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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翡翠船-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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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由这话中显示,那位年纪最轻的灰衫文士,也是一位令主,当然也是公冶如玉与百里源夫妇的得意弟子!

打仗还是弟子兵,以自己的得意弟子,充任亲信干将,这倒委实是可靠的办法。

吴化文淡淡地一笑道:“欧阳老大,只要你所料不差,让俺们兄弟建此殊勋,那就比好好招待俺们一顿,更感盛情了。”

欧阳永口沫四溅地说道:“令主,只要传说不误,点子们真要入川,这儿,可是必经之路。”

吴化文沉思着说道:“传说是不会错,怕的是他们会另行绕道,因为当他们离开荆州时,是故意绕道荆州下游,于半途中神秘失踪的。”

黑衫老者接道:“令主,据说那个姓梅的小子,后来又在宜昌城中出现过?”

吴化文点点头道:“不错,委实有此消息。”

欧阳永笑道:“既然点子们又回到宜昌,足证他们还是要人川,令主,属下敢保证他们必然会走这条路。”

“但愿如此。”吴化文目光移注那灰衫文土,笑了笑道:“三弟,咱们师兄弟中,以你的成就最高,如果古若梅真要走上这条路,那就得看你的了。”

灰衫文士一挑剑眉道:“二师兄怎能只长他人志气,我就不信凭咱们兄弟的力量还对付不了一个老太婆!”

吴化文道:“三弟,话不是这么说,古若梅的功力,已委实不可轻视。”

接着,又讪然一笑道:“说句不怕三弟你见笑的话,如非凑巧,半路上碰上她,我一个人,还真不敢拦截她。”

灰衫文士笑了笑道:“她再强煞也不过是一个人,在好汉敌不过人多的原则之下,我不信他们能逃出咱们的手掌。”

“不!”吴化文接道:“三弟,还有一个梅小民,他的身手,也并不比咱们差上多少。”

灰衫文士笑道:“二师兄,请别忘了,咱们也还有二十多个得力手下。”

吴化文蹙眉接道:“最好是老大和老四也能及时赶来,事情就好办了。”

灰衫文士不由哈哈大笑道:“如果恩师也能及时赶来,不是更好吗!”

吴化文苦笑道:“恩师处,虽然也已专函呈禀,但路程太远,不可能赶到。”

灰衫文士笑了笑道:“老大与老四,是怎样通知的?”

吴化文道:“用的是飞鸽传书,一两天内,当可赶到。”

灰衫文士一举酒碗道:“喝酒!”

四人对饮一碗之后,欧阳永又立即将空碗斟满。

吴化文摇摇头道:“欧阳老大,不必再添酒了,万一点子赶来……”

灰衫文士连忙截口笑道:“二师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毛病,酒喝得越多,厮杀起来才越有劲,所以,你们可以不必添,但我却是非添不可。”

“好,添!添!”吴化文苦笑道:“你尽管放量喝吧!”

第十二章 独脚天曹

灰衫文士剑眉一蹙道:“五师妹没来,这种寡酒,喝起来,可真乏味得很。”

吴化文笑道:“你这位‘四全秀士’,可真难伺候,你想想看,这荒山之中,那能那么讲究……”

“四全秀士”,当是指酒、色、财、气四样俱全的了,想不到这位灰衫文士,在百里源、公冶如玉的弟子中,成就最高,毛病却也最多。

一旁的欧阳永,连忙诌笑着,目注灰衫文士说道:“令主,如果您不嫌弃,这山区中的姑娘,倒也颇为健美的。”

灰衫文士不禁目光——亮道:“你能马上弄来?”

欧阳永谄笑道:“只要令主有兴趣,老朽当立刻派人去找……”

灰衫文士截口笑道:“有道是:饥不择食,此时此地,也只好将就一点啦……”

欧阳永含笑而起,哈哈大笑道:“好的,老夫马上就……”

他的话没说完,—个劲装汉子,匆匆走入,向着吴化文躬身施礼道:“禀令主,外面截获两乘滑竿。”

吴化文接问道:“滑竿上是什么人?”

劲装汉子道:“回令主,是一个中年文士和一个瞎老头……”

“混账东西!”灰衫文士截口怒叱道:“你忘了你们应该注意的是什么人?”

劲装汉子连声恭喏道:“是,是……属下该死。”

吴化文连忙接口道:“三弟且莫发脾气,咱们先问问明白再说。”

灰衫文士满脑绮念被打断了,不由怒火中烧地向着吴化文一瞪醉眼,怒声道:“你找的是一个瞎老头?”

吴化文一点也不动气地笑了笑道:“老三,也许人家经过了化装?”

灰衫文土仍然是不服地道:“可是,他们只有两个……”

吴化文截口笑道:“别忘了,还有四个轿夫。”

灰衫文士举起酒碗,苦笑道:“总是你有理,我懒得同你抬杠……”

举碗一饮而尽,才含笑接道:“那你就自己去瞧瞧吧!”

吴化文一蹙眉峰,向欧阳永说道:“欧阳老大,咱们一同去瞧瞧。”

欧阳永含笑起身道:“属下理当奉陪。”

当吴化文率同欧阳永和劲装大汉走出山神庙外时,庙内传出灰衫文士的急促语声道:“欧阳老大,别忘了我的事……”

欧阳永扭头扬声答道:“令主请放心,我马上就去办。”

接着,边走边向那劲装大汉问道:“兄弟,那个瞎老头,是怎样的情况?”

劲装大汉愣了一愣道:“欧阳老人家是说……”

欧阳永苦笑道:“我是说,那瞎老头的眼睛,是怎样的情况?”

“这个……”劲装大汉讷讷地道:“前面就到了,欧阳老人家自己去瞧吧!”

不错,就在山径之旁,两顶滑竿平放道旁,一位乡农装束的老头,斜倚路边大石上,一位中年青衫文士,则在老头身边,负手徘徊,四个轿夫,则静坐一旁吸旱烟。

当他们三位走近时,一个显然是头目的劲装大汉,向青衫文士笑道:“俺们令主来了,你还是向令主请求吧!”

接着,向吴化文躬身施礼道:“参见令主。”

吴化文目光如电,向青衫文士凝注着。

欧阳永却走向瞎老头身前,也是目光深注地沉声说道:“老头,把眼睛张开,让我瞧瞧。”

老头轻轻一叹道:“大王,一双瞎眼睛,有什么好瞧的。”

欧阳永冷笑一声,突然扬指点向对方的“肩井”大穴。

瞎老头突然仰身栽倒,发出一声惊呼道:“大王饶命……”

欧阳永怒喝一声:“老子就是要你的命!”

话声中,改指为掌,击向瞎老头的前胸。

瞎老头虽然双目俱盲,但身手却是矫捷得很,欧阳永的掌势才出,他已就地一旋,并就那一旋之势,挺身而起,不但恰到好处地避过了欧阳永那凌厉的一掌,而且出手如电,横里截向欧阳永的右腕,口中并冷笑一声:“你以为瞎子是那么好欺负的!”

霎时之间,两人已拳来脚往地交换了十招。

看情形,那瞎老头如非吃亏在双目俱盲,欧阳永可能还不是他的对手哩。

一旁的青衫文士,目光炯炯地注视斗场,一袭青衫,业已无风白鼓。

吴化文冷冷一笑道:“想不到二位都是深藏不露的高人。”

接着,向欧阳永扬声问道:“欧阳老大,那瞎老头是什么人?”

欧阳永边打边答道:“回令主,这是林家堡的漏网游魂,林永年。”

这真是冤家路窄,文素琼到处找林永年,没找着,而事隔月余,林永年却在这巫山之中很巧合地碰上他的对头。

试想:“巫山双煞”中的老二欧阳恒,于一月之前,在南昌城郊,就是死在林永年的手中,如今,林永年双目已盲,影响所及,自然功力大减,这一狭路相逢之下,欧阳永会轻易放过他?

吴化文呵呵大笑道:“这真是大鱼不来小鱼来,也好,先擒下这两个再说,注意,要活的!”

接着,目注青衫文士笑了笑道:“阁下是自动束手就擒,还是要本令主亲自动手?”

青衫文士披了披嘴唇,没答话,一双精目,仍然注视着斗场。

欧阳永大喝一声:“林永年,还我老二的命来!”

话声中已亮出狼牙棒,向林永年兜头砸下。

林永年一听风声不对,旋身闪退丈外,“锵”地一声,也亮剑相迎,口中并冷笑一声:“欧阳永,你兄弟在呼唤你去哩!”

“当,当……”连响声中,两人已硬拼了三招,而且,欧阳永还被迫退了五步。

林永年一面长剑翻飞,将欧阳永圈人一片绵密的剑幕中,一面冷笑道:“欧阳永,如非我双目受伤,准教你五十招之内,溅血横尸!”

吴化文呵呵大笑道:“林永年,这话我倒是信得过,这位青衣朋友,既然不肯赐教,看来,我只好先成全你了。”

接着震声大喝道:“欧阳永退下!”

话声中,飞身向林永年扑去,而且是以空手人白刃的手法,径行抓向林永年的长剑。

一旁青衫文士怒喝一声:“匹夫躺下!”

寒芒一闪,振剑向吴化文的侧背刺来。

也就当此同时,斜刺里,人影电闪,同时传来一声冷笑:“还有我哩!”

“当”地一声,火星四溅中,青衫文士的长剑,已被震开,紧接着,寒芒一闪,青衫文士的头巾被削落,绾发银簪也被削掉,一头披肩长发,立即披散开来。

原来这位青衫文上,竟然是一位乔装改扮的巾帼红妆。

只听一声呵呵狂笑道:“想不到还是一个雌儿,本令主正在心痒难熬,居然有美人自动送上门来,哈哈哈……”

原来这个横里插手的,就是那位有“四全秀士”之称的灰衫文士。

这位灰衫文士得意忘形间,却几乎中了那急怒交进之下的青衫文士的一剑,如非他身手委实高明,这一剑可不死也得重伤哩!

他心头微懔之下,不由一面挥剑还击,一面“嘿嘿”地淫笑道:“哟!劲力十足,想必床上功夫也不会差……”

这位青衫文士,事实上就是前此在南昌城郊,将林永年救走的青衣蒙面妇人。

她的功力,本来比林永年还要强上一筹,但她目前所面对的强敌,委实太高明了,饶她使尽浑身解数,不但不能取得攻势,而且也始终困在对方那绵密的剑网中,无法突围。

灰衫文士一面以灵猫戏鼠的姿态游斗着,一面却暧昧地笑道:“虽然年纪大一点,但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只是戴着人皮面具,不知面孔美不美。”

这时,另一边的林永年,手中长剑被吴化文夺去,人也被点住穴道,无法动弹了,急得他震声大喝道:“巧云,还不快逃!”

那青衣妇人悲声接道:“不!咱们死也得死在一起……”

灰衫文士呵呵大笑说道:“美人儿,我怎会舍得你死哩!

哟!别打了,咱们到那山神庙中,去逍遥一番……”

他的话没说完,“噼啪”两声脆响,挨了两记火辣辣的耳光。

只听一个苍劲的语声怒叱说道:“混账东西!你再口中不干不净的,当心我挖掉你的舌头!”

灰衫文士被打得满眼金星乱舞,根本还没看清打他的是什么人,只听那青衣妇人娇声说道:“老人家,大德不敢言谢,那边还有一位,敬请老人家一并成全。”

这时,他才强定心神,向对方瞧去。

那是一位须发全白,身着古铜长衫的独脚老者,满脸皱纹堆叠,不带一丝血色,但双目开阉之间,却是精光如电,令人不敢*视。

独脚老者连忙向青衣妇人还礼道:“夫人请莫折煞老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我辈武林中人分内之事,何况,些许微劳,也算不了什么……”

他的话没说完,青衣妇人突然截。口惊呼:“老人家当心!”

原来那灰衫文士已悄没声息地,由独脚老者背后振剑直刺,同时,吴化文冷不防地也由斜里飞扑而来。

这两个什么“令主”是何等功力!这一突然出手发难之下,又是何等威势!因而尽管这独脚老者方才所表现的身手,委实高明得出奇,却也不禁使青衣妇人为之惊呼失声。

就当两道青虹,一齐射向独脚老者的刹那之间,青衣妇人但觉眼前一花,已失去独脚老人的踪影,但耳中却传来一声劲喝:“夫人快去照顾林大侠!”

提起“林大侠”,青衣妇人这才如梦乍醒地振剑向业已受制的林永年身边扑去。

正好这时正有四个劲装汉子,也向林永年身前扑了过来。

青衣妇人身形才起,耳中劲喝又响:“林夫人,下手不必留情……”

青衣妇人大喝一声:“挡我者死!”

青虹闪处,惨号连传,四个劲装汉子已死了一双,另两个也抱腕骇然退立丈外。

这不过是青衣妇人振剑飞扑的刹那间的事。

当她身形飘落时,欧阳永也刚好向林永年扑过来。

青衣妇人一面挥剑截住欧阳永,而左手凌空连点,解开林永年被制的穴道,口中并急声说道:“永年,左边五尺处,有一把长剑,快!”

林永年虽然双目失明,反应却非常快,青衣妇人的话声才落,他已抓住那把长剑,顺手一挥,已将一个想乘机来拣便宜的劲装大汉,拦腰斩成两段。

但他刚刚杀掉一个,又有四五个劲装大汉围丁上来。

不过,这些人已不敢再行迫近,只是远远地围住,虚张声势,呐喊助威而已。

这当口,青衣妇人大奋神威之下,“刷、刷、刷”一连三剑,将欧阳永*退八尺。

说来也真够巧,欧阳永在慌不择路的情况之下,退的竟是一条有巨石挡住的绝路,因而当青衣妇人第四剑挥出时,他已退无可退,但听“当”地一声,他手中的狼牙棒被震荡开去,紧接着一声惨号,已被一剑贯胸,钉死在大石之上。

青衣妇人冷笑一声,拔剑返身走向林永年身前,一面扬声说道:“永年,我来了……”

她之所以要出声招呼,是因为林永年双目已盲,深恐他一时难以分辨之下,将自己当成敌人。

自然,青衣妇人这一走近,那些远远地围在林永年身边的劲装大汉,也自动让出一条路来。

这些,本来也不过是片刻之间的事。

这片刻之间,林永年与青衣妇人,可说都是紧凑得没一丝闲暇去分神注意那独脚老者的情况。此刻,危机已解,青衣妇人才横剑俏立林永年身边,举目向那独脚老者瞧去。

同时,林永年低声问道:“巧云,你没事吧?”

青衣妇人也低声答道:“我很好。”

林永年接着道:“那位帮助我们的朋友是谁?”

青衣妇人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同时,也来不及请教。”

林永年道:“那边,好像是一对三?”

青衣妇人点点头道:“是的……”

原来那独脚老者,刚刚将吴化文与灰衫文士的攻势接下来,而那位在山神庙中的黑衫老者,也及时赶了上来,形成三对一。

那黑衫老者的武功,显然比欧阳永要高明得多。

但那独脚老者的武功,却更是高明得出奇。

起初,他揍了那贵为令主的灰衫文士两记耳光,还可能解释为是出敌不意,又是当灰衫文士色迷心窍之际,才侥幸成功。

但目前的情形,就不同了。

他,独对两个令主,和一个功力比欧阳永还要高明的黑衫老者,却似乎根本没当作一回事。

只见他,从容地挥舞着一根旱烟杆,竟使对方二剑一刀,无法越雷池一步。

不仅如此,只要他手中的旱烟杆一施反击,就迫得对方三人手忙脚乱地连忙后退。

但他却不追击,将对方三人略一迫退之后,又收招让其继续围攻。

四个人都是闷声不响地缠斗着,谁也不曾开口。

当然,吴化文等三人,是被抢攻得没法开口,瞧!他们三人的额头,都已沁出冷汗了哩!

至于那独脚老者,则显然是在观察对方三人的武功路数,不愿开口,也似乎是不屑开口,仅仅不时点点头,发出一声冷笑……

林永年不由犹豫着接道:“巧云,我……我这边已不致有危险,你该去助他一臂……”

青衣妇人忍不住截口轻笑道:“帮他,再加上三个,那位老人家,也不在乎哩!”

林永年讶问道:“那……那么,他们为何还在缠斗着?”

“看情形,”青衣妇人沉思着接道:“那位老人家,是在静观对方的武功路数。”

林永年接问道:“你瞧出那三个的路数吗?”

青衣妇人摇摇头:“我瞧不出来。”

“那位老人家呢?”

“更是神奇莫测。”

林永年不禁蹙眉接道:“今宵,怎会有恁多武功特强的人,集中在这巫山之中?”

“谁知道哩!”青衣妇人轻轻一叹道:“撇开那位老人家不说,光是那个什么令主的武功,已是我生平所仅见的了。”

林永年长叹一声道:“不见沧海,不知天地之大,巧云,看来你我都该退隐了……”

只听那独脚老者大喝一声:“住手!”

吴化文等三人正感进退两难之际,突闻“住手”二字,等于是如逢大赦似地,各自退开三步,睁着惊疑不定的眼睛木立着。

独脚老者那根旱烟杆,乌光油亮,也不知是什么质料制成,它长达三尺有余,既可当作兵刃使用,也可当作拐杖以辅助他的独脚行动,可说是一物三用,极尽“物尽其用”之功效。

这时,他独脚挺立,凛若天神,手中旱烟杆一指吴化文和那灰衫文士,沉声问道:“说你们自称令主,究竟是什么组织?”

吴化文、灰衫文士二人禁不住嘴唇一张地又退立两步,却是谁也没有答话。

独脚老者冷冷一笑道:“也许你们都有难言之隐,不说,老夫也不难为你们。”

吴化文与灰衫文士二人,方自如释重负地长吁一声,独脚老人又沉声接道:“你们这一身武功,江湖上已少有敌手,老夫体念你们修为不易,不作深究……”

吴化文连忙长揖致谢道:“多谢老前辈宽大为怀……”

独脚老者也截口笑道:“别高兴得太早,老夫的话,还没说完。”

吴化文方自脸色一变,独脚老者又神色一整道:“你,可以便宜放过。”

接着,旱烟杆指着那灰衫文士冷笑一声道:“你年纪轻轻,就混上一个什么‘四全秀士’的绰号,平日之为人,已可想见,至于方才老夫目睹的一切,更是罪不容诛……”

说到这里,不由使那灰衫文士,脸色大变地打了一个寒噤。

但独脚老者却是声容俱庄地接道:“但老夫封刀已久,早已不过问江湖事,更不愿为你这种人面兽心的人,重开杀戒。”

话锋微微一顿,又沉声接道:“不过,今宵你既被老夫碰上,咱们总算有缘,死罪虽免活罪难饶,不能不留点记号,以示薄惩。”

手中旱烟杆再度一扬,灰衫文士的左耳,已应手而落,接着,目射寒芒,震声大喝道:“割耳代首,以观后效,下次如果再犯在老夫手中,可当心你的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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