下?”
    拉塞尔被迫做决定,他用求救的眼神望着翠兰。
    “你就接受吧,尺尊殿下说是在棋盘上战斗,也就是说是一种游戏。”
    “感觉挺有趣的呢!”
    朱璎微笑地补充道。这句话像是推了拉塞尔一把,拉塞尔心不甘情不愿地转向尺尊。
    “那要怎么玩?”
    “我马上去准备棋子和棋盘。”
    尺尊兴高采烈地回答,命令侍女们去准备游戏。
    侍女立刻搬来一个大游戏盘,旁边摆放了几十颗棋子,尺尊在其中一方就位,简单说明棋子的移动方式。
    这种棋盘游戏叫做恰图兰卡。
    由四名玩家各就棋盘的一方,由移动大象、骑士、战车、步兵四种棋子来扩张自己的领土。
    每个棋子的移动方式都有复杂的规定,但只要直接在游戏中一面移动棋子,一面说明,拉塞尔马上就能记住规则,自由自在地移动棋子。
    尺尊和侍女们都大方地称赞拉塞尔的聪慧。
    但翠兰等人并不感到惊讶。
    因为拉塞尔在智慧方面,原本就具备过人的能力。
    不管是语学、算术,只要有人教过的东西,他马上就会记起来,更不用说是在愉快地游戏中,更是能够毫无保留地发挥他这份能力。
    拉塞尔一一破解侍女们的阵仗,直逼尺尊领地,但尺尊却使出各种手段将拉塞尔的棋子赶回去,经过数次激烈地来回攻防战,尺尊获得了最后的胜利。虽然尺尊如此彻底抵抗战的样子稍微不成熟,但认真比赛反而让拉塞尔觉得很尽兴,逐渐挥去害怕尺尊的感觉。
    也因此晚膳中准备的尼波罗门料理,拉塞尔也吃了不少。加了许多香料的菜肴比吐蕃料理味道还要重,但也因此完全去除了肉食的腥味而显得更加美味。

    隔天、还有第三天,拉塞尔都在和尺尊下棋。
    虽然他们都没办法出门,但这两天从早到晚都埋头比赛,让尺尊的侍女们都相当傻眼。
    但就在第三天下午,铁帕和特拉前来说明祖灵祭的流程时,不小心绊到对战到一半的棋盘,上面的棋子全部都倒了。
    这场对战是拉塞尔第一次占优势,而且已经快到比赛终盘了。被棋盘绊倒的拉塞尔趴在地上转头望着散落一地的棋子,他泪眼汪汪沮丧地歪着嘴唇,发出充满悲伤的哭声。
    但是铁帕却将拉塞尔抱起来,并向他保证不用担心,接着向尺尊行过礼后,毫不迟疑地将倒下的棋子重新摆起来。
    虽然无从去人铁帕重新摆放的棋子是否和原本的位置一模一样,但其正确度完全不会妨碍到刚才那场大战的局势。
    拉塞尔和尺尊再度对决,这场对战拉塞尔首次获得胜利。
    
    一进到室内,就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噶尔借由灯火环视室内。
    木制台子上的木简没有动过的迹象,床旁边的装衣箱也还是锁着的,床上的寝具也都和早上噶尔离开房间时摆放的位置一样。
    为了做确认,噶尔掀起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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