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军神-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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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三百多号人,全都使劲鼓掌!
场面气氛蓦然热烈起来。
凌霸天、路洋、陈道、卢强、林依依等人的嘴,却是张得奇大,各自的眼珠也是瞪得很圆,凸了出来。
韩丹此言,不是要革他们的命吗?
林依依的心,更是寒凉透顶,全身打颤。
她忽然间,感觉韩丹好可怕!
“弟兄们,请你们记住,尤其是留下来的弟兄们记住,我们最亲切的称呼,是同志。那好,同志们,这崂山周边的村落、乡民、百姓,他们都与咱们一样,都是穷苦人。所以,我们穷苦人要疼穷苦人。我们手有枪,但是,从今天起,我们不能拿起咱们的手枪,去欺负崂山的老百姓,去欺负青岛的老百姓,去欺负胶东地区的老百姓,甚至不能欺负齐鲁大地乃至全国的老百姓。我们还要爱护他们,保护他们,团结他们。只有这样,他们才会给咱们送粮食,他们才会是咱们的大后方。我们和老百姓一道,一起打下一个新国,一个由老百姓作主的新国。好不好?”韩丹循序渐进,循循善诱,不时与三百多人互动,越来越拉近官兵们的心。
“同志们,听我讲了这么多道理,听累了吧?那好,我现在请吴志刚同志,和我合唱一首歌给同志们听听,让同志们精神精神。”韩丹话刚道毕,又补充一句。
“好!啪啪啪啪……”
美人要唱歌,可把这帮兵痞乐坏了。
他们拼命喝彩,拼命鼓掌。
“这首歌产生于井冈山斗争时一名红军战士所做,现在革命苏区传唱,很流行。歌名叫作:红军阿哥你慢慢走。”韩丹又迈步离开场央,走到一声巨石上去,说说这首歌的背景。
“好!啪啪啪啪……”
众官兵更是大声喝彩,使劲鼓掌,一听歌名,就感觉有情调。
吴志刚也赶紧跃到巨石上去。
他和韩丹两人清唱起来……
韩丹:啊呀勒,红军阿哥你慢慢走勒,小心路上就有石头碰到阿哥的脚指头,疼在老妹的心里头。红军阿哥你慢慢走勒小心路上就有石头,碰到阿哥的脚指头,疼在老妹的心里头。
吴志刚:啊呀勒,红军哥哥你慢慢走勒,红军哥哥你慢慢走勒,红军哥哥你慢慢走勒,红军哥哥你慢慢走勒。
韩丹:红军阿哥你慢慢走勒,走到天边有七星头,老妹等你又长相守,老妹等你又到白头。
吴志刚与韩丹合唱:红军哥哥你慢慢走勒,慢慢走勒,红军哥哥你慢慢走勒,走勒,红军哥哥你慢慢走勒,慢慢走勒,红军哥哥你慢慢走勒。
韩丹:红军阿哥你慢慢走勒,革命胜利有你回头,老妹等你又长相守,老妹等你又到白头,老妹等你又长相守,老妹等你又到白头。
“好!啪啪啪啪……”
欢呼声,喝彩声,掌声,经久不息,雷动震天,山谷回应。
“同志们,我在学校有很多漂亮的女同学,她们也如同你们一样,都是革命者,但是秘密的革命者。以后,我们的队伍壮大了,再把她接出来,咱们成立一个工团,让她们天天为你们唱歌,好不好?”韩丹顺势利导,又振臂高呼。
谍战篇 浪子再入城
“好!啪啪啪啪……”
“韩书记,最好把你的女同学们都介绍给俺们当媳妇吧……”
“哈哈哈哈哈哈……”
美人一曲,唱服了俘虏兵的心。
“韩书记,我和你薛大婶,陪梁丽娟、吴志刚两位同志一起去做宣传群众、组织群众、武装群众的工作吧。”林依依心里始终感觉不是滋味,便拉着薛大妹的手,来到了韩丹的跟前,提出请求。
她不想与韩丹在一起了。
与韩丹在一起,她心里有些难受,始终会想着如何安置冯云的事情。此时的凌南天又进城去了,这种家事,林依依又不便与外人相议,便想离韩丹远点。
“韩书记?她,为何忽然对我这么见外?称呼我这么生疏?是出于场面话的需要?还是,另有原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一直到昨夜,她都是称呼我为丹丹的呀?”韩丹闻言,不由一怔,心里嘀咕了一下。
不过,她也没有表露出来,冷静地道:“依依同志,你肯出马,那就太好了。谢谢啊!咦,路洋准备好了吗?”
“报告韩书记,准备好了!”路洋正领着陈道等三十多人,距离她们不远,闻声而喊,挥手而来。
“那好,你们去吧,注意安全。”韩丹勉强笑了笑,向林依依送别。
“嗯!”林依依朝韩丹点了点头,转身便走,很是冷漠。
“怎么回事?我哪里得罪她了?唉,这贵夫人,真不好服侍。我没得罪她呀?她咋一下就对我那么冷漠?”韩丹目送林依依离去,一直怔怔地望着她的背影,心里一阵发怵。
纵然当了这支三百多人的游击队的最高领导,可韩丹也是林依依的儿媳妇呀!
她不得不考虑自己与林依依的关系。
“韩书记,吃饭喽。请,一边吃饭,一边再给我讲讲革命道理吧。很多事情,我实在不懂啊。”此时,凌霸天在卢强的陪同下,来到韩丹的身后。
之前,林依依在此,凌霸天不敢靠太前来,毕竟他与林依依有些隔阂。他也对林依依伤害过,始终不敢靠近过来。
“好啊!”韩丹勉强一笑,便随着凌霸天走了。
黄昏日落,天地间灰蒙蒙的。
朔风劲吹,尘土飞扬。
青岛城,四门紧闭。
每处城楼上,都挂着几十具血已被风吹干的尸体。
每具尸体的身上,都挂着白纸黑字,上书“赤匪下场”。
话说凌南天与铁牛二人下山,穿上那帮俘虏兵留下的军装,大摇大摆地走向青岛。
一人扮装军官。
一人扮作警卫员。
他们抬头一看那些血被风干了的尸体,皆是心头一沉。
“干什么的?哪部分的?”守门士兵横枪一拦,挡住了凌南天与铁牛两人的去路。
“啪啪……你他娘的,看不到老浑身是血呀?老在崂山打了几天几夜的仗了,你敢不让老进城?老毙了你!”凌南天学着旧军官的模样,甩手给那士兵两个记耳光,怒骂一声,掏枪而出,指向那士兵的咽喉。
“哎呀……这……可何旅长还没率部回城呀?”那士兵被打得晕头转向,嘴边滴血,结结巴巴地反问。
他还是不敢开门放凌南天进城。
“你他娘的,何旅长说,城有赤匪闹事,让我先回来的。你看不到我的军衔呀?老可是个营长。几个团长出去了,老就是城最大的官,快开城门。要是给城的赤匪逃了,何旅长肯定毙了你。”凌南天没想到这个士兵这么聪明,只好又编谎言,去骂此士兵。
“可……可……城的几个营长,卑职以前都认识的。”那士兵抹抹嘴边的血,还是不放。
“你看看这本证!老可不是一般的营长,身兼两职,还是一名特工人员,你能轻易见得着我吗?呸!快开城门,否则,老真毙了你。”凌南天无奈,只好掏出那本郭妙妙给他办的特工证,但是,他很聪明,他握着那本证,只是在那名士兵眼前晃了一下,不待那名士兵看清证件上的姓名,便又收起来了。
“哦……哦……好!开门!”那名士兵这才放行,喝令另一名士兵开门。
他其实也没有化,不认识字。
但是,他见过这种证件,只好放凌南天与铁牛两人进城了。
城内,坑坑洼洼的街道,不时可见血迹,没有什么行人。
可能城的百姓都被这几天的枪声吓怕了。
“三少爷,城连乞丐都没有呀?怎么找到卢氏兄弟?也不知道猴在哪里?钱师承同志又在哪里?”铁牛东张西望,穿大街,走小巷,发现连乞丐也没有,感觉很奇怪,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便请示凌南天。
“很简单。之前,卢氏兄弟领了些乞丐帮我杀进马府去,留在城里的乞丐,肯定被何来水杀光了。要么,有些乞丐就是躲起来了。猴是很聪明的,无须担心他。”凌南天边走边低声说话,也是东张西望,观察城内的敌情。
“嗯!三少爷,我们去哪里落脚?”铁牛不时左右看看,前后看看,又问凌南天。
“去周宅,我先换好衣服,换成长袍,戴上礼帽。你把枪收好,只给我一把勃朗宁和几十块银元就行了。你好好睡一觉,然后到苏州街后面的堤岸上看看,猴与卢氏兄弟是否在哪里?至于我,你就不必管我了。我到处逛逛,如果城有什么情况,你交给卢氏兄弟或猴去送情报。如果我了解到有什么情况,我会去宵云路医诊所,把情报放在诊所里。看样,凌向天并未率大军而来。不知道凌向天什么时候到?也不知道何来水什么时候被抬回城?凌向天性格粗暴,何来水吃了大亏,可能会发疯的。所以,你要小心点。”凌南天低声嘱咐他,便低头走向周宅。
谍战篇 杀人狂
“嗯!”铁牛点头领命。
两人在城转了一圈,没发现异况,便走向周宅。
天色渐晚,昌街胡同黑漆漆的。
风卷落,寒气袭人。
凌南天与铁牛两人前后左右看看,没发现什么异常现象,便翻墙而入。
里面乌灯黑火,且有些阴森森的。
两人也不点灯了,摸黑从各自的军衣兜里掏出早准备好的衣服换上。
然后,各按计划行动。
凌南天走出周宅,却听大街上传来一阵嚣喧声。
大队官兵沿街呼喊,喝令清查。
一些军车呼啸而过。
凌南天急又退回小巷里,返身回周宅,然后就伏于铁门之后。
“砰砰砰砰砰砰——”
“啊啊啊啊啊啊——”
“你们这帮畜生,怎么见人就杀呀?呜呜呜……”
不时有呼喝声响起。
不时有枪声响起。
不时有惨叫声响起。
不时有哀嚎声与痛骂声响起。
“估计咱们入城的事情被发现了。三少爷,怎么办?现在可是只剩咱们两个人啊!”铁牛掏枪而出,将两把“盒炮”递与凌南天。
他想着凌南天身边只由自己一个警卫员,不免提心吊胆的,急向凌南天问计。
“别吭声,不是咱们出了问题。守在城门哨卡前的一个小士兵,是不可能向城的最高长官汇报这样的事情的。肯定是另外出了什么问题。放心吧,敌人不会来这里的。周宅,肯定被搜查过多次了。虽然乌灯黑火的,可是铁门没锁,脚下的草,我也能感觉得出是歪歪扭扭的。所以,敌人暂时不会来这里了。我只是感觉奇怪,既然老钱率部救出了黎小红等人,为什么不回这里来呢?这可是黎小红的家呀?是不是猴找到他们了?这城门,今天肯定是紧闭的,可能昨天猴就领老钱他们出城了。缘于山上打仗,可能没有找到咱们。这样吧,看来,今晚咱们可能出不去了,就好好睡一觉吧。反正山上游击队的事情,如何闪避和打伏击,我已向韩丹提供过策略了,而薛大婶也熟悉路。遇事,她会带路的。走吧,咱们到大厅睡一觉,咱们也累了。养足精神,咱们明天才有精力活动。”凌南天低声分析情况,分析来分析去,决定还是今晚不出去转,便拉着铁牛去厅堂睡觉。
火把高举,满城通明。
只是没有路人与行人。
满街都是军警,荷枪实弹地站岗。
城的大街小巷,都有血水。
不时有尸体横躺着,身上的弹孔冒着烟。
却是郭妙妙在崂山寨的“一线天”山洞前,等到了不成人形的何来水与甘如龙。
她气坏了,握枪高举,朝天连开数枪,咬牙切齿地骂道:“凌南天,本姑娘不杀你,我誓不为人!你这人渣!妈的!”
然后,她下令黄水平率部上“一线天”看看。
结果一查,“一线天”悬崖上那里吊着藤萝条。
郭妙妙再派人抓着藤萝条下去看看,发现下面山洞的桌椅都层叠起来了,肯定是凌南天爬着层叠起来的桌椅,爬上“一线天”,再采藤萝条垂下,接应洞里其他人逃出去的。
郭妙妙气得连爆粗口,七孔生烟,大骂凌南天。
但是,她又因兵力不足,不敢再搜山了,只好下山回城。
她率部回城之时,发现凌向天派来的援军赖深源率一个旅的兵力来了,便命人抬上何来水与甘如龙。
这可把赖深源气得暴跳如雷,马上下令所部人马,再次搜索城可疑人物,凡可疑者,一律枪毙。
甚至赖深源看不顺眼的人,长得不好看的人,都拉出来枪毙,把满城都弄得乌烟瘴气的。
这一来,城内只剩下俊男美女了,没有丑人了。
“赖旅长,好了,别再杀人了。再杀下去,可就没人给咱们纳税了。再说了,青岛市长也不是你,警察局长也不是你。你杀那么多人,新市长会不会向委员长告状呢?无论哪个市长上任,首先最重视的肯定是税源,把人都杀光了,谁来纳税呀?”最后,还是郭妙妙的一句话,劝住了赖深源这个杀人狂。
“对不起,郭小姐,我是气疯了。唉,气死我也。这个凌南天,真他娘的狠,把何来水与甘如龙折磨成这个样,我心疼啊!唉,好在,我杀的都是穷人。”赖深源想想郭妙妙可能会是凌向天的媳妇,可不敢得罪她,却又气得直跺脚。
“我先回去睡了,你给我派一个警卫连,归我直接指挥,加强装备。你们好好商量一下,明天如何打崂山的事情吧?”郭妙妙也猜了赖深源的这种心理,遂向他提出一个新要求,然后扬长离去。
黄水平不顾劳累,又领着赖深源到城“迎春楼”里乐一乐。
他们还抬着智广、乔栋、龚品、钟辉、徐世祖等人一起去。
望着一个个妖冶的支女,可把智广、钟辉、乔栋、徐世祖、龚品等不是男人的人气坏了。
智广、乔栋、钟辉、龚品、徐世祖等人个个直骂黄水平不是东西,却又不敢吭声。
“旅座,挑几个,乐一乐。这些妞都是新来的,干净的。”黄水平进了一个房间,让老鸨叫来一帮露肩露背露腿的妖娆女郎,让赖深源去挑选几个,睡一晚。
“唉,不了,没心情。你还是替我找找崂山的地图来,明儿一早,咱们就去打崂山。新市长快到任了,可能,城防也可能不需要我部管了。黄水平,这个凌南天很鬼,在原大战也名扬天下,我怕剿灭不了他。他还是收编的鬼才,这一点,我不得不服。虽然,我也恨他。可我也服他。我对围剿他这件事,一点信心也没有。所以,我给你一个加强连,乔装成你的青龙帮弟,负责保卫郭妙妙小姐的安全。明天,你让黄冰领些弟,抬着徐世祖这个废人给我引路。你就不用去了,好好保护郭小姐的安全,尽量找名医治何来水与甘如龙的伤。另外,你用好智广这帮废人,对于将来打击和搜查赤匪,这帮废人肯定会有帮助的。”赖深源一点心情也没有,还很沉重,交代黄水平几句,捏捏一名支女的下巴,起身便走。
谍战篇 李菲菲
“谢谢旅座。旅座,三清宫那里,有我们的一帮兄弟,乔扮成山匪的样,挟持着华峰寨的土匪头邓益。如果凌南天蹿到三清宫的话,那他就跑不了。我那帮兄弟可趁与他说话之机,将他擒下。”黄水平一听,喜出望外,小跑到赖深源身旁,千道谢万道谢的,又为赖深源献上一策。
“好!托老兄吉言。好了,我连夜出城,回驻地。不过,你拥有一个加强连的事,也别太张扬。弄不好,会有人告我家凌将军的。明白吗?”赖深源闻言,大为高兴,拍拍黄水平的肩膀,嘱咐他几句,便走了。
天色惨淡,烟霏云敛。
山川寂寥,满城萧条。
凌南天与铁牛二人,一夜无事,睡了个好觉,舒舒服服的,一觉醒来,都是精神抖数,神采奕奕。
第二天早上起来,便一前一后,走上街头。
凌南天是头戴礼帽,身穿长袍,上唇粘着浓密的假胡,手拄一根拐杖,颇有绅士风度。
铁牛是黑衣黑裤,帮匪打扮。
街头冷冷静静的,血迹又干。
大街小巷却仍有些尸体无人收拾。
“卖报……卖报……号外……号外……赤匪地下组织再遭重创……”胶东早报社门前,又传来了小虎的声音。
“虎,过来一下,十块大洋!你今天不用卖报了,找处地方,咱们聊聊。”凌南天看到虎高喊卖报,急急过去,佯装买了一份报纸,却低声道了一句,然后塞给虎十块大洋。
“林大……哥……”虎惊喜交集,惊叫出声,却又急急压低声音,把十块大洋塞还给凌南天,转身就走。
凌南天与铁牛便尾随跟着。
这些天,城内白色恐怖搞多了,街头没有什么行人,也就没什么人买虎的报纸。
虎领着凌南天、铁牛穿大街走小巷。
因为时间尚早,很多饭店尚未开门。
“虎,买份报纸。”此时,一位时髦女郎从侧街驾车而来,看到虎,便停下车来,喊了虎一句。
“菲菲姐姐……我想死你了,都好多天没见你了。我每天缺你的一块大洋,连续三四天了,缺了三四块大洋,我都快饿死了。”虎蓦然转身,飞快地奔向那辆轿车,向摇下车窗的时髦女郎送上报纸,欢快大喊。
“李菲菲?新世界夜总会的歌女?真漂亮!”凌南天蓦然回头,眯着眼睛,打量李菲菲,咽了咽口水。
李菲菲漂亮洁嫩的瓜脸上,五官端正,眼睛大且有神,两耳挂着两只银耳环,皓腕带着名贵玉镯,左手指戴着名贵闪闪发光的戒指。
这次,她没有下车,也没有说什么。
她只从车窗口探出头来,美波流转,巧笑倩兮,伸手将四块大洋递与小虎,拿过一份报纸,便又驾车而去。
“谢谢姐姐!”小虎朝她的轿车鞠了一躬,连声道谢,喜气满脸。
然后,他又蹦又跳地继续往前走,领着凌南天、铁牛来到了一处小饭馆,找了个靠角落又靠窗口的位坐下。
“虎,想吃什么?尽管点!”凌南天一笑,却不坐在小虎的那张桌里,而是与他相隔一桌,背靠而坐,然后佯装附身系鞋带,轻声低语地道。
“林大哥,你想问什么?”小虎故意一拨报纸,把报纸散乱在地上,然后佯装蹲下身来拾报纸,却借机会去问凌南天。
“你把城里面这几天的动态告诉我。哦,我有很多天没买你的报纸,我欠你的大洋,应该比你那个李菲菲小姐更多。你还是把大洋收起来吧。好好给你娘买点营养补品。你放心,大哥不是一个黄包车夫那么简单,大哥是江湖人。”凌南天低声向他要信息,又掏出十块大洋,塞进小虎的手里。
“那天晚上,凌南天领着一帮人杀了马彪之后,国军便提出监狱里的200赤匪,当夜屠杀。后来,教会医院里的三名犯人伤者却被赤匪救出来了,这几天,国军故意大开城门,好让城外的赤匪入城接应那三名犯人,结果,入城来的赤匪又被一网打尽。昨天夜里,凌向天派来一个旅,旅长叫作赖深源,入城之后发现何来水及甘如龙被凌南天打得不成人形,便下令再次搜捕城赤匪分,只要是长得不顺眼的,都杀,昨夜又杀了两百多人。但是,赖深源今天一早就领城外的驻军出发去崂山剿匪去了。听说,他留下了一个加强连的官兵,化装成青龙帮的匪徒,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