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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翡翠船-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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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被锦袍老者的奇异谈话,吸引住全部注意力,因而忽略了周围的动静,以致邻座上添了三位客人,也没觉察到。

一直到锦袍老者话都不说,就匆匆离去之后,才意识到锦袍老者的突然离去,必然与这三位有关,因而有意无意之间,特别向那三位看了几眼。

那三位是一男二女,女的都是花信年华的少妇,一着粉红短袄,翠绿长裙!一着绛色衫裙!两人都不算很美,却很媚,举手投足,一颦一笑之间,都具有使人意乱情迷的魔力。

那男的,外表约莫四旬左右,白净无须,五官端正,加上他那一袭上佳质料的青缎长袍,和面部的特别修饰,越发衬托得风流倜傥,顾盼自豪。

由外表判断,三位实在不像武林中人,尽管那两个女的也各自佩着一把外表华丽的长剑,但那年头,本身不懂武功而偏偏以宝剑做装饰品的公子哥儿,到处都有,看情形,眼前这三位,就是属于此种人物,那么,那位锦袍老者,为何要避之若蛇蝎地匆匆离去呢?”

难道说,这三位中,有他所认识的人物,而这位认识的人物,又是一位深藏不露的绝代奇人?

可是,这想法,也不能成立,因为,据周幼梅所忖测,那位锦袍老者的身手之高,决不在她恩师古若梅之下,如果连这样的高明人物,也还有使他一见就逃跑的人,就太令人费解了!

何况,那锦袍老者,显然已改装易容,纵然遇上熟人,也不致被察觉,那他又何所惧而匆匆离去?难道说,他的离去,是别有原因不成?

就当周幼梅心念电转,却想不出一个适当答案之间,只见绛衣少妇轻轻一叹道:“唉!真扫兴,好容易到这儿来逛逛,却偏偏遇上戒严。”

红衣少妇目注那青袍人笑问道:“相公,究竟是什么人,居然敢行刺钦差大人?”

青袍人笑道:“我要是知道那刺客是谁,不狠狠地揍他一顿才怪哩!”

绛衣少妇笑问道:“相公又没吃粮当差,却为何要多管闲事?”

青袍人一本正经地说道:“只因那刺客要行刺文大人,才实行全城戒严,也才引起我两位爱姬心头不快……”

红衣少妇截口媚笑道:“所以,你才要狠狠的揍他一顿。”

青袍人含笑点首道:“是啊!”

绛衣少妇却白了他一眼道:“你呀,嘴里永远没一句正经话。”

青袍人抬手摸着自己的光下巴,暖昧地笑道:“面对两位如天仙化人的美娇娘,如果说话太正经了,岂非……”

绛衣少妇掩耳媚笑道:“我不要听!”

隔桌这一男二女的打情骂俏,可使得一旁的周幼梅,直皱眉头,也因而不自觉地端起面前的酒杯,送向唇边。

但就当酒杯就唇之间,却又突然心头一懔地,重行将酒杯放下。

因她于这刹那之间、突然觉得方才那锦袍老者,功力奇高,来历如谜,而其对自己的态度,更是敌友莫辨,万一他在酒菜中下了毒……

顾念及此,悄然由头上拔一根银簪,分别在酒菜中试过,并无异状之后,才放心食用起来,一面也禁不住哑然失笑地心中暗忖道:“我也真是,凭那锦袍老者的身手,如有敌意,还用得着对我暗算吗?”

这时的周幼梅,也委实有点饿了,疑心一去,就放胆食用起来。

至于那邻座上一男二女的谈话,因引不起她的兴趣,自然也不再去注意了。

她那桌上的酒菜,除了那锦袍老者喝过两杯之外,其余都不曾动过筷子,她,这一放心食用,不自觉间,却已食用过半啦!

正当她忘形地,吃得津津有味之间,邻座上却突然传来一声轻笑:“乡下姑娘,好像是第一次吃这么好的东西,如狼吞虎咽。”

语声虽然是低得不能再低了,但周幼梅是何等功力,何况距离又这么近,自然听得清清楚楚,而且,她还听出是那绛衣少妇所说。

她虽然心头有点不快,但外表上,却似乎根本不曾听到似地,依然吃她的东西。

只听那青袍人接道:“别管闲事,说咱们的正经事要紧。”

绛衣少妇不由媚笑道:“你居然也还有正经事……”

以下却又投有了下文。

周幼梅心头好奇之下,以眼角余光,悄然向邻座瞟去,只见那青袍人嘴唇正在翕张着,却没说出声来。

这情形,不由使周幼梅心中暗道一声惭愧:“果然是深藏不露的高人,居然能以真气传音说话哩……”

心念电转间,已同时施展出截音神功,凝神窃听,但外表上,却故装已经酒醉饭饱,凭窗眺望街头夜景,俯瞰着大街夜色。

这一凝神窃听之下,果然听出了苗头,只听那青袍人说道:“是的,上官玄曾经这么说过……”

上官玄就是当今江湖上三大中的白骨神君,这句话虽然含糊得很,但却足以引起周幼梅更大兴趣的了。

只听红衣少妇以真气传音接问道:“山主之意,打算去探探行辕?”

青袍人点点头道:“是的。”

绛衣少妇传音媚笑道:“如果人家把你当成了刺客呢?”

青袍人一挑剑眉道:“那是他们自讨苦吃。”

红衣少妇美目深注地接问道:“山主,你心中好像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姊妹?”

青袍人莞尔一笑道:“不错,我心中委实是有事情,但这事情却与你们两姊妹风马牛不相干!”

红衣少妇嫣然一笑道:“不相干的事,先说说总可以吧?”

青袍人笑道:“你们两姊妹,时刻不离我左右,还怕没机会知道吗?”

这些话,虽然好像无关紧要,但却都是用真气传音说的。

说来也真够气煞人!尽管他们的谈话中,并未泄漏什么重大的机密,却想不到竞被一个外表毫不起眼的乡下大姑娘,以武林罕见的截音神功,偷听了去。

可是,暗中窃听的周幼梅,却因听不出什么名堂,而有点不安了。

她一方面因担心文逸民的安全,急须赴行辕一行,另一方面也因那锦袍老者的一去不返,而感到一个人枯坐酒楼中索然乏味。

就当此时,一个堂倌已悄然走近她身边,含笑递上一个纸条道:“小姐,这是方才那位老爷子留下的。”

周幼梅微微一愣,接过纸条,只有上面潦草写着:“我老人家有急事,必须先走一步,酒饭钱已付清,你可以自行离去。”

她看完微蹙眉峰,挥手道:“知道了。”

但她心中却在苦笑着:“今宵,尽碰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和莫名其妙的事……”

邻座的那三位,已在以普通语声,谈着一些不相干的事,虽然她对这三位的来历,仍然有着强烈的好奇心,但为了急于赶赴文逸民的行辕,也只好怏怏地离去。

文逸民的行辕,就设在巡抚衙门之内。

有了今天午后行刺的事故,虽然文逸民本人并不在乎,但却急坏了以湖北巡抚李浩然为首的地方官吏,除了入夜后全城戒严之外,行辕内外的警戒森严,更是不在话下。

周幼梅是以一位玄色劲装夜行人的姿态,到达行辕附近的,行辕中尽管步步森严,刀枪耀目,但在她的眼中,自然没当作一回事。

此时,二更才过,就当周幼梅悄立行辕箭远外的民房上,向行辕中打量着之间。

突然,行辕中传出一声惊呼:“拿刺客!”

紧接着,警笛之声大作。那原本就是灯火辉煌的行辕,霎时之间,又增加不少灯笼火把。

这情形,使得周幼梅不经考虑地长身飞射,飘落行辕正厅的屋脊之上。

但她的足尖还没点上屋面,四面八方的强弓硬弩,已有若飞蝗似地向她集中射来。

好个周幼梅,对那些密集射来的急矢,根本不加理会,顺势一式千斤坠,“哗啦”爆响声中ωwω_∪МDtxt_còМ=》提供ūМd/tΧt电子书下載,整个人已穿透屋顶,直落大厅之中。

尘土弥漫中,响起一串暴喝:“大胆刺客,快纳命来!”

劲风呼啸中,至少有七八柄单刀,一齐向她围攻上来。

周幼梅大喝一声:“闪开!”

身形旋处,一股罡风,围攻她的七八个兵勇,踉跄后退,紧接着,震声大喝:“诸位听我一言……”

但她话没说完,两道寒星电闪疾射而来,并发出一声怒喝道:“先吃我一剑!”

“当、当”两声!这随后扑来的两个,也被震得倒翻丈外。

方才那七八个,是精选出来的兵勇,后来这两个,才是文逸民身边的侍卫。

这两个,身手也相当高强,被周幼梅一剑震退之后,又奋不顾身地返身飞扑,口中并大喝道:“通通上!”

一串金铁交鸣声中,这些人又被周幼梅*得纷纷后退。

周幼梅怒声喝道:“我不是刺客!”

那站在她左边的侍卫喝问道:“那你是什么人?”

周幼梅道:“我是来帮忙拿刺客的。”

右边的侍卫冷笑道:“鬼话!”

周幼梅也冷笑道:“你们受了一点伤害没有?我要是刺客,方才你们还有命在?”

这句话,倒是说得非常中肯,因而使得那两个侍卫不由地愣了一愣。

这当口,外面杀声震天,金铁交鸣之声,连绵不绝,震人耳鼓。

周幼梅暗中估计,刺客至少在二十人以上,而且身手都相当高强。

她心中明白,行辕中虽然官兵云集,戒备森严,但以官府中人来对付这些高来高去的江湖人物,情况可委实不太乐观,因而她心念一转之下,立即大喝一声:“闪开!”

身随声起,喝声中已由那些围着她的官兵头上,直掠大厅之外,这时,所有官兵,都涌向签押房附近,因而周幼梅掠出大厅之后,并未再受到阻挠。

签押房是一个衙门中的机密重地,可能是文逸民正同李浩然二人在签押房中商谈些什么事,那些大胆的刺客就赶了来。

周幼梅掠出大厅之后,目光一扫之下,只见签押房的屋上屋下,至少二十对以上的高手,正在杀得难解难分。

那些刺客,一律玄色劲装,头缠白布,一个个强悍异常。

这些人,不但人数多,而其身手之高明,连最差的也都算得上是武林中的一流人物,由此,也足证明他们此行,已下了志在必得的决心。

官府方面的侍卫们,除了文逸民的贴身近侍文龙、文虎、刘煜和八大家将,系一对一之外,其余的人,不是二对一就是三对一。

尽管如此,也因敌势太强,还是有阻挡不住之势。

至于那些云集于签押房附近的御林军和官兵们,虽然刀剑如林,吼声雷动,但对那些高来高去的刺客们,却是形同虚设……

这些,本来也不过是周幼梅掠出大厅之后,目光一扫之间的印象。

她因目睹官兵方面,不但死伤迭见,而且已有封挡不住之势,当下不敢怠慢地清啸一声,长身而起,直向签押房上射去。

身形有若长虹经天,快速已极!

暗影中,有人发出一声惊“咦”:“此人是谁?”

同时,另一个女人娇甜语声,也脱口赞道:“好俊的轻功!”

周幼梅虽然觉得这两个说话的人,语声有点耳熟,但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他们是谁,而此时此地,也没法多想。

只见她身形所经之处,血光进射,惨号连传,当她射落签押房的屋顶上时,刺客中已有五人尸横就地,这声威、气势,顿时震慑得全场雅雀无声。

刺客中既然已死去五个,官府方面所受压力,自然为之大减。

刚好这五个已死的刺客中,有一个是文虎的对手,强敌一死,文虎顾不得喘息,连忙向着周幼梅抱拳长揖道:“多谢少侠及时援手!敬请赐下尊姓大名……”

周幼梅连忙截口接道:“阁下,现在不是谈这些的时候。”

她的话声未落,“太行五鬼”中的老大“酒鬼”邢斌已飞扑过来,戟指怒叱道:“小狗通名领死!”

周幼梅冷笑一哂道:“邢斌,不久之前,在荆州城郊劫持柳伯伦爱女的那个黑衣少侠,你还记得吗?”

本来是双目喷火的邢斌,闻言之后,不由骇然退立一大步,注目问道:“难道你就是那……”

周幼梅冷然点首,接道:“不错,我就是那个梅小民。”

一旁的文虎连忙一揖道:“原来是梅少侠……”

但邢斌却色厉内荏地怒喝一声道:“梅小民,你为何要专同我们作对?”

他的语声,说得特别高,尤其是那“梅小民”三字,更是响亮已极,他的用意,显然是在提醒他的同伴们提高警惕。

周幼梅冰雪聪明,自然明白对方的言外之意,但她却冷笑一声道:“凭你这种不入流的角色,也配要我来作对!”

一顿话锋,又震声大喝道:“通通住手!”

语声有若霹雳,震撼全场,使得那些犹自舍死忘生在做殊死拼斗的人,各自虚晃了一招,纵出圈外。

周幼梅目射神光,环扫全场,然后凝注邢斌,冷然问道:“邢斌,你是‘太行五鬼’之首,是否也是今宵这些人的头儿?”

邢斌点点头道:“不错!”

周幼梅目光深注地问道:“你行刺钦差大人,是受何人指使?”

邢斌冷笑一声道:“娃儿,你太嫩了!‘太行五鬼’所做的事,几曾受人指使的!”

“说话倒蛮像个男子汉厂周幼梅冷笑着接道:“那么,如果我问你暗中还有没有帮手,你是不会说的了?”

邢斌微微一愣,没接腔。

周幼梅披唇一哂道:“邢斌,别硬充好汉,赶快向你的后台老板求援,还来得及。”

邢斌冷哼一声道:“娃儿,不论你武功多高,我们五兄弟联手之下,你绝难……”

周幼梅截口笑道:“也许你认为五人联手,要强过江湖三大间的那些酒囊饭袋,那么,你们五兄弟就一齐上吧!”

不等对方开口,又冷冷一笑道:“如果还觉得没甚把握,也不妨再另外加上几个比较可靠的……”

暗影中,又发出那娇甜笑语道:“这娃儿好狂……”

另一个男人的语声接道:“话固然狂,手底下也委实不错。”

这回,周幼梅可想起来了,这暗中说话的男女,显然就是不久之前,在状元楼上,紧邻她的座位的那个什么山主和侍姬。

就这刹那之间,“太行五鬼”已取包围之势,将周幼梅困在垓心。

文龙、文虎于交换会心的一瞥之后,一齐向着周幼梅说道:“梅少侠,我们兄弟也……”

周幼梅连忙截口制止道:“不敢有劳二位,区区几个毛贼,我还没把他们当一回事。”

只听暗影中那位山主呵呵大笑道:“红云,莫非你看中了那只童子鸡?”

那娇甜语声不依地道:“瞧你,总说不出一句正经话,人家不过是怕‘太行五鬼’会吃亏嘛!”

山主的语声道:“不要紧,‘太行五鬼’真要是吃不消时,你再出手接应也不迟……”

周幼梅目注邢斌披唇一哂道:“邢斌,你们的后台老板,已经出了面,可以放胆出手了。”

邢斌冷笑一声道:“那你还不亮兵刃!”

周幼梅淡淡地一笑道:“我要是亮兵刃了,哪还有你们出手的机会?”

“你狂得未免太离谱了厂邢斌冷笑着一挥手中那特大号的酒葫芦,沉声说道:“弟兄们,并肩子上!”

“上”字出口,紧接着一口酒箭,向周幼梅迎面射去。

“酒鬼”邢斌,既以“酒”为绰号,他的绝活儿,自然也是在一个“酒”字上。

他那一口酒箭的威力,固然非同小可,而同时发动的“色鬼”巫义的鬼头刀,“贪鬼”任宝山的铁算盘,“痴鬼”贾元凯的判官笔,“病鬼”覃大年的丧门剑,莫不是浸淫了十数年以上的独门兵刃。

对一般江湖人物而言,平常不论碰上这五个中的任何一个,也是凶多吉少,如今,五人联手之下,这威势,可真是非同小可。

连旁边像文龙、文虎那等经过大风大浪的老江湖,人目之下,也不由为之脸色大变,双双不约而同急欲飞身扑入。

这就是侠义人物之所以称为侠义人物之所在,义字当先,不惧生死。何况周幼梅本是为了他们文大人的事而独撄“太行五鬼”的锐锋,他们这身为当事人的,又岂能置身事外?

但就当这两位的身形将动未动之间,一只强有力的手掌,已分别搭上他们的肩头,耳边并响起文逸民的真气传音道:“用不着咱们出手……”

原来文逸民已改装易容,以一个侍卫的姿态,到了屋顶上。

文龙、文虎二人方自微微一愣间,一声震耳冷笑过处,“铮铮”连响,并发出一声凄厉惨号。

原来就这刹那之间,周幼梅已与“太行五鬼”交换了一招,也仅仅是这一招,“酒鬼”邢斌的酒葫芦,被劈成两片,“色鬼”巫义胸部重伤,“贪鬼”任宝山被腰斩,“痴鬼”贾元凯,“病鬼”覃大年,这两个出手较迟,受创也最轻,仅仅是兵刃上被削去一小段。

而那一招重创“太行五鬼”的周幼梅,却依然神色安详地负手卓立原处,甚至于连肩头的长剑,也好像根本不曾使用过似地。

一招使威震江湖的“太行五鬼”等于是一死四伤,这已经是骇人听闻的了,而创造这奇迹的人,竟是这么年轻,又名不见经传,再是他那若无其事的安详神态,更是使人可恼又复可佩。

因而,一时之间,使得这签押房附近的屋上屋下,镇静得雅雀无声,而所有数百只眼睛的视线,也一齐向他集中投射过来。

文龙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扭头以真气传音向文逸民间道:“大人是否已瞧出此人来历?”

文逸民苦笑着摇摇头道:“没有……”

文逸民的话声才出,那周幼梅却目注邢斌,冷冷地一笑道:“邢斌,你当已看出,方才我已经是手下留了情。”

邢斌一挫钢牙道:“邢某人一息尚存,当加倍报答……”

周幼梅截口冷笑道:“不必了!也没有以后了!”

邢斌不由目射骇芒地连退三大步。

周幼梅却披唇一哂道:“不必怕,我不会杀你们,但你们这活着的四个,必须将武功留下来!”

“色鬼”巫义,正由“病鬼”覃大年帮着包扎胸部的伤口,闻言之后,冷笑一声道:“你既然自信神功无敌,又何必怕我们报复?”

“报复?”周幼梅冷哼一声道:“凭你们这几块料,下一辈子也休想……”

邢斌截口冷笑道:“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姓梅的,只要你敢留下俺们的武功……”

周幼梅截口笑道:“别动鬼心眼了!邢斌,为了使得无辜平民和同道们,不再受你们的荼毒,今宵,你怎么说,也不能动摇我废除你们武功的决心!”

接着,脸色一沉,沉声说道:“邢斌,你是自己动手,还是要我代劳?”

一声娇笑,划空传来道:“小弟,年纪轻轻,脾气可真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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