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军神-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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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把仿造的“盒炮”横甩一边,滑进了赌桌底下。
“警察弟兄们,快走!外面有大刀会的弟兄接应!今夜是俺门斧头帮与大刀会联手复仇,挡我者死。嗖嗖嗖嗖……”猴大喊一声,虚张声势,杀人嫁祸。
他将自己腰间的两柄斧头拿出来,递与凌南天,自己就地一滚,掏出飞镖乱甩。
“啊呀啊呀啊呀……”竟然也有三名汉给猴的飞镖击咽喉、腹腔、大腿,惨叫而倒。
一帮警察见状,吓得战战兢兢,急拖田水源而走。
他们走出室外,便抬起田水源就跑。
他们气恼刚才霍少杰的飞扬跋扈和无礼,此时根本不维护治安,不制止场内的双方撕杀。
他们也不敢阻止。
他们凭从警多年的感觉,知道凌南天是有备而来的。
而这种帮会之间的打架斗殴复仇,在最近的这段日里,很平常,几乎天天都有血案发生,兼之新市长根本不管治安,只要收税。
新市长似乎在短期内,也有意放纵这种混乱的社会治安状冲的蔓延。
因为这白虎帮与斧头帮都是前任市长马彪请来的,故新来的市长是新官不理旧事。
“当当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啊啊啊啊啊……”
凌南天抓过猴塞来一双斧头,纵身一跃,左斧一划,右斧砍、削、斜劈而下。
力道刚猛,斧风荡人,快狠辛辣,斧斧意在夺人命。
三名打手手的棍棒被砍断,或是颅破,或是肩膀被卸,或是脖被劈折,均是惨叫而倒,血肉横溅。
血水腾腾,当即迷蒙了室内的灯火。
猴飞镖击倒三人,便抓起两柄斧头,身一蹿,滑到了赌桌底下,他再从一侧钻出,握着两柄斧头就砍那些经过桌旁的脚掌,砍完之后又缩回赌桌底下,甚是机灵。
“咔嚓咔嚓咔嚓……啊啊啊啊……”几名汉的脚掌瞬间被剁,站立不稳,摔倒在地,呜呼哀哉。
支女和侍者,吓得纷纷钻到茶桌或是赌桌底下去了。
室外那些站岗及本来在于阻止赌输钱之人逃跑的汉,闻得室内的惨叫声,纷纷持刀握棍,冲进室内,欲要护主,加入战团。
铁牛、陈道将轿车弄脏,将车交与陈道手下的两名卫兵保管,便各自握刀而来。
谍战篇 暗杀行动之五
雪花纷纷扬扬。
大地像是拉起了一个白色的帐篷。
寒风刺骨,银装素裹。
胡同里,积雪很厚。
铁牛与陈道两人进入胡同,踏出一串串的很深的脚印。
他们碰见了一帮警察抬着田水源而走,便一手握刀,一手摸向腰间的“盒炮”。
可这帮警察望着铁牛及陈道手的大刀,还真以为今夜是斧头帮与大刀会联手找白虎帮复仇的。
他们赶紧闪闪躲躲、胆战心惊地抬着田水源跑开了。
铁牛及陈道两人,便疾跑而进,跃步而来,各自上前,搂着一名汉的额头,横刀一抹他们的脖。
两名汉喉断溅血,无声而倒。
鲜血染红了胡同的积雪,瞬间又被飘扬的雪花覆盖。
铁牛与陈道杀了二人,又飞跃而来,又从身后偷袭,各搂着一名汉的额头,又横刀一抹他们的脖,就象割鸡脖一样,又杀了两名汉。
如此循环,铁牛与陈道一路杀进来,竟连杀了十二名虎汉。
他们杀进来之时,正是凌南天与赌场内的打手,撕杀得最惨烈之时。
话说凌南天两斧砍翻三人,双足落地之时,便反足一勾一撩,撩着霍少杰的身一甩。
“砰砰砰……咔嚓咔嚓咔嚓……啊呀啊呀啊呀……”
霍少杰本是满地打滚地哀号的,被凌南天一脚撩起反甩,便横飞起来,横撞向身后疾冲而来的三名打手身上。
他的身又被三名打手的手利剑戳穿了三处窟窿,血流如柱,惨叫而亡。
而三名打手也因被霍少杰的身重重撞来,撞得全身骨折,倒跌而亡,三把利剑,横甩一边。
而凌南天则是跳上一张赌桌,双足一点,身腾空而起,凌空倒跃,翻身而落,反手两斧狠砍。
他既跳出了包围圈,又狠狠砍杀。
反正今夜,他就是要给白虎帮与斧头帮、大刀会制造矛盾,砍杀的人越多,这种矛盾就越深,而由他最后来收拾的机会就越大。他豁出去了,出招必尽全力,犹如狮扑兔。
“咔嚓咔嚓……啊呀啊呀……”两名本是疾冲向前,去围杀凌南天的汉,冷不防凌南天闪身到了他们的身后。
他们均是后脑被凌南天两斧劈,各自颅骨即裂,脑袋分家,血浆激溅,扑地而倒,惨叫而亡,死状极惨。
凌南天又双足一点,身跃起,倒跃于赌桌之上。
刚才那帮虎汉正转身围来,不意又扑空了。
凌南天身侧倒在赌桌上,双臂一横,双斧扁平削去。
“咔嚓咔嚓……砰砰……”
两名虎汉的脖被两斧削断,两颗人头血溅而飞,两具兀脖之身,血水柱喷,然后“砰”然而倒。
所剩十来名汉,各执刀剑棍棒,纷纷散开,围向那张赌桌,并朝赌桌乱砍乱劈乱砸。
凌南天却侧身一滚,反斧一撑,跃身而起,离开了赌桌,一斧脱手而甩。
而赌桌瞬间也被这帮虎汉打手砸砍而塌,轰然而散。
“咔嚓……啊呀……”
赌桌一边的边沿之前的一名汉了凌南天一斧,登时脸膛开花,鲜血四溅,惨叫一声,仰天而倒。
凌南天滚落赌桌一边,身一萎,横斧一扫,疾冲而来的一名汉大腿被扫断,惨叫而倒,鲜血溅了凌南天一身。
凌南天萎身探臂,抓过钳在一名虎汉脸膛上的斧头,又就地一滚,双斧齐下。
“咔嚓”两声响起。
“啊呀啊呀……”两名疾冲而来的虎汉,一双脚掌被凌南天砍切下来了,鲜血由地上溅起。
“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啊啊啊啊……”
此时,铁牛、陈道两人赶到,各舞大刀,横削、竖划、侧砍、斜扫,刀光闪闪,凛冽寒划。
室内四名汉刚反应过来,便臂折、脖歪、腿断、腹腔破,惨叫而倒。
地板上血水流淌,尸体杂七杂八的。
断腿残臂蠕动,一派凄凉景象。
“大刀会,是他娘的大刀会……”
所剩的七八名汉,闻声而侧头,望向门口,陡见铁牛及陈道扬刀而来,吓得纷纷惊叫。
凌南天趁机钻进赌桌底下,由这一头进去,从另一头蹿出来,蓦然起身,握斧各向两边一砸。
“咔嚓咔嚓……啊啊……”两名虎汉的胸腔被斧头劈,各自腔骨被劈断,仰天而倒,惨叫而亡。
“扑通……扑通……大哥饶命啊,我们原来也是大刀会的。呜呜……自己弟兄啊!俺们是被逼加入白虎帮的……我们愿回大刀会啊!”所剩数名大汉,见所剩人数不多,更无法抵挡凌南天、铁牛、陈道三人的砍杀了,便纷纷弃刀下跪,磕头求饶。
“我告诉你们,木青安木大哥给敝帮袁锡农大当家的送了一笔巨款,由今夜开始,大刀会与斧头帮联手,拆了白虎帮,往后赌场归斧头帮打理。城内居民的保护费,由大刀会与斧头帮重新划分地盘收取。愿意回归大刀会的,跟俺们走!”凌南天随即胡说一通,转身扬长而去。
他也不管那些下跪之人,是否愿意回归。
猴这才从桌底下钻出来,抓起一些飞镖,从几具尸体上取回斧头,“哼”了一声,也随凌南天而走。
铁牛与陈道两人,回眸望望,便转身而去。
“大哥,等等!我们回大刀会,我们向木当家请罪。”几名下跪之人,还真是大刀会原来的弟,赶紧抓起地上的大刀,追随铁牛及陈道,跑了出去。
他们真的重新回归大刀会了。
利益面前,势力面前,他们感觉还是回归大刀会安全。
那些躲藏于茶几、墙角、厕所、赌桌底下的支女、侍者,吓得战战兢兢地爬起身来,赶紧打电话报警,打电话给白虎帮帮主霍千年,赶紧打电话给医院派救护车来。
谍战篇 心雄胆壮
貂绒似的积雪,软绵绵地覆盖在屋顶和大街小巷上。
天地间,都闪着寒冷的银光。
风稍止,雪却越下越大了。
凌南天、铁牛、陈道、猴率领大刀会的回归人马,离开了赌场,走出了胡同,来到了那辆仍在小巷前守候他们的轿车旁。
“你们几个,跑步跟着我们的车,回木大哥的家里,一起商议明天如何对付上门讨血债的白虎帮。你们是否真心回归大刀会,就看尔等呆会会不会回到木宅了?”凌南天对重新回归大刀会的几名汉抛下了一句话,便钻进了车里。
猴、铁牛、陈道三人也尾随上车。
四人拥挤地坐在后排。
两名卫士坐在前面的驾驶室和副驾驶室里。
轿车发动,驶向木宅。
名打算回归大刀会的汉,相视一眼,均是点了点头,便尾随轿车而跑。
路上已没有行人了,此时已是凌晨两点多钟了。
但是,在木宅外围,倒有不少便衣汉,闪闪躲躲,畏畏缩缩地在小巷里向木宅里偷窥,紧盯着木宅的大门。
“三少爷,咱们引起警方或是青龙帮的关注了。你看,车窗外有些便衣。怎么办?咱们还是想法弃车,回老爷旅馆去吧?”陈道本是卫士出身,甚是警觉地问凌南天。
“对!或是回周宅也行!此时的周宅,应该没有人监视。”铁牛闻言,也骤然紧张起来,忙掏枪而出,颤声提醒凌南天。
“不必担心。现在,咱们的后台可是韩主席啊!如果有事,今夜我大闹新世界夜总会的时候,杜巍的忠义堂那么多武功高强之人,联起手来,已经把我宰了。我还能活到现在吗?我相信,咱们砸了白虎帮赌场的事,肯定会有忠义堂的人盯着,此时在被窝里的杜巍,一定也知道,他肯定在与韩主席通电话。”凌南天一笑,不当一回事,根本不看车窗外,反而给铁牛及陈道分析情况,不仅不怯怕,反而更胆壮。
“我敢担保,此时的杜巍,已与韩主席通过电话,向韩主席汇报找到了咱家三少爷的事情。警方肯定不会理咱们与匪帮撕杀,因为白虎帮与斧头帮是马彪由上海引到青岛来的。新市长肩负的税收任务很重,这批匪帮不除,老百姓承担的保护费就多,市府要收的税收就被摊薄了。所以,新市长也不会理这些匪徒的撕杀的,而新市长是韩主席派来的,我相信韩主席在接到杜巍的报告后,韩主席也会交办新市长,让新市长不必理会咱们屠杀这些匪帮弟的。”猴真机灵,马上就想到了凌南天一天来的安排及凌南天一夜大闹两处夜总会的事情,猜测一番并得出结论。
“嗯!现在的韩主席,其实心里希望咱们在青岛闹腾得越厉害越好,那样,性格暴躁的凌向天就会按耐不住了,他可能会再派得力干将或是亲自率部来青岛打击咱们。因为我凌南天不死,始终是凌向天的一块心病,他手的八千弟便会军心不稳。如此一来,则就更好了,咱们可以派兵,在济南至青岛的路上设伏,打凌向天一个伏击战。弟兄们放心吧,今夜,咱们在木宅里睡个好觉,等明天白虎帮上门讨债的时候,咱们再打一个痛快。记住,砍杀他们的时候,不必手软,你出手越狠,大刀会的人,对咱们就越佩服,匪帮的人就越害怕。到时,咱们就正儿八经的扮演大刀会的汉就行了,打出威风来,把那些投奔白虎帮和斧头帮的弟兄拉回来,把白虎帮及斧头帮的匪徒收编过来,等大刀会壮大了,咱们就偷偷地宰了木青安,再将木青安之死,嫁祸于斧头帮,让涂光头领着一帮人与斧头帮的人拼死拼活的,涂光头一死,大刀会及木家的产业,就全部落在了咱们的手上。”凌南天顺着猴的话,设计出下一步的行动方案。
“然后,咱们再弄些枪枝弹药,发给大刀会的弟兄,这支队伍也就成为游击队了,然后,就跟着咱们闹革命了。三少爷,是不是这样?”陈道听凌南天及猴这么一说,干脆也补充一句。
“不用弄。韩主席会给咱们发放枪枝弹药的。”铁牛也来凑个热闹,幽默了一番。
“哈哈哈哈哈……”车内人,齐声大笑。
然后,他们在车内一起换回大刀会的服装。
说话间,车便到了木宅大门前。
“开门,四当家的,凯旋归来了,今夜,我们弟兄几个,砸了白虎帮的场。”铁牛率先下车,朝铁门内的汉大呼小叫。
“喂,小声点,传扬出去,白虎帮会来复仇的。”宅里面的汉吓了一跳,赶紧出来开门,低声相劝,吓得脸色都变了。
轿车驶入,后面跟着跑回来的名汉也跑进来了。
铁门关上。
“猫哥,你回来了?”
“兄弟,对不起,大哥知错了。请兄弟在帮主面前美言几句。”
“林四哥真把白虎帮的场砸了?”
“哪个林四哥?”
“就是走上台阶,很年轻很帅气很酷的那位。”
“哦,是他呀!武功真好,一人打几十个,连白虎帮的少帮主霍少杰也给他一招打死了。”
“真的?太好了!”
“好什么好?明天就要大祸临头了。白虎帮帮主霍千年明天不上门报仇呀?”
“你怕呀?你怕就走呀?俺门又不留你。”
“呵呵,不怕!现在林四哥来了,还带着一帮虎汉,咱们赢定了。”
重新回归大刀会的名汉,与院内的大刀会汉相见,甚是亲热,又连连道歉。
他们又议论声声,或激动,或唉声叹气,或忐忑不安。
“林四哥,请!”也有几名汉在前指路,引领凌南天等人走上台阶,走向木宅大堂。
谍战篇 抗拒诱惑
“咦,怎么啦?怎么大堂摆着一口棺材?大当家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凌南天走进木宅大堂,望着厅堂摆放着灵位,摆放着棺材,一些弟披麻戴孝的跪在棺材前守灵,便佯装骇然惊问。
乐得刚是凌南天派铁牛、陈道、猴三人去弄死的,凌南天怎么会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唉,四当家的,你离开大当家宅里不久,二当家与三当家也驾车而走,驶出不远,便遭到了斧头帮的恶徒的袭击,二当家的便惨死了!好在大当家领着我们及时出去救人。否则,三当家的,也要惨死了。唉,死得真惨,连头都给砍了。刚才,大当家与三当家都差点哭晕了,现在刚睡。”有弟起身,抚摸发麻的膝盖一番,把情况告诉了凌南天。
“哦?那我得给二当家的上柱香,明天,弟兄们随我一起杀斧头帮的那帮恶徒,给二当家的报仇吧。咦,二当家的家眷呢?他们怎么不来守灵?又或者,这里哪位是二当家的家眷?”凌南天佯装惊讶地问,硬是挤出了一点泪水,便跨步而过,拿香点香,朝灵位鞠躬,朝棺材鞠躬,然后上香。
他上香之后,对守灵的帮众说了一番要报仇的话,还关问起乐得刚的家眷。
“唉,二当家的,哪有家眷呀?前些年,大刀会没红起来,咱们没钱没势的,谁也娶不上媳妇。这几年,大刀会红起来了,便先给咱大当家的娶了门媳妇,是一个老寡妇,可是不下蛋。没办法,咱们又凑钱给大当家的娶了一个小妾,又不下蛋,只好帮大当家的再娶了。这不,大当家刚娶上新媳妇,还没洞房呢,白虎帮和斧头帮来了,大闹酒宴,把咱们的弟兄都打惨了。大当家刚消消气吧,今夜又给忠义堂的人打伤了,气得大当家到现在,也还没与新媳妇洞房呢。可怜大当家的新媳妇,本来就是在迎春楼卖艺的,弹得一手好琵琶,长得也挺俊的,好不容易得助于大当家帮忙赎身出来,现在又活守寡,人家年纪也不少了,真可怜。”有弟站在凌南天身旁,低声下气地禀报乐得刚的情况,还顺便说出了木青安的家底。
“哦,呆会,你领我去看看三嫂,我得好好安慰她。记住,不要打扰大哥、二哥歇息了。让他们睡个好觉。还有,你领我的几个弟兄,去安排几个房间,或者炒点酒菜来,给他们暖暖胃。天寒地冻的,明天还得打架,不容易。”凌南天闻言,色眼一亮,马上就想到了一个坏主意。
他想要支开这帮人,于是低声吩咐这名弟。
“嗯!”那弟哪有凌南天的机智?又佩服凌南天的声威及武功,更盼望靠凌南天来支撑濒临绝境的大刀会,便频频点头。
“四当家武功高强,我们誓死追随,一定要杀光斧头帮和白虎帮那帮狗贼。”此时,众守灵弟,及随后而入的那些大汉,纷纷举手握拳言誓。
随后,那位弟领着铁牛、陈道、猴等人去吃宵夜了。
凌南天在仆人的引领下,到后面的大浴房里冲了个澡,便按照刚才那名弟兄所说的房间位置,悄然穿过大堂侧门,转入后院,来到一处厢房门前。
他看到纱窗透着烛光,便轻轻地推了推房门。
房门没上栓,一推即开。
这处厢房面积不大,但是,挺雅致的。
房摆着梳妆台、衣柜、床铺。
床铺上是绣花的帐幔,桌边是绣花的桌围,光彩夺目的地板,壁炉烧着檀香,墙壁还挂着几幅字画。
床沿上坐一个身着锦衣睡袍,双腿盘坐于床沿的美貌女郎,没化妆的,素面上一双眸会放电。
她的头发黑亮柔顺地搭在肩膀上。
她樱口微启,笑盈盈的。
她睡袍衣领露得很开,香沟峰峦,一眼可见。
睡袍之下,也撇开着,露着盘着的一双白玉腿。
她一手怀抱绣花蒲团,一手夹着一支烟,正吞着烟圈。
看到凌南天进来,她马上收起了笑容,冷冷地问:“你是谁呀?我怎么没见过你?你想干什么?别过来,否则,我喊人哪。”
“三嫂好!我是林伯仲,刚加入大刀会的,身为四当家,刚砸完白虎帮的赌场,听弟兄们说起三嫂的事,便过来看看三嫂,认识一下,免得稍后有什么误会或是什么冲撞。”凌南天察颜观色,便知此女是早有准备的,也不是那位弟所说的什么守生寡的新媳妇,便站于门边,自我介绍一番。
也就在此时,他果断地把色胆收起来了。
“哦,原来是四弟呀?呵呵,太好了,刚才,你大哥还说起你呢,你大哥说你很能打,很有才。来来来,四弟请坐,呵,就坐这里吧,没事,我也是青楼出来的,放得开,咱们好好聊聊。既然同在一个帮会里,咱们就是姐弟了,往后就是一家人。来来来。”此女闻言,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忙将手烟点往床头柜上的烟缸一塞,抛开蒲团。
她走下床来,要拉凌南天到床沿一坐,却不慎睡袍没扣好纽扣,她双腿下床一直,张臂欲迎。
她的睡袍便从双肩分开,自然滑落于床榻下。
她如凝脂般雪白的优美娇体立时如一幅美丽的山水画般地呈现于凌南天的眼前。
她腰如杨柳般纤细,平坦小腹之下,一双丰满修长的大腿之间夹着一片乌黑整齐的芳芳菁草。
她纤腰扭动,胸脯的一对白玉兔随之跳动起来,迷人妖冶,风情万种。
凌南天的眼睛即时充血,裤档硬鼓鼓起来,但是,他却保持克制,保持头脑清醒,并朝此女摆摆手,颤声说道:“三嫂,夜了,明儿再见!再聊!你也早点歇息。”
然后,他便退出了房门,顺手带上了房门。
谍战篇 引狼入室
凌南天急促离开“三嫂”的雅致厢房,沿着